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懂老二包養的少婦已經談妥，搬進了他的別墅，這回叫我過去吃飯就是懂老二覺得少婦做的魚好吃，想給我也嘗嘗。
「樺哥，中午味道包你滿意。」懂老二帶著他新包養的少婦開門迎接，向我吹噓少婦廚藝。
燙了微卷的淺棕色長髮年輕少婦謙虛的推脫，說小手藝拿不上門面，若是不太合口，還望海量。
「中午吃什麼魚？」
「當季的野生紅斑，魚還在路上，應該快到了。」懂老二話剛說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懂老二掏出手機看過一眼，笑著向我一指屏幕，「來了，我讓門衛放他進來。」送魚來的是一位黑色運動衣胖哥，抱著個無蓋泡沫箱，懂老二讓胖哥把袋子打開看看魚是否鮮活。
「懂哥，魚包活。」胖哥摘掉口罩，一抹額頭汗水，從案板上取了把尖刀，劃開打包袋把袋中的魚倒進泡沫箱。
這條石斑魚挺大，和泡沫箱的長度相當，胖哥介紹說足有五斤半，在我們這邊內陸城市不好搞，秦萌萌似乎第一次見到，好奇的微微彎腰望向箱裡，小狸花前抓搭上泡沫箱邊緣，看了幾秒，向水裡動著的魚探爪。
懂老二跺腳怪叫一聲，把小狸花嚇得竄出去好遠，扭頭笑著對胖哥說，「OK，幫我把魚殺了再走。」
「好說，沒問題。」胖哥笑吟吟的把泡沫箱抱上灶台，問懂老二要過圍兜，立馬動手。
懂老二吩咐少婦給我和秦萌萌泡了茶，自己跑上二樓去拿手柄遊戲機，要和我在客廳電視上打遊戲。
秦萌萌見人分散，悄悄湊到我耳旁小聲說道，「樺哥，那條魚這麼貴呀？」
「多少嘛？」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看見老二他轉了五千。」秦萌萌語氣驚訝，伸手握拳又張開重複了好幾次。
我露出一絲微笑沒有做任何評論。
懂老二很快拿下PS4插到電視上，和我邊打龍珠邊聊起下個月馬上就要出的PS5。
秦萌萌安靜的並腿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們打遊戲，胖哥處理完魚出來，站在沙發後面扒著沙發靠背，滿臉笑容的加入了我和懂老二的討論，甚至還上手來輸了兩把。
「樺哥以後想吃海鮮可以找這位兄弟，貨都不錯的，我買好幾回了。」懂老二拍著起身準備離開的胖哥笑道。
玩過幾把龍珠下來，初次見面的胖哥看起來也沒那麼陌生，我本就喜歡吃蝦，便點了點頭，「那就留個聯繫方式吧。」
「好的，樺哥，在我這兒買，打氧送到家，包殺。」胖哥樂呵呵的迅速摸出手機加了我的微信好友。
胖哥走後，少婦進廚房做了三吃，魚頭湯，蒸魚腩和焗魚片，小狸花聞著味兒跟著端菜上桌的少婦在屋裡穿梭。
放翻懂老二最後一個角色，我進廚房拿了個盤子，先把貓伺候了才上桌吃飯，少婦做魚的火候把控的很好，現殺的海魚吃的就是一個鮮字，完全無需過多的調味品。
「你以前不是不吃魚嗎？」我歪頭向和我一樣吃著第二碗飯的秦萌萌問道。
在我印象里，高中時期的秦萌萌什麼都吃，唯獨不吃魚，這導致我在高三好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在飯桌上見過魚。
秦萌萌瞥了我一眼，笑著往碗裡舀了幾勺魚湯，把湯勺遞給招手的我，「我是不吃有土味的魚，這位姐姐廚藝好，做的太好吃了。」
「當時你怎麼不說，搞得我半年桌上都沒見過魚。」
「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嘛。」秦萌萌扭頭眨巴眼睛，向我撒嬌。
