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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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的陰道有規律的從內往外收縮,仿佛是一頭在游泳的水母。

  溫柔的用無數觸鬚在撫弄我的整個陰莖,無論是海綿體還是冠狀溝,都經受了這股異常的溫柔。

  這是人類繁殖的光芒,是理性的倒影,是靈魂深處的安全感。

  果然如她所說,持續了好久。

  她一直在低頭用臉頰蹭我的額頭,那種恬然的表情讓我愈發迷戀。

  待媽媽稍微平靜,她就在我耳朵小聲說:「你又沒射?」我點點頭。

  她繼續無力的小聲說:「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有病吧?」

  我搖頭說:「我又不是沒打過飛機,是……剛才太專心了,就沒想射。」

  媽媽遲疑了一下小聲說:「會不會……舒服?我是講,有沒有那種舒服?」

  我點頭說:「當然舒服,特別特別舒服,感覺要飄上天了!」

  媽媽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那怎麼搞的?你平時用手比現在舒服?」

  我肯定的說:「沒有,用手差遠了,沒有媽媽……」

  媽媽連忙伸手捂住我的嘴說:「這種時候別亂叫,你想挨打啊?」

  我連忙說:「知道了,不說。」

  媽媽小聲說:「剛才你不緊張了吧,越來越熟練了,為什麼還是不行?」

  我想了想說:「可能我自己弄的時候,一般都會拿你的照片,或者小說漫畫什麼的來看吧。所以很快就出來了,我們這樣直接來,反而……舒服是舒服很多倍,但是好像更容易忍住。」

  媽媽憋住笑了幾下,打我屁股一巴掌說:「果然是你在使壞,故意憋住的吧?」

  我不好意思的說:「也沒有故意,就是沒想那麼多,順其自然。」

  媽媽咬了咬嘴唇,說:「你剛才……叫我的時候,一下子就又硬了很多。本來聊著天快軟了的,一叫我,馬上就賊硬。」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其實一直憋著的,不敢說話。」

  媽媽說:「可以說啊,沒有不讓你說。只是……一般人做的時候,不會說話吧?」

  我忍不住說:「可能我喜歡說話吧,因為以前看的漫畫啊,小說啊都會在做的時候說話,算是一種調情吧。」

  媽媽看著我的眼睛說:「我試試,小卿……卿卿……沒什麼用嘛。」

  我不好意思的說:「要不我來試試?」

  媽媽顯然知道我什麼意思,她臉色變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叫吧,看看你是不是……」

  我醞釀了一下,輕輕的在她耳邊說:「媽媽~」頓時我雙手感覺媽媽背上一下子起了大片雞皮疙瘩,沒想到她反應那麼大。

  媽媽瞪圓了眼睛看著我,怔怔的說:「你怎麼這麼變態……」

  「媽媽~」我又小聲叫了一句,緩緩操作著重振雄風的雞雞開始緩慢抽插。

  「媽,我喜歡你。」我在她耳邊故意用充滿感情的語氣刺激她。

  誰知她沒上當,反而昂起頭不看我,嘴角憋著笑呢。

  我頓時有些失望,於是加碼說:「媽,你裡面好暖和。」她渾身一顫,似乎有點動搖。

  我頓時有了惡作劇的快樂,繼續說:「我知道媽你累了,我慢慢的動好不好?」

  媽媽似乎被我騷擾得受不了了,終於用裝出來的冷冷語氣說:「我不喜歡這樣。」

  我不管她,繼續傾訴:「媽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有多幸福……」

  媽媽乾脆閉上眼不理我,我繼續:「我小時候,你總是折騰我。上了小學,經常挨你的打。我那時以為媽媽不喜歡我了,每天都對我兇巴巴。有的時候飯桌上都甩筷子走人,我是含著眼淚吞飯的……」這話看起來正常,但是我刻意一邊緩緩抽插她,一邊溫情脈脈的說。

  媽媽終於忍不住說:「我對你不夠好嗎?」

  我得意的說:「現在我當然知道媽媽有多好啦,可是前面那些年,我是過得很苦啦。」

  媽媽終於睜開眼睛,伸出一隻手扶著我的臉說:「媽媽以前打過你耳光,一直很內疚。你現在變得很優秀,我一直想問你有沒有忘記……媽媽那段時間自己也過得不好,脾氣很暴躁。但是媽媽向你保證,每次衝動打了你,事後都很後悔……」

