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示範上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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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門的人,不是那位管理舍監,雖然我沒有抬頭望,但是從鞋子也看得出不同,剛才的管理舍監穿的是露趾拖鞋,這位舍監穿的是運動布鞋,但即便不是我的管理舍監,身為學園食物鏈最底層的女奴,見到任何舍監都必須擺出低賤的姿態……「賤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我趴著親吻對方的鞋,跪在我身後的另外兩人也是同樣跪趴吻安,但是只能親吻在地板上。「有什麼事嗎?我現在忙著呢!」親吻了十幾秒後,對方才口氣很差地說道。「嗚……」現在這個時間點,這位舍監恐怕是在忙待會要上工的事了……「賤奴ZZ……想找自己的管理舍監大人……嗚……」「你不自報寢室房號,誰知道你的管理舍監是哪位?」那位舍監又說道,我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馬上就認出對方,他在昨天舍監長幫我們分配宿舍房間時都還想爭取我們到他管理的寢室區,但沒有如願,也許是這樣還記著仇,在我說完自己是302寢後,便轉身叫喚道:「小陳,找你的。」還順手又把門甩上。又隔了幾秒,舍監室的門再次開啟,但是站在門前的「小陳」,卻不是剛才那位,而是另一位管理舍監,這又讓我陷入困窘之中。「什麼事嗎?」等我們又是一輪吻安後,管理舍監小陳問道:「如果是為了房租選項……應該還沒廣播通知才對吧?」「嗯唔……」從這位管理舍監的反應,顯然他對於另一位管理舍監所提出的私下交易內容完全不知情,讓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該從何說起。芊芊與芯芯兩人雖然跪在我後方,但是還真如芯芯剛才所說,一句話都不幫忙解釋,沒辦法,我只能自己硬著頭皮,試著向這位管理舍監模糊敘述著。「那個……賤奴想找另一位管理舍監……請他……唔……收回成命……那個……自願被使用……」好不容易,講到幾個關鍵詞,也把手上那張一度被我揉爛的紙,遞交給了他,他看了一眼,也猜到我是為了何事,但只是冷淡地說:「這個你得要找他當面提起,我無法作主,而他現在不在舍監室,好像是去洗澡了。」他把紙張還給我,繼續說道:「而且如果你們已經訂定協議,也無法反悔收回了。」「唔……可是……」我又支吾其詞,畢竟很多事情無法說清楚講明白,也不知道這位管理舍監的立場如何,但是我這樣一直無法說出半句話的下場,就是只能眼看機會從眼前溜走,小陳管理舍監正要關上門,我終於豁了出去,撲上前抱住他的腳,哀求道:「求求舍監大人幫幫賤奴……賤奴不想這樣被使用……賤奴不想……舍監大人之後要怎麼罰賤奴都可以……求求您……拜託……求求您……」也許是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他有點手足無措,而我的大聲哀求,也成功引起了室內其他舍監們的注意力,在小陳管理舍監還不知道怎麼處理時,已經有其他舍監走過來查看。「小陳,怎麼了?是有女奴過來鬧事嗎?」「沒事沒事,只是有女奴跟小劉協議自願被使用,現在臨場反悔了。」