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結婚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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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燜大蝦,蒜蓉扇貝,紅酒燴牛,白汁焗面,海參雞湯……

  朱沿看著飯桌上的大餐,不安地咽口水。

  反常。

  很反常。

  這麼色香味俱佳的正常菜式,擺在嫂子精心準備的餐桌上,很反常!

  朱沿忍不住運行朱瞳,仔細複查其中是否有詐。

  難道嫂子給人奪舍?

  可這是本正經都市種馬文啊,不修仙那種。

  怕,真怕。

  嫂子的大餐會狂掉San值的,硬啃的話,可能導致德智體美勞全面退化……

  越是看似正常的菜式,越是內藏殺機。

  「朱沿,回來啦……那些是……給你表哥準備的……來……過來吃碗維他命面吧。」

  夏莎莎指著更前一盤五顏六色的麵條,各種蔬果色彩斑斕地衝擊著人類的視覺感官。

  什麼胡蘿蔔面,菠菜面都是小意思,上面滿滿壘成小山丘的菠蘿、雪梨、橙子、草莓、芹菜、苦瓜、西紅柿,那才叫一個碗大物博。

  夏莎莎神色幽怨地瞄了眼朱沿,便撇開視線,鬱鬱寡歡。

  心安了……

  嫂子,還是嫂子,在她的料理領域,任何靈長類動物都得感恩能活下去。

  「這……嫂子,我不餓,剛剛吃了頓鮑魚,挺多汁的……你自己吃吧,補充點維他命。」

  「你……嫌棄我的食物嗎……嫌棄我嗎……」夏莎莎黯然神傷地低下頭,講碗拉回來,喃喃道:「連你也嫌棄我嗎……」

  「哪能呢。」朱沿連忙坐下,托起大碗,眼神露出一縷凶芒,大有捨生取義的氣概,滋遛滋遛地嗦起面來。

  果然還是那種懷疑人生的味覺刺激……吃著吃著……人,就悟了,也麻了……

  味覺逐漸殘障的掛逼,越吃越多,還給吃出慣性……

  夏莎莎呆看著他,神色複雜,無精打采的雙瞳泛起些許光亮,最後噗嗤一笑。

  「慢點吃,別噎著。」

  「不行,慢不下來。」

  對的,不能慢下來,不能讓味覺味覺追上咀嚼……

  「不難吃嗎?」

  「慣了。」

  「慣了……」夏莎莎呆呆地重複朱沿的話,扶額笑了,只是笑著笑著,淚水順著指縫滑下。

  對啊,慣了,朱沿慣了,她也慣了。

  其實她年年都會親自準備周年慶晚餐,但除了第一年以外,寧維沒再吃過,第二年寧維直接沒問過她,讓她去自己訂好的餐廳,第三年,他甚至半夜才回來。

  她沒改變,每年今日,還是會精心準備好晚餐等待丈夫,但多數還是給朱沿吃掉。

  之前他可沒有外掛支持,雖然現在外掛增強體質也沒啥卵用,可想而知,朱沿吃得,那叫一個思考人生。

  漸漸地,大家都慣了,夏莎莎,朱沿,還有寧維。

  「表哥呢?」

  朱沿咽下一大口水果蔬菜混合物,隨口問句,雖然他也不太感興趣,畢竟年年表哥的藉口都差不多。

  「不知道……」

  夏莎莎低聲回應,然後陷入沉默。

  連一個藉口也沒有……

  朱沿低下頭,默默地繼續吃。

  從旗袍宴後,他已經清楚了解表哥的德性。他不知道嫂子了解多少,但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沒人會毫無知覺。

  「陪我喝杯酒吧……這瓶酒備好幾年了……一直不喝很浪費……」

  夏莎莎從一旁提起一瓶看著就蠻貴的紅酒,打開,給兩人各倒了些。

  瓶中血紅的液體折射出她略顯空洞的雙眸,怔怔出神。

  「這酒……挺好喝的……」雖然不懂,朱沿心裡默默補了句。

  「我不懂……寧維求婚那晚喝的……」

  這狗糧撒得,朱沿幾乎翻個白眼。

  酒,一杯,一杯的喝著,兩人都沒說話。

  不一會,酒瓶幾乎見底。

  太壓抑……太壓抑……這不是一個掛逼應該承擔的劇情啊。

  朱沿瞄了眼臉頰緋紅的嫂子,尋思著酒喝完,要不回房冥想算了。

  夏莎莎透過紅酒,看著空落落的臥室,慘然悲笑,掏出手機,播放音頻。

  「莎莎,這是我那晚偷偷錄的……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讓你知道……」

  「莎莎,如果……你有面對真相的勇氣……就聽吧……昨晚好朋友,我支持你的任何決定……」

  下面的語音是沒開啟狀態,顯然她還沒準備好知道真相。

  夏莎莎摸著紅酒杯,看了眼朱沿,然後雙目緊閉,掙扎著點開播放。

  「你……該不會給自己老婆下藥,然後送給上司玩吧?」

  「是……是我……」

  「嘖嘖嘖,衣冠楚楚,禽獸不如啊。」

  「美人,我要強姦你咯,用我的大肉棒,插進你的小穴里……」

  「嗯……強姦……大肉棒……嗯……」

  「這妞真騷,居然自己脫掉衣服勾引野男人,看來她很喜歡大肉棒嘛,怕不是欲求不滿吧。」朱沿從後抱起夏莎莎,靠近寧維二人,粗糙的手放肆地在瓷白的嬌軀上胡亂撫摸。

  「你真是個廢物啊,如此極品,你怕是餵不飽的,所以獻給上司吧,呵呵,我怎麼沒個這麼懂事的下屬呢?」

  「唉,你,真牛,你該不會是白嫖吧?我想想,錢?職位?不會是女人吧?」

  「哦,看來我蒙對了,女友?還是老婆?哈哈哈,貴圈真亂啊。」

  「之前你留在這沒走,是要等上司進來要玩你老婆吧?我想想,你是有綠帽癖吧,你想看你老婆被別人肏,還是想兩人一起肏你老婆,呵呵,你老婆一定不知道自己老公是綠毛龜吧,否則你也不用下藥了。」