吃過午飯，我和懂老二在一樓客廳打了一下午的PS4，秦萌萌吃完飯看了一會兒，由少婦帶上樓去了書房刷題。
遊戲玩累了，懂老二從冰箱裡拿出兩大杯少婦做的奇異果奶昔，和我一人端一杯坐在沙發上看鳳源收拾圓盤生物。
「樺哥，她馬上要考試了，你還帶她來我這裡玩。」
「不是我帶的，她自己要來的。」我舀了一大勺送進嘴裡，叼著勺子回答。
「她這個時間出來玩，心裡不會慌嗎？我當時上大號都要拿著列印的資料進去背去。」懂老二瞄了眼樓梯方向吐槽道。
我不禁挑了下眉，「這我哪兒知道，可能是已經複習的七七八八，有把握了吧，就稍微放鬆一下。」
「她高中讀書確實挺厲害的。」懂老二聽後想了幾秒，點點頭，表示對我猜測的認可。
雖然不知道秦萌萌為什麼臨近考試半點也不緊張，還有時間跟我一塊出門玩，但是我並不關心這點，因為年底又不是我考，反倒是有人陪我一起玩，我更在意一些。
晚飯是少婦炒的幾盤家常菜，和秦萌萌做的比起來，各有千秋，要說口感的話，少婦做的更甚一籌，但我估計是用料問題，秦萌萌買菜去的是附近便民市場，價格和少婦買的足足相差好幾倍。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咳嗽了兩聲，主動開口，「明天我去健身房回來的時候買菜，早上你就不用買了。」
秦萌萌偏頭看了我幾秒，點點頭。
還沒到家，戴靜就在群里催促上線，秦萌萌掏出手機上了遊戲，和戴靜開麥先聊了起來。
手遊的副本我們已經全部首通，現在釣住戴靜繼續玩的只剩下爬塔，原先擠掉我的榜二，現在已經穩坐老四的位置。
我嫌一次一次的交易過於麻煩，上周便讓客服往秦萌萌號里充了十萬，讓她自己開箱子，開到我想要的再交易給我，其餘自留提戰力，這樣省下了很多事。
果然，在第二天我換過食材之後，秦萌萌中午復刻一道昨晚少婦炒的菜，比起往日，口感一下拔高了許多，我當即便做出以後都由我健身回來買菜的決定。
月末的最後一天是萬聖夜，步行街，遊樂場皆張燈結彩，妝點上了鬼怪南瓜燈，桃江妹在學校的附屬醫院實習，由於上周重陽節剛排過休，這個周末堂妹要在科室上班，沒有時間出來玩。
「樺哥，周末萬聖節耶，你們不上街溜達溜達？」周五晚上幫戰，戴靜在我們三人小隊的語音里問道。
「人多，懶。」我簡單作出回應。
「我這邊街上超熱鬧，各種變裝，明晚我都要和朋友上街看遊行，樺哥拍幾張你那邊的遊行給我看看唄，看看有什麼不一樣。」戴靜似乎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接著又慫恿了好幾句。
能有啥不一樣，不都人是多嗎？我架不住戴靜的撒嬌請求，撇了撇嘴，「好吧，明晚出去給你拍幾張。」
秦萌萌全程沒有插嘴，直到我跟戴靜的話題又回到遊戲才接了話。
戴靜偷偷背著我做了一套針對我的抗性裝備，在幫戰結束後硬是拉著我插旗切磋，秦萌萌的PK技術強了很多，和我們一起3V3也能說得上話，不再是單純的聽我和戴靜指揮。
「樺哥，有沒有以前我們玩端游4V4的感覺？」
「沒多少，地圖小了，平衡太差，你看數值調平了，對面也是被你秒。」
「對面仨充的錢加起來都沒你兩隨便一個充的多，怎麼不被秒嘛。」秦萌萌小聲嘀咕。
排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把競技場分數穩到全服第一，戴靜生起些倦意，下線睡覺，我剛放下平板，暑假過後便沒再聯繫的令登登忽然給我發來消息。
「樺哥，睡沒？」
「睡了。」
「明晚街上的萬聖節遊行要不要一起去玩？」
「可以，什麼時候，在哪裡碰頭。」
反正都是要出門，多點人我覺得也無所謂。
「你晚上要不要來我這裡吃飯，慈妹和嬤嬤也要去，吃完飯畫過妝我們就出門。」
