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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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城某隱秘的防空洞深處,正在猥褻商楚嬛的袁豪、袁烈又接到新的命令,他們被允許強姦商楚嬛了,頓時兩人喜笑顏開就像中了彩票般興奮無比。

  袁豪再次爬到商楚嬛身上,脹得已有些生疼的陽具急不可耐地插進對方緊緻的花穴中。

  抽插沒幾下他「唔唔呀呀」地怪叫著停了下來,顯然已控制不住強烈的射精衝動。

  「想射就射嘍,這樣硬憋著多難過,等下還可以繼續再操的嘛。」袁烈看似好心實則盼望兒子早點完事他可以接著上。

  「這麼快就射太………太沒面子了,老爸,他媽的老子以前能幹個把小時,今天怎麼連三分鐘都熬不過,這妞實在太漂亮了,他媽的真想一直這麼操下去。怎麼回事,媽的一動就想射,一動就想射……」為了克制射精衝動,袁剛憋得五官扭曲滿頭大汗。

  「兒子,別憋啦,我看著都難受。」袁烈心裡那個急呀只有他自己知道。

  「噢噢,不行了,不行了,真憋不住了,他媽的不管了,射就射了。」袁豪猛地向一撲結結實實壓在商楚嬛身上,他「嗬嗬」地嘶吼著,拼命聳動胯部,陽具像突然安上了高速馬達,「噗嗤噗嗤」地衝擊著商楚嬛嬌嫩無比的花穴。

  從被強姦開始,商楚嬛足足哭了有快個把小時,明媚動人的雙眸就像永不會枯竭的泉眼,淚水怎麼流也流不完。

  直到現在,她還難以相信師傅落在敵人手中這個事實,只要一想到師傅正遭受著敵人的姦淫,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幾乎讓她崩潰。

  當袁豪再次強姦她時,商楚嬛的心裡反倒好受一些,至少自己和師傅受著同樣的苦難,如果愛一個人,那有難同當是最最基礎的標準,像剛才那樣師傅用某種犧牲換來自己不受男人的侵犯,那才讓她更加難過。

  炙熱的精液射進商楚嬛陰道深處,但她滿腦子還是師傅,想到敵人可能也這樣在師傅的身體裡亂噴亂射,她感到心都碎了,淚水如斷線珍珠般從她絕美的臉龐上不斷滾落。

  「兒子,讓一下,等老爸搞完了你再接著上。」袁豪還在享受射精後的歡愉時,袁烈已開始拉扯兒子的身體。

  「別急,讓你,讓你。」袁豪嘟囔著從商楚嬛身上爬了起來。

  袁豪剛起身,袁烈將商楚嬛赤裸的身體翻轉過來,他掰開兩片結實的臀肉察看起隱藏在股溝深處的菊穴。

  「老爸,你想操她的屁眼?她屁眼還真精緻,比花還好看。」袁豪也湊了過來。

  「來,幫我扶著她。」袁烈抓著商楚嬛反銬在背後的雙手將低伏的上半身拉扯起來,袁豪伸出胳膊抱住了她。

  「喂,你男朋友操過你屁眼沒有?」袁烈重重一掌打在她挺翹圓潤的雪臀上。

  「這還用問,肯定沒操過,老爸你快點吧。」現在輪到兒子催他爹了。

  慾火中燒的袁烈沒繼續追問,他握著陽具棍身向股溝深處那朵粉色的雛菊刺了過去。

  雖然之前有比袁烈更粗的陽具插進過商楚嬛的菊穴,但袁烈陽具插入的過程仍極為困難,他哼哼哈哈、左捅右刺足足搞了五、六分鐘總算將陽具插進對方的菊穴里,袁烈和他兒子一樣,抽插沒幾下便難以克制越來越強烈的射精衝動。

  「老爸,怎麼了,幹嘛不動了,操呀,狠狠操她呀。」袁豪知道他老子也忍不住要射了。

  「他媽的,屁眼還真緊,夾得老子撥都撥不出來,別急嘛,你老爸年紀大了,和你沒法比。」袁烈一樣不想這麼快就射。

  論戰鬥力,父子倆無法與以前姦淫過商楚嬛的那些強者相比,但在克宮地堡她沒像現在這樣哭得那麼傷心,當一個被姦淫的絕美少女淚流滿面時,即便鐵石心腸之人也會為之動容。

  在商楚嬛的泣聲中,袁烈和他兒子一樣都沒堅持到三分鐘,他嗷嗷怪叫著人像觸電般痙攣起來,深深插進菊穴的陽具像打開閥門的水喉般狂噴亂射起來。

  「老爸,好了吧,你來幫我抓著她,讓我看看她的屁眼有多緊。」袁豪催促道,雖然男人在射精後會有一段時間的不應期,但商楚嬛帶來的誘惑竟讓不應期不存在一般,他的陽具雖有短暫的疲軟,但此時又硬梆梆地保持著戰鬥狀態。

