第四十章 蛇蠍美人
儘管凌威歸心似箭,卻不大擔心,他已經傳信著悅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們,以青城汴海現在的實力,應該無礙,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數度鎩羽,實力大損,汴海許太平新死,自顧不暇,如何會突然挑釁,難道又與黑寡婦有關。
想到黑寡婦時,忽然有一輛黑色馬車疾馳而過,凌威心念一動,立即掉頭追去。
那馬車通體黑色,但很是精緻,沒有御者,繩藏在車廂里,車中人隔著紗簾駕車,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來的原因。
凌威故意攔在車前,存心看看車中人的反應,豈料馬車不獨沒有停下來的樣子,還直衝而來,凌威冷哼一聲,單掌一揮,健馬長嘶一聲,便已倒斃路上,凌威舉掌時,亦看見一條人影從車裡電射而出,看來車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只是借奔馬之勢,藉機逃遁。
雖然車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輕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銜尾追趕,認得車中人的背影,厲聲叫道∶「黑寡婦,你跑不了的,識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許可以饒你不死!」
「有膽便隨著來!」黑寡婦頭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兩三個起落,便可以趕到黑寡婦身後時,她突然停下,冷笑道∶「凌威,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勢,打量一下環境,發現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無人,運功查聽,也沒有甚麽聲色,鎮靜地說道∶「黑寡婦,還有甚麽人,叫他們現身吧。」
「好,你別跑!」黑寡婦轉身朝著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說。
「別騙我了,裡面甚麽人也沒有!」凌威晃身攔在她的身前,詭笑道。
「凌威,你想怎樣?」黑寡婦寒聲說。
「讓我看看你的真臉目,要是還有幾分姿色,我便饒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無恥!」黑寡婦怒罵一聲,制出柔金鋒,瘋虎似的撲了過去。
凌威全然不懼,三招兩式便攫去了黑寡婦的臉絲帕,終於現出她的廬山真臉目了。
原來黑寡婦只是花訊年華,眉目如畫,長眉入鬢,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誘人的紅唇,下顎線條優美,可能是少見陽光的關係,冷艷的嬌靨略帶蒼白,別有一番動人的風姿。
「倒也長得不賴,可以給我當丫頭的。」凌威不懷好意的說。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婦粉臉變色道。
「我明刀明槍,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們所謂正派中人,淨是伏擊使詐,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訴你吧,三招之內,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雙龍出海,抓著你的奶子,然後……!」
「狗賊!」黑寡婦氣得杏眼圓睜,卻也不敢怠慢,趕忙立下門戶,嚴陣以待。
凌威實在太利害了,朝著黑寡婦發出了兩掌,強勁的掌風,使她進退不得,然後一招普通不過的雙龍出海,疾襲高聳的胸脯。
黑寡婦厲叫一聲,柔金鋒左支右拒,豈料怎樣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勢,接著胸前一痛,一雙粉乳便落在他的手裡。
凌威正要發出內勁,把黑寡婦制住時,突然掌心傳來劇痛,接著黑寡婦便脫身了。
「納命來吧!」黑寡婦玉手連揮,幾團黑色的物事,直射而來。
凌威雙手劇痛,不敢硬接,一個倒翻往後急退,幾團物事擊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湧起烏黑色的濃霧,駭的凌威又再急退幾步,待煙消雲散後,黑寡婦已是芳縱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敗在這個神秘的女人手上。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淨是想著要是黑寡婦落在他的手裡,一定要她受盡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腳下苦苦討饒,才能洗雪這三敗之辱。
回到明湖時,兩個鐵衛在路上相迎,把他接進了白水寨,葉宇和丁佩聞訊立即出迎,殷勤地備酒接風。
丁佩仍然是明艷照人,身上薰得香噴噴的,親熱地抱著凌威的臂彎,沉甸甸漲卜卜的乳房緊壓著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裡卻有點芥蒂,特別是看見丁佩和葉宇一起,因為他記得悅子說過兩人已經搭上了。
酒過三巡,凌威好像有點累,打了一個呵欠問道∶「悅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麽?」丁佩沒有回答,反問道。
「一點點吧……為什麽?」凌威又打了一個呵欠,忽地虎軀一震,原來發覺竟然渾身乏力,提不起勁。
