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章:1 步白桃的戀奴調教日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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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裡面的聲音很快便轉變成了鄭燁低沉而又恍惚的脆弱呻吟的狀態下,步白桃也在心裡嘟囔著,微微撇了撇嘴。

  說什麼栓不栓的,結果自己這邊不也是強行逆推麼……

  看著裡面維爾莉特抓著鄭燁的雙手用力打樁著,讓臀肉拍打小腹的啪啪聲不絕於耳的樣子,她也有些不服氣地想道。

  這和她乾的也沒什麼區別啊,無非就是沒用影子,而是用手控制對方而已。不,說不定是自己漏看了什麼?

  感覺對方應該不止這些技巧的步白桃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有些懷疑地凝視著客廳裡面所發生的香艷畫面,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

  就好像是抽卡的玩家總不願意自己的努力白費一樣,都已經忍著內心的羞恥來這麼一趟了,步白桃也不希望就這麼什麼經驗都沒撈到地離開。

  於是,她也在窗戶邊上換了一個稍微舒服一些的姿態,默默地盯著裡面正在交合著的兩人,想要找出裡面有什麼和自己的所作所為不一樣的變化來。

  然而,讓她十分失望的是,在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她也實在沒能看出什麼不同來。

  總不能是因為自己沒有讓奴隸喊出來吧?

  聽著裡面不斷傳來鄭燁的悲鳴和求饒的聲音,步白桃也微微歪著腦袋,苦惱地想著。

  有關於兩人的狀態,她在管理局也並不是完全不清楚的。

  畢竟他們本就是焦點人物,這段時間時不時偷偷過來像珍稀物種一樣看兩眼的魅魔不在少數,因此雖然這幾天她並沒有親自前來,但還是通過同事的口口相傳知道了兩人的動態。

  和忙碌的管理局相比,造成了如此大影響的他們反而低調地不像話,除了偶爾出門買菜和日用品之外,幾乎都沒有再在外界露面過。

  至於原因,她也並不是不清楚,畢竟將他們打傷的就是自己來著。

  那場戰鬥同樣給對方帶來了重創,因此兩人基本上一直都在家養傷,避免體力上的消耗。

  這並不算是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情,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和對方的戰鬥都不過只是設的局的現在,哪怕是一些管理局的下屬也對此避而不談,選擇讓這件事爛在肚子裡面。

  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似乎恢復的還不錯的樣子,畢竟按照最初的說法,他們已經嚴重到了連正常的性愛都困難重重的程度了。

  不,重點不是這個……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那些有的沒的的想法暫時甩了出去,步白桃也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依然還在交合上的兩人上。

  只是,讓她十分失望的是,除了維爾莉特在好像懲罰一樣用騎乘位榨取著鄭燁的精液,以及對方那連求饒都變得相當困難的呻吟之外,她基本上就再也沒看到任何值得學習的東西。

  倒不如說,維爾莉特那即便是鄭燁都開口求饒了也依然沒有停下,繼續高強度搾精的樣子,跟她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啊。

  「就這還好意思跟自己蹬鼻子上臉呢。」

  最終,步白桃也只能翻了個白眼,低聲埋怨了一句之後,便遁入到了黑影之後,朝著自己的家返回過去。

  而在鄭燁和維爾莉特這邊也一併毫無收穫之後,步白桃也完全陷入到了僵局之中,在進度徹底為0的狀態下,只是持續著這份焦躁。

  並且,她那份焦慮的反應,也一併被冢冢所感知到,於是那份神經也徹底變得更加緊繃了起來,連一絲放鬆都不敢有。

  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已經沒有了讓他能夠安心的空間,甚至就連睡覺的權利都開始被剝奪而走,讓他的精神幾乎時刻都處於臨界值的狀態。

  「呼……」

  輕柔的吐息隨著與白天完全不同的柔弱輕哼,在自己的耳邊響著。

  而熟睡當中變得毫不設防的嬌軀,也隨著貼緊而摟住了自己的身體,讓那對軟膩的胸脯貼在了肩膀上,連帶著大腿也微微抬起,夾著他的腰部,讓那條白嫩豐滿的柔軟觸感完全壓在了小腹和大腿上。

  步白桃的體香在身下舒適的床鋪中顯得更加濃郁了許多,就像是陷入到了花蕊之中,讓冢冢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被成熟女性所包裹起來的幸福處境。

  然而,這卻讓他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開心,哪怕是對方已經沉浸於甜美的夢境,似乎不會對自己做任何的事,他也完全無法放鬆自己的神經,只能睜著自己已經布上了黑眼圈的雙眼,呆呆地注視著帶著粉色壁紙的天花板。

  今晚,步白桃要求自己一起在床上陪她睡覺。

  這到底是她認為的獎勵,還是交給自己必須完成的任務,冢冢已經完全搞不清楚了。

  在這麼多次的折磨下,他甚至已經分不清現在本該曖昧而又溫馨的景象,自己是嚮往還是害怕了。

  也正是如此,哪怕身邊依偎上來的柔軟嬌軀所帶來的火熱體溫是如此的甜美,就算是完全不動也能夠時刻享受到軟綿綿的胸部和滑溜溜的大腿觸感,冢冢也不敢隨意亂碰。

  他就是因為上一次在對方睡覺的時候用腳自慰,才招致了後續一系列無妄之災的,這一次步白桃也並沒有明說自己能不能對她上下其手,一個不小心再把她碰醒了,那麼……

  想到了之後會帶來的後果,冢冢也下意識地想打個哆嗦,但是卻硬生生地壓了回去,感受著關節都開始在一動不動的狀態下一點點變得僵硬的麻木感覺。

  但是沒關係,比起招致的摧殘和折磨,這已經是最輕鬆的狀態了……在心裡默默呢喃著,他也不斷地安慰著自己,試圖轉移掉這份在漫漫長夜下積蓄起來的負面情緒。

  「嗯唔~」

  耳邊的熟韻女性發出了無意識的輕哼,似乎是正在做著什麼美好的夢境一般,讓甜美而又嬌艷的聲音在耳道中盤旋著,連帶著櫻桃小嘴所呼出的濕熱喘息,也灑落在自己的肩膀,讓那片皮膚都在染上了的絲絲潮氣下變得敏感了許多。

  由於自己只能待在步白桃的家裡,因此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就已經徹底放棄了衣物,時刻都保持著赤裸的狀態,以便步白桃能夠在想要的時候立刻榨取自己。

  但是對應的,在如今完全被對方當抱枕一般摟抱著的狀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衣物遮蓋的身體也完全感受到了軟膩的肌膚隨著體溫的傳達而滲入到自己的內心,逐漸轉化成為快感的過程。

  那根肉棒已經開始高高挺立了起來,將滿足步白桃榨取要求放在第一位的肉體已經徹底記住了對方身體的快感,從而讓冢冢只能忍耐著肉棒頂起的脹痛感,同時小心翼翼地避免蹭到彎曲的大腿。

  要是龜頭蹭到膝窩的話,那麼他就真的很難停下了。

  但就算是這樣,在睡夢中不自覺將自己摟得更緊的步白桃時刻散發著的魅力,還是讓他完全無法靜下心來,在耳邊的吐息和若有若無的蹭動當中讓肉棒顫抖著。

  好舒服……好舒服……

  對方完全處於無意識的狀態,讓慵懶黏膩的撒嬌感徹底隨著嬌軀而凸顯出來,從撫慰著緊繃的軀體一點一點軟化,變得對於步白桃蹭動的快感毫不設防。

  哪怕他明知道不能這樣,但是早就被調教完成的肉體卻也像是誤判一般,將步白桃夢囈時的動作認定為了榨取的開始,主動地升騰起了慾火,讓冢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為了尋求快感而主動地迎合著大腿的肌膚摩擦著胯下。

  不要……再這樣下去的話……

  冢冢的心跳愈發地加快,但是身體卻十分誠實地向步白桃的懷裡蹭動起來,以至於他被步白桃夾住的大腿也感受到了那份女性最為軟嫩部位依偎摩挲的刺激。

  「咕……」

  就算是極力壓抑,龜頭不小心頂在了大腿下端所造成的滑膩觸感,還是讓冢冢忍不住地漏出了一絲恍惚的呻吟來。

  這段時間步白桃專門針對於龜頭所進行著的刺激,已經讓男性最為脆弱的部位徹底淪為了取悅魅魔的開關,以至於僅僅只是稍微蹭動了這麼一下,所帶來的快感都已經和交合差不多,讓冢冢更加清楚地認識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在調教中徹底成為射精機器的事實。

  對於步白桃所給予的快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力,光是嗅著對方的氣味,都已經足夠讓自己緩緩地漏出精液來,因此伴隨著步白桃無意識的誘惑,冢冢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主動發情高潮的事實。

  腰部已經開始小幅度地上下彈動了起來,就好像是將壓在身上的那條大腿當成了女人的小穴一樣,令龜頭蹭動著滑膩火熱的膝窩,又在那份重量下微微彎曲,從而摩擦著整個大腿肌膚。

  而他被摟緊步白桃懷裡的肩膀也顫抖地更厲害了一些,讓深深地埋進乳溝裡面的胳膊也帶動著兩顆豐碩飽滿的乳球,蕩漾出了些許甜美的乳浪。

  不……要是射了,要是射了,就又會……

  在那份好似死亡倒計時一般的驚恐感中,冢冢也偏過了頭,死死地瞪著自己的雙眼,注視著熟睡中的步白桃,生怕對方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她暫時似乎並沒有甦醒的跡象,依然還是閉合著雙眼,讓長長的睫毛隨著月牙般的輪廓乖巧地舒展著,沒一絲破壞掉這份靜謐之感的顫動。

  而那張圓潤精緻的俏臉,也已經被窩之中與雄性緊貼著的溫度而染上了粉撲撲的顏色,就好像是醉酒了一般,在充分浸潤上了女體芬芳的熱氣下微醺著。

  嬌弱的櫻桃小嘴毫不設防地一張一合,似乎是在邀請著目視者主動湊上前去愛撫那張空蕩蕩的櫻唇,從而使其微微漏出甜美的喘息,在昏暗的環境下將內里的小舌頭若隱若現地表露出來。

  如果不是已經徹底對於步白桃產生了極度的恐懼,說不定冢冢會下意識地嘗試著用手指輕輕塞進去,逗弄著那條睡著的香舌吧。

  但是現在,越是看著步白桃慵懶的睡顏,他內心的恐慌也變得越深,對方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的狀態就好像是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到自己面前的死亡倒計時,讓他的肌肉在緊繃和鬆弛下變得愈發麻木。

  龜頭依然還在膝窩裡不受控制地摩挲著,那柔軟的肉塊頂在內里的觸感似乎也引起了大腿的反應,讓步白桃在無意識的輕哼當中活動了起來,在冢冢的雙眼瞪大的同時,直接彎曲膝蓋,讓棒身徹底夾進了好似捲起的毛巾一般的膝窩之中,全方位地被柔軟光滑的肌膚摩擦著。