小陳舍監邊說邊將腳從我的雙手抽走,見其他人疑慮稍減,才蹲下來低聲對我說道:「女奴未經允許任意用手或其他身體部位碰觸到男人,是大不敬的大忌,會遭受嚴懲的,你是想成為又被公開處罰的常客嗎?」嚇得我不敢再貿然伸手,但是絕望無助的我,剛才前撲趴伏在地上的身子,此刻也沒有力氣爬起來回到跪姿了。「這都還能反悔啊?」那位提問的舍監嘖聲說道:「都已經在旁人見證下宣誓答應了,事到臨頭才在後悔,這種奴也別指望將來能有什麼素質了。」「不……嗚……還……還沒宣誓……」我彷佛找到一線生機,趕忙解釋道,「只……只有先口頭答應……而已……」「還沒宣誓?只是口頭答應?」那位舍監有點驚訝,因為按照正常程序,女奴決定要自願被使用就會當場宣誓,決不會有那種先口頭答應後才補宣誓的,就是為了避免像現在這種女奴自願被使用了還突然反悔的情形。該感到慶幸的是,因為這次是由舍監臨時起意所提出,我又是連上工都還沒有的新手,怎麼宣誓被使用都不了解,所以舍監才放我回去,將要我宣誓的紙稿遞給我,又因為洋洋得意想向他人炫耀,搞了個要在交誼廳,所有人在場的情況下,才要我宣誓後直接使用。如果他思慮更周到些,在我答應的當下就把我帶到舍監室門口,將宣誓稿給我並在其他舍監的見證下宣誓完才放我離開,之後再約定在交誼廳大家在場時被使用,那我大概就真的毫無轉圜餘地了。「這麼說來,剛才小劉興高采烈地離開前,好像有交代其他人,待會十分鐘後要召集宿舍里所有一、二年級女奴到交誼廳,說是有個特別節目,應該就是指這個吧?」那位舍監這時才恍然大悟,「如果是想在那樣的場合,才讓這女奴宣誓自願被使用,這樣也說得通。」「宣誓也就只是個程序作業而已。」即使還有一線生機,但小陳只是淡淡地響應道:「既然已經有口頭答應,就還是得遵守,不能臨時後悔,否則留下負評外,他又是你們的管理舍監,你們之後在這宿舍只會越來越痛苦而已。」「嗚……」這位管理舍監,不像另一位小劉,他並沒有總是色眯眯地盯著我,也沒有想趁機對不了解的我有更多的壓榨,說出來的話也不是利用位階直接的威脅恐嚇,而是很有理性地說明,但也因為這樣,讓我更難以反駁對方。「況且,你若仍是希望他收回成命,也應該要對他說,雖然我們同為管理舍監,但是這個自願被使用並不是舍監這個位置的權責,講明白了就是跟我毫不相干,你跟我爭論乞求也沒半點作用。」小陳說完後站起身子準備回到舍監室,眼看好不容易打開的希望之門又要重新關閉,讓我不知如何是好。「舍監大人,」此時,一個聲音叫住了管理舍監,不是出自我之口,而是原本保證絕不開口幫忙的芯芯,「賤奴芯芯冒昧向舍監大人報告,這個笨……唔……這位賤奴ZZ,是中了另一位舍監大人的話術,才會答應他的提議,自願被那位舍監大人使用。」小陳望著她,沉默不語;管理舍監並不傻,他也有猜到這之中一定有什麼隱情,才會讓一個本應在上工時段會很受歡迎的儀隊社女奴,會在第一天上工時間前就急著透支自己的點數請求被管理舍監使用,而女奴臨時反悔更是讓整起事件更加顯得沒那麼單純。作為宿舍的舍監,尤其是所屬管理舍監的職務,其責任與權利都很大,因為成員固定不像每節課都會異動的助教,所以很多管理舍監與女奴之間都會特別熟絡,甚至之前有女奴為了享有比較好的住宿待遇,而私下用自己身體勾引管理舍監,或是管理舍監私心喜歡某一寢的女奴而在宿舍考評時有失公允,這些雖然校方多次嘗試遏止,但至今仍不罕見。以小劉的個性,雖然不會犯下大錯,但是很有可能投機遊走在觸犯校規的邊界,小陳也預期之後小劉應該會拼命替難得分配給自己管理的儀隊社女奴們這一寢瘋狂攬客,又或是最上限地在宿舍指導時選擇她們寢使用而冷落了其他寢室,只是沒想到這些預測都還沒發生,小劉甚至在上工前就按捺不住了。