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尷尬的沉默持續了半分多鐘，我跟衛還月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主動開口，直到我移走視線，打開水龍頭，把袋裡的草莓倒入池裡，氣氛才稍微好轉。妹妹換去睡衣，穿了件白色的低領長袖體恤，一條靛藍色緊身牛仔褲，披上我送她的淺咖啡色披肩跑進廚房求夸。「我先去把鋼碳發了，再來串肉。」得到我和衛還月一致誇讚的妹妹心情很快，哼著小曲走了出去。衛還月把攪拌好的蛋糕液倒入模具，輕震幾下，放進烤箱，設置好時間，靠過來幫我一起洗草莓。「哥？」衛還月輕喚一聲。我並沒有搭理衛還月，洗完最後一顆草莓，擦乾手，回頭望了一眼門口，揚手抓上衛還月那被黑色褲襪包裹在裡面的大肉臋，「還知道叫哥啊？」說罷，我用餘光注視著廚房門口，側身撩起衛還月敞開的卡其色羊毛呢大衣，一手伸進衛還月褲襪里揉搓御姐緊緻而充滿彈性的翹臋。衛還月突然受襲，本能的向我踏近一步，兩手扶著我的腰，垂下腦袋，不敢出聲。我抓捏了一小會兒，手更進一步，撥開衛還月內褲，按在衛還月屁股中間，兩指並在一起滑開御姐陰唇往縫裡插。「嗯啊……哥，真別再弄了。」衛還月夾緊雙腿，身子有些不穩，頭埋在我的肩膀呻吟求饒。我加大動作，不斷攪著衛還月的肉洞，兩指快速的來回插送。「噢～！」衛還月靠在我身上，難以忍受肉穴被我手指攪動的快感，一下沒收住聲，聽的我汗毛一緊，趕忙抽回手，好在妹妹把客廳與露台間的玻璃門關上了，人在露台用噴火槍發碳。我伸出裹滿衛還月淫液的手指撥弄衛還月嘴唇，衛還月輕哼幾聲，把我的手指深深含進嘴裡吸吮，我抱住衛還月健碩的褲襪美臋，兩指插在衛還月嘴裡抽動，玩弄她軟嫩滑膩的舌頭。妹妹發好碳回來，與我和衛還月一起穿串，十一點半左右，小阿姨和姨父拎著禮物回家給我和妹妹慶生，衛還月也完成了妹妹期待的鋪滿草莓的雙層蛋糕。行情不好，小阿姨下午也沒有去公司，在家裡休息，姨父玩心很大，和我們邊烤邊玩了一下午，把自己養在露台角落水池裡的烏龜抓出來放地上賽跑。小阿姨晚上下廚做了香辣蟹，鹹甜口的紅薯豆角燜排骨，飯後，天色漸晚，我和衛還月也不再久留，妹妹把我們送到電梯口，「哥，你送還月姐回去一下。」我點點頭，不用妹妹說，我都會捎衛還月回家。「我騎了自行車。」「放我車後面就行。」我掃了神色忐忑的衛還月一眼，不再多言。衛還月送妹妹的生日禮物是一個漂亮的水晶球八音盒，可能妹妹沒有告訴衛還月是和我一起過，御姐就沒有準備我的那份。車開到衛還月住的小區門口，我下車把後備箱的山地車給衛還月提出來，準備走人。「哥，上樓坐坐吧。」衛還月拉住我的衣角。我回過頭，抬眉往上一瞥，「天都黑了，時候不早，我要回去了。」衛還月抿了抿嘴，拉住我不放，「哥，別這樣。」我伸手去掰衛還月拽著我衣服的手。「時間晚了可以睡我屋。」衛還月望著我眨眼，語氣很是誠懇。我嘆了口氣，停好車隨衛還月上樓。「還月姐回來啦，今天去給別人過生日好玩嗎？」