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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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姐見我反應如此自然平靜,不像她那般緊張不安,果然長長舒了口氣,笑了,飛快的在我臉頰上吻了一口,不曉得算是對我的嘉獎鼓勵還是感謝我對她的體貼遷就,但從她眉眼之間傳遞過來的那份情動的暗示,我還是十分確定的,正迫不及待的想要投桃報李,將臉埋入她胸前的滿園春色

  中給予她一番愛的滋潤,就聽『啪啪啪』三聲門響,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楚緣那個超大號的電燈泡便又一次自顧自的推門而入了。

  「哥,小夜姐,我沒打擾到你倆吧?」

  我很好奇,這個厚臉皮是怎麼做到一邊熱心的幫著好像被針扎了屁股一樣跳起來的小夜整理被我揉得褶皺的胸前衣襟,一邊盯著我臉蛋上還清晰可見的香唇口水印,面不改色的明知故問——打擾沒打擾到我倆,這都已經不是一目了然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吧?

  你這簡直是明目張胆的犯罪啊!

  我是被氣的無語,小夜則是因為受到驚嚇而慌了神,剛剛對我釋放了魅惑技能,楚緣就進門而入,還徑直走到了她面前,她怎能不心虛羞怯?

  於是光顧著整理衣服了,連楚緣上手幫忙她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勁,直到系好了之前都沒有意識到被我偷偷解開的兩顆扣子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楚緣那一雙嫩白嫩白的小爪子還像只膩人的貓兒一樣攀在她高聳的胸口上揉啊揉呢,待臭丫頭終於忍不住又驚又羨的嘆了一句「真大啊,我一隻手都抓不過來」,虎姐才猛地發出一聲羞叫,捂胸後撤,絆倒跌回沙發的過程中本能的斥道:「死丫頭,你幹嘛呢?!」

  難為她反應足夠快,這都沒忘了反物理常識般扭了下腰,硬生生的避開了後面的我,沒坐到我的傷腿上,卻也是心有餘悸,嚇得自己又繼續揉了揉胸,這個動作無意中也算是強調了自己問的是楚緣為什麼摸她,可是被打擊到盯著張開的雙手直發愣的楚緣卻故意理解為是在問她這次過來又是為了何事了,垮著一張小臉望向我,道:「爸和媽請了東方還有波波姐到家裡吃晚飯,正式答謝她們倆在你住院期間對你還有我的照料,讓我也回去,最好是能帶小佑子一起回去,一是謝謝她冒死救你,再就是讓她認認門,媽還給她收拾了一個房間出來,也想問問她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沒有,看看房間裡還缺些什麼,在她出院之前好布置齊全,所以我得過來問問你的意見啊。」

  「爸媽的話,我豈敢有意見,他們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唄。」我心道,你這壞事鬼走了也好,現在東方和妖精都存心躲著我,紫苑去了京城,墨菲又被工作纏住,身邊是少了許多聒噪,卻沒想到這份難得的清靜反倒凸顯出了流蘇和小夜之間尷尬的關係,平時有她們這幾個傢伙在中間緩和襯托,並沒覺得流蘇和小夜的閨蜜情較從前有甚變化,可她們這一集體消失,哪裡是只有我啊,怕是流蘇和小夜她們自己也沒想到,倆人湊在一起,已經有了說不出的彆扭,不是因為彼此之間還有什麼矛盾或者心結,單純就是出於相互之間既忍不住暗自較勁,又都格外謹小慎微害怕生了嫌隙影響友情的拘束感,所以倆人才幹脆默契的來了一出東宮西宮想見不如不見的戲碼,逼著我成為了一個時間管理大師。

  楚緣這丫頭,表面上十分無害,卻是一肚子的主意,兩面三刀左右逢源那都是她的拿手伎倆,所以我是既怕她被流蘇或者小夜給當成槍使,又怕她把小夜或者流蘇給當成槍使,沒人幫我盯著她,我對她那才叫一個不放心呢!

  天佑?

  瞧她中午整我的那種腹黑的小手段,我能指望她幫著看住楚緣不使壞水?

  我就怕楚緣把她也給教出一肚子的壞水啊!

  「可佑子說必須得問你意見,因為她哥交代她必須要保護好你,她現在又不確定張明傑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遷怒你、報復你……」

  怕不是天佑不放心,而是你這丫頭不放心吧?