  「好好,讓你,讓你。」袁烈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陽具從菊穴里撥了出來。

  父子兩人交換了位置,袁豪撿起地上商楚嬛的內褲擦了擦從菊穴里流出的精液,雖然還有精液在不斷流淌出來,但他已等不及了,隨手將內褲一扔,抓著眼前雪白的屁股陽具往股溝深處捅去。

  「還真的是緊,老爸,倒底還是你,她雖不是處女,這屁眼可還是處呀,早知道這樣我就先操她的屁眼了。」袁豪感到無比惋惜,雖然精液讓菊穴變得濕潤,但想要順利插進去還是頗為困難。

  因為剛剛射過精,這次袁豪的戰鬥力比剛才強不少,在將陽具捅進菊穴深處後「啪啪啪」的撞擊聲在地底防空洞的密室里響了起來。

  沒過多久,袁烈的不應期也很快消失了,陽具軟了沒多久又再度勃起,等不及的他提議兩個人一起操她。

  商楚嬛像夾心麵包般被袁豪、袁烈兩人夾在中間,兩根陽具同時插進她身體,父子倆還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嘗試,他們的配合併不默契甚至有些笨拙,但他們的貪婪與渴望,以及表現出來的獸性並不比以前強暴過商楚嬛的男人少半分。

  在半個多小時裡,父子倆都連著射了三次,但他們依然還不滿足,姦淫依然還在繼續。

  正當他們興致正濃時,一個頭戴著鳥頭面具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正是袁豪、袁烈的上線夜梟趙謹,父子倆看到他立刻從商楚嬛身上爬了起來。

  「不是讓所有人都去強姦他,算了,算了,這樣也好。」趙謹走到商楚嬛身邊將手按在她丹田上,雖然給她注射過抑制真氣的藥物,但生性謹慎的他還是想再檢查一下。

  商楚嬛見狀急忙收斂隱藏起所有的真氣,一般來說只有武功高於對方才能探查出對方真實狀態,而趙謹武功平平,並沒有從她身上探查什麼破綻。

  見對方沒有絲毫內力,他放下心來,像商楚嬛這樣絕色之人他自然不會放過,很快他脫光衣服開始姦淫起她來。

  相比袁豪、袁烈,趙謹的戰鬥力比他們強不知多少倍,「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整個密室,看得父子兩人目瞪口呆心裡更是羨慕到了極點。

  「別站著,去把設備搬進來,等下要和那邊連線。還有,除了負責警戒的人,把其他所有人都叫進來。」趙謹命令道。

  聽到他的話商楚嬛又是興奮卻又極度害怕,他們果然要以視頻通話的方式讓自己和師傅見面,師傅看到自己這樣一定很難過,而自己看到師傅遭受凌辱會更接受不了,但也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師傅所在的位置,只有這樣師傅才有得救的可能。

  不多時父子倆領著一大幫人走了進來,他們有的開始安裝設備,更多的人站在一旁用貪婪的目光看著正被夜梟強姦的商楚嬛。

  趙謹對商楚嬛的強姦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結束後他詢問通訊設備安裝進度,當手下報告說已一切就緒時,他說出在場所有男人都無比期盼的那句話:「都一起上吧,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弄死了就行。」

  頓時密室里所有男人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他們有的立刻開始脫起衣服,更多的人則衣服都沒脫便如惡狼般向商楚嬛撲去。

  寶島高雄,中正擊技體育館。

  停車場內,金聖童對身邊的司徒空道:「司徒大哥,您有必要這麼做嗎?聞石雁雖是我們的敵人,但據我所知蚩昊極大人對她頗為重視,通天長老對她也一直念念不忘,先不說她的身份,像她這般絕色之人天下還能找到第二個嗎?您找來一百個囚犯準備去輪姦她,雖然我能理解,也能想像她被那些囚犯強姦時的刺激感,但這也實在……實在也暴殮天物了吧,以後蚩昊極大人知道了會怎麼想?」當得知司徒空找來一百個囚犯準備輪姦聞石雁時他驚呆了,都說司徒空像野獸多過像人,以前他還不信現在總算是信了。