屋裡傳來一道陌生的女聲，留著妹妹頭的藍色羽絨服女孩兒蹦蹦跳跳的跑出來，看見衛還月身後的我，收斂住臉上的笑容。「好玩，這位我朋友，今晚在我屋住一宿。」衛還月笑著向女生簡單解釋兩句，帶我回房。進屋關上門，衛還月扭身直接親了上來，我後仰一閃，握住衛還月雙臂把她推開。「哥，你在生我氣吧。」衛還月不停的眨巴眼睛。「有嗎？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回去了。」我心裡確實有點鬧小脾氣，我自問對衛還月還算不錯，結果人姑娘趁我不在，悄悄搬走，一年多都沒再聯繫。「別，別，哥你先坐下。」衛還月說著，掙開我抓著她胳膊的手，一把抱住我的腰，用力推著不願配合的我到床邊坐下，面對面的跪坐在我大腿上。我兩手搭在衛還月蓬鬆的湖青色棉被上，微弓下腰，靜靜的注視衛還月。「跟著哥你混，什麼事情你都幫我一步到位，搞得我人都飄了，要是以後沒了你，我自己一個人該怎麼過日子。」衛還月兩手垂放在我的襠部，食指相互撥弄。衛還月性子強，比起依靠別人，出門在外，衛還月更喜歡自己掌握點本領，這樣心裡踏實。跟我在一起，衛還月的所有難事，我揮揮手就能幫她解決，衛還月因此曾感到虛幻。突逢異況，蕭條的生意讓衛還月清醒不少，糾結一番過後，衛還月選擇離開我，自力更生。我聽完衛還月不和我聯繫的理由，撓撓後腦勺，略微無奈。「你看我現在過的不也挺好，雖然偶爾會不讓開門，但有幾家的固定單子，還是有的賺。」衛還月神態輕鬆，朝我露出笑臉。我抬手輕撫衛還月腦袋，回以微笑，「還月你是打算在這邊定居？」「嗯，是有這個打算，等今年先把哥你借我的錢還清，過兩年看能不能湊出首付搖個號，這邊的房價好高呀。」衛還月輕點頭，將身上的卡其色呢大衣褪到手肘的位置。「今天哥你的生日，念念沒說，我連禮物都沒準備。」衛還月雙臂纏上我的脖子，貼了過來。「先洗澡，一身燒烤味在這裡摟摟抱抱，我都要醃入味了。」我抬手卡在衛還月腋下。衛還月扭頭嗅了嗅肩膀，眉頭微蹙，我推起衛還月，和她一前一後的分開進了浴室，由於沒有換的衣服，我洗完後用衛還月的毛巾圍住下體，探頭確認衛還月的室友沒在外面，快步溜回房間。「再等會兒，我把頭髮吹乾。」衛還月坐在床旁的木椅上撥著烏黑長髮。「你弄好就關燈，我先睡了。」我把毛巾搭在椅背上，鑽進冰冷的被窩。隔了幾秒，衛還月哦了一聲，沒幾分鐘開門出去一趟，回來上床關了燈。「欸，哥別生氣了，陪妹妹來一次嘛。」衛還月側過身，面朝向我，一隻微涼的小手握住我的肉莖。「睡覺。」我平淡的回答。衛還月見我不理，套弄晃動起肉莖，撒嬌式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肉棒倒是立起來了，我人躺著一動不動，衛還月翻身想要自己上來，我抬手把御姐給壓回床上。幾番起身無果，衛還月放棄了爬到我身上自己來的想法，規矩的在我身旁躺下，手搭在我的掌心。我今天是鐵定不會和衛還月做，晾了我一年多，哪能讓她就這麼一夜泯恩仇。「哥，真不做嗎？」衛還月摳著我的手心，輾轉難眠。「不做，睡覺。」我堅定的回答。