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你確定?
夜幕降臨的繁華都市裡,狹小偏僻的街道仿佛是城市中的一條被遺忘的經脈。燈光昏暗,只有零星的路燈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著地面。街道兩旁高樓林立,遮擋了大廈的通明燈火,也隔開了人潮的紛擾,使得此處顯得格格不入,即使是夏末,也平添份濕涼的氣息。「沈姐,腳好點了嗎?」沈斯緒面色晦暗地抿起嘴,移開注視蹲在她腳旁年輕男人的視線,略顯倉惶的目光里掩飾不住愧疚和慌張。「唉,沈姐是有夠敬業的,加班還這麼著急,鞋跟都崴折了,腳還疼嗎?」「朱沿……對不起……」「沒事,不就遲點加班嘛。」「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呵呵,十個加班的,九個都是口上說不要,結果半夜走出公司身體被掏空。」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沈斯緒愈發心緒不寧。小巷兩頭的燈光搖曳,一前一後兩個身影緩緩靠近。巷頭的人老氣的西裝,單薄的身子略顯佝僂,但懂格鬥的人會難以忽視他瞳孔中流溢著格鬥家的光彩。他一步一步規規矩矩走著,仿佛每一步都是程序編排好的,目標:朱沿。巷尾的人他身材高大,腰背厚實,肩膀寬闊,宛如猩猩一般。粗礦的五官看起來有一點點呆滯,但沒人能輕視他雙眼偶爾閃過的失常狠色,特別是那身如方塊凸起的肌肉襯托下。他走路有點大大咧咧,但目光鎖定巷子中間的男人,氣息愈發狂野和粗暴。朱沿慢慢站起身,扭扭手腕。沈斯緒是故意扭到腳,將朱沿拖在這條預先約定的小巷。她不知道朱沿會遭遇什麼,她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她愧疚地向後退了一步,遠離朱沿。山下大地抽出插在褲袋的手,一絲不苟地扭著各個關節,這是他從事專業拳擊手留下的習慣,打鬥前,必須讓十指處在最佳狀態。靠近朱沿20米範圍內,山下大地大步一跨,身型壓低,突然加速。看著定睛望來的朱沿,山下大地心呼順利。其實,他只是幌子,陡然突進就是為了吸引注意力。作為退役的格鬥家,他有著敏銳的判斷力,上次與朱沿的偶遇,讓他察覺到這個年輕人潛藏的凶暴氣息。加上對方可是曾經令齊項野吃了大虧的人,他選擇最穩妥的方法。雖然身體機能已經退化不少,但他靠動態視力和格鬥經驗磨礪出來的「拳眼」能精準捕捉到對手的進攻。只要給他纏上,他就能很好的牽制對手,彼時,朱沿將要面對就是來自身後的猩男的雷霆一擊。猩男有著肉坦一般的外形,很多道上的人會以為他只是給掩護大哥的肉盾老粗,毫無格鬥技巧。其實這沒全錯,猩男的格鬥確實乏善可陳,但他經由山下大地的訓練後,練就了最適合他的技法。拉開距離,衝刺,直線暴擊對方身後,以奔雷之勢,攻敵分神之時。這套組合技看似簡單粗暴,但契機掌握很重要,而這就靠山下大地拿捏把控。猩男看似笨重,但經過訓練的腳步卻是很輕,與山下大地故意為之的顯眼突進反差極大,可他的速度並不慢。他的任務很簡單,只要在山下大地接觸到目標後2秒趕到即可。猩男眼神緊緊鎖定著前方即將進入攻擊範圍內的朱沿,嘴角浮現殘忍的笑意。他是個粗暴的人,特別是襲擊敵人時,在他的思維力,制服就是把對方擊潰到失去意識,而且要猛烈地,殘忍地,毫無憐憫地暴擊……猩男腦中施虐的畫面驟然斷片,迅猛一拳直擊要害,七尺男人露出嘔七兩血的慘樣,然後晃悠悠跌倒在地。