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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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神山下,偏僻安靜的小道。

  「這麼說是沐穎讓你臥底在我渾天教的?」

  宋缺與司潤並行而走,略顯理虧地點頭道:「是的。」

  司潤道:「你放心,不是我讓薛瑩勾引你的,你在青州之事我不會在意,相反,我反而很高興,公孫延那老東西一直跟我作對,你要是能讓他吃點虧我更開心。」

  宋缺給陸妖玄送飯菜,卻無意看到司潤也在,陸妖玄也沒有隱瞞,直接將司潤的身份告訴宋缺,三人聊了一會兒,宋缺與司潤便一同告辭。

  宋缺看著身邊的美人,雖然司潤已經有四十多歲,但一副皮囊看著卻只有二十四五歲,完全稱得上絕色女子,任誰也能以將她與三大邪教之一的渾天教教主聯想在一起。

  「您身為教主,如何讓他把您架空?」

  司潤隨口道:「我懶呀,我對權力沒有什麼興趣,若不是上任教主非要我當,我才不會要這教主之位,公孫延在教內經營幾十年,盤根錯節,勢力遠比我的大,就算我想管,也不好管,索性放任他。」

  宋缺道:「那司教主現在是想加入,或者說重回天隱門?」

  司潤蓮步輕邁,抬頭望了一眼星空,悠悠說道:「我只是想完成我娘的心愿而已,不過加入天隱門也挺符合我的味口,那你呢,陸門主想收你為徒,讓你繼承他的一切,天下人求之不得,你卻為何不答應?」

  宋缺停下腳步,沉吟片刻才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我身為玉龍山弟子,豈可輕易轉投別的宗門?何況本教前任張教主便是被所謂的天神所害,如果是司教主,會願意將這些天神放出來嗎?」

  司潤道:「這我倒沒有想過,不過如果是陳卓,他應該是不願將天神們放出來,他作為你的一生之敵,難道不想與他作對一下嗎?」

  司潤話里的重點在最後一句,但宋缺卻更關注前一句,反問道:「他如何成為我的一生之敵了?」

  司潤笑道:「難道不是嗎?你十七歲在江湖闖出名堂,與永明郡主並稱紫凰玄雀,天下多少人看好你們這對年輕翹楚能成一段佳話,但陳卓卻橫空出世,先於你贏得永明郡主的青睞,更是在論劍大會上直接打敗你,如今的他已經是天玄宮宮主,身負天離劍,啟天訣,天旋螺三重光環,修為更是超過你很多,現在的他能與我打得有來有回,而你,可能都接不住我一招,以我對你的了解,骨子裡應該也有一份高傲,難道真的甘心趨於陳卓之下?」

  洋洋酒酒地說了一通,句句都說到宋缺的痛處,不過他並非一般之人,雖有嫉妒,卻識得大體,冷聲回應道。

  「你是在為陸妖玄勸我激我嗎?」

  司潤撩撥了一下耳鬢間的髮絲,當真是美得不可芳物,又自帶著一種神秘的威儀。

  「有一點吧,不過更多的是私心,你剛成名之時我可是對你寄予厚望的,你被薛瑩誆進渾天教時還高興教內多了一位驚世翹楚,我可不希望我的眼光出了問題。」

  宋缺看著司潤,一如江湖對渾天教的評價一樣,司潤亦是一個半正半邪的女子,以他對渾天教的了解,若非司潤救過他,他不會對司潤有半分客氣。

  此時,見這女子將自己當作棋子一般,冷聲問道:「那我問司教主,如果我傳承了陸妖玄的一切,並且成為天隱門的門主,你會臣服於我嗎?」

  司潤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不會!」

  「既然你能臣服於陸妖玄,為何不會臣服於我?」

  司潤道:「相比為何,你更應該想想如何讓天隱門的人認你這個門主,別忘了,天碑島上可是還有兩個承天境,哪個都不是善茬。」

  「承天境……」

  宋缺咀嚼著這三個字,望向南邊的天空,那裡也有一個老不死的,借著他最心愛的沐穎突破了承天境。

  南邊的夜空,血紅色的天幕正在慢慢地遮擋著天上的明月與繁星。

  ……

  ……

  東魚軍的營帳內,數盞油燈搖曳生輝,將昏暗的空間映照得暖意融融。

  梅妙手坐在一張木質長桌的一側,長長的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與一壇陳年老酒。

  對於長桌的偶爾晃動,他完全不在意,悠然自得地享用著美酒佳肴,菜餚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在營帳內瀰漫開來,與長桌的另一頭傳來的淫靡氣味與浪蕩呻吟交混在一起。