  「你拉我過來就是說這個?」司徒空道。

  「是呀,您再考慮考慮,要不就找一、二個囚犯強姦她,這樣既能達至目的,也不至於太……太那個。」金聖童道。

  「你不用說了,我心意已決,等這裡的事完了,我還有件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司徒空道。

  「什麼事?」金聖童問道。

  「那事等下再說,你就先看場好戲吧。」說著司徒空不再理會對方,他轉身朝不遠處停著的幾輛黑色汽車走去,快到汽車旁時他對金聖童道:「剛才你給她挑的那衣服不錯,讓她穿上過去吧。」

  「內衣我要留著,還有絲襪。」金聖童連忙道。

  「那就留著吧,就穿個外套也行。」司徒空道。

  金聖童從自己車上取來剛才給聞石雁穿過的衣物,走到聞石雁所在的那輛車旁時,司徒空拉開了車門,金聖童看到后座上華戰、嚴橫還在繼續姦淫著她。

  「差不多了,都出來。」司徒空對兩個手下道。

  「好好,馬上,很快。」華戰、嚴橫說著兩根陽具在聞石雁嘴裡和菊穴里再次噴射出污穢的精液。

  「你去給她穿上吧,你剛才說的我能理解,再給你點時間吧,還想做些什麼就抓緊時間吧。」司徒空道,雖然他並不將金聖童放在眼中,但想到以後可能成為通天長老的下屬,所以這多少也算是種示好了。

  金聖童上了車,車門隨即關閉,依臥在后座上的聞石雁艱難地支撐起身體,她的私處還有大腿滿是血污,就連金聖童看了都感到觸目驚心。

  「別動,我給你擦擦。」金聖童從車裡翻出一塊毛巾和幾瓶礦泉水,他用水打濕毛巾擦拭起聞石雁身體。

  「司徒空從監獄裡找來一百個囚犯,可能……可能是準備讓他們輪姦您,我已經勸過他了,勸他別這麼做,但這裡他說了算,我也沒有辦法。」金聖童抬起頭望向對方,因為失血過多聞石雁臉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雖然那岳峙淵渟般的宗師氣度依然不減,但掩遮不住的虛弱與疲憊讓她生出一分楚楚動人的悽美之感。

  聽到這個消息聞石雁心中雖無所畏懼,但還是感到陣陣惡寒。

  同樣被強姦,遭到普通人的凌辱更難以讓鳳戰士們接受,雖然這個世上的惡人不是鳳戰士守護的對象,但這個世上每多一個惡人便意味少一個好人,鳳戰士不願意看到她們用生命守護的世界有那麼多惡人的存在。

  過去強姦過聞石雁的人全是邪惡組織門的成員,接下來自己不僅會被囚犯污辱,甚至人數多達百人,即便她的意志堅不可摧,但內心真的難以接受。

  不過自己的處境和商楚嬛相比,還是後者讓她更為擔心。

  金聖童嘆了一口氣低下頭,擦淨腿上的血污後他用毛巾開始清潔她的私處,聞石雁的陰道口上下都被撕裂開來,上面的裂口更深一些,直到現在還不停地往外滲著血。

  金聖童將手指輕輕按在洞口上,指尖送出一道柔和的真氣止住了出血,但這只是權宜之計,這樣深的傷口需要縫合才行,接下來不要說交合,就是走路也會讓傷口再度開裂流血。

  擦淨聞石雁私處的血污又幫她止了血,蹲在她身前的金聖童再次抬起頭,眼前這絕美的容顏他怎麼看都覺得看不夠,雖然心中多少有些痛心和惋惜,但熊熊的慾火卻早已在他身體裡燃燒了起來。

  他將毛巾放在一邊,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起眼前那光滑如絲、細膩如玉美腿來。

  「您也不用太過擔心,或許司徒空只是裝裝樣子,嚇唬您的,我想他不會真的讓那麼多人強姦您。一想到您會被那些粗鄙之徒污辱,我心裡就特別難過,像您這樣的人,即便是龍游淺灘、虎落平陽,也不該這樣對您的。」金聖童說著雙手開始向上挪動,很快越過了平坦的小腹,攀爬上聞石雁胸前那巍巍挺立的雪山聖峰。

