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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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萬物複數,下過暴雨的天空,仿佛洗滌了塵埃,如水晶般湛藍,一輪暖陽照耀大地。

  病房內。

  沉睡著的肖舒雅,緩緩的睜開雙眸,看著窗外映射進來的暖陽,抬起手輕輕的打了個哈欠,轉頭望向身旁的位置,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抬起眼看向病房中懸掛著的時鐘,登時愣了一下。

  「這麼晚了?」肖舒雅口中不禁輕語了一聲。

  只見時鐘上,指針在九點多的方向。

  有道是春閨的寂寞,最是清冷,昨夜那充滿陽剛的身體,炙熱的體溫,讓肖舒雅這一覺睡的很是舒坦,也是這幾年醒的最晚的一次。

  轉頭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兒子的身影,肖舒雅雙手撐著身體,從床上起身。

  「咳咳~」隨著起身的緣故,生病的不適,讓她再次咳嗽了起來。

  站在床邊的肖舒雅捂著嘴唇,彎下腰咳嗽了幾聲,剛準備直起身便看到,自己身上的病服,衣襟處解開著幾顆紐扣,自己那雪白的雙乳,透過衣襟可以看到部分的輪廓。

  至於身上並非自己原本的衣物,而是一套病服,她知道是在自己昏迷期間被換上的,至於是誰換的,她不想知道,也不願去想。

  看著敞開少許的衣襟處,肖舒雅腦海中不由的回想起,昨夜自己兒子睡著後的習慣,微蹙這秀眉,口中忍不住嘟喃了一聲:「語兒慣的什麼破習慣」說著,抬起手將幾顆紐扣扣上,隨後虛弱著病體,抬步向著病房內的衛生間走去。

  然而肖舒雅卻不知道的是,雖然葉輕語也慣著陳瑾,讓他摸著奶子入睡,但是真正讓其養成習慣的確是自己的侄媳婦林小小。

  強撐著病體,刷牙洗臉清潔完個人衛生的肖舒雅,剛一打開衛生間的房門,便看到陳瑾提著一個保溫盒走了進來。

  「媽,你醒了?」陳瑾看到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母親,連忙走上前伸手將起扶。

  「嗯」肖舒雅聞言點了點頭,隨著陳瑾的攙扶,抬步向著病床走去。

  「媽,只是嫂子煮的山藥小米粥,還有枸杞滋補湯,剛剛她們想上來看看你,我沒讓,畢竟她們一個要讀書一個要學車,等晚上回來了再來就行」陳瑾一邊拿出保溫盒裡的小米粥和滋補湯,一邊口中絮絮叨叨的說道。

  「嗯,我沒什麼事,不用弄得這麼麻煩」肖舒雅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嘴角輕笑著說道。

  「畢竟也是她們心意嘛」陳瑾聞言笑著回了一句,隨後拿起飯盒中的勺子舀了一勺小米粥遞到肖舒雅的嘴邊,口中說道:「來,媽喝點小米粥補補身體」。

  看著遞到自己嘴邊的湯勺,肖舒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抬起手說道:「給我吧,我還沒到那種吃東西還要人餵的地步」。

  陳瑾見狀也只能將手中的勺子遞給肖舒雅。

  「對了,你吃了沒?」肖舒雅拿著勺子正準備將小米粥送入口中,突然想起眼前的兒子,開口詢問道。

  「哦,還沒」聽到肖舒雅的聞言,陳瑾連忙打斷腦海中的畫面,微微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那你也吃,別餓著」肖舒雅聞言伸手拿起了保溫盒中的空碗,舀起著小米粥,盛入碗中。

  「媽,我來,你吃就好」陳瑾見狀接過母親手中的空碗,伸手拿起保溫盒中的另一個勺子盛著小米粥。

  吃著碗小米粥的陳瑾,看著眼前輕舀慢吞的美母,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醒來的一幕,那相擁而眠,溫香軟玉入懷的感覺,特別是胸膛處那柔軟的頂撞,沒想到睡著的美母會抱得那麼緊。

  ………………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間已是數日過去。

  鴻鵠總部。

  一身風衣內搭一件黑色羊絨高領毛衣的陳瑾,從車上下來,看著眼前鴻鵠的大門,抬步向著公司內走去,滿頭白髮的白毛緊隨其後。

  「陳總好」。

  「老闆好」。

  對著前來打招呼的員工笑著揮了揮手,示意了一下,陳瑾領著白毛直徑向著總經理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剛一推開房門,就看到一身青花瓷旗袍外加貂衣坎肩,一副民國姨太太裝扮的周媚,翹著勻稱美腿坐在總經理的辦公桌前。

