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雞飛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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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說吧,我什麼都聽您的!」

  「這話你說了一萬遍,可真又做到過什麼?」

  「額,您也知道,我比較笨~」

  「我兒子很聰明,聰明到讓我這個當媽都心寒。」

  「媽~您能別說話帶刺嘛,我害怕。」

  「呵呵,你怕誰,我嗎?怕我還敢~做那種事!」

  媽媽講著講著,情緒又激動憤怒了起來,說道:「你到底想怎樣,用不用我求你,求你正常一點!」

  「您說哪兒去了,我是真心想跟您道歉~」

  「難道你道歉的方式就是去衛生間,干那種見不得光的事麼!」媽媽深惡痛絕呵斥道。

  「我~就一次,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你那天是怎麼說的?」

  「您說哪天~嘶呃,啊啊~~我記起來了~」

  媽媽鬆開了我的耳朵後,我揉了幾下,耷拉下腦袋,嘟囔說道:「您要怎麼罰我都成,我認罪了。」

  「光是認錯,不知悔改又有什麼用,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媽媽目光銳利,炯炯有神,潛台詞仿佛在說,『麻溜點兒說出你的毛病,老娘好對症下藥!』

  結合近來的情況,我膽子漸漸放開。

  搓了搓手,潤了下乾燥的喉嚨,磨嘰半天才說:「其實~我就是覺得您好美,有一點點喜歡。」可看媽媽臉色一變,兇巴巴像要吃人似的,我話口又一改,解釋說:「但完全是兒子對母親的敬重,您在我心裡就像偉大的太陽~」

  「唉~」

  媽媽搖頭嘆氣,打斷說著:「還記得上個月我說過的話嗎?」

  「記得記得,您說我這樣的,其實很正常。」

  「放屁、你~你少打岔,認認真真聽著!」

  「嗯嗯!」我重重地點頭,畢恭畢敬看著她。

  她那雙明媚的丹鳳眼好似會說話,粉黛眉邊,卷翹的睫毛一眨一顫的,三兩下就撥動了我的心弦,以至於愣愣地看了半天,壓根沒聽媽媽說了些啥。

  「陳浪~!」

  媽媽立有察覺,鳳眸一瞪,拍桌怒斥道:「你找死麼?」

  不知為何,總覺得媽媽發怒的樣子都特好看。

  她略施薄粉、白嫩透紅的雙腮一繃,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嘟,嚴厲中竟有點嫵媚的風情,不由令我小腹翻湧燥熱~

  我趕緊低下頭,狠狠咽下了口水,迫使自己冷靜一下,可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媽媽卻不依不饒,掐住我的耳朵,像擰煤氣灶開關一樣,左右旋轉。揪得我齜牙咧嘴,連連求饒:「斷了斷了~媽~放過我吧,我真不敢了~」

  「知道錯哪兒沒?」

  「嗯嗯~我不該對您做那樣的事,不能喜歡您。」

  「為什麼呢?」

  「哈啊?這不都是您告訴我的~喔喔~嘶啊啊~疼疼~」

  「你這麼大個人了,還分不清是非對錯麼!這種違背綱常倫理的事,還需要我來提?存心氣我是不是,你到底真傻還是假傻!」媽媽又氣又羞,一怒之下啪啪幾巴掌拍我腦袋上。

  我頭暈目眩,迷糊說:「知道又能怎麼樣,我哪兒控制得住嘛。」

  「你都多大個人了,還跟小孩一樣呢?」

  「就是因為大了,所以才難。」

  「你還敢抬槓!?」

  「沒有~」

  「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了,整天就想著這點事兒,你不知道羞字怎麼寫麼!」媽媽義正言辭說道。