  我玩味的說:「那你現在……」

  媽媽忍受著我越來越強力的衝撞,用溫柔母性的聲音說:「現在……和那時無關,現在媽媽就在看著你欺負我。」

  我順著她的話說:「那……媽媽你生氣嗎?被我這樣……」

  媽媽閉眼撫摸我的脖頸說:「我……我可以生氣嗎?」

  我忍不住說:「可以……因為我幹了壞事,都是我的錯。」

  媽媽動情的說:「知道就好……你還想著因為小時候打過你,現在欺負我的事就扯平了是吧?怎麼可能?你欺負我的事,罪過大了……啊~你……壞透了……」

  我低頭猛衝,聽著她嬌軟的聲音頭皮一陣發麻。

  我終於明白為啥我之前不容易射掉了,感情是兩個人太緊張不說話不交流。低頭猛做舒服歸舒服,少了那麼點感情交流和刺激。

  聽慣了媽媽平時的聲音,現在聽她呻吟著說話,雞雞頓時遭到翻倍威力的打擊。

  一邊呻吟一邊胡言亂語說話的女人,實在是太燒了。

  我不甘心就這樣射掉,於是再次找個理由從媽媽體內退出來說:「媽,你脫一下衣服,我們試試後面來?」

  媽媽喘息了幾下,奮力撐著身體坐起來,在我的幫助下把連衣裙拉鏈拉下,從頭頂脫掉。

  然後就是蕾絲胸罩,不知道咋地媽媽脫了胸罩居然還拿手臂遮住乳房,這有什麼好遮的了都!這樣,媽媽此時全身就剩下吊襪帶和大腿襪了。

  可能因為她此時全身是汗,媽媽讓我把本來不礙事的吊襪帶和大腿襪一併脫下。

  我握著被汗水濕透的絲襪團,別有一種黏糊糊的刺激感。

  此時,我們兩個裸裎相對,媽媽居然一手遮胸一手遮陰毛的轉過身去。

  接著我扶著媽媽的背,讓她雙手撐在床上,用臀部對準我。

  然後……我就發現她跪著屁股比我高太多,我居然進不去……於是我說:「媽你膝蓋跪得開一點,大腿打開,屁股放矮一點。」

  媽媽回頭看我在她臀後折騰,發現了我跪著比她矮很多的情況,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

  在她三次放低高度,大腿大大分開後,我雞雞才對準位置,可是往裡挺了幾次都進不去。

  不知道是角度問題還是什麼,心急如焚的我只能讓媽媽再翻過身來面對我躺下。

  期待的後入就這樣無疾而終了,我看著笑癱了的媽媽,心裡頓時燃起了名為征服的慾火。

  我用雙手在媽媽汗津津的身上亂走,遇到她敏感的股溝乳頭等地方就多騷擾一會,然後我扶著雞雞頂在媽媽陰道口,只塞進一個龜頭在門口刺激她說:「媽,我現在好硬啊。你知不知道,剛才你說我欺負你的時候,我好興奮的。」

  媽媽捂著嘴偷笑說:「下流,變態,色狼!」

  我嘟著嘴說:「媽媽說那個詞,真的很有魅力嘛。」

  媽媽忍住笑,大方的拉著我的手,故作誘惑的說:「來,欺負我。」這一聲哪怕很沒誠意,我的雞雞還是被她刺激得一跳。

  媽媽顯然感受到我的異動,她壞笑著哦~了一聲,拉著我的手說:「今天是媽媽的結婚紀念日哦,是特別的日子哦,你都沒什麼反應嗎?」

  我還是被挑逗到憋不住了,鼻子一憋氣,齊根沒入了陰莖!

