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顏射梁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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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寒沒有猶猶豫豫,雙手合住我肉棒的根部,紅唇包裹住了我肉棒的龍頭。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實在太爽了,滿打滿算,我見到梁小寒還不足半小時,上一刻,我和羅罌粟一偷偷躲在樹後面,我還在心裡感慨這小妮子顏值挺高啊,尤其短裙下的美腿白花花是真誘人。

  這一刻,她就像一條母狗般跪倒在我身前,可以想像,在她的學校她也是受到萬千追捧的女神級存在,迷戀她的男生除了孔學義和林彥文還有無數,可她卻低頭主動用小嘴含住我的粗大肉棒,讓我體驗到她口腔中的溫熱和柔軟。

  木已成舟,無論事態接下來如何發展,我都已經成功奪走了這個美麗少女純潔小嘴的第一次。

  怎麼感覺我很像一個壞人呢,梁小寒粉嫩的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水,任誰都能看出她是迫不得已,而剛剛成為她男朋友的孔學義同樣跪在地上,牙關咬緊,滿臉悲憤神色,似乎在叩問蒼天為何如此虐待於他。

  「大哥,沒人出來,可以動手了。」劉二虎興奮道。

  「著什麼急!」

  劉大龍訓斥道,見到梁小寒吞下我的肉棒,他不僅沒有鬆懈,反而做出防禦的姿態,兩顆眼睛猶如掃描般仔細地環顧著四周,「咱們兄弟可是最高等級的通緝犯,要是被抓住,一百顆頭都不夠砍的,但凡有哪一點不夠謹慎,付出的代價就是性命,咱們三弟已經領了子彈,難得你也想跟他的後塵嗎?」

  「沒有,我當然不想死,我都聽大哥你的命令,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劉二虎縮了縮腦袋。

  「確認沒有埋伏之前,你必須控制好我們手中的人質。」劉大龍囑咐道。

  「放心吧,大哥,別的我不吹,論力氣我可是比牛還大,這輩子沒輸過,抓住這小子就像抓住小雞仔一樣容易。」劉二虎咧開嘴笑道,一隻手抓牢了孔學義的衣領,另一隻手拿著匕首架在孔學義的脖子上。

  「很好。」

  劉大龍滿意點頭:「只要人質在手,咱們就相當於有一道護身符。」

  我儘量控制自己臉上不要露出舒爽的表情,這兩歹徒兄弟用以此方法測試羅罌粟是否躲在暗處,但我可是非常清楚,羅罌粟真的躲在暗處,梁小寒為我口交的畫面,清晰無遺的落入了這位正義女警的眼裡。

  我無法揣測,羅罌粟目睹著她的隊員欺辱一個無辜小女孩,她此刻是什麼複雜心情。

  我只能說,隊長大人,在我的肉棒和梁小寒的紅唇之間距離只有零點零一公分時,你忍住了,沒有跳出來阻止,既然我的肉棒都進入到了梁小寒的小嘴裡,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劇情,都請你忍耐到最後吧。

  不久前,我和陳凝青正在進行四番戰,我趴在自己室友的熟婦母親那具性感妖嬈的嬌軀上盡情馳騁,小腹把陳凝青的屁股撞得啪啪做響,結果羅罌粟去而復返,導致四番戰只能中途停止,我的肉棒就快要在陳凝青的子宮中痛痛快快勁射出粘稠滾燙的精液,卻不得不急匆匆從她緊窄到過分的溫熱肉穴中拔出來。

  現在我的肉棒在梁小寒的嘴巴里硬到極點,在射精之前,我可不想再拔一次了。

  不開玩笑,任何男人被這樣連續折騰兩次,難受都是其次,就怕下面搞出什麼陽痿之類的毛病出來。

  「再深一點啊,梁小寒,我相信你的嬌艷紅唇可以讓我體驗到極致的銷魂。」

  當然,這是我的心裡想法,這麼過分的台詞,我嘴裡可不敢說出來被羅罌粟聽到。

  不過劉大龍還真是貼心,他為了刺激可能躲在暗處的人,一邊觀察四周,一邊悠悠的說道:「梁小寒,把咱們的少年英雄服侍好啊,他可是特意來抓我們這兩個壞蛋,我二弟手底下十幾條人命,半個月前才姦殺了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學生,這位少年英雄把我二弟的腿都踢斷了,這麼大的功勞,不值得你好好舔舔他的雞巴做為犒賞嗎?」

  在劉大龍的催促下,梁小寒只能更加賣力,螓首伏的更低,漂亮臉蛋幾乎埋進了我的胯間。

  她並不是很標準的好女孩,不然過去也不會在孔學義和林彥文兩個男生中間遊走,雖然確實是一枚不折不扣的處女,但私底下和宿舍姐妹們一起看過多次島國小電影,算是有些理論知識,腦海中回憶著那些女優是怎麼做的,紅唇張開到極限,全力容納著我的巨物插入她的口腔,粉嫩香舌如靈蛇舞動,在巨大棒身上舔舐,一雙纖纖玉手也沒閒著,輕柔撫摸著我兩顆碩大的陰囊,仿佛一位女奴正在悉心侍奉自己的主人。

