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漣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不夠……」

  「不夠……」

  「還不夠……嘿嘿嘿」

  昏暗的套間裡,寬大的屏風阻隔著眾人的視線。

  在屏風邊緣那個幽黑的空隙處,迴蕩著白猿面具男淫邪的笑聲。

  呂釉涯呼吸發粗,眼睛發狠地瞪著不遠處的空隙。

  茗夫人表情玩味地瞟了眼呂釉涯,目光再次回到白彥辭所在的隔間。

  紀漪絲毫未損地躺在椅子上,靛藍色鳶尾花紋面具下的雙瞳蘊含著銷魂的曖昧春情。

  每一次自然的眨動,似乎都勾動著男人心底的色慾和衝動。

  淡藍色短款旗袍包裹的香軀軟綿綿地斜坐著,慵懶中帶著撩人的欲望暗示。

  極短的旗袍掩飾不住那雙火辣美腿的性感,圓潤細緻的雙足隨意彎曲著,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透出誘人的光澤,讓男人禁不住想一探兩腿間的水鄉秘境。

  紀漪的手指仿佛看穿男人目光的焦點,如散播色慾的媚妖,曖昧地在旗袍下沿游弋,慢慢地,往上移動,沿著玲瓏有致的軀體曲線悠婉而上,停在杯型極美的玉峰之巔。

  修身的旗袍被她那對調皮又肥美的雙乳撐得高高鼓起,隨著呼吸起伏,旗袍上繁複的花紋在燈光下顯得妖艷異常,如淫靡的蛇妖盤桓在這具明麗婀娜的春情玉體之上。

  她悠然掀開臉上的靛藍色鳶尾花紋面具,浪蕩迷人的精緻媚顏令白彥辭怦然心動,邪火猛地燃起。

  她的嘴唇微微上翹,散發出淡淡的光澤,似乎在邀請男人共赴雲雨之巔。

  紀漪低聲道:「求求你……別動粗……小漪很聽話的……」

  看著眼前姿態極低,卻隱約氣定神閒的尤物,白彥辭勉力壓下征服的衝動,同時也是爭取點時間讓身體緩過氣,畢竟鞏夢可是使勁企圖榨乾他的。

  即使早已服藥增強,也不能太胡來。

  白彥辭好整以暇地命令,「「撅起屁股,讓我好好瞧瞧,呵呵,這麼色的屁股,你老公吃得消嗎?

  紀漪乖巧地站起身,彎下腰,雙肘撐著椅子,柔媚的腰肢微微彎曲,渾圓色慾的翹臀搖搖晃晃地向男人撅起。

  因為雙臂暗自夾住旗袍,極短的下擺無法跟上蜜臀的擺動,兩坨肥美白膩的臀球從旗袍下緣繃出,牽引著男人無法移開的視線。

  紀漪甩了甩秀髮,回眸的側臉說不盡的風情萬種,那雙媚眼勾住白彥辭的目光,仿佛要把男人的魂兒都吸進去。

  作為一個磕了藥的男人,還戴上魔猿面具,白彥辭能忍嗎?

  一刻也不能,即使身體被掏空……

  他伸出手,要將眼前翹臀狠狠揉搓。

  紀漪蓮步輕移,巧妙地躲開了白彥辭的魔爪,表情調皮,但口中卻是淒聲喊:

  「不要啊……不要脫我的旗袍……這是老公送我的……」

  說著,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側對著白彥辭,手指靈巧地移到背後,捏住旗袍的拉攏,緩緩地往下拉……

  白花花的雪背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中從淡藍旗袍的綢面中央露出,猶如一塊絕世美玉破開繁複的裝飾,顯露最直接,也最迷人的本質。