  雖然相比司徒空,聞石雁對眼前這個同樣強姦了自己的男人痛恨程度要略低一些,但痛恨的本質不會改變,對於這種鱷魚淚般的假慈悲,她一句話都懶得多說。

  對於司徒空找一百個囚犯準備輪姦自己之事,聞石雁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聯想到剛才冷雪的出現,她覺得這可能是司徒空設下的一個陷阱,利用她來抓捕姬冬姬。

  司徒空偷襲自己違抗了蚩昊極的命令,但如能抓到姬冬贏無疑大功一件,司徒空或許是想以此來免於蚩昊極的懲罰。

  聞石雁猜測此時冷雪肯定在想辦法找到蚩昊極,雖無法百分百確定蚩昊極會有何種反應,但肯定是個變數,至少會比自己落在司徒空手中強。

  那麼冷雪能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並將這個情報傳遞出去嗎?

  姬冬贏如果收到這個情報會冒險前來營救嗎?

  司徒空的武功雖不及姬冬贏,但他肯定會將所有的黑甲戰士集中到這裡,如果黑甲戰士達到千人以上,自己應付起來都有些困難,要想救人肯定難上加難。

  這一刻,聞石雁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看到蚩昊極歸來,還是姬冬贏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現。

  撫摸著聞石雁的乳房,金聖童心中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他覺得無論聞石雁會不會被那百個囚犯輪姦,以後自己可能再沒有占有她的機會了,就這樣結束了?

  他覺得好不甘心。

  低頭看了看她的私處,現在雖止住血了,但只要稍一觸碰便又會血流不止,明明看到她這樣的遭遇自己感到心痛,難道還要像華戰、嚴橫這般對她毫無憐憫之心嗎?

  那麼後庭菊穴行嗎?

  很快金聖童也否定了這個打算,插後面插前面都一樣,這或許是自己最後一次占有她,他真不想搞得血淋淋的慘不忍睹。

  金聖童目光望向她雪白的赤足,這是不錯的選擇,但雙腿過大幅度的擺動還是會讓傷口裂開,自己總不能一邊足交,一邊還幫她止血吧。

  舉棋不定間金聖童抬起頭,當目光落在傲然挺立的雪乳上時,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金聖童的雙手離開了乳房,他一邊脫著衣服一邊道:「雖然我不想您這樣了還……還繼續侵犯您,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我可能會後悔一輩子,您躺著不用動,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還不知道有………有什麼等著您,我也幫不上您什麼,不過……不過我還是希望您能平安度過這一劫,真的。」說話間金聖童已脫光了衣服,他按動座椅調節鍵讓靠背倒了下去,然後將聞石雁的身體往外拉了拉,接著便爬到了座椅上面。

  金聖童低著頭彎著腰深蹲在座椅上,他胯部向前一挺,陽具從下往上插進聞石雁深深的乳溝中,他雙手攏住乳房外側,讓結實且極富彈性的乳肉緊緊包裹住整根陽具,隨著臀胯的前後擺動,陽具在乳溝里抽動起來。

  在摩天輪上有過口交、足交,陽具插進過她的陰道還有菊穴,但乳交卻還是第一次嘗試。

  看著在自己胯部撞擊下劇烈晃動的雪白乳房,看著自己的龜頭一次次從乳溝里露出頭來,金聖童感到亢奮極了,他慶幸司徒空給了自己最後的機會,慶幸自己突然想到還沒和她乳交過,唯一可惜的是車裡沒有攝像頭,無法記錄下這令人難忘的時刻。

  「能再舔舔我的………我的那個吧,我會記得承諾的。」金聖童的陽具衝破乳肉的包裹來到聞石雁嘴邊。

  話音剛落,他似乎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胯下那迷人的紅唇緩緩張開了來。

  這一刻金聖童像極用甜言蜜語哄騙女人上床的男人,而聞石雁為了商楚嬛卻也只能忍受這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屈辱。

