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冷傲霜走進蚩昊極的辦公室。半月前，冷雪外出後就再也沒回來，蚩昊極也一直沒有出現，她打電話向蚩昊極詢問妹妹去了哪裡，對方只說派她去執行某項任何，具體什麼任務並沒有細說。冷傲霜想當面問個清楚，但蚩昊極不想見她，自己又如何能找得到對方。冷傲霜與冷雪不同，雖然因懼怕聖主而向蚩昊極屈服，但她並沒有放棄心中的信念，也沒有像冷雪一般明確表示投靠對方，所以直至今日她依然還是蚩昊極的囚徒。「我妹妹去哪裡了？」時隔半月冷傲霜總算見到了蚩昊極，她立刻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妹妹很好，這些天我派她去照顧一個你們都非常尊敬的人。」蚩昊極道。曾經冷傲霜讓他感到驚艷，因為對方的美貌，他才會見到對方時就強姦了她，才會在通天長老手中奪走聞石雁時將她一併帶上。但夏青陽失蹤，冷雪成為他的女人後，妹妹對他的吸引力逐漸超過了姐姐。姐妹兩人一般絕色無雙，蚩昊極覺得他能一眼看穿冷傲霜，而冷雪身上始終有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或許正因為這種神秘感，讓他對妹妹更感興趣。「誰？」冷傲霜心猛然一沉。她們都尊敬的人只可能是鳳戰士，能用上「尊敬」兩字的大概率會是聖鳳。「聞石雁。」蚩昊極沒有賣關子直接說出了名字。冷傲霜大吃一驚道：「這不可能！」無論真或假，冷雪明面上投靠了敵人，已是鳳的叛徒。如果蚩昊極讓妹妹去照顧聞石雁，那只有一種可能，老師落在他手裡。老師敗於聖主她無話可說，天鳳也不是聖主的對手，但蚩昊極要想戰勝甚至生擒老師，那絕不可能。蚩昊極淡然道：「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冷傲霜感到語塞，雖然仍不敢相信，但直覺告訴她對方說的是實話。隔了半天，她才問道：「老師……老師現在在哪裡？」「她當然和你妹妹在一起，半月前她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我才讓你妹妹去照顧她。」蚩昊極道。「老師……老師還好嗎？她傷重嗎？現在恢復了嗎？」冷傲霜心亂如麻。「她腿斷了，不過現在沒事了，已經能下地走路了。」蚩昊極看到一眼冷傲霜道：「現在你知道你妹妹的去向了，可以安心回去了。」冷傲霜遲疑片刻道：「我……我想去見見老師，可以嗎？」蚩昊極知道她會提這樣的要求，既然告訴她聞石雁的事，本就打算將她帶去見聞石雁。在自己得到聞石雁處子之身那晚，她是唯一的見證者，今晚自己將會再次占有聞石雁，讓她這個見證者在場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真的想去？」蚩昊極道。「是的。」冷傲霜道。「你親眼目睹過我強姦了你尊敬的老師，還想再看一次嗎？」蚩昊極問道。「你！」剎那間冷傲霜冷艷的的俏臉漲得通紅，看她的樣子想要怒斥對方，但說了一個「你」字後卻又啞口無聲。「還是回去吧，眼不見為淨，也就沒那麼難過了。」蚩昊極道。冷傲霜猶豫半天道：「我還是想見到老師。」看到她猶豫的模樣，蚩昊極還真有點擔心她不去了，聽到她這麼說頓時放下心來，道：「你真想見她，我便帶你去吧。」一整天聞石雁都處於心煩意亂中，根據電視上的新聞，鷺島戰役華夏的援軍雖將M 軍趕回大海，但M 軍憑藉絕對制空權再次發起新的戰役，先後在申城、琴島等地成功登陸。聞石雁無法確定這些消息的真偽，但戰局對華夏來說極為嚴峻是不爭的事實。中午的時候，姜奇來到房間，他撤走聞石雁睡的那張病床，搬進來一張豪華寬大的雙人床，這個舉動無疑告訴聞石雁今晚在這張床上她將被蚩昊極再次姦淫。整個下午聞石雁都坐在沙發上不願躺到床上，冷雪勸了幾次也沒用。聞石雁並不想讓徒弟為自己擔心，但不知為何只要看到那床，心中不詳的預感便格外強烈，如果能猜到可能會發生什麼倒還好，但她卻不明白是什麼竟讓自己感到恐懼。晚上，蚩昊極帶著冷傲霜走進房間。冷雪看到姐姐心猛地一沉，她求過蚩昊極，讓他不要把聞石雁被囚禁之事告訴冷傲霜，姐姐現在的意志遠不如落鳳島時堅定，情緒也不是很穩定，她不想姐姐再受刺激。蚩昊極雖沒有明確答應，但半月來他並沒有帶冷傲霜來這裡，但今天還是將她帶了過來。「老師！」