  我立馬不忿,撇嘴說:「您不也一樣~」

  「什麼意思?」

  媽媽眉頭一皺,追問道:「有話直說,幹嘛吞吞吐吐的?」

  「那我說了,您可別生氣。」

  「沒問題,今天咱娘兒倆敞開了聊,你就當我是你同學朋友,不用藏著掖著的。」

  媽媽柔和坦率的表情,如若不是剛剛才挨打,我差點就信了呢。

  但隨著腦海中突然升起一個狂妄的念頭,我不禁想試探一下媽媽的底線。

  醞釀了一下,小聲嘟囔道:「就是那天下午,您在房間裡不也自個兒~」

  「閉嘴!」

  如同角色互相,這回輪到媽媽慌了一下,她貝齒輕咬下唇瓣,羞赧的神色飛逝而過。

  憑藉多年處事不驚,臨危不亂的經驗,媽媽又板著臉道:「我是你媽,做什麼事輪得到你來瞎說?而且這完全就是兩回事,你還要錯到什麼時候才明白!」

  「我也不想這樣,但真的好難受,憋不住呀~呃啊~~疼疼疼~」

  話剛出口,媽媽便一把抓緊我的頭髮,高高抬起纖細繃直的玉掌,惡狠狠說:「用不用我給再你治一治?」

  我本想開口求饒,但瞬間改變主意,眼一閉,如悍然赴死般咬著牙。

  「明明是您讓我說破無毒,您想打就打吧,反正說啥都是我的錯~啊哦~~您真打呀!」

  「看見你就來氣~天天沒個正行~我就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混帳~」

  「媽~啊~媽~~」

  「鬼叫什麼,我都還沒使勁兒呢!」

  「人家疼嘛~」

  稍後。

  媽媽和我並排坐著,大眼瞪小眼,你來我往眼神交鋒中,她雖穩占上風,但又拿我沒實際辦法。

  然後她柳眉一皺,冷哼一聲鬆開了我,淡淡地說:「明天早上,繼續跟我去晨練,省得成天想東想西。」

  「額~我不想去。」

  「這可由不得你!」媽媽不屑一顧說道。

  「腿長我身上,它只聽我的。」

  「你再說一遍試試!」

  媽媽銀牙咬得嘎嘎作響,眼神鋒利,我語氣一軟,央求說:「媽,我懂您的意思,可是就憑跑那幾圈,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東西。」

  「因為我感覺,自己好像跟別人不一樣。」

  「哼哼,咋滴呢,你是變異了還是覺醒了?」媽媽難得諷刺說道。

  我跟著笑呵呵說:「那倒沒有,就是~平時~我這裡~一硬起來就~」

  「住口!知道在跟誰講話麼,越來越沒尊卑概念,書讀到哪去了~」媽媽指著我鼻子,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她沉寂片刻,深吸了一口氣,銀牙緊咬著說:「你再這樣,我就告訴你爸,以後讓他來管你!」

  我賭氣道:「正好,我也不想每天被您~啊吼~~媽~媽~我開玩笑的~」

  「還有心情跟嬉皮笑臉的?」

  「我費盡心思把你養這麼大,你就這麼對我是吧?早知道當初,我就該~把你直接打掉!」媽媽氣不過,又開始揍我。

  「您打掉一個,萬一下一個還是我呢?」我縮在桌子上趴著,一動不動像只王八一樣,龜殼防禦值拉滿,忍不住耍起嘴皮子來。

  「我不生了行不行!」

  「用您的話來說,那可由不得您。咱家要是沒人傳宗接代,那爺爺在鄉下不得急得跺腳呀。」

  「你還有臉提你爺爺?就你乾的畜生事要讓他知道了,非把你掛在宗祠大門上抽死不可~」媽媽談起那些恥辱事兒,憤怒無比。

  想嚴正傳統的家族風氣,我渾身一抖,莫名感到陣陣緊張興奮!

  就像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觸碰,大腦皮層陣陣發麻,漸漸湧上一股炙熱的暖流,刺激著我敏感的神經。

  挨著媽媽一下下重錘,陣痛不斷傳來,我身心靈魂統統經受凌厲的拷打。

  突然,腦海一下炸開,心臟驟停一般,全身僵直堅挺,兀地回頭一擋,反手抓住了媽媽細滑嫩白的玉手,大吼了句:「夠了~」

  「你,你敢凶我?」

  媽媽一臉錯愕,可見我像變了個人一樣,眼神充滿了侵略性,毫不避忌來回在她高挑豐滿的身子上打量,頓時慌亂掙扎並說道:「陳浪!你跟我犯什麼渾,我數三聲,快撒手!一~~」

  我此刻臉色發燙,氣喘如牛,望著媽媽如無助少女般扭動抵抗,帶動胸前兩團豐碩的乳峰晃動,Q彈軟綿,顫顫巍巍的十分宏偉。

  慾火止不住亂竄,我激動得聲音發抖:「媽~我好想~您能不能用手幫我一下~」

  媽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楞了足足五秒鐘,便氣急敗壞罵道:「你混帳~我一定,一定要讓你爸打死你~」

  「您先聽我說完,我絕對沒有那種意思。只是不知道為啥,最近我總是會這樣~」

  「還要我說多少次,男生青春期都是這樣!」媽媽羞憤交加怒斥道。

  「但我一硬就是好久,用手也解決不了,所以昨晚才會那樣~」

  我抓緊媽媽的嫩手,哭臉央求說:「媽,媽,媽~求求您,幫幫我好不好,我每天都好難受。要是您能幫我,我肯定就能專心學習~」

  「你在威脅我?!」

  「不不不,您幫不幫,我肯定都會認真學習,只是效率不一樣~媽~行不行嘛?」

  媽媽冷眼相待,不停吸了幾口涼氣,鏗鏘有力怒斥道:「你在說什麼,跟誰講話?」

  「我是你媽~!我是你媽~!我是你媽~!」

  母親大人滾滾如雷的聲音在房間不斷迴蕩,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心裡發虛,兩邊小腿肚子漸漸發軟。

  可是話趕話說到這兒,哪還有退縮之理!因此我沒羞沒臊,自顧自說:「就因為您是我媽,用手幫兒子~很正常嘛,就像小時候給我洗澡~」

  「哪個當兒子的會讓他媽這樣,虧你說得出口!?」媽媽又奮力扯了幾下手沒掙開,氣得牙痒痒,乾脆點頭冷笑說:「好,你覺得正常是吧!那現在就打電話問你爸,他要是同意,我也沒意見!」

  我怔住了,您這哪兒是沒意見,您這是想讓我死吶!