「沒甚麽,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現在發作了。」丁佩吃吃嬌笑,隨手一指,便點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軟骨香,就算大羅金仙,十二個時辰里,也無法運功行氣,此時才發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葉宇哈哈大笑道,接著出手連點凌威七處大穴說∶「還有七脈制神手,你便動也動不了了。」
「你們……!」凌威變色叫道。
「我們要的只是七星環,可不是要你的命。」葉宇詭笑道。
「甚麽七星環?」凌威裝傻道,在九陽神宮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經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傳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時間,運氣沖開穴道的禁制後,解毒可不成問題的。
「就是你從綺雲那裡得來的那枚七星環!」葉宇道。
「是這個賤人告訴你的嗎?」凌威冷笑道,記得丁佩見過那枚七星環,葉宇卻是不知道的。
「還有你著悅子從堡主那兒盜去的那一枚。」丁佩寒聲道。
「誰說悅子盜了七星環?」凌威悻聲說。
「除了她還有甚麽人?淫奴已經把她的來歷全告訴我們了!」丁佩咬牙切齒道∶「她雖然口硬,遲早也要招認的。」
「你把她怎樣?」凌威怒道。
「沒怎樣,不過讓淫奴招呼她吧!」葉宇笑道。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凌威破口大罵道,知道悅子落在和子手裡,必定會受盡折磨了。
「甚麽姦夫淫婦,我還沒有嫁人,可不像百獸莊那兩個不要臉的婊子,找男人找到這裡來了!」丁佩氣憤地說。
「甚麽?」凌威吃驚道,想是盈丹尋他來了。
「只要你把七星環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葉宇躊躇志滿道。
「堡主,帶他去瞧瞧那幾個賤婢吧,且看他會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說。
盈丹和紅杏沒有甚麽,只是神色委頓,分別反縛在柱上,原來還有十二花使的黃櫻,水仙,白蘭和兩個凌威從淫魔手裡救出來的花使,她們都是囚在牢房裡,看來全給禁制了武功,看見葉宇和丁佩架著凌威進來,不是失聲而叫,便是臉露驚容。
看見悅子時,凌威可真有點心痛,她的粉臂反縛身後,兩條粉腿左右張開,足踝縛著繩索,把她頭下腳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些地方還皮破血流,觸目驚心。
淫奴和子站在悅子身前,赤著腳身上圍著一方紫色羅巾,頸項四肢還是戴著金環,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執繩鞭,俏臉猙獰,正在拷打著悅子。
凌威進來時,和子剛剛在悅子身上抽了一鞭,儘管和子武功被廢,沒甚麽氣力,繩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悅子還是痛的在半空中亂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嗎?」凌威怒罵道。
和子轉頭看見凌威,心裡發毛,手足無措,繩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麽?他已經給我們制住了。」葉宇不滿地說,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
這時悅子也看見凌威了,接著聽見葉宇的話,目光頓時變得黯淡無神,珠淚汨汨而下。
「那賤人招認了沒有?」丁佩撿起地上的繩鞭問道。
「……沒有,她甚麽也沒有說。」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聲道。
丁佩冷哼一聲,繩鞭一揮,便聽得悅子厲叫一聲,身體沒命的扭動,原來繩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褲管也給繩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麽問我好了,為什麽要難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難為她!」丁佩怒從心上起,繩鞭又再肆虐,這一鞭卻是落在悅子的大腿根處,扯開了褲襠,露出了裡面的白絲汗巾。
「哎喲……痛死我了……!」悅子哀號不絕,卻還是掙扎著叫∶「丁佩……嗚嗚……主人可……可沒有虧待你……嗚嗚……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沒關係的!」
「捉虎容易放虎難,那有放得這麽容易!」葉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死路一條,為什麽要便宜你們?」凌威悻聲道。
「交出七星環,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葉宇沉聲道。
「她們幾個呢?」凌威木無表情地說。
「你自顧不暇,還要理這些不要臉的浪蹄子麽?」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們個個變成淫奴!」
「賤人!」凌威氣憤道∶「她們甚麽時候開罪你?」
「姑娘喜歡呀!」丁佩憤然撕開了悅子的褲襠,扯下白絲汗巾,說∶「堡主,你不是說沒有看過雙蛇咬淫洞麽?就在這裡了!」
「不……嗚嗚……不要看!」悅子大哭道,陰戶的兩條惡蛇,使她常常引以為恥,還有點自卑,感覺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這樣要她出醜,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讓我瞧瞧!」葉宇淫笑著走過去,探手撫玩著悅子的下體,接著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掏挖著說∶「這騷逼也很鮮嫩呀!」
