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雙飛師母與小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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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旅遊去了,從今天起恢復正常更,感謝。在客廳里,一個赤裸的男人左手摟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右手摟著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女人看著房間裡攤開的兩個大箱子,那些箱子裡擺放著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玩具,那些都是郭明明帶回來的東西。二人在那邊討論,葛小菊大概也知道那些玩意是用來幹什麼的,只是那些材料以及奇奇怪怪的形狀比村里生產的那些東西有些差異,她羞紅了臉癱在外甥懷裡,聽著郭明明指著那些玩具一件一件地解釋分析,那些東西裡面既有取悅男人的東西,也有取悅女人的東西,她看著那個女人一會蹲下去拿出一樣東西來顯示擺弄一番,一會又蹲下去翻找著,拿出來一些材料的樣品遞到外甥手上,而外甥總是會仔細地拿著那些玩具一樣樣在手上摩挲著,他的表情異常認真,充斥著一股別樣的魅力。「師母,你這次出去收穫頗豐啊。」「最有收穫的還不是這個,你猜猜?」看著師母那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張春林忍不住食指大動想把她按在胯下猛肏,但是現在顯然還不是干那事的時候,在他們心中,正事永遠都比男女之事要總要。掀開那一條毛茸茸的牛尾巴,在師母裸露出來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張春林戲謔地說道:「我猜不出來。我的騷師母,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正事,說完了我要肏你的騷屄!」「嘻嘻嘻。」郭明明先是興奮地給了張春林一個長吻,她已經聽得流水了,夾了夾自己濕漉漉的小屄,她加快了自己的語速「我這一次出去,跑了歐洲好幾個地方,又從歐洲去了美國,真的是大開眼界,國外真的比咱們國內開放太多了,那些賣性用品的店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在街上開著,而且擺放得琳琅滿目。那些站街的女人穿得也都很暴露,哪像咱們這邊,都藏在各個胡同巷子裡。咱們生產的那些不是最暴露的那些衣服,她們就這麼公然穿了走在大街上,那高跟鞋,乖乖,矮的都有八九公分長,屁股都露出來半個就這麼在街上攬客,還有荷蘭的那些門店,那些櫥窗女郎,嘖嘖,穿得那叫一個騷。我一合計,既然有市場,那就什麼都好辦了,我找到以前的幾個學生,幾經輾轉認識了一些搞設計的朋友,他們聽了很感興趣,也提了一些建議,主要是現在市面上大多是一些低價貨,無法滿足一些高端人士的需求,而且他們也都很看好這一塊的市場,我們最後決定一起搞一個品牌。」「聽你的意思,接下來咱要走高端路線?那幾個設計師是老外嗎?」「嗯。」「借著老外的名頭倒是好做事,公司的占股比例呢?」「他們占大股,我們占百分之30,但是生產歸我們。」「嗯。」他沒問價,那個東西肯定不是短時間內能探討出來的,師母這一次拿回來的樣品很高端,那些情趣用品上用的材料好多還是他沒接觸過的層次。「這是不鏽鋼?」他最感興趣的無疑是其中一塊泛著金屬光澤的東西,那玩意摸起來的質感和國內生產的不鏽鋼有不小的差異,而且帶著極為鮮艷的色彩。「嗯,我就知道你對它感興趣,他們把這東西用在了情趣用品上,這個質感摸著實在是太舒服了,又顯得極為高檔,而且這還不是塗料,這塊不鏽鋼通體都是這個顏色。」「有點意思,回頭我拿去研究研究。」「行。」「對了師母,師父快出來了。」「我知道,我這麼著急趕回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曉雲在裡面受累了,我只能準備一份大禮,等著她出來。」提起自己的閨蜜,郭明明的神色略微帶上一絲晦暗。「你放心吧……姐……姐姐……你們都會好好的。」