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偷香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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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十年打熬的一副錚錚傲骨,費盡心血、破而後立才鑄成的稀世功體,卻敵不過傾城仙子短短一句愛語,好似風中絮那般不堪一擊、劍下帛那般應聲而裂。

  耳旁拂過娘親的蘭息,身體如遭雷擊般,竟好似筋軟骨酥了,一股眩暈感衝上天靈:「娘親!」

  「霄兒急什麼,晚些時候娘自會好好服侍霄兒——但不能真箇銷魂就是了。」明明是犯禁悖倫之語,娘親卻好似渾不在意般順口說出,但那雙剪水明眸中的寵溺又不曾離開過愛子半分。

  這般仙顏聖潔而又口出旖語的神態,教我心頭的愛欲之火騰騰叫囂,理智轉眼便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見!

  我情不自禁便要撲倒娘親,什麼人言可畏、雄風難起都拋諸腦後,只欲與眼前的仙子鸞鳳和鳴、共效於飛!

  然而,我雙眼一凝正欲唐突冒犯,卻被笑吟吟的仙顏撫平了大半慾念,長舒了一口熱氣,苦笑道:「娘親你就別捉弄孩兒了——此時此刻,孩兒又不能把娘親'就地正法'了。」

  「霄兒若是真急於一時之歡,娘也只好惟命是從了。」仙子似是對色迷心竅的愛子無可奈何,螓首稍低,玉手將鬢頰側的青絲一捋至尾,端坐嫻靜,風情姿韻恰似低眉順耳的閨中少婦般,既幽怨又逢迎,如何不教人慾火焚身?

  毋庸置疑,娘親此番愛語相逗,雖有幾分撩撥,但倘若我真把持不住,她也必會放開身段,與我溫存親近一番——哪怕光天化日也義無反顧。

  但也正因娘親為愛子甘冒奇險,我才更不能得意忘形、胡作非為,哪怕院落中沒有多餘的耳目也不能掉以輕心。

  然而,瞬息之間,我還是幾番掙扎,幾度難以自持,最終艱難低頭,端起飯碗,眼觀鼻,鼻觀心,悶悶道:「孩兒把持得住——娘親不懂事,孩兒得懂。」從前我只想與娘親雙宿雙飛、巫山雲雨,此時面對仙子毫無保留地愛意與寵溺,受元陽損耗、人前守禮之限,竟是只能暫避鋒芒,心中多少有些世事難料的鬱悶。

  「好你個霄兒,竟打趣起娘來了~」娘親在我肩上輕輕一推,呵呵一笑,心平氣和道,「好了,娘不逗霄兒了,吃過晚食,霄兒便回房歇會兒,好好體悟一下方才所得。」

  「是,娘親。」我這才長舒一口氣,抬頭與娘親相視,不解道,「娘親為何忽然決定今晚要服侍孩兒?」雖然娘親方才確實在與我撩撥逗趣,但也並非全是信口之辭——至少我萬分確定,「夜閨溫存」是仙子心中斬釘截鐵的決斷,不容更改。

  仙子將一塊精肉夾至我碗中,寵溺而滿意地微笑:「霄兒今日武學有悟、甚有所成,娘自然要給霄兒點甜頭嘗嘗了。」

  「原來如此。」絕代無雙的仙子要與我一番親熱溫存,我自然求之不得,但轉念又愁道,「可孩兒……」我還未言明,仙子已然會意,微笑搖頭:「不妨事,娘自有辦法。」我正欲追問有何解法,卻忽然靈光一閃:「娘親,莫非是……」

  「不錯,屆時娘會以冰雪元炁護住霄兒陽脈,便無虞動欲引傷了。」娘親心有靈犀地頷首,也不藏著掖著,反似覺孺子可教地一臉欣慰,「雖然不可長久頻繁,但今日事出有因,偶爾破例也無傷大雅。」

  「原來如此,孩兒先謝過清凝的一片好意了。」解開心頭一點疑惑,唯恐再次引火燒身,我也不敢在此事上深想,轉而誇讚起了仙子的手段,「娘親的冰雪元炁,既可用於懲罰宵小之徒,又能讓擒風衛折腰屈首,還可保孩兒盡享溫柔,當真是' 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吶。」仙子雙眸微闔,頷首淺笑道:「不錯,就似霄兒今日頓悟所得之理一般。」