  我幾乎忍不住要發出舒服爽快的呻吟,單純論技巧,梁小寒第一次口交可以給滿分了。

  即便不討論這些,我的肉棒在陳凝青的蜜穴中沒射就拔了出來,本就憋著一股暗火呢,跟著羅罌粟追擊兩名歹徒,一路上看著她的背影,那兩條筆直修長的大長腿,那挺拔飽滿的巨乳,那挺翹渾圓的臀部,我下面都硬了好多回,此刻相當於什麼,就好比體育課上跑了十公里,累的大汗淋漓,來上一瓶冰鎮可樂。

  縱使梁小寒算不上絕色,那也是准校花級別,顏值吊打一大堆所謂幾百萬粉絲的女網紅,做為一個本就有很強性慾需要發泄的男人,看著她那張漂亮臉蛋在自己胯間起起伏伏,實在是一種極為愉悅的感受。

  「滋溜……滋溜……滋滋……滋溜……滋滋……」

  梁小寒想著只要讓我射出來,她和孔學義就能安全下山了,簡直只能用埋頭苦幹來形容。

  就算花錢找小姐,也沒有可能享受到這種待遇,梁小寒根本不顧及給我口交時她自己的感受,如何儘快榨出我的精液就是她唯一的目的。

  她雙膝跪在地上,縴手握住我的肉棒,使出渾身解數,對著我的肉棒又舔又含,舌頭靈巧地在馬眼上吮吸,淫靡的水聲彰顯出,她有多麼竭盡全力地為我的肉棒服務。

  由於男友還在歹徒手中,晚一秒都可能出現意外,她不敢浪費分毫時間,抓住我的大腿,強迫自己腦袋向我的胯間深處壓去,唇瓣和我的肉棒根部貼合的嚴絲無縫,第一次為男人口交,她就達成了深喉成就,紅唇被迫張大成為O型,口腔完全被我粗壯的肉棒塞滿了,甚至雪白腮幫出現明顯鼓起。

  正常情況下,沒有女人會喜歡吃男人的生殖器,尤其是玩深喉,女人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假如他們三個學生今天沒有來山上玩耍,另外一條平行時空線下,無論梁小寒是和孔學義有情人終成眷屬,還是在林彥文的糖衣炮彈下淪陷,沒有一年半載,以她的心機,絕對不會讓男友占到她太多便宜,縱使情到濃時獻出處子小嘴,頂多也就淺嘗輒止,絕對沒有可能直接就讓男友的肉棒頂穿她的嬌嫩喉嚨。

  劉二虎看得呼吸都急促了,滋滋點評道:「哦哦哦,這小丫頭片子,居然這麼會玩嗎?不是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女大學生嗎?他媽的,把老子的雞巴都看硬起來了,要是這小丫頭是在舔老子的雞巴就好了。」

  劉大龍鼓起了掌:「確實是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啊。」

  劉大龍看了看四周黑暗的森林,即便到這一步,他心中的疑慮依然沒有完全打消。

  劉二虎則是急不可耐,渾身燥熱到極點,只覺自家哥哥這疑心病實在太嚴重了,本來梁小寒是他們兄弟砧板上的肉,此刻梁小寒應該跪在地上,被他們兄弟前後串出糖葫蘆才對,現在卻在賣力服務著踢斷了他一條腿的小畜生,不過出於長久對自家哥哥劉大龍的服從,他依然呆著原處控制著孔學義沒有輕舉妄動。

  劉大龍衝著虛空大聲喊道:「羅罌粟,你還不出來嗎?梁小寒的臉蛋都被陳曉的雞巴撐到變形了,你不是生平最看不慣罪惡嗎?這都能忍住不出來制止嗎?看看梁小寒的腮幫子鼓到多大,這個小女孩多可憐,還是說,這場好戲,把你的騷逼也看癢了?你正在用手指猛扣你的騷穴,幻想陳曉用雞巴把你操的哇哇叫?那就出來啊,讓陳曉也插插你的小嘴,順便破了你的處,看吧,陳曉的雞巴很大吧,你會很爽的,就跟你那個騷婊子大奶子母親一樣,你們母女倆一起撅起屁股給陳曉他操啊,你有種出來殺了我們兄弟倆啊。」

  等了一會兒,見四周依然沒有反應,劉大龍捏著下巴,思索了片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讓這場好戲再精彩一些吧,林彥文,你不是舔了梁小寒很久嗎,現在看著她舔別人的雞巴,你不發表點看法嗎?」

  林彥文哪敢不從,何況他本就憋著一肚子火氣,立馬罵道:「梁小寒,你可真下賤啊,原來你舔雞巴舔的這麼專業,是不是早就對著自慰棒練好了技術,幸好我沒有成為你的男朋友,不然你以後不得給我戴一百頂綠帽子啊,便宜孔學義了,有你這麼一個騷貨女朋友,以後和你接吻時,他嘴裡都是別人的精液味道。」