葛小菊的聲音適時在一邊響起,關於閆曉雲的故事,她早就從外甥那裡聽說了。「小丫頭,謝謝你的關心。」郭明明看了葛小菊一眼也笑了,自己出去了不少日子,看來張春林的身邊又產生了許多的變化,她笑著調戲著葛小菊說道:「你怎麼也和這小傢伙搞到一起去了?你姐葛小蘭知道嗎?」「我大姐不知道……我……也不光是我……還有……還有我二姐……她們……她們也都……都……」葛小菊支支吾吾地不好意思往下說,但是郭明明卻明白她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對於學生的荒唐,她也因此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嘿嘿,師母,你不會生氣吧。」聽著小姨訴說著自己的糗事,張春林尷尬地撓了撓頭。「我?我倒是不生氣,不過聽你小姨的意思,你還沒敢跟你娘說,就只怕你娘到時候不放過你!」「額……」精蟲上腦的張春林倒真的沒敢想這個問題,此刻被師母這麼一提,立刻就將那一顆色心打下去了半截。「噗嗤!」看著學生那慢慢垂下去的陰莖,郭明明笑得像一個小妖精。帶著笑意,她慢慢地蹲了下去,蹲在那軟趴趴垂在胯下的巨物面前,就算是軟了,這玩意依舊比一般的男人硬起來還要粗長,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長時間沒被男人雞巴肏弄過的身體開始泛起一絲絲的瘙癢,她輕搓一下雙腿,兩隻手捧著那一根巨物張開紅唇將龜頭吞了進去。葛小菊看著這淫靡的場景春心再一次躍動了起來,小姑娘剛才被男人伺候得很爽,現在看到郭明明吃雞巴吃得如此香甜,也帶動了她的淫性,正巧這時郭明明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慾火與饑渴,笑著招了招手,她停頓了一秒都不到,就聽話地蹲了下去。「知道怎麼給男人舔雞巴嗎?」郭明明笑得很和藹。葛小菊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是個處,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來,張開小嘴,用舌頭剮蹭男人的這個地方和這個地方,注意不要用牙齒碰到他的肉莖,那樣男人會很不舒服。」郭明明指了指張春林雞巴上的馬眼和冠狀溝,那是男人雞巴上最敏感的位置。看著外甥雞巴上全都是郭明明鋥亮的口水,葛小菊沒有一絲遲疑地就含了進去,等到那粗長的龜頭進入自己的口腔,男人雞巴特有的一種腥臭味就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一開始會感覺味道有些不太好,但是吃著吃著就會習慣的,等到你習慣以後,便會發瘋一樣愛上這個味道,以後不吃還會想呢!」呵呵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經驗,郭明明細心指導著葛小菊的動作「他的雞巴大,所以口得很累,你試著往裡吞咽一點,讓龜頭進去得更多一點,這樣嘴就沒那麼累了,但是這樣一來龜頭又會戳得有點深,你會感到自己有些噁心,你放鬆身體,用鼻子吸氣,用嘴巴吐氣,這樣噁心的感覺就會好很多,對,對,很好,小丫頭很聰明,一學就會了呵呵呵呵。」在郭明明的指導下,葛小菊很快便適應了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嘴裡蠕動的感覺,而這個時候,郭明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指導。「不要光是用舌頭舔,適當地也要吮吸一下,鼓起你的臉頰,用力地吸,對,就是這樣,一點都不難是不是。」爽上天了,張春林被小姨生澀的技巧服務著,小姨有天賦,師母會教導,僅僅只是幾分鐘過去,小姨就已經掌握了舔雞巴的訣竅,再加上看著年幼的小姨給自己舔雞巴的心裡刺激,他只感覺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看到葛小菊漸漸地掌握了技巧,郭明明也就不再繼續指導她,反而專攻起了張春林雞巴上的其他部分,她先是繞著張春林的雞巴根舔了幾圈,最後乾脆低下頭去將張春林的兩粒卵蛋含到了嘴裡輕輕地揉搓著,張春林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他昂起臉翻了一個白眼,太他媽刺激了。「小姨,師母,太爽了,你們真會舔。」