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在老師家度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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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覺得真白的種種舉動雖然是很誘人,但卻沒有特別色的感覺,反倒是會讓他覺得有些溫馨,真白這姑娘就是這麼神奇,這也是神楽一直沒吃掉她這垛窩邊草的重要原因。

  不過由於真白敲都沒敲直接打開了門,又引得剛把衣服穿了一半的桐須真冬一陣吱呀亂叫,真是笑死,好吧,神楽承認他就是故意讓真白去給桐須真冬添亂的,誰讓這笨蛋老師在他和真白剛好情到深處沒眼色地來打擾。

  總之,在桐須真冬極度陰鬱表情的注視下,神楽將飯菜端上了她家的被爐,由於忘了炊飯(平時這都是早坂愛負責,他還真沒想起來),三人只能用微波米飯來湊活,但好在微波米飯味道也還不錯。

  「真冬你一臉沒睡醒的模樣啊,沒事吧?」

  「謬論!我休息時間已經足夠長了。」

  「是嗎?你昨天晚上沒通宵?」

  「咕——」

  桐須真冬被戳破謊言,頓時低下頭額頭滲出香汗盯著自己的雙腿發呆,她一緊張就黑臉發呆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之前那套純黑色的西服被真白脫了,因此她換上了深紫色的也就是學校里經常能見到的那套,絲襪也沒有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在意神楽才沒穿。

  「桐須老師你酒量還真差…」真白將微波熱好的米飯遞給了她,也跪坐在神楽左側拿起了筷子說:「只是湯裡面加了白葡萄酒都會醉…」

  「謹、謹慎!你們還是未成年人,不能飲酒,不知道酒精的力量有多恐怖!」

  「是嗎?」真白顯得有些茫然,她跟神楽對視一眼後又說:「但是我和神楽早都喝過了啊。」

  「嗚?嗚咦?!未滿二十歲飲酒可是違法的呀!」

  「沒關係真冬,我和真白都是英國人,在英國,只要是呆在家裡,任何五歲以上的孩子都可以在自己父母的監督下來上一杯,真冬你教歷史的不知道這個嗎?」神楽比劃了一下喝酒的動作,真白也隨之點頭有點可惜地喃喃道:「葡萄酒明明很美味的,老師不能喝真是遺憾,十三歲的時候我有一次稍微喝醉了,結果那之後畫的畫還得了大獎…」

  說到這裡神楽也不得不有些慶幸自己這個帶嚶身份有時候是真方便啊,結婚又早飲酒又早開車也早,只不過他假期沒回老家去考個駕照,主要也是平時沒什麼開車的需求,開也就開了一次那輛房車,而且甚至是全自動的。

  「呃啊啊啊啊啊…」

  桐須真冬差點把腦門給砸在桌子上。

  「謹慎!總之在日本你們就要遵守日本的法律。」

  「沒關係,只要不暴露,沒人知道我們在家喝…唔唔——!」

  真白還在「大放厥詞」,還好被神楽及時捂住了嘴巴。

  確實在家喝兩杯神楽也偶爾會幹(甚至還會和老媽一起端兩杯),但你在老師面前說出來就不好了啊喂!

  不過桐須真冬也算是已經看穿了,她深呼吸了幾次默默嘆氣,然後夾著筷子說:「總之,多謝你們做晚飯給我,我就不客氣了…」

  「是神楽做的,我不會料理。」

  「來品嘗一下我的手藝吧,真白是挺喜歡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神楽抬起筷子示意了一下中間那一大盤土豆燒牛肉。

  三人就吃這一道硬菜,不過由於非常下飯倒也問題不大。

  吃著吃著,神楽忍不住提醒:「真冬你下次去外面吃飯一定要看清楚菜單放沒放料理用酒啊,否則你這一頓飯吃完連家都回不去可真的不行。」

  「意、意外!今天只是意外情況…!平時我可是不會掉鏈子的…」

  「哦…↓」

  神楽一臉「我信你個鬼」的表情。

  桐須真冬臉上實在是有些掛不住,只好低下頭繃緊了身體認真吃菜。

  然後又過了一會兒,被酒精麻痹了好一陣子的大腦才總算反應過來這兩個學生又把已經「喝癱了」的自己搬運回了家,幫自己脫掉了衣服(劃掉),又親手給自己準備了可口的晚飯,明明他們能點外賣卻還是給自己做了,又是神楽親手做的,這份情自己又欠下了一分。