  「哈哈哈,真騷!這妞真騷啊!我越來越妒忌你這綠毛龜了,居然能每天玩弄這種騷貨!好緊!還會吸我雞巴!哈哈哈,這逼真是饑渴難耐啊!」

  「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就是那!啊啊!好爽!好厲害!好厲害!」

  「說,誰的雞巴厲害?」

  「你的……你的雞巴厲害……」

  「你要老公的雞巴,還是我的雞巴?」

  「你的……要你的……」

  「要我的雞巴,幹什麼?」

  「插我……用你的雞巴……插我……」

  「好爽!好爽!朱沿!啊!啊!啊!」

  「美人,你說,是我的肉棒好,還是那朱沿的好?」

  「都好……都好……又大……又粗……我要……我要……」

  「太正了,你簡直是我日思夜想都得不到的頂級美人,我是巴不得每天摁你在床上做愛,把你奸得滿身精液。」「啊!啊!好爽!好厲害!啊!啊!好棒!好棒!」

  「美人,你好爽吧?吸得比剛剛還起勁!哈哈哈,是不是很喜歡我強姦你,在你老公面前強姦你,用這根大東西插得你亂叫!說!是不是喜歡我強姦你!」

  「好爽!好棒!啊!啊!啊啊啊!喜歡!好喜歡!啊啊!啊啊啊!!!」

  「好騷啊!你太對我胃口,咱們這對姦夫淫婦太適合了,我要肏爛你這蕩婦!」

  「美女,你做我老婆吧,我會每天強姦你!肏你!肏你爽到瘋掉!」

  「強姦……肏……啊……好爽……好爽……」

  「對,我會天天強姦你!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把你肏爛掉!不要理那隻綠毛龜了,跟我吧,叫我老公!」

  「老……老公……」

  「啊!!!」夏莎莎捂著頭痛哭,竭力地搖晃,淚水在寂寥的房間裡飛舞。

  音頻接著播放。

  「莎莎,難受就哭出來吧,一切都會好的,就像我那時要放棄舞蹈,時間會讓猙獰的傷口痊癒,起碼,你還有人陪伴吧……」

  夏莎莎無力地挨著牆壁滑落,靈魂仿佛被撕碎一般,淚水崩堤的眼睛黯無生氣。

  「莎莎,如果……你沒勇氣聽上面的錄音,就刪掉吧,什麼都沒發生,和老公好好過下去吧,你們會幸福的……」

  朱沿在一旁聽著,倒抽一口涼氣。

  難怪要自己錄音,原來擱這等著呢。

  女王除了皮膚,裡面都是黑的。

  「我記得……」

  夏莎莎喃喃自語,宛如一個支離破碎的瓷娃娃,靈魂和心滿是裂痕。

  「我記得的……」

  嗯?!記得?記得什麼?

  朱沿驚疑望去。

  夏莎莎身體蜷縮著,低語道:「我記得白彥辭貪婪的眼神……讓人發燙的紅酒……還有老公看向楠楠的目光……」

  「我記得那個帶著朱紅魔猿面具的男人,」她抬眼看向朱沿,「他很強壯,粗野,在我老公和朋友面前強姦我,侮辱我……」

  「我想對寧維撒謊,說我醉了,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但他一次也沒問過我……」

  「他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想和他像以前一樣……幸福下去……」

  夏莎莎表情複雜地盯著朱沿,「其實,之前有時做夢會想到某個男人,還有一個荒唐的夜晚,後來,夢變了,男人也變了,變成那個歹徒,兩個男人的身型還有那東西慢慢重疊,仿佛同一個人……」

  夏莎莎表情掙扎,笑容淒楚,「原來……我只是個下賤的女人,獨守空房,居然不停想著別的男人。」

  朱沿也不知道說什麼,覺得愧疚,覺得煎熬。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夏莎莎的感情變質了,不是嫂子,更多是朋友,從交心,變成傾心,繼而痴迷,變質成壓抑不住的覬覦。

  他能預料到旗袍宴對夏莎莎的衝擊很大,但妒忌和貪婪的慾火讓他不顧一切。

  朱沿低下頭,不敢看夏莎莎失焦的眼睛。

  夏莎莎緩緩喝完最後一口酒,不再言語,晃悠悠站起來,倚在門邊,倩影蕭瑟。

  「難怪你們男人喜歡灌女人喝酒,喝多了,連現實和夢境都分不清楚,或許我只是喝醉了說胡話吧……或許我正在發夢吧……亂七八糟的夢……或許吧……」

  「夏莎莎幽幽回眸,雙瞳蘊含著混亂和煎熬,還有放縱和火熱,」發夢啊……或許……那個歹徒……還會來欺負我……我……又能怎麼樣呢……我這個欲求不滿的壞女人……或許會像那晚一樣……不要臉地發情吧……「」