  龜頭暴露在了空氣當中,而冠狀溝以下源源不斷傳來的溫熱感,也讓快感宛如逐漸瀕臨極限的火山,開始讓精液沿著尿道一點一點升了起來。

  不管他怎麼嘗試去阻止,已經完全被大腿封死的肉棒也無法逃脫出這座甜美的囚籠,讓馬眼所滲出的前列腺液越來越多。

  不行,要射了,已經忍不住了……

  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要射精的冢冢眼中露出了一抹絕望,那恐懼的心理也在瞬間攀升了極點。

  並且,在幾乎已經要把自己弄得昏死過去的恐懼感下,那破罐子破摔一般的想法,也一併從心底湧現出來。

  索性,直接徹底把步白桃弄醒好了……

  比起像現在這樣時刻擔心著對方醒來的可能性,還不如直接化為現實,這樣自己就再也不用提心弔膽,可以老老實實地迎接責罰了。

  沒錯,直接釘死的懲罰,反而還能讓自己心裡舒服一些……

  就好像是徹底死心了一樣,完全放棄掉的冢冢也不再有任何的克制,而是主動地挺起了自己的腰部,讓射精前夕的肉棒在緊緻的膝窩裡面抽插著。

  並且,他的胳膊也動了起來,在兩團軟綿綿的乳肉所夾出的火熱溝壑里充分地享受著女人的乳房所帶來的絕妙觸感,讓那張原本絕望的臉上顯露出恍惚與沉醉。

  啪啾————

  本就瀕臨極限的肉棒在加速衝刺下,將射精的到來期限縮短到了數秒,從而讓肉棒在把膝窩當成小穴一般深深頂入的狀態下濺射出了白濁的精液,化作朝著天花板升起的水花,在短暫的停留之後便濺落了下來,將步白桃的大腿和自己的下半身都染上了點點濡濕的水痕。

  那苦苦忍耐著的精液在體內醞釀而一併染上的溫度,也讓被精液沾染上的肌膚本能地感受到了溫熱,於是原本夾著肉棒的大腿也再一次活動了起來,因為那股黏滑的觸感而產生了些許異樣。

  「唔嗯……」

  連帶著步白桃口中的輕哼,也終於附帶上了些許情感的色彩,讓冢冢在沉浸於高潮餘韻的同時,也因為對方即將甦醒的跡象而再次感到了害怕。

  身體已經完全記住了被對方懲罰時會帶來什麼樣的痛苦,但就算是這樣,他的意識卻反而湧現出了一股莫名的放鬆感來。

  自己……恐怕已經徹底瘋了吧……

  哪怕下意識地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他還是無法忍受這份膽戰心驚的折磨。和未知的深淵相比,果然徹底明確的責罰反而能夠讓他安心。

  也正是如此,他也只是老老實實地待在步白桃的懷中,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逐漸甦醒過來,並且做好了迎接自己懲罰的準備。

  「唔……」

  終於,伴隨著那雙媚眼在慵懶的眨動下緩緩睜開,冢冢的身體也頓時一顫,就像是變成了木雕一樣,傻傻地看著她似乎依然還有些困意的樣子。

  「怎麼了……?」

  從櫻桃小嘴中所傳出的詢問,與其說是在了解狀況,還不如說是在睏倦的狀態下本能的反應,讓柔媚的話語也多出了一股輕飄飄的嬌弱感來。

  「我……我……我不小心射精了……」

  冢冢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而步白桃則是微微打了個哈欠,讓嘴巴完全張大,發出了貓咪一般微微有些尖銳的可愛喘息。

  「真沒用……」

  明明是責備的話語,但是在含糊不清的小聲嘟囔下,更像是單純的撒嬌。

  包括那雙眼睛雖然已經睜開,但還是保持著半眯著的狀態,似乎面前的情況還不值得讓她從尚未消退的困意下徹底甦醒。

  「那別亂動,我給你堵上……」

  步白桃的喃喃聲,也讓冢冢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也發現對方那條細長的尾巴伸了過來,並且張開了末端的凸起。

  五片仿佛花瓣一般的軟肉分裂開來,讓內裡層層疊疊的肉粒們粉嘟嘟地顯露著。

  就好像是另一張嘴巴一樣,它們的張開牽連起了內里黏膩的汁水,讓粉嫩嫩的小顆粒之間牽出了一道道下流的水絲。

  並且下一刻,在冢冢依然還無法輕易動彈的狀態下,它也直接落了下來,讓脫離了大腿的肉棒一口氣被肉瓣最中心的小小穴口吞沒,就這麼包裹得嚴嚴實實,連根部都一起含了進去。

  「咕嗚嗚嗚嗚嗚————」

  與小穴相比也不逞多讓的尾穴吸吮起肉棒的刺激,讓冢冢無法抑制地漏出了悲鳴。

  但是步白桃卻將他直接摟得更緊了一些,讓兩隻手臂環過了他的腦袋,從而把他哀鳴的嘴巴埋進了因為被窩的溫度而變得更加溫軟的乳溝裡面。

  「別亂叫,正睡覺呢……」

  步白桃充滿困意的話語中加上了些許不耐煩的色彩,似乎是對於進一步讓自己清醒的噪音感到十分不滿的樣子。

  而她似乎也是為了平息掉這份煩躁,從而讓自己能夠繼續安然入睡,原本只是抱住冢冢半邊身子的嬌軀也徹底猶如八爪魚一般地貼合了上來,讓本就高挑豐滿的成熟女體徹底摟緊了因為尾巴的吸吮而顫抖著的冢冢,限制住他的一切行動。

  口鼻再一次悶捂進已經逐漸成為習慣的乳溝當中,讓冢冢本能地有了些許的放鬆,但是很快便在身下那根蠕動著的尾巴小穴汲取精液的快感之下苦悶起來。

  比蜜穴還要更多的肉粒完全貼合了上來,在短短几秒之內便隨著浸透了整根肉棒的愛液而充分地吸吮著棒身,將那份專門為了吸精而特化的腔道所帶來的刺激注入到敏感的肉棒當中。

  步白桃的尾穴正如真正的花朵一般,在穴內的深處有著兩根細小的花蕊,從而在尾巴整根吞咽著肉棒的時候,令它們隨著龜頭的頂入而一併擠入到肉壁與龜頭表面的縫隙當中,讓小小的絨毛凸起宛若是妖精的舌頭,在毫無邏輯的擺弄當中不斷撩撥著馬眼和里筋,帶來了猶如撓痒痒一般難以忍受的刺激。

  光是被它們像羽毛一般撩撥著敏感弱點,都足以讓男人腰酸腿軟,更別說現在肉棒還緊緊地被尾巴的腔道吸吮攪動了。

  因此在魅魔非人的搾精器官下,冢冢的下半身也不斷抽搐起來,在貪婪地擼動著脆弱肉棒的強烈刺激下感受到了瘋狂的快感,卻又在步白桃把自己當成抱枕摟緊的狀態中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很顯然,步白桃所謂的堵上,就是讓尾穴好似尿布一般時刻都吸著肉棒,從而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吸走。

  而這份舉動,也讓悶捂在步白桃懷裡的冢冢在被牢牢吸著肉棒的同時,也不禁產生了些許的意外。

  他本以為,對方會直接勃然大怒地狠狠懲罰自己一頓的才對,畢竟在這段時間裡,他也沒少因為晚上不安分的動作被吊起來抽打。

  雖然有步白桃似乎更想著好好睡覺的緣故,沒有和自己太過計較,但是這份莫名的溫柔,還是讓他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原本繃起的神經也在突然放鬆下來的鬆弛感下反而抽搐得更加厲害了許多。

  只是,步白桃的確是表現出了溫柔,但吸吮著肉棒的尾管可沒有閒著,繼續蠕動著榨取著挺立的肉棒,使其根本沒辦法軟倒下去。

  就好像是叼著奶嘴的小嬰兒,哪怕是步白桃依然保持著淺睡的狀態,吸著肉棒的尾巴還是在小幅度的蠕動當中咀嚼著深陷其中的龜頭,讓內里那些軟嫩的小肉粒們舔舐著雄性敏感的弱點,讓寂靜的房間裡迴蕩著莫名下流的細小水聲。

  「呼啊……」

  在兩條細小的花蕊軟肉親吻馬眼的刺激下,冢冢也本能地仰起腦袋,從而脫離了香軟深邃的乳溝,粗重地喘息著。

  由於已經和步白桃幾乎處於負距離的接觸,因此在脖子被軟綿綿的胸部好像墊子一般拖著的狀態下,他的視角基本也被卡在了仰視對方脖頸和下巴的位置上。

  並且,對方微微蜷縮著的姿勢,也一併讓冢冢看到了那張慢慢隨著困意上涌而再次變得恬靜的睡顏。

  均勻的吐息噴灑在了額頭上,就好像是在愛撫著自己的腦袋一般,讓頭簾隨著溫軟的香風而輕輕搖晃著。

  包括肉棒上所傳來的被深深吸著的真空感雖然同樣刺激,但是比起真正激烈的搾精而言也顯得溫柔了不知道多少,反而像是在衝著自己的肉棒撒嬌的小女孩一樣,依偎在胯下不斷廝磨著。

  兩根小小的花蕊宛如擠進被窩的慵懶貓咪,主動尋求著肉棒的火熱感而湊得更緊了一些,用前端的小腦袋在龜頭上頂來頂去,讓尾巴末端漏出的水聲也帶了一種咕嚕咕嚕似乎正在享受的呼嚕聲。

  如果是在之前的話,那麼光是這種愛撫,都已經足夠讓冢冢徹底失神,不受控制地射個不停了。

  但是在已經經歷了更多的調教,甚至連快感和痛苦都快分不清的狀態下,現在這種被尾穴吸吮的快感,反而更像是在浸泡於溫泉當中,讓舒適的愛撫不斷沿著神經傳達過來。

  可惡……好舒服……

  明明是該讓自己鬆一口氣的才對,畢竟自己的射精並沒有真正迎來責罰和痛苦,但是在被步白桃摟著的同時享受著吸吮的冢冢,心裡卻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更加難以忍受的悲哀來。

  為什麼會這麼溫柔……

  如果真的一直持續著這份狠厲的懲罰反而還好,但是偏偏像現在這種狀態下步白桃所展露出來的莫名溫柔,才更讓冢冢難以忍耐下去。

  就好像是吃完了苦的東西,然後突然又品嘗到了糖果一樣,那份甜滋滋的味道不禁變得更加明顯,也讓此前的苦痛變得更加辛酸。

  之前的話,自己或許還會期待著對方會不會繼續保持著這份溫柔的舉動,只要自己表現得更好,圓滿地完成對方下達的一切要求,對方就會將這份甜美而又幸福的態度更多更多地給予自己。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很清楚,這不過只是自作多情的奢望而已了,什麼溫柔,什麼善意,都是對方的一時興起,和理不理解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倒不如說,正是因為這份連本人都意識不到的溫柔動作,反而才讓他感到更加痛苦了一些。

  現在所體驗著的幸福和甜美,都僅僅只是隔著玻璃窗所看到的美味蛋糕,哪怕是正在享受著,也和自己沒有什麼真正的關係。

  而倒映出來的,也只是渴求卻不得的自己那可悲可憐的落魄狀態而已。

  尾穴裡面的小舌頭依然還在美美地舔舐著龜頭所滲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心中這份複雜的情緒,只是一心享用著男人的精氣。