「行，我這邊還有個人。」
令登登發來個OK的表情，我又快速打了行字發過去。
「想看你穿黑絲了，寶貝。」
洗完澡回來，我拿起手機瞄了一眼，和令登登聊天框裡最後一行有令登登撤回消息的提示，我微微一笑，打字想問令登登撤回了什麼，但並沒有給姑娘發過去，打好字等了幾秒便刪掉，隨後放下手機關燈睡覺。
周六下午五點，我開車帶上刷完題的秦萌萌出門。
秦萌萌穿了將近一身黑，蓋到大腿中段的黑色中長款呢大衣，米色體恤，纖細的兩條腿上裹著黑色褲襪，以及一雙高幫黑色帆布鞋。
看著秦萌萌的穿搭，我悄悄皺了皺眉，秦萌萌本就身材嬌小，在我看來穿淺色亮色會更好看一些，或者至少得搭配一個淺色披肩，而不是現在這般上下大面積的黑色，從後面看，秦萌萌的腿都快縮沒了。
來到令登登住處，我停好車上樓，開門的令登登穿著灰色直筒運動褲，並不是我想看的絲襪，進屋後，我故意皺眉瞪了令登登一眼，令登登發現我不爽的表情，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悄悄沖我做了個鬼臉。
遊行地點還是有些距離，我和秦萌萌到了之後，容姝蕊便立即起身進廚房炒菜，吃個早晚飯。
「樺哥，你要在臉上畫個妝嗎？」畫完大紅唇小丑面妝，換上一套紅西裝的令登登從書房跑出來，笑著向我問道。
「不畫。」我看到令登登的裝束不禁一笑，果斷搖頭拒絕。
令登登癟著嘴走上來推搡我的肩膀，「畫一個嘛，樺哥，嬤嬤她們還在畫，還有點時間，我來幫你畫。」
我被令登登推著晃得連手機也看不了，無奈只能扭身握住她的手腕，拿開令登登抓著我肩膀的手。
「畫什麼妝？」
「我給你畫個小丑。」
旁邊的秦萌萌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似笑非笑的抱手盯著強忍笑意的令登登，令登登滿臉笑容，拉拽著我的衣袖催我起來，僵持了十來秒，我還是把手機放回褲兜，站起身。
「姐妹你要畫一個嗎？」令登登拉著我胳膊，抬頭向秦萌萌問道。
「呃，你們畫吧，我就免了。」秦萌萌上半身向後微傾，擺手笑道。
「什麼叫免了？走，要畫一起畫。」我頓時提高聲音，用驚訝的口吻說著，回身拉起秦萌萌胳膊，想拖她下水。
「樺哥，你別拉我，快去畫，不然馬上要出門。」秦萌萌另一隻手推著我的手腕，盡力往後縮。
「快點，跟我去畫一個，再不起來我把你抱過去啦。」我甩開令登登的手，大步竄至秦萌萌身前，右手按在秦萌萌大腿旁的沙發墊上，輕晃手臂碰撞秦萌萌包裹在黑絲褲襪中的大腿，作勢要撈著秦萌萌的腿彎把她抱起來。
秦萌萌噌的一下彈了起來，嘟嘟囔囔的被我拉著進書房化妝。
上一次的萬聖節遊行還是在我初中時候，那年好像是人太多出了事故，第二年便被叫停了，現今，由於許久沒有聚攏的人們和不容樂觀的經濟，今年的萬聖遊行重新啟動，而且規模遠超往屆。
距離遊行主街還隔著老遠便已設欄封路不許車進，秦萌萌畫了最簡潔的裂口疤痕妝和我一同在步行街小店選購了服飾，我買了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秦萌萌戴上頂蕾絲邊的黑色女巫帽，令登登她們三個老師在家裡早早就換好提前準備的服飾。
前段日子剛斷崖式的降過溫，但擠在圍觀遊行的人群里，我甚至有些發熱。
我掏出手機，以仰角給自己拍了張上半身自拍，隨後叫過女孩們拍照，又拍了好幾張遊行車隊給戴靜發過去，算是完成了任務。
脫離摩肩接踵的熱鬧人群，我和四位姑娘在步行街逛了一會兒，買了些官方紀念布偶便折返回來時的停車場，我開車先把令登登她們三人送回了家，老教師容姝蕊居然現在也和令登登住在一塊，正好省得我多跑個地方。