  他的姘頭花彌音髮絲披散,衣衫凌亂,露著胸口的半隻美乳,雙手撐在桌上,翹著肥臀,將陰戶大開,隨著口中有節奏的一聲聲呻吟,身子一顫一顫地挨著身後的錦衣少年的大力抽送。

  「啪啪啪!」

  寧爛掐著花彌音的小腰,將肉棒一下一下地插入抽出,花彌音的花穴雖然遠不及納蘭暮雪的處子花徑緊湊,卻像是有生命一樣會主動吸人。

  雖然花彌音人盡可夫,寧爛地位高貴更是可以隨便索取,但他卻極少碰花彌音,一來他身邊的美女夠多,二來花彌音是邪教長老,害怕一個不慎被她吸乾。

  「梅長老,衛炎怎麼還沒來?」

  一邊幹著花彌音,一邊向她的丈夫問道。

  花彌音隨口道:「誰知道呢,就是左無靈在位時,也沒衛炎這般傲慢。」

  「衛炎這小子竟然能弒殺並操控左宗主,真是讓人始料未及,就怕他膨脹起來干出點什麼出格的事來。」

  花彌音道:「他若不傻就應該知道與我們合作的好處。」

  雖然花彌音這麼說,但寧爛心裡總有些不安,不過這些不安馬上被肉棒上的快感所衝掉。

  「梅長老,你的夫人越干越爽,有點欲罷不能,她不會把我吸乾吧?」

  「三皇子放心,吸乾誰也不能吸乾三皇子,三皇子就好好地享用便是。」

  寧爛一聽,頓時有點索然無味了,他曾經多次在女子的丈夫面前凌辱女子,非常享受那種給人戴綠帽的快感,可這綠毛龜梅妙手竟然更享受將自己的女人給別人享用的快感。

  他快速地抽插數十下,放縱精關,一下子在花彌音的花穴深處狂射而出。

  可還未射完,聽到營帳外邊一片騷動,驚叫聲、喊殺聲不斷,一個護衛慌慌張張跑進帳內,渾身是血。

  「三皇子,天空突然被血霧遮住,無數的血屍殺入軍營,見人就咬,很多兄弟被咬後也都變成了血屍……」

  寧爛一聽,來不及射完,拔出還在噴發的肉棒,罵道:「衛炎這臭小子搞什麼鬼,說好會管好他的那些屍體,怎麼放任它們亂咬我的士兵?」

  梅妙手站起身道:「我去找他問問。」

  「轟!」

  還未出營,營帳頂端被炸開,一條巨大的血蟒鑽了進來,在四人的驚恐注視中,血蟒張開著大嘴,已經沒有自主意識的衛炎像一個死神一樣看著幾人。

  梅妙手馬上明白怎麼回事,顫抖著自言自語。

  「血海陣失控了嗎?」

  ……

  ……

  陳卓緩緩睜開雙眼,印入眼帘的是未婚妻那顛倒眾生的絕美容顏。

  「陳卓,你終於醒了。」

  凌楚妃幾乎撲到陳卓身上,滿臉都是擔憂,「郡主,我昏迷了多久?」

  「已經兩個時辰了,你覺得身子怎麼樣?」

  白洛華與巫主等人也在屋內,見陳卓醒來,過來替他把脈,檢查一番後發現陳卓只是力竭昏迷,身體並無大礙,這才放心。

  陳卓昏迷後,巫靈陣也被關閉,巫靈們都被強制趕回了巨石之中,納蘭暮雪被巫靈騷擾,受到巨大驚嚇,情緒至今還未穩定,眾人因此也對陳卓擔心不已。

  特別是白洛華與凌楚妃,她們知道二百年前天旋螺發狂之事,因此特別害怕巫靈陣會激發陳卓體內的魔性。

  其他人離開後,只留凌楚妃下來照顧陳卓用膳,陳卓今日消耗極大,早就餓得不行,便旁若無人地狼吞虎咽起來。

  幾口飯菜下肚,轉目見未婚妻正托著腮幫子,臉帶微笑,眉目含情地看著自己,不像平日清冷的郡主,倒像是一個陷入熱戀的少女。