  「謝謝…真的很抱歉,又給你們兩位添麻煩…我身為教師還真是不負責任…」

  桐須真冬突然放下飯碗和筷子低頭道歉。

  「真冬你不靠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別太在意,吃吧吃吧,我又不是沒拿到過你的回禮。」

  「回、回禮?!」

  說到這個,桐須真冬瞬間臉頰漲紅,腿猛地一抖都差點把被爐掀翻,畢竟大家都是跪坐。

  「真冬你別那麼一驚一乍的好嗎,都是成年人了,來真白多吃一點肉肉。」

  神楽給真白夾肉到她的碗裡。

  「嗯嗯…」

  真白沒有道謝只是點頭,不,這對於她來說基本就是道謝了吧。

  「呼…」桐須真冬長出了口氣,她暫時沒有繼續吃,而是坐端正問:「你們兩位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呢?今天的事情…差不多到此為止了。」

  ——雖然還準備了別的東西,但是…啊,羞恥!再怎麼說我也說不出口啊…他的未婚妻也在,更不可能說了。

  真白的到來完全打亂了桐須真冬的道歉賠罪補償相忘一條龍的計劃,而且她也完全沒想到神楽和真白能在她家裡玩得那麼大,要是她剛剛不出去提前阻止,怕不是那兩人能直接在客廳(話說那能叫客廳嗎?)里幹起來。

  「不會吧真冬,我和真白辛辛苦苦好幾個小時給你收拾了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又給你做了晚飯,你這一起床就拍拍屁股要趕人是不是?不是吧不是吧?」

  這話說的桐須真冬心裡那點感動差點瞬間沒了,不過她也算是「過來人」了,並非不懂神楽是什麼意思,於是立刻輕咳了兩聲有些紅著臉道:「非也!不是我不想留你們過夜,實在是我家太小…只有獨臥的單身公寓也不方便給你們兩位未婚夫妻住啊…」

  「那如果只有神楽一個人呢?」

  「嗯…勉強…咦?不對、不對不對不對…!椎名同學這是不對的!」

  「沒關係,待會兒吃過飯我就回去,剛剛跟早坂聯繫過了,她會過來接我。」

  「你現在使喚早坂是真的方便啊。」

  「她說的,有什麼麻煩就跟她說。」真白吃的速度稍微快了一點,她這樣「退位讓賢」也不禁讓神楽覺得有幾分虧欠,似乎是察覺到了神楽的想法,真白輕輕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然後說:「約定。」

  「約定?」

  「回去之後——」

  真白稍微舔了舔自己的筷子頭。

  「喔…喔!」

  神楽瞬間明白,朝真白用力點頭。

  真白到底還是心癢了,想讓神楽解決完桐須老師這邊回到家就舔舔她的小穴,不,這應該說是穴癢?

  還是說批癢?

  算了,文雅點吧!

  這叫輕度的歇斯底里症。

  「稍等!我可沒有說澤村君就能住在我家裡…」

  「真冬你真的這麼絕情?我也沒說要跟你睡一張床,給我張地鋪不行麼?我想跟你好好談談我倆的遺留問題,今天你喝個湯喝醉了還遠遠沒有談完吧?」

  神楽一提喝湯喝醉,桐須真冬立刻陷入了那種低頭汗顏黑臉發抖的狀態,話說真的呆膠布嗎?桐須老師你莫不是吸毒戒斷症發作?