回到小區地下車庫，我下車摸出手機便看見戴靜的幾條消息。
「樺哥，你臉上畫的是什麼啊，哈哈哈哈。」
「還有，你能不能別從下面往上拍，跟我家老頭自拍一個角度。」戴靜嘲笑過兩句之後，發來自己和一位亞裔女生的合影，還有一段遊行錄像。
我沒有點開錄像，退出點到了和令登登的聊天框。
「送到家沒？速速回來接我。」
看完令登登的消息，我轉頭看向一旁等電梯的秦萌萌，「你先回去，我出去有點事。」
「樺哥，你臉上的妝不上樓先卸掉嗎？」
還沒走出去兩步的我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樣，身形一頓，隨後撤回電梯門前。
「你怎麼在這裡等？」
令登登並不是從她住的樓上下來，而是站在她住的那條街的紅綠燈路口，若不是我眼神好，都會把站在路口玩手機的令登登錯過。
「外面風好冷呀。」令登登拉開車門坐上副駕座，搓著手哈氣。
「我們去哪裡？」我繼續開車往前，微笑著詢問令登登。
已經換下西裝，穿著黑絲中厚褲襪的令登登冷哼一聲，「哼，明知故問。」我把車開去了就近的萬豪酒店，在前台開了一間大床房。
上樓一進屋，我從令登登身後抱住她推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摟著身材嬌小的令登登坐下。
「寶貝還是心裡有我呀。」我左手環著令登登腰肢，右手在令登登柔滑的黑絲大腿上盡情摩挲。
令登登輕啐一口，「去你的，我總不能穿著紅西服來吧。」
「你想那麼穿也不是不行，其實你妝都可以不用卸。」我笑著吻上令登登柔嫩的嬌唇，手伸進她的大腿根部揉按。
綿長的濕吻過後，令登登推開我起身，開始脫鞋脫衣。
「洗澡，速戰速決吧。」
「幹嘛這麼急，晚上還要回家呀？」我也跟著站起身，上前抱住令登登的黑絲小屁股。
「那是當然，嬤嬤和我們一起住呢，怎麼能夜不歸宿？」
「樺哥，中午味道包你滿意。」懂老二帶著他新包養的少婦開門迎接，向我吹噓少婦廚藝。
燙了微卷的淺棕色長髮年輕少婦謙虛的推脫，說小手藝拿不上門面，若是不太合口，還望海量。
「中午吃什麼魚？」
「當季的野生紅斑，魚還在路上，應該快到了。」懂老二話剛說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懂老二掏出手機看過一眼，笑著向我一指屏幕，「來了，我讓門衛放他進來。」送魚來的是一位黑色運動衣胖哥，抱著個無蓋泡沫箱，懂老二讓胖哥把袋子打開看看魚是否鮮活。
「懂哥，魚包活。」胖哥摘掉口罩，一抹額頭汗水，從案板上取了把尖刀，劃開打包袋把袋中的魚倒進泡沫箱。
這條石斑魚挺大，和泡沫箱的長度相當，胖哥介紹說足有五斤半，在我們這邊內陸城市不好搞，秦萌萌似乎第一次見到，好奇的微微彎腰望向箱裡，小狸花前抓搭上泡沫箱邊緣，看了幾秒，向水裡動著的魚探爪。
懂老二跺腳怪叫一聲，把小狸花嚇得竄出去好遠，扭頭笑著對胖哥說，「OK，幫我把魚殺了再走。」
「好說，沒問題。」胖哥笑吟吟的把泡沫箱抱上灶台，問懂老二要過圍兜，立馬動手。
懂老二吩咐少婦給我和秦萌萌泡了茶，自己跑上二樓去拿手柄遊戲機，要和我在客廳電視上打遊戲。
秦萌萌見人分散，悄悄湊到我耳旁小聲說道，「樺哥，那條魚這麼貴呀？」
「多少嘛？」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看見老二他轉了五千。」秦萌萌語氣驚訝，伸手握拳又張開重複了好幾次。
我露出一絲微笑沒有做任何評論。
懂老二很快拿下PS4插到電視上，和我邊打龍珠邊聊起下個月馬上就要出的PS5。