山下大地瞳孔驟縮,拳眼能力發揮到極致,前沖的勢頭猛地往旁邊一拐,整個人如同摔倒一般撞在牆上。他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摸摸胸口,片刻後才緩過來,中文水平陡然提升,「摔倒……喲……摔倒……」說罷,他「羞澀」一笑,撓撓頭,視線掃到躺在地上的猩男。通元閣打手拍檔目光接觸的瞬間,猩男雙腳一蹬,身體反地心引力地抽搐幾下,雙眼一閉,偏過頭去,口吐白沫。山下大地眼角抽動,人都傻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勇猛粗莽的搭檔有如此「機智細膩」的肢體表演潛力。他咳嗽著嘮了幾個狹小中文詞庫里的單詞,「亞美蝶……老人……沒事……」亞美蝶不是中文?人驚慌時哪顧得了那麼多……山下大地自掐人中,佝僂著身子往巷尾走去。猩男與山下大地擦身而過,大有一副從此兄弟是路人的態勢。只能說通元閣打手,人均影帝級別。突然,一隻手搭在山下大地肩上,他咽了咽口水調轉頭,看見斗大拳頭砸過來。拳眼拳眼,一拳打眼。他怒喝一聲:「不講武德」,不昏倒在地。打手拍檔一起抽搐,動作神同步……「朱沿……你怎麼亂打人呢……還打一老大爺?」看見朱沿揪住山下大地衣領,拳頭在附近比劃著名,沈斯緒怵了。「外國友人來訪,我們自當盛意拳拳相待。」盛意拳拳?嗯,是的,他確實出了兩拳……沈斯緒感覺自己的語文老師在哀嚎。「要不……算了……趕緊溜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趕緊溜……加班……嗯……還要回公司加班……」「你確定?」朱沿淡淡地看著沈斯緒,轉而笑了笑,「沈姐真是恪守本職啊,加班為重,加班為重啊。來,我背你,腳崴了不要亂動。」「啊,這……」他甩甩手,不由分說,背起沈斯緒,往巷尾走去,只是腳步略顯虛浮無力。打手二人組真的如此不堪一擊嗎?並不是。只是他倆甫一出現便被朱沿捕捉到心中的惡意,朱沿裝作不知,實則暗自集中精神,瞅准兩人發動的時機,瞬開天魔異能。獅子撲兔,朱沿不敢賭是不是還有同夥。在格鬥方面,朱沿奉行的是琦玉老師的一拳之道。用最臉癱的表情,砸最狠的拳頭。當然,表情不是重點。如果朱沿沒瞬開天魔打他倆一個措手不及,幾人鏖戰下來,朱沿真能拿下兩人嗎?真不一定。雖然朱沿有著異能外掛誇張振幅身體能力,但他的格鬥技巧完全靠古圖傳承,基本上是一知半解。知識和技術不可能一時半會靠異能提升上來。一個照面的對戰,朱沿或許能憑著出人意料的身體能力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但真的讓有格鬥素養的練家子緩過氣來,摸清虛實,要以弱勝強,反制朱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如果這時來個阿貓阿狗黃毛白毛,說不好朱沿就得跪了。天魔異能來得猛,卸去時會霎時虛脫幾分,即使朱沿只是解放瞬間,但腳步還是虛飄飄的。沈斯緒忐忑看著朱沿發虛的步伐,表情僵住。色獄……還是有效的,他即使體力不支,還要背著我……他看似雲淡風輕,其實還是害怕吧,手還在抖呢……嗯……但是……唉……手怎麼在我屁股上面抖呢……唉……他不是故意的……朱沿……真的是個好人……沈斯緒看眼依舊「昏迷」的兩人,又看向身型有點虛晃的朱沿,心中愧疚更添幾分。晚上的辦公室里,白熾燈不時微弱地閃爍。辦公桌上堆放著各種文件,略顯凌亂。