  「不會的,張明傑越是想要動我,就越不可能挑這種人人都覺得他會忍不住動我的時候出手,更何況……他媽媽剛剛去世,他現在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忙碌,即便這時候我給他機會動手,他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得手,無奈事後的代價在他看來也肯定是得不償失的——他早上已經衝動過了,冷靜下來以後,便只會比從前更謹慎的。」這話我既是說給楚緣聽的,也是說給虎姐聽的,楚緣未必懂,但她一定信;虎姐未必信,但她一定懂。

  沒看出來我是希望她走的,楚緣也就不那麼多疑了,無論是嫉妒心還是警惕性都下降了許多,兀自有些不大情願的說道:「哦,那我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讓甄諾送你倆回去,我送你們下樓,沒事也別往醫院跑了,跟天佑在家裡多住兩天,哥要不是跟張明傑較著勁,不想讓他覺得我是心虛怕了他,我也巴不得回家躲躲清靜呢,誰想聽他們一家子哭哭啼啼罵爹罵娘啊?再者,人在醫院還家有橫禍,忒的晦氣,你小孩子家家,離這種霉運本就越遠越好。」我假裝敦促楚緣,借這個由頭將她仍然攤著的好似托著兩個無形大桃子的一雙小手給推了回去,捂到了她自己的胸口上,蓋因虎姐死死盯著她的那種既羞恥又懼惱的眼神,讓我都有些不自覺的以為楚緣剛才當真從她胸前強取豪奪走了什麼東西似的。

  楚緣顯然也是抱有這種期望的,所以當空空的手掌心捂回胸口,那毫無變化的熟悉觸感擊碎了她的幻想,讓她重歸了現實,她一張俊俏的小臉瞬間就垮得不能再垮了,失望變絕望,失落變墜落,反觀虎姐,見了她這副表情,則放下了環抱的手臂,重新又挺起了驕傲的胸膛……

  儘管如此,虎姐還是用實際行動向楚緣表達了不滿,即,沒有同我一起送她和天佑下樓,半真半假的做出一副賭氣狀,與楚緣心照不宣,可實際上我也是心知肚明的,她表面上似乎是計較楚緣襲了她的胸,實則不然,她是看出了楚緣襲胸並不是單純的惡作劇,而是見不得我倆在她面前親熱,所以存心搗亂,大有吃味的情緒在其中,故無異於是對小夜的一種懲罰或者挑釁,因此,小夜心裡便是不屑跟她計較的,面子上卻也是絕對不能示弱的,否則這丫頭沒準兒就真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難保以後不會得寸進尺,且越來越不懂得掩飾。

  此為其一,還有另一個原因,或許才是小夜沒有下樓的真正原因,即,剛好也到了流蘇平時下班回來的時間。

  小夜未必是怕碰見流蘇,但她一定害怕流蘇不想碰見她,可以理解,以小姨的身份繼續做我的女人,虎姐即便可以做到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可惟獨做不到也不去在意流蘇對她的看法,尤其是她還起了想要個孩子的念頭,雖然是想用這個生米已經煮出熟飯的俗套路去安排她爹,但面對流蘇,心中卻難免更添歉疚,她不想讓流蘇誤會她是在千方百計的爭寵固寵,所以自然便下意識的避諱著在流蘇眼前太過粘我,委婉些說,她是不想讓流蘇難做,說的直接一點,她其實是怕流蘇掩飾的不好,那樣一來,她就連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還別說,真就那麼巧,我剛送楚緣到樓下,就遇見了拎著大包小包回來的程姑奶奶,她明知道少了幾張嘴,可不僅買了像平時一樣份數的晚餐,居然還多搬了一箱啤酒,我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招呼若雅那兩個看門的手下呢,想讓他們幫忙分攤一下把東西送上樓,結果見了我,果斷放棄了麻煩別人,一箱啤酒墊底,將所有東西一股腦的全都堆在了我腿上,然後把我也當成貨物一樣,用輪椅推了回來,當然,上樓之前還把我晾了好大一會兒工夫,用來跟楚緣告別和叮囑天佑到我家裡該怎麼說話怎麼做事了,讓我驚訝的是天佑竟然罕見的擺出一副虛心好學的認真模樣,拿出個本子不停的寫寫畫畫記錄重點,使得無法上前去看上一看的我最後甚至都沒機會問上一問:許小佑你這才學會了幾個字啊,居然都能做筆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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