秦萌萌安靜的並腿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們打遊戲，胖哥處理完魚出來，站在沙發後面扒著沙發靠背，滿臉笑容的加入了我和懂老二的討論，甚至還上手來輸了兩把。
「樺哥以後想吃海鮮可以找這位兄弟，貨都不錯的，我買好幾回了。」懂老二拍著起身準備離開的胖哥笑道。
玩過幾把龍珠下來，初次見面的胖哥看起來也沒那麼陌生，我本就喜歡吃蝦，便點了點頭，「那就留個聯繫方式吧。」
「好的，樺哥，在我這兒買，打氧送到家，包殺。」胖哥樂呵呵的迅速摸出手機加了我的微信好友。
胖哥走後，少婦進廚房做了三吃，魚頭湯，蒸魚腩和焗魚片，小狸花聞著味兒跟著端菜上桌的少婦在屋裡穿梭。
放翻懂老二最後一個角色，我進廚房拿了個盤子，先把貓伺候了才上桌吃飯，少婦做魚的火候把控的很好，現殺的海魚吃的就是一個鮮字，完全無需過多的調味品。
「你以前不是不吃魚嗎？」我歪頭向和我一樣吃著第二碗飯的秦萌萌問道。
在我印象里，高中時期的秦萌萌什麼都吃，唯獨不吃魚，這導致我在高三好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在飯桌上見過魚。
秦萌萌瞥了我一眼，笑著往碗裡舀了幾勺魚湯，把湯勺遞給招手的我，「我是不吃有土味的魚，這位姐姐廚藝好，做的太好吃了。」
「當時你怎麼不說，搞得我半年桌上都沒見過魚。」
「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嘛。」秦萌萌扭頭眨巴眼睛，向我撒嬌。
吃過午飯，我和懂老二在一樓客廳打了一下午的PS4，秦萌萌吃完飯看了一會兒，由少婦帶上樓去了書房刷題。
遊戲玩累了，懂老二從冰箱裡拿出兩大杯少婦做的奇異果奶昔，和我一人端一杯坐在沙發上看鳳源收拾圓盤生物。
「樺哥，她馬上要考試了，你還帶她來我這裡玩。」
「不是我帶的，她自己要來的。」我舀了一大勺送進嘴裡，叼著勺子回答。
「她這個時間出來玩，心裡不會慌嗎？我當時上大號都要拿著列印的資料進去背去。」懂老二瞄了眼樓梯方向吐槽道。
我不禁挑了下眉，「這我哪兒知道，可能是已經複習的七七八八，有把握了吧，就稍微放鬆一下。」
「她高中讀書確實挺厲害的。」懂老二聽後想了幾秒，點點頭，表示對我猜測的認可。
雖然不知道秦萌萌為什麼臨近考試半點也不緊張，還有時間跟我一塊出門玩，但是我並不關心這點，因為年底又不是我考，反倒是有人陪我一起玩，我更在意一些。
晚飯是少婦炒的幾盤家常菜，和秦萌萌做的比起來，各有千秋，要說口感的話，少婦做的更甚一籌，但我估計是用料問題，秦萌萌買菜去的是附近便民市場，價格和少婦買的足足相差好幾倍。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咳嗽了兩聲，主動開口，「明天我去健身房回來的時候買菜，早上你就不用買了。」
秦萌萌偏頭看了我幾秒，點點頭。
還沒到家，戴靜就在群里催促上線，秦萌萌掏出手機上了遊戲，和戴靜開麥先聊了起來。
手遊的副本我們已經全部首通，現在釣住戴靜繼續玩的只剩下爬塔，原先擠掉我的榜二，現在已經穩坐老四的位置。
我嫌一次一次的交易過於麻煩，上周便讓客服往秦萌萌號里充了十萬，讓她自己開箱子，開到我想要的再交易給我，其餘自留提戰力，這樣省下了很多事。
果然，在第二天我換過食材之後，秦萌萌中午復刻一道昨晚少婦炒的菜，比起往日，口感一下拔高了許多，我當即便做出以後都由我健身回來買菜的決定。
月末的最後一天是萬聖夜，步行街，遊樂場皆張燈結彩，妝點上了鬼怪南瓜燈，桃江妹在學校的附屬醫院實習，由於上周重陽節剛排過休，這個周末堂妹要在科室上班，沒有時間出來玩。
