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痛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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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許多身穿S·D·G制服的特戰隊員迅速將現場附近的閒雜人等驅離,韓玉梁望向站在附近位置依然沒變的富堅奈保子,問道:「你應該在南美負責世聯的安保工作吧?」

  富堅奈保子點點頭,說:「這裡是南美,這也是安保工作的一部分。」

  韓玉梁瞄了一眼正殺氣騰騰走過來的特戰隊員們,從曾禪的屍體旁起身,讓開位置。

  他還想說什麼,但十六夜血酒已經過來拉住了他的袖子,「韓,走了。」

  韓玉梁皺眉道:「你沒什麼要問她的?」

  十六夜血酒已經恢復成湛藍的眸子轉向富堅奈保子,表情平靜地鞠了一躬,拉住韓玉梁的手,轉身就走。

  富堅奈保子清清嗓子,很大聲地說了一串東瀛語。

  十六夜血酒頭也不回,應了簡短的一句。

  韓玉梁一頭霧水,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她在對這種嵌套式連環秘密任務表示歉意。但她只是遵守命令行動而已,我此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所以,她不需要說那麼多。我明白,都明白。」

  韓玉梁把手伸進褲兜,握住剛才悄悄從屍體上掏過來的手機,淡淡道:「我不喜歡你們這種打啞謎的說話方式。既然來的是富堅奈保子,是不是意味著……韓心絡在背後悄悄算計著什麼?」

  「對。」沒想到,十六夜血酒大方地承認了,「可你應該知道。這邊,暫時不會對你不利。」

  「你也說了,那只是暫時而已。」

  「暫時的條件如果不做改變,就會延續很久。」

  十六夜血酒的步伐加快,直接一路鑽進了易霖鈴和沙羅準備好的車中,「我們……其實都不喜歡改變。」

  那之後,直到抵達住處,十六夜血酒也沒有再說一個字。

  她只是惆悵地望著車窗外飛快向後流逝的景色,如同,在緬懷什麼不可挽回的失去。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十六夜血酒把韓玉梁叫到浴室,請他幫忙搓背。

  在氤氳而起的水氣中,她小巧的身體緊緊嵌合在兩側結實的大腿中間,背靠著那還未完全勃起的陽物,很突兀地,輕聲說:「韓,如果我做出了一種聽起來很離奇的猜測,你願意相信我嗎?」

  「那要看有多離奇。」

  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韓玉梁感覺輕鬆了不少,一邊用手指梳理著她濕漉漉的髮絲,一邊微笑回應,「比如你要猜這個世界其實是虛擬的咱們都電池一樣活在艙室中腦後插管,那我就只會想,以後不能跟你一起看科幻電影了。」

  十六夜血酒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覺得,今天被殺的人,不是傲慢。」

  韓玉梁丟開手裡的毛巾,摟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抱起,讓她坐在更舒服,不會被某個器官硌到的位置,「可是,你也發信問過了,屍體DNA鑑定,的確和基地留檔的秘密數據相符,證明她就是七罪之一。不是傲慢,她會是誰?」

  十六夜血酒把潮濕的頭髮撥到一側,後頸直接貼在他胸膛,輕聲說:「這樣抱著我,去浴缸里泡一會兒吧。」

  「好。」

  換了地方之後,她的身體鬆弛了不少,眯起眼睛小貓一樣哼了幾聲,說:「我懷疑,她其實是天平。」

  「你之前說過,你們的能力需要精神和肉體的統一,不是隨便就可以交換轉移的。天平和傲慢,可連性別都不一樣。」

  「那是針對普通人。」

  十六夜血酒並不喜歡複雜的思考,她的臉上露出很勉強的表情,緩緩說,「利用瀕死適格者在普通人身上進行的各種移植實驗,最後都不能激活相同的超能力,只會產生和現在改造士兵一樣的低概率次品。但,從來沒有過兩個適格者之間的實驗。」

  韓玉梁抱起她,換了個朝向,很方便地對視,「這只是可能性,琪撒,我想聽聽你這麼想的原因。」

  從他期待的目光中察覺到了什麼,十六夜血酒的語速加快了不少,「傲慢不該遺忘掉那麼多東西。傲慢的三樣能力從來都是帶滿,只會替換不會少,這是她最大的價值所在。而且,今天的傲慢,一點兒都不『傲慢』。如果不是臉,我根本不會認為那是她。」

  「可她最後確實『豪奪』了你的能力,想用來逃走。」

  她搖了搖頭,「那不是我的能力。她用砝碼付出一部分其他東西,交換了身體的速度。她想誤導咱們,但,反而露出了破綻。用你們的一個詞來形容,是弄巧成拙。」

  「哦?怎麼說?」

  「你忘記了嗎?」

  她靠到浴缸另一頭,伸出雙腳,在蕩漾的水面下輕輕夾住韓玉梁的小頭,「我真正的能力,可不是單純的高速。傲慢只會奪取目標的最強能力,如果她針對我發動了『上位豪奪』,她逃命的方式,將完全不同。」