  「對了,孩兒聽沈師叔說娘親還可做到元炁破體,如此說來,娘親方才與孩兒練招還是留手了?」

  「確實如此,不瞞霄兒,若娘用上先天之能,霄兒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當然,天下武人,若未至先天之境,一旦遇此元炁破體皆要束手就擒。」雖知娘親從不騙人,但仍有半分不可置信:

  「竟有如此神奇?當年娘親亦是倚仗'破體元炁'連敗劍玄宗三十五人?」

  「那是自然,娘何時騙過霄兒?不過娘連敗劍玄宗三十五名門人,倒並非純以破體元炁破敵制勝,只因娘彼時雖然已有先天境界,但未至炁體同源的地步,還不能隨意頻繁地運用。」娘親既寵溺又嗔怪地在我鼻子上颳了一記,而後又輕輕頷首,細解當年之事,「且霄兒有所不知,劍玄宗的' 鑄劍大典' 講求的是' 以巧破巧' ,而非' 一力降十會' ——娘若以此敗了他們,不過是以境界壓人,那執劍人也不至於自覺宗門無光,進而不顧身份地以大欺小了。」我點點頭,忍不住蹦出一句挑逗之語:「原來如此,孩兒的清凝竟有這般厲害啊!」仙子聞言,雙目微眯,凝視著愛子,帶著' 勿謂言之不預也' 的神色,撫著肩頭青絲,好整以暇道:

  「嗯?這可是霄兒撩撥在先,可不要怪娘……」

  「孩兒錯了!」仙子風情,我素有所知,哪敢久逞威風?於是連忙舉旗獻降,埋頭用膳,作狼吞虎咽狀,只盼娘親就此鳴金收兵。

  「瞧你,急什麼?娘還能吃了你不成?。」仙子好似真被愛兒所騙,反以玉手輕拍我的背部,柔言婉語,似在擔心飢不擇食的幼子忙中出錯,「慢些吃,別噎著了」我這才舒了一口氣,咽下口中肉食,抬頭傻笑兩聲:「那自然是不能,娘也不捨得吃了孩兒。」

  「貧嘴~」

  一頓打趣後,母子二人再無波瀾地用完晚膳,便至天色漸暮,我與娘親草草告別,各自回房歇息。

  將含章掛在床頭,望著再無外人的臥房,我卻心頭漸漸燥熱。

  雖說眼下難振雄風,但仙子絕妙胴體與婉意逢迎令人枯骨明顯,我閉目間便是娘親在床笫之間的情態,一舉一動都風情萬種、一吟一啼都嫵媚婉轉。

  哪怕元陽大損也難以自制,多少存了「若能再親芳澤,即便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的縱慾之念。

  當真應了那句浪蕩之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眼下未至宵禁之刻,若放任此等慾念囂張,恐怕要度日如年了,我只好盤膝打坐,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祛除雜念,平心靜氣地行功練炁。

  好在永劫無終的功法特殊,進益卓然,不知不覺便專心致志於練炁,直至更夫報時的鑼聲隱約傳入耳中,我方才從入定中脫離,果見天色已深、不見新月,約是戌時了。

  我起身關好窗戶,吹滅燭燈,想到自己將欲踐行之事是何等悖逆人倫、違反綱常,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從心頭升起,既興奮又畏懼,既躊躇又刺激。

  我深吸一口氣,仗著多年武學基礎,悄無聲息地行至門邊,探頭向外瞧去。

  楚陽的拂香苑不比百歲城,既無侍女日常掃灑,也無匠工修葺養護,因此廊下並無燈籠高掛,東廂只有一點燈豆,應是娘親所居,而西廂及正房中均無燈火,常人難以辨清庭中實景。

  又兼初一乃朔日,太陰隱匿,雖然星河長明,但到底不能澤被萬物,因此常人只能見到牆院、庭植與廂房的隱約輪廓。

  不過我已是內家高手,一運內炁便能使耳更聰、目更明,能將院中景象瞧個大概,我左顧右盼好幾遍,均未見人影輪廓或其他活物,偶有清風拂過帶起一陣微不可聞的沙沙作響。

  瞧此情形,應當不虞自己的形跡落入他人眼中。

  於是我輕輕外推,誰曾想這門竟有些年久失修,一推之下嘎吱脆響一聲!