  朱沿沒有動,喉頭劇烈地上下顫抖。

  夏莎莎沒再停留,走進房間,只是進房前,把全屋的燈光總開關關掉。

  屋內,一片漆黑。

  一如那個燥熱又潮濕的旗袍宴夜晚。

  夜沉如水,讓黑暗中的男女幾乎窒息地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主臥的門,輕輕打開。

  男人走進來,帶著面具。

  朱紅色魔猿面具。

  醉醺醺的人妻早已衣裳凌亂,玉白旗袍並沒有遮掩香軀起伏的曲線。

  暗淡的路燈光透進來,夏莎莎的跪在大床上,顯得如此的婀娜誘人,如此的玲瓏浮凸。

  真是活色生香的尤物。

  她紅唇豐潤如花瓣,微微張開,濕潤的氣息在唇瓣上游弋,充滿魔性且原始的性慾魅惑。

  嫩白的酥胸隨著呼吸而,在暴露的旗袍下抖動,旗袍裙擺已被掀開,白絲包裹的修長玉腿彎曲跪著。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醉意,宛如繁星般迷離,同時瀰漫著邪火,焚燒著各種雜亂的情緒。

  旗袍恰如夜色流淌在她身上,蕩漾著欲望的波紋。

  她一手將秀髮挽到後面,露出令人呼吸急促的精緻容顏。

  夏莎莎望向房門的男人,眼神比烈性的催情藥還要猛烈。

  整個房間瀰漫著一種安靜卻燥熱的氛圍,無言的男女呼吸漸漸火熱。

  「你……來了?」

  「……」

  「你不應該來的……」

  「但你想我來……」

  「那……你還等什麼?」

  夏莎莎斜身側坐,雙腿自然彎曲,然後緩緩張開,騷熱的神秘森林在夜色下若隱若現。

  她一手支在兩腳之間,緩緩撫弄著床單,戴著婚戒的一手撐在身後,隱沒在漆黑中。

  精緻嬌美的臉蛋綻放出妖嬈的魅惑,濕潤的紅唇熱息連連,仿佛要吞噬男人的絕色妖姬。

  這是放縱的信號,期待著心理的失控,邀請著原始的狂歡。

  朱沿喉頭髮出野獸般的喘氣聲,慢慢靠近,心跳得極快。

  夏莎莎妖嬈淺笑,看著男人注視的眼神,心中某些東西徹底破碎,任由壓抑的慾火在體內亂竄,心也跟著墜落,可人反而放鬆了,仿佛捆住自己的枷鎖在一瞬間轟然消散。

  身為獵物的她,此刻,開始期待這場色慾遊戲的樂趣。

  她悠悠匍匐在床上,玉白旗袍的裙擺從滑嫩的屁股滑落,渾圓柔美的兩個臀球晃晃悠悠,在昏暗的房間裡,也顯得異常誘人。

  她爬著,享受著男人貪婪的眼神,也為接下來在這張夜夜獨眠的大床上發生的荒淫戲碼而興奮,因為報復,因為解脫,因為放縱。

  「你再不過來……我就要溜咯……」

  「我在等等……還有沒有現場觀眾……」

  「什麼現場觀眾嘛……」

  「例如老公啊……」

  「沒有……他不在……別提他了……」

  「你們結婚周年,他卻不在,那你穿得這麼騷,是給誰看?」

  「……」

  「哦……我明白了,給隔壁房的帥哥看吧?那是誰?」

  「朱沿……那是朱沿……」

  「朱沿啊……就是你被我肏時喊的男人,呵呵。」

  「你……」

  「你是不是被他上過,想趁老公不在,勾引他?」

  「嘿嘿……是的,我就要勾引他,勾引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憨貨……」夏莎莎眼神充滿挑逗和譏諷,氣勢十足地與男人對視,手指撩著胸罩的系帶微微拉扯,嫩白的乳球在雙手手腕有意無意的交夾下蠕動變型,宛如兩隻發情的白兔跳著下流的舞步。

  「我要男人疼,我要男人愛,我不想獨守空房,既然他不來上我,我就給野男人玩……」

  他指的是誰?

  夏莎莎眼神掃過床頭柜上的婚紗照,又游移到主臥門口旁邊,最後色媚地盯著眼前強壯的面具人。

  性感人妻輕抿紅唇,濕滑的舌頭為豐唇鍍上一層又一層,色澤淫靡的水膜,微弱的燈光下,本已誘人的嫣唇泛起妖艷至極的光霧,仿佛令男人化身野獸的催情霧氣隨著唇瓣的蠕動而擴散,催動著男人血液里鼓動的獸性。

  最後一刻紐扣終於被夏莎莎解開,玉白旗袍順著性感的身子滑落,一具羊脂白玉的惹火肉體展露在寬大的雙人床上。

  「床的男主人不在,你想要成為新的主人嗎?」

  「來啊,你那晚不是很厲害嗎?不是當著我老公的面將我肏得高潮嗎?」

  夏莎莎匍匐在床上,撅起屁股,戴著婚戒的右手放在圓潤的蜜臀上,靛藍美甲的指尖宛如彈鋼琴般在赤裸的臀部輕敲著,春情蕩漾的臉蛋瀰漫著色慾的邀約。

  這是淫靡夜之樂章,充斥著情色的節奏。

  「你那根可惡的大東西不是老想著插我嗎?不是在我面前表演春宮戲嗎?壞人!過來啊,你不是一直想強姦我嗎?」

  夏莎莎不是一個蠢女人。

  她挺聰明的,否則也不能在模特圈子裡免於各種勾當的漩渦。

  她其實很多東西都知道,偽裝的懵懂是她維持現狀,也是麻醉自己的方法。

  今晚,她不想裝了,也不想忍了。

  夏莎莎盯著面具眼洞裡的雙瞳,她灼熱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面具一般,直視冰冷麵具後那張熟悉又狂熱的臉孔。