  它並沒有上下直接摩挲起肉棒,而是繼續保持著含入的狀態,溫順地收緊放鬆,就好像是舒展著身體的海葵一樣,讓那些肉粒在緊貼著棒身蹭動之後若近若離地分開,就好像是無數個小女孩在調皮地用親吻逗弄得大人暈頭轉向一樣。

  兩根小小的肉芽在收縮當中撫慰著敏感的馬眼,本身溫柔的動作對於男人已經飽經摧殘的脆弱地帶,也已經是過於刺激的玩弄手段,因此每一次那猶如花蕊般的小肉芽在縮緊的同時好像擦拭一般摩挲著敏感神經的時候,都會讓冢冢的雙眼向上翻動。

  沒錯,就像是現在的自己一樣。

  哪怕步白桃再怎麼展現出自己的溫柔,對於過於渺小且無能的自己來說,難以承受的過激折磨。

  對方從粉嫩口腔中所分泌的甜膩津夜,就像是洪水一般攪動著自己的意識。

  對方指尖俏皮的摩挲,也好似擊潰著蟻穴一般,讓自己徹底在這份快感下意識崩潰。

  自己只是連松鼠都算不上的小小螻蟻,哪怕是對方溫柔地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也只是讓精神和意志完全埋沒在深邃的臀溝當中罷了。

  他已經努力過了,拼盡全力地去揣測對方的心思,仔細地考慮對方給予的獎勵,懲罰,以及心理上所產生的任何變化。

  甚至自己同樣也已經嘗試過突破這層玻璃,只是沉浸在大口大口地享受著歡愉和幸福的過程當中,但是所招致的,也就只有陰晴不定的主人隨時有可能揮來的棍子,將這份短暫的美夢直接打碎得一點不剩。

  自己不敢接觸,也不敢享受。

  好痛苦,好難受……

  與其這樣擔驚受怕下去,還不如像最開始那樣,將自己牢牢地捆綁起來,徹底變成無法動彈的人偶呢。

  那樣的話,至少自己也就不用擔心到底有沒有觸怒對方,以及對方到底是什麼想法了。

  沒錯,比起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自己寧可完全變成一條被拴住的狗。噗啾————

  伴隨著尾穴的縮緊,被緊緻的肉粒們搓洗的龜頭也漏出了精液,統統被細小的腔道吸收進了豐滿的女體當中,連帶著冢冢的意識也短暫地陷入到了空白,沉浸在這份甘美的餘韻。

  啊……真好啊……像這樣什麼都不想,反而還更輕鬆一些……

  已經累了,不想再思考其他的事情了,與其一個一個地去判斷對方的想法,還不如就這麼完全順從著步白桃的一切安排,自己只要悶頭去完成就好。

  自己只要遵循對方設立的人生就好,乖乖地當成對方的狗,再也不考慮什麼別的有的沒的,什麼逃跑,什麼忍耐,都沒有意義了。

  那已經完全不想再折磨精神的哀怨,也讓冢冢的雙臂不自覺地抱緊了步白桃的嬌軀,任由著尾穴繼續吸吮著自己的肉棒。

  對方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著想,而自己只要像附屬物一樣被對方掌控著一切就行,自由根本就無關緊要。

  畢竟,自己又逃不掉,也反抗不了,與其繼續保持著痛苦,還不如完全依照著對方的想法去做。

  沒錯,就像現在這樣,不論是懲罰還是獎勵,都按照著對方喜歡的方式來就好,自己喜不喜歡根本就無所謂,能夠讓步白桃滿意和開心就夠了……

  那心中湧現出來的衝動和想法,也讓冢冢的眼角隱隱變得濕潤了起來,口中的喘息也染上了些許的顫音,從而一點一點轉變成了啜泣。

  小小的嗚咽聲開始在房間中迴蕩起來,讓原本靜謐而又曖昧的夜晚染上了不合時宜的噪聲。

  步白桃折磨自己就折磨自己吧,反正那樣也比讓自己繼續揣測對方的心思時刻緊繃著意識要來得輕鬆。

  似乎這份異響同樣也影響到了和自己肌膚相親的女性,在自己的胸部傳來的濕潤和顫動下,步白桃也再次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並且迅速染上了不耐煩的情緒。

  「你又在鬧騰什……」

  原本憤怒的話語,也伴隨著突然從身上傳來的更重的壓力,讓步白桃微微一愣,感受著原本側躺著的自己被冢冢反過來壓倒在床鋪上的狀態,一時間也沒能反應過來。

  自己被一個奴隸逆推了……?

  那荒謬的想法在幾秒之後,便轉化成了徹頭徹尾的憤怒,讓步白桃原本殘留著睡意的臉頰徹底布滿了寒霜,連帶著口中的話語也幾乎令人血液凍結。

  「想死嗎!?」

  然而,死死壓在步白桃身上的冢冢也仰起了自己的腦袋,讓那張被淚水和胸部的蹭動完全弄花的面部抬了起來,展現在了步白桃的面前,讓她的眼中也不禁閃過了一絲錯愕。

  「求求你……求求你了……」

  屁股已經完全撅了起來,就好像是真的在進行著發情的野犬一樣,讓勃起的肉棒主動地頂著尾巴小穴。

  而冢冢也只是一邊哽咽著,一邊注視著面前的步白桃,讓本身下巴還埋在乳溝里的他顯得分外滑稽。

  「求你還是用影子把我捆起來吧,我再也不想做出任何讓你不滿的舉動來了!」而在步白桃已經完全甦醒的狀態下,他的情緒也徹底崩潰,讓口中的話語變成了哭喊,徹底爆發了出來。

  「你對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能把我捆得死死,我做什麼都樂意,不,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只要這樣我就滿足了!」

  那突如其來的話語,也讓步白桃的雙眼微微瞪大,原本充斥在了腦海當中的怒火也一下子煙消雲散,被這份錯愕的情緒所充滿。

  直到過了將近半分鐘之後,她才終於反應過來了冢冢的話語,語氣猶豫地問道。「可是……你不是害怕用影子……」

  她可是還記得,冢冢在醒過來的時候對於影子表現出來的強烈恐懼來著,包括鍾玲玲也說過別用影子束縛奴隸,不然這幾天她早就想強行把他捆得死死得避免亂動了。

  「不,求你了,我想被影子捆住,我不想再自己做什麼事情了,我只想被你繼續操控下去,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讓我自己做決定了。」

  而冢冢也只是拼命地搖晃著腦袋,一邊用力地頂著尾穴,一邊涕泗橫流地喊著。

  他已經完全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了,不管是自己被囚禁還是被控制都無所謂,只要能讓他大腦空白著什麼都不干,就算是疼痛還是快感都無所謂。

  「我只想當你的一條狗,不要再考慮我願不願意和接不接受了,只要是你想我成為什麼樣子,我就是什麼樣子,只要你開心就好,你給什麼任務我都會完成了,所以隨便按照你喜歡的方式做就好,我都無所謂的!」

  在所有的一切都完全不在乎,只是像救命稻草一般渴求著自己唯一救贖的狀態下,冢冢的語氣也顯得歇斯底里也一些,雙眼在不斷溢出淚水的同時,也死死地瞪著面前驚愕當中的步白桃。

  這個意思是……

  而那些話語,也終於是讓步白桃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你願意為了我付出一切,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希望為了取悅我而服務對吧?」

  在哽咽聲一時間卡住了話語的狀態下,冢冢也只是拼命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肯定著步白桃的詢問。

  「不管我做什麼都願意?就算是拷問和調教,乃至讓你直接去死也無所謂?」噗啾————

  在尾穴的吸吮下,肉棒又一次射出了精液。

  而在因為強烈的快感顫抖著的同時,冢冢那微微仰起的腦袋也再次點動著,從而讓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搖晃起來。

  「我不管發布希麼樣的要求,你都不會叫苦叫累,哪怕是我強行用影子捆著你繼續做下去,你也不會在心裡有任何的怨言?」

  倒不如說,這正是自己最為期望的事情,至少那樣的話,強行被捆著的自己也不用在乎能不能完成的事情,只要隨波逐流地被對方操控到死為止就好。

  相比較於之前的一切,這簡直就是無比奢侈的事情。

  所以冢冢也只是更加用力地點著頭,做出了自己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肯定著面前這個將自己囚禁於此的拷問官所發出的一切問題。

  「也就是說,你已經愛我愛到了死也無所謂的程度了,對吧?」

  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狼狽而又悽慘地在步白桃的雙乳上好似瀕死的野犬一般蠕動著,作為自己的回應。

  而步白桃也並沒有說話,而是保持著長久的沉默,讓已經因為尾穴的刺激而視覺模糊的冢冢只能看到白膩的乳肉在搖晃擠壓的景象。

  只是在不知不覺中,正在吮吸著殘留精液的尾巴也向外張開,慢慢地把那根已經布滿愛液的肉棒吐了出來,從而讓飽經榨取的肉棒獲得了短暫的寧靜。

  並且,他的臉頰也感受到了一股溫熱的觸感,從而在緩緩的托起下遠離了乳溝。

  柔軟的指肚貼合在了自己的眼皮上,讓冢冢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從而感受到了女性細膩的肌膚一點一點拭去了淚水的觸感。

  於是,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份模糊的視野也已經重新變得清晰起來,讓他也看到了身下的步白桃此時此刻的樣子。

  髮絲在枕頭的壓迫下微微彎曲,從而貼合在了側臉上,將女性的柔媚充分展現了出來。

  而臉頰上的潮紅,也讓那份帶著些許興奮和喜悅的甜美笑容變得更加令人心醉,與昏暗的夜光交織在了一起,組合成了魅惑的畫卷。

  柔軟的櫻唇因為心中的情緒而顫動著,讓果凍一般吹彈可破的嬌嫩唇瓣在蠕動當中,將甜美而又雀躍的話語吐露出來,成為愛撫著耳朵的叮嚀,滲入進冢冢的腦海里。

  「那,記住你說過的話,不許反悔~」

  那雙閃爍著情慾和歡喜的眼眸倒映出的醉人光澤就好像是最高級的紅酒,光是看著都足以讓人醉倒在這份魅惑的水潤流光當中。

  而在這樣美艷嫵媚的女性背後,那些黑影也向外延伸而出,逐漸將原本的床鋪吞噬,讓冢冢看著步白桃背後蠕動著的影子們化作了另一張溫床,朝著自己延伸而來。

  它們化作了飄動著的細小觸鬚,就好像是步白桃那披散著的烏黑長髮有著自己的意識一般,逐漸將自己的身體纏繞包裹起來。

  在最初的時候,對於它們的動作,冢冢只會感到恐懼和戰慄。

  但是現在,伴隨著它們一點一點收緊的力道,他只會感到無比的安心,就好像是進入到了睡袋一般,在那份緊固感下獲得了無法比擬的舒適感。

  好疼,好疼,但是,這樣就好,自己終於不用在擔驚受怕了。

  勒動著的疼痛是那樣的懷念,就好像是自己的人生終於徹底固定下來,只需要一直順應著對方的想法推進一般,讓冢冢在這份放鬆感下逐漸放棄了思考。

  咔噠——

  胳膊被強行吊了起來,這份疼痛的感覺,卻格外讓他感到舒心。

  不用費任何腦力,不用再擔驚受怕,只需要像個真正的寵物一樣,被對方圈養著就夠了。

  這對於自己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快樂呢?