  聽著對面隔間的哀聲,呂釉涯咬合肌鼓起,感覺心裡最寶貝珍重的部分被黑暗的魔爪狠狠掐住,又痛,又悔。

  白彥辭暗呼過癮,沒想到眼前尤物居然這麼會玩……

  「你身子這麼騷,你老公不得天天吃藥?呵呵呵。」

  「不要說……不要啊……我老公可厲害了,我最喜歡我老公了……你不要看……不要啊……只有我老公能看的……」

  說著,紀漪姿勢妖媚地爬到沙發上,緊身旗袍半脫沒掉,玉白的身子在燈光下泛著色慾的光澤。

  蜜脂飽滿的翹臀朝白彥辭微微搖晃,宛如成熟多汁的兩顆雪白蜜果在浩浩蕩蕩地勾引著口乾舌燥的雄性野獸,赤裸裸的性勾引。

  「嘖嘖嘖!好色的身子啊,美人兒,今晚我給你嘗嘗大屌,給你身子開開葷!」

  白彥辭桀桀淫笑,洋洋得意地靠近紀漪。

  紀漪像是能預判到白彥辭的動作,一邊爬一邊喊:「不要啊!不要過來!老公,救我啊……嗚嗚嗚……老公……小漪不要……老公……」

  嘴上哭喊救命,紀漪卻是絲毫不見慌亂地躲開白彥辭一次次伸來的手,眼神遊刃有餘地勾住男人,眸子儘是勾魂的韻味。

  每次白彥辭的手被躲開,她都會「識相」地將旗袍鏈子拉下一點,「補償」

  男人的錯失。

  幾次躲閃後,旗袍被她完全扯開,順著銷魂色媚的腿線,緩緩滑落。

  她對白彥辭眨眨眼,媚笑著踢開軟塌塌的旗袍,然後宛如受到追捕小白兔,被餓狼逼到牆角。

  紀漪緩緩跪下,手肘支在牆上,讓自己誘人情色的玲瓏媚體凹出令白彥辭血脈僨張的曲線。

  她的表情如走投無路的獵物般無助和驚慌,目光卻是任君採摘的大膽和挑逗,兩種衝突的感覺如帶毒燃料般投入白彥辭的邪火中,令他呼吸越感粗重。

  「你老公居然把你這種騷貨娶回家,怕不是脫掉衣服到處勾搭親戚吧?」

  「你胡說!不要說了!身子好熱啊……腦子好奇怪……不要啊……老公……

  老公救我啊……老公來抱抱我啊……親我啊……小漪好奇怪……嗚嗚嗚……

  老公……

  老公來啊……」

  紀漪哭喊回答,同時挽起自己的秀髮,性感地撩動著,動作極慢,又充滿挑逗的意味,仿佛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幻樂套間的名貴地毯質量很好,在昏黃的燈光下映著暗啞沉實的色澤,紀漪細緻柔媚的玉腿M 字型地跪在地毯上,令名貴的地毯都黯然失色,成了魅惑人心的色慾佳作下的裝飾絨布。

  飽滿的屁股在地毯上曖昧地摩擦著,吸引著男人齷齪地期待著柔軟地毯和濕滑蜜唇間那種色情的廝磨。

  呂釉涯眼睛赤紅,面目猙獰地掙扎著,不停怒吼:「混蛋!停手!我叫你停手!你敢碰小漪,我要你後悔!混蛋!停手!」

  「老公……老公……你在哪……救我啊……救救我……小漪好難受……老公啊……你不要摸我……不要摸……嗚嗚嗚……老公……」

  幽黑的間隙里,紀漪的啜泣聲越來越弱,漸漸發顫,與之相隨的,還有男人肆無忌憚的淫笑。

  紀漪的啜泣,是演的。

  白彥辭的淫笑,是真的。

  任哪個正常男人,面對眼前玉體橫陳地臥倒在自己腳步,而且身姿妖媚至極,他都會淫慾泛濫。

  白彥辭滿意地欣賞著眼前尤物,肉棒戟立而起。

  紀漪盯著挺立的肉棒,紅唇抿動,不時輕咬指甲,臉上泛起一陣情動含春的潮紅。

  「嘿嘿嘿,小妞,我的肉棒是不是比你老公大?想要嗎?想吃嗎?」

  想到白猿面具男在自己疼愛的小漪面前露出猥瑣的老二,逼著自己的禁臠就範,呂釉涯心如刀攪,睚眥欲裂,不停晃動,想要掙脫出來。

  呂釉涯瞪著面前的屏風,想像著自己珍若瑰寶的心尖美人,此刻正因自己的不慎而身陷地獄……

  屏風對面,紀漪正主動提起玉腿,一隻尖頭高跟鞋輕柔勾劃著名戟立的肉棒,另一隻腳伸到男人面前,悠悠畫圈。

  她嬌滴滴地低聲道:「喲……爬得好累哦……能脫掉我的鞋……讓我……舒服嗎?」

  白彥辭邪笑著抓住她的腳丫子,粗魯地拔掉高跟鞋,舌頭大幅度地由下而上地舔了舔絲襪包裹的腳掌,超薄透明的肉色絲襪上,拉絲黏著男人的口水。

  舔舐著紀漪腳丫子的白彥辭眼裡閃過一抹厲色,用力往後扯,想把眼前遊刃有餘的尤物整個拔起,奪回主動權。

  豈料紀漪突然用力,另一隻腳不知探到白彥辭後背,勾住白彥辭的腰,剛好掐住受力點,讓白彥辭難以發作,只能被挾持著慢慢靠近。

  紀漪微微仰臥起身,附在男人耳邊,甜糯低語:「讓我好好享受吧,空先生……」

  白彥辭再次受制於她,臉色陰戾,冷聲說:「哼,有獵人要聽獵物的道理嗎?」

  「呵呵,真霸道呢,白家的空先生?」

  「……」

  白彥辭一怔,認認真真地打量起眼前媚女,似在思量什麼。

  「你認出來了?」

  「應該沒有吧,我瞎說的,如果認出來了,那多沒意思啊,岳海圈子就這麼點,抬眼不見,低頭見的。」

  這就是蒙面成了幻樂活動默契的設定。

  上流圈子就這麼點,認出來,有時一些過火的戲碼就不好操作了。

  戴著面具,即使知道對方是誰,事後也可以和稀泥……上流人嘛,誰不要點臉?