  「嗯~!」

  媽媽也是硬生生憋住了快感,呼吸急促的說:「你爸肯定想不到……想不到我們……我們在……」她每句話都只能說幾個字,就被我紅著眼捅到底。

  激烈的震顫在她全身出現,媽媽的脖子和臉頰頓時一片潮紅。

  應該不是錯覺,媽媽此時下面分泌的液體更加多了,以至於我感受阻力都越發困難。

  和剛開始那種搗糨糊的力度不同,現在我用比較輕的力度就能順暢的進出。

  我憋住快感說:「黎舅媽她們也想不到……還有桃芽她們,誰讓她們今天見到我也不打招呼的,就知道吃。同學也想不到,所有人都想不到……我們現在在為什麼努力,我會加油的。」

  媽媽嗚嗚的呻吟著說:「……你就是……變態……就是壞人,我沒臉見桃芽煙瀾了……」我感覺雞雞確實比之前敏感度高,硬度也長度也更好。

  媽媽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這個,說:「你好變態,聽了這個就那麼興奮……」

  我壞笑著說:「媽媽你明天還要去開幕式講話呢,所有人都會看著你哦,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哦。」

  媽媽說:「變態,你肯定在台下意淫我,是不是?」

  我認真的說:「當然了,媽媽裡面那麼舒服,那麼溫暖濕潤,我會仔仔細細的回憶。」然後我悶聲開動,頻率加速。

  媽媽嗯嗯的激烈呻吟了一小會,突然發現我企圖換個姿勢繼續干,連忙用嫵媚的表情說:「就這個姿勢吧,我喜歡看著你……」

  我受此鼓舞,稍微調整跪姿進入媽媽的陰道里。

  「嗯……卿卿加油,媽媽沒有閉上眼睛,媽媽沒有想吐。」她似乎已經意識有點迷糊了,說話毫無邏輯。

  我突然拉過媽媽的兩個手,讓她用拇指和食指按在自己陰部兩邊說:「媽,你這樣把這裡左右分開一些,我想這樣來。」

  媽媽糊裡糊塗的順從了我,她把雙手放在陰阜上左右分開大陰唇,而我扶著雞雞緩緩往裡推。

  這種感受又不一樣,媽媽突然就渾身一顫,被我抓著乳房衝刺起來。

  我想在乾的時候抓乳房已經很久了,但是一直怕她不肯。

  現在正是時機,捏著媽媽兩個乳球為支點,我大力衝刺著。

  媽媽的乳房我畢竟不敢真正的用力死抓,所以只是捏得她尖聲叫出來,就改為抓她已經鬆開陰阜的雙手,十指相扣把媽媽的手掌給按在身體兩側!

  這個姿勢很受力,媽媽也配合的手臂用力,讓我掌握支點在下身發力。

  「媽,我好舒服……你的乳房好美!」我也開始胡言亂語。

  「再一點……現在很有感覺……」媽媽居然此時主動讓我收力?

  我只能憋著勁再往裡撞,此時我已經感覺自己快到極限,後臀和大腿肌肉一陣酸麻痛感,十個手指又被媽媽手指交叉捏得生疼,這股欲望的火苗已經在心中燃起。

  「媽,我射進來不要緊吧?」媽媽被我的話刺激得渾身一抖,呼吸都暫停了。

  「不要吧,射外面行不行?」媽媽喃喃自語的說。

  「我想射裡面好不好?好不好?」我用撒嬌的方法邊衝刺邊討價還價。

  「我明天有事,下次……」

  「不嘛~媽媽,就讓我射進去好不好?我第一次想要射你裡面嘛~」我喘息著撒嬌。

  「不要說出來!你羞不羞啊!這種下流話!」

  「我……就是想要……媽媽,在你裡面……」

  「不要叫這個!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叫你小狗了哦?」媽媽徹底神志不清了,說話語速越來越慢。

  「媽媽」「小狗!」「媽媽~」「壞小狗!」「媽媽你好美~」「不要吸我的……」

  「媽媽!」我突然就頭頂電流閃過,眼前一黑。

  一股超越靈魂之河湧來的快感自小腹升騰而起,在內臟里四處抓撓,引發心臟狂跳。

  「媽媽我要射了!」這幾個字我發音都模糊了起來。

  「我不要被射裡面……」媽媽整個身體弓了起來,我死死的頂在她下身,不留一絲縫隙。

  別說縫隙,媽媽飽滿的陰阜感覺上都被我的恥骨頂凹了進去,所謂恨塞蛋就是這種感受吧。

  第一股濃精破體而出時,我渾身打擺子似的抖起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相反,媽媽還自言自語一樣在說:「我不要……」