  「占有我,讓我墮落,讓我舒服,我今晚要高潮著度過結婚周年,我要開心!」

  朱沿喉頭劇烈上下抖動,大口地吞咽了一口唾液,時常意淫的性感嫂子居然如此淫蕩地對自己求歡。

  一切的得失顧慮和道德束縛全部拋諸腦後,邪火和欲望徹底瘋狂,他扶了扶面具,嘴角放肆地淫笑起來,征服感和占有欲讓他再也按捺不住。

  「真騷啊!我要強姦你!要把你肏爛掉,不許你再和別的男人上床,我要徹底占有你!」

  夏莎莎媚笑著,香舌在紅唇上繞了一圈,手指勾了勾,「嘿嘿嘿,來吧,壞蛋,我不想忍了!」

  朱沿兩手一把將迷人的白絲長腿左右攤開,粗魯地撕裂絲襪,手指猛地插入蜜香瀰漫的潮穴里。

  「噗嗤」的水聲隨著手指插入而發出。

  朱沿驚覺嫂子擁擠的陰道里,居然滿是黏膩的漿液,手指只是胡亂地在裡面摳挖一會,潺潺蜜汁就順著指縫往外滲,絲絲縷縷地,給柔軟的美臀鍍上一層下流的水膜。

  「這麼多水,你一邊等著老公,一邊期待著野男人強姦你吧,」朱沿抽出手指,放入口中品嘗,淫賤的愛液味道從口腔擴散。

  「味道真騷,你真是個悶騷的蕩婦,你那綠毛龜老公一定很久沒餵你了,我來好好吸乾你的花蜜吧。」

  朱沿痴迷地把頭埋在夏莎莎張開的兩腿之間,一手握住夏莎莎的性感玉乳,輕輕撫玩,另一隻手撥開濕噠噠的蜜唇,然後張嘴封住外泄的涓涓細流,舌頭鑽入肉縫裡,貪婪地四處刮掃腟壁里敏感的肉褶。

  自從被鳴蛇短暫主導過身體後,再次搶回身體支配權的朱沿,反而能更靈活地運用舌頭。

  此時他那如淫蛇一般的舌頭正靈活地在唇模人妻的私處探索,專門在那些隱秘又羞恥的敏感點上流連。

  雖然丈夫也曾對她的蜜穴口舌服務過,但那種粗糙的技術與朱沿的舌頭簡直雲泥之別。

  陰道里連綿的刺激令夏莎莎嫣唇里春吟不斷,「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止。

  口水混著蜜漿從陰唇間溢出,浸濕撕裂的白絲。泛著水光的絲足玉腿繃直,全身開始在下體的快感中顫抖。

  朱沿雙手在嫂子的妖嬈胴體上不停地撫摸著,細膩滑嫩的觸感令他欲罷不能。

  花穴的汁液固然使他興奮,但真正引得他日夜意淫的,還是夏莎莎賴以為唇模的性感紅唇。

  他慢慢抬頭,舌頭從花穴往上游弋,掃過下腹、肚臍,乳房,停留在細緻美白的天鵝頸。

  「嗯……嗯……好癢……好癢……吻我……咬我的嘴唇……我要你的舌頭……蹂躪我嘴巴……」

  夏莎莎嬌喘吁吁地呻吟著,嘴巴是她對男人勾魂攝魄的邪器,也是她品味極樂的敏感帶。

  但朱沿沒有繼續往上移,只是有條不紊地舔著嫂子的天鵝頸。

  情慾撩動的人妻哪受得住如此煎熬,急得身子亂扭,沒開空調的房間燥熱難當,香汗一層一層地往外冒,嬌媚的身子頓時泛起妖艷魅惑的水光。

  朱沿貪婪地吮吸著一滴滴的汗水,淫笑到:「你這蕩婦,連汗都是騷的,是不是整天流著汗勾引同居的小叔子?」

  被男人舔得意亂情迷的夏莎莎望向朱沿,面具下那種熟悉的眼神在她記憶中浮現。

  對的,他一直這樣看著我……在我做瑜伽時……也是這種眼神……火熱……淫邪……大膽……

  他……原來一直想姦淫我……占有我……玩弄我的身子……啊……朱沿……啊……啊……

  「我沒勾引他,是他老意淫我,想吸我的汗,舔我的身子,真是個壞蛋……淫賊……」

  朱沿聽著嫂子風情萬種的語調,一股通姦的爽感油然而生,舌頭愈發快速地繞到頸脖另一側舔舐,品嘗性感人妻情慾的熱汗。

  「嗬……身子真滑,你小叔子一定想這樣舔你,將口水塗滿你這淫蕩的身子……」

  夏莎莎眯眼享受著朱沿的舔玩,腦海中湧現自己仲夏做瑜伽時,朱沿在一旁色眯眯視奸自己的畫面。

  他舔我……色膽包天地侵犯我……我可是他嫂子……他一直對我有非分之想……一直覬覦我的身體……他的眼神……快要燒著我了……啊……啊……

  「啊……好舒服……繼續舔……他不敢舔我,我就便宜你……」

  朱沿的頭慢慢一道人妻腋下,一手將對方的胳膊撐起,舌頭順勢鑽到人妻汗水綿密的腋窩,濃郁的少婦體汗味湧進他的鼻腔,比催情氣體更原始更本能的味道猛地給男人的邪火加入助燃劑。