  「你在要挾我?」

  「哪敢嘛……強姦哦……我可喜歡了……」

  「呵呵,美人兒,你老公餵不飽你,想要被我強姦?那就不是強姦,是通姦,哈哈哈!」

  「哪是通姦呢,是強姦,不過,是我強姦你……」

  紀漪雙腳掙脫白彥辭的抓握,仿佛兩條色慾的妖蛇般蜿蜒而上,在男人的胸膛上游弋蠕動,絲襪與胸肌的廝磨,發出令人慾火燃燒的低啞「嘶嘶」聲響。

  聽著兩人的對話,茗夫人雙腿交夾得更緊些許,後仰的香軀泛起一陣細微的紅暈。

  她緊緊盯著紀漪那張風情萬種的臉龐,腦海中浮現紀漪10年前在自己安排的密室交纏著自己身子索求歡愉的粉臉……

  不知不覺間,輕薄性感的禮服前襟,被兩個硬挺的櫻桃頂得凸起。

  紀漪如靈蛇般沿著白彥辭的身體爬起來,纏在他身上,手指自然地在他下體撫摸起來。

  「白家果然有過人之處嘛……好沉啊……」紀漪俏臉酡紅地揉捏著白彥辭的命根子,臉上翻滾著色慾的媚意。

  白彥辭得意一笑,雖然自己那話兒只能算中等水平吧……

  只是他沒留意的是,紀漪的手指或摁或揉或鑽地在他身上動作。

  他只是感覺眼前美人越發勾人,自己被鞏夢幾乎榨乾的陽具居然有勃發生機,猙獰雄起。

  紀氏媚術—催陽竭這是靠穴位摁壓作用,配合春藥和魅惑調情複合作用的秘術,會短期內催谷男人的性能力和欲望,但同時也透支男人身體。

  只有紀氏媚女才能修行,這也是呂釉涯短時間淪陷在她的溫柔鄉中,死心塌地的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她每每與呂釉涯交歡,都會用催陽竭令對方盡顯雄風而且得到極樂。

  但身子被徹底投資掏空後,呂釉涯回家面對自己妻子,便會萎靡不振。

  這樣惡性循環,呂釉涯會愈加疏遠家妻,對紀漪日漸上癮痴迷。

  獨守空房欲求不滿的狐媚妻子怎麼辦?

  紀貫日是個尊濕種「道」的好學生……

  「讓我舒服吧……暴徒空先生……」紀漪夾住肉棒,滿臉痴迷地媚笑著。

  暴徒……

  感覺到下體的雄起,還有眼前尤物的求歡和讚賞,白彥辭有種靠著陽具征服絕色美人的既視感,正如那個把自己心心念念的唇模人妻肏服的魔猿暴徒,眼神里越見瘋狂和興奮。

  紀漪從白彥辭剛剛的表現里已大概摸到對方內心的齷齪和扭曲,剛剛的投其所好和前戲鋪排恰到好處地直擊男人爽點。

  紀漪順勢將白彥辭壓倒在地上,沉甸甸的乳房如同兩顆成熟甜美的木瓜,若即若離地懸在男人臉上。

  胸前的甜美櫻桃如同魚餌一下一下地勾著男人的嘴巴,而男人的身體卻被她巧妙地壓制住,無法動粗反制,只能勾起頭顱,用嘴巴仿佛被釣著,一口一口地追著乳頭啄。

  硬挺的櫻桃不一會便是口水黏連拉絲,她鬆開一點身子,解放男人雙手。

  白彥辭早已急不可耐,連忙握住倒吊的雙峰,使勁揉搓,愛不釋手。

  紀漪昂起頭,大聲喊「不要啊!不要!疼!啊!」然後低下頭,嬌滴滴地小聲嬌嗔:「冷靜點……你那麼厲害……弄疼人家咯……」

  白彥辭被她這種反差的語調逗得愈發急切,胯下雄風再起的玩意卻被紀漪巧妙壓制,始終得不到逞凶的機會,只得心急如焚地瘋狂啃咬面前肥美滑膩的白玉木瓜,十指不停亂揉,白膩膩的乳脂在指間不斷蠕動變型。

