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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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幾小時的顛簸,眾人終於回到了位於山谷的莊園別墅。

  管家和傭人早已在正門處等待,即便主人不在家,莊園裡也一切如常,收拾得井井有條。

  喬橋有點好奇他們不用休假嗎,畢竟今天可是大年初一。

  保鏢們將行李轉交給傭人後便退下了,幾人進入別墅,看著熟悉的擺設和溫馨的布置,不免都有長舒一口氣之感。

  旅行確實很好,但家還是無可替代的。

  「呼……在飛機上還沒怎麼樣,一回來就覺得累了。」梁季澤摘下礙事的口罩和帽子,感嘆道。

  他確實比別人都要辛苦一點,那張臉又不能露出來,只能時時刻刻遮著,想想都悶得慌。

  「這幾天家裡一切正常嗎?」

  宋祁言也脫掉外套,並換上了居家拖鞋。

  管家知道是在問他,立刻接話道:「有三個打給您的電話和兩份請柬,您要現在看嗎?」

  「不必,先放到書房。」

  「是。」管家欲言又止:「還有一張給喬小姐的字條,是一位程先生留下的。」

  此話一出,連上樓梯上到一半的周遠川都頓住了腳。

  幾道視線同時射向喬橋,喬橋人都懵了,手足無措地看向宋祁言,滿眼都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宋祁言淡淡道:「在哪兒?」

  管家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紙條遞過去。

  宋祁言飛快地掃了一眼。

  紙條上的字應該非常少,也許只有一句話,他看過後臉上也沒有任何波瀾,喬橋試圖讀取他的表情,但失敗了。

  她期待宋祁言看完後能把紙條給她也看一眼,但男人將紙條揉進掌心,塞進了衣袋裡,半分要拿出來分享的意思都沒有。

  喬橋眼巴巴地看著他,又不敢開口要,只能呆呆地站著。

  還是梁季澤先開口:「寫得什麼?」

  「沒什麼。」宋祁言聲線平穩,「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

  ……

  「啊……不要這樣……太、太深了!」

  喬橋啜泣著,臉深深埋進枕頭中,她無力地抓著床柱,屁股高高撅起,忍受著身後男人緩慢卻有力的撞擊。

  宋祁言赤裸著上半身,單手將她的手腕交疊扣在一起,沉下腰來集頂弄。

  屋內氣氛淫靡,噗呲噗呲皮肉相貼的水聲充盈著人的耳朵,明明是非常熱烈難耐的時刻,男人的眼神卻相當幽暗冷靜,他緊緊盯著身下之人,觀察她的每一分動作和微表情,好像相比肉體交合,喬橋的反應才是真正讓他興奮沉溺的東西。

  「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求你了……」

  喬橋人都快散架了,從中午吃了飯她就被宋祁言拖進房間,履行昨晚的『約定』和許諾的『特殊服務』。

  時間這麼短她哪裡整得出新花樣,只能學著電視上的跳了一段相當業餘的『脫衣舞』。

  誰知道宋祁言像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舞都沒跳完就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那架勢仿佛要把她吃下去。

  事實上喬橋不僅被吃了,還被吃得相當慘,從開始到現在都過去多久了?

  宋祁言還是一點結束的意思都沒有!

  這體力這持久力,嗚嗚嗚,他還是人嗎!

  終於,一股熱流射入體內,喬橋早就意識渙散,順從地被男人緊緊壓著注入精液,直到小腹都發脹了,宋祁言才放過她。

  喬橋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今天是新年。」宋祁言覆身抱住她,低頭吻著她汗濕的額角,「你有什麼願望?」

  喬橋大腦一團漿糊,男人倒也不嫌煩,耐心地又問了幾遍,直到她聽清楚。

  「願望啊……」喬橋軟綿綿道,「什麼都能實現嗎?」

  「嗯。」宋祁言點頭,「什麼都能實現。」

  類似的話在情侶間其實並不少見,愛到濃時自然有『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為你摘下來』之說,男人們往往在此時豪氣干雲,夸下多少海口,許下多少宏願,不管日後實不實現,這一口氣是必須要吐出來的,否則會讓女人看扁。