  雖然並非驚天動地之聲,但我做賊心虛,竟覺渾身一激靈,迅速閃回房中,將身體緊貼於門後,緊張無比,探頭探腦地注意著院中情況。

  提心弔膽地等了一會兒,不見異動,才自嘲大驚小怪,繼而深吸一口氣,閃身而出,立時兩步跨至廊柱旁,貼身相依,偏頭緊盯院中。

  又是一會兒靜等,見無事發生,我才悄無聲息地移步至庭中,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躡步而行,一進一停。

  我的身手雖未達踏雪無痕之境,但東西二廂不過百步的距離,運起全功其實眨眼便至。

  但我有生以來初行此偷香竊玉之事,還是要潛入自己親生母親的閨房,與娘親卿卿我我,心頭實在有鬼,不敢冒進,唯恐行差踏錯驚醒了他人,於是只好步步為營、寸寸留心。

  想我多少也能算內家高手,此時竟有些提心弔膽,明明夜深人靜、空無一人,我卻好似一個在大庭廣眾之下初出茅廬的藝人般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我自嘲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終於是風平浪靜地走完了大半路程,眼見東廂廊檐距我不過十步,眼前好似出現了觸手可及的仙子,便再難忍耐得住繼續龜行蚓爬地前進。

  於是我左右環顧一圈,深吸一口氣,運功三兩步飛奔至廊下,躲在廊柱後,屏氣凝神,留心院中情況,見一切如常,終於放下心來,但仍是躡手躡腳地走到娘親所居廂房的門前。

  我本抬手想敲門只會娘親,但旋即想到如此容易驚醒他人,便改以雙手虛貼門扇,輕輕用力便推開了一道縫隙。

  我不由得心頭一喜,娘親果然為愛子留下了方便之門,於是輕輕推開一道足以容納我身形通過的門縫,閃身而入,再輕輕合上門扉。

  長舒了一口氣後,才省起娘親沒有立刻相迎,於是躡步向前,接著微弱燈光巡視房內清香,同時將聲音壓得極低,聲如蚊蚋般喊道:「娘親——」話音未落,我忽覺雙目被遮,原來是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同時一陣香風從耳後襲來:「瞧瞧娘抓住了什麼?一個偷香竊玉的小賊~」仙子平靜悠然的打趣讓我渾身輕鬆了不少,便心照不宣地與娘親各司其職:「仙子饒命,孩……小子還是頭一遭,初犯從輕,仙子便放了我罷~」娘親一改佛子的慈悲仁厚,反似得理不饒人:「這般輕易便放了你?教你再去禍害別人家的黃花閨女麼?若不讓你吃些苦頭,料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假意哀求道:「卻不知仙子要如何懲戒,小子任打任罰,絕無怨言。」

  「我要罰你變回霄兒,乖乖地做娘的小夫君~」香風隨著一句柔情蜜意的愛語拂過,我便覺眼前一亮,娘親正與我面面相對,只見仙子冠絕人間的雪顏上布滿了寵溺與愛意,笑語盈盈,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愛子,好似一刻也不捨得我從眼中消失。

  娘親這般溺愛之色,任君採擷之意不言而喻,我正值年輕氣盛,如何忍得住?

  一把將仙子玲瓏浮凸的嬌軀擁入懷中,嘴巴便印上了娘親硃砂點就的香唇。

  仙子美目稍凝,便輕啟唇關,朝獻出了甘甜如蜜的香霖,更以柔舌為使,與我的舌頭痴纏吮吻、爭涎奪液,時而如藤繞般糾結攀纏,時而如貞潔烈女般抵死纏綿,娘親與我直吻得似要將兩根舌頭絞成一處般,綿密不透風,卻又讓「嗯……滋滋……吸嗦……嘶溜……哼~」正當我慾火漸起、仙子情潮初動時,娘親的柔荑並為劍指點在我的腰部,以一股冰雪元炁護住了愛子的陽脈。

  元炁入體,我也神智微復,瞧著娘親萬世不移的寵溺眼眸,不肯稍停索取,仍然咬唇吮舌地索吻,一邊如獲至寶地吞吃著仙子口中的瓊漿玉液,一邊將雙手沿著娘親動人心魄的腰線下滑,不多時便捧住了那圓潤豐腴的月臀。

  雖然隔著一層錦帛,但豐滿如溢的腴軟仍是分毫不減地傳至我手中,一握之下雙手竟似要陷在月臀那飽滿的肉脂中,卻又分明感受到不屈的豐彈在指間激盪,像在譴責我這孽子竟敢大逆不道地褻玩親母秘不示人的羞處!