  沒錯,什麼自由,什麼解脫,什麼自我,通通都是扯淡,這裡才是自己永遠的家。

  身體已經完全放棄了動作,只是順應著影子們的牽扯,成為按照對方心情而活動著的木偶,一點一點擺出了將對方壓倒的姿勢。

  並且,脖子也被強行勒動起來,讓冢冢低下了頭,就這麼和主動親上來的步白桃吻在了一起,讓黏膜與黏膜相互摩擦的聲音隨著兩具肉體一上一下的蹭動而迴蕩在了房間之中。

  黏膩而又痴纏的舌頭直接伸了進來,挑逗舔弄著完全放棄了抵抗的口腔,按照自己最舒服的方式索取著津夜,讓步白桃那完全陷入到情慾之中的輕哼不斷從挺翹的秀鼻漏出,讓房間的溫度攀升到了讓人感到燥熱的程度。

  被影子牢牢捆綁起來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動作是屬於自己的,甚至就連本能的顫抖也被死死地限制在了那些漆黑的繩索當中。

  但是,冢冢卻完全沒有在意,只是完全放棄了自己身體的一切,任由著對方牽引著自己的胳膊將嬌軀摟緊,讓兩團豐滿黏膩的媚乳擠壓著自己的胸口,從而帶來了甘美的彈性觸感。

  好舒服……自己當初到底為什麼要想不開去掙扎和抗拒呢,明明像這樣老老實實地接受一切就好了。

  在心中不斷懊悔著那時自己愚蠢的行徑,享受著這份被支配感覺的冢冢也完全沒有在乎影子在牽動時所帶來的疼痛,只是沉浸在步白桃控制著自己進行濕吻著的快感當中。

  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壓迫在了步白桃玲瓏的嬌軀上,那高挑而又肉感的身材讓自己的每一處皮膚都感受到女性的魅力,從而催動著性慾的生成,讓冢冢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恍惚起來。

  那張已經淪陷在快感當中的臉頰,也一併倒映進了步白桃的眼眸當中,讓她在成功完成了任務目標的喜悅下彎成了柔媚的月牙,也帶動著香舌更加主動地擠進了冢冢的口腔,肆意地侵占著他的氣息。

  而僅僅只是這樣,看著那開心模樣的冢冢就已經感到了無盡的喜悅。

  自己根本不需要去揣測和討好對方,只要完全放棄掉身體的控制權,對方就會自己按照喜歡的方式來滿足,還有比這更加輕鬆愉快的事情嗎?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自己終於從心驚膽戰當中解脫了……

  無盡的喜悅湧上心頭,讓冢冢的眼角再一次溢出了淚水。

  只是下一刻,手指便再一次拭去了他的眼淚,並且隨著纏繞在肩膀脖子上的影子強行拽動,讓步白桃捧著他臉頰的手掌變成了摟著後腦勺的狀態,從而更加具有侵略性地用舌技逗弄著脆弱的口腔,將冢冢進一步拖入到女體的纏綿當中。

  「哈啊~小冢冢~再多愛我一些~」

  同樣已經變得意亂情迷的呢喃從步白桃的口中吐露出來,讓唇瓣之間短暫分離而拉出的銀絲隨著重力垂落下來。

  不需要在乎任何事情,甚至就連費力氣回應對方的話語都不需要,只需要全身心地享受這份情感的快樂就夠了。

  因此,冢冢也放心地任由脖子的劇痛將自己拉下,從而在對方的操控下更加用力地深吻著對方果凍一般嬌艷的唇瓣。

  就連作為隨時可以丟棄,只是隨便給人偶安上的「冢冢」的名字,在如今聽來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感。

  自己原先的名字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就連這具身體曾經是什麼人也都開始逐漸從腦海當中消散掉,就和那些影響自己成為對方寵物的礙事記憶一樣,統統都被他所拋卻掉。

  自己只是一條名為冢冢,屬於主人步白桃的狗而已,除此之外的一切都無關緊要。

  於是,被操控著的身體也擅自動了起來,從而在影子的牽扯下貪婪地索取這身下的女體,讓冢冢就好像是完全發情的野獸,在步白桃豐滿的嬌軀上不斷聳動著四肢。

  深吻逐漸已經無法再滿足徹底發情的肉體,於是那被影子死死捆住的肉棒也終於得到了短暫的放鬆,在極度堅挺的狀態下,頂在了那專門為了吸取雄性精液而生的妖媚蜜壺上。

  性慾的躁動讓穴口早就已經變得一片濕潤,而龜頭也在尾穴的吸吮下沾染上了不少的淫液,讓二者性器在接觸的瞬間便好像是磁鐵一樣彼此吸引著。

  但是,明明只差臨門一步,冢冢的下半身卻完全在影子死死的捆綁下無法動彈分毫,從而讓強烈的痛苦從勒動的地方傳來。

  現在還不行,必須等到滿足了自己希望展現的浪漫景象時,才能夠得到允許。

  於是,步白桃那雙閃爍著水光的魅惑眼瞳,也注視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冢冢,讓不斷吐露出濕熱喘息的櫻桃小嘴呢喃出了充滿愛意的話語。

  「用肉棒插進來,把人家弄得高潮迭起吧~」

  影子的纏繞放鬆的瞬間,已經完全漲大到極限的龜頭也一口氣頂了進去,在本身就已經十分黏滑的腔道吸吮下直接進入到了最深處的花心,讓貪婪的子宮口包裹住了男人最為敏感的部位。

  「咕————」

  一瞬間湧上的射精感,讓冢冢忍不住漏出了強烈的悲鳴,但是瞬間就被影子所勒住,讓聲音強行堵塞到了嘴巴裡面。

  而肉棒根部的影子也一併完全勒緊,死死地將湧上的精液卡在了尿道裡面,阻止著他因為興奮過度而破壞掉步白桃心目中的浪漫劇本。

  如果是在正常狀態下,那麼這種行為給冢冢所帶來的,僅僅只有無比強烈的痛苦而已。

  但是現在,在意識幾乎都要被撕裂掉的痛苦下,冢冢的精神反而感受到了無比的愉悅。

  不用擔心自己的行為導致任何懲罰,只需要全身心地感受著快感和痛苦即可,這份輕鬆的感覺反而讓冢冢漲紅的臉頰上顯露出了恍惚和迷離。

  那完全沉淪在已經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適當中的表情,似乎也激起了步白桃內心中的歡愉,讓感受著雄性肉棒頂撞著自己小腹而顯露出來的潮紅變得更深了一些,就連那份喜悅的笑容都在幸福感下變得更加嬌艷燦爛,宛如在黑夜中所綻放的花朵,奪走了冢冢的心神。

  啪啾——啪啾————

  腰部在影子的催動下有力地挺動了起來,從而讓肉棒在緊緻狹窄的蜜壺裡面來回抽插,用龜頭剮蹭著內裡層層疊疊的肉褶。

  那激烈而又沉浸的動作,也讓步白桃頓時漏出了甜美的嬌喘,在男人的胯下忘我地扭動著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沉醉在了被男人不斷頂撞著敏感花心的極樂快感當中。

  高挑而又熟艷的女體被男人強行壓在了身下,就好像是取悅著肉棒的飛機杯一樣,被強壯的男人那高強度打樁的動作弄得嬌喘連連,就連胸前那對火爆豐滿的淫乳也隨著整個嬌軀上下搖晃著的動作而蕩漾起來,讓汗津津的粉嫩媚肉晃出了醉人的乳浪。

  並且下一刻,就像是要更進一步地侵犯著身下成熟卻又柔弱的美人,冢冢的雙手也抓住了正在上下跳動著的性感巨乳,就這麼大力地揉捏了起來,讓作為母性象徵的軟白胸部被肆意活動著的手指擠壓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哈啊~哈啊~冢冢,繼續~愛我~」

  那饑渴的愛語比任何催淫藥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慾,在步白桃完全沒有了任何從容和高傲,僅僅只是猶如被臨幸的少女一般甜美的嬌喘下,冢冢的動作明顯也變得更加粗暴了一些,一邊瘋狂蹂躪著那兩團手掌幾乎無法抓過來的豐碩乳肉,一邊加速地用完全漲到極限的肉棒在濕漉漉的小穴里不斷頂撞著。

  毫無疑問,在房間裡所發生著的,是已經完全褪去了女強人外表之後,徹底沉淪在肉棒快感中的發情雌性,以及由野獸一般的男人粗暴打樁,光是讓人看一眼都會感到頭暈目眩的激烈性愛。

  只是,真正熟知二者身份的人,根本不會有一絲一毫這種荒謬的想法。奴隸的肉棒,怎麼可能真的讓魅魔爽到成為胯下的一條母犬呢?

  也正是如此,那瘋狂的交配,也僅僅只是躺在影子的包裹當中,享受著這份浪漫劇本的過程之一罷了。

  不論是用手暴力地搓揉著性感的媚乳也好,還是用自己的肉棒頂得步白桃嬌喘連連也好,都只是在影子的強行操控之下所推進的「劇情」而已。

  而作為演員的填充物,被名為影子的皮囊牢牢控制住的冢冢,雙眼也已經近乎翻白,卻依然還是在那些束縛著自己肢體的影子牽扯之下,繼續用早就已經完全快要融化掉的腰部頂撞著步白桃的豐臀,讓水蜜桃一般布滿了香汗,在昏暗的夜光下反射著迷人光澤的臀瓣不斷蕩漾出下流的肉浪。

  在插入的瞬間就已經要射出來的肉棒是不可能繼續保持著如此激烈的打樁頻率的,因此之所以還沒有射精,僅僅只是從睪丸到肉棒都徹底被步白桃操控著寸止而已。

  直到這場浪漫的「劇情」發展到能夠射精的階段之前,他都絕對無法射出一滴精液,最多也只能從馬眼滲出些許的前列腺液,在一秒不到的時間裡便被無數肉褶所組成的小舌頭們舔舐吸吮得乾乾淨淨。

  包括他的手掌也已經青筋暴起,在軟綿綿的乳肉幾乎要吸進手指的觸感下強行按照著對方的心愿而活動著指節,從而連用這份甜美的觸感暫時支撐身體都做不到,只能在這份蹂躪著身下魅魔女強人的劇本里繼續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但是,已經徹底拋棄一切的冢冢,也只是任由著影子繼續絞碎著自己的意識,就連身體的顫抖也被強行壓制的痛苦都沒有在意,沉浸於這份痛苦和極樂並存的快感地獄當中。

  多餘的思考都是累贅,自己只需要繼續滿足對方就好,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要去想,什麼都不要去做。