  劉大龍哈哈笑道:「不錯不錯,孔學義,你的小女友在舔別人的雞巴,你也發表點看法啊。」

  孔學義握緊拳頭,他自然不肯從命,不過劉大龍這種兇殘歹徒要對付他這種學生實在太容易了,搖頭晃腦的說道:「我二弟臉上這道疤恐怖,就是和人打架時被刀砍的,我二弟原本是個屠戶,其實算是一個不錯的穩當職業,就是由於這道疤,連個婆娘都找不到。你這張小白臉挺光滑的,難怪窮的響叮噹,梁小寒還非要喜歡你,你說要是我二弟在上面劃上幾十刀,給你橫七豎八留一堆疤,以後還會有女人喜歡你嗎?」

  做為配合,劉二虎將鋒利匕首在孔學義臉上拍了幾下,似乎他敢不聽話馬上就割下去了。

  孔學義渾身發顫,臉上浮現出驚畏和恐懼之色,他實在無法想像自己滿臉疤痕的模樣,別說有沒有女人喜歡,連一份正常工作都不可能找到,可以說,就算今天苟活下來,餘生所有的前程都盡數毀滅了。

  梁小寒吐出我的肉棒,怒視著劉大龍:「你們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會放過我們?」

  劉大龍寒著臉:「我沒有要殺你的小男友啊,只是他不太聽話,我想在他臉上劃上十幾刀而已。」

  孔學義張開嘴巴:「我……」

  劉大龍驟然加大音量:「不許廢話,馬上,讓你的女朋友把雞巴重新含進去!」

  孔學義瞪大了眼睛,雙手死死抓住地上的泥巴,臉頰上的刀鋒是那麼冰冷,他的肌膚好像連脆弱的豆腐都比不過,他的心不斷顫抖著,他想要拒絕,卻根本生不出這份勇氣,僅僅一瞬間仿佛過去了漫長時光。

  終於,他抬起頭:「小寒,你……你把雞巴重新含進去吧。」

  梁小寒臉上表情愣住了,有種不可置信,不久前不顧生死撞向歹徒換她逃生的真是眼前這個人嗎,英俊面容依然不變,在見識到他的勇氣後,她徹底愛上了他,為什麼她成為了他的女友後,卻變成了這樣。

  片刻後,梁小寒扭頭,張大紅唇,有些勉強把面前似乎又變大了一分的龍頭吞進了口中。

  我放在鞋子中的腳指頭都勾了起來,太變態了,我從沒有玩過這麼過分的夫前犯,要不是顧忌羅罌粟看著,我真的要化身禽獸了,我太想死死按住梁小寒的腦袋,把她的小嘴當作小穴一樣瘋狂抽插,當著她男友和舔狗的面,像打樁機一樣在她嘴裡聳動,把肉棒向著她喉管的更深處插去,爆射出濃稠滾燙的精液。

  劉大龍又笑著道:「孔學義,不謝謝他嗎?你女友這張小嘴,人家都替你開發完全了。」

  孔學義仿佛完全失去了脊樑,要不是劉二虎抓住他的頭髮,恐怕跌落到地上去了,聽到這句話,他抬起頭望著我,眼神中不敢有恨意,低聲道:「謝謝你,謝你開發小寒的小嘴,讓我以後能直接用現成的。」

  劉大龍臉上肌肉抽動,他看著我,以及埋在我胯間的梁小寒,渾身血液中燃燒起熾熱的火焰。

  那股滔天殺念實在控制不住了,不,不能殺,打到半死就好,挑斷四肢筋骨,拖著一幅殘疾軀體原路返回去找陳凝青,就像這樣,讓這個混蛋說謝謝,謝謝自己把雞巴插到陳凝青那個大奶子騷貨的在嘴巴里。

  到這份上,依然沒有人跳出來,看來該結束這場無聊的淫戲了。

  劉大龍鼻翼微顫:「孔學義,你是希望你的小女友被口爆還是顏射啊?」

  孔學義臉上漲得通紅,他後悔剛才為什麼要答應梁小寒的表白,不然起碼可以和林彥文一樣,以旁觀者的姿態面對這場羞辱。

  如果梁小寒是在為他口交,他當然想要射在嘴巴裡面,還讓漂亮女友當著他的面把精液吞下,可是此刻,是別人在享用梁小寒的小嘴,插在他女友嘴裡的是另外一個少年的肉棒啊!

  劉大龍冷哼一聲:「怎麼,很難決定嗎?」

  孔學義嚇得趕緊回道:「我……我想小寒被顏射,被射的滿臉都是精液。」

  劉大龍笑道:「聽到沒,小丫頭,你男朋友希望你被顏射,還要求必須射的滿臉都是精液才行。」

  梁小寒吐出我的肉棒,跪在地上仰望著我,漂亮臉蛋上布滿汗水和淚水,嘴角翹起,似有幾分譏諷,眼神中卻帶著某種希翼,我能讀懂,她在求我射出來,射到她臉上,讓她結束這場沒有邊際的折磨。

  我的肉棒跳動,大量白濁的精液噴涌而出,全部飛濺到了梁小寒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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