「臭小子,你是真有福氣。」郭明明拍了一下張春林的屁股笑罵了一句,葛小菊嘴裡塞了一整個龜頭,她是說不出來話的,她只能抬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外甥,聽到他如此稱讚自己,她也挺高興,有一種伺候自己男人的幸福感。如此舔弄了一會,郭明明拍了拍葛小菊的小臉說道:「好了,嘴肯定累了,現在咱們換個新花樣。」葛小菊揉了揉酸脹的臉頰,按照郭明明說的跪在她的正對面,只見她湊近小臉裹吸著外甥的一邊,然後用手指了指他肉棒的另一邊,葛小菊心領神會,立刻湊上前去,用自己的嘴唇裹住了空出來的一邊,兩個女人,兩張嘴,完全包裹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前前後後如同吹口琴一樣蠕動著,等到了龜頭那裡,兩個女人的嘴唇也因此緊貼在了一起,兩條靈活的舌頭一起在張春林的肉棒上攪動著,她們也時不時地吻在一起。看著這香艷的場景,張春林再一次感覺自己要瘋了,強烈的視覺刺激讓他的肉棒開始抽搐起來。「師母,小姨,你們太騷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兩條舌頭……啊啊啊……我的天……雞巴爽死了……我有感覺了……啊啊啊……我好像要來了……啊啊啊啊……」郭明明聽他如此呻吟連忙加快了速度,葛小菊一見她如同發瘋一樣來回滑動自己的臉,也連忙有樣學樣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而張春林,也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爆發。「來了……來了……好爽……啊啊啊……來了……我要射了……小姨……師母……我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射到你們的騷嘴裡了……」郭明明一把按住葛小菊的頭,讓她的嘴和自己的嘴緊緊地貼到了一起,兩個人一起含著張春林的龜頭,舌尖交匯,迎接著張春林滾燙的精液。葛小菊還是第一次品嘗到男人的精液味道,她只覺得這股腥臊的味道遠比剛才舔雞巴的時候還要濃,可是她動彈不得,郭明明的手按得她的頭一點都動彈不了,她只能被動地迎接著外甥的精液噴發在自己嘴裡,反觀郭明明卻是一臉享受的模樣,如此濃厚的精液,她已經想念很久了。等到張春林噴完,郭明明又主動摟著葛小菊吻在了一起,葛小菊茫然地看著她,一時傻了,就連那嘴裡濃厚的精液都被郭明明用舌頭攪走了不少,她甚至能夠聽到對方連綿不絕的吞咽聲,天哪!她竟然這麼喜歡吃外甥的精液!「太他媽騷了!太他媽淫了!」張春林只感覺心中萬馬奔騰,這騷師母出國了一趟,回來之後變得越發淫了!他啥時候看過女人接吻啊!這場景,已經不亞於一場淫靡的性愛了。躺在床上左擁右抱,張春林只覺得心中異常滿足,郭明明許久沒見他,雖然很想要他的大雞巴狠狠地肏弄自己的騷屄,但是這種溫情的擁抱和時不時的親吻,同樣也是一個女人最需要的東西,至於葛小菊,她還處在重塑世界觀和價值觀的時候,剛才的女女接吻就是被動附和著,她也沒覺得哪裡不對。聽著師母一個人在國外闖蕩的經歷,張春林慢慢地發現了這個柔弱女子的變化,這一系列的變故,竟讓這個以前什麼都依賴已故恩師的師母變得剛強起來,現在國內國外通話不便,他竟不知師母一個人在外面吃了那許多苦頭,心中忍不住愧疚起來「師母,我應該陪你去的……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吃苦,我……我……」「傻孩子,說啥呢?你有你的任務,我有我的任務,苦是苦了點,但為了咱們的事業,這也是我必然要去做的,再說了,我這不也長了世面了麼,你已經替曉雲做了很多事了,我這個閨蜜也不能什麼都不干啊,不然等她出來了,不該埋怨我只知道拉著你上床,卻不知道幫幫你啊。」「沒有你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現在研究所里的資金有一半都是這邊出的,哎。」「傻樣,我是你的女人,曉雲姐也是你的女人,咱們是一家人,不存在誰幫誰。」「一家人?一家人?」張春林傻愣愣地盯著這句話反覆念叨著。「是啊,一家人!」郭明明很肯定地答道。「師母,我們要個孩子吧。」「啊?」震驚的換成了郭明明,一個孩子,天哪,一個孩子,那是她想了多少年的孩子!「你……你……你願意跟我生個孩子……孩子啊那是……他……他弄不好會成為你的拖累的!」