  「桐須老師還是不了解神楽,他說不做什麼肯定是不做什麼的…」真白稍微撫胸以自己示例道:「我和神楽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個多月…我都還是處女…神楽沒對我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STOP——!!不要對老師說你們的私房生活!禁止禁止禁止!」

  桐須真冬很是抓狂地擺手。

  「所以打個地鋪都不行麼?真冬你家裡也沒那麼窄吧…」

  「哎——」桐須真冬瞧了瞧中間那盤土豆燒牛肉,唇角抽了兩下生無可戀似的低下頭小聲說:「許可…許可還不行麼…不過,還是要有規則,你絕對不可以靠近我睡的床喔,澤村君。」

  「也就是說真冬你可以靠近我的地鋪?」

  「我我我我我才沒有那麼說吧澤村君!誤解!這可是你的誤解!」

  桐須真冬一下挺直腰身,用左手捏住神楽的右邊袖子,抿緊了唇瘋狂冒汗。

  「好麻煩…」真白扭過頭去嘆了口氣,小聲嘟囔:「明明就很舒服的,為什麼老師一直在拒絕…真是不能理解。」

  「矜持!椎名同學,女孩子要矜持,不要隨便說這種話!」

  「我是說神楽的按摩…老師你在想什麼,剛剛不是說了我還是処女嗎,還是說老師你懷疑我?」

  「咕——!」

  真白一句話就殺得桐須真冬臉紅到了脖根。

  神楽看得都差點大笑出來,暗道:你個天然呆的老師想碰瓷天然黑的真白?我看你是想多了!

  「歉意…是、是我誤會了,原來是按摩…抱歉椎名同學,抱歉澤村君…我今天腦袋有些醉…說錯了話請你們原諒,不過我畢竟是老師,就不麻煩學生為我按摩了,否則我還真是想嘗試一下的。」

  「沒事沒事,如果真冬有興趣我可以安排。」神楽擺擺手表示不在意,而真白又緊隨著來了一句:「特別是專門針對女性器的按摩特別舒服…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想讓神楽按一按呢…早坂有時候也會一起,畢竟神楽兩隻手可以一起按。」

  桐須真冬這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直接臉紅到幾乎要冒出蒸汽,神楽則忍了幾秒後實在忍不住,直接捧腹大笑,笑得異常沒品。

  雖然自家女人宣傳他手法高超確實挺爽,但這個場合就怎麼這麼讓他想笑呢?

  「好過分…神楽,明明人家在幫你努力介紹。」

  真白被神楽給笑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微紅著臉也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子。

  「哈哈哈哈哈哈多謝真白了…不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種話不要在旁人面前說。」

  「喔…好像有這麼回事。」

  真白看似懵懂地稍微點頭,然後等吃過飯,早坂愛剛好過來按響了門鈴。

  真白就此被接走,臨走前還給神楽臉頰上吻了一下,至於早坂愛,她關門時一直陰著一張臉(和泉紗霧關門.GIF),直到門縫把她的臉給徹底蓋住,神楽知道她還是有些吃醋的,只不過她拿他也實在是沒辦法而已。

  事到如今總讓她吃醋也不是個辦法,神楽決定這一次回去絕對要跟她坦白一下關於二人其實已經結婚的事情——儘管她嘴上總說不在意,但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呢,神楽又不傻。

  另外話說回來桐須真冬的單身公寓神楽說是小,其實也沒那麼窄小,至少臥室可用面積大概是有12個平方,就這還不算壁櫥書櫃之類占掉的面積,所以臥室里給神楽打一張地鋪完全夠用,至於為什麼桐須真冬會同意他死皮賴臉的借宿請求神楽也很清楚,只因為她心裡也是早有這個打算的!

  要不然那五個套套不是白準備了麼,嘖,桐須真冬也是實在人,居然想一次來五發…到底是大齡處女沒有男伴性慾旺盛啊…

  送走真白,神楽長出了口氣回過頭,然後就見…呃,桐須真冬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明真白還在的時候還穿著一身非常凸顯身材的職業裝,雖然差了絲襪這一項,但依舊是相當地光彩照人,結果就這麼一會兒她就偷偷摸摸換成了那種正紅色然後側邊帶著橙色條的運動服,而且…呃,這好像是多年前總武高的運動服款式。

  不得不說換上運動服之後神楽真是性趣大減…明明職業裝就很可愛嘛!