小陳也知道,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對小劉、對當事女奴都不是好事,甚至也同樣會遭受無妄之災,說不定他們兩人皆會因此被撤銷當管理舍監的資格,或是強迫這一寢的女奴換寢等。「有人知道舍監長們去哪了嗎?」小陳轉向室內的其他舍監們問道。我感覺內心一震,這位管理舍監會要找舍監長,應該表示有打算處理這件事了,正如舍監所說,其他舍監所做出與宿舍管理無關的行為他無法干預,也只有負責管理這些舍監們的舍監長,才能給出公斷吧……兩位舍監長中,一位好像出門了,另一位正在學姊們的寢室區處理事情,在等待其他舍監去通報時,我也跟著緊張起來,如果舍監長來得晚了就來不及趕在其他寢同學開始集合前讓管理舍監撤回,即便舍監長來了,當我全盤托出事情原委,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種與管理舍監「私下交易」行為受罰。「你先跪直身子吧,像這樣趴著不累嗎?」舍監又蹲下來將剛才撲摟他的腳踝後就僵著的我扶起,直到我改成標準的跪坐姿,與他正面相對時,忽然驚覺一種違和感……來到學校這麼久以來,我們都只能跪趴在地上,看著宛如高高在上的教官與男人們的下半身,就連抬頭仰視對方的臉龐都要小心翼翼……這恐怕還是我入學以來第一次碰到過,有人願意蹲下身子與我四目相對的。當然,只看了一眼,我就反射性移開視線,只能低著頭看著他屈蹲的雙腿發愣。「待會舍監長來了後,他問你什麼你都要據實回答,他才能公斷裁處,否則不但無法撤回,你可能還會遭大殃,明白了嗎?」舍監小陳說道,不知是否因為他蹲低身子放下身段的關係,感覺他的話語也比剛才要溫柔得多。沒多久,舍監長回來了,在小陳簡單地告知現在狀況後,舍監長果然也問我事情經過,我也把我所能表述的一切,從遺失裙子,被那位小劉管理舍監大人廣播下樓質問,提到賠償一件裙子要天價400點,然後小劉說可以替我處理裙子賠償的事,但我要在全宿舍同學在場的情況下,宣誓自己自願倒貼被他無償使用,以及事後看到他要我念的誓詞才意識到受騙等。舍監長與小陳都在一旁默默地聽著,有些我本來說不清楚的地方,舍監長也會發問引導我說得更清楚一點。終於,解釋完後,雙眉微顰的舍監長,卻只下了個結論,那位管理舍監並沒有錯,也沒有違反學園規定,所以也無法強制要求他撤回……「欸?怎……怎麼會……」聽到這結論,讓我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轉成巨大的絕望。「舍監長,小劉這樣不算是與女奴私下交易嗎?」小陳似乎也在替我說情,但是舍監長說道:「一般私下交易是指女奴用肉體給男人使用同時有獲取什麼好處,最明顯的就是希望考試、評鑑分數打高一些,造成其他同學的不公。而現在的情況,雖然是得到免賠裙子那400點的好處,但是實際上這些給女奴們穿的日常服,是你們自由決定的,除了學校提供的之外,也有因個人喜好自己準備的衣服,所以學校也不會管制到衣服的遺失賠償,只要別違反讓女奴擁有衣物的規定即可。」舍監長對我說:「說得更明白一點,就是你自己犯了錯造成那位管理舍監自有的財物損失,他有權選擇是否要罰你賠償,你答應被他無償使用他就不提報懲處,你若不答應他就提報,但是無論是否提報,都是他的自由,也不會因此損害到學校的校譽與信用,所以才說他沒有錯。