「樺哥，周末萬聖節耶，你們不上街溜達溜達？」周五晚上幫戰，戴靜在我們三人小隊的語音里問道。
「人多，懶。」我簡單作出回應。
「我這邊街上超熱鬧，各種變裝，明晚我都要和朋友上街看遊行，樺哥拍幾張你那邊的遊行給我看看唄，看看有什麼不一樣。」戴靜似乎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接著又慫恿了好幾句。
能有啥不一樣，不都人是多嗎？我架不住戴靜的撒嬌請求，撇了撇嘴，「好吧，明晚出去給你拍幾張。」
秦萌萌全程沒有插嘴，直到我跟戴靜的話題又回到遊戲才接了話。
戴靜偷偷背著我做了一套針對我的抗性裝備，在幫戰結束後硬是拉著我插旗切磋，秦萌萌的PK技術強了很多，和我們一起3V3也能說得上話，不再是單純的聽我和戴靜指揮。
「樺哥，有沒有以前我們玩端游4V4的感覺？」
「沒多少，地圖小了，平衡太差，你看數值調平了，對面也是被你秒。」
「對面仨充的錢加起來都沒你兩隨便一個充的多，怎麼不被秒嘛。」秦萌萌小聲嘀咕。
排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把競技場分數穩到全服第一，戴靜生起些倦意，下線睡覺，我剛放下平板，暑假過後便沒再聯繫的令登登忽然給我發來消息。
「樺哥，睡沒？」
「睡了。」
「明晚街上的萬聖節遊行要不要一起去玩？」
「可以，什麼時候，在哪裡碰頭。」
反正都是要出門，多點人我覺得也無所謂。
「你晚上要不要來我這裡吃飯，慈妹和嬤嬤也要去，吃完飯畫過妝我們就出門。」
「行，我這邊還有個人。」
令登登發來個OK的表情，我又快速打了行字發過去。
「想看你穿黑絲了，寶貝。」
洗完澡回來，我拿起手機瞄了一眼，和令登登聊天框裡最後一行有令登登撤回消息的提示，我微微一笑，打字想問令登登撤回了什麼，但並沒有給姑娘發過去，打好字等了幾秒便刪掉，隨後放下手機關燈睡覺。
周六下午五點，我開車帶上刷完題的秦萌萌出門。
秦萌萌穿了將近一身黑，蓋到大腿中段的黑色中長款呢大衣，米色體恤，纖細的兩條腿上裹著黑色褲襪，以及一雙高幫黑色帆布鞋。
看著秦萌萌的穿搭，我悄悄皺了皺眉，秦萌萌本就身材嬌小，在我看來穿淺色亮色會更好看一些，或者至少得搭配一個淺色披肩，而不是現在這般上下大面積的黑色，從後面看，秦萌萌的腿都快縮沒了。
來到令登登住處，我停好車上樓，開門的令登登穿著灰色直筒運動褲，並不是我想看的絲襪，進屋後，我故意皺眉瞪了令登登一眼，令登登發現我不爽的表情，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悄悄沖我做了個鬼臉。
遊行地點還是有些距離，我和秦萌萌到了之後，容姝蕊便立即起身進廚房炒菜，吃個早晚飯。
「樺哥，你要在臉上畫個妝嗎？」畫完大紅唇小丑面妝，換上一套紅西裝的令登登從書房跑出來，笑著向我問道。
「不畫。」我看到令登登的裝束不禁一笑，果斷搖頭拒絕。
令登登癟著嘴走上來推搡我的肩膀，「畫一個嘛，樺哥，嬤嬤她們還在畫，還有點時間，我來幫你畫。」
我被令登登推著晃得連手機也看不了，無奈只能扭身握住她的手腕，拿開令登登抓著我肩膀的手。
「畫什麼妝？」
「我給你畫個小丑。」
旁邊的秦萌萌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似笑非笑的抱手盯著強忍笑意的令登登，令登登滿臉笑容，拉拽著我的衣袖催我起來，僵持了十來秒，我還是把手機放回褲兜，站起身。
「姐妹你要畫一個嗎？」令登登拉著我胳膊，抬頭向秦萌萌問道。