  也正是如此,那份真的放棄了任何抵抗的順從感,也被操控著影子的步白桃所感應到,原本就已經因為興奮而染上了潮紅的臉頰也變得更加開心了起來,在被肉棒頂撞的歡愉下顯露出了放蕩的甜美笑顏,就連粉嫩嫩的丁香小舌也一併伸了出來,忘我地吐露出火熱的呻吟。

  「哈啊~繼續,繼續,冢冢,冢冢~」

  性感的叫床聲迴蕩在房間當中,那份冰冷的御姐聲線在此刻依然融化成為了嬌弱而又讓人忍不住狠狠蹂躪的少女鶯啼,連帶著抬起的雙腿也用力地夾住了冢冢的腰部,主動地配合著他頂撞的動作,讓幾乎要漲紫的肉棒反覆在粘稠淫濕的肉壺中絞擠摩擦著。

  仿佛蟹鉗一般牢牢夾緊了腰部的修長美腿,讓肉棒徹底陷入到了蜜穴的囚籠當中,一如步白桃的性格一般,將其支配在內裡層層的肉褶之下,連絲毫的放鬆和退縮都不被允許。

  那些猶如水蜜桃絨毛一般的細小褶皺痴纏地蹭動在冠狀溝以及里筋等脆弱的地帶上,在反覆的撩撥下將甜美的愛液充分地塗抹在幾乎要漲裂的皮膚上,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刺激到性器的細小部位。

  並且,影子的牽動也開始加快了起來,讓男人的腰部用力地搖晃著兩條美麗的大腿,在本就緊緻的蜜壺中微微畫圓,用滾燙的龜頭攪動著潮濕黏稠的媚肉們,將肉體與肉體廝磨著而產生的歡愉沿著神經傳導到自己的意識當中。

  終於,束縛在肉棒上的影子開始鬆弛下來,昭示著劇情即將推向步白桃心目中的高潮階段。

  「哈啊~射進來~把滾燙的精液都統統射進來吧~」

  早就已經完全瀕臨極限的射精欲望徹底爆發了出來,即便是沒有步白桃的淫語,肉棒也連一秒都無法忍耐,在雙腿用力夾緊,把龜頭深深地頂入到那張最為嬌嫩的櫻桃小嘴的瞬間,便讓濃稠而又滾燙的精液注入到了內里粉嫩黏稠的花心裏面。

  從地獄一口氣回升到了天堂,一切的苦悶和折磨都在精液湧出的過程中變成了無盡的歡愉,讓冢冢的意識就像是繃緊之後立刻回彈的皮筋,在那份已經產生了形變而松松垮垮的感覺下雙眼翻白。

  但是,步白桃甜美的呻吟聲卻依然沒有停止,而是在感受著子宮中那些質量極高的甜美精氣的歡愉中,迫不及待地操控著身上的男人重新活動起了腰部。

  原本還在子宮的吸吮下歇息的龜頭小幅度地前後摩擦了起來,讓緊緊箍住了冠狀溝的嬌嫩唇瓣反覆吞吐吸吮著射精過後變得更加敏感的龜頭,連帶著緊緻的蜜壺也一併再次夾緊,就像是避免任何一滴精液不小心外溢出去一樣,開始隨著腰部的頂撞而讓肉棒以極快的頻率前後抽插著貪婪的淫腔。

  即便和剛剛那種粗暴的頂撞不同,僅僅只是小幅度的動作,但是在觸電一般的顫抖頻率下,肉棒也像是陷入到了被無數震動著的跳彈包圍著的恐怖責備中,令肉棒在瞬間便被這份變化的刺激弄得酥麻瘙癢,從而在自毀的抽動中抽搐起來。

  那高頻率的刺激反而對於性器來說更加難以克制,於是冢冢的身體也再一次開始了不自覺的顫抖,讓影子們的束縛重新收緊,從而確保著他不會因為這份快感的折磨而破壞掉現在曖昧而又幸福的氛圍。

  噗呲————

  並且,在龜頭連續遭受著子宮口快速的反覆親吻下,射精的過程也一下子縮短到了短短几分鐘,讓軟嫩濕滑的媚肉在滑動著的瞬間便蹭得馬眼徹底崩潰,又一次將精液好似強行擠出一般地漏進了饑渴的女體當中。

  「哈啊~哈啊~我還要~再多射一點,把人家變成小騷貓吧~」

  步白桃忘情地呢喃著下流的愛語,而在冢冢尚且還處於連續射精的恍惚狀態時,他的身體便擅自動了起來,從而抓在了自己腰間那兩條銷魂的豐滿大腿上。

  如牛奶一般絲滑的肌膚帶著絕妙的彈性反饋到了手掌上,對於一般男性而言光是撫摸在上面都會酥麻軟化的快感卻並沒有讓粗暴的手指有任何的憐憫,就這麼強行把修長的美腿推了下來,並且強行抬起了小腿,將原本躺在自己身下的步白桃翻過了身,變成了背對著自己的狀態。

  緊緻的蜜壺在性器相連下轉動起來的刺激化作淫濕的漩渦,一口氣攪得龜頭再度滲出了些許殘留著精液的黏膩淫水。

  而在把步白桃強行翻身,趴在了自己面前之後,冢冢也抓著步白桃因為撅起而完全顯露在自己面前的豐碩桃臀,再次開始用力地頂撞起了面前的女體。

  「哈啊~唔啊~」

  而趴在床鋪上的步白桃也只是貼著濕漉漉的床單,面色恍惚地任由著身後的男人在野獸一般的交配姿勢下對著自己的屁股不斷頂撞著,讓那張在長發凌亂地披散在周圍的美麗俏臉上滿是恍惚與迷醉,不斷漏出讓人心醉神馳的甜美嬌哼。

  顯然,冢冢是沒有力氣真的扳動魅魔的身體的,更別說還是在連續搾了兩次,龜頭還卡在深處被反覆吸吮的狀態下了。

  因此,看似直接將步白桃壓在身下,仿佛正在交配的母犬一般挺著屁股被自己用力頂撞著的姿態,也不過只是取悅著對方所進行的另一場侍奉而已。

  不論是肉棒還是肢體,都已經再次被影子控制了起來,從而讓完全發軟的雙手搓揉著彈性十足的飽滿臀肉,就好像是在抓著倒膜一般,粗暴地讓微微拔出的肉棒一口氣再次頂進了狹窄而又饑渴的魔性肉壺當中。

  啪——啪——啪——

  在這種後背位的姿勢下,肉棒的每一次頂撞,都讓那豐碩的白膩肉臀隨著衝擊而上下搖晃起來,從而令目眩的肉浪隨著完全布滿了晶瑩香汗的光潔後背,一同展現在了冢冢的眼前,讓他那雙幾乎無神的眼睛也在這幅妖艷的美景下湧現著情慾的火苗。

  而頂入蜜穴裡面的肉棒,也一併感受到了隨著體位的變更而產生的變化,讓完全被肉乎乎的臀肉絞擠的吸吮感變得更強了一些。

  那圓潤飽滿的形狀所帶來的包裹感遠遠要比之前更強,不管是雙手怎麼用力地抓取揉捏著臀瓣,都沒能讓最深處的男根感受到任何能夠作為緩衝的觸感,反而是在沉甸甸的肉臀擠壓著小腹的彈性下,感受到了那份慣性一併隨著黏滑的腔道一口氣擼動在整根肉棒上的銷魂快感。

  與其說是他在頂撞著肉棒,還不如說是肉棒在被這顆不斷回彈擠壓著的蜜桃淫臀咀嚼吞吐還更為合適。

  每一次頂撞進去,肉棒都像是陷入到了軟綿綿的臀肉海洋,不論是怎麼動彈,周邊甘美的肉浪都會將鬆軟的快感拍打緊脆弱的棒身當中,從而讓它孤零零地無法進行任何的抵抗,一點一點在柔軟絕妙的彈性下被妖艷的屁股吸吮出內里的汁液來。

  明明是對於男性來說可以盡情施暴虐待著雌性的體位,然而那向著男性撅起的粉嫩淫臀就好像是等待著獵物上門的饑渴淫花,在被誘惑著插入之後便徹底展現出貪婪而又魅惑的一面,化作蝕骨的淫窟,讓肉棒直到最後一滴精液都射不出來之前都無法逃離柔軟而又細膩的臀肉地獄。

  哪怕是強行勒得渾身上下都疼得要死,肉棒被擠入到甜美的臀肉之中的觸感也在向全身擴散,從而讓軟綿綿的天國極樂在腦海當中盤旋纏繞著。

  手掌依然還在用力地搓揉著臀瓣,那份飽滿的脂肪盡情擠壓著掌心的觸感並沒有影響到內里攪動著肉棒的柔軟度,從而讓豐碩的肉臀同時玩弄著手掌和肉棒,牢牢地把冢冢吸附在了步白桃的胯下。

  如果沒有影子的牽動,恐怕他早就已經整個人都像蝦米一樣趴在後背上,就好像是附屬物一樣被臀肉完全吸附著搾精了。

  但是現在,他也只是依然按照著粗暴的動作,頂撞著步白桃的屁股,讓肉棒連同根部都深深地頂入到步白桃的蜜穴深處,從而讓臀溝好似完全把他的下半身吃掉了一樣,在他的小腹上擠壓變形成更加下流的形狀。

  「哈啊~唔嗯~」

  盡情享受著背後男人的蹂躪,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就像是正在發情期的雌貓,在香汗淋漓的嬌軀散發著甜膩費洛蒙的同時,用自己的尾巴纏繞在了冢冢的身上,從而讓剛剛才吸食過精液的尾巴末端再一次綻開,讓猶如花朵一般的肉瓣和內里的兩根細小肉芽在冢冢迷亂的眼中搖擺著。

  啪啾————

  腰部被纏繞起來,而張開的花瓣也在下一刻貼在了自己的胸口,開始好像章魚的吸盤一般蓋住了自己的乳頭,讓內里的肉芽舔舐逗弄著自己脆弱的地方。

  宛如開發全新的性感帶一般的動作,讓冢冢的顫抖再度增大了幾分,胸口不斷傳來陌生卻又強烈的刺激,也令他的表情變得苦悶起來。

  但是趴在床上背對著他的步白桃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只是沉浸在一邊被身後的男人頂撞,一邊用尾巴感受著男人撲騰撲騰跳動著的心臟所傳來的溫度,讓被汗水和快感弄得恍惚的臉頰上露出了放蕩而又下流的笑容。

  要來了……要來了……

  心中那份激盪著的喜悅達到了頂峰,讓影子配合著情緒一同變得暴躁起來,就好像是無數隻手掌同時在挑逗愛撫著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將冢冢宛如被強行擠出水分的毛巾,在一瞬間所產生的過激快感下湧上了精液。

  噗啾——噗啾————

  和剛剛的射精並不相同,在肉乎乎的淫臀主動攪動和擠壓著肉棒的過程中,那白嫩嫩的脂肪充分裹緊棒身所帶來的刺激,也讓肉棒好似是陷入到了棉花的果醬瓶,在一波又一波上涌的絕妙刺激下將精液沖洗著腔道的黏滑水聲凸顯得更加劇烈了一些。