「不存在,師母,你想要個孩子嗎?」「當然想了,可是……可是我還是怕耽誤你,春林……你……你還沒結婚呢……」「算了吧,我估計我短時間內也結不了婚了。」「啊?出啥事了?」聽到師母問起嚴顏的事,張春林合盤托出了嚴顏的選擇,郭明明一時無語,也只能暗自哀嘆。「其實,我們倆也不存在誰對不起誰的問題,雖然她因為不想受苦從而選擇了另外一種生活,但是我也背著她肏了她親媽,要說有錯,也是我有錯在先,所以我從來沒恨過她,反正和和平平地分手,不吵不鬧倒也不錯。」「你們這樣一分手,那你跟她媽豈不是不能繼續廝混了?」郭明明有些好奇張春林和劉曉璐的關係。「沒有,姐姐你不知道,他那邊剛分手,那個騷貨就借著安慰他被這小壞蛋肏了一晚上,叫得那叫一個騷啊!而且他們還玩得更花了。」葛小菊終於能插上話了。「哈哈哈哈,倒是不出意外,沒有女人能捨得丟下你,當然,你那個女朋友是個例外呵呵。越是風騷的熟婦,才越會為了你瘋狂,才越會明白你的好吧,我不就是這樣麼,就算是冷若冰霜的曉雲姐,到了你的身邊還不是跟個騷婊子一樣。」「姐姐,他有那麼大的魅力麼?你們為什麼都這麼心甘情願跟他在一起啊,而且……他……他有那麼多女人你們都不介意。」一想到自己的幾個姐,葛小菊覺得郭明明說得很對,但是又覺得不可思議。「一開始真的僅僅只是肉慾的追求。只不過我想大家都一樣,肏著肏著,那一顆心啊就變了,哎,可能這就是女人吧呵呵。不然怎麼有句話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窗戶呢。」「那種滋味倒是挺好的……」「哈哈哈哈,你還沒破處呢,光被人舔舔來了幾次高潮就說滋味好未免太早了,等這臭小子給你開了苞,疼過以後你才會知道真正的快樂是什麼?」「姐……!」葛小菊害羞地鑽到了被窩裡,她還是個處女啊,能這麼淫亂已經是拉下臉皮了,再被人這樣調戲,面子可真的有點掛不住。「呵呵呵。」見到葛小菊躲起,郭明明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小手慢慢地往張春林的身下探了過去,而話題也重新轉了回去「春林,師母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孩子的事情太大,我從來沒想過,至少現在沒有。」「師母,我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啊?」「我嫂子的。」張春林將大橋與他媳婦的事情再次跟師母交代了出來,郭明明聽得也楞了半晌,這個世界還有如此離奇的夫妻?「看來我走的這段時間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情。」「嗯……」張春林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姨,最終還是沒將那幾個姨和舅媽的事情說出來,這些事倒不是不能跟師母說,而是當著小姨的面說肏了舅媽總歸不太好。「師母,生一個是生,生兩個也是生,我知道你對孩子的期望,所以要個孩子吧,那個孩子也是咱們愛情的結晶。」「都聽你的!」郭明明的心裡像是灌了蜜一樣甜。張春林翻身壓上郭明明的身子,一隻手握著雞巴在她濕潤的洞口摩擦了兩下就頂了進去,二人的下體一接觸,就都發出了誘人的哼哼聲,郭明明一對杏眼迷離地看著心愛的男人,兩隻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背脊。葛小菊看著她,心頭小鹿亂撞,看來,這被雞巴肏的滋味,似乎真的有點不一樣啊!「啊啊啊啊啊!」房間裡開始響起女人舒爽的淫叫,那一張拼接起來的大床被二人的動作弄得嘎嘎直響,久曠的熟婦碰到男人的大雞巴,在一瞬間就開始揮灑自己積攢已久的欲望,強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侵襲她的大腦,她早已經不再把那個趴在自己身上不停挺動的男人當成自己的學生,在她的心裡,他早就已經是她的男人,她的一切。伸出自己的香舌,美熟婦努力裹吸著男人伸到她嘴裡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也不知道在對方的嘴裡繞了多少個圈,唾液與口舌不斷交織,發出了淫靡的咕滋聲,在她們二人下體交合的地方,戰鬥則激烈得多,美熟婦的一對雪白的大長腿被男人掰扯成了一百八十度,她那豐腴的白臀和猩紅的屄穴以仰角面對著男人,迎接著他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貫入,噗嗤噗嗤淫蕩的水聲和臀股交擊的啪啪聲連綿不絕,奏響了一曲淫蕩的交響樂。