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姐弟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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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都靜下來,黑暗中期望著他把人們的情緒吊起來。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

  這時就有人拿腔拿調地學著他,「話說從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會說別學著說。」

  人們怕二歪子又起勁,就七嘴八舌地說,「別打岔。」「聽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說?」

  「好,好,你說。」那學人腔調的趕緊住了嘴。

  「咳……咳……話說從前……」

  有人想起剛才學話的人「噗嗤」一聲笑了,跟著有人就呵斥,「笑什麼……」

  二歪子卻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講,「從前有一個財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婦,誰知沒幾天,兒子就一命嗚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閒著,兒子死後,公公婆婆怕媳婦獨守空閨寂寞,就讓閨女和嫂子一起。自這媳婦進家後,家裡外頭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滿意,只是時間長了,這老傢伙動了一個心思,就是時時刻刻地惦記著,常常要媳婦去他房間裡打掃房子。婆婆有時數落他,兒媳婦哪有去公公房裡的。他卻說,她不干還能誰干?難道要你閨女干?時間一長,媳婦也看出了點眉目,知道公公對她起了壞心眼,就有了防心。這老傢伙幾次試探都沒成功,但還是不死心。」

  「別聽了。」一個女人開始起鬨,「又說人家扒灰了,沒幾個正經的。」

  有人打斷她,「不聽就走,別搗亂。」那女人就安靜下來。

  二歪子繼續說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問問誰家小叔子不惦記著自家嫂子?」他說這話,眼逡巡了一下周圍,看看人們沒有反應接著說,「這媳婦每早起來做飯,都要從一個大缸里舀麵粉。公公見媳婦不上鉤,可心裡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麵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個早五更,躲在盛公糧的套間裡,等待媳婦來舀面,那時天也是很熱,女人都穿著寬寬的大紅褲衩。那女人拿著瓢站在麵缸旁邊時,自然彎下腰去裡面舀,老傢伙看看媳婦過來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摟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聲,就被老傢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掙扎,大手把媳婦的大紅褲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頭插在缸里,被麵粉糊了一臉,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著老傢伙折騰。這老傢伙還以為對媳婦上了手,自然心顛顛地擺開女人的豐臀,看著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進去。他知道這種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兒媳婦到死也不會張揚出去,因此上就放開膽子弄上了。」

  「啊呀,該死。」有人聽得心跳臉紅,好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

  二歪子停頓了一會,唾液在喉嚨里咕嚕了一聲。

  場地里一片寂靜,人們好像都在伸長了脖子等待著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繼續說,「那女人先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裡做這等醜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掙出來說,『我,榛子。』被老傢伙正弄著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聽在老傢伙耳朵里卻是『我真姿』,隨接口道,『爹就是讓你姿,你以後還躲著爹嗎?』說著抱著媳婦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聽出是聲音不對,張大了嘴不敢說話,卻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東西惡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裡,跟著身子又被按下去,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了。老傢伙感覺到從沒有這麼痛快過,你想那處女的身子能和婦人相比嗎?掰開兩瓣臀瓣使勁往裡搗,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會兒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來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勁兒已經讓他來不及了。意猶未盡之時,就想完事後把媳婦抱進懷裡親一口,誰知等扶起來往懷裡一摟,卻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摟抱的卻是自己的閨女榛子,老臉上就哆嗦了一陣,『你?』,榛子用力推開他,哭著跑向閣樓。老傢伙這時才緩過勁來,嚇得兩腿一軟,本來挺自在的事兒,卻如澆了涼水一般,知道老婆閨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麼會這樣?死二歪子,淨說些沒著邊的事。」有人罵開了二歪子。