  紀漪的乳頭滿是口水滴落,被男人的牙齒拉長拖拽,發脹酡紅。

  「那麼喜歡嗎?」紀漪一手摟住男人的後腦勺,表情享受地在他的頭髮里揉弄,她喜歡這種掌控主動權的做愛。

  男人,不過是她享受性愛的工具。

  能動,單純,有趣。

  「嗯……好舒服,我喜歡你的舌頭,呵呵呵,禍害了多少女人啊?」

  紀漪媚笑著,伸出香舌,濕滑的舌苔貼住男人的額頭,上下大幅度地舔舐,她口中不停「嗯嗯」嬌吟。

  「舔得……好舒服啊……」紀漪貼著男人的耳廓甜糯糯地讚賞,同時緩緩扭轉身子,保持一定壓制的體位,一手握住勃起的肉棒,仔細擼動起來。

  「你好厲害啊……剛剛把隔壁的小美人肏翻掉,現在居然那麼硬……你想對我怎麼樣?我會受不了的……那麼硬的寶貝……我會壞掉的……暴徒先生……

  好壞啊……好厲害啊……」

  紀漪的玉指嫻熟地擼弄白彥辭的肉棒,指尖每每到陰囊都會自然地摁壓幾個隱秘的穴位,再緩緩順著棍身上移到龜頭,指節溫柔地掐住男人的幾個敏感點。

  「越來越硬了……暴徒先生的肉棒……好厲害啊……人家會壞掉的……好怕哦……」

  肉棒在媚女術的慢火細哄後,越發充血膨脹,隱隱有比以往更硬的趨勢,同時眼前騷浪妖姬的甜言蜜語也讓白彥辭心潮澎湃,大有一副天生霸王種馬的豪情。

  「把隔壁的妹子玩壞掉,還這麼有精神,我最喜歡性慾強又不擇手段的男人,簡直是天生的征服者,太誘人了……我要……吃掉你……」

  說罷,紀漪彎下身,伏在男人身上,香舌舔了舔嫣唇,小嘴張開,銜住龜頭前端,舌尖來回在馬眼打轉,然後往下舔舐,待大半根肉棒都被鍍上一層晶瑩的唾液後,紀漪才將半截肉棒含入嘴中,繼而又吐出來。

  肉棒被吞納和吐出間來回,每次進出,舌尖都會乖巧地舔舐著系帶和龜頭溝壑,反反覆覆,每次中間會稍作停頓,等肉棒回味一下,在繼續連綿不斷地口舌夾擊。

  如此細緻蝕骨的口活,讓白彥辭爽得倒吸涼氣,提腰聳動,大手扣住紀漪的後腦勺,用力往下壓,「唔唔唔……」紀漪感受到肉棒正深入她的喉嚨內,她趁著那股乾嘔感,吐出大口大口的唾液,肉棒在口腔中頓時被溫熱綿密的口水包裹。

  白彥辭爽得後仰身子,手不由一松,紀漪見機立馬張嘴,躲開男人的扣鎖,吐出肉棒,剛才的深喉所催出的漿液順著肉棒吐出,拉出長長的絲線,「滴滴答答「地墜落下地。

  「好厲害哦……這根大寶貝……我剛剛差點窒息了……」紀漪眼波含春地拋了個媚眼,雙手又一上一下握住棍身,「滋遛滋遛」地擼了幾下滿是口水的肉棒,然後又把龜頭含進去,臻首開始如啄木鳥般前後吐納,配合著手指的揉捏,全方位的快感如透電般從男人的陰莖直透天靈蓋,爽得他張大口,癱在床上喘粗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絲絲縷縷的唾液如從紀漪濕潤的嘴角擠出,順著下巴滑落,如銀線般拉扯在粉臉和雙乳之間,搖晃的腦袋令垂吊的白玉木瓜來回晃蕩,不停拍打著男人的陰囊和大腿內側,令男人愈發不能自拔,很想口爆眼前的銷魂騷貨。

  洞察到男人下體輕微的顫抖,紀漪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緋紅的雙頰因使勁吸吮而凹陷下去,大量的口水從嘴角溢出,「滴滴滴」地澆在男人已然發脹的陰囊。