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聞石雁，冷傲霜三步並成二步衝到對方面前蹲了下來。在來時的路上，她已相信老師再次落入敵手這個殘酷的現實，但總還是存著一絲僥倖，當最後的幻想徹底破滅時，她依然感到難以接受。「傲霜，半年多沒見了，你受苦了吧。」看著冷傲霜憔悴的面容，聞石雁心疼地道。殺出克宮地堡後，聞石雁不知道當時求蚩昊極將她帶走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她能在聖主的精神衝擊下挺過來，她就能和自己一樣重獲自由。「老師，我沒事，您傷在哪裡了？現在怎麼樣了。」冷傲霜握著聞石雁的手道。「傷好得差不多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聞石雁道。「老師，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我不配成為鳳戰士。」冷傲霜雙眸閃爍起晶瑩的淚光。相比受到強姦凌辱，真正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因懼怕聖主而向敵人屈服，因為妹妹投靠了敵人，這種痛苦無法和她述說，而當看到最尊敬的老師，冷傲霜再也忍不住了。「為什麼這麼說？你做了什麼嗎？」聞石雁心一沉，如果冷傲霜在聖主的精神衝擊下殺死過無辜之人，她也很難用什麼理由去寬慰她。「我……我，我差點忍受不了那無法抗拒的恐懼而去殺人，雖然最後暈了過去，但當時我已經舉起了刀。還有……還有為了不再見到那個惡魔一樣的人，我……我只能求他們，鳳戰士不會因為自己向敵人卑躬曲膝，所以我不配再做鳳戰士，也沒臉再見同伴們了。」冷傲霜哽咽著道。當年是聞石雁將她和妹妹帶離了孤兒院，在她的心目中，聞石雁就像她們的母親，她將心中無法忍受的痛苦全部傾訴了出來。聞石雁鬆了一口氣，幸好她還沒有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來，但心情卻又極度沉重，自己親身感受過聖主的精神衝擊，那無比強烈的恐懼比任何刑罰痛苦百倍，已有不止一個鳳戰士屈服在這種恐懼之中。在過去的印象里，冷傲霜似乎比她妹妹更加堅強，但沒想到連她都無法抵抗聖主的恐懼，看到她驚惶失措的痛苦模樣，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對不起，讓您失望了，對不起。」冷傲霜說著淚水從眼眶裡流淌了出來。「傲霜，過去的已經過去，你也沒做什麼錯事，無需過於自責，未來的路還是要你自己去走，老師相信你，只要堅守心中的信念，沒有忍受不了的苦，也沒有過不去的坎，打起精神來，你還是一個鳳戰士。」聞石雁望著冷傲霜道。「老師，你還願意相信我？」聽到聞石雁的話，冷傲霜身體裡涌動起陣陣暖流。「我相信你。」聞石雁緩緩卻又肯定地道。蚩昊極聽著兩人對話沒有出聲，但心裡總有些不太舒服，看到冷傲霜擦去眼淚，神情似乎變得堅定起來，他終於忍不住道：「你們敘舊敘完了吧。」看到兩人都沒理會他，接著又道：「和你們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昨日M 軍在申城、琴島成功登陸，現已建立穩固的防線，接下來馬上會向內陸挺進，強者為王是這個世界亘古不變的真理，無論華夏又或是鳳最後只會迎來失敗的命運。」蚩昊極的話讓聞石雁感到更加煩燥，她懶得與他進行口舌之爭，但還是忍不住向他投去鄙夷惱怒的目光。聞石雁的反應在蚩昊極預料中，他不以為忤地道：「時間會證明的一切的。」說罷衝著冷雪道：「你師傅昨天剛拆的繃帶，這些天她沒好好洗過一個澡，你去幫她洗個澡吧。」「好的。」冷雪心中雖有一萬個不願意，卻也只能點頭答應。她走到聞石雁身邊道：「師傅，我抱您過去吧。」聞石雁雖已能緩慢行走，但腿傷畢竟還沒有徹底痊癒。「我自己會走。」聞石雁撐著沙發站了起來，姐妹兩人一左一右扶住了她。聞石雁沒有刻意掙脫，任由她們扶著走向浴室。浴室相當寬敞，有淋浴也有浴缸，蚩昊極起身走到門邊道：「你師傅腿腳不方便，還是用浴缸吧。」冷雪扶著聞石雁坐在浴缸邊沿，在開始放水時，冷傲霜忍不住衝著門口的蚩昊極道：「你能不能出去。」蚩昊極笑道：「我為什麼要出去？」冷傲霜又感到無言以對，雖然剛才老師的話讓她有了一點自信，但心中那巨大的陰影豈是在片刻間能消除的。「傲霜，隨他吧，還記得那晚嗎？