  一舉攻陷仙子兩處禁地,我頓時更加狂亂了,大嘴如痴如醉地啜吻,似要將娘親的香舌與甘霖盡數吞入腹中,雙手急不可耐地抓握捏揉著柔腴豐彈的月臀,一記快似一記,好似怎樣褻玩都難以宣洩我心中慾念的萬一。

  「嗯~」

  仙子似是動情地瓊鼻微翕,輕輕地嬌哼一聲,卻未對愛子得寸進尺之舉動稍加抗拒,紅唇香舌蜜吻不停,反倒以一雙玉手環住了我的脖頸,輕輕撫摸著愛子的後腦,好似慈母在安撫幼兒。

  我這才回神不少,瞧見娘親仙顏已染上些許霞暈,但秋水雙眸中情潮湧動間更有著予取予求的寵溺,無聲地訴說著自己會滿足愛子的一切索求。

  娘親如此婉轉逢迎的神情,較之那冰雪元炁更能教我冷靜,頓覺心頭慾火不再焦熾,纏吻與褻玩也不再狂亂,而是如涓涓流水般輕柔,彼此分津渡涎的舌頭仿佛如魚得水、嬉戲交遊,甚覺情投意合。

  雙手也改抓為捧,左顛右拋地感受著仙子月臀的柔彈,偶爾不輕不重地揉捏一記,這般享受當真千金不換!

  眼見愛兒如此,仙顏也浮現了一縷欣慰而溫柔的笑意,雙目凝視親子,螓首稍傾,香舌更為主動地與我交纏痴吻,讓我覺得置身溫柔鄉中再不願醒。

  母子二人如痴如醉地交纏蜜吻了片刻,方才不依不舍地漸漸分開,只見仙子雪顏飛染霞絲,朱唇上掛著黏膩的絲液,香舌上布滿了濃稠的津涎,卻是先抬手為愛子將嘴邊的殘液拭去,溫柔道:「好啦,霄兒該吻夠了吧?一會兒還有你享受的~」仙子逢迎獻吻本就是世間難得的享受,自是讓我萬分滿意,卻仍板著臉道:

  「也就現下差強人意,待會兒夫君可是還要親上許久的。」

  「是是是,娘的小乖乖夫君,待會兒呀只要霄兒有這心思,那便想親多久就親多久~」仙子萬分寵溺地在愛子鼻樑上颳了一記,離了愛子懷抱,卻是將門栓掛上,手捧油燈,牽起我的手進了房內,仿佛大家閨秀提燈為夫君引路。

  娘親將油燈置於桌上,我則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仙子的臥床上,好奇地問道:

  「娘親,為何不將這油燈吹滅?不怕被人發現端倪?」仙子稍近前來,我才注意到娘親此時穿著簡單,身上的帛衣綢褲純白無紋,不算貼身緊緻,但也將娘親曼妙婀娜的身段地描繪得若隱若現,青絲披而不束,儼然一副沐浴就寢的裝束,聖潔清冷中帶了一絲慵懶隨意。

  「霄兒多慮了,這一入夜,家家燈火有何不同?又怕誰瞧見?」仙子蓮步輕移,與我一同坐於床沿,一陣清幽體香襲來,娘親柔荑捏住愛子的鼻子打趣,笑意隱隱,「這苑子距離不過百步,本來不使輕功也能頃刻便至,但霄兒做賊心虛、躡手躡腳的,活像個偷香竊玉的小賊~」

  「娘親都瞧見了?不對,這本就瞞不過娘親。」本來兀自不信,但猛然省起娘親靈覺異常,沒發現我「鬼鬼祟祟」的行蹤才是奇怪,便又瓮聲瓮氣地道,「孩兒不也是為了防止落入他人耳目嗎?」

  「是是是,霄兒小心謹慎也不能算錯,只是須知有娘在,又豈會讓不相干的人耽誤了我們的好事?」娘親也由打趣轉為溫柔,放過了愛兒的鼻子,然而我卻以德報怨,嘿嘿淫笑:「不過娘親有一句話說得沒錯,孩兒便是來偷您這塊『溫軟香玉』的!」話音剛落,我便將毫不設防的寢服仙子撲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瞧著娘親。