  他的舔舐動作更加劇烈,也愈發粗魯。

  漆黑的臥室迴蕩著「滋滋滋」的聲音。

  「你流著騷汗的樣子太迷人了,怪不得你老公上司要迷奸你。」

  「啊……別說了……別說……」

  「要便宜那個道貌岸然的貴公子,還不如便宜我,我比你老公還懂愛你,滿足你,陪著你。」

  陪著我……對……朱沿一直陪著我……覬覦我……保護我……勾引我……

  「啊……真好……啊……好舒服……占有我……我是你的……」

  朱沿托起夏莎莎的下巴,大嘴完全封住兩片誘人犯罪的性感櫻唇,如獲珍寶一般細細銜啃起來,仔仔細細地品嘗人妻模特銷魂的嘴唇。

  好一會兒的享用後,朱沿的舌頭才挑開她的貝齒,裹著自己貪婪地吮吸起少婦艷嘴中芳醇的津液。

  「唔……唔……」夏莎莎動情地用舌頭回應,兩人的舌頭宛如兩條淫邪的妖蛇,在潮濕騷熱的淫穴里糾纏摩擦,互換體液。

  足足親了數分鐘,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分開。

  兩張濕漉漉的嘴唇齒分離,一道晶瑩的口涎拉絲滴落,落到夏莎莎胸前濕滑的半球上,隨著乳房顫動,往腰肢滑去。

  「就懂欺負人家的嘴巴……來嘛……我下面的嘴巴也要……要啊……」夏莎莎媚眼如絲,長時間的濕吻徹底喚醒了她壓抑情慾,「插我,插我啊!用你的壞東西插我啊!你不是老用壞東西引誘我嗎?來啊!」

  朱沿沒有立即挺槍怒擊,反而黠促一笑,「嗬嗬,今晚你老公又不在家,我要好好享用你,過來,想要我的雞巴,就懂事點。」

  他大馬金刀地往床邊一坐,任由猙獰的巨物傲然戟立在唇模少婦眼前。

  「怎麼樣?想它嗎?」

  「想……味道好濃……好熱啊……」夏莎莎眼神迷濛地靠近大肉棒,嫣唇愈發紅艷如血,指尖顫顫巍巍地觸碰著近在咫尺的怪物。

  「是不是老公插你都不香了,一定要它才能滿足你?」

  「是的……」

  「我的厲害,還是和你通姦的朱沿厲害?」

  朱沿的目光直視夏莎莎籠著情慾的瞳孔,夏莎莎色色地嬌笑,兩頰蘊著色慾的紅霞,痴痴地撫摸著眼前殺氣騰騰的巨物,似在回憶,也在回味,眼裡盪起一絲黠促,「呵呵……壞蛋……朱沿的怎麼樣……我忘了……我只想吃這根大東西……」

  夏莎莎的玉指慢慢在滾燙的棍身上上下擼動,鼻翼微動,肉棒上濃烈的腥味讓她一時半眯起眼睛,盯著男人期待的眼神,她媚笑著張開性感至極的豐滿紅唇,緩緩將小叔子的堅硬巨物含進溫熱濕潤的嘴巴里。

  剛一入口,朱沿便不由「嘶……」的一聲。

  太潤了……

  這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色慾嘴唇啊……

  夏莎莎每次拍完照,都會帶些樣片回來,朱沿每次都會好好整理歸納,讓夏莎莎事後可以翻閱。

  夏莎莎很感激小叔子的心細,但她機緣巧合下,也窺見過朱沿有時會對著樣片手淫……

  「呵呵……舒服嗎……我的小叔子可是對著我的照片打飛機哦……現在便宜你了……」

  嫂子的話宛如助燃劑一般投入朱沿的慾火里,胯前少婦的淫靡目光令他趕緊興奮無比。

  夏莎莎含住巨物後,口腔壁開始隨著吸吮蠕動收縮,柔嫩的香舌不停舔弄膨脹的龜頭,舌尖靈活地在馬眼和系帶間來回掃弄。

  豐滿的嘴唇緊緊裹住棍身,頭顱晃動間,讓口腔的空氣幾近抽空,驚人的吸力仿佛要從馬眼裡把精液完全榨出來。

  此時男人感覺一股強烈的吸力開始吞納肉棒,龜頭到肉棒根部被陣陣透電的快感侵襲。

  夏莎莎前後聳動腦袋的動作連綿不斷,裹了一層滑膩唾液的肉棒被吞進去,又吐出來,再吞進去,然後吐出來。

  每當怪獸頂進去,夏莎莎會用力往裡吸,將巨物吸納到喉嚨深處,然後口腔壁蠕動摩擦一番,在即將窒息前將巨物吐出,動作幅度極大,每次吞吐,她都用力極大,雙眼滿是止不住的乾咳淚痕,但眼神依舊火熱,似乎要把眼前恩物完全榨乾。