  「唔……」韓玉梁呻吟一聲,拿開她小巧可愛的赤足,往外邊撩了幾捧水,清理掉浮起來的大片白漿,無奈道,「你直接說,我能理解,不必這樣當場示範。」

  「我喜歡。」

  十六夜血酒用腳尖慢悠悠撥弄著他的卵袋,回到了先前的話題,「對了,還有,她對研究員的態度也不正常。七罪是重要的一線戰士,根本沒有接受過什麼殘酷的實驗。我們這些絕對主力,在適格者中的待遇,其實是最好的那一級。我們跟研究員的關係也大都不錯。真正憤恨到有機會就想殺掉齊修平的,明顯是一直在基地配合研究的天平。」

  她深深吸了口氣,輕聲說:「我認為那就是天平,或者,得到了天平能力的其他什麼人。總之,那絕不會是傲慢。絕對……不是。」

  感受到了一絲隱忍的憤怒,韓玉梁嘆了口氣,道:「其實,我這邊也已經有類似的懷疑。曾禪的手機,剛由『餘燼』徹底破解完畢,裡面的數據都轉移到事務所那邊。來找你之前,我跟春櫻才分析過裡面保存的幾部視頻。」

  「視頻?」

  「對,視頻。曾禪和幾位女朋友的床上自拍。她應該是知道自己不會老去,想趁著女女友還青春,留下點什麼紀念。」

  韓玉梁目光閃爍,緩緩道,「其中所有涉及到性愛的部分,曾禪的表現都極度男性化。她就連讓女友給自己口交,都更願意看對方跪在她前面含她穿戴的假雞巴。她一次也沒跟女友磨過,全部是穿戴道具的侵入式性交。」

  看著十六夜血酒忽然變得有些微妙的表情,他補充道:「不是虐待癖的那種玩法,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從心理上享受那種做愛方式。另外,你沒覺得,她的很多動作其實非常男性化嗎?」

  十六夜血酒沒有作聲,但眼神看起來挺高興。

  「我們還找到了她此前查閱的一些網絡信息記錄。從她自己投資開整形醫院主攻的方向,能側面印證,她有非常強烈的變性傾向。我甚至在猜測,她提到過的,快要實現的夢想,可能就是變成男人。」

  韓玉梁停頓了一下,略作更正,「或者,該說,是變『回』男人。」

  十六夜血酒如釋重負,仰躺靠著浴缸,把細長的雙腿搭在他的身上,「好,看來,這一切並不是我荒誕的幻想。我還……沒有變成瘋子。」

  「結合咱們的推測,應該可以認為,今天被殺掉的那個曾禪,並不是傲慢,而是天平。那麼,剩下的問題就是,他是什麼時候,如何做到這種交換的?琪撒,既然你的記憶恢復了不少,你想得到有什麼適格者的能力,可以成功進行這種計劃麼?」

  她閉上眼睛,沉思了很久,一直到浴缸的水都有些發涼,才說:「我從沒想過這種事,如果硬要往這個方向上靠,我只能猜……天平自身也許就能做到。他的能力核心最神秘,還涉及到交易,如果在誰的輔助下做到跟傲慢彼此替換,那就是現在的結果了。傲慢和天平一樣都是超能系的強者,如果此刻被關押起來不斷提供實驗素材的那個人被換成了傲慢,實驗結果不會有太大差別。也就……不會暴露天平早已逃亡的事實。」

  韓玉梁本以為這就是最終的答案,沒想到,她想了想,又開口說:「此外,色慾如果幫忙,也很可能做得到。色慾在毫無保留髮動能力的情況下,可以徹底改變一個目標的生命形態。她自身的魅力就是不斷小幅修正的結果。如果是她,應該也能做到讓天平和傲慢變成對方的身體。這樣的話,天平還保有自身能力的結果,就說得通了。」

  她跟著皺起眉,困惑地說:「可是……我記得,色慾造成的改變,會隨著目標精神上的違和而緩慢恢復。這也是她對自身容貌的修改只能一點點逐漸進行的原因。一旦對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發生過巨大的改變,就會影響精神系能力的效果,最終徹底失效。所以,要是用這種計劃,天平應該早就變回來了才對,也根本不需要做什麼變性手術。」