朱沿蹲在地上,給沈斯緒揉著腳,整間辦公室氣壓頗低,仿佛兩人都不知如何打破這份默契又有點尷尬的的靜謐。「朱沿,你累了,要不今晚……」「不,沈姐,你才累了。」朱沿低著頭,「其實,要我留在那,不用真的崴到腳的,我怎麼能扔你一個人在那呢。」沈斯緒瞳孔劇震,慌亂地盯著朱沿,嘴唇不由發抖。「沈姐,你上次在這問我,你能不能相信我。」他依舊蹲在那,看不清表情,「我也有同一個問題,我能相信你嗎?」沈斯緒紅唇微張,卻說不出一個字,痛苦地偏過頭,生怕接觸到男人的目光。「沒關係的,下次別那麼傻了,他們比你想像中更沒底線,收拾完我,指不定會對你怎麼樣。」朱沿溫柔地為沈斯緒最後搓動腳部穴位,他大學時機緣巧合學過一門推功過血的按摩手法,倒是真真切切地讓沈詩緒腳踝舒緩過來。素白的燈光下,兩人不再言語。朱沿手上完成最後一拉一挪,站起身,臉色平和道:「沈姐,你累了,今晚別加班了吧,我送你回家,就算還有什麼意外,我也不會扔下你。」朱沿說罷轉身,正要走去門口。衣角,被輕輕扯住。「不要走……對不起……對不起……」他回過頭,冰冷的燈光下,沈斯緒啜泣的淚容顯得格外無助和脆弱。人妻秘書的臉上已經沒了平日的嚴肅,也不見刻意逢迎的諂媚。此刻,她只是個被厄運壓在泥沼里的蝴蝶。美艷,而弱不禁風。朱沿回到她身前,蹲下來,抬頭正視她,眼神堅定,「沈姐,沒事的,你可以相信我。」同樣的幾個字,在同一個辦公室,在一樣的燈光下,卻給沈斯緒截然不同的感受,似乎男人堅定的目光中,傳來多年沒有的溫暖,還有心安。心底仿佛有股波動在擴散,令她不安且千瘡百孔的芳心下意識地被朱沿的瞳孔吸引住,如被某種漩渦捲住,沉溺,下陷……「我相信你……相信你……真的……」她一邊笑,一邊哭,淚水止不住,但她知道,淚水會流完的,日子應該要好起來。沈斯緒抹了抹眼淚,娓娓道來。這是一個富二代的倒霉故事。女主很迷人,與男主初見就把他迷得神魂顛倒。隨著富二代男主的情根深種,他甚至挪用公款為女主的老哥治病。好消息是,女主老哥的治療效果特好,沒多久就痊癒了,錢才用了一半,女主感恩戴德。壞消息是,女主老哥的治療效果太好,沒多久就消失了,順便把錢捲走。要說女主真是家族的奇葩,因為她沒有秉承家族的傳統,抓著一隻薅,例如她爹在長子出走後,一番和女兒的舔狗推心置腹。溫情以後,來個現實主義的捆綁銷售,同一個坑,還在乎挖多深嗎?反正都虧空公款了,虧一次和虧兩次有啥區別?一夜語重心長的交流後,女主成了沒哥沒爹的,多了個老公。男主很開心,車也開得快樂起來,體會了把高速撞車的刺激。然後,他落下傷病,下面萎掉,公司垮掉,活活一個現代花子虛。此時西門大官人出現,那個自己曾經的下屬,現在的大老闆,出錢出力,照顧自己的公司,順便把自己的老婆也照顧上,甚至經常給自己玩夫前犯來激勵自己。作為爽文男主,一般會因此而暴起,逆襲復仇。然而他的故事不是爽文,發布的平台是第一會所或者色中色……有時,倒霉比遠房親戚的關懷更貼心。他很勵志地回復了下半身九成九以上的能力,嗯,除了一小段海綿體。他向「和善」的喬哥借了錢,打算憑著自覺過硬的眼力從喬哥介紹的買家那做些買賣。結果錢沒少花,屎沒少拉,他還是一坨粑粑……後來,有個賣家找上他,準備低價拋售一套古董。他覺著他又行了,再次不帶雞雞去積極面對逆襲的人生。結果積極就雞祭了……車禍梅開二度,比某圓規標王進球還麻溜。好消息是,他沒事,他撞著的人也沒事,交易也完成了。壞消息是,被撞的人手上的古董碎一地,他一手交錢,一手收破爛。喬哥還是很「和善」,為了激發他無能的海綿體,不時給他激情上演動作戲。