  「嗬!嗬!好爽!好爽!我要干爛你的口!好爽啊!射爆你!」

  「嗯……嗯……嗯……」紀漪媚眼如絲地看著白彥辭,眼中的勾魂和挑逗愈發熾熱。

  白彥辭終於到達臨界點,提臀往上頂,同時紀漪順從地將頭往下壓。

  強烈的刺激令男人終於再次怒射而出,雖然陰囊里的存貨已被鞏夢榨得八八九九,此刻只是聊勝於無地擠出丁點兒稀釋的液體。

  紀漪舔了舔嘴唇,樣貌似乎很回味剛剛的美味,「很享受吧,我的口活,是不是比旁邊的小妞,或者比你女友還爽?」

  白彥辭正要抱緊眼前尤物一番溫存,紀漪媚笑著,用指尖抵住他胸膛,輕輕一推,然後如靈蛇般蜿蜒往後挪,同時,雙腳彎曲,玉手捏住早已濕噠噠的性感丁字褲,往前一扔。

  「過來啊……征服我……和我做愛……」

  丁字褲越過男人頭頂,輕飄飄地碰到玻璃門滑落。

  白彥辭眼珠子壓根無法挪開,猶如著了魔一般,不敢身體的疲倦,吞了吞口水,仿佛一定要將如此艷貨摁在胯下,狠狠地姦淫一番。

  只是他沒留意到,紀漪在勾引他的同時,眼波也在盈盈地瞟向他身後的玻璃房。

  「臭丫頭……嗯……嗯……」茗夫人眼神幽怨地盯著紀漪,酒紅美甲不停地摁在狗男的腦袋上,催促狗男舔得更勤快些,白皙的手背隱隱突起青筋,貝齒不時咬住自己的紅唇,呼吸沒了剛才的氣定神閒,顯得迷離起來。

  紀漪笑吟吟地掃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但匆匆一瞥的挑釁和勾引意味令她體內煎熬的慾火漸漸熾烈。

  「可惡……可惡……」茗夫人貝齒咬住嫣唇,艷色無邊的精緻臉上寒霜一片,她生氣地將狗男踢倒在地,然後雙腳彎曲,將肉臀跪坐在狗男臉上,泥濘的蜜唇封住男人嘴巴,令人銷魂的蛇腰妖嬈地舞動起來,搖晃著身子索求更大的刺激,「快點!更用力點!加快!再加快!沒用的東西!給我用力舔!」

  對面的隔間裡,白彥辭已經反客為主,雙手大力摁著紀漪豐腴的蜜臀,將眼前把他撩逗得獸慾難制的尤物壓在床上,更勝從前的肉棒正高頻地在她的陰道里連續聳動。

  「大聲叫啊!蕩婦!哈哈哈!又緊又濕!好色的陰道!」

  紀漪十根纖細玉指用力抓緊床單,潔白的床單被兩人激烈的肉體碰撞弄得皺巴巴的,讓汗水和唾液澆濕一大片。

  「啊!不要啊!不要啊!下面好難受!老公救命啊!不行了!啊!救命啊!」

  紀漪放聲大喊,緋紅的側臉卻洋溢著滋潤陶醉的淫靡神情。

  「裝!你就裝!騷貨!給我叫!就像跟老公做愛時一樣,叫大聲點!」

  「啊!啊!老公救命啊!不要啊!小漪要被撕裂了!啊!要被撕裂了!會壞掉的!啊!啊!」

  呂釉涯渾身顫抖,繩子繃緊到極致,他名貴的白襯衫上,道道猙獰的紅痕清晰可見。

  他焦急,他痛苦,他懊悔,但他只能無能狂怒,嘶吼聲急切,破音,歇斯底里,似乎聲帶都受到損傷,只是越往後,聲音卻透著無助和絕望。

  紀漪緩緩撐起身,宛如一隻被雄性生物用陽具溜達的發情母狗,汗光粼粼的嬌軀在柔軟而奢華的地毯上爬動。

  滿腔的肉壁緊緊的吸吮著男人的肉棒,在她一搖一晃之間,仿佛磨盤一般全方位研磨著包裹其中的陰莖。

  看似白彥辭在牢牢控制紀漪,實際上紀氏媚女在爬動間憑著緊緻有力的腟壁和體位,將男人穩穩拿捏。

  白彥辭一刻也不願錯過肉棒傳來的銷魂快感,緊緊跟著紀漪的蜜臀,蹣跚邁步。

  紀漪自然地爬到玻璃房前,一隻手撐在玻璃門前,嘴角噙著勾魂的笑意。

  紀漪貼在玻璃門上,偏過臉,從屏風邊緣的縫隙望向呂釉涯,嗚嗚哭喊:

  「老公!救命!老公!求求你,不要啊!小漪要裂開了!下面要裂開了!小漪悔壞掉的!老公!嗚嗚嗚……老公……嗚嗚嗚……救救小漪……老公……來啊……

  來啊……小漪不行了……老公……」

  昏黃的燈光為這具活色生香的性感香軀鍍上一層淫靡的光膜,在激烈的肉體碰撞中,晃蕩著充滿色慾衝擊力的波紋。

  白彥辭用力地往前頂,令紀漪一對白玉乳球擠壓在冰冷透明的玻璃上,興奮膨脹的櫻桃被白膩的乳脂摁在玻璃上蠕動不已。

  真是一副淫靡的春宮圖。

  呂釉涯呼吸被紀漪痛苦的晃動牽動著,感覺心跳都顧不上了,仿佛心尖兒的軟肉正被人捏住,恣意欺凌,腦子傳來缺氧的暈眩,身體的生機和意氣被無情地抽走。

  一門之隔的茗夫人臉上呈現病態的潮紅,鼻息燥熱,她盯著近在咫尺卻摸不到的紀漪雙乳,自己雙手施虐似的用力揉弄自己的乳球,肥碩的豪乳在青筋凸起的手間不斷揉壓變型。

  「可惡……可惡!要!我想要啊!」茗夫人惡狠狠地踩在狗男身上,紅暈片片的成熟艷軀迫不及待地撲到玻璃門前,豐滿至極的乳房隔著玻璃對準記憶摁壓蠕動。

  渴望的軟肉廝磨交纏沒有發生,得到只是冰冷僵硬的玻璃,但即使玻璃多冷,也壓根無法冷卻茗夫人愈發滾燙的身子。

  茗夫人仿佛犯癮一般甩動頭髮,舌頭不停舔著紅唇,絲絲唾液從嘴邊濺出,在清透的玻璃上滑落,留下渾濁糜亂的水漬……

  紀漪臉上的媚意和嘴上的話完全兩回事,白彥辭聽著更是慾火大盛,仿佛那一聲聲老公是在招呼他繼續蹂躪自己的身子,盡情享用男女肉慾極樂的交合。

  呂釉涯臉色蒼白,望向一旁的玻璃房,用盡最後力氣歇斯底里乞求:「茗夫人,我放棄,我不要那個落後硯了,我可以賠錢,求求你,放過小漪吧,求求你,我什麼都不要,都不要了,求你了……」

  被紀漪撩得慾火焚身的茗夫人正在氣頭上,眸子斜瞥跪求的男人,嗤笑道:

  「你算什麼?幻樂的規矩,出來玩,就得遵守,哼!給姐好好聽著,聽清楚你家寶貝的騷勁。」

  呂釉涯還要央求,對面隔間傳來的頻密肉體碰撞聲,宛如黏著濃漿的底褲塞住他嘴巴,發不出更多的聲響。

  「真是年輕又有活力的大屌呢~~我受不住了,會被你肏爛掉的……強壯的空哥哥~~「紀漪媚眼含春地低語著,聲音又輕又撩,滿是享受的甜膩。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年輕美女的讚美呢?特別是對性器官的讚賞,特別是中年帥大叔……

  白彥辭眼中幾欲噴火,恨不得把胯下艷女吃干抹淨,完完全全蹂躪殆盡,他顧不得疲憊發顫的腰胯,咬緊牙用力地摁著媚女瘋狂抽插,汗水在狂動的身體上亂撒。

  「騷貨!舒服嗎?很爽嗎?嗬!嗬!」

  「棒透了,太爽了,我會上癮的,好厲害啊!」

  白彥辭宛如瘋魔一般催谷身體潛能,不要命一般聳動抽插,身上滴滿男人口水和汗水的媚女勾住他的頭,主動扭動腰肢,仿佛索命的色慾妖蛇一般,用最淫邪的穴道吞吐著男人最後的精元。

  紀漪放聲大喊「啊!不行了!不行了!小漪會壞掉!壞掉了!老公!老公救命啊!」

  捆綁的繩子緊繃,呂釉涯身上被勒出道道血痕,他身體篩糠似的顫聲哀求: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小漪吧……求求你們……」

  對面隔間裡,白彥辭已然氣喘吁吁,動作漸漸發虛,只是眼中的狂熱絲毫未減,臉上多了一份焦急和不滿,似乎在嫌棄自己的身體不夠勇猛,無法盡情地享用胯下的淫亂妖姬。

  察覺到白彥辭的後勁不繼,紀漪秋波流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不滿,雙手看似撫摸著男人的身體,實則悄然順著特定的線路摁壓白彥辭身上的經脈穴位。

  紀氏媚術——穿泉涌。

  白彥辭感覺精關一顫,一股細微又難以遏制的失控感迅速蔓延,已然乏力的身體居然提前感覺到臨近射精的衝動。

  他連忙鼓起餘力,表情猙獰地快速用力拱幾下,空乏的精囊透支一般縮了幾下,但實在擠不出精液……

  紀漪尖聲嬌吟:「啊~~不要啊~~」

  她身子緊繃著往後仰,伴隨著男人射精的動作而前後抽動幾下,臉上洋溢著陶醉的媚態。

  一雙淡藍美甲閃爍的玉手回味地勾住男人的頸脖,她舔著紅唇,嗓音柔膩道:

  「太過癮了,我們可能很速配哦,我的暴徒大屌老公~~」

  「嗬……嗬……嗬……真是個妖精……太正了……你要不跟我吧……呵呵呵……」

  紀漪舔著自己肩膀上男人滴下的汗水,有滋有味地品嘗著,「嘻嘻……好貪心哦……我記著了哦……什麼時候……我去白家……找你玩……背著你女朋友……偷情……在白家的大宅里……強姦你……」