你只要和那晚一樣就可以了。記住，別因為老師而去求任何人，那樣是小看了老師了。」聞石雁淡淡地道。「我知道。」冷傲霜感到心中陣陣刺痛。不多時純白的橢圓形浴缸已放滿了溫水，冷雪扶著聞石雁站了起來，銀色的睡裙緩緩褪落，迷人的胴體呈現在蚩昊極的面前。脫衣服時聞石雁轉身背對著他，哪怕看到的只是背影，那誘惑無比的身體曲線依然讓蚩昊極的熱血沸騰起來。在姐妹倆攙扶下，聞石雁緩緩跨進浴缸，溫熱的水本應讓感到舒服，但一些不好的回憶卻湧上了心頭。很多年來，她幾乎從沒在浴缸里洗過澡，而在克宮地堡她曾被絕地長老拖進浴缸里，那絕對是噩夢般的經歷，在浴缸里她不僅遭受到狂暴的姦淫，還被強行灌了很多的水。回憶起過往，不詳的預感更加強烈，但聞石雁沒有將心中的不安表現出來，她不想讓眼前之人為自己擔心。冷傲霜往浴缸里倒入整瓶的沐浴露，如雪花般的泡沫包裹住了聞石雁，讓站在門口蚩昊極無法看到她迷人的胴體。不過拿著毛巾的冷雪將聞石雁的胳膊或腿從水裡撈了出來，在細細擦拭時，蚩昊極還是大飽了眼福。冷傲霜忍不住瞪了妹妹一眼，和蚩昊極一樣，她也無法確定妹妹是不是真的背叛了鳳，但無論是真是假，這種助紂為虐的行為讓她感到極度不適。冷雪裝作沒有看到看到，她心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聞石雁是自己和姐姐最尊敬的人，想到洗完澡後師傅就要被蚩昊極姦淫，即便已用毛巾擦拭過師傅身體每一處，但她還是繼續不停地洗著。蚩昊極饒有興趣在門旁看著，雖然心中的渴望如烈火般熾熱，但他並沒有出言催促。看得出來，冷雪同樣不想自己的師傅被他姦淫，這倒也能理解，即便她是真心投靠，但對師傅的情感依然還在。雖然急是有點急，蚩昊極不至於這點耐心都沒有，漫漫長夜時間有的是，更何況眼前的三人都是人間難覓的絕色佳人，姐妹兩人為聞石雁沐浴的畫面充滿難以描述的誘惑。這是聞石雁一生中洗澡洗得時間最長的一次，也是洗得最仔細的一次，雖然沒有正眼去看蚩昊極，但他心中所想卻一清二楚。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逃避絕非正途，聞石雁雙手撐住浴缸的邊緣緩緩站了起來。美女出浴，自然又是一番令人熱血賁張的美妙風景，饒是蚩昊極定力過人，心跳依然不斷加速。這一刻他想到唐明皇，千年前他在華清池看著楊貴妃緩緩從池水中起身恐怕也是這般美麗的風景，望著滿是白色泡沫、半遮半掩的赤裸胴體，他想起詩仙李白的千古名句，「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真是寫得太好、太貼切了。不過很快蚩昊極卻又覺得不對，聞石雁作為當世強者，又豈是楊玉環之流所能比擬的，一個神話中的人物在腦海中跳了出來，「西王母」，只有強大的西王母才符合她的身份，也只有西王母才有資格讓仙子似的姐妹倆為她沐浴。如果她是西王母，誰有資格或有機會看到她出浴？玉皇大帝？又或是周穆王？玉皇大帝太過虛無縹緲，還是周穆王比較實際些，或許當年周穆王與西王母瑤池會，也是因為看到這一幕才有了之後的千年之戀。蚩昊極的胡思亂想中，冷雪扶著聞石雁走到噴淋下，頭頂灑下的清水沖走似白雲般裹在她身上的泡沫，赤裸的胴體再無遮掩地盡收眼底。在蚩昊極的要求下，冷雪為她師傅穿上了一襲紅裙，細細的吊帶、深V 的領口、冰絲的面料再加蕾絲花邊的設計，端是性感到了極致。聞石雁能駕馭所的顏色，但蚩昊極最後還是選擇了紅色，在得到她處子之身那晚，她穿的是一身黑，黑色不太吉利，最終自己失去了她。紅色不僅符合她的氣質，而且紅色吉利與喜慶，對於蚩昊極來說，他希望能永遠占有對方，而今夜便是永遠的開始。姐妹倆扶著聞石雁走出浴室，兩人今天都穿著白色衣裙，一身紅妝的聞石雁在素白的映襯下更加成為矚目的焦點，而穿著黑色西裝的蚩昊極看上去躊躇滿志、意氣風發，這一刻的畫面某種儀式感極為強烈。如以氣質、風度論，能在聞石雁面前不相形見絀的男人並不多，而蚩昊極恰好是這為數不多的其中一個。「把你師傅扶到床上去吧。」蚩昊極說道。姐妹倆扶著聞石雁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單、大紅的衣裙、如牡丹般高貴艷麗的容貌、似美玉般細膩光潔的肌膚，還有那胸前挺撥高聳的峰巒、裙下修長筆直的雙腿，如此美景讓蚩昊極感到心曠神怡、美不勝收。