生活也很「客氣」,變賣大部分父親的遺產以後,他從中二的富二代,變成很二的負二代。朋友也「仗義」,為了鼓勵他重新工作投入社會,給他安排燈光師工作。為了表示感激,他把一些用不著的好東西拿出來款待,比如,酒啊,安全套啊,老婆啊……當他想對生活徹底妥協時,一個不法組織找上他,除了給他難以抵抗的威嚇,還有難以拒絕的利誘。錢嗎?他不稀罕錢,那玩意兒喝醉酒就有,夢裡要多少有多少。他得到一種赤色小瓶裝載的小藥丸。一種能強行令男人重振雄風的壯陽藥——神風。那晚他又行了,在被那個野獸一般的男人蹂躪後的妻子身上,他找回久違的雄風。雖然他第二天虛弱得連床也起不來,但他笑了,瘋瘋癲癲地笑了半天。頭,抬起來了,上面的,下面的,用滲人的目光。做什麼都可以,毀滅吧。沈斯緒捂著頭,髮絲散亂,她一切都聽從丈夫的,因為自己虧欠了太多,即使要她出賣身子,要她做內應,要她色誘老闆,要她下毒,要她設計同事……她很累,真的不想繼續了。有那麼一些時刻,在男人胯下浪叫時,她也想不如一了百了,可她不敢。她討厭懦弱的自己,也討厭這具人盡可夫的肉體,更討厭男人們貪婪又有恃無恐的目光,可她能怎樣呢?她已經只剩下這些了。沈斯緒搖著頭,說不下去。「相信我!」一隻手摁在她肩上,一雙深邃的眼眸與她對視,流淌著某種波動的瞳孔緊緊拽住她的心靈,她無法掙扎,也無法躲避,只是愣愣地凝視著,一股安定又強大的感覺慢慢包裹她的心神。如果無法在空中翩翩起舞,如果註定要被人捏在掌中玩弄,至少……至少是這張手掌吧……起碼,這隻手給自己足夠的溫暖……「嗯……我相信你。」沈斯緒擠出一絲笑意,很勉強,也不燦爛,但毫無束縛,「幫我一個忙吧……」「沒問題。」「你不先問一下嗎?」「我相信你。」沈斯緒昂起頭,感受白熾燈的光和熱,看不清表情。「幫幫我老公吧……」「怎麼幫?」「強姦我,在他面前強姦我,讓他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強姦。」沈斯緒臉上湧現一抹意味深長的媚態,有點羞澀,又有點慫恿,也有點病態。她微彎下腰,收起腿,讓飽滿的乳球在黑絲膝蓋處擠壓,蠕動。濕潤的嘴角勾起一絲調情的挑逗,手指有意無意地在膝蓋上滑動,仿佛跳著火辣艷舞的妖精,勾引著男人進入玉白聖峰中進行臉紅耳赤的貼身交流。「……」朱沿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發現沒有受到什麼奇奇怪怪異能的影響,疑惑問道:「你確定?」沈斯緒沒說話,嘴角的媚意愈發濃郁。她蹬掉高跟鞋,一雙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玉足支在朱沿已然隆起的襠部。腳趾夾住褲鏈,慢慢拉下。勃起的巨物迫不及待地戟立而起,似乎慢了一絲都是對沈姐的不客氣。「呵呵……你說呢?」一雙圓潤精緻的美足如魔性妖蛇爬行,一左一右貼到肉棒上,交替著上下磨蹭棍身。絲襪並不是超薄的那種性感款,但這種公務型的絲襪上略帶顆粒感的粗糙,更能刺激此刻血脈僨張的野獸。溫柔的技術加上粗糙的觸感,仿佛高濃度龍舌蘭一樣刺激著男人上涌的色念。沙沙沙,沙沙沙磨蹭了一會,美艷秘書加快速度,兩條黑絲淫蛇「唦唦」地在肉棒上遊走,一天被各種勾搭而壓抑著的精液隨著玉腿的摩擦而分泌擠出,暗啞的黑絲漸漸變得鋥亮,黏絲絲的,閃動下流的光澤。「嘶……嗬……」巨物被兩隻絲襪玉足一左一右夾擊,朱沿享受得悶哼出聲。看著男人陶醉的表情,沈斯緒愈發自信,她低下吐,緩緩吐出絲絲唾液在肉棒上。