葛小菊興奮地摸著自己的陰蒂揉搓著,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上的敏感點在哪裡,被眼前如此淫蕩的場景刺激,小丫頭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烈火在燃燒,她甚至開始主動地挺起自己的身子在張春林橫叉在一邊的大腿上蹭著,猶如一隻到了發情期的母貓。她的肉體,她的心靈,開始產生了急劇的蛻變,她的四個姐姐都是嫁了人之後才開始接觸性這個東西,雖然那個時候她們跟葛小菊的年齡也差不多,但是她們之間接觸到的性的差異卻是巨大的,葛小菊接觸到的性是無比淫亂而又背倫的性,這種性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男女之愛,這種性帶給她的刺激大得太多太多,就像是一副極為猛烈的春藥,不光改變了小丫頭的世界觀,更改變了她的整個心靈。陶醉在自家外甥與其師母的背倫性愛刺激中,葛小菊開始覺得這些東西很正常,很普通,好像這些才是這個世界的規律,她開始默默地接受了這一切。看著在身邊發情的小姨,張春林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在他看來,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是最令他歡喜的事情,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他的小姨。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有多麼大,這些年一路走來,他從一個連向女孩子表白都不敢,連走路都是低著頭的自卑男孩,成長到了現在。那個曾經畏畏縮縮的少年,一躍而成為無數女人喜歡的對象,這種喜歡給了他莫大的自信,同樣也給了他更高的眼界,他開始覺得女人也許並不像她們表面看起來那麼單純,他開始覺得憑藉自己的手段,可以招招手就讓女人來到他的身邊。所以他才會對沈冰和王秀芬做出了那些事,也對幾個姨和舅媽伸出了背倫的下體,如果此時有一個女人主動地打斷他的侵擾,甚至嚴詞拒絕他,那結果也許就會完全不同,但偏偏這些女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個個根本沒有拒絕的意思,她們的縱容,無疑暴漲了張春林的野心,於是一個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張春林開始慢慢顯現。若是一般的男人,就算有這個條件也沒有足夠的資本能夠征服這些熟婦們,但是偏偏他又有著一個無比強大的武器,在這個武器的淫威之下,沒有一個熟婦能夠忍得住自己不斷增長的欲望和尋求刺激的心,最終,她們屈服,而張春林則成為了花叢之中一個極為老練的獵手,他開始了重複的尋找與收割,他越走越遠,已經回不了頭了。這所有的改變,其實才是造成他和嚴顏分手的最終原因,嚴顏喜歡錢,喜歡權勢是不假,但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丫頭同樣需要男人無微不至的關懷,張春林對她的關愛太少了,因為他沒有那麼多精力去哄一個難纏,甚至是有事沒事故意找著他吵架的煩人小丫頭,相比較於嚴顏,他其他的女人都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擺擺手就能脫光了上床那種,他又怎麼會對那樣脾性,肉體又根本承受不了他蹂躪的嚴顏感興趣?當所有的一切來得是那麼的輕易,那些難以獲得的東西非但不會激起人的鬥志,反而會讓人退縮,現在的張春林就是如此。此刻的張春林笑得像是一頭地獄裡的淫魔,而他現在所做的事,同樣如此,看著林建國教授的小嬌妻在自己的身下不斷嬌吟,屬於男人的獸性開始在他的體內漸漸覺醒,他抬起自己的右腳,直接按在了在他身下不停蠕動著的小姨的一對美乳上,用自己粗糙的腳趾夾著她的奶頭,用寬厚的腳底板玩弄著小姨雪白的乳肉。