  「太爽了!太爽了!嗬!這是頂級唇模的口交啊!我見過那些攝影師和老闆對你的眼神,都想潛規則你!還有你那沒有的綠毛龜老公,居然能嘗到這種寶貝!」

  夏莎莎得意地媚笑著,加快吮吸頻率。

  「好爽!好爽啊!嗬!我要射爆你下流的嘴巴!你的口是我的!」朱沿爽得直翻白眼,十分享受的挺腰前頂,順著擊穿顱頂的透電快感,濁液射擊的衝動在馬眼附近蓄勢待發。

  他抓起夏莎莎的秀髮一陣亂扯,巨物亂桶,精關大開,低吼出聲,將濃郁白濁全噴入夏莎莎的口中。

  朱沿舒服的往後一仰,大肉棒剮蹭著口腔頂部往外退,「啵」的低響,拔了出來。

  大量唾液和精液隨著肉棒的抽離而從肥美誘人的蜜唇上流出,「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太色了,口活真好,我妒忌你老公妒忌得快瘋掉了,你老公居然能給這麼色的嘴唇服侍,太幸福了!現在你的嘴巴是我的了,以後只能含我的雞巴!」

  「那……那你要餵飽我哦……否則……我去勾引朱沿,舔他的肉棒……」

  夏莎莎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眼睛不由眯了眯。

  就是這個味道……夢中常常忍不住的味道……好羞恥……好刺激……

  「蕩婦,就想著勾引自己小叔子,被小叔子操過就發春,我要肏爛你,要將你的陰道變成我的私人定製!」

  聽著嫂子勾引的話語,朱沿頓感邪火上竄,剛射精的肉棒登的戟立而起。

  他摟著夏莎莎,一手不停揉弄汗水潺潺的美乳,一手掰過嫂子發燙的俏臉,嘴巴緊緊封住夏莎莎銷魂的紅唇,舌頭如飢餓的淫蛇,恣意在人妻滿是腥騷味的口腔里亂吞吐亂攪。

  夏莎莎同時發情一般吐出舌頭與其糾合起來,濃烈的男精味道隨著兩人舌頭的激烈交纏而上涌,讓夏莎莎雙眼都有點失焦。

  「滋滋滋」的口水交流聲不絕於耳,夏莎莎嬌媚的臉頰凌亂地流溢著兩人黏稠的口水絲線。

  好一會兒的激吻,兩人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各自大口喘息。

  夏莎莎宛如缺氧一般盯著男人,雙瞳儘是求歡的欲望。

  她的嘴餓,很餓,上下的嘴……要男人來餵……餵飽她……

  「看這一桌飯菜,你老公一口都沒嘗到,現在全是我的,包括你!」

  朱沿麻利地挺腰提胯,巨物如怒龍破海一般捅入濕噠噠的水穴里,發硬的棍身沿路碾壓滿腟淫肉褶子,直通子宮深處。

  「真是個好女人啊,陰道這麼緊,很少給老公以外的男人插過嗎?」

  「不要……不要說……啊……插我……插我嘛……」

  「對了,你和小叔子通姦過,怎麼樣,小叔子的肉棒厲害嗎?」

  「不要問……不要問啊……」

  朱沿故意停止抽送,壞笑著看著不停扭動屁股索求的發情人妻。

  「別停……別停啊!」

  「說,不說我就罷工,太多騷貨等著我的命根子肏呢。」

  夏莎莎幽怨地看著她,想起朱沿之前在門外與隔壁肉彈辣妹的交媾,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朱沿趁她晃神,慢慢提送,肉棒開始以很慢的節奏研磨起來。