  只見仙子面上的霞暈已是消退不少,若不細細打量難以分辨,但最為動人的,乃是娘親曠世絕代的仙顏上永遠醒目的寵溺與愛意,讓我一時痴了。

  「娘親……」仙子的柔荑愛撫著親子的面頰,溫柔無比道:「都到榻上了,還叫娘親?」

  「清凝!」仙子展顏一笑,極盡溫柔地應道:「嗯,娘的小乖乖夫君~」我頓時覺得熱血衝出天靈,猛地低頭銜住了方才便飽受欺凌的朱唇,再度探入仙子檀口中糾纏起了無人為之撐腰做主的香舌。

  又是一番分津度涎的蜜吻,直吻得仙子雪顏點暈、嬌吟曼哼,我也是熱血上腦,好不容易才舍了娘親的香唇,卻不是就此罷兵,而是取猛虎下山之勢乘勝追擊。

  沿著仙子欺霜賽雪的玉頸而下親吻,直至下巴受阻,這才將上半身撐起,瞧著仙子嫵媚而寵溺的神情,雙手卻不自覺的抓住娘親的衣襟,深吸一口氣,一把扯開。

  霎時間,我只覺眼前一陣白光閃耀,一雙渾圓豐乳好似方脫囚籠的白兔般跳將出來,兩團羊脂白玉般的雪乳一陣波盪,連帶著乳尖上俏生生地立著的一對嫣粉如蕊的乳蔻也左搖右晃,好似兩名穿著桃紅曳地長裙的大家閨秀在春嵐中不勝微風。

  凝神瞧去,只見這對豐乳形如玉碗倒扣,傲立不倒,完美無瑕,圓潤如霜質、香軟如雪脂,鬼斧神工、天鍾地秀都不足形容其美妙絕倫的萬一。

  那一對乳蒂隨著娘親的呼吸微微起伏著,便似在風中招搖的迎客紅顏,形容姿態更是一般無二到難分彼此。

  然而此時此刻,在我眼中,她們卻並非什麼身嬌體貴的金枝玉葉,而是赤身裸體、惹人暴起的可憐女子。

  隨著仙子將玉手攀上愛子的脖頸,我再也按捺不住,低頭一含,便將右乳的粉尖吞入口中,舌頭迫不及待地捲起那不能自保的乳蒂,肆意妄為地褻玩起來,卷舔吮吸,挑撥頂按,無所不用其極——我竟不知自己僅憑舌頭便能完成如此花樣繁多的動作。

  「嗯……霄兒……慢些,不急……仔細享用、嗯~」頭頂傳來的仙子似嗔似媚的輕吟,聽來好像受困於我口中的大家閨秀在軟語哀求,或是向遙相守望的姐妹求助。

  然而,她所寄希望的閨中密友卻同樣自身難保,因為我的另一隻魔爪已是籠罩而下,五指如同淫蛇般纏上了娘親的左乳,時而捻動著勢單力薄的乳蒂,時而箍握著膩如雪脂的豐乳,簡直不能自已。

  更別提她們的主人在嬌吟曼哼中已是意動情萌,一雙欺霜賽雪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箍著愛兒脖頸,好似生怕親子不能盡情享受自己酥胸美妙。

  仙子如此逢迎,娘親的雙乳分別落入我的口中與手中再難逃脫,卻是我先感到左支右絀——每當鍾情於吮吸,手中動作就不自覺慢了半分;每當注意於手談,口舌之利便要消停。

  蓋因仙子玉乳無論在我口舌中還是五指下都能迸發出無與倫比的美妙,顧此便要失彼,甚至自覺因小而失大,但我還是樂此不疲,直至左右開弓地對雙峰各一番口含手弄,自覺沒有厚此薄彼,才滿意地停止了褻玩。

  「壞霄兒,吸得娘兩邊都是口水,這下滿意了?」仙子嬌喘漸息,微微一嗔,落在我頭上的一記輕拍卻不痛不癢,絲毫察覺不到抗拒與不滿,於是我嘻嘻一笑:

  「孩兒這是為娘親沐浴,給您將此處洗乾淨……」

  「油嘴滑舌,娘早沐浴過了,本就乾淨,現下又多了你的口水……」

  「是,孩兒錯了,孩兒給娘親賠罪。」既已褻玩了盡興,我也不爭辯,乖巧地告個不是,卻不思悔改地將娘親的綢衣徹底打開,只見仙子柳腰款款、雪腹軟軟,一顆玉臍更是奪人眼球。