  享受過聞石雁再次為他口交的歡愉後,陽具重新回到深深的乳溝之中。

  金聖童抓起聞石雁的雙手讓她自己按著乳房兩側道:「您自己按著行嗎?如果能按緊一點就儘量緊一些。」

  在狹窄的車內乳交本極為不適,好在金聖童個子矮小,而且他身體的柔韌性遠超常人,所以倒也沒什問題。

  當聞石雁自己按著乳房後,解放了雙手他更加隨心所欲,陽具在乳溝里的抽動變得更加迅猛快速。

  「和您做愛真的太爽了,哪個男人擁有了您,那他就天下最幸福的男人。」金聖童說著向聞石雁吻了過去,這是一個反人類的動作,陽具插在對方乳溝里竟還能去吻她。

  金聖童矮小的身體就像一隻大蝦米,腰部折斷般向下彎曲,他捧著聞石雁的臉,聞石雁捧著自己的乳房,一個是充滿成熟風韻的女人,一個是如孩童般的男人,這一刻的畫面充滿難以名狀的怪異,但同時卻也有著難以名狀的刺激之感。

  金聖童對乳房的衝擊越來越猛烈,雖然聞石雁的雙腿一直沒動,但身體越來越劇烈的震動還是讓陰道的傷口裂了開來,在已閉合起來的陰唇之間,一滴似眼淚般的血珠緩緩滲了出來,哪怕金聖童內心是真的不想看到她流血,但在欲望的驅使下他早已忘了這一切。

  在與邪惡的戰鬥中,鳳戰士前仆後繼、無懼犧牲,面對殘無人道的酷刑和凌辱,極少有鳳戰士會哭泣落淚,但她們的心卻無時無刻不在流血流淚。

  門的橫空出世讓戰鬥變得更加殘酷,即便身為最強的鳳戰士,聞石雁也已兩度落在敵人手中,已有十個男人強姦過她,在這體育館內還有一百個窮兇惡極的罪犯等著她的到來。

  雖然她心中凜然無懼更無怨無悔,但這從那飽受摧殘的花穴里滲出血珠就像她心頭流出一滴血淚,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的苦和痛只有親身經歷者才能懂得其中的滋味。

  正當金聖童忘情享受著聞石雁帶來極致快樂時,敲擊窗戶的聲音響了起來,站在車窗外的司徒空臉上已有不耐之色。

  「好好,馬上,很快。」金聖童的回答和剛才的華戰、嚴橫一模一樣。

  粗碩的陽具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衝擊著深深的乳溝,在即將射精的瞬間,陽具猛地衝破乳肉的包裹,他已來不及請求聞石雁張嘴,於是直接捏開對方的嘴將陽具捅了進去。

  龜頭戳到了喉嚨口,痛苦讓聞石雁赤裸的身體痙攣起來,在那似眼淚般從陰唇縫隙間滲出的血珠滴落向地面時,男人污穢的精液噴射進她的嘴裡。

  「啊,又出血了,真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金聖童從聞石雁身上爬下來時看到陰唇里滲出的血,他拿起毛巾擦了擦再次用真氣幫她止住了血。

  「司徒空讓我幫你把這衣服穿上,我來幫你穿吧。」金聖童拿起衣服道,讓聞石雁穿上衣服決不是司徒空的好心,他讓那些囚犯有去剝掉她衣服的機會,這樣強姦才更加完整、也更加刺激,金聖童相信聞石雁也清楚這一點。

  「我自己來。」聞石雁道。

  「好好,沒問題。」金聖童將衣服遞了過去。

  當他看到聞石雁將那件紅色襯衫穿在身上時忍不住道:「其實這件襯衫我也很想留做紀念的,但如果留下,等下您出去的時候別人都能看到您的胸。唉,也不知司徒空怎麼想的,居然找來一幫子囚犯,但願他是嚇唬嚇唬您的吧。」

  「我司徒空從來不會做嚇唬人的事。」車外傳來司徒空的聲音,金聖童嚇了一跳當即不再說話。

  聞石雁穿上衣服後,車門打了開來,「請。」站在車門旁的華戰伸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因為失血過多,此時的聞石雁不僅僅是疲憊的問題,她的身體已極為虛弱,但即便如此她下車時的姿態還是那麼從容不迫,那麼優雅大方。

  下車後,司徒空走在最前面,華戰、嚴橫一左一右走在聞石雁兩邊,金聖童嘆著氣跟在最後面。

  眾人穿過一條甬道進到體育館的內部,籃球場般大小的場地一側聚集了上百個身穿青藍色囚服的男人,當聞石雁出現之時,他們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望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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