  「老師,你換衣服也不跟我說一聲…」

  「哈?那是什麼意思澤村君?莫非是對偷窺女性更衣有興趣?」

  桐須真冬突然露出黑臉。

  「啊?哦,抱歉,我的意思是…算了,總之,就麻煩老師你為我準備一下地鋪了…」

  「唔…約定!你保證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的話,就幫你準備一下。」

  「好的真冬老師。」神楽很認真地朝她敬了一禮,桐須真冬默默扶額嘆氣,然後突然睜大了眼問:「為什麼這個時候你又叫我老師了?明明今天一天都…」

  「真白走了沒人叫你老師我直接叫你真冬豈不是難以體現你的教師屬性?我總是要滿足讀者們的特殊性癖的!」

  「性、性癖?!禁止說這麼下流的詞,禁止!等一等,讀者們?你的意思是我們在一個小說的世界裡嗎?」

  「哈哈,我可沒說那位邪惡的作者很快會寫一段起碼兩萬字的邪師生激情肉戲。」

  「胡說…不要說這麼不著邊際的東西了,我可是真的會生氣的,還有澤村君,你換用的衣服怎麼辦?你該不會是想說要穿我的衣服吧…」

  桐須真冬輕輕捋過耳際的粉發,稍微側仰著頸子單獨用右眼看他。

  「這不有嗎?!」

  神楽從【臨時空間】里順手摸出來了一套,這準備萬全的樣子讓桐須真冬再度有些扶額嘆氣。

  沒辦法,她也只好給神楽拉開地鋪,但現在畢竟太早還不適合睡覺,二人便坐在臥室里聊起了天,神楽倒是有些驚訝,她一個獨居女教師竟然還會準備另一套被褥,但礙於桐須真冬表情有點可怕,他也就沒多嘴問關於地鋪的事情。

  「話說…老師,你以前還是花樣滑冰運動員啊…獲獎好多…真厲害。」

  神楽抬手指了一下桐須真冬床頭的玻璃展櫃。

  那裡面放著她高中時期比賽花樣滑冰的照片,還有十個以上的金色獎盃,上次神楽來的時候比較匆忙沒注意,剛剛和真白打掃的時候還是稍微看了一下,當然,並沒有要侵犯她隱私的意思,只是想打掃一下而已。

  「…」

  可誰曾想桐須真冬只是面色晦暗地微微點頭,捧著一個噴了LOVE的情侶馬克杯發呆。

  神楽也明白看來自己是提到了老師的傷心事,便趕緊補充:「抱歉…」

  「沒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老師我…」說著,桐須真冬向後靠在了自己的床上,稍微仰起臉來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曾經自認為自己很有天賦,加上家裡人也支持…然後就一意孤行堅在花滑這一行上堅持了下來,結果…」

  「不好意思開這個頭…我還以為——」

  「啊哈哈哈…雖說是教師,但在特長方面澤村君可是超越了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啊…我是比不上啦。」

  「別了,現在的蕭邦賽沒之前含金量那麼高,也全都是大家抬愛而已,加上我身世稍微特殊一些,所以多引來了些關注。」

  「呼呼,過分的謙虛可是會讓人不愉快的喔,尤其是在曾經失敗過的人面前。」

  桐須真冬微笑著白了神楽一眼,雖然感覺她依舊有些傷感,但這個白眼卻異常地有風情呢!