  在臀肉完全擠壓著小腹的狀態下,那軟綿綿的觸感也遍及到了整個腰部,就好像是自己的下半身都和肉棒一起被擠入到了溫軟黏濕的小穴一樣,被遠比普通女性更加豐滿的巨臀擠出更多更多的精液來。

  每一次微微的顫抖,那彈性十足的臀瓣都會在輕輕搖晃當中擠壓上來,從而將圓潤飽滿的曲線貼合著腹部的皮膚,讓凝脂玉一般細膩的臀部肌膚妖媚地按摩著肌肉,使其浸泡在舒緩的體溫當中,以絲毫不亞於乳房的柔軟感促進著睪丸的活性,繼續將精液注入到饑渴的子宮裡面。

  僅僅只是一次射精的刺激,就已經讓漏出的精液量快要比連射兩發還要更多了。

  也正是如此,伴隨著愛液將交合處弄得黏糊糊的,那飽滿的肉臀下端也已經浸染上了一層光潔水靈的晶亮蜜汁,就好像是蜂蜜蛋糕一樣,在軟綿綿的曲線下帶來心醉神馳的快感。

  一直到了最後一滴精液也在肉臀的搖擺下從尿道擠了出去,那彈性十足的臀肉才終於在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扭動下,將肉棒一點一點地擠出了黏滑的腔道,從而在龜頭與陰唇分離所產生的啵的一聲下,再次抖動出了些許的肉色。

  啪嗒————

  而在身上的影子消退的狀態下,雙膝跪在床鋪上的冢冢,也在呆立了一會之後,便隨著沒有任何支撐的環境而向後仰倒,宛如一具屍體一般地倒在了濕漉漉的床單上,用張大的嘴巴胡亂地呼吸著完全染上了淫蕩味道的空氣。

  並且,步白桃也從床上爬了起來,讓那些癱軟在被單上的烏黑髮絲在懸空中搖擺著,從而有不少黏附在了汗津津的鎖骨和側臉上,將女性本身柔媚嬌弱的魅惑氣息充分地展現了出來。

  纖細的柔藕將床鋪壓得微微下陷,而原本高高翹起,經過男人淫液滋潤後水靈靈的蜜桃肉臀,也一扭一扭地脫離了他的視線,從而讓轉過來的嫵媚微笑替代了剛才的景象。

  那雙媚眼當中湧現著恍惚的水光,來自魅魔貪婪而又淫蕩的本性化作了若有若無的粉色陰影,將它們變成了吸走雄性意識和思考的無底深淵。

  「冢冢,人家愛你哦~所以,接下來就讓人家帶冢冢變得更加舒服起來吧。」張合著的櫻桃小嘴在輕喘當中吐露著火熱的愛語,而在四肢都幾乎要報廢的狀態下,冢冢也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慵懶微醺的潮紅臉頰帶著迷醉的笑容,搖搖晃晃的壓到自己身上的狀態。

  那兩顆沒有任何束縛的豐碩乳球在對方夢遊一般的動作下隨著重力而左右搖擺著,從而將最前端兩個完全挺立起來的乳頭沿著小腹開始向上摩挲。

  從下腹到肚臍,再到胸口,與甜美火熱的乳肉完全不同的觸感在黏濕的汗水下變得更加明顯,就好像是被乳房擦拭過的皮膚都塗抹上了高烈度的媚藥,進一步催動著冢冢的身體產出著精氣。

  並且,在來到了胸口的時候,那原本摩挲著皮膚的雙乳也在微微停頓之後,便瞬間下壓,似乎是已經找到了最能夠讓自己舒適的部位,從而隨著步白桃整個嬌軀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讓兩人之間的空氣也被徹底擠壓出去。

  「嘻嘻~人家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哦~」

  就像是找到了另一個被窩一樣,在壓迫到冢冢身上之後,步白桃的嬌軀便沒有再過多動彈,只是享受地依偎在冢冢的身上,讓那張近在咫尺的痴醉臉頰露出了有些傻傻的呆笑,就這麼訴說著醉醺醺的話語。

  只是,她壓迫著的姿勢,也剛好讓那根向上挺立著的肉棒一口氣重新回到了粘稠濕熱的肉壺當中,從而讓短暫脫離了快感刺激的肉棒反而好似截斷反應了一樣,在內里無數細小的絨毛蹭動依偎下產生了更加強烈的刺激。

  啪啾——啪啾——

  並且,在柔軟的手臂摟住了自己的脖頸,將後腦勺微微托起之後,步白桃也一邊搖擺著自己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一邊低頭再次吻住了冢冢的嘴巴,從而讓冷卻的空氣也在瞬間被更加激烈的交合所蒸騰灼燒起來。

  「嗯唔~啾~」

  不再是被影子操控著進行虛假的主動,而是真正完全在對方的主導下所進行著的黏稠濕吻。

  包括步白桃的腰肢,也以遠比他強制性的動作還要更加妖艷地扭動起來,讓沉甸甸的淫臀帶著恰到好處的體重絞擠著被納入其中的肉棒。

  魅魔的腰技根本不是區區奴隸所能夠比擬的,而影子勒動著的動作和親自榨取簡直就好像是帶上了厚厚的保險套一般的區別,讓已經遭受了無數次榨取的肉棒依然好似是第一次經歷性愛,在淫蕩肉壺的絞擠當中顫抖起來。

  這是獎勵,是步白桃對於自己完成了目標的犒賞。

  也正是如此,她才沒有繼續捆綁著冢冢,而是將對方放了出來,就這麼壓在身下用自己的魔腔榨取玩弄著肉棒。

  但是就算是這樣,冢冢也沒有一絲一毫放鬆的想法,哪怕是意識已經在連續的射精高潮中幾乎完全潰散,他的身體也在本能地收縮著顫抖的幅度,就好像是那些勒痕本身已經變成了無形的繩索一般,讓他被步白桃壓迫著的身體保持著人偶一般機械的動作。

  沒錯,不管是獎勵也好,還是懲罰也罷,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自己只要按照對方的一切想法去做就好了。

  沒有束縛,只會反過來讓自己更加恐懼,所以不管有沒有影子的控制,自己都只想著按照這樣的狀態活下去。

  也正是如此,在身體依然和被捆綁時沒什麼兩樣,依照著對方的想法而活動著狀態下,冢冢那張已經近乎完全呆滯的臉頰上也終於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來,任由著性慾高漲的步白桃摟著自己的脖子,讓黏稠而又執著的香舌不斷舔舐吸吮著自己的口腔,和身下正在搖擺著的豐碩肉臀一起,榨取著自己的體液。

  啊……好幸福……

  這份由衷的感慨和無與倫比的幸福感,也迴蕩在冢冢的記憶當中,讓他完全放棄了一切,只是挺著自己的肉棒,在步白桃徹底滿意之前,持續地被沉甸甸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地壓下,取悅著咀嚼著肉棒的貪婪褶皺們。

  噗啾————

  精液在沒有了束縛之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快地向上射了出來,讓蠕動的花心吸吮著龜頭,把每一滴甜美的精液都一起汲取到這具熟韻而又性感的女體當中。

  但是無所謂,反正自己做出了不好的舉動時,步白桃會把自己捆綁起來的,自己只需要像這樣滿足對方就好了。

  於是,看著面前步白桃在甜美而又幸福的表情下,沉浸於深吻當中歡愉姿態,冢冢也只是睜著徹底無神的雙眼,就這麼享受著自己全新的人生。

  ——————————

  「嘬嘬嘬~」

  伴隨著輕輕的咋舌聲,一抹白色的虛影也划過了半空,從而在和地面接觸的瞬間發出了啪嗒一聲。

  並且,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手腳並用在地板上爬動著的混亂聲便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一起迴蕩在了房間裡。

  那隻繡著桃花的米金色布鞋被男人的嘴巴叼了起來,並且在對方重新扭動著身子爬回去之後,回到了剛剛將其丟出去的始作俑者的身邊。

  「真乖。」

  步白桃的誇獎聲傳來,讓冢冢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來。

  只是即便如此,他彎起的嘴角也並沒有讓口中的鞋子脫落下去,依然用牙齒死死地咬著柔軟光潔的鞋面,避免引起沙發上的主人產生任何不悅的情緒。

  主人並沒有說自己可以放下,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放下。

  也正是如此,在急促的呼吸下,從布鞋裡所散發著的濃郁足香也統統擠入到了他的口鼻當中,讓屬於步白桃腳掌的氣味充斥著他的身體,化作不斷升騰著的慾火,讓身下那根肉棒在全身赤裸的狀態下高高挺立起來。

  那跪在地板上的姿態,讓裸體的他興奮地挺著肉棒的動作顯得更加讓人難以接受,但是他本人卻完全不介意的樣子,只是一邊叼著鞋子,一邊用雙眼仰視著沙發上將兩條修長的美腿疊在一起的主人。

  如果主人不願意自己勃起的話,她會直接用影子強行把肉棒壓下去的,所以自己不用考慮到底要怎麼辦。

  這份喜悅的感覺,也讓他的身體興奮地顫抖起來,但是依然卻乖乖地待在原地,沒有做出其他多餘的動作。

  而這樣的景象,也讓步白桃的心情變得更好了一些,嘴角輕輕彎出了魅惑的月牙弧度,搖晃著赤裸的晶瑩玉足,讓粉嫩圓潤的腳趾就像是飽滿的果實一樣在距離冢冢極近的距離下擺弄著。

  只差一點點,就能夠直接踩到冢冢的鼻子上,那真正從白膩的趾縫中所漏出的甘美氣味已經縈繞在了鼻間,叼著鞋子的他卻依然不敢有任何亂動,任憑著馬眼幾乎要就這麼滲漏出精液,也不敢直接向前把臉壓在軟嫩的腳底上摩挲自慰。

  偶爾調教幾個戀奴的感覺,也不錯嘛……

  在又過了幾天時間以後,冢冢那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一切都按照著自己的想法來,既不會反抗也不會恐懼的狀態,也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自己現在這樣,應該算是完成任務,不,已經可以說是超額完成了吧?