  她苦惱地用手輕輕敲自己的腦袋,「兩種方式都有問題。前一種天平要怎麼帶走自己的能力?後一種他要怎麼才能穩定這麼多年?還是說……咱們其實猜錯了?」

  韓玉梁拉過她,抱到懷裡,輕聲道:「咱們都不擅長那麼複雜的思考,所以,不如用更加直接簡單的方法,來找答案。」

  「嗯?」

  「那個被取素材的天平不是還活著麼?」

  他在十六夜血酒的背後,藏起了透出寒氣的眼神,「不如咱們想想辦法,把他弄出來,想辦法治好。只要知道他到底是誰,這個傲慢的身份,就有答案了。」

  十六夜血酒沒有應答,也沒有動。不算太大的浴室里,只剩下微微的水聲。

  等到水已經不能再泡,韓玉梁動了動腿,道:「如果實在勉強,就算了。」

  十六夜血酒輕聲說:「不讓韓心絡知道,才行。」

  「我肯定不會說漏嘴,剩下就看你了。我可以讓餘燼幫忙,我現在在那個系統里的權限還挺高的。」

  她沒有追問為什麼S·D·G的AI會被他拿到高權限,也許,她早就已經知道了什麼,只是沒說。

  韓玉梁也沒問,為什麼她會說不要讓韓心絡知道。

  如果以常理推斷,想辦法從韓心絡那裡要權限或找線索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他倆不約而同選擇了迴避。

  韓心絡在東亞S·D·G總長的位子上坐了太久,當撲朔迷離的事件已經牽扯到傲慢、天平這個等級,誰也不敢保證,她作為這個系統的最高上級,會對此一無所知。

  而且,富堅奈保子出現得太巧了。

  作為僅受韓心絡直接調遣的最高級別安保人員,她離開會議地點來到這邊配合特戰小隊擊殺曾禪的行動,絕對不是一句會議已經終止,可以執行其它任務就能解釋的。

  「水,涼了。」十六夜血酒扶著浴缸站起身,抬起腿,邁了出去。

  她身上水淋淋的,也沒擦,就那麼站在了洗手池的鏡子前。她個子小,鏡子裡,只照出了脖頸以上。

  「韓,抱我起來。」

  韓玉梁走過去,想了想,托住她的腋下,把她抬高到能照出半身的位置。

  她用手指把濕漉漉的頭髮梳理到後面,和鏡子中的自己對視了一會兒,小聲說:「可以,在這個位置做嗎?」

  「你想用什麼姿勢?」混雜著其他情緒的性慾早已經在下腹流竄,韓玉梁望著鏡子裡的他倆,問。

  「我想,儘可能離鏡子近一些。」她抬起腿,腹肌因為發力彎曲而繃緊。很快,她水嫩的赤足就踩在了鏡子兩側。

  跟著,她抬起腰,稍微側身,靠在韓玉梁的肩上,凝視著鏡子中,已經完全打開的下體。

  鮮嫩的性器被大腿根拉扯,打開,亮出了其中艷麗的黏膜。小小的洞口還在蠕動,像是在吸吮著什麼無形之物。

  她垂下手,指尖順著小陰唇的縱裂緩緩撫摸,輕聲說:「這樣的體位,很難辦吧?」

  韓玉梁觀察了一下,向前挺出腰,靠著傲人的長度,把上揚的陽物勉強送到了她的股間,「進不深,但應該能做。要來麼?」

  十六夜血酒用行動給予了回答。

  她的手指捏住龜頭兩側,壓向綻開的紅色花芯。那裡還沒什麼潤滑,她帶著肉棒在陰蒂下方頂了幾下,磨擦起來。

  她沒有使用能力,就那麼一邊用手指和陰部夾搓著陽物的前端,一邊注視著鏡子裡映照出的所有細節。

  很快,她就濕了。

  透明的津液,從軟軟的入口滲出,隨著摩擦塗抹在龜頭上。

  然後,她引導著,吞沒了韓玉梁的小頭。

  保持著這個高度,十六夜血酒踩著牆,用肩膀和腳架起懸在男人身前的嬌嫩肉橋,垂下的小屁股蛋,像是在連接橋墩一樣,緩緩把陽具含入。

  「妹妹還等著洗澡,我想,稍微快一點。」她扭動了一會兒,停下,如此說道。

  「隨你高興。」已經很習慣在這個小妖精的裡面早泄得一塌糊塗,韓玉梁扶著她的臀側,繼續保持緩慢的攪動速率。

  反正,他不管是慢慢磨還是快快衝,什麼時候射,還是要取決於十六夜血酒打算什麼時候被中出。

  她現在想了。

  於是,快感的電流再次貫穿了他麻痹的腦海,濃稠的熱流激情四射地從尿道疾馳而出,在他滿足的呻吟中,一股股噴進十六夜血酒幼嫩的膣屄。

  「哼嗯~~」她從鼻後擠出細長嬌媚的呻吟,眯起眼睛,專注地望著下體張開的花瓣中央,那不斷泵動的肉棒,手指輕輕撫摸著鼓起的陰唇兩側,仿佛,在享受什麼和生理高潮並不完全一樣的快樂。