腳上的動作變得粗魯,左腳腳趾夾住棍身擼動,另一隻腳踩在唾液滴落處,往膨脹的肉菇頭打轉。辦公室里蔓延起唾液和精液的味道,淫靡,而混亂。朱沿滿足地喘著粗氣,任由人妻秘書提供「老闆專屬」員工福利。沈斯緒看著壯碩發燙的巨物,紅唇不由抿了抿,剛剛平復下來的心又開始燥動起來,絲毫不顧腿上絲襪已經滿是兩人唾液和性液的混合拉絲。「他總是裝醉,裝昏倒,裝無奈……可是他是興奮的……」沈斯緒眼霧迷漫,「他自卑,因為那玩意兒不行,以為靠那些藥就能做回真正的男人,其實……他不用那些藥的……他只是性癖有點……怪……他喜歡看我被人玩弄,但他不肯面對現實……」「所以呢?」「以毒攻毒!」朱沿想到某種喜聞樂見又難以啟齒的劇情,實誠的兄弟馬上抬頭回應。沈斯緒嬌笑著站起身,貓步娉婷地靠在令朱沿稍遠的牆上。「你確定?」「來啊……我們預演一下……」人妻秘書微微拉起包臀裙,黑絲包裹的臀腿和冷白的牆面形成強烈的衝突感。她如泣如訴的媚眼俏生生地盯著朱沿,眸光里儘是邀君品嘗的的挑逗。嫣紅的雙唇被貝齒輕輕咬了幾下,露出勾魂的笑靨,像是在訴說旖旎又下流的情話。倚在牆上的美艷尤物,身姿玲瓏嫵媚,牆後的光影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紅唇吐息,露出她白皙的頸項,如同玉石般晶瑩剔透。手輕輕搭在裙擺上,她的動作帶著一絲挑逗,向男人展示最原始的美色盛宴。沈斯緒不言不語,但那種熟透的媚態仿佛是濃烈的性誘惑香薰,強勢又溫柔,讓人無法抗拒,甘心痴迷。「你確定?」「你問這個問題,你確定你的小兄弟沒意見?」「它小?比起你老公的怎麼樣?」「別問……別問這種問題嘛……」沈斯緒紅潤的俏臉閃過一絲羞怯,讓她醇厚的女人味平添一份香甜可口。沈姐嬌艷的媚態和程菲清貴的優雅截然不同,但各自詮釋了成熟艷婦才有的銷魂韻味。朱沿簡直瘋了,他一個也不想放過!看著男人那副要吃人的表情,沈斯緒內心不由得意幾分,同時也為眼前愈發猙獰壯碩的猛獸咋舌不已。即使看過幾次,也嘗過它的滋味,她此刻還是止不住心跳快幾拍。她不想拿這種怪物和自己老公的比較,她羞恥……也背德興奮……「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哦?真能百戰嗎?」沈斯緒解開制服扣子,一對渾圓飽滿的美乳脫困蹦出,在燈光下,顫巍巍的,晃動著誘人的奶白光暈。她伏下身,一左一右握住雙乳,溫柔且綿實地夾住戟立的大肉棒。綿滑的乳脂開始慢慢上下聳動,一股幾乎令人窒息的緊實感完全包裹住發燙的巨物,凝脂白乳和淫燙紅棍的摩擦,令男女同時心頭一顫,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壓抑不住的火熱。「好啊,讓我瞧瞧你百戰的模樣……」她低下頭,紅唇微張,絲絲縷縷的口水緩緩滴落在被雙峰夾持的龜頭上。充血紅腫的肉菇頭頓時鍍上一層淫靡的水光。沈斯緒嘴角勾起迷死人的嫵媚弧度,小香舌在艷唇上滑了滑,向龜頭輕輕一吹,感受著肉棒在乳肉間的勃動,她沒有掩飾眼裡的讚賞和鼓勵。雙手揉搓乳房的動作加快幾分,目光與朱沿對視,似乎期待著那話兒更大更燙。揉搓了半晌,雙乳已經滿是黏膩的唾液和從龜頭處擠出的絲絲充滿男性荷爾蒙的精液時,她滿意地舔了舔自己的雪乳,眼睛眯了眯,發出迷人的嬌哼。看見男人即將暴起強攻的樣子,沈斯緒手指摁住他的胸膛,同時借力起身,眼神含春地盯著朱沿,一步步往後退,來到牆邊,開始慢條斯理地,一件,又一件地,脫掉自己早已凌亂的外套和包臀裙。