  「美人……說啊……朱沿的肉棒爽嗎?」

  「爽……爽……啊……好舒服……啊……」

  「朱沿的爽,還是你老公的爽?」

  「朱沿的……啊……啊……」

  「我喜歡你的誠實,呵呵,現在獎勵你更爽的。」

  朱沿淫笑著將拉著夏莎莎往後弓起,腰間用力往前一挺。

  剛剛還在被慢慢研磨的陰道,被勢大力沉地一棒貫通,堅硬的龜頭和柔軟的花心猛地相撞,夏莎莎霎時刺激得十顆腳趾緊緊蜷縮起來,身子抽搐著顫抖。

  隨著這下突如其來的碰撞,朱沿開始對胯下意淫已久的極品人妻發起總攻。

  他的抽插緩慢抽插兩下,讓淫靡的肉褶開始緊緊吮著陽具,然後提高速度,發起兇猛的衝刺,每一下都深深捅進夏莎莎罕有人開發的子宮秘境。

  夏莎莎緊緻的肉壁感受到多夜春夢糾纏的強橫衝擊,飢餓又敏感的腟褶子瘋狂蠕動,享受著巨物的狂野。

  強烈的快感順勢在她嬌媚的身體裡泛濫,每個細胞仿佛重獲新生,歡呼著男人的滋養。

  「啊!好棒!好棒啊!啊!啊!!!」夏莎莎後仰俏臉,濕滑的紅唇鍍上淫靡的水光,銷魂的浪叫在漆黑的臥室里蕩漾。

  夏莎莎撐在飯桌上,緊緻的腰肢迎著小叔子的進擊而不停往後拱,妖嬈的翹臀一下一下地吞吐著強壯的肉棒,濕漉漉的棍身在兩瓣蜜臀中間盡享人妻寂寞又迷人的水穴。

  誘惑的雙乳被男人捏在手裡,肆意揉搓。

  「嗬嗬,平時穿得那麼清涼做瑜伽勾引人……嗬,早就想捏住你的奶子一邊玩一邊肏!」

  想著身後下流貪婪的男人與平日裡克制守理的小叔,夏莎莎全身滾燙,仿佛兩人早已默契地發展著背德的姦情,強烈的肉體和心理刺激讓她極其興奮,兩顆倒懸的乳頭充血脹得棗紅。

  「我就是勾引小叔……要他整天不懷好意……想要強姦嫂嫂……要他勾搭鄰居撩撥我……啊……啊……好棒!好棒啊!」

  黏稠的性液混合物沿著兩人性器官交合處濺出,平日裡兩人進食的桌面糜亂地滿是水漬。

  不少漿液更是濺到不遠處一塊沒動過的周年慶菜餚里。

  兩人以禮相待的時光已然一去不復返,漆黑的夜色里,孕育的會是姦情臉熱的體液肉宴。

  感覺到愈發劇烈的肉壁蠕動,還有不停分泌的大量蜜漿,朱沿加快抽插節奏,一手享受乳房軟脂的同時,另一隻手扶住夏莎莎的芊芊細腰,發狠地挺棒一捅到底,然後回身再捅,每下聳動都勢大力沉。

  「啊!好棒!好厲害!啊!好厲害……要瘋了!要瘋了!強姦我!讓我爽!讓我墮落!啊!好舒服!啊!要飛起來了!啊!啊!」

  夏莎莎眼中儘是沉淪和痴迷,背德的刺激和肉慾的滿足令她徹底沉溺在淫靡的通姦交合中,泛著汗光的蛇腰主動激烈扭動,迎合著貪婪下流的姦淫。

  「要丟了!啊!丟了!啊!!!」夏莎莎天鵝頸繃直,艷唇吐出自己最銷魂的浪叫,屁股用力往後一撅,身體痙攣一般連續抽動幾下,然後散架般無力癱軟在桌上。

  朱沿撫摸著胯下紅潮遍體的性感尤物,感受嫂子嬌軀的細膩觸感,還有滿是情慾和迷醉的精緻美艷俏臉,眼裡的征服感令他慾火絲毫沒有歇止的跡象。

  「還沒完……今晚你是我的,我不會放過你,我要肏翻你!」

  朱沿將綿軟無力的嫂子橫著抱起,走到浴室里,輕輕放在浴缸中,表情痞壞道:「小蕩婦,看你的樣子就是還沒飽,來給哥吹一個,哥繼續填飽你的下流嘴巴。」

  夏莎莎看著眼前雖然射精但依舊粗大的巨物,喉頭微微一顫,眼神痴迷地湊上去,但還沒碰到,就被朱沿迅速拉上的玻璃門擋住。

  「小蕩婦,嘴真饞啊,是不是老在這兒想著男人,想著你的小叔子肏你?」

  夏莎莎腦海中不禁浮現自己躲在浴室里春情勃發的騷樣,剛被精液灌溉的蜜穴仿佛回憶起當時的騷癢難耐,頓時身子燥熱起來。

  「嗯……不要逗我……給我……給我嘛……大壞蛋……你知道……你都知道……給我啊……」

  「呵呵,我忍很久了!這次趁著你老公不在在浴室里上你,下次……呵呵呵,你要識相!」

  「嗯……嗯……好的……都聽你的……給我嘛……」

  底線被擊穿後……下限只會不斷下滑……

  朱沿見嫂子再次妥協,不禁期待起表哥在家,自己與嫂子通姦的情景,淫笑著拉開玻璃門,把肉棒抵住夏莎莎迷人的艷唇。

  夏莎莎馬上靠上去,將巨物含進嘴裡,接著開始收縮口腔吮吸起來,腦袋前後聳動,吐出肉棒的同時又用香舌舔舐陽具的系帶。

  吞進去時,當龜頭頂進喉嚨深處時,她會收縮喉嚨,舌頭卷著龜頭吮吸,由於肥美的嘴唇緊緊地貼合著肉棒,令口腔內形成極好的氣密性,劇烈增大對龜頭的榨取力度。

  朱沿只覺得老二從龜頭到睪丸被一陣陣綿密的電流沖刷著,舒爽無比,巨物一會便充血膨脹到極大尺寸,異常猙獰。

  「小蕩婦,口活真好,這種淫蕩的嘴唇真是極品!」朱沿由衷感嘆。

  朱沿從嫂子口中拔出肉棒,然後躺在浴缸里,指著血脈僨張的大肉棒,揉捏著夏莎莎的蜜臀吩咐道:「坐上去,自己動!」

  夏莎莎看著朱沿聳立著的巨物,乖巧地爬過去,張開腿,跨坐上去。

  她一隻手握住肉棒,另一隻手撥開水淋淋的蜜唇,然後微微扭動蛇腰,慢慢坐下,一點點吞下剛讓她泄身的寶貝。

  朱沿摟住夏莎莎,腰部發力往上頂,將肉棒慢慢往夏莎莎陰道里拱,一邊將手指插入夏莎莎的紅唇里,享受這上下兩副嘴巴的服務。

  夏莎莎感覺插在下體裡的巨物聳動,嘴巴里舌頭同時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著,兩種被姦淫的體感同時在體內亂竄,她也開始順著男人的節奏扭動蛇腰,用陰道吞盡情享受騎乘位的刺激。