  我輕輕將臉貼在娘親的雪腹上,好似枕在一雙雙無比溫柔的玉手上,甚覺柔軟與安心,仿佛一切歸於寧靜。

  娘親撫摸著我的頭道:「霄兒總喜歡貼著娘的肚子,是想起以前呆在娘肚子裡的時候了?」我深深地嗅了幾口清幽體香,不無遺憾道:「可惜孩兒沒有宿慧,對在娘親肚子裡的記憶一無所知。」

  仙子溫柔愛語,像在哄著幼子:「不知道也無關緊要,眼下多與娘的肚子貼貼也是一般無二的,霄兒還能好好地記住此刻。」我輕輕點頭,在娘親清潤而不失豐腴的雪腹上拱了一會兒,再一深吸仙子體香後,便繼續往下而行。

  正當我雙手欲脫下娘親的綢褲時,卻娘親阻住了,我抬頭望去,只見仙子寵溺而歉意道:「霄兒眼下元陽未復,不可再受娘的真陰誘惑,否則慾火爆發,恐有傷身害命之險。」聽到仙子此語,我已是信了大半,但仍不死心:「娘親以冰雪元炁護住孩兒的陽脈也不行嗎?」

  「娘知道霄兒想要得緊,但男子陽脈乃緊要之處,娘的冰雪元炁雖然有滋潤之效,但肅殺之意難除,加之霄兒眼下陽虛過甚,入體再多則易傷根本。」娘親輕緩搖頭,神色中似有歉疚之色,「雖然以此凍結陽脈,可達' 握固不瀉,還精補腦' 之效,可得一時之歡,然則欲極不瀉反會摧關損脈,易成陽事不舉之兆,此舉自然萬萬不可。」

  「進則傷身害命、精盡人亡,退則摧關損脈、陽事不舉,那孩兒自不能讓娘親為難。」能與娘親有這一番親熱已是意外之喜,心滿意足,也不打算越雷池半步,正欲起身,卻又被仙子按住:

  「霄兒且慢,巫山雲雨雖是不能操之過急,但你白日裡心心念念的卻能得償所願……」我心心念念的?

  正自疑惑,卻見娘親起身將我置於膝上,霞暈未退的仙顏更添一絲憐愛,俯身將一隻乳尖餵入我口中,溫柔呼喚道:「小乖乖,來吃奶咯~」聞得此言,我登時頭腦一熱,頓時明白娘親所言為何,卻不及多想,順勢含住小半個雪乳,如同饑渴的嬰兒一般吮吸起來,果然從那乳蒂中如蜜泉泌出一股乳汁,既清冽又甘甜,堪比瓊漿玉液,更勝灌頂醍醐!

  「霄兒……娘的小乖乖,多吃些、嗯~ ……可不許咬……」受豐乳遮擋,我已再難瞧見娘親的神情,但聽見仙子溫柔地哄著,一手還在我胸前順撫,仿佛怕我噎著嗆著。

  口中吮吸甘乳不斷,我又得寸進尺般伸手抓住了娘親另一隻本來相安無事的豐乳,捻捏著那柔韌的乳蒂,便擠出少許乳汁來,但我轉念一想,娘親的蜜乳珍貴無比、怎能浪費,轉而化擠為抓,握著快從指縫中溢出的雪乳不肯鬆手,是不是抓上一記。

  「真是個小霸王,嘴裡手裡都不能少~」娘親一句似怨實嗔的愛語教我心頭一熱,愈發吮吸得如痴如醉,只覺嘴裡的乳尖入口即化,一吮一吸間但凡不稍有鬆懈都似要滑出嘴巴,偏又有源源不斷的蜜乳供我享用,真是絕妙無比。

  既知雙乳皆有蜜泉,我當然不會厚此薄彼,在吸了半晌右乳之後,又將娘親的左乳攝入口中,又自顧自地吮奪起甘泉起來,好似不知疲倦。

  「小乖乖,慢些來,娘還有很多奶奶給你吃的……娘就在此處,娘哪兒也不去,小乖乖慢慢享用便是……」娘親自無不可,一邊俯身哺乳,一邊拍著愛子的胸口,似是唯恐我操之過急而嗆乳噎氣,神色中滿是寵溺與溫柔,雙目凝視著愛子吮乳的姿態。