  我全身的感覺器官都被封鎖,整個腦子裡只剩下雞雞有感覺,它硬挺著再次脹大,似乎是頂到了那堵嘆息之牆。

  一股又一股的射出濃精……

  不是我刻意強調,是我知道這麼久沒打飛機,射出來的精液肯定超級濃,能接近淡黃色。

  和平時的白色有天壤之別,掉在衛生紙上都跟漿糊一樣不會扁平流動。

  我能感受到精液打在陰道底部反射回來的那種觸感,這種感受讓我感覺到媽媽的陰道深處也並非無底洞,而是容積有限的空間。

  我的顫抖激烈而短暫,基本上是一次射精一次抖。

  而媽媽的顫抖則細微一些,但是非常持久。

  她死死的抓著我的肩膀斜方肌,指甲深深的扣了進去。

  在性慾頂峰的我,根本感覺不到痛,反而固定著媽媽胯部的手越發用力往陰莖上拉。

  仿佛是想把媽媽的腹腔給頂穿似的……

  直到我的一口氣泄完,陰莖仍然在一波一波的射精,快感雖然一波波在消退,但是殘留的餘韻還是能讓人飄飄欲仙。

  是的餘韻又是不同的爽,不需要努力,不需要勞累,只要休息就有愉悅感來襲。

  讓我有點怪異的是,射完了我雞雞居然還是硬的沒消退。

  我觀察一下媽媽的臉,她散開的頭髮亂糟糟的貼在臉上脖子上,甚至整個上身都因為全是汗粘上了長發。

  身體肌膚到處都是粉紅色冒著熱氣,周身汗珠隨著重力滾落,在燈光下展露出女體特有的立體柔軟光澤。

  我這時才感覺到,整個床單都已經濕透,有人躺的位置周圍全是水跡,顯然是兩個人都出了很久的汗才能侵染成這樣。

  媽媽剛才還抽抽噎噎的哭,現在又閉著眼睛嘴上帶笑的和枕頭耳鬢廝磨。

  過了一小會兒,媽媽似乎發現了我在看她,居然微微一笑把頭湊過來,直接伸出舌頭進入我嘴裡。

  我頓時滿嘴都是滑膩的清香,原本出汗後口乾舌燥的口腔,頓時渴望著滋潤。

  於是瘋狂的吸吮起來,媽媽可能沒有多少餘力跟我接吻,她很快收起舌頭避戰。

  但是我也收兵時,她又追過來用嘴唇淺吻我。

  哦,我明白了。

  她就是想這樣輕輕淺淺的吻一會,我明白了。

  媽媽非常認真的和我進行雙唇捉迷藏,我懶得找了,她就追過來。

  我後退她窮追不捨……仿佛嘴唇碰撞就有無窮樂趣那樣。

  媽媽玩著玩著,突然低聲說:「我原先以為,下午那次就是高潮。」

  我瞪大眼睛小聲問:「難道不是?」

  媽媽噗嗤一下笑了:「一山還有一山高。」

  我摸不著頭腦的問:「什麼?」

  媽媽用手在我胸口戳了戳說:「晚上這次比下午更厲害,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好奇的問:「今晚你好像有幾次?」