  「艹!太騷了!來啊,呵呵,看看到時誰強姦誰!騷貨,你老公滿足不了你的,別理那廢物吧。」

  「嘻嘻,人家才不要……強姦你好累的,你這麼厲害……還是軟綿綿的老公好,貼心又不折騰……而且……「紀漪貼在白彥辭耳邊,舌頭舔著男人耳廓,「而且……別人的老婆……玩起來……不是更刺激嗎?」

  「真色!我答應你,帶你回宗家大宅玩,呵呵,在大宅里肏爛你!」

  紀漪一臉期待地伸出舌頭,從男人下巴,經過嘴唇,鼻子,眼睛,舔到他的額頭,然後放聲哭喊:「你一定要信守承諾……你答應我的……一定要把落紅硯給我老公……老公……嗚嗚嗚……小漪髒了……小漪對不起你…嗚嗚嗚……」

  白彥辭看著如此反差的戲碼,慾火再起,淫笑著抱住紀漪又是一頓胡啃亂舔。

  紀漪抱住他,任由男人享受她妖媚蝕骨的身子,艷芒纏繞的眼瞳望向玻璃房裡的茗夫人,嘴巴無聲動作:「保密哦~~」

  呂釉涯面如死灰,心,被無情地砸得粉碎,痴迷的美人至此還在為自己著想。

  即使在暗獄,也為他希冀光明……

  自己卻為了區區一塊落紅硯,讓她遭受如此可怕的凌辱……

  呂釉涯身旁的柜子自動打開,一塊古樸的硯台在燈光中顯得雅致莊嚴。

  他壓根沒瞧一眼,空洞的眼眸中只有無比的痛心和懊悔,猶如被抽空靈魂的身體跪在地上,頭顱,低垂的頭顱抵在地板上,被黑影遮住,只是偶爾能提到低啞的囈語。

  「小漪……小漪……」

  寧維看向呂釉涯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愧疚,但很快被欲望掩蓋。

  呂釉涯之前想著玩玩,同時也沒把他放在眼裡,繩子綁得不敢緊。

  他擰了擰手腕,經過一段時間的挪移,終於掙脫束縛。

  白哥玩得真爽……我就不打攪了……但是……

  他慢慢向鞏夢走去,一言不發,小丑面具下,一雙血絲浮現的雙瞳緊緊鎖住香軀赤裸的甜美公主。

  「你想幹嘛?別靠近我。」鞏夢心煩意亂道。

  「幹嘛?一個厲害的男人,對著一個赤裸的女人,想幹嘛就幹嘛。」鞏夢誘人的胴體和剛剛色情的表現,讓寧維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厲害的男人?你?」鞏夢冷著臉,不屑一顧,「你以為你是誰?」

  「你又以為你是誰?」寧維身型一頓,語氣譏諷,接著解開自己的皮帶,笑意輕蔑又羞惱。

  看著步步靠近的寧維,鞏夢的俏臉毫不掩飾厭惡,水靈靈的大眼瞪圓,卻沒有躲開。

  「你可以反抗啊?呵呵,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嘛。」寧維得意洋洋淫笑著,伸手抓向面前甜美可人的公主。

  他猛地撲過去,接著身子興奮得發抖。

  物理意義上的發抖。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鞏夢一手撥開他的臉,惡狠狠地瞥了眼,又宛如推垃圾般把男人推開。

  寧維軟癱在地上,抽搐幾下,沒法動彈,滿眼難以置信和不甘。

  鞏夢在他眼前晃動寧維之前被擊落的電擊器,電擊叉上電弧閃動。

  鞏夢輕哼一聲便不再看他,抬眸盯著窸窸窣窣的對面隔間,眸子瀰漫著惡火,「沙楠,你現在儘管得意吧,我會趕上的,你的路子我也能走,而且走得比你快!」

  不遠處的玻璃房裡,茗夫人用力的提拉揉動狗男的腦袋,在自己私處不停研磨,然而眼中的慾火壓根沒有消減的跡象,臉上和身上出現病態的異常紅暈,呼吸變得急促且凌亂。

  渾濁的呼吸聲透著抑制不住的焦急和惱怒。

  茗夫人揪住狗男頭髮,甩到一旁,然後一腳踢開,怒喝:「垃圾!」她瞪了眼狗男胯下的隆起,語氣森然,「玩意兒這麼短,做汁男都不夠看!丟人現眼!」

  狗男不敢與茗夫人對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滾!現在幻樂的汁男質量真次!滾啊!」說罷,她從自己的鉑金包里掏出一根碩大的電動陽具,逕自自慰起來。