  那完全按照著自己的所想的計劃而行動的狀態,也讓步白桃在心裡開心地想道,輕輕地搖擺著手掌,示意冢冢把嘴巴裡面的鞋子吐掉。

  「我晚上要去跟同事聚餐,你自己在家找點吃的解決晚飯。」

  她一邊開口說著,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乖乖地把鞋子放下的冢冢,臉頰也露出了嫵媚的微笑來。

  「我先去洗個澡,臨走前讓我再吸兩發精液。」

  她一邊吩咐著,一邊輕輕彎下了自己的腰肢,讓本就輕薄貼身的旗袍在勒動下降火爆的乳房輪廓充分地展現了出來。

  而她的動作,以及隨著貼近而散發出來的幽幽體香,也讓冢冢的心跳更加加快了一些,卻連一丁點動作都沒有,只是仿佛石雕一樣地跪在了地板上。

  如今的冢冢,幾乎已經沒有再穿過任何的衣服,除了被步白桃帶出去之外,永遠都保持著赤裸的狀態。

  只不過在一些時候,他也會被對方戴上一些小小的「飾品」,從而成為對方打扮的人偶。

  也正是如此,此時此刻在他的脖頸上,也被吊帶所拘束著,從而成為了頸環,讓那條被步白桃穿過的絲襪好似兜帽一般搭在了後腦勺。

  那順滑軟膩的觸感每一次活動的時候,都會摩挲在後背的皮膚上,從而讓那部分好似煮熟的螃蟹,時刻都顯露著讓人心悸的漲紅色。

  步白桃雖然大部分時間都保持著裸足的狀態,但是偶爾也會在其他場合為了搭配旗袍以外的衣著而穿上不同的襪子。

  之前是黑色的褲襪,而這一次則是吊帶襪,並且在對方的突發奇想下,成為了自己的項圈。

  冢冢很喜歡這個項圈,就好像是時刻都在被影子所捆緊一樣,讓他能夠保持著被步白桃控制的安心感覺。

  哪怕是對方出去了,時刻從後腦勺的絲襪上所飄來的甘美足香,也依然讓他感受到了無盡的幸福。

  並且現在,步白桃給自己套上的這條長筒襪,也發揮出了真正的作用。刷拉——

  在步白桃的動作下,那背後的吊帶襪也被套了上來,從而就這麼從後往前將冢冢的腦袋沿著襪口徹底包裹進了充滿著步白桃足汗味道的絲襪當中。

  那充滿彈性的面料完全貼合著他腦袋的形狀,從而讓每一個皮膚都緊緊地被纖維所包裹起來,讓他那張恍惚的臉頰被白色的襪子遮擋地若隱若現。

  「哈啊……哈啊……」

  在腦袋被套進了襪子兜帽的瞬間,冢冢的呼吸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急促起來,那完全張大的嘴巴在喘息時讓一小塊凹陷的絲襪反覆凸起的景象,也讓步白桃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一些。

  這是她為了省事而想到的方式,就像是泡麵一樣,只要像現在這樣悶捂上幾分鐘,等到再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吸取到已經經過了充分醞釀的濃郁精氣,在此期間也可以干一些其他的事情。

  省時省力,提高效率,對於步白桃來說,是相當美好的過程。

  如果是在之前的話,基本上大部分奴隸都根本撐不住,多半會自己聞著襪子裡面濃郁的味道噴射出來,白白地把精液浪費得一乾二淨。

  但是現在不同,她可是已經把對方完全調教成了自己的戀奴,只要是為了自己,他絕對不可能漏出一滴精液。

  也正是如此,輕哼著美妙旋律的步白桃也走進到了衛生間當中,在脫下衣服的沙沙聲後,讓水流濺落在地板上的聲音迴蕩在客廳裡面。

  而跪在地上的冢冢,也就這麼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悶在了滿是步白桃足汗的絲襪裡面不斷急促地呼吸著,讓那根肉棒高高地向前挺立著,連帶著最前端的馬眼也不斷滲漏出晶瑩的前列腺液。

  整個腦袋都埋進成熟女性的絲襪裡面所帶來的束縛感並沒有讓呼吸變得困難,也正是如此,那大口大口的喘氣也只是讓經過了絲襪纖維滲透過後的甜膩氣味咕嘟咕嘟地灌入到自己的肺腔當中,從而讓意識泡進了女性襪子的天國裡面。

  足汗的氣味完全沒有任何的減弱,而步白桃直接把自己腦袋拉進最深處的動作,也讓他完全悶在了味道最為濃郁的襪尖部分,盡情地呼吸著與步白桃的腳趾親密接觸過許久所染上的甘美味道。

  包括的他的嘴唇也一張一合著,像是想要說出什麼話來,拼命地向前伸動,讓嘴唇不斷摸索著在呼吸的熱氣下逐漸變得更加悶熱的絲襪。

  那並不是真的想說出話語,而是單純在絲襪的悶捂當中,所產生的正在舔舐著對方腳掌的幻覺而已。

  只是,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真的到達舔腳的現實,因此在滑溜溜的絲襪觸感下,他嘴巴的蠕動所帶來的,也只有和步白桃腳趾所踩動過的地方進行間接接吻而已。

  並且,他的呼吸也讓原本殘留在纖維當中的足汗重新被火熱的溫度萃取了出來,讓那些細小的絲線上開始滲出晶瑩的水珠,又隨著口腔與其他地方的溫差而變成了甜膩的足汗蒸汽,緊貼在冢冢的臉上好似濕毛巾一樣熱敷著。

  不管怎麼搖動著自己的腦袋,徹底被絲襪所包裹著的狀態都不允許他從步白桃腳下的氣味中逃脫出去,更別說他還完全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像是石雕一般,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一動不動了。

  於是,越是努力地呼吸著,絲襪就越是沾染上了更多的水汽,讓本身還輕盈地貼合著皮膚的襪內空間變成了蒸籠,將濕熱的淫足氣味全方位的悶蒸著冢冢的腦袋,將他的意識一點一點推向了混亂和恍惚。

  然而,已經被調教過的身心,也讓他即便是沒有影子的捆綁和勒動,也保持著僵硬的狀態。

  那份痛苦和摧殘的記憶早就已經滲入到他的靈魂當中,讓他在極度的恐懼之下,再也沒有任何能夠自由做主的意志,從而只剩下了遵從步白桃命令的唯一選項,就這麼死死地讓本該在絲襪悶捂下直接射出的精液堵在了肉棒裡面,讓前列腺液隨著重力的下垂而在馬眼和地板之間牽出了一條水絲。

  比起被步白桃責罰,比起違抗步白桃的命令,這種根本就沒有什麼痛苦的,不如說是對方給予自己的獎勵還差不多。

  也正是如此,他只是拼命地張大著嘴巴,就好像是要把臉上的絲襪一同含進嘴裡一般,呼吸著來自步白桃襪尖濃濃的淫腳芬芳,讓甜膩的氣味充斥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從而讓這具軀體也一併變成對方的一部分,就像是已經化為一灘黏附在絲襪上的液體,在對方每一次套進白膩粉嫩的腳掌時,都會牢牢地與其包裹在一起。

  由於為了準備聚餐的緣故,步白桃洗澡的時間也比往常更長了一些,但是從嘩啦嘩啦的水聲里所夾雜著的愉快哼聲,也說明了對方的心情相當好。

  而對於冢冢來說,光是聽著這一點點的輕哼,都已經成為了至高無上的幸福時刻,讓他能夠繼續回憶著在對方身下悽厲哀嚎著的時光,克服掉面對的任何困難。

  咔噠——

  終於,伴隨著水花聲消失不見,門板的轉動,讓充分浸透了成熟女性體香的蒸汽向外緩緩飄動著,一點一點分散到整個客廳當中。

  那份夾雜著高級沐浴乳甜甜氣味的甘美香氣隨著淡淡的濕潤感包裹過來,就像是一頭扎進了雷雨天氣悶熱潮濕的氣團裡面,讓冢冢在瞬間便被那股來自步白桃身上的馨香弄得劇烈顫抖了起來。

  絲襪吸收著客廳空氣的水分,不單單是冢冢嘴巴前的部分,整個籠罩住腦袋的纖維都開始在得到了充分滋潤之後,向外主動散發出了步白桃腳掌所分泌的甜膩足香,就像是一朵妖花,在把冢冢的腦袋牢牢包裹在其中的同時,用腳底部分醉人的味道熏蒸著他的意識。

  而正在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髮絲的步白桃,也並沒有在意客廳里冢冢的異樣,就好像對方僅僅只是一件作為擺件的家具一樣,在稍微把頭髮弄乾之後,便用吹風機打理著自己柔順的烏黑長髮,一點一點整理著自己的裝扮。

  男人在魅魔的誘惑下苦悶的掙扎以及焦躁的心情,連成為對方眼中的砂礫都不夠格,讓步白桃只是慢悠悠地沉浸在打扮自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考慮任何冢冢在忍受著絲襪悶捂著的過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的事情。

  直到她換上了妖媚的蕾絲內衣,並且換上了另一件貼身的輕薄旗袍之後,步白桃才終於邁動起了自己的腳步,緩緩來到了仿佛臨死前迴光返照一般幾乎每一口氣都是用命呼出的冢冢面前。

  「好孩子好孩子,有在乖乖忍耐著呢。」

  那一丁點精液都沒能滲漏出來,只是讓前列腺液在地板上積蓄一小灘的景象,也讓步白桃在熱水的浸泡下染上了紅暈的臉頰浮現出了嫵媚的笑容。

  而這句話語,也讓冢冢的顫抖變得更加厲害了一些,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所經歷著的是什麼樣的折磨和凌辱,只是在對方不輕不重的誇獎下感到了無上的喜悅。

  啪嗒————

  下一刻,殘留著水分的光潔腳掌,也直接踩在了肉棒上,讓那根一直昂首挺立著的肉棒在步白桃體重的壓迫下瞬間變成了一隻渺小的肉蟲,無論怎麼猙獰地繃緊漲大,也只能被柔軟的粉嫩足底踩在下面無法掙扎。

  噗啾————

  而僅僅不到一秒的時間,早就已經瀕臨射精邊緣的肉棒便被這股衝擊刺激地吐露白漿,讓那些醞釀了許久而變得更加濃稠的精液統統濺射到了滑膩的腳心當中,就像是為了滋補對方的腳掌而主動塗抹上來的酸奶,將白玉一般的足趾浸染地更加妖媚動人。

  只是,這可是專門積蓄起來的精液,因此步白桃的腳趾也開始動了起來,前後踩弄著那根已經完全被汗濕絲襪熏得壞掉的肉棒,好像擠牛奶一般地將積蓄起來的精液統統都榨取出來。

  那飽經折磨的肉棒在女人的玉足下掀不起一絲風浪,哪怕是感受到腳底的溫度,都足以令其射到睪丸空點為止,更別說還是步白桃壓上了些許體重之後,好像三明治一般地用腳趾縫擠按著龜頭的淫蕩足技了。

  也正是如此,在已經得到了步白桃命令的狀態下,冢冢也不敢有任何忍耐的想法,只是任由著擠壓著肉棒上端的足肉蹂躪著脹痛的男根,將自己體內所積蓄的精液統統釋放出來,成為供對方品嘗的美味佳肴。

  究竟要射出多少才會結束,這個問題自己根本就不配去思考,只要在這隻剛剛沐浴過後的白嫩腳掌停下之前繼續射精就好。

  哪怕是把自己的生命徹底射干也無所謂,自己已經不敢再有任何違抗對方的念頭了,既然對方已經下達了命令,那麼在自己徹底死掉之前,都要絕對去遵守。

  腦袋在絲襪的悶籠里抽搐著,那張幾乎扭曲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痛苦和難受的表情,充滿了恍惚和幸福的景象,反而讓人感到更加不寒而顫。

  噗呢——

  終於,似乎是吸收得差不多了的樣子,步白桃踩在肉棒上的腳掌也抬了起來,將最後一絲殘留著的精液也融入到了細膩的肌膚當中,讓自己本該黏糊糊的粉嫩足趾變得乾爽而又溫潤。

  而她也沒有理會在搾精之後便直接悽慘地倒在了冰冷地板上的冢冢,只是帶著愉快的笑容,將兩隻盈盈可握的玉足套進了布鞋當中,就這麼離開了屋子,就好像是用完餐之後將盤子留給服務員的食客,根本不在乎殘留下來需要整理的污漬。