悅子哀啼的聲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氣急敗壞地叫∶「住手,你們住手,我的鑣袋裡有一枚七星環,你拿去好了。」
葉宇聞言大喜,搶身前來,找到了一枚七星環,那是凌威從晦光那裡得來的,其他的六枚則藏在九陽神宮,沒有隨身攜帶。
「這是綺雲的七星環嗎?」葉宇與丁佩一起檢視著說。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兩個字,這枚卻是「左四」,不是一樣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這枚呀。」葉宇皺著眉說。
「那即是說你還有兩枚呀。」丁佩望著凌威說∶「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環交出來,我會給你照顧這幾個婊子的。」
「臭賤人!」凌威氣炸了肺,可不明白為什麽丁佩突然反臉不認人。
「賤嗎?過兩天,你便知道她們有多賤了!」丁佩冷笑一聲,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說希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你去準備一下需要的工具,待會與我在一起把這個浪蹄子調教成一個淫賤奴才!」
「她最喜歡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樣子!」和子怨毒地說。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麽不敢?」丁佩唬嚇著揮舞繩鞭道∶「不獨是她,還有這兩個百獸莊來的婊子,那個不聽話,便拿她們去餵狗!」
盈丹抿唇不語,紅杏卻駭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殺我,要我扮甚麽也成!」
「你肯扮狗嗎?」葉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紅杏最是怕死,看見凌威受制,已經沒有靠山,自然甚麽也要答應了。
「堡主,你便和這母狗樂一下,我給你調教另外兩隻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著凌威說。
「好極了!」葉宇哈哈大笑,走到紅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亂摸,紅杏那敢說不,也不敢望向滿臉怒色的凌痕。
「堡主,這裡髒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別吵著凌大哥,讓他慢慢考慮清楚吧!」丁佩格格嬌笑道。
兩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悅子、盈丹和紅杏,悅子給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動,和子卻扯著秀,把她拖出去,盈丹雖然奮力掙扎,但是武功受制,葉宇不用甚麽氣力便把她抱緊,紅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隨著出去,丁佩手執繩鞭,從後驅趕,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著眾人離開。
葉宇丁佩離去後,黃櫻諸女才敢向凌威說話,哭訴事情始末。原來丁佩因為嫉妒悅子為凌威寵愛,由愛生恨,搭上了葉宇,葉宇從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環,見寶起意,偽稱青城汴海來襲,誘凌威回來,再下毒手。黃櫻諸女力勸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們囚起來,悅子陶方帶人來援,中計被擒,然後盈丹紅杏來訪,也為所算。
葉宇沒有傷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來,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葉宇的五個花使看守,預備擒下凌威後,才說服他們歸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個有實力的寨主,是葉宇所殺,弄得人心惶惶,參與其事的,是以丁佩為首,還有那五個花使和葉宇的心腹,其他人還是忠於凌威的。
說到這裡,隔壁已是鬧哄哄的,接著傳來盈丹和悅子的慘叫哀號,使凌威氣憤難平,趕忙潛心運功,驅毒解穴。
隔壁的悅子和盈丹是在受罪,兩女的衣服已經剝光了,胸腹相貼,倒頭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悅子的足踝縛在一起,然後把悅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縛的結實,使兩女的粉臉貼著對方的下體。
「把手放下來!」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鞭打叫道。
「哎喲……!」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滿地亂滾,悅子的手腳和她連在一起,只能隨著在地上滾動。
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沒頭沒腦的亂打,口裡叱喝連連,打得她們鬼哭神號,哀鳴不止,倒在葉宇懷裡的紅杏更是膽戰心驚,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們吧?」葉宇皺著眉說。