  「這還真是得罪了。」

  神楽這下也明白桐須真冬可能是在她最看重的一場比賽中大敗或者受了傷,導致無法繼續選手生涯了,這給她留下了永遠的遺憾,而且花樣滑冰運動員的運動生涯本身就短,不像是他彈鋼琴,從七歲當過耳不忘的神童可以一直活躍到七八十歲。

  「其實我很羨慕你,澤村君…」

  「說句不好聽的,老師,其實我也很羨慕我。」

  「…」

  桐須真冬一下被噎得有些說不出來話。

  「咳咳,抱歉,老師你繼續說。」

  「所以…我仔細想了想…我——」桐須真冬欲言又止,又端起水杯來喝了一小口,神楽一直耐心等著,終於,她低下頭看著液面說:「想要辭掉這份工作。」

  「啊?等等,真冬老師,莫非是因為我…?」

  「呵呵呵呵…正如你所說的,在學生面前醉醺醺的還在野外摘花又和學生…的我不適合做一個教師,所以…我打算去辭職,然後…去出版社做一個編輯,我已經面試通過了喔。」

  「老師真能幹,不對,等等,真冬老師你真的要辭職麼?」

  神楽忍不住站了起來靠近她。

  桐須真冬一看神楽過來立刻有些緊張,腿都縮了起來,臉也微微泛紅,但好在神楽只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和她一起背靠在床上, 兩人之間還隔了差不多二十公分,這讓她稍微安心。

  「天真!要不要給你看一下不死川文庫給我的『採用通知書』呀?」

  桐須真冬歪了歪頭,朝神楽微笑著,雖然很美,但那笑容總讓神楽覺得有些悲涼。

  「不、不死川文庫啊…」

  聽到這個出版社神楽立刻按住了額頭。

  「疑問,怎麼了澤村君?你和這個出版社有什麼交集嗎?」

  「老師!真冬老師——!」

  神楽突然靠近過去,一把按住了她的雙肩無比認真地盯著她的翠綠眼瞳。

  「怎、怎麼了?!你…你先…澤村君?!」

  桐須真冬「嘩」地一下弄翻了手中的水杯,杯子裡已經變溫了的安神茶直接倒在了她的腹部,然後又順著胯間流淌到腿上,這一刻她又變成了圈圈眼,額頭微微滲出香汗,羞得直臉紅。

  「不死川文庫輕小說分部的主編町田苑子我認識,你有所不知啊,在出版業有句名話是說,晚上八九點才是『上工時間』,也就是說從白天工作到晚上再從晚上加班到凌晨的意思啊!萬一作者拖稿編輯還得千方百計去催,甚至有些作者直接聯繫都不聯繫一下就消失不見,到時候編輯還得站出來鞠躬道歉擋槍啊啊啊啊啊你怎麼這麼傻啊真冬老師!!我相信你去面試不死川文庫那些HR背後都在笑你呢啊哈哈哈哈又一個傻瓜!」

  神楽也是相當認真地大聲說著。

  「呃…呃…誒…??」

  桐須真冬被神楽給說的有些懵了,或者說她壓根就沒聽見神楽說什麼,只是被那雙大手給捏著肩膀,他又靠得這麼近,兩人姿勢如此曖昧,讓她緊張得心跳瘋狂加速。

  「啊…」

  這時候神楽才注意到桐須真冬的杯子飛了,準確地說是杯子正歪躺在她的腿間,然後她從下腹部到雙腿全都被安神茶給淋濕了一大片。

  兩人一齊向下看去,桐須真冬瞬間夾緊雙腿趕緊抬手按在腿間異常緊張得急忙道:「不不不不不這個是…澤村君,忘掉!快忘掉!」

  「啊這,等等,老師,只是打翻了茶水又不是漏唔唔唔唔——!!」

  神楽還想說句「漏尿」,結果桐須真冬瞬間起來捂住了他的嘴,但這樣一起身卻讓杯子摔在了木質地板上,於是「咔嚓——」一聲,杯子摔成了8+N瓣。

  這一聲讓兩人都冷靜了不少,於是桐須真冬趕緊鬆開手拿了別的運動服去「廚房」換衣服,神楽則做起了撿碎片然後清潔術打掃衛生最後用吸塵器裝樣子的工作。

  「嗡——嗡嗡嗡嗡嗡…」

  吸塵器的聲音很吵,桐須老師家的這款吸塵器功率還真不小,不過還好也不太晚,要不然鄰居估計會有意見,正當這時房門開了,她又重新換了一套運動服出來,結果,公寓的鄰居確實沒說什麼,但和桐須真冬「同居」的鄰居,某隻黝黑黝黑後背發亮的小強直接因為吸塵器的動靜從某個縫隙里突然竄了出來。