  她一邊握住假陽具在潮穴里進進出出,一邊不停揉捏自己的豪乳,華貴的酒紅晚禮服頓時凌亂不已。

  「男人那玩意兒不大的話,一點意思也沒有,還不如小妞給我磨豆腐舒服…」

  面具狗男不敢造次,灰溜溜地推門離開。

  裝修奢華的走廊里,衣著暴露的美女來來往往,幾個幻樂安排的工作人員見著面具狗男會微微一怔,繼而眼神譏諷地離開,好像對方不存在一般。

  狗男低垂著腦袋,快步走到不遠的休息室,這是他這種汁男,或者工具男換裝歇息的所配置的房間。

  他緩緩摘下狗臉面具,眼裡夾雜著羞惱和興奮的扭曲邪火。他拿起手機回撥未接來電:「對不起,老婆,今晚加班,剛剛被領導抓去開會,我就回來,嗯嗯……

  知道的,我會打包帝苑的黑松露龍蝦沙拉回來……嗯嗯,我會儘快把朱沿請回家的……畢竟是同寢室的好朋友……沒事的……」

  他掛掉電話,舌頭不由地在嘴邊亂舔,「茗夫人……真騷……真香……淫水太甜了……」

  在他心滿意足地回味著茗夫人雌香濃郁的騷水滋味時,一道艷麗性感的身影正扶著冰冷的牆面,香軀熱得發燙,布滿令人眼饞的肉慾潮紅。

  茗夫人離開玻璃房,正走在回去自己專屬房間的路上。

  她一手扶牆,一手用力握住插在私處的電動陽具進進出出。

  她步伐踉蹌第尋覓著,仿佛飢餓的母獅子搜尋獵物。

  一小會後,她憤懣又惱怒地一把甩掉插在私處的玩意兒,顫顫巍巍地靠著牆壁緩緩跪下,酒紅的指甲不停搓著兩側太陽穴,錐心的痛楚仿佛小錘子在腦力亂搗,雙目儘是煎熬和渴望。

  「茗……茗夫人……你沒事吧?不舒服嗎?」兩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兔女郎經過。

  看著幻樂安排的女服務生,茗夫人眼底浮現貪婪的笑意。

  這些女服務生,在汁男或低級會員面前是可看而不能碰的靚麗花瓶。

  但在主持人和高級會員手上,不過是增添樂趣的性玩偶罷了……

  「你們……跟我來!馬上!」

  天花板上鑲嵌的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灑在精緻的家具和絲綢窗簾上,反射出點點星光,套房的落地玻璃映著繁華都市燈火璀璨的夜景,顯得奢靡。

  一張寬大的天鵝絨沙發擺在落地窗前,絢爛的霓虹燈透過薄紗窗簾,灑在三具赤裸又性感的胴體上。

  兩具青春婀娜的妙齡女體一前一後地交纏著兩人中間那具極具女人味的妖艷貴婦。

  沙發上的絨布,柔軟而光滑,閃爍著迷人的光澤,但此刻已然東倒西歪,繚亂地滴落著口水,汗水,還有淫水……

  玻璃檯面上傾倒著幾個酒杯和幻樂定製的玻璃藥水瓶,猩紅的葡萄酒透過晶瑩剔透的高腳杯,折射出斑斕的艷色。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氛,混合著昂貴的紅酒味,以及幾種撩人的香水味,滿滿的女體雌香盛宴。

  兩個兔女郎在烈性春藥的催動下,此刻化身性慾奴隸,正忘我地用小嘴,乳房,或者蜜唇,不停地服侍著宛如女帝臨幸其中的茗夫人。

  一根粗大的雙頭電動陽具正激烈地震動著,兩頭各自在茗夫人和兔女郎陰道里狂抖,漿液「滴滴答答」地濺出滴下。

  茗夫人吐出兔女郎的香舌,滿意地咽下彼此混合的口水,眼中的狂熱和煎熬減輕不少,唇蜜晶瑩的紅唇上呼出一口氣,「紀漪……居然敢如此戲弄我……

  呵呵……小妞長大了……居然能引動我的欲癮,有意思……很好……很好,是時候給小妞重溫舊夢咯……呵呵呵……」

  兩個兔女郎一絲不掛地昏倒在地上,窗外的夜景繁華依舊,並沒因漸入深夜而消缺多少。

  兩具赤裸的胴體布滿各種吻痕還有黏稠的漿液,猩紅的葡萄酒繚亂地灑在汗水淋漓的雪膚上,滿是雌性荷爾蒙的性慾視覺衝擊。

  跳蛋還有假陽具還在兩人私處震動不止,然而兔女郎們在春藥、烈酒以及激烈蕾絲性愛的絞殺下,已然失去意識,昏迷過去。

  「明白了,我明天會出席宗嗣會的,」茗夫人愜意地側臥在大床上,略帶慵懶和疲倦地回答,「不就是只小野貓嗎,那小破屋我給幻樂開Party 都用膩了……」

  她打了個哈欠,勉強說了幾句,便甩下電話,美滋滋地合上眼,滑膩的肌膚似乎在性慾得到滿足後顯得比高級床單更白淨。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