周末，劉艷結束隔離，我安排司機把劉艷送去市區里空著的平層，下午在小區健身房練完腿才開車過去。我一開門，女孩們嘻嘻哈哈的聲音就從客廳傳了過來。「哇，樺哥！」面朝玄關入口的北茜茜第一個看見我，激動的大喊。側身翹腿窩在單人沙發里的劉艷也抬起頭，面露欣喜，向我揮手，「樺哥，好久不見。」劉艷套著一件杏色薄毛衣，下身是條同色的闊腿休閒褲，過肩微卷的黑髮散在沙發扶手上，比起記憶里，劉艷的臉蛋精瘦不少，北茜茜纖細筆直的腿上蒙著一層不透明的白色褲襪，灰綠色的短款泰迪熊大衣蓋過屁股。除開兩位老熟人，落地窗前還站著一位比北茜茜高出一截的黑長直女生，女生正扒著玻璃向外張望。「這是我本家，和我們一起出去創業的。」劉艷在沙發上坐正，指著女生介紹。北茜茜迎上來，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我向黑長直女生揮手示意，低頭湊近北茜茜的臉，北茜茜扶著我的肩膀踮起腳尖，爽快吻住我的嘴唇。深吻片刻，我都準備後撤了，北茜茜雙臂環抱我的脖子貪婪地吸著我的舌頭，不肯鬆手，我只能一邊吻著北茜茜，抱起嬌小的女孩走到沙發坐下。劉艷起身從走廊拖出兩個大行李箱，坐到我旁邊，「樺哥，這是我們回國給你帶的禮物。」我掃了一眼，點點頭，任由北茜茜抱著我亂親。纏綿的濕吻持續了十多分鐘，北茜茜實在換不過氣來，吐著舌尖靠在我胸前喘氣，我微張著嘴，轉頭看向劉艷。「終於到我了是吧。」劉艷笑著，一手勾住我的脖子，豐厚紅潤的嘴唇印上我的嘴，伸出軟嫩的小舌索吻。劉艷和北茜茜打算呆到我家公司放假再回老家探親，這兩年，姑娘們在外面搞到了錢，劉艷起了在省會買房以後定居的打算，北茜茜和另一位黑長直也是有同樣的想法。晚飯在小區對面商城開著的一家火鍋店包間裡進行，劉艷叫囂著慶祝與我重逢，請客隨便點，北茜茜把不喜歡的菜全勾了，其餘上雙份。「樺哥有沒有好的宜居地段推薦？」劉艷舉杯敬我。「喜歡哪裡買哪裡唄。」我抿了一口椰奶回答。劉艷翹嘴發出一聲嬌哼，北茜茜適時地攬住我的胳膊，幫腔要我出主意。我是真的不知道哪裡符合姑娘們的要求，我買房反正是看到有喜歡的亮點就買了，基本不看地價。一番推辭之後，劉艷突然問起我手裡去年才交付的樓，「乾爹，我們出國之前你和曹總投的房修的怎麼樣了？」「去年年中剛交房。」我放下空杯，北茜茜立馬給我滿上。「那邊環境怎麼樣，要是我買的話，乾爹給不給優惠呀？」劉艷歪頭賣萌。「還行吧。」我摸出手機，調出和秘書的聊天框，從聊天記錄里找到收房時秘書發來的視頻。劉艷和北茜茜先後湊過腦袋，把幾個短視頻全都看了一遍。「看起來好棒，艷姐。」北茜茜看完抬起頭，微張開嘴巴盯著劉艷。劉艷認同的微點頭，微笑著問，「乾爹年前有沒有時間，哪天能抽空帶我們去參觀一下新小區嗎？」「你們要是有興趣，明天就可以陪你們去看看，收房後我也沒去看過。」我左手拍到劉艷的大腿上捏了捏。「好耶，那我們明天就去。」北茜茜興奮的嚷道。晚飯後，我隨著姑娘們一同回家，泡完澡來到床上，北茜茜急切的撲到我兩腿之間，小嘴含住粗長的大肉莖前後吞吐，我看著身下饑渴地嘬舔雞巴的北茜茜，不禁有些好奇，「這麼饑渴嗎，出去兩年都沒交男朋友？」