  那東西速度極快,而且被吸塵器給吵得直奔桐須真冬而去,桐須老師剛走進來就被嚇得吱呀亂叫,明明神楽還離她有個三四米她都瞬間一個衝刺外加跨步直接衝到了神楽身上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騎在了他的腰間,瘋狂發抖的同時抱緊神楽哆哆嗦嗦道:「澤澤澤…澤村君!你到底是從哪裡把那個黑色的惡魔給釋放出來的啊啊啊啊啊…!!」

  早上打理一新的香氣還隱隱有餘,貼得這麼近不聞到都不可能。

  「黑色的惡魔?你是說蟑唔唔唔唔——!!」

  「不要說那個名字!千萬不要說那個名字!!」

  桐須真冬就這樣騎在他腰間用左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神楽手裡還提著吸塵器實在是不方便,他閉眼一瞬體會了一下被桐須真冬給主動「火車便當」的感覺,同時也不禁感嘆:嘖,桐須老師看著挺豐滿但體重倒是挺輕啊,而且…腿上和腰間這個力道,嘖,不愧是曾經的運動員!

  還有…這個胸真不是蓋的,雖然我之前揉了看了也舔了,但時隔一個多月再一親芳澤的感覺也很棒啊。

  結果這蟑螂也真是耿直,突然飛了起來不說,還直接朝神楽和桐須真冬二人的臉飛來,桐須真冬見狀嚇得直接在神楽腰間狂扭,又把他猛地一推,神楽也因此腳下一滑被推得和桐須真冬一起躺在了她的床上,至於那蟑螂嘛…

  自然是被神楽一記強力的清潔術順帶從這個地球上弄消失了。

  但桐須老師並不清楚,只知道一晃神沒看到蟑螂在哪兒,還以為是又鑽到了哪個縫隙,依舊將神楽的臉給死死摟住,然後壓在他腰間一聳一聳的,哪怕神楽是柳下惠也要梆硬了,更別說他差不多相當於柳下惠倒著念。

  「那個…桐須老師?」

  神楽關掉了吵吵嚷嚷的吸塵器,雙手攤開仰著臉一陣彆扭的笑。

  「嗚嗚嗚嗚嗚…暫、暫時安全了嗎?唔,真抱歉把你給…呃?」

  桐須真冬緩緩直起身才發現二人的姿勢是有多尷尬。

  而且…屁股後面有什麼東西在頂著…

  沒兩秒她就徹底臉紅,抿緊了唇散發著某種不祥的氣息盯著身下的神楽說:「不潔…!澤村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咳咳咳——,主要還是真冬老師太有魅力,這都是生理反應…而且你趴在我身上那麼蹭,除非我廢了否則…」

  「唔唔——!好了住嘴,停下!STOP——!!」

  桐須真冬瘋狂給神楽比劃暫停手勢。

  差不多到了就寢時間,桐須真冬決定先去洗澡,她倒是沒提醒神楽偷窺這件事,畢竟好歹私人房間的浴室是有鎖的,神楽也就不用給她強調「我一般不怎麼喜歡看沐浴中的女士」這種話了。

  那可是他的心裡話!

  等神楽洗完澡出來一看…

  艹,那麼大的桐須真冬正規規矩矩地雙腿併攏跪坐在他的地鋪上,然後手裡握著個小枕頭黑著臉發呆…

  畢竟是要準備睡覺了,桐須真冬也沒再穿那套運動服,而是寬鬆的黑色大T恤加上白色的夜用燈籠褲作為睡衣,看著倒也蠻新鮮。

  「那個…?桐須老師??」

  「黑…黑色惡魔…還不知道它藏在什麼地方!!」

  「呃…所以?」

  「咕咚…!」桐須真冬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神楽,紅著臉哆哆嗦嗦道:「所、所以…拜託,澤村君,今、今晚…能和我一起睡麼…?當然,我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只是…總之…吶?為了老師的安全著想!」