  媽媽點頭說:「但是……只有最後這次更厲害,其他幾次差不多。」

  我壞笑著說:「因為我射裡面了?」

  媽媽扭了我胸口一把,不好意思說話了。

  我於是追問:「媽,我這樣射……應該是能進子宮裡吧。」

  媽媽聽到子宮的時候,渾身一抖說:「別瞎說,你以為是漫畫呢,雞雞都能進子宮裡。」

  我撒嬌說:「可是,子宮頸也是能讓精子通過的啊。」

  媽媽害羞的說:「我知道,所以我想好了回市里去買緊急避孕藥。」

  我連忙說:「不需要吧?那個對身體傷害很大的,吃了必然月經紊亂。媽你不是說現在是安全期嗎?」

  媽媽嘟著嘴說:「你都知道子宮頸有黏膜,有一定的機會讓精子通過的,所以當然是要吃避孕藥才安全啊。」

  我試探著說:「那安全期有什麼用?」

  媽媽認真的解釋:「那是給夫妻算日子用的,夫妻倆用安全區算,就算意外懷上了也問題不是很大。」

  我壞笑著說:「既然如此……」

  媽媽故作兇惡的眼神瞪著我說:「我們意外懷上了,問題很大!比天大!」

  我嘟著嘴說:「不嘛,你這是歧視……」

  媽媽紅著臉說:「就歧視你怎麼了?我這張老臉還要,懷上了你是想我跳樓?」

  我連忙說:「媽我錯了,你跳樓前先順便打死我,都是我的錯!」

  媽媽摸著我的頭髮說:「聽媽的話,媽也知道有點大驚小怪,但是凡事怕萬一,待會進城乖乖待車上,媽媽去買緊急避孕藥。」

  我好笑的問:「我能不能跟進去藥店裡?」

  媽媽冷冷的看著我:「你想看我出醜?」

  我連忙說:「我去給你壯膽啊,一個女人去買這個,可能是會害羞吧。」

  媽媽冷笑著說:「一個女人帶個……小狗去買,更羞恥好吧。」

  我抱著媽媽撒嬌說:「那小狗去買怎麼樣?那你就不用出面了。」

  媽媽搖頭說:「你一個半大小子去買更不像樣,說不定報警給你抓起來!」

  我當然知道她是在嚇唬我,所以也沒說什麼,轉移話題說:「媽,這下我算不算故地重遊了啊?」

  媽媽用一幅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表情說:「你還想說這下熟門熟路了吧?」

  我喜滋滋的點頭說:「認了門就好,以後走親戚方便。」

  媽媽被我一本正經的逗笑了,她吸著鼻子說:「亂倫還說得理直氣壯。」

  聽到這個詞我頓時瞪圓了眼睛,媽媽也自知失言的捂住了嘴。

  我安慰她說:「為什麼不能理直氣壯?我就喜歡和你……」還沒說完,就被媽媽捂了嘴。

  她說:「我可以說,你不行!」

  我不滿的問:「為什麼?!」

  媽媽說:「總之你不行!」

  我忍不住說:「我想聽!」

  媽媽連忙說:「我可以說給你聽,但是你別說,我……聽著怪不好意思的。」

  我撒嬌說:「讓我說一次,過過嘴癮。」

  媽媽實在沒辦法,說:「就一次。」

  我到媽媽耳邊,仔細說:「媽媽,亂倫的滋味真好。」

  媽媽頓時紅了臉,把頭撇開一邊。

  我連忙說:「媽,你覺得呢?」

  媽媽不敢看我,點點頭說:「你說好就好唄。」

  我撒嬌搖著她說:「我想聽你說,想聽媽媽說。」

  媽媽搖搖頭說:「滋味可以。」

  我不滿的說:「可以是什麼可以?」

  媽媽忍不住笑了,說:「……亂倫」

  我哀求說:「就連著說一次嘛,求你了。」

  媽媽頓時撐起身體下床,她一邊走向衛生間一邊說:「你看看,剛講了幾句你又硬了。再聊下去今晚要很晚……已經兩點了???」

  媽媽拿起手機嚇了一跳,連忙赤裸著蹲在地上翻行李箱,找出新的內衣衝進衛生間去洗澡。

  我認真的收拾床單,把這個寶貴的紀念品摺疊好塞書包里,儘管它現在濕到能擰出水來。

  收拾東西時,我突然發現房間裡的桌上,放著一個攝影機。

  拿起來仔細一看,錄像的紅燈還一閃一閃在錄呢。

  從衛生間正好出來的媽媽笑著搶過來,關機以後放進她的密碼箱裡。

  我連忙問:「什麼時候開始錄的?」

  媽媽鎖好密碼箱,笑著說:「你回來的時候,我就打開了,誰讓你那麼傻,這麼大個錄像機對著床你都沒發現。」

  說完媽媽的目光突然低下去看我兩腿間,我也低頭一看,呵呵,小兄弟還居然精神著。

  媽媽趕快打發我去洗澡,告訴我洗完後用冷水沖那裡,能有奇效。

  我試了一下,果然軟化了。

  兩人洗完澡穿好衣服,出門前媽媽突然拉住我的背包,低頭紅著臉說:「今晚我們……亂倫感覺還可以。」

  說完她面紅耳赤的越過我下樓去開車了。

  我上車的時候,還看到媽媽扶著方向盤,臉色紅紅的故意不看我。

  開出去幾公里都是狹窄的通組公路,因為天色全黑也不熟悉路,加上是爸爸平時開的越野車,所以媽媽開得很慢。

  當然這是和剛才那位副鄉長的速度比。

  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沒多久之前我還坐著別人的車走過這條路,現在載我的是剛剛和我共度巫山雲雨的媽媽。