  二歪子卻說,「怎麼沒著邊?那媳婦本來和小姑子一床,正巧這天早上媳婦來了那個,就商議著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飯,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錯就答應了,天黑黑得看不見,自己一個人就到麵缸里舀面,誰曾想竟冒出個人來把自己奸了,待聽出是自己的父親,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說出自己的名字,讓父親知道身份,卻被父親誤聽成真姿,還以為媳婦順從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該那老傢伙,這是報應。」有人對老傢伙的作為憤憤不平。

  「報應是報應,可報應到榛子身上,不應該。」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就被他糟蹋了。

  白鳳聽到這裡看了文龍一眼,他想像著那個場景,對著表姐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覺地靠過去,接觸到表姐的大腿時,白鳳下意識地往後縮,卻不知為什麼又停下來。

  「有什麼不應該,老天長眼的,就得懲罰一下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記著別人家的閨女。」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著不說話,也許正在回味二歪子說的那個場景。

  「懲罰,說到底還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聽到這話,剛才說話的女人就不自聲了。

  在莊戶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總是女人吃虧,老傢伙糟蹋自己的閨女,可作為女人的閨女,被破了苞其價值已經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爺含著旱菸袋,使勁地抽著,終於拿出來,在腳底下磕了磕菸灰,聽到人們的議論,清了清嗓子。

  男人們終於說話了,仍然圍繞那個主題。

  「那榛子媽怎麼說?」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媽知道了,就把老頭子瘋了一勁,可這樣的事也是打破門牙往肚子裡咽,誰還敢張揚出去?一來閨女的名聲,二來街坊四鄰的閒言。」

  聽到這裡,文龍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表姐白鳳的大腿上,白鳳的腿輕微地動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傢伙就不怕閨女懷上?」有人磕磕巴巴說出來,眾人一片沉默。

  「懷上也沒辦法,」二歪子的大爺終於說話了,「事情發生了,還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麼找個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還是帶著個孩子?」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插言,說完吐了一下舌頭。

  「小孩子知道什麼?」有人呵斥著,瞪了一眼。

  文龍的手順著表姐白鳳的大腿摸上去,輕輕地解她的腰帶。

  她的手從棉單里滑下來,按在他手上,兩人在那裡停了一會,他卻照直往下摸。

  白鳳象是久久地看著他一樣,手擱在那裡沒動。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著脖子說。

  「她娘就不會給她流了,再說哪那麼巧,一次就懷上了?」

  「流?幹嗎流?生下來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說。

  「去,去,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小孩委屈地噘著嘴不說話。

  文龍扣扯著表姐的腰帶,摸進褲頭。

  一陣輕微地顫抖,讓他輕鬆地爬進她的腿間,已經水草豐盈了。

  二指穿行其間,夾雜在兩岸肥厚的桃園。

  「她媽媽也是害怕,就時常看護著閨女,不讓老頭子靠身;媳婦心裡覺得慶幸,但畢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錯,心想當時要是自己也就不會糟蹋了表姐。」

  「那是不是後來老傢伙得逞了?」有人打斷了問。

  「還能不得逞嗎?老傢伙連親生閨女都奸了,還在乎什麼?一天夜裡,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兒媳婦的床,心裡想著是報復兒媳婦,可兒媳婦的心裡倒是擔心老傢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傷天害理的事,就辦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傢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閨女還在旁邊,抱著媳婦滿炕滾。」

  文龍聽得刺激地去扒表姐的褲頭,白鳳先是用手護著,最後看看他強硬地堅持著,手漸漸軟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時候,感覺表姐的屁股抬了起來,就勢一脫而下。

  手從褲子裡拿出雞巴,湊近了頂到表姐的臀縫裡,白鳳強忍著不動,以免被人看出來,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聽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臉。」在罵人的同時,又透露出想了解結果的信息。

  看來這樣的故事還是滿有市場的。

  「還要什麼臉?那老傢伙本來就想把媳婦霸占了,這次媳婦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膽子來。閨女在一旁一直不吭聲,老傢伙辦完了事,提上褲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婦閨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時想不開,找根麻繩往樑上一套尋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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