  畢竟,她可是要在聚餐上好好地炫耀一番自己這幾天的優異成果呢,沒時間去管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

  咔噠————

  伴隨著杯底與桌面的接觸,那清澈的液體也在玻璃杯中翻騰起來,一如其主人開心雀躍的心情,讓吊燈朦朧的光線反射出迷醉的色彩。

  「就是這樣,我圓滿,不,超額地完成了總局長的任務,所以你們也暫時不用擔心總局長那邊看咱們不順眼的問題了。」

  臉頰染上了殷紅的步白桃興奮地說道,全然沒有在意桌子旁邊坐著的幾個部下那怪異的表情,將一顆炸雞塊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唔……果然……嚼嚼……我還是天賦異稟啊……嚼嚼……我都沒怎麼管,你們猜怎麼樣?」

  將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步白桃也咕嘟咕嘟地又灌了一口酒水,才興致高昂地說道。

  「他主動淪陷成我的戀奴了,我都沒怎麼費勁來著,看來我還是很有天分的嘛,以前成績那麼差肯定是因為學院的考核標準不對,耽誤了我這麼多年。」

  「啊……嗯……」

  而看著自顧自繼續大快朵頤的步白桃,幾個組長也在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之後,便相互之間都靠了靠,從而用步白桃聽不到的音量討論了起來。

  「喂,局長說的真的是戀奴嗎?我怎麼聽著都不太對勁啊。」

  「與其說是調教成了戀奴,還不如說是把那個奴隸折磨成斯德哥爾摩了吧?我聽著都感覺犯怵啊,局長的毛病不會反而加深了吧?」

  「壞了,我也是,聽得我反而有點同情那個奴隸了。」

  而於仙媛也頂著其他兩個組長的腦袋,就好像是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感到安心一樣,看著其他幾個姐妹和自己一樣難以言喻的表情,微微嘆了口氣。

  「明明咱們不是給局長一些建議了麼?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啊?」

  「鬼知道啊,她要是能發現的話還至於養成這種噁心的性格嗎?!」

  「話說……她居然還真的把這種調教叫戀奴嗎?我養那幾個戀奴聽到怕不是嚇得全鑽我懷裡了。」

  「嗯……?人界這邊好像也不是沒有那種斯德哥爾摩式戀愛的,所以理論上……也不是不行……?」

  很顯然,聽了步白桃的描述之後,匿隱機構的幾個組長,也多少有些懷疑魔生。

  而在不約而同地陷入到了沉默之後,她們也轉過了頭,看著美美地享用著酒水和佳肴的步白桃那幸福開心的樣子,眼中複雜的情緒也變得越來越深。

  魅魔基本上不需要擔心喝醉的問題,除非自己真的想醉,不然喝多少都能保持清醒。

  但是現在,步白桃的臉上也已經完全染上了醉醺醺的潮紅,很明顯是因為心情大好而主動喝高了的樣子,讓平日以冷淡的外表示人的她顯得搖搖晃晃的。

  「呃……所以,既然總局長都沒說什麼,也就是說認可了局長的調教成果了吧?」於仙媛忍不住嘟囔道,換來的則是她旁邊審查組組長那不堪回首的痛苦表情。

  「別提了,當時局長報告的時候,我正好因為事務一起待在辦公室里,你們是沒看到總局長那眼皮直跳的樣子,我的天啊,我都怕她一個沒忍住把我和局長一起宰了。」

  回想著當時坐在輪椅上的米蕾幽那雖然保持著溫婉的微笑,但是額頭青筋暴起的同時眼皮跳動得極為劇烈的樣子,她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讓其他幾個組長的臉上也同樣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來。

  「所以,總局長真的不會把咱們一塊宰了和局長陪葬嗎?」

  「應……應該不會吧?畢竟要宰的話早就把咱們消滅了,哪還至於讓咱們在這聚餐啊……」

  「也對,而且既然局長還覺得她的手段很有效的話,那說明算是勉強過了總局長的考驗吧,大概……」

  考慮到米蕾幽的行事方式,暫時排除掉自己等人也會大禍臨頭的五個組長也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往好處想,至少現在步白桃嚯嚯的也就那一個奴隸,只要之後不犯什麼錯,導致自己也一併被對方懲罰,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這樣想著的於仙媛,也重新坐正了一些,一邊倚靠著椅子的靠背,一邊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讓心中那股激盪著的情緒暫時壓倒下去。

  而她無奈的目光在第二次開始炫耀自己是如何把冢冢調教成戀奴的步白桃上停留了一會之後,便轉向了這間她們聚餐的空間。

  在門扉的掛牌上,寫著魅影酒吧四個大字,標誌著這裡的所屬。

  這裡並不是單純的餐館,而是在這段時間的安排和工作下建立起來的,屬於黑荊棘特區的秘密會所。

  奴隸,魅魔,在黑荊棘特區雙方已經達成了合作關係之後,這裡也是除了管理局之外的另一個雙方群聚的場所。

  管理局的建築已經成為了一種標識,基本上絕大部分魅魔都清楚那裡的一切,因此才更需要一個其他隱秘的場所,作為雙方活動和聯繫的地點。

  於是,這座魅影酒吧,也在城市不起眼的角落中誕生,並且成為了魅魔和奴隸交流討論的場所。

  當然,畢竟是聚餐,所以她們也並沒有在大廳坐下,而是安排了一個房間,從而讓這頓晚餐顯得更加自在。

  並且此時此刻,她們也覺得事先做好的這個安排相當明智。

  不然的話,步白桃剛剛炫耀出來的這番話讓大廳里那些奴隸和魅魔聽到,基本上得成為外交事故級別的大問題了。

  也正是如此,離門更近一些的於仙媛,也默默地將其關得更緊了一些,順帶把鎖也給上好。

  「啊,局長,比起這個,咱們之後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工作要做啊,目前幾個大事都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了吧?」

  而資料組的組長也帶著甜美的笑容,想要將這個話題暫時地引向其他地方,從而避開讓她腦子脹痛的信息。

  只是,步白桃卻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開口回答道。

  「行了行了,現在先別提工作上的事,不就是因為暫時告一段落了,所以咱們才來好好聚一聚的麼。」

  她的話語,也讓資料組組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將求助的目光向其他人看了過去,卻只能得到無奈和同情的回應。

  「嘻嘻,不過嘛,你們也可以放心,就算是有什麼工作,應該也會先輪到我就是了。」

  只不過很快,步白桃醉醺醺的臉上也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來,讓五個組長都不禁有些好奇起來。

  畢竟,雖然步白桃確實在工作上顯得有些女強人,但是實際上她還是比較怕麻煩的,很多時候也會安排下屬之後就立刻找奴隸捆起來發泄不滿。

  可是現在她提到自己有工作,反而還有些開心的樣子?難不成調教的這段時間她還真的改性格了?

  於是在她們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下,步白桃也咧起了嘴角,故意頓了幾秒之後,才開口解釋道。

  「你們看,我已經圓滿完成了總局長的任務,起到了表率作用,所以下一步肯定是將這種情況推向管理局全員啊。」

  「所以之後我也得多開展幾次會議,並且結合自身的經驗,好好地教導你們,讓你們在培養戀奴以及新式關係上做好預備,省的到時候出錯抓瞎啊。」

  然而,她那就好像是在給著幾個屬下開小灶一般的話語所換來的,卻是五張完全僵硬的美麗臉頰。

  但步白桃並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只是繼續沉浸在心中那份亢奮而又欣喜的情緒當中,一邊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口酒,一邊繼續頭頭是道地向她們講解道。

  「放心吧,雖然調教這東西不是什麼魅魔都有天分的,但是我會儘可能地給你們講得明明白白,好好教育你們,讓你們也能像我一樣成功的。」

  她笑嘻嘻地夾著由奴隸廚師們所做出來的飯菜,那燦爛而又甜美的笑容對於和她共事許久的組長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陌生。

  雖然感到更陌生,或者說更難以理解的,是步白桃從剛剛開始就在說著的不知所謂的話語。

  「嗯……咕嘟,不過,這種東西最後還是要看天分吶,所以就算是失敗也不要氣餒,真的惹總局長生氣了我也會幫你們儘可能求情的。」

  就好像是積極向好閨蜜們分享著自己成功經歷的上位者一般,步白桃一邊叼著筷子,一邊露出了令一無所知的男性怦然心動的甜美笑容,就連身後的尾巴也隨著雀躍的心情而來回搖擺著。

  「呃……這就不用……」

  在下巴抽動了兩下之後,於仙媛也本能地想要回絕掉步白桃的想法,但是在她剛剛開口的時候,步白桃卻直接拍了一下桌子,恍然大悟地說道。

  「對了!為了預備講座,我這兩天還得多找幾個奴隸,把他們都一塊調教成戀奴才行,畢竟現在可是和奴隸交流的關鍵時刻,人數多一點,才更能凸顯出咱們的決心和專業性來啊。」

  她那躍躍欲試的話語,也瞬間讓五個組長虎軀一震,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來,頓時一個個都著急忙慌地站了起來,一邊給步白桃勸酒,一邊拼命地叫喊起來。

  「沒關係沒關係!局長你不用這麼費心,交給我們來就好了!」

  「是啊是啊,局長你那畢竟是獨門秘技!要是讓魅魔們全知道了還得了?還是好好攢著吧,咱們現在還用不上這麼高端明智的策略呢!」

  「就是,這種東西可不能隨便分享,就像是現在的黑荊棘特區一樣,應該當成絕對的機密,不能輕易外傳的,萬一被其他間諜知道了,豈不是給管理局帶來更大的危險了!」

  開什麼玩笑,真要讓步白桃按照她說的那些方式調教奴隸,總局長不得徹底發飆了?

  而且退一萬步說,本來她們就已經開始儘可能減少以前強制配給的奴隸供應了,讓她這麼把為數不多的奴隸再給嚯嚯了,那她們和底下的魅魔還怎麼活啊?

  也正是如此,幾乎不需要任何的溝通,五個組長也下定了共同的決心,說什麼也得把步白桃的想法死諫回去。

  為了她們的生活,為了管理局的安危,為了黑荊棘特區的存亡,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也湧上了五個組長的心頭。

  於是,在用盡了一切手段之後,她們終於成功地勸阻了躍躍欲試的步白桃,並且讓對方打消了這個念頭。

  只是即便如此,在第二天步白桃進入管理局工作的時候,她還是因為左腳邁進局長辦公室而被米蕾幽叫去進行了談話。

  沒有魅魔知道談話的具體內容是什麼,但是據說,因為那一次交心的談話,步白桃在家裡閉門宣洩了整整三天的情緒,才終於以平日的樣貌出現在了公共場合當中。

  並且,那短暫幾天裡顯露出來的笑容和溫柔,也像是幻覺一般消失不見,讓步白桃一如既往以冰冷和漠然的表情,讓管理局中的魅魔們感到心中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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