  而其身後的白毛,很自覺的停在門外,同時還為其關上房門。

  進入辦公室內的陳瑾眼睛掃了一下周媚翹著二郎腿的美腿,光滑肉絲,看著就像他媽沒穿一樣,那火鳳凰紋身隱隱約約的,還挺好看的,隨後抬步走到辦公桌前的客座坐下,看著坐在主座上的周媚開口笑著說道:「你這是要謀朝篡位?」。

  周媚聞言一雙狐媚的眼眸俏生生的翻了個白眼,隨後張合著艷紅的紅唇說道:「話說你這幾天又去哪裡偷香竊玉了?都沒見個人影?」。

  「我若說我在你家蹲點,準備看看什麼時候夜裡去偷香竊玉一番,你信嗎?」陳瑾聞言哈哈一笑,抬起手扯了扯脖頸的高領,看著周媚開口調侃著說道。

  周媚聞言登時放下翹著的二郎腿,坐直了身體,一雙眼眸犀利的看向陳瑾,口中說道:「那你目標是我還是我女兒?」。

  看著那犀利的狐媚眼,陳瑾逗趣的笑了笑說道:「你猜」。

  「我猜你妹啊」聽到陳瑾的話,周媚登時豎著秀眉接著說道:「你告訴你,你敢打我女兒注意,小心我剁了你」說著目光滿是寒光的掃向陳瑾雙腿間的下三路。

  看到周媚那充滿寒光的眼眸,陳瑾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隨後開口說道:「那,大嫂這麼說我的目標可以是你了?」。

  聽到陳瑾的話,周媚呵的輕笑了一聲,重新塌下身靠在老闆椅上,翹起二郎腿,口中略帶嫌棄的說道:「呵,小菜雞」。

  「我………」陳瑾聞言臉色不由的抽了抽,看著眼前的周媚,惡狠狠的開口說道:「媽的, 終有一天,老子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義大利炮」。

  「呵呵~」周媚聞言狐狸般的眼眸瞟了陳瑾的下身一眼,咧著嘴角,呵呵了兩聲。

  「操~」聽著那極具嘲諷的呵呵聲,陳瑾臉都黑了,很想直接當場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麼是哇哇叫。

  「想操我,可以啊,別說老娘沒給你機會」周媚看著眼前快要暴走的陳瑾,也不敢在繼續挑釁,免得這傢伙真的不管不顧了,那對於現在剛剛起步的鴻鵠很可能兩敗俱傷,畢竟自己可沒有被強姦癖好,因此給出台階的滿是玩笑說道。

  「哦,什麼條件啊?」陳瑾聞言不由的雙眼一亮,然後目光掃視著周媚那鼓囊囊的酥胸,口中笑著問道。

  「看個屁啊看?沒見過女人的奶子?能不能收一下你那噁心的眼神,你他媽的鴻鵠的總經理,別搞得跟個痴漢一樣」看到陳瑾掃視著自己的胸部,周媚翻了翻白眼口中無力吐槽的說道。

  「誰讓你這旗袍,這麼顯得奶」陳瑾故作嬌嗔的看了周媚一眼,收回了目光,畢竟他只是色,但又不是痴漢,剛剛只是為了故意噁心周媚。

  「咦,真他媽噁心,別給老娘整這死出」看著陳瑾故作嬌嗔的摸樣,周媚感覺自己汗毛直豎,抬起手摸著自己的手臂,口中嫌棄的說道。

  「哈哈,得,說說吧,大嫂,想操你要什麼條件?」陳瑾聞言哈哈一笑,看著眼前摸著自己手臂的周媚,笑著問道。

  原本只是想給個台階就此揭過的周媚,沒想到陳瑾還真問,隨即轉動著眼珠子,嘴角含笑著說道:「真想操啊?那行啊,等哪天你把龍騰拿來給我玩玩,老娘就讓你隨便擺什麼姿勢」。

  雖然說出了條件,但是周媚的心中也沒有當真,眼眸中帶著笑意,與其也從滿了玩笑的口吻。

  「我去~你這條件………」陳瑾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周媚,從其表情自然也看出根本沒有認真,自然也清楚周媚一開始的話語也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不過心中卻有了打算,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道:「你還是玩玩具去吧,玩具適合你,我這個義大利炮,恐怕你受不了」。

  「切~滾~」周媚聞言翻了翻白眼,輕啐了一聲。

  「行了,不和你扯淡了」陳瑾聳了聳肩接著說道「這幾天在醫院呢,找我什麼事?」。

  「醫院?女人玩多了得花柳了?」周媚聞言一雙美眸瞪的滾圓,亮晶晶看著眼前的陳瑾,眼中還透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

  「我去你媽的~你他媽想謀朝篡位也不用這樣咒我吧?」聽到周媚的話,陳瑾臉色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隨即接著怒道:「是我媽生病了」,話音落下頓時感覺這話不對,又連忙「呸呸呸」了幾聲接著說道:「我媽感冒發燒住院了」。