雪白的肌膚在清冷的燈光下泛著誘人至極的光澤,宛如白玉般潔淨光滑,同時散發著成熟媚婦的豐腴。熟透的性感肉體展示著飽滿且火辣曲線,黑色蕾絲蝶紋內衣和沈斯緒的氣質十分契合,她簡直就是一隻充滿色慾誘惑,扇著黑色翅膀勾引男人的美艷魔蝶。脫剩內衣和黑絲的沈斯緒走到窗戶旁,挨著冰涼清透的玻璃窗坐下。「我要你全情投入地幫助我。給我老公毫無保留的刺激,讓他直面這該死的人生。」她靠著玻璃窗,精緻美艷的容顏在窗外夜景的襯托下透露出一種悽然。沈斯緒慢慢偏過頭,眼眸中的迷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決然和瘋狂。「你知道嗎?老闆很變態……」「怎麼變態法?」「他啊……喜歡摁著我在窗前,對著外面肏我……」老實說,我也想……朱沿咽了咽口水。沈斯緒盯著他,笑道,「你也想吧,男人真變態……」「……」「我老公……喜歡看我這樣被老闆玩……我從玻璃的倒影里……看著他勃起了……」「他沒阻止,一次也沒有……我要他清醒地看著我被你肏!睜開眼睛開清楚!」何德何能啊……朱沿心想,盯著玻璃上倒影出的火辣性感的香軀,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熱的邪念從肺中徘徊。「那……我們來排練一下?」「你確定?」沈斯緒妖媚嬌笑,然後露出驚慌的表情,「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不要靠近我!不要強姦我啊!」朱沿一怔,內視識海,轉盤連接著沈斯緒的靈珠,桃紅色光芒大盛!男人不再壓抑,大步跨前,將眼前活色生香的美艷尤物壓在窗旁的書桌上,雙手有力緊握兩團肥美誘人的乳球,手指捏住硬挺的殷桃,使勁搓揉。「啊!不要,不要強姦我,老公!老公!救我啊!」「嗬!騷貨!嘴巴真水靈啊,給我含住!」他驟然提胯前突,粗大的肉棒擠過密實的雪峰溝壑,直挺挺地塞進人妻嫣紅的嘴唇。「唔!不要!唔!唔!不要唔!唔!」沈斯緒一邊掙脫,一邊用力往後仰,肉棒又粗又長,捅進來就抵在口腔深處,使她下意識擺脫生理上的乾嘔感。「哈哈哈,真爽,嘴巴真會含,沒少給你的老公口交吧!」朱沿沒有放過她,之前在銀行他已被人妻秘書的口活弄得直呼過癮,現在又是辦公室,又是角色扮演,更沒有坑爹異能的束縛,他要狠狠地給胯下的艷婦來一口濃的。「唔!唔!唔!不要!唔!唔!」濕漉漉的巨物快速地在沈斯緒口中進進出出,棍身黏連的唾液在運動間不停黏在被他雙手虐玩的肥乳上,豐腴的奶子被捏得變成各種形狀來服侍中間涌動的肉棒。龜頭在艷婦口中與對方妖舌的糾纏,棍體在秘書胸間與色乳摩擦,無論是觸感上,還是視覺都給朱沿帶來刺激至極的快感。平日端莊的人妻秘書,此時性感的紅唇正不時濺出黏膩的口水,她濕滑的舌頭不斷地舔舐著男人滾燙的龜頭,口腔不停收縮,全方位刺激著肉菇頭的溝壑和系帶,近乎窒息的爽感怒濤般衝擊著早已不想壓抑的猛獸。朱沿放開精關,故意退出來,對著沈斯緒妖艷嫵媚的俏臉一輪爆射。「啊!」沈斯緒完全沒有做好準備,驚呼一聲,然而兩顆玉兔完全被男人緊握在手,黏稠的精液完全射在她裸露著的如凝脂般性感胸脯上。白濁性液順著光滑渾圓的曲線滑落,早已沁出熱汗的成熟肉體散發著性慾高漲的雌香,和雄精的腥味。性感的身子倒影在玻璃外都市迷亂的燈火,顯得分外妖艷下流。朱沿微微喘氣,眼神愈發火熱。他的雙手沒有離開那對成熟如海棠流蜜的豪乳,手指依舊貪婪地享受美艷人妻獨有的肥美。