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果是以前，柳尋雲把天言書院孔家的嫡親孫女拐了回來，司徒儀和柳欣少不得前思後想，斟酌厲害，在女兒的幸福和宗門的利益之間做出選擇。但事到如今，這一切自然已經失去了意義，她們一家人以及百花谷都已經成了裴軒的玩物，而孔漓這所謂的「女朋友」身份也不過是他的情趣而已。「去向你的兩位婆婆行禮吧。」裴軒在孔漓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將少女放了下來。俏臉脹得通紅的孔漓在無比尷尬的氣氛中走到床邊，垂著腦袋低聲說道：「司徒阿姨，柳阿姨，你們好……」司徒儀和柳欣同樣面紅耳赤，無奈地答道：「你好……」而導演了這場鬧劇的裴軒則笑吟吟地欣賞了好一會兒，這才站出來結束了眾女的尷尬，他將司徒儀、柳欣和司徒映月放了出去，讓她們暫回百花谷。這時留在房間裡的就是柳尋雲和孔漓這對小情侶了，裴軒讓她們一起去浴室洗澡，然後再次打開了空間戒指，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放人出來，而是自己走進了異空間。此時異空間裡留下的就只有一人，身穿灰色大氅和粗布僧袍的明光佛母，她盤膝而坐，雙手合十，平靜慈美的面容上雙眼緊閉，口中默默念誦著經文。「佛母，我們又見面了。」裴軒站到明光佛母的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不知一夜過去，大師可曾覺悟？」「佛法精深，如浩瀚蒼穹，難有覺悟之時。」明光佛母緩緩睜開眉目，柔聲說道，「不過施主的為人以及圖謀，貧尼已經略知一二了。」「哦，是嗎？」裴軒笑了笑，「請佛母您說說看。」「施主不知從何處得了偷天換日之權能，一不思救濟蒼生，二不思建功立業，卻將其用在了姦淫女子這等腌臢事情上，可見施主迷途之遠。」明光佛母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常言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若能洗心悔悟，誠信向善，貧尼定會收你為徒，前塵冤孽就此一筆勾銷。」「哈哈哈，不愧是掌權百餘年的太上住持，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為禪音寺壯大力量，您覺得可能嗎？」裴軒不由得笑出了聲，「與其痴心妄想，不如考慮下自己的處境吧。大師，您雖然高壽得凡人難以企及，卻依舊風華絕代，晚輩可是心儀得很哪！」聽了裴軒的話，明光佛母依舊面不改色，語氣依舊平靜得古井無波：「施主若是看得上貧尼這具肉身，便請盡情施為吧。聽說施主性技高深，能予人極樂，貧尼正好用以錘鍊道心，也算是互惠互利了。」裴軒愣了愣，他仔細盯著明光佛母的雙眼看了看，覺得對方不象是在使詐，便不由得有些氣餒，但同時也更加激起了鬥志。他知道明光佛母並非真正的六根清淨，自然也就有著必勝的信心。「呵呵，既然佛母是這樣的態度，那就恕晚輩無禮了。」裴軒冷冷地說道，「我已經封印了佛母您的法力，從現在開始，你的身體就需要進食來維持了，可我卻不會給您提供食物和水。」「飢餓和口渴？」明光佛母輕輕一笑，「這就是施主的殺手鐧嗎？」「這只是第一步。」裴軒自信地笑了笑，「先請您餓上三天吧。」說罷，裴軒便離開了異空間，回到了房間裡。他本想坐上床，但床單和床墊都已經被昨晚的淫液和汗水浸濕了，裴軒只能呼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務，讓服務員換上了新的床墊床單。折騰了好半天，裴軒這才脫光衣服，舒舒服服地靠坐在了床頭上，等待著柳尋雲和孔漓洗完澡。這對小情侶磨磨蹭蹭洗了好久的澡，終於在裴軒快要不耐煩的時候，不太情願地走出了浴室。裴軒朝著她們招了招手，兩個裹著浴巾的少女便緩緩爬上了床，被裴軒一左一右摟進了懷裡。他聞著少女沐浴之後的清雅體香，休息了一夜的肉棒再次蠢蠢欲動了起來。「你們怎麼洗了這麼久？」裴軒用雙手扯下柳尋雲和孔漓的浴巾，毫不客氣地把玩著她們的奶子，笑吟吟地說道，「是不是在裡面幹壞事了？」「沒有啦，主人。」柳尋雲在裴軒的懷中扭動了幾下，側過身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主動與裴軒對視，「我們就是洗澡的動作很慢而已……」「是啊，主人。」另一邊的孔漓同樣側過身來，但沒有抬頭看裴軒，而是注視著對面的柳尋雲，「雲兒說得沒錯。」雖然被迫分隔在男人的兩側，但柳尋雲和孔漓的各自伸出的一隻手自然而然地握在了一起，堂而皇之地在裴軒的眼前緊緊地十指相扣。比起之前她們家人在場的時候，這對小情侶顯得親昵多了，神情也自然多了，顯然柳尋雲和孔漓的潛意識已經漸漸習慣了裴軒的存在，習慣了裴軒是她們關係中不可抹去的一部分。「真的嗎？我不信。」裴軒故意搖了搖頭，「你們都一起洗澡了，就算沒有做愛，難道連親親抱抱也沒有嗎？」裴軒的話說得很直白，柳尋雲和孔漓臉上的紅暈一下子加深了許多。「真的沒有，我們昨天才剛剛……」孔漓帶著幾分羞澀柔聲說道，「洗澡的時候我們的眼睛都朝向地面，儘量避免看到對方，哪有勇氣做別的事情？」「你們這麼純情嗎？」裴軒有些驚訝，「明明在我面前不是什麼都做過了嗎？」「那不一樣……」孔漓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在主人的面前，我們只是被主人隨意擺弄的玩具，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勇氣，只需要服從命令。而主人不在的時候，我們沒有命令了，就只能靠自己的勇氣靠近彼此，但目前我們的勇氣稍顯不足。」話雖如此，柳尋雲和孔漓的上半身卻不約而同地緩慢前傾，兩人的面容在充滿愛意的目光中漸漸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