  「如果老師你能答應我別辭職繼續當教師的話,可以。」

  「許、許可!不管是這個還是什麼別的我都答應你,總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呵…」神楽突然有些想笑,然後又指了指床說:「既然要一起那為什麼不在床上睡?地鋪的話更容易受到蟑…黑色惡魔的襲擊吧?」

  神楽剛說了一個「蟑」字桐須老師就感覺要被嚇尿了一樣,實在是好笑。

  「咦…真的…?為什麼不一起在床上…睡…不不不不不行不行!總而言之床上不行!」

  桐須真冬雙手抱胸,臉紅得要死。

  「真奇怪耶,算了,哪裡都沒差。」

  神楽覺得大概睡在床上會讓桐須真冬容易意識到性方面的事情吧…但地鋪也一樣是床啊,而且都跟男人睡在一起了,還TM在意睡哪兒嘛?

  女人真是屁事多。

  不過沒辦法,誰讓神楽長了根JB呢,這東西總是想往她們腿間那個溫暖濕潤的桃源鄉里鑽。

  於是睡前,神楽給桐須真冬家來了一發超強力的清潔術,現在說句誇張的如果有人要喝馬桶水他大概也不會攔著吧,因為確實可以喝,拜這所賜,藏在暗處的蟑螂小蟲子小蜘蛛什麼的也全都消失不見。

  「晚安,真冬老師。」

  神楽平躺著睡下,睡在了靠牆的地方。

  「晚、晚安…」

  桐須真冬背對著他說,她倒是沒提什麼越過中線就讓你好看之類的話,這一點倒是很顯成熟,但背對了神楽一會兒她就覺得背後嗖嗖發涼(主要是屁股),然後趕緊又轉過來變成了面對他。

  至於神楽,他上半身也是條T恤,不過下半身則是寬鬆的大褲衩,就當做是內褲睡了,反正也沒差。

  神楽迅速睡去,速度之快讓桐須真冬都嚇了一跳,虧她擔驚受怕半天,結果神楽完全沒想過什麼亂七八糟的,反倒是她腦子裡在意得不行。

  「啊啊啊啊啊怎麼辦…真的要睡了?真的要睡麼…?他真的睡著了?不會半夜突然偷襲我吧…嗚——,但是都已經睡在一起了要是被偷襲也沒辦法啊…又、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沒辦法拒絕,那…那就只能按照原計劃,當做對他的補償然後就…」

  桐須真冬甚至想到了睡過一夜之後就直接走人連辭職都不辭職這樣的消失計劃。

  但,神楽硬生生地沒動她,而桐須真冬也因為本來就沒休息好的緣故,很早就直接沉沉睡著了。

  早上九點剛過,一通電話將二人一齊吵醒。

  桐須真冬眯了眯眼被近在咫尺的神楽給嚇了一跳,但看到來電顯示後還是瞬間開啟了工作模式,輕咳兩聲比劃了「噓」的動作,正經八百地接通電話說:「您早,是我桐須…文件?今天嗎?我…我知道了…那我馬上出發…」

  說完,桐須老師掛斷電話,然後揉著太陽穴趴在被窩跟緊貼在她面前的神楽對視著…

  「澤村君…」

  「早上好真冬,另外你不如叫我神楽吧?」

  「…神楽君。」

  「嗯,怎麼了?」神楽這樣問過,桐須真冬一下扔下手機躺平,然後將右手搭在額頭喃喃道:「你真的…一晚上什麼都沒做啊…和椎名同學說的一樣。」

  「真冬希望我做點什麼嗎?」

  「…明明都有那麼多可愛的女孩子了,為什麼還要執著於老師呢?」

  「只要是跟我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的,哪怕是因為意外。」

  「呼——」桐須真冬有些哭笑不得,她微微嘆氣搖頭說:「也罷…不過,如果你昨晚真的做了點什麼,我今天會從這個城市消失喔。」

  「所以真冬老師昨晚是考驗我啊?還好我夠規矩!」

  神楽昨晚當柳下惠也是蠻辛苦!

