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悠閒的清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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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安十二年,夏。

  驕陽如火,蟬聲陣陣,清淨山上無數劍客御劍迂迴,手持卷訣執行著皇室外派公務。

  其中亦有不少易裝步行走落山巔,頭戴斗笠與山下農民,日起而耕,日落而息,指導其如何種植靈粟以及各種草藥。

  山澗道路上,額帶鷹紋抹額的皇室官人,手捧裝滿靈石供奉的須彌戒,緩緩登山。

  道場之上,成百外門弟子舉劍修煉,齊整劃一,場面看上去頗具盛華宗門之氣象。

  而站在眾弟子前的岸然青年,正就是如今劍閣大師兄的曹少悲,只見其偶爾飛身至眾人前方,將一身劍意揮灑而出,為諸多師弟們演練劍法,又有時行至個別弟子身邊,手把手改正他們的姿勢,指點迷津。

  後山桃花苑內,裴皖身上僅僅單著一件貼身粉色小衣,從亭下睜開美眸,一泉流光四掃,似是找不著夜裡與她同憩的小蘇雲,便只好單撐亭塌坐了起來。

  遂著動作,熟到出汁的豐腴婦人,小衣下隆起的浩瀚碩乳立而上下顛簸起來,包不住的側乳在小衣外圍躍出大半,如此只圍著前方的小衣,在她起身後,也是將裸露後背的風韻曲線招展無疑,甚為搶眼。

  而就在裴皖懵懵松松坐起,迷糊擦拭雙眼時,卻意外發現苑內竟半跪著一個身影。掃眼過去,身影不是外人,恰當是她的屬下,清水劍侍。

  起初還以為要被外人偷窺了的裴皖,也稍稍稍安下心來,背手緊了緊脊後縴繩,將乳兒勒出飽滿淫糜的形狀,步履盈盈走到一旁,柔聲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清水打量著前方身段下作的裴皖娘子,下意識瞄了瞄自身並不及其的胸襟,癟了癟嘴回應:「半刻鐘前,有人上山問劍宗主!」

  裴皖聞言一驚,管不及系上裙袂遮住只有褻褲包裹,已然炸現的駱駝趾春光,就回過身道:「她又來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喚醒我?」

  清水近侍搖搖頭:「並不是柳國師,來的是醉情軒的棋不痴以及一名戴著帷帽不顯真容的女子。」

  「竟然是他?」裴皖沉默了下,轉然手拎裙袂,霎又一轉神思:「女子?那女子在哪?」

  清水答道:「晨起小蘇雲練劍之後,自至山門擺了桌面,巡查進出人物。而此時棋不痴已到了鸞鳳殿尋宗主,那女子則留在了山門,正和小蘇雲打閒聊趣。」

  裴皖驟地蹙起黛眉,轉身就探出苑門,直奔山下。

  觀裴皖方向不對的清水,連忙喊話:「您這是要去哪?」

  裴皖抿著嘴,桃眸中滿是鄙夷,回應道:

  「醉情軒那騷賤貨定是來了,我要下山尋雲兒,鸞鳳殿那邊不用管,棋不痴就算借天一子都接不了上官半劍!」

  著此,獨留清水一臉茫然,看著眼前豐腴身影閃瞬消失,掂量了好久。究竟哪個才是騷賤貨?

  清水搖了搖頭,敢情還是冰冰的宗主好,就算身段也很傲人,很潤,但起碼不拿出來顯擺,如此想著想著,她也離開了桃花苑。

  轉眼山門。

  青石階前,木桌後坐著一位清秀白衣少年,模樣看上去雖尚顯稚嫩,但輪廓已顯俊傑之氣,眉宇間還流露出幾許溫潤脫俗的神采。

  當然,在這少年身後地面上,還正躺著頭眼冒愛心,滿臉痴容暈死過去的劍閣看門弟子。

  原因恰在白衣少年側坐處,半蹲著的一美婦身上。

  美婦以帷帽遮掩面容,不得見真容,但反觀半蹲姿勢,纏胸環繞的馬面裙,襲壓膝髕,滿團酥玉沉甸甸,成熟氣味比起裴皖都絲毫不遜,甚至於在於她周身流光寶氣的影響下,微微透紅的膚色,往往讓人一掃,都會生出繁瑣慾念,足實妖尤。

  在此春光前,白衣少年眼神倒沒有絲毫污邪,臉上帶著笑容抬手拉了拉美婦的胸襟,將那露出大半的美肉又遮了回去,付言道:

  「大姐姐,你這打扮影響風氣,我真的不能讓你上山,你就不要在這裡耗著我了,反正等一會,剛剛那個人就會被打下來了。」

  聞言,帷帽後的美婦睫毛輕輕顫了顫,含著春意也笑了笑,唧噥細語:「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回遇到經住我體質誘惑的男兒。」

  白衣少年歪了歪頭,道:「大姐姐,你在嘀咕什麼呢?」

  美婦應聲抬手,半蹲迎身幾乎將兩大團西瓜送到白衣少年面前,再摸了抹他的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屆時,白衣少年剛想應對。

  卻見身邊忽現閃爍,一隻美手悄然出現將美婦搭在自己頭上的頭,拎了起來,並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白衣少年見狀,回頭一顧,立開口叫喚了聲:「皖娘!你怎麼來了?」裴皖在側,眸子隱隱欠欠低凝了下他,道:

  「皖娘再不來,你魂就要被這賤貨勾走了。」

  白衣少年不解,手扶腰間長劍站了起來,與皖娘說道:「怎麼會,她的那種奇怪靈氣,還破不了雲兒的清淨心法,未得近身便已經被瓦解了。」

  可單憑清淨心法,又怎麼可能瓦解得了那美婦體質奇異,但美婦此時也沒想深究,只是甩開了拎著她手的裴皖,陰側側懟了裴皖一句:「喲,說誰賤貨呢,就你也有資格說這句話,百花山莊當年什麼德行,跟著蘇青山離開了,就以為可以不談了?」

  裴皖不願搭理美婦的話,她離開百花山莊多年,即便曾經是莊主之女,但身子清貞,絲毫沒有半點感覺被冒犯之意,只牽起白衣少年的手,欲欲走回山中。

  「清淨山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美婦即又道。

  聽聞聲,裴皖停下動作,抬眸望了過去:「既然是來問劍,那就不是客,喜歡就在這待著,不喜歡你也得在這趴著!」

  美婦隨將手移到胸口,大鐘頓夾嫩芽,露乳生光媚笑道:「趴著?趴著幹什麼,難道劍閣裴長老是要我與這小少年在此共度巫山嗎,我看這小少年距離晉境還遠,應該用不找妾身吧。你說對嗎,小少年?」

  白衣少年耳垂微紅,不知該對這有傷風化的大姐姐,說些什麼好了。

  裴皖沒好氣,懟了過去:「少賣弄你那媚功,他不是你能染指的人!」美婦應言,沉眸看向白衣少年,他到底是誰呢?

  難道說。

  可未等她打探出白衣少年的身份。

  清淨山山上,驀然被打落一道身影,此身影如流石即逝般,冒著火光砸入山門外的泥面,炸坑百丈,眼看空中瀰漫的血沫,怕是受了很重的傷勢。

  而在身影落下的彈指間,眾人也是連忙將眼神抬望上山巔處。

  只見山巔之上,雲霧繚繞。

  一襲墨白身影,裸踩白玉高跟,身靠艷陽手負三尺紅潮長劍,踐空而起。

  夏日炎炎下的她,劍氣所現瞬間如生傲然冰山,絮化出漫天風雪,在冰雪間屹然獨立,未施粉黛著露仙姿絕顏,神馳面容上一點劍紋出塵,堂下劍眸冷冽肅寒,就恍如神靈降世般出現在此界芳華。

  韙應如是。

  但借著艷陽萬丈光芒的照射下,劍仙豐潤的葫蘆兒身段也是昭之躍出,裙風飄飄,長腿如玉柱,性感無度,即便裹布纏胸,也顯規模卓越的倒扣玉碗,有多傲寞。

  加之更勿提她那完美腰臀比例下,倆瓣肉感抖擻的滿月翹臀,如此艷煞天下女子的雌韻條件全然出現在一人身上時,又該有多下作,以及讓人夢魂顛倒呢?

  不過沒容眾人驚艷她的現身多久,就得聞御空而行的九州第一劍仙,上官玉合清聲啟唇,傳聲下山:

  「裴皖送客!另外,雲兒速至鸞鳳殿,閒著沒事在山門打什麼趣,給娘回來練劍!」話落後,劍仙身影也隨雪花消融,不見其人。

  山下白衣少年搖搖頭,也只好提起長劍,向皖娘苦苦示意了下,看來自己是要被娘訓話了,則後少年又轉身向美婦,拱劍禮笑道:

  「大姐姐,我都說了吧,他很快就會被打下來的。自此,蘇雲別過!」揚言,少年蘇雲提著長劍,縱身走上登山青石階。

  美婦站在山下於帷帽後,眺視白衣少年漸漸遠去的背影,低聲喃語:「他就是蘇雲?」

  裴皖撐了撐腰肢,看上去就像在跟醉情軒美婦薛曦月,比大笑似的道:「沒錯啊,他就是蘇雲!」

  「原來如此。」薛曦月說著脫下帷帽,露出一幅熟美面容,掛著笑意繼續望著山階方向:「人如其名,翩翩少年郎,劍若浮雲。」

  裴皖雙手疊腰,再沒回應她的話,側身請道:「不送!」

  看著少年身影消失,薛曦月也就戴山帷帽,走至落人大坑處,扶起一男子後離去。裴皖靜觀,無言。

  走上山巔的蘇雲,於階上回眸,手撐長劍。

  小蘇雲依稀感覺,那個大姐姐似乎有什麼話很想和自己說,只是沒有機會長敘了,也罷。

  那就留待以後再說吧。

  反正歲月還長,如此水長流山還在,人與人總有再見的機會。

  小蘇雲輕聲墊腳想悄悄溜進鸞鳳殿,卻未曾想一轉身進門,就撞進一團軟玉之中。「娘!?」

  「小滑頭,想幹什麼呢?」

  「沒,沒什麼啊。」

  上官玉合眯起眸子,輾轉舉手重重往蘇雲額頭彈了彈,其後她轉過身,邁開筆直白膩長腿,拉著小蘇雲往後山走出,一路腰下臀後,波瀾壯闊,養眼至極。

  「雲兒!?」

  「嗯?」

  「你在看什麼?」

  「傻愣愣的,來練劍吧。」

  「哦哦哦,好。」

  「姿勢不對,來,是這樣。」

  後山上,倆衣悄合,上官玉合親自握住蘇雲的手,貼貼指導,偶爾玉碗壓背,亦或席間髮絲繞鼻,回顧香肩雪頸,良人雙絲扣,重歸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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