看著聞石雁平靜坦然的目光，蚩昊極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強姦便是強姦，占有就是占有，她不會懼怕這些，自己說再多也不會改變事情的本質。他扭頭對姐姐倆道：「你們老師的腿傷還沒有痊癒，等下你們托著她的腿，別讓腿有太大幅度的擺動。」冷雪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冷傲霜則咬著牙沒有作聲，看著老師再次被姦淫已讓她無法接受，對方竟還要讓自己做他的幫凶，但如果不這麼做，則老師可能會受到傷害，一時間她感到不知如何是好。蚩昊極脫掉外衣扔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姐妹倆道：「你們也把衣服脫了吧，都不穿衣服來得自在些。」聽到蚩昊極的話冷雪沒有猶豫立刻開始脫起衣服，冷傲霜臉又漲得紅了起來，她雙手緊握成拳並沒有聽從他的命令。「不想脫，你忘記說過什麼了嗎？只要不讓你去見聖主，你什麼都願意做。怎麼，現在見到你的老師，又有勇氣去面對聖主了嗎？」蚩昊極冷冷地道。「我……我……」冷傲霜面容由紅變白，聖主是她最大的恐懼，如果再次面對聖主，自己必將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冷雪道：「姐姐，聽蚩昊極大人的話，脫吧。」雖然她沒有感受過聖主精神衝擊帶來的痛苦，但她清楚以姐姐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承受，如果蚩昊極一怒之下將她送去聖主哪裡，後果將不堪設想。「老師。」冷傲霜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聞石雁。一時間聞石雁又不知該說什麼。如果聽從蚩昊極的命令，那是對敵人淫威的屈服，鳳戰士不會這麼做的；但如果不脫，以蚩昊極的性格真會將她送去聖主那裡，當初自己看到她即將崩潰才求蚩昊極將她帶走，現在她再去聖主那裡無疑是讓她去送死。雖然對她的遭遇感到心痛，但聞石雁對冷傲霜多少有些失望，如她所說，以她現在的狀態確實沒有成為鳳戰士的資格，但哪怕她不是鳳戰士，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聞石雁暗暗嘆了一口氣道：「沒事的，聽他的吧。」聞石雁的回答多少有些出乎冷傲霜的預料，但卻也感到如釋負重，咬了咬她像妹妹一樣開始脫起了衣服。除去衣衫的姐妹兩人在蚩昊極要求下也都爬上那張豪華寬敞的大床，她們跪坐在聞石雁身體兩側，姐姐的眼神里含著怒火，更多的卻是無奈和不甘；而妹妹的眼神沒有流露出太多內心的情緒，但神情卻隱隱有著一種莫名的肅穆。雖然能擁有聞石雁讓蚩昊極心滿意足，但他並沒打算放棄這一對絕色的姐妹，要想真正征服聞石雁難於登天，在這個艱難的過程中有她們在能增添不少樂趣，不僅能讓自己的欲望得到充分滿足，還能渲泄在聞石雁那裡碰了釘子後的負面情緒。姐妹兩人不僅容貌、身材無可挑剔，還都有著獨一無二的氣質，冷傲霜給人以聖潔之感，雖然蚩昊極覺得那獨特的聖潔感比初見她時弱許多，卻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得到；冷雪則有一種他從沒在別的女人身上感受過的神聖之感，神聖比聖潔還要特別，因為凡人中也有聖潔之人，而只有神才會讓人有神聖之感。一個聖潔，一個神聖，姐妹倆就像降臨人間的天使仙女，而在躺在兩人中間的聞石雁再次讓蚩昊極想到傳說中遠在崑崙的西王母。蚩昊極脫了衣物只穿著內褲上了床，雖然床上或坐或躺了四人，但因為床大倒也不覺得擁擠。他在聞石雁身旁躺了下來，手臂從她脖頸下穿了過去，算是一個表示親密的姿勢。「這些天我感覺你不太願意和我說話，今晚你又將成為我的女人，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蚩昊極道。「我還是那句話，一個沒有自由意志的人，連做的我的對手都不配。」聞石雁道。「在你眼中只有背叛聖主，就像姬冬贏一樣才算有自由意志，我如果沒有自由意志，又怎麼會聽你去救她還放走了她，聖主不是我們能夠匹敵的，服從於聖主才是我們最好的選擇。」蚩昊極雖明知自己受到聖主的精神控制，但卻不肯承認自己沒有自由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