  體驗完射精的愉悅,韓玉梁保持著連接,輕聲道:「好了麼?」

  「沒。」她馬上搖頭,「別拔出來,先……幫我堵著。」

  說著,她指尖稍稍用力,拉開了恥丘外側的豐腴,注視著小陰唇中央鮮艷的裂口,和把那裡撐圓的粗大肉柱。

  粘稠的精液緩緩溢出,流淌下來,像是什麼成人漫畫中的淫亂特寫。

  「啊,漏掉了。」

  韓玉梁笑著親了親她的耳朵,「怎麼可能堵得住。那麼多呢。」

  「滿滿的時候,有種奇妙的感覺。」

  十六夜血酒靠著她,彎曲著細長的脖子,仍低頭盯著鏡子中的畫面——那明明應該顯得羞恥而淫亂,但她的眼神,像是在注視這世上最神聖的事,「出來的……感覺,像生命在流逝。」

  她調整了一下踩著牆的位置,手指壓住陰道兩側,讓膣口收緊,試圖封住逃跑的精液。

  這舉動,在充滿了大人色慾的場景下,莫明顯得非常孩子氣。

  「琪撒,別費力了,要軟了。」韓玉梁看著鏡子欣賞了一會兒,提醒道,「這種『生命』,你要多少,我都可以再給。」

  「嗯。」她點點頭,手指夾著龜頭,緩緩拔了出去。

  棱溝帶翻出艷紅的內壁,緊接著,噴灑下一大片被愛液稀釋的精漿。

  「韓,」她輕輕喚了一聲,「我見到過,製造過太多『死』。我總覺得,我,應該不會再有機會體驗『生』的愉悅。所以,謝謝你。」

  「你這麼可愛,不需要對我這種色鬼說謝謝。」

  看她不想調整姿勢,韓玉梁依然托抱住她,儘量不著痕跡地往前湊了湊,好讓她躺靠得更加省力,「難得見你多愁善感,需要什麼安慰,我都樂意提供。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這兒早泄了。」

  「我……可能確實是在胡思亂想。」

  她收回腳,扭動身體,橫躺在韓玉梁的臂彎,小孩子一樣蜷縮起來,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漫無目的地勾畫,「這次出差,我知道了很多,很多。今天,又猜到了很多很多。我沒辦法控制,讓自己不去想,如果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咱們猜測的也是真的,那……變成廢人被關押起來,只為了長期提供素材的人,就是傲慢,對吧?」

  韓玉梁坐在馬桶上,打開花灑給她簡單清洗了一下,思忖道:「對,八成就是這樣。」

  十六夜血酒把臉埋進他的胸膛,溫熱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很小聲地說:「韓,我……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再叫你幾次……爸爸嗎?」

  「呃……」雖然對這種情趣玩法並沒有特別的癖好,但他必須承認,兩個小妖精夾著他磨來蹭去,一個喊爹爹一個喊爸爸的場景,能輕輕鬆鬆讓他的老二堅硬如鐵。

  他撫摸著十六夜血酒的背,冷靜了一下。他想,此刻懷中的姑娘,為的應該不是那種背德感的刺激。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應允道:「當然可以。」

  「爸爸……對不起,我可能……犯了很大很大的……不可彌補的……錯……對不起……」

  溫熱而濕潤的感覺出現在胸口,讓韓玉梁著實吃了一驚。

  十六夜血酒……在哭?而且,是眼淚奔流的那種痛哭!?

  「爸爸……是你說,要聽大人的話,因為我還小……我什麼都不懂。可……大人們騙我,他們騙我!為什麼還要救他們……我為什麼要……選擇他們啊……對不起……對不起……」

  韓玉梁終於明白,她在對話的人,並不是自己。

  而是穿越了遙遠時光的,她真正的父親。

  那,她在對誰道歉呢?

  是已經被抹殺,消失在時光中的戰友們,還是苟延殘喘活下來,放棄了幾乎所有的同伴?

  亦或是……很可能被變成天平的模樣,以痴呆殘廢的狀態,被養護起來,不斷掠取實驗素材的傲慢?

  韓玉梁不知道答案,也不想問。

  從天平死掉……或更早某一刻開始,十六夜血酒心中的傷口,就已在化膿。

  他相信,此刻這小小的少女需要的並不是勸導,而是發泄。

  她只有自己豁開傷口上的痂,放掉所有的膿血,才能不被感染,不變成,她一直擔心的那個怪物。

  所以,韓玉梁只是抱緊她,像摟著自己真正的女兒一樣,給她提供了一個,不需要顧及臉面,可以盡情哭到精疲力竭的胸膛。

  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僅有的安慰。

  在這持續了很久的哭聲中,韓玉梁意識到,存在於十六夜血酒心中的,比高科技限制器更加難以解決的某種禁錮,已經隨著淚水,煙消雲散。

  S·D·G,已經從實質上,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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