  我乾咳著說:「那什麼,這事兒就不用煩他了~」媽媽鄙夷的神色浮現,我又咧嘴一笑:「就像您前段時間親我,雖然同樣正常,但不見得要到處跟人說吧?」

  「放你的狗~你什麼時候學會偷換概念的,強詞奪理,以後專走歪門邪道嗎?」

  「這可真是冤枉啊~」

  「懶得跟你廢話,撒手!」

  「我不,除非您答應我。」

  「陳浪~!」

  「在呢!」

  ~

  「我沒跟你開玩笑!」

  媽媽臉蛋結起一層寒霜,被我抓住的玉手青筋凸起,顯然處於暴怒的邊緣。

  而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鐵了心死纏到底,褲襠隱藏不住搭起了帳篷,一回回吸引著媽媽憤恨的視線。

  我哀求說:「媽,就一次。我坦白了,其實我一直都特別敬仰您,應該算那個~心結,對!您就幫我一次吧,以後我肯定乖乖的,您指東我不往西,說啥是啥。」

  媽媽作為過來人,看我這幅急切的鬼樣子,肯定想到了「精蟲上腦」幾個字眼。

  她原本蒼白的臉頰浮現一道紅霞,然後再次雷霆大怒:「給我滾~!」

  「從今往後別喊我媽,我沒你這種兒子。」

  媽媽說完,使盡全身力氣大幅度扭身甩手,滑滑嫩嫩的玉手像只泥鰍一樣,好幾回差點掙脫開來。

  我心裡一急,突然撒手,再一把抱住媽媽,把她豐滿的身子緊緊鎖進懷中~

  身體上軟乎乎、熱烘烘的觸感傳來,我不禁舒服得眯上了眼,露出一臉欠揍的表情。暗嘆,媽媽的胸懷好軟乎,真溫暖哦~

  很快兩隻大手不知安分,隔著緊貼大屁股的線褲抓了幾把,彈性十足的臀肉軟似海綿,下下都能擠滿指縫,接著再「duang~」的一下震開手指,那彈軟、肥厚的豐腴美感,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讓我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

  還美美地幻想著,要是能躺在媽媽又圓又大的屁股蛋子上睡覺,醒來了還能吃兩口白嫩饅頭小屄,那該多爽,就算給個神邸,咱也不可能換!

  「陳浪!!!」

  「你發什麼瘋,住手~」

  「媽~您身上好香呀,我好喜歡!」

  我連同媽媽雙手摟緊,彼此宛如纏綿熱戀的情人相擁。

  媽媽激烈抵抗下,胸膛上覆蓋了兩團飽滿豐綿的乳肉,擠來擠去的,蹭得我好不痛快,慾火沒幾下就燃遍了全身。

  一邊飄飄欲仙說著話,一邊用褲子裡的鐵棒頂在媽媽的軟腹上,屁股一聳一聳地前後搖晃~

  雞巴傳來陣陣嬌軟摩擦的快感,我徹底失去了理智,死死抱著母親大人狂動下身,壓根沒在意她說啥。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媽媽便已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焦急威脅怒罵無果,她突然嬌叱一聲:「放開我~!」見我仍然無動於衷,媽媽猛地抬腿,用膝蓋朝我兩腿中間一頂,劇烈痛楚瞬間從一邊蛋蛋,以及棒身上襲來~

  「噢嗬~~~」我頭皮一震,情不自禁發出公雞打鳴的聲音。

  渾身一軟,鬆開了媽媽,捂住襠下,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用頭頂著地板左右打顫。

  我疼得齜牙咧嘴,臉色發白,腦門刷刷冒汗的虛弱樣子,讓媽媽都不忍心追責補上兩腳,只是冷著臉站我面前。

  「現在長教訓了沒,看你還敢不老實。」

  「硌硌~硌硌硌~」

  「你下蛋呢!有事沒事,用不用去醫院看看?」媽媽沒好氣問道。

  我顫巍巍抬起頭,以一種委屈帶有埋怨地眼神地望向她,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雞巴倒還好,軟下去之後就疼得不是特明顯。

  可蛋蛋就疼得要死了!

  每呼吸一下都會牽動子孫袋,痙攣般的青痛不斷刺入神經,全身使不上一點勁兒。

  我此刻終於知道,原來會呼吸的痛是這樣的!

  媽媽好狠啊!她怎麼下得去腿的,差點叫我們陳家後繼無人。就算真要這樣,也別用這種方式嘛,直接一刀結果了我不好嗎?

  因此我緩了好久,剛恢復了一點力氣,便呼哧呼哧的爬到床上,滾到裡面去,離媽媽遠遠的。

  媽媽丹鳳美眸一眯,威嚴依舊,怒火尚在,放下一句「等會兒再收拾你」的狠話,便氣沖沖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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