  「哦哦」周媚聞言登時臉上的玩笑之色收起,放下了翹起的二郎腿,坐直了身體,開口說道:「抱歉,你母親現在好些了嗎?」。

  陳瑾見狀周媚頓時態度端正的道歉,原本心中有些怒意也隨之消散,點了點頭說道:「好多了」接著開口詢問道:「對了,你叫我來什麼事?」。

  聽到陳瑾提起正事,周媚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陳瑾,口中說道:「這人想見你說要和你談談」。

  「見我?」陳瑾有些疑惑的打開文件,只見是一個名叫伍行的中年男人的資料,目光掃視了一下,登時眉頭緊皺了起來:「藥販子?」。

  周媚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如數家珍的說道:「嗯,我們弄倒了金帥,按照你的意見,從銀行貸款收購了不少被拍賣的將帥名下娛樂場所,這時間兼併了一些小勢力,現在整個越城的娛樂場所差不多近七成屬於我們鴻鵠名下,所以這些藥販子,目光就找上鴻鵠,想和你這個鴻鵠老大談談,想在越城賣貨,不過這只是一隻探路的小鬼」。

  「哦,那背後的大鬼是誰?」陳瑾聞言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查不到,只查到這隻小鬼的這些基本信息」周媚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聽著周媚的話,陳瑾也沒有在意,畢竟這種大鬼都藏得挺深的,低下頭再次看向手中的文件,隨即不由的輕笑了一聲,將手中的文件丟在了辦公桌上:「呵,那他們可找錯人了,我可不想最後跪在地上吃花生米」。

  聽到陳瑾的周媚的眼眸閃過一絲光彩,嘴角也微微翹起,當初她還只是鴻鵠大嫂的時候,就曾力勸她那個死鬼丈夫梁梟,斷絕一切黑色產業,洗白鴻鵠同時給自己身一個保命符,可惜梁梟沒聽,等她接手鴻鵠也是在一直勵志清除這些要命的黑色產業。

  而如今她之所以拿出這份資料,一方面是鴻鵠真正的決策人還是陳瑾,另一方面則是也有著試探陳瑾的想法,想看看金帥沒了之後,如今被道上譽為後起之秀的陳瑾,會不會忍得住這種誘惑,有沒有魄力拒絕,畢竟藥販子是真的賺錢。

  陳瑾不知道周媚在想什麼,看著桌上的文件,手指輕點著桌面,沉吟思索了許久,突然嘴角弧起一絲笑意的開口說道:「不過,人到可以見一見,你幫我找個時間約下他」。

  「嗯?」周媚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看向陳瑾,眉頭微皺了起來,難道我看錯了?隨即開口沉聲問道:「什麼意思?」。

  看著周媚那生冷懷疑的眼神,陳瑾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忍不住開口吐槽道:「傻逼啊你?這他媽的白送的功勞啊?這功勞要是呈上去,鴻鵠即便有黑色歷史,不但能讓洗白更白一些,還能有一道保命符」。

  聽到陳瑾罵自己傻逼,周媚嘴角抽了抽,不過也沒有計較,她也不是傻逼,隨著陳瑾這麼一提醒,頓時明白了其中的要點,開口興奮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拿這個小鬼釣魚,調出後面的大鬼?」。

  「不然嘞?」陳瑾看著興奮的周媚,有些無語的說道,不過也明白周媚的興奮點,這娘們當久了賊,沒啥安全感,整天都想著洗白,如今明白了其中的要點,就相當於性愛的時候的被戳中的敏感點那樣,那種是哇哇叫,全身顫抖噴水的性高潮,而這種是精神興奮,另類的興高潮。

  聽到陳瑾的話 ,周媚又是一陣傻笑,是在陳瑾看來的傻笑,雙手如視珍寶一樣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兩眼發光。

  得,妥妥的興高潮了。

  看著眼前「傻笑」的周媚,陳瑾聳了聳肩 ,站起身說道:「走了,你看著約下時間,通知我」。

  「你幹嘛去啊?」周媚聞言總算從興高潮中清醒過來,抬起頭看向陳瑾開口問道。

  「接我媽出院」陳瑾隨口說道。

  「哦,那你去吧,拜拜」周媚聞言抬起手擺了擺,隨後有低頭看向手中的文件。

  「對了,大嫂,問你個問題」看著眼前恨不得將文件看出花的周媚,陳瑾突然嘴角詭笑了一下開口問道。

  「什麼問題」周媚頭也不抬,雙眼放光的看著手中的文件。

  「大嫂你腿上的那頭鳳凰的鳥頭,紋在哪裡?」陳瑾出其不意的開口詢問到。

  「哦,腿上的鳳凰啊,它的頭………」周媚下意識的開口回答,剛準備說出來,頓時回過神來,抬起頭只見眼前陳瑾一臉探知欲看著自己。

  「滾!」。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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