  我很想知道媽媽此時的心情,於是問:「媽,你總結一下今天的成果唄?」

  媽媽一下子就露出微笑的表情說:「比預計的好,接下來幾天你要是聽話,別騷擾我就更好了。」

  我不爽的說:「我怎麼就惹你煩了?」

  媽媽說:「我不是怕你一朝得勢就忘乎所以麼?給你先打預防針。」

  我拿出車上爸爸放的口香糖拆開吃下說:「你是想到范進中舉的故事吧?我又不是傻,該幹嘛幹嘛唄?」

  媽媽皺眉說:「范進中舉我記得是高中課本吧?你們就學了?」

  我解釋說:「我們本來就在修高中的課啊,實驗班本來就是提前教學,開學時你不是去簽了協議?理論上我已經是高一學生了,隨時能去參加高考。」

  媽媽用迷迷糊糊的表情想了想說:「我給忘了,那什麼協議就沒仔細看。」

  我連忙說:「媽你別打岔,我是想問問你為啥說我會……膨脹?」

  媽媽說:「本來我就想著得順帶教育一下,免得你得意洋洋的保守不了秘密。」

  我馬上嚴肅的說:「關於保密,我當然是很重視的,這種事情再重視也不為過。我們以前露出拍照的時候不是都約法三章,想了很多條條框框了?」

  媽媽說:「很久沒拍照了,我不是怕你忘了嗎?萬一你到朋友那裡去炫耀……」

  我搖搖手打斷媽媽說:「這個肯定不會,我精著呢,而且已經不和那些人來往了。現在高級班那些人的聚會我都沒去,您放一萬個心吧。」

  媽媽不好意思的說:「也不是不讓你交女朋友,只是得注意分寸了。你說實驗班的人都挺獨,基本上不怎麼來往。這樣也不好,這些人小小年紀就考大學,將來到了大學獨立生活會很不適應。你還是得和尖子班的那幾個姑娘多走動,都是成績很好的好學生。」

  我心裡想你要是知道她們喜歡逼你兒子女裝,估計都要跳腳了。

  不過面子上我當然點點頭,指著窗外不遠唯一有燈光的建築說:「這就是鄉政府了,爸他們在三樓最左邊的娛樂室打麻將,二樓有個影音室,我看了很久電影,一樓是食堂和辦事大廳……」

  說著我們已經進了鎮子裡,僅有少數太陽能路燈在亮著,媽媽不知不覺減速對我說:「趕緊給我張紙巾!多抽幾張!」

  我手忙腳亂的抽出紙巾疊好遞給她,媽媽減速用右手把紙巾塞近黑紗裙子裡,似乎在擦拭檔部?