  但宋祁言不是這樣。

  他從不誇口,從不多言,他甚至相比其他男人來說過于謹慎了,他不會說『我能為你摘下天上的月亮』,但如果喬橋真的提出這種要求,他也會去想辦法。

  宋祁言的承諾非常金貴,多少人想要他一個首肯都難如登天,但他願意給喬橋。

  也沒什麼別的理由,又過了新的一年,他只想讓她開心一點,哪怕多笑一下,僅此而已。

  「願望啊……」喬橋的神經仍然保持鬆弛,她沒有及時地意識到這個承諾意味著什麼,反而像小貓一樣在被單里拱來拱去,把這當成玩笑,「我想——你再親親我!」

  宋祁言彎起嘴角:「這就是你的願望嗎?」

  「嗯,但是不許再做了!」她嘟噥一聲,「屁股都要開花了。」

  宋祁言湊過去,溫柔地含住她的嘴唇。

  喬橋很快就被吻得呼吸困難,舌尖被卷纏住吮吸,兩片薄唇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般壓上來,起始的溫柔早就蕩然無存,男人還把舌頭深深地探進她的嘴裡,把最後一點空氣都壓榨乾淨。

  喬橋被吻得七暈八素,本來就渾濁的大腦幹脆宕機了,眼前漸漸發黑,最後竟然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趴在宋祁言胸口,男人像撫摸小貓咪一樣撫摸著她的頭髮和後背,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臀丘,又若無其事地滑回來。

  「唔……」喬橋臉上熱熱的,「我睡了多久?」

  「不是睡,是暈。」宋祁言好聽的磁性嗓音在她耳畔低低響起,「你被我親得暈過去了。」

  「……」嗚嗚嗚,不要再說了,給留點面子吧球球了!

  「別擔心,沒過多久,還沒到晚飯時間。」

  喬橋鬆了口氣,她想從宋祁言身上下來,但男人的手臂緊緊箍住了她,那意思是『先別動』,她只好作罷,繼續保持著趴在男人胸口的姿勢。

  兩個人皮膚緊緊貼合,彼此的體溫傳遞過來,溫暖而恬靜,時間都仿佛靜止了一般。

  「呃,我是不是錯過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她稍微回憶了一下暈過去前發生的事,總算後知後覺地get到了宋祁言那個承諾的分量。

  男人不動聲色:「你已經許過願望了。」

  「唉……我那時候腦子不清醒。」喬橋懊惱地揉揉額頭,「真是的,下次我一定要等大腦恢復基本功能的時候再回答你。」

  宋祁言笑笑。

  「真的許什麼願望你都幫我實現嗎?」

  「盡我所能。」

  喬橋吞吞吐吐:「那關於秦瑞成的呢……」

  宋祁言眼神一暗。

  但他掩飾得很好,從喬橋的角度看,他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絲毫變化:「我想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也對。」喬橋苦著臉,「要是你說可以,我大概今晚要懊悔得睡不著覺了。」

  宋祁言頓了頓:「哦?看來他在你心裡還是很重要的。」

  喬橋立刻警覺起來:「重要什麼的算不上吧,只是畢竟認識一場……」

  宋祁言沒說話。

  他一旦不笑,整個人的氣質就會變得疏離鋒利起來,尤其是那雙黑色瞳仁盯著你的時候,有種高深莫測之感,令人心生畏懼。

  喬橋有點僵住,張了兩次嘴也沒說出話,心裡後悔自己的口無遮攔,剛才氣氛實在太好,一不小心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你一直沒問我那張紙條的事。」男人忽然話鋒一轉,「你不好奇程修留了什麼話給你?」

  「我、我好奇也沒用呀。」喬橋苦笑。

  「可以告訴你內容。」宋祁言說,「上面只有四個字『一切順利』。」

  「誒?」喬橋愣了一愣,迅速反應過來,「是、是嗎?」

  「很有意思的留言對不對?」男人觀察著她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你們合作了某件事,而他辦成了。」

  喬橋冷汗嘩嘩的,她乾笑了兩聲:「也沒有吧,就是普通的留言而已,像『一路順風』之類的。」

  「並不像。」

  「可、可能是我的舉得例子不好……」

  「罷了,我對你們在做什麼沒興趣。」宋祁言伸手環住她的腰身,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小喬,我不能再跟更多的人分享你了。」

  喬橋咽了一口唾液,點點頭。

  宋祁言:「我需要一個承諾。」

  「我、我答應你。」

  「很好。」宋祁言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希望你記得今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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