「嗯……好噁心啊……老公……你看……他顏射我了!你看……我滿臉都是他骯髒的精液……好臭啊……好髒啊……你看看我……我是個被人強姦的髒女人……」沈斯緒拉開發夾,任由如瀑烏絲隨著嫀首搖擺,雙手粘著白濁精液從臉頰參入發梢,烏黑秀髮被精液黏得亂七八糟,彎曲著,凌亂著,異常色情魅惑。「老公……他還不放過我!他還在使勁揉我的胸……啊……啊……好可惡……老公……他……他好粗魯……好用力啊……啊……」「騷貨!你老公不理你,你老公性無能!我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讓我來餵飽你吧!」「啊!不要!不要啊!老公!他又要肏我了!他的東西太大了,會把肏爛的!老公!求求你!求求你!阻止他!啊!!!」沈斯緒一聲驚呼,沒法說下去了,因為朱沿猛地將她撲倒,猙獰的巨物狂野地一捅入穴。早已被在這場色慾扮演遊戲裡玩得汁液橫流的蜜穴驟然被滾燙的棍身擴充擠壓,滿腟媚肉驀地應激收縮,鼓鼓蜜液從性器交合處嘩嘩擠出。「啊!好大啊!啊!好漲!好漲啊!老公!救命!救命啊!」「人妻的騷穴真潤啊!水真多!哈哈哈!你的無能老公平時沒少享受你的身子吧!你這種騷貨,我要是你老公,一定天天玩!好爽啊!」「不要!不要!插得太快了!太猛了!老公!救命啊!我會被肏爛的!啊啊!啊啊啊!老公!救我!要爛掉!要爛……啊!啊!!!」「好好享受我的大雞巴!你老公的小蚯蚓滿足不了你的騷穴!這麼多水,真是個蕩婦,上班沒少勾引同事吧!」「啊!沒!啊!沒有!啊啊!沒有!啊啊!好漲!好大啊!啊啊啊啊!」「你公司的小年輕哪受得住你的誘惑!他上班一定老想著扯開你的短裙,撕爛你的黑絲,將你摁在牆上,插你,狠狠地插你,就像我這樣!讓你發騷!讓你勾引!蕩婦!」「啊!啊!好漲!好強啊!啊!啊!老公!救救我!我沒有!我沒有!勾引!啊啊!是他們要強姦我的!啊!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暗地裡異能的催發,還有情感崩潰後極致的肉慾刺激,沈斯緒迅速在朱沿蠻橫的抽插中丟盔卸甲,洶湧的淫潮行將沖潰敏感的陰道防線。朱沿感覺到緊緊包裹巨物的肉壁開始失控地抽搐起來,陰道深處宛如迴光返照一般陡然加大吸力,他知道人妻秘書高潮將至。他索性也放開精關,同時加快腰胯動作。「不要!啊啊啊!要去了!抽出來!抽出來!不要內射啊!啊!」「你確定?」朱沿臉上滿是惡意的淫笑,用力壓制熱汗淋漓的秘書,瞅准腟內洪水崩堤地剎那,充血膨脹的龜頭用力爆射。一大股乳白渾濁的濃精應聲澆打在失控痙攣的陰道里,沈斯緒本已被快感衝垮的性感香軀,被射得如觸電般抖動,瞳孔失神緊縮。濕滑的舌頭無力地搭在紅唇上,全然不顧唾液從唇瓣拉絲滴落。兩人性器交合處泥濘糜亂,滿是或黏稠,或白濁的各種性液淫漿。平日工作的書桌上到處是兩人的體液和性液,黏糊糊地濺在各種文件上。沈斯緒無力地癱軟著,失焦的雙目沉浸在狂潮過後的快感和虛脫中。朱沿滿意地舔著沈斯緒嘴角滑落的唾液。成熟人妻的滋味,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他此時才有空回過頭來留意識海內沈斯緒的靈珠狀態。只見蝶紋靈珠正被一根桃紅色明亮的魂線與甪端轉盤聯繫在一起,同步蕩漾著色慾的波紋,轉盤上「三顧草廬」四字正散發桃紅色情的異芒。這才是「三顧草廬」的真諦。掛逼三顧,意在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