  每每被朱沿頂起來又墜下的時候,便有種策馬奔騰被拋起的爽感,是老公從來無法給予的體感極樂。

  夏莎莎花漿流溢的蜜唇被火熱的肉棒插入深處,直插到頂,抽出時又將穴口嫩肉拉拽翻出。黏稠的漿液在兩人性器碰撞時,不停擠出亂綻。

  誘人的嬌軀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滿腔的肉褶緊緊包裹著給她帶來極樂的恩物,用力摩擦吸吮,汗光妖嬈的美腿繃得很緊,腳尖因為強烈又新鮮的刺激而用力踮起。

  「啊!啊!好爽!好爽啊!插我!插爛我!頂到最上面!啊!好棒!好棒啊!啊!」

  夏莎莎瘋狂地亂甩秀髮,女體的汗氣和體香混著汗水抽打在浴室牆壁,玻璃門上籠起一層霧氣。

  朱沿感受著夏莎莎愈發滾燙的身子,感覺陽具周圍的肉芽又開始一陣陣失序的抽搐,嫂子蛇腰扭得愈發放蕩激烈,他曉得嫂子又要高潮了。

  他摁住性感唇模的雪背,快速發狠地聳動腰胯,肉棒高頻率地衝擊著嗷嗷待哺的子宮,粗大的巨物狂野抽插著,每一下上頂,都會狠狠撞到夏莎莎的子宮頂端。

  「以後不准在浴室自慰!餓了就來找我!明白沒有!你是我的!是我的!」

  「啊!啊!我是你的!給我!給我!啊!啊!!!」夏莎莎緊緊抱住朱沿,身體被強烈的快感淹沒,花徑痙攣顫抖,緊緊夾著著巨大的龜頭,一股陰精再次潰堤泄出,澆撒在雄壯的怪物上。

  「啊……啊……好爽……好爽……」

  「嗬……嗬……真潤啊……我的小蕩婦……還沒完呢,今晚我要徹底把你玩透……」

  朱沿淫笑著撫摸著夏莎莎汗水迷離的香艷肉體,呼吸著性感紅唇呼出的銷魂熱息,瞳孔色慾翻滾。

  夜色在夏末的晚風中瀰漫。

  夏莎莎的夫妻主臥里,迴蕩著女主人勾魂蝕骨的呻吟,還有男人雄渾舒暢的低吼。

  地板上凌亂地耷拉著漿液黏連的安全套。

  潔白的床套早已濕透,大半被胡亂地拽在地上。

  絲襪,破了兩雙,黑絲上黏著白濁的性液,搭在窗戶旁;白絲被撕成絲絲縷縷的,掛在沙發上。

  臥室的牆壁上,昏暗的燈光映射出兩具淫汗交纏的肉體,一具充滿女人味的妖艷曲線正以騎乘式的體位坐在男人身上。

  朱沿緊緊貼著夏莎莎滑膩的雪背,雙手一邊摟住嫂子,一邊在她身上恣意撫玩。

  夏莎莎的美乳、蛇腰,還有平日令他意淫不已的玉腿都被他盡情玩弄,命根子瘋狂地聳動,不停在早已洪水泛濫的潮穴里進進出出。

  夏莎莎的子宮被滾燙的龜頭粗魯抽插,透背的快感完全粉碎了她的理智,她只是順著體內的極樂感受放聲浪叫,濕噠噠的長髮如入魔一般在空中亂舞,雌香飛散。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真爽,你完完全全都是我的了,你老公一定沒法像我這樣滿足你,哈哈哈。」

  朱沿滿足地撫摸著嫂子性感銷魂的身子,暢快無比。

  「我是你的……」

  夏莎莎握住朱沿撫摸自己的手,「但今晚……要結束了……我老公……可能要回來了……」

  「回來了,又怎麼樣?你的身子裡里外外給我玩透了。」

  「我……我有老公……」

  臥室一片沉默。

  朱沿鬆開手,走下床,摟起散亂在地的衣服。

  「過了今晚……你還是那個賢淑的良家婦女……我……只是個強逼你通姦的壞蛋……」

  他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識海中,甪端轉盤上「良家婦女」隱去最後的光華。

  夏莎莎神色落寞,仿佛剛剛被填滿的心驟然崩塌一大塊,熱氣似乎在快速流逝,身子一片冰涼。

  「我們……還能再……再見嗎?」

  「……」

  朱沿回過頭,默默地與夏莎莎對視。從她彷徨無措的眼裡,他看見了希冀、不安、羞恥、還有哀求……

  「可以的,當老公不疼你,你又需要男人滿足,我們會再見的……」

  「我……我們怎麼再見?」

  「喝酒吧?發夢吧?勾引小叔子吧?」朱沿指了指自己臥室的房門。

  「呵呵……壞蛋……」

  夏莎莎嫵媚嬌笑,玉手緩緩在自己的玉腿上摩挲,眸子裡重新煥發神采,一種以前從沒有過的熾熱光芒。

  月光下,主臥的窗台在一層迷離的薄紗下顯得旖旎。

  空蕩蕩的房間裡,柔美如畫的美人滿足地臥倒在床上,窗外漫入的路燈光給皺巴巴的床單披上了一層曖昧的銀輝。

  晚風拂過,帶走絲絲汗水與性液的氣息,房間似乎時光倒流一般回到幾個小時前,好像什麼也沒有改變。

  一個孤單的倩影在寬大的床上期待著,期待著結婚周年的溫馨。

  房間依舊昏暗,只是緊閉的窗戶打開了,夜色射了進來,照亮一些曖昧不明的東西。

  緊閉的窗戶打開後,就不再鎖上了,更多的夢,會透進來。

  伶仃倩影依舊,但期待的,已不再是同一個同一屋檐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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