北茜茜含著肉棒大口吸吮，直晃腦袋，「專心跟著艷姐搞錢呢，艷姐說兜里有錢，回來就算泡不到帥哥，還點不起嗎，我覺得特別有道理。」我轉頭看向身旁的劉艷，劉艷曲著她一條健美結實的肉腿，比起大學時候拍上去肉會亂顫，現在劉艷的大腿均勻緊實，看上去充滿力量。「老祖宗教的，做什麼事情都要一心一意，談情說愛只會影響我賺錢。」劉艷見我在看她的大腿，主動拍了兩下，「怎麼樣，乾爹，我健身一年多的成果。」「當時拉你去鍛鍊，你懶，辦了卡不去，現在怎麼自己練上了？」「這不是鬧異情嘛，適當的強身健體還是有必要的。」劉艷抬起一雙肉腿繃直，向我展示。身下的北茜茜拍了拍我大腿，含糊不清的插嘴，「乾爹，我也有練，一會兒給你摸。」「今晚一人最多一次啊，茜茜你輕點吸。」我雙手捧住北茜茜的臉頰，抽了口氣，讓上下大幅度晃頭的女孩稍緩節奏。「懂，快過年了嘛，乾爹事務繁忙。」劉艷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貼上我的胳膊。第二天，我帶著三個女生去了新小區，秘書早已在小區門口候著，我拿過鑰匙和電梯卡便將秘書遣退，坐著小區物業的擺渡車來到樓下。「艷姐，樺總的新房在哪層呀？」黑長直仰頭數著小高層的樓層，走在最後面。「這一棟都是。」劉艷抬手揚起食指上下一揮，黑長直猛吸一口氣，震驚的看向我。在一樓細看過戶型和精裝，我們四人坐電梯來到十六樓進了大套間，屋內的裝修氣味尚未散去，略有些刺鼻，我直接拉開客廳陽台的玻璃門站到外面。劉艷和北茜茜從臥室那邊出來，兩人把黑長直晾在客廳，一同走進陽台，劉艷露出明媚的笑容開口，「乾爹，要是我和茜茜買，能不能打個骨折呀，這小區的房價應該不低吧。」能當面這般直白的討便宜，劉艷的臉皮比起出國前向我乞討贊助的時候更厚了，當時資助的錢，這兩年間被劉艷以送禮的形式陸續還回我手裡，甚至多送了好幾萬。我大學同批到現在仍常聯繫的人沒有幾個，寢室里的三位兄弟畢業後就沒了音訊，遊戲宅去年結婚在群里冒了泡，大家都只是客套的祝福隨禮，相比之下，劉艷和北茜茜和我親近的多，更像是朋友。「我多少買的，就多少賣你們好吧，夠優惠了嗎？」我挑了挑眉。劉艷和北茜茜吃驚的互望一眼，愣了幾秒，臉上出現難以掩飾的興奮與喜悅，兩女孩哇哦一聲叫了起來，客廳里的黑長直聽到我們聊天的內容，羨慕的眨眼，微張開嘴，但與我完全不熟，說不上話。「乾爹，我想買兩套。」劉艷挺著一對圓碩的大胸頂上我的胳膊。「我也是，乾爹，好事成雙。」北茜茜湊上我的另一隻胳膊，但她沒有劉艷那樣的巨乳，整個人一起貼上來。「走開啦，你又沒胸，貼什麼貼。」劉艷一臉嫌棄，故意把豐滿的乳球壓的變形。北茜茜扭頭朝劉艷吐舌做了個鬼臉，抱緊我的胳膊。「我回頭叫秘書來陪你們辦手續，這裡味道挺重的，先出去吧。」我抽出胳膊往外走。進到電梯裡，三個女孩之間的氣氛明顯產生了變化，劉艷也看出黑長直的羨慕，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劉妹，你現在把褲子脫了，屄掰開，也批你一套。」