  前方鄉政府大門口似乎燈亮著,三個男人在門口抽菸聊天,看見我們的車都轉過頭來。

  我頓時看清楚了三人的臉,對媽媽說:「是爸爸他們,不知道怎麼在門口聊天?」

  媽媽連忙把裙子裡的右手抽出來雙手握住方向盤,然後低聲對我說:「再給我兩張紙巾!」

  在我抽出紙巾遞給媽媽時,媽媽已經在三人面前停穩,放下了窗玻璃。

  媽媽右手捏著紙巾在隱蔽的擦自己的手,爸爸彎腰往車裡看著說:「怎麼了?感冒了?」

  媽媽拿著紙巾虛虛的放在鼻子邊擦了兩下說:「有一點,沒事。你們怎麼在門口待著?」

  剩下兩個爸爸的牌友認識我,都和我打了招呼,還連連誇讚我媽漂亮。

  爸爸關心的問:「你怎麼眼睛都紅腫了?吃了藥沒?」

  媽媽用沙啞的聲音說:「沒事,回城裡去買。明天一早要舉行開幕式,我得提前走,怕早高峰給堵路上。」

  爸爸點點頭說:「是要早點,車你開回去吧,我這邊不缺車用。明天你能出席?要不要我去幫忙?」

  媽媽搖搖頭,說:「你幫不上忙,不用來。要是你朋友想來看開幕式,打我電話我給你們安排票,連續7天都有活動。」

  頓時老爸的朋友們都意動了,爸爸點點頭說:「好,你們路上慢點,實在不行就請假,讓黎大姐去張羅。」

  媽媽搖搖頭說:「行,我看著辦,你們還不進去?」

  老爸的朋友在後面用土話說:「在等人,李鄉長喝多了從下午高頭睡到現在,非要我們接他一起耍……」

  媽媽點點頭和眾人道別,開出鎮子後媽媽右手又伸進裙子裡擺弄。

  我看出來她是把內褲扒拉下來,再伸手進去掏出紙團。

  媽媽放下玻璃想把手裡的紙巾團丟出去。

  我連忙攔著說:「別丟窗外,多不文明……」

  她沒好氣的把紙團放鼻子下聞了一下說:「這東西氣味大,放車裡被你爸看到怎麼辦?」

  我從媽媽手裡拿過紙團,媽媽囑咐說:「再拿點紙包外面,可能會沾到手上……」

  我不在乎的說:「沾手上怕什麼,又不髒。」

  媽媽看周圍四下無人,停穩車掛上電子手剎開閱讀燈,然後解開安全帶,伸長手去連抽幾張紙巾疊好,遮掩著又伸進裙子裡去擦拭。

  她從裙子裡掏出來紙巾團後,又聞了一下,再抽紙包好。

  我接過這第二團紙巾,用新紙巾包好,和之前那團一起放校服口袋裡說:「是不髒啊,我又不是沒自慰過,都弄紙巾里丟掉。」

  媽媽沒好氣的說:「你以為這就是你平時那樣的呢,我就沒……」

  我吐了吐舌頭說:「哦,我知道了。可是媽媽的我也吃過,也不髒啊。這些紙團里的可以叫……蜂蜜奶油?」

  媽媽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說:「行行,你吃吧,隨便吃我不管了。」

  我當然是開玩笑的,笑嘻嘻的說:「媽,怎麼還在漏?」

  她臉色一變說:「鬼知道,和漏斗似的沒完了,我內褲現在全濕的。出來前我在衛生間都蹲出來了很多,以為都排乾淨了的!」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我也是不敢去招惹,只能說:「要不要墊點什麼?有衛生巾嗎?」