「呃，你們畫吧，我就免了。」秦萌萌上半身向後微傾，擺手笑道。
「什麼叫免了？走，要畫一起畫。」我頓時提高聲音，用驚訝的口吻說著，回身拉起秦萌萌胳膊，想拖她下水。
「樺哥，你別拉我，快去畫，不然馬上要出門。」秦萌萌另一隻手推著我的手腕，盡力往後縮。
「快點，跟我去畫一個，再不起來我把你抱過去啦。」我甩開令登登的手，大步竄至秦萌萌身前，右手按在秦萌萌大腿旁的沙發墊上，輕晃手臂碰撞秦萌萌包裹在黑絲褲襪中的大腿，作勢要撈著秦萌萌的腿彎把她抱起來。
秦萌萌噌的一下彈了起來，嘟嘟囔囔的被我拉著進書房化妝。
上一次的萬聖節遊行還是在我初中時候，那年好像是人太多出了事故，第二年便被叫停了，現今，由於許久沒有聚攏的人們和不容樂觀的經濟，今年的萬聖遊行重新啟動，而且規模遠超往屆。
距離遊行主街還隔著老遠便已設欄封路不許車進，秦萌萌畫了最簡潔的裂口疤痕妝和我一同在步行街小店選購了服飾，我買了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秦萌萌戴上頂蕾絲邊的黑色女巫帽，令登登她們三個老師在家裡早早就換好提前準備的服飾。
前段日子剛斷崖式的降過溫，但擠在圍觀遊行的人群里，我甚至有些發熱。
我掏出手機，以仰角給自己拍了張上半身自拍，隨後叫過女孩們拍照，又拍了好幾張遊行車隊給戴靜發過去，算是完成了任務。
脫離摩肩接踵的熱鬧人群，我和四位姑娘在步行街逛了一會兒，買了些官方紀念布偶便折返回來時的停車場，我開車先把令登登她們三人送回了家，老教師容姝蕊居然現在也和令登登住在一塊，正好省得我多跑個地方。
回到小區地下車庫，我下車摸出手機便看見戴靜的幾條消息。
「樺哥，你臉上畫的是什麼啊，哈哈哈哈。」
「還有，你能不能別從下面往上拍，跟我家老頭自拍一個角度。」戴靜嘲笑過兩句之後，發來自己和一位亞裔女生的合影，還有一段遊行錄像。
我沒有點開錄像，退出點到了和令登登的聊天框。
「送到家沒？速速回來接我。」
看完令登登的消息，我轉頭看向一旁等電梯的秦萌萌，「你先回去，我出去有點事。」
「樺哥，你臉上的妝不上樓先卸掉嗎？」
還沒走出去兩步的我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樣，身形一頓，隨後撤回電梯門前。
「你怎麼在這裡等？」
令登登並不是從她住的樓上下來，而是站在她住的那條街的紅綠燈路口，若不是我眼神好，都會把站在路口玩手機的令登登錯過。
「外面風好冷呀。」令登登拉開車門坐上副駕座，搓著手哈氣。
「我們去哪裡？」我繼續開車往前，微笑著詢問令登登。
已經換下西裝，穿著黑絲中厚褲襪的令登登冷哼一聲，「哼，明知故問。」我把車開去了就近的萬豪酒店，在前台開了一間大床房。
上樓一進屋，我從令登登身後抱住她推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摟著身材嬌小的令登登坐下。
「寶貝還是心裡有我呀。」我左手環著令登登腰肢，右手在令登登柔滑的黑絲大腿上盡情摩挲。
令登登輕啐一口，「去你的，我總不能穿著紅西服來吧。」
「你想那麼穿也不是不行，其實你妝都可以不用卸。」我笑著吻上令登登柔嫩的嬌唇，手伸進她的大腿根部揉按。
綿長的濕吻過後，令登登推開我起身，開始脫鞋脫衣。
「洗澡，速戰速決吧。」
「幹嘛這麼急，晚上還要回家呀？」我也跟著站起身，上前抱住令登登的黑絲小屁股。
「那是當然，嬤嬤和我們一起住呢，怎麼能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