黑長直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劉艷，又看了看我，沒有絲毫遲疑，撩起白色內衫露出一截小腹，手放到褲腰。「別脫，我看你一直不說話，所以開個玩笑活躍氣氛。」劉艷抬手驚叫，北茜茜半眯著眼睛偷笑。黑長直臉蛋微微發紅，抿了抿嘴唇，解開褲繩，連帶內褲一起把褲子往下扒，「我不管，艷姐，你要給我批一套，我聽見了的。」劉艷兩步竄上去按住黑長直的手，把她的褲子往上拽，「姐，別搞，電梯裡有攝像頭。」兩個女孩一路拉扯出了電梯，劉艷扭頭扯著嗓子大喊，「這裡有人脫褲子，快來看呀。」黑長直的臉皮厚不過劉艷，聽劉艷這般叫喊，也是怕有人過來，自己紅著臉把快要脫到腿彎的褲子提了上。「至於嘛，說脫就脫。」我回到車上，透過後視鏡瞄了眼後排的黑長直。「乾爹你是本地人，可能想像不到好房子對我們這些想進城的吸引力，幾萬的房價在那裡擺著呢，能有多硬氣？」劉艷向我坦白，她找我幫掛社保的原因就是想要繳夠年限在主城區購房。去年，劉艷自己在網上搖號，看得上的樓盤一個沒中，年中看到有新小區交房的消息，劉艷看見小區名，一下記起那裡我曾經提過。「等地鐵一通，這塊基本就算是城南的新中心，又是學區房，環境也好，不是有乾爹，我想買還找不到地方交錢。」劉艷心情愉悅，仰靠椅背跟著音樂節奏輕晃腦袋。「就是，我們想的是把零頭抹了湊個整，誰知道乾爹這麼給勁。」北茜茜滿臉笑容，在後排左右晃著。「按之前的價格賣你倆，也有幾大百哦，一次付清？」「嗯，沒問題。」劉艷和北茜茜同時應聲。「你們在外面賺了多少？」我不禁有些好奇。劉艷揚起唇角，餘光掃到我的臉上。「秘密。」嬸嬸在小年那天出差回來，居家隔離的第二天突發高燒，連同放假在家的桃江妹一塊被送進醫院。「哥，我這個年多半是在醫院裡過了，你可千萬別去湊人多熱鬧，我媽就是不聽，讓她開視頻會議，非要過去……」桃江妹在電話里向我報著平安，一邊吐槽嬸嬸。見堂妹精氣十足，我暫鬆一口氣。戴靜今年回來的很早，除夕的前一天結束了兩周的集中隔離。「樺哥，裝點你穿的衣服過來接我。」「不是要來我家嗎？」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是要去你家裡沒錯，你先陪我回去應付下老頭，互利互惠。」戴靜壓低聲音。我挑了挑眉，和戴靜講過幾句，掛了電話起身收拾行李。馬上過年，我前天就已經搬回家住，客廳里抱著小狸花看電視的媽媽看見我提著行李箱下樓，不禁問道，「樺兒你這是要去哪兒？」「戴靜家，明天爺爺那邊吃飯我就不去，過幾天回來。」媽媽一聽，坐了起來，「樺兒你帶禮物沒有？」「什麼禮物？」我打開門，停在玄關回過頭。「你空著手去人女孩兒家拜年？回來，回來。」媽媽眉頭擠到一塊，放下貓，「要去拜年怎麼不早點說，現在只能去你爹酒櫃挑兩瓶，你別跑了，我打電話問問你爹，我不懂他那些酒。」媽媽招手喚過我，一邊給父親撥去電話，拉著我的胳膊往飯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