「難道要和她們客氣麽?」丁佩一鞭抽在悅子的粉臀上道。
悅子慘叫一聲,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連著盈丹的足踝,那裡碰得到傷處,如此一來,卻張開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繩鞭再起,這次卻是落在盈丹的纖腰,她探手護著傷處,便也把悅子的玉腿張開。
和子已經準備了繩索,把悅子和盈丹的手腕綁在一起,縛好後,兩女的玉手垂在腰際,粉腿卻被逼左右張開,淚下如雨的粉臉,分別擱在對方的牝戶上。
「這樣縛法真是刁鑽,難為你想得到了。」葉宇哈哈大笑,手掌探進紅杏的衣襟里摸索著說。
「要不然如何讓這兩隻母狗聽話?」丁佩冷笑道。
「現在怎樣?」葉宇興奮地問道。
丁佩沒有回答,蹲在悅子身前,扯著她的秀皮說∶「臭母狗,吃這個婊子的騷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為什麽要害他?」雖然悅子渾身疼痛,還是喘乘著問道。
「我恨死他了,還有你這個不要臉的臭賤人!」丁佩咬牙切齒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這個下賤的丫頭,更是怒火難禁,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悅子兩個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沒有你們那麽賤,殺了我吧!」悅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無生趣,但求速死,相隨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麽?」丁佩寒著臉說。
「你……!」悅子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裡來的勇氣,咬著牙關說∶「只要你別傷害主人,怎樣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臉靠近著悅子的下體,看見兩條猙獰的怪蛇,盤據著粉紅色的肉洞,已是觸目驚心,直覺告訴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惡毒,但是悅子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裡佩服,思索之間,忽然腿上一痛,聽得丁佩喝道∶「你還不吃這賤人的臭穴?」
「不……!!」盈丹厲聲叫道,暗念悅子能夠為凌威受苦,為什麽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個不識死活的婊子!」丁佩罵道。
「你……你背著門主偷漢才是婊子!」盈丹悲憤地叫。
「賤人!」丁佩勃然大怒,繩鞭亂打,叱喝著說道∶「和子,讓這個臭婊子見識一下奪魂棒!」
和子早已躍躍欲試,手握使她聞名喪膽的奪魂棒,撥弄著盈丹的俏臉說∶「你一定喜歡這東西的!」
儘管奪魂棒猙獰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臉又癢又痛,盈丹還是抿著朱唇,寧死不屈的樣子。
和子冷哼一聲,看見悅子擱在盈丹臉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悅子的纖腰,奪魂棒卻朝著臀縫奮力刺下。
「嘩……痛……!」悅子殺豬似的慘叫一聲,纖腰亂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臉上,使她絲絲髮癢。
「和子,你干甚麽?」丁佩皺著眉頭說。
「丁姑娘,你不是說要搗爛她的屁眼麽?」和子懇求似的說。
「也罷,這賤人弄開了你的屁眼,便讓你給她開苞吧!」丁佩的繩鞭朝著悅子頭臉抽下去說∶「你整天說那裡沒給人用過,今兒便讓你樂個痛快吧!」
「你……你們好狠呀!」悅子臉露懼色地叫。
「臭賤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奪魂棒在悅子的股縫撩撥著說。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開悅子的股肉,奪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說∶「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見悅子那小黃菊似的洞穴滲出血絲,不禁心裡發毛,雖然剛才和子的狠刺,沒有把奪魂棒刺進去,卻已弄得肛門爆裂,要是硬把奪魂棒送進去,她可不敢想像悅子還要吃多少苦頭。
「和子,別和這賤人嚼舌頭了,你要不動手,便讓我來吧。」丁佩不滿地說∶「這裡還有一個浪蹄子,等著嘗奪魂棒呢!」
和子獰笑一聲,奪魂棒便奮力刺下。
「哎喲……!」悅子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是暈倒過去了。
盈丹也是駭的失聲而叫,看見和子殘忍地把毛棒硬擠進那狹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聲叫道∶「住手……你會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經大半捅進了悅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勁的送進去,去到了盡頭後,還發狠地抽插著,縷縷鮮紅,淅淅瀝瀝地掉在盈丹蒼白的粉臉上。
「夠了,別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點氣力給這個送上門來的臭賤人,讓她也嘗一下奪魂棒的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