  「風來了,雨來了,娘的乖乖回家了。關上門,關好窗,等娘抱著去夢鄉……」不知我掠奪了多少蜜乳,忽聞娘親一陣低吟,似是情不自禁般唱起了童謠,聲音清遠悠然,極富慈母憐兒之意。

  霎時間,我便聽入了神,竟忘了吮吸或褻玩仙子的玉乳,只含著、抓著娘親的豐乳,靜靜傾聽著娘親的吟唱,一曲童謠結束後也並未淫心再起,反倒覺得心滿意足、到此為止。

  「小乖乖,吃夠了麼?」直至娘親玉手在愛子眼前晃了晃,我才回過神來,依依不捨地吐出了粉嫩乳尖,起身擦了擦嘴角:「孩兒吃夠了。」

  「那便好,那娘便收拾一下形容了。」娘親溫柔一笑,眼中情潮雖平,但面上霞絲難去,將衣襟稍作整理便復聖潔而慵懶之態,一指彈滅油燈,放下床簾,將愛子擁入懷中,「也過去了不少時候,咱們也早些歇息。」

  「是,娘親。」我自無不可,與娘親相擁躺下,摟著仙子柔若無骨的柳腰,感受著娘親絕妙的身段,心頭一片寧靜安心。

  有賴仙子冰雪元炁之神妙,在方才的一番香艷溫存中陽物勃而不亢、慾火升而未極,但仍是不免渾身燥熱、邪火亂竄,卻突發奇想問道:「娘親方才與孩兒親熱之時,是否春心蕩漾了呢?」

  「便知霄兒沒那麼容易消停,就喜歡問些羞人的話兒~」我尚不能夜視,但仍能隱隱瞧見仙子含情脈脈的神態,娘親的語氣極為輕柔卻又萬分動人,「你瞧娘方才的模樣,像是無動於衷麼?」

  「娘親所言自然不無道理,但夫君還要拿到實證才能採信清凝的證詞。」我既有了褻瀆的心思,豈能被娘親三言兩語便打發,子僭夫權,假裝公正嚴明,實則死纏爛打。

  「壞霄兒,真拿你沒辦法~」仙子似是無可奈何,一再退讓,聽來似是哀求,但實則調情,「那小乖乖夫君可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冤枉了娘哦~」黑暗中,我正想此語似曾相識,忽覺一陣香風擾動,原來仙子主動獻上柔唇,我也張嘴相就,輕柔蜜吻,一手卻從娘親的褲腰間鑽入,沿著雪軟柔腹,朝著仙子秘不示人的蜜園而鑽去。

  「嗯~ 嗯……嘶……」一邊與娘親愛吻,一邊在仙子下腹探索,手指拂過一簇軟絨,而後摸到了漸漸豐隆的恥丘,我的中食二指不自覺地沿著恥丘邊緣分開,各走一邊,緩緩鉗住了仙子羞處,指頭卻不約而同地鑽入了相差無幾的肉褶之中。

  這一下不得了,雙指好似陷入了羊脂白玉的膏脂之中,綿軟得聲似溫柔鄉,溫暖得好似軟香衾,直至雙指根部與恥丘上端重合,又是緩緩一夾,指腹壓著仙子飽滿豐腴的蜜穴而上行,每前進一分一寸都覺得驚心動魄。

  幾乎同時,雙指掠過了兩瓣肉翼,一點清涼濕意順著指腹直透心底,我哪裡還不知道,娘親所言不虛,仙子已是情動引泛愛潮了。

  於是再顧不得細細品味,以中指擠開緊閉似嬌羞女子的花唇,直抵蜜穴入口!

  「嗯哼~」

  娘親似是不堪愛憐,渾身一顫,一雙如玉似雪的玉腿輕輕夾緊,將我的大手扣住,卻沒有半分制止的功效,反而更增添了我的享受。

  這一下探花,雖不能目視旖旎情景,但娘親蜜穴處的狀況卻瞭然於心:豐腴花唇似兩瓣受驚的蚌肉緊緊含裹著我的手指,清涼黏膩的愛液已是浸潤了指頭,蜜竅外的美肉既濕滑又柔嫩,手指每動一分都似抹過了滑不溜秋的錦鯉,片刻也難以停留。

  一邊享受著仙子唇舌侍奉,一邊探索著仙子的蜜唇竅關,真是難以言說的香艷?