  「郡主,你也吃呀。」

  凌楚妃膩聲道:「我吃過啦,我看著你吃就行。」

  陳卓回以溫柔一笑,夾了塊肥得流油的紅燒肉塞進嘴裡。

  凌楚妃看著情郎餓壞的樣子,非常心疼,問道:「陳卓,那些巫靈穿過你的身子時,你沒有感到被侵蝕嗎?」

  陳卓道:「有的,否則我也不會堅持不住昏迷過去。」

  凌楚妃傲嬌道:「哼,本以為巫靈陣開啟這一切就結束,沒想到裡邊竟然藏著成千上萬的巫靈,我們幫它們守山,它們卻出來禍禍我們,真是一群……孤魂野鬼。」

  陳卓笑道:「巫靈陣已經存在千年,一千年的時間裝進這麼些幽魂也正常,可惜的是納蘭暮雪她被寧爛……唉,神女身份不被巫靈們認可。」

  凌楚妃聽過納蘭暮雪被當眾玷污的事,不過並不知道陳卓給其解毒的事,同是女孩子,又有覺心的經歷,自然懂得那種痛苦。

  沉默片刻,又問道:「陳卓,你驅動巫靈陣的時候有沒有一種肉身似乎被撕裂的感覺。」

  陳卓想了想,道:「沒有。」

  凌楚妃盯著少年,身子慢慢挪近,與少年貼身而坐,美眸中既有憐惜,又有幾分委屈,一隻雪白的玉手撫上少年的胸脯,將胸前的衣襟慢慢扯開。

  「你在天音陣中不受影響,在巫靈陣中若沒有巫靈也不會受影響,這啟天體真是神奇,明明也是由血肉做成的,被刀割傷後又能快速自動痊癒,真是讓人又羨慕又嫉妒。」

  凌楚妃極少這樣,摸著陳卓滿臉羞紅,只得無奈地笑道:「就算羨慕嫉妒,郡主娘娘也不能隨便亂摸別人的胸膛呀。」

  凌楚妃小臉一沉,卻帶著幾片紅雲,嬌聲膩道:「怎麼?還不許本郡主摸呀。」

  說話間已經將陳卓胸前的衣襟全部扯開,整個胸膛都露了出來,五根如春蔥的纖指慢慢往下,撫摸著少年的肌膚,一路往上,滑過胸膛,來到肚腹之處。

  她聽說過陳卓為了從明承德手中救何薇薇而自刺三刀,可這肚腹之上卻沒有當時留下的半點傷痕。

  看著少年赤裸的胸膛,凌楚妃心裡小鹿亂跳,這是花季少女的愛情懵懂。

  更重要的是她的玄媚之體已經慢慢被激活,潛移默化中,在最深處的心底也有點渴望男人的肉體。

  「郡主。」

  這時,陳卓溫柔地喚了聲。

  「嗯?」

  凌楚妃輕抬螓首,看著少年,眉目含情,雙頰微紅。

  四目相對,陳卓的聲音輕柔如風,溫潤如玉,情意綿綿。

  「等南疆的事結束,回到天都,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凌楚妃沒想到陳卓會突然問出這種問題,雖然她與陳卓是未婚夫妻,遲早都會成親,可畢竟還是花季少女,面對這樣的問題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嘭!」

  還未回應,房門被重重撞開,年邁的老巫主慌慌張張地衝進房內,喘著大氣驚呼道。

  「天空……天空又有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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