  媽媽說:「就是現在沒有才氣人,得回家拿衛生棉條,要不換幾條內褲都不夠用。」

  我問:「那……現在內褲里漏出來了?」

  媽媽又抽了幾張紙放內褲里墊著,然後說:「內褲當然髒了,車上又沒有新的,只能回家去換。」

  上了高速以後我看著車外仍然沒有睡意,明明剛才最後做到大腿和屁股都在抖了,可是身體上的疲勞抵不上精神上的亢奮。

  雖然我有很多想和媽媽說的話,可是一直記得保持冷靜少語的姿態,避免媽媽覺得我飄了。

  高速直接通到環城高架,下高架後就是我們天空之城小區了。

  不過媽媽是想去找個24小時藥店,因此又載著我開了幾公里,去到了商圈中心停車場。

  我跟著她一路走出停車場前往藥店,媽媽幾次揮手讓我別跟來,我都嘻嘻笑著不肯。

  到了藥店門口,媽媽嚴厲的命令我不許跟進去。

  於是我只能拿手機在門口錄像,透過落地窗拍攝媽媽進去買避孕藥的過程。

  媽媽神色有點不自然的進去了,幾次回頭看到我在拍攝,皺眉瞪了我一眼。

  她買到緊急避孕藥後,拿著個小袋子裝著出來了,我馬上就把袋子搶下來看看傳說中的事後藥是什麼玩意。

  打開包裝盒,看似正常的一版藥,結果是中間就一顆藥丸。

  媽媽乘我在拆藥盒,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把剛才買藥的錄像給刪了。

  上樓的時候媽媽接到了黎舅媽的電話,她聽我爸說媽媽回城了,問我媽要不要來展會現場準備的客房睡。

  媽媽笑著說你們都在展會打麻將吧,然後拒絕了。

  感情這麼多人今夜有默契似的不睡覺?每個地方都在玩,下高速時那家燒烤店人多得都擺到馬路上來了。

  這就是五一長假啊,大家可逮著機會狂歡了。

  媽媽進屋後給我們簡單熱了點麵條吃,吃著吃著我忍不住問:「媽,今天累不累?」

  我原先以為媽媽會說很累,結果她頂著微微浮腫的眼睛說:「還好,不困。」

  我好奇的問:「剛才黎舅媽讓你去展會酒店,你怎麼不想去?」

  媽媽聽了我的提問,笑了一下說:「和她們有什麼好玩的,無非就是打麻將。而且她們人夠了,可能想抓我去湊第二桌。倒是你,趕快去睡覺,今天肯定是累著了吧?」

  我連忙搖頭說:「哪能呢,正精神著。要不……拿PS4出來我們打打遊戲?」

  媽媽猶豫了一下說:「玩遊戲就算了,我怕太興奮玩到天亮。你睡不著就聊聊天,吃飽了坐一會再去睡。」

  我們就這樣到落地窗邊的兩個躺椅上癱著,關了燈在月色下一邊消食一邊玩手機。

  窗外城市的天際線燈火輝煌,仿佛永不落幕的戲曲仍然在繼續一般。

  我看著遠處仍然川流不息的主幹道車流,不僅出神了。

  似乎,腦海里不自覺的就翻出了剛才在昏黃的燈光下,媽媽白色連身襪上鋪滿的花瓣的畫面。

  然後是她挺起的乳頭特寫,是她把汗津津的紅臉扭到一邊的側臉。

  腦海中還迴響著她嬌聲低吟的誘惑,嗅覺上還是媽媽腳尖上熱氣騰騰的絲襪氣息。

  就在我臉越來越紅的時候,媽媽突然看著我說:「又想剛才那些壞事了?還沒折騰夠啊?」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媽媽一眼,她此刻表情冷淡平靜的看著我。於是我只能說:「第一次嘛,總會這樣,媽你別擔心,我沒事的。」

  媽媽冷冷的說:「沒事你……下面頂那麼高?」

  我不好意思的扒拉了一下褲襠說:「剛開完聯歡會,還沒習慣嘛。你看我現在,心還在蹦蹦跳呢。」

  她笑了一下說:「很正常,媽媽也是很難平靜,剛才在高速上都差點走神了。」

  我好奇的問:「媽你在想什麼?」

  媽媽紅著臉說:「還能想什麼,挺害羞的,可是好像今天太順利了,現在害羞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糾結的。你呢?你現在還沒辦法平靜下來?」

  我深吸了幾口氣說:「感覺一切都太夢幻了吧?右的時候都在發呆,會不會是我在做夢?確實太順利了,我之前以為我第一次會早泄啥的~然後第二次再重整旗鼓,好像一些漫畫裡的處男進去沒兩下就射了。感覺,好像假的一樣,稀里糊塗的就做得好久。」

  媽媽表情有些羞恥的說:「做得順利還不好?我開始也以為你會很快結束,還想著要不要到時候安慰你。結果你……說起來,你也是真的毫不客氣啊,抓著我就……就那樣久。好歹我們是母子,你就沒一點點心理負擔?」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說:「有什麼心理負擔?應該說我們的關係,只會讓我更興奮吧?之前一直有心理負擔的不是媽媽嗎?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媽媽可愛的說:「厚臉皮~你在這坐這麼久還不回房,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我尷尬的說:「我是有些意猶末盡,可是也怕你好累了,所以挺矛盾的。」

  媽媽頓時也尷尬了起來說:「你還……挺不客氣的,我趕你走,你居然還想打蛇隨棍上?」

  我忍不住從躺椅上下來,借著月光跪在媽媽的躺椅前,伸手摸著媽媽的絲襪腿說:「媽,你困了嗎?」

  她敷衍著說:「當然困了,超級困的……」

  我聽了就下定決心,跪立起來,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說:「媽媽晚安,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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