  「唔…停止!不准刨根問底,現在老師要去學校取一份文件,你也差不多該…唔唔唔——!!」

  桐須老師還傲嬌地說著什麼,但神楽已經撲了過來一把將她按在下面吻了上去。

  但很可惜的是這個吻並能持續太久,因為桐須老師很強硬地將神楽給掰開了,她直接從地鋪上躥了起來拿了西服衝進洗面間說:「不能耽誤時間了,必須早點去!」

  「…」

  被吻了你是隻字不提啊!逃得真快!

  神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躺在床上還在笑,而桐須真冬也在關上門之後一邊紅著臉摸著嘴唇一邊抬手捂住砰砰砰直跳個不停的胸口,那劇烈的心跳仿佛要讓她暈過去…

  然後,沒多久,神楽就與桐須真冬一起坐上了她那輛赤色的本田飛度,雖然桐須老師嘴裡還在碎碎念「為什麼要帶你一起去」這種鬼話,但神楽卻相當自然地將右手搭在了她的左腿上——話說今天桐須老師的絲襪摸上去真舒服!

  「謹慎!神楽君,請不要干擾我開車,還有…把安全帶系好,坐穩了——」

  說完,桐須老師一腳油將車子轟出了停車場,等她來到大路上之後那速度簡直…

  說實在神楽有些慌,為了她的小命著想,神楽確實沒摸她的腿…不過好的一點就是剛剛哪怕神楽摸了,桐須真冬也只是臉紅著瞪他說不要妨礙開車,而沒說不準騷擾女性,這意味著什麼就不用說了吧。

  二人在周日奔赴了一趟總武高取了文件,當然,辦公室神楽是沒進去,他來學校也穿著的是校服,要不然太過突兀,等桐須真冬從行政辦公室走到樓梯拐角,突然就被神楽給拉住了手拽向了相反方向的樓道深處。

  「誒…誒?稍等…神楽君,這個方向是…?!」

  眼看前面越來越黑,桐須真冬「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然後偷偷瞟了一下自己的挎包。

  ——啊啊啊啊啊失策失策失策!

  難道神楽君是想要在這裡…?

  不過還好還算是早有準備,不管怎麼樣必須得讓這孩子做好安全措施才行…否則的話可會造成大問題!

  「我們去侍奉部休息一會兒吧~」

  神楽拉著桐須真冬鑽進舊校舍就往上跑。

  「…」

  桐須真冬再沒說話,只是低頭小心地看著坑坑窪窪的木質樓梯,把腳上的高跟鞋給踩得又穩又快。

  侍奉部是舊校舍的一間教室改廢物儲藏室之後又被改造的產物,場地算是足夠寬敞,剛一進門神楽便將桐須老師給按在門上吻了起來,雙手緊握著她的手指,十指相扣按上門背,神楽貼得太緊,桐須老師都下意識岔開了腿,讓他的雙腳卡進她的腿腳里,只能說還好她穿了高跟鞋,即便如此也要拼命仰起臉才能跟上神楽的動作。

  細嫩的粉發散發著好聞的香氣,跟高中生幾乎沒多少區別的稚嫩臉蛋上掛滿了誘人的紅暈,被啞光的黑絲褲襪覆蓋著的雙腿微顫,神楽的襠部正緊貼在她的下腹那裡,她的包臀裙並沒有任何開叉,即便如此還岔開腿就顯得極其緊繃,如果能從背後看倒是能欣賞到她優美的臀形,但她後背正貼在門上。

  某樣硬邦邦東西的觸感讓桐須真冬本能地想要逃跑,可她卻完全無法邁開腳步,更連手都抽不開,藍綠色的雙眼被神楽的那雙黑瞳給緊鎖著,想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卻反而只能看到更尷尬的場景——他褲襠頂起的帳篷正壓在自己的職業裙腰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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