葛小菊一時吃痛抬起迷離的小臉看了一眼外甥,只覺得他雙目赤紅變得有些令人害怕,胸口傳來的微微刺痛讓她開始覺得這個個頭不怎麼高的外甥突然變得有些偉岸,她開始覺得自己就應該被他這樣玩,就仿佛她天生就是他的女人,看著不斷地伸向自己小臉的腳,她仿佛一個被徹底征服的女子,竟抱著張春林的腳趾一根又一根地舔了過去,此時此刻,她的身與心,都已經徹底臣服,她就像是一個被征服的肉慾奴隸尋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她開始奉獻自己,燃燒自己,為了他,哪怕現在讓她去死都在所不惜,這種病態的價值觀,一步步地侵襲著少女的理智,她在此時此刻,完成了蛻變,從一個懵懂未知的少女,慢慢地蛻變成了一個絕世的淫娃蕩婦。暴虐的張春林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失態,小姨的臣服讓他開始想要更多更多的東西,看著身下嬌喘的師母,他突發奇想地掰正了師母的小臉,先是抱著她的嘴啃了半天,看著她雪白的臉龐被自己的口水一點點沾滿,他喘著大氣在美熟婦的耳邊輕輕地說出了自己的魔鬼之言。「我的騷師母,學生的雞巴大嗎?」「大……大。」習慣性地回答著男人的問話,郭明明急劇地喘息著。「師母,我的雞巴,比林老師大嗎?」男人的話讓郭明明渾身一震,他怎麼會這麼問?他的語氣?「騷師母,你不說我就不肏你了哦?」見到師母一時無語,張春林立刻停止了抽插。空虛,無比的空虛在一瞬間襲來,當那強烈的快感被抽空,剩下的便只是寂寞與無奈。「春林,不要……不要這樣……我……我是你的師母……他……他是你的老師。」羞恥,愧疚,無數種情感交織在郭明明的心頭,她是背叛了丈夫沒錯,可是……可是她一直假裝自己並沒有錯,可是此時此刻張春林的話,就像是撕開她最難以直面傷口的一把尖刀,狠狠地戳了進去,說到底,是她勾引的張春林,因為她那個空虛寂寞的肉體,因為她無法從丈夫那裡得到滿足,所以她發情了,她像個不要臉的婊子一樣勾引了自己的學生,也是丈夫最疼愛的學生。她的雙目開始垂淚,可是這楚楚可憐的表情好像並沒有影響到張春林的殘暴,她聽到那個惡魔一樣的聲音再次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不,我就要你說,我的大還是他的大?」「春林……他……他是你的老師……你……你不可以這樣……這樣比……而且……而且比的還是那個……那個東西……」她怎麼說,她難道要告訴自己的學生,他的老師根本就硬不起來?一個連硬都硬不起來的雞巴,就連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比不了,更遑論他的這個巨物?「怎麼不能比,我的騷師母,你才是親眼見過,親身體驗過,別人又不知道,對嗎?」「啊!說……說是這麼說……但是……但是……」要將曾經的愛人和現在的愛人做比較,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儘管她的心都已經在現在的愛人身上,但是依舊讓她感到羞恥。「騷師母,我需要你說給我聽!」肯定的話語,肯定的口氣,郭明明看著眼前這個似乎有些陌生的男人,看著他眼神里異樣的光,她總算明白男人想要幹什麼,男人眼神里滿滿的占有欲,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那她要說嗎?她要捨棄前夫的愛與自己的尊嚴,說出如此淫蕩的話嗎?雖然那一日,她也在靈堂大聲地喊了出來他很強,但是她知道,那一次與今天是不一樣的。「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他不再停止動作,而是一下一下地用自己的龜頭頂撞著師母的屄心,子宮口被頂,郭明明的大腦停頓了少許,或許是她找到了藉口,或許是她的身心真的支撐不住,她終於哼哼唧唧地呻吟了出來「你……你的……你的大……你比……比你師父大……比……比他大得多。」「哈哈哈哈哈哈!」聽到師母服軟的話,張春林興奮地大聲笑了出來,在這一刻,他對師母的占有欲終於得到了滿足,在老師還活著的時候,他忍著心中強烈的性衝動報答了恩師的教育之恩,現在老師走了,而且他還親手把師母交給了自己,自己現在所做的,就是聽從恩師的教導,他要把師母肏成一個淫娃蕩婦,他要讓師母徹底地沉迷於與他的性愛當中,從今天起,師母的生命中將再也沒有別人,只有他,只有他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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