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岑思剛真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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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推!」她搖晃著身子,企圖擺脫他。

  「來一下,試試就行。」文龍嬉皮笑臉地哄她。

  看白鳳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他解開她的褲子。

  看著白鳳的毛毛柔軟地緊貼在鼓鼓的陰阜上,酒窩一樣的圓弧下是一條緊閉著的縫隙,就愛憐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對準錶姐的那裡,白鳳無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頭看著,小牛長長地哞叫了一聲。

  「趴下吧。」抬頭對著白鳳說,知道這個姿勢肯定不行,便讓表姐跪趴著。

  「你?」帶點強硬地按下的瞬間,白鳳直愣著脖子回頭看了看他,褲子半脫在屁股以下。

  那長長的陰戶肥滿而豐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來好大。

  碩長的牛屌握在手裡,看著表姐的陰戶,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會,那粗壯的屌頭子還沒進入就撐滿了白鳳的腿間,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識到什麼,前蹄抬起來,動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個小步,卻被他拽著籠口拉住了,表姐這樣的身子那經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還不弄散了骨頭。

  就在他準備著往裡搗時,小牛仰起臉,那牛屌突然伸出來,一下子頂在表姐的屄門上,看著表姐原本閉合的陰戶瞬間象開花一樣,一下子被屌頭子堵住了。

  「啊……」白鳳一聲驚呼,散亂的秀髮遮在臉上,回頭看著他,疼得連眼淚都流下來,她這樣小的東西哪經得起那龐然大物似的牛屌?

  表姐委屈的眼神讓他的心一動,趕緊扶起她。

  「疼嗎?」

  「我……」淚眼婆娑的,低下頭同時看著表姐那裡。

  「流血了。」他慌忙用手擦拭,卻不經意間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撐開了?」他輕輕地扒開表姐的屄門往裡看,一絲鮮紅的血絲從陰道口裡流出。

  「撐碎了你不就滿意了?」她疼得半弓著腰直不起來,真不該這樣的惡作劇,一絲後悔讓他感到歉意。

  「不讓你弄,你非要……」她說著擦著眼淚。

  「我不是也沒想到會這樣。」

  「哼!那麼大,誰人會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讓牛奸了我,你就滿足了。」表姐深知他變態的情慾。

  文龍輕輕地撫弄著她的屄,安慰著她。

  「啪!」又是一記清脆的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哼哼著小曲,看他半晌不搭理他,自顧自地唱起來,「人生苦短,對酒當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揮霍無度,青樓幾何,生當何懼,及時享樂。」

  這趕驢漢不知從哪弄來的歌詞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來,頗有點勸人醒世的味道。

  「小老弟,人生來就是為了吃喝玩樂,上面為品味,下面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個圈,又是啪地打了一個響。

  「不對嗎?」回過頭來,醉眼似地看著文龍。

  多少人不及這粗魯的趕驢漢,人生來為了什麼?

  拼搏、追求、嫉妒、傾軋其實說到底都是為了上下兩頭,文龍心裡感嘆著,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寧可上面餓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來不就是為了女人嘛。」他說這話有點蒼涼的味道。

  白鳳和詩詩已經讓文龍體會到很多,趕驢漢的話讓他原有的一點內疚和罪惡感都飄去了,人活著,不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應該享受的嗎?

  驢車顛簸著,讓他的思維漸漸地平穩起來,心情也越來越開朗了,不知不覺到了村頭,趕緊招呼一聲,「老哥,謝謝了,下來喝口茶吧。」

  趕驢漢爽朗地說,「不了,小兄弟,回頭見吧。」說著驢車慢下來。

  文龍跳下車,對著他招了招手,看著他的驢車絕塵而去。

  輕鬆地吹著口哨,拿起白鳳給的酒和魚繞過幾道巷子,就來到老大院的惠姨家門口。

  推開門,院子裡靜悄悄的,新打的麥秸在院牆根垛得老高,忽然聽到詩詩的聲音。

  「不……作死!」

  「姐……」岑思剛還有點傻呵呵的嗓音乞求著,「讓我一回吧。」

  「胡說什麼呢,傻爸爸。」

  啪的一聲,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思剛的手不老實。

  「人家想嘛。」

  「不學好,哪有爸爸和女兒的?」詩詩語氣里顯出一絲慌亂。

  「那,那……」岑思剛有點萎頓地,傻呵呵的反問道,「怎麼文龍爸爸能……」

  詩詩吃驚地聲音明顯變高了,「你……胡說什麼?」詩詩心虛地瞪了親生父親岑思剛一眼。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文龍爸爸和你在屋裡,你還讓文龍爸爸親嘴。」

  詩詩張大了口,一時間,文龍聽得也是怔在那裡,岑思剛下面的話只聽到了一半,「媽媽還站在一旁……」

  「天哪!岑思剛其實早就知道了,原來他傻呵呵的居然是在裝傻,還是……」文龍怔怔地,原本還以為做得很嚴,卻沒想到連傻呵呵的岑思剛都沒瞞住,看樣子聽說話,岑思剛仍然還是傻呵呵的弱智,只是窺見了文龍和惠姨詩詩母女歡好的場面,所以難免有模仿的意識,只是身體智力仍然有限,也就只能用手摸摸過癮而已。

  親生父女兩人卿卿我我的,看得文龍心裡酸酸的,轉身走了出去。

  老大院巷子裡樹葉零亂地響著,地上落滿了斑駁的陰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低落。

  心亂如麻,這樣的結在心裡憋悶著,胸口有點氣緊,不知詩詩此時的心態,也許岑思剛慢慢恢復,身體智力有所恢復的話,再纏得久了,詩詩會不會像對他一樣半推半就,那時他能容納得了嗎?

  越想心裡越憋悶,不知不覺又走回來,岑思剛和詩詩都不見了,站在空蕩蕩的院子裡,茫無思緒地回味著、憤懣著。

  半掩的柴扉透過了一片陽光,灑在文龍的心裡,使他的心就如新垛的麥秸一樣亂蓬蓬的……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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