  我情不自禁將指頭更進一分,卻只覺處一片蜜脂稍稍內凹卻未能破關而入,倒好似指尖陷入了一圈滑嫩肉膜的夾箍。

  登仙竅!

  我瞬間反應過來,此乃我這個逆子曾親眼目睹賞玩過的仙子竅關,一旦破關而入,便能直抵娘親曾孕育了我的玉宮,內里之纏夾滑潤,堪稱溫柔鄉、英雄冢!

  娘親的身量體態不可不謂風韻撩人,月臀更是飽滿豐彈,豐隆得極為驚心動魄,但娘親玉宮入口卻極為窄小,僅有相思子大小,便連我的尾指都難以輕易探入,卻偏生能容納我的陽物,那可是約兩指半粗細的肉莖啊……眼下雖不能親眼目睹,但聖潔仙子在我這個逆子的手下予取予求,就連引為羞處的竅關也任由愛子肆意妄為地指推手探,這是何等的香艷旖旎!

  我慾念囂狂,正欲得寸進尺探索仙子玉道,娘親卻是間不容髮地扣住了我的大手,香唇緩緩舍了愛子的嘴巴,既歉意又溫柔道:「霄兒,不可再進,否則你受真陰所誘、元陽必然崩潰,屆時恐有傷身害命之險。」聞得此語,我才發覺下體隱隱有衝擊精關之兆,於是屏息靜氣了一會兒才消退了慾念,長舒一口熱氣道:

  「孩兒讓娘親擔憂了。」

  「無妨,霄兒能夠懸崖勒馬,也是極有魄力、極識大體了。今日受體魄所限,娘縱是千肯萬肯,也只能讓霄兒親親摸摸、聊以慰藉。」娘親語氣中充滿了欣慰,繼而寵溺地撫摸著愛子的臉頰道,「不過霄兒放心,待三五日後霄兒元陽盡復,娘必然舉身相迎、傾心侍奉,屆時定教娘的小乖乖要得夠夠的,直至心滿意足,成不成?」絕代仙子如此婉轉相求,我哪有異議,用力點頭道:「孩兒都聽娘親的!」

  「真乖~」仙子俯首在愛子額頭輕吻一記,而後又大方道,「那霄兒便把壞手從娘的身子裡拿出來吧。」

  「啊?是,娘親。」我這才省起,自己的指頭仍是停在娘親的蜜唇中,於是緩緩抽出,雖然仙子花唇中滿是如潮愛液,卻覺得手指被兩瓣恥丘裹得密不透風,此際欲要拔出頗有些受阻,好似依依不捨的痴男怨女,於是打趣道:「娘親下邊的小嘴不肯鬆口,不捨得孩兒哩!」仙子卻不羞惱,既寵溺又愛憐地大方道:「娘也捨不得,可眼下沒奈何,也只能與霄兒暫止溫存。」

  「不妨事,來日方長,三五日也不過眨眼便過,屆時霄兒再和娘親好好溫存。」

  「好。」仙子輕輕頷首,如瀑青絲在我耳邊輕舞,卻從瓊鼻中滑出一聲嬌哼,「嗯~」隨著仙子似嬌似嗔的清吟,我的手指終於從娘親的蜜唇中脫身,正欲尋法子消去手上蜜液,卻突發奇想,二話不說地便將手指塞入口中,好似嬰兒含乳般吮吸起來。

  仙子並未阻止愛子的香艷舉動,反倒似嗔似怨地打趣:「瞧你那模樣,娘的水水有這般好吃麼?」娘親神功有成,聖體純潔,蜜穴所泌的愛液粘稠如蜜,清冽中夾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甘甜,讓人回味無窮,卻是唯我一人能享用。

  我連吸了幾下指頭才堪堪停止,卻仍不願就此罷休,於是吮著指頭含含糊糊地道:「娘親的愛液自然是甘如蜜、甜如飴,過兩天孩兒可要品嘗個夠。」

  「痴兒,娘依你便是~」娘親輕輕一笑,可惜黑暗中不能仙子笑顏盡收眼底,卻見螓首輕俯,青絲垂落,我自然會意,摟住了仙子玉頸,與娘親心有靈犀地吻作一處。

  一片柔情蜜意中,再無慾念燃燒之急切,唯有水乳交融之心寧,一陣愛吮纏吻之後,母子二人才唇分舌散,交頸而眠,相擁而寢,共度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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