甚至講白一點,你跟他達成這筆交易,被他使用完後,他才反悔提報懲罰你弄丟他的裙子一事,你也只能自認倒霉,因為這本就是『不存在的交易』。」「嗚……」想不到那位管理舍監,竟然留著這麼多的小心思,就連舍監長也抓不到他的小辮子。而且甚至待會我被使用過後,他還有權向我討要裙子的賠償,那我到底所答應、所犧牲的一切,是為了什麼……後來,我不停妥協、退讓,提出的請求越來越卑微……「賤奴可不可以只是自費被使用就好,不要宣誓那些內容?」「不行!自願被使用的規定流程就是這樣,這也是會紀錄留底的。」「那……宣誓的內容……可不可以不要說是因為賤奴想被使用……唔……可不可以說是因為可以省去賠償裙子的點數……」「雖然那內容可以做出修改,但是最好別把處罰賠償點數的事與之掛勾,而且如果變成是為了一件裙子這樣自願被使用,對你的處境應該也不會好上多少。」「可不可以不要在交誼廳,舍監長大人能不能替賤奴要求那位舍監……在房間……或是在這裡……賤奴甘願讓各位舍監看賤奴被使用的模樣……只求不要在所有同學面前……」「這我無法作主,況且如果早一點提出或許還能答應,但現在只怕晚了,說不定幾位舍監已經告知他們管轄的女奴集合一事,如果突然取消也會讓那位舍監丟面子。」「那……至少……被使用在大家面前……可不可以……宣誓是在這裡偷偷宣誓……」「這個只要那位舍監同意的話是沒有問題,但是就如同剛才說的,這些都會留紀錄的,隔天只要進入學園內設的網站,不管是顧客、其他教官,甚至點閱進去的女奴學生們也都能看到宣誓內容與被使用的過程,想藏是藏不住的。」芊芊與芯芯也有幫忙請求,也有問到像是「萬一女奴身價暴貶,對學園來說不是也會損失嗎?」對於把我們看成商品,恨不得將我們高價賣給變態貴賓的校方,這應該是身為商品的我們最有利的談判籌碼。但舍監長卻是有餘裕地笑了笑,說:「你們身價是否暴貶這種事還輪不到你們擔心,這種被貼上淫亂標籤的行為在顧客眼中是加分還扣分都不一定,而且這也是女奴自己導致的行為,學園的任務是篩選可成為商品的女奴,如果女奴本身劣質粗糙,更不可能會貿然售給顧客們的,每年被淘汰的女奴合計也有數百上千名了,當中不乏姿色上乘但缺乏心理素質而自己斷送的,你們最好牢牢記住,在正式貼上標價條前,不用覺得自己特別非凡。」這番論辯,我們只是一直落於下風、節節敗退,直到我們都想不到還有任何方法讓舍監回心轉意,才終於接受了這慘敗的結果。越想越懊悔、越想越絕望,也讓我終於忍不住,趴在地上哭了起來,身後的芊芊和芯芯也無言以對,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之中。而管理舍監小陳與舍監長,則是用我們三人都聽不見的低聲細語,不停討論著。「真想不到,小劉有時冒冒失失,做這種事情卻能滴水不漏。」「別小瞧他了,他可是很會耍小聰明的,總是想方設法在不違反規定的前提下討要更多利益,這些菜鳥女奴,也只能怪自己就這樣著了他的道。」「不過我還沒看過小劉這麼想要這種無償的使用,以前也不會這樣……」「也只有今晚。你跟他共事不到一年吧?他對於初次上工被使用的女奴格外喜好,大概想成為對方第一個上工被使用的對象吧……這一屆又剛好讓他收到三位儀隊社的女孩,他可樂歪了,今天一整天都在遊說校方管理階層的同意他進一步對她們仨奴的巨乳改造,或許他把能免費使用這個女奴,當成是自己『為她們盡心盡力』的酬謝了。」「免費使用,也不一定要女奴自己倒貼吧?他是她們的管理舍監,不是也有權力『指導』嗎?」「當然是讓一個女奴自願倒貼被使用,再用自己的合法權利使用另一個女奴啊,如果我沒猜錯,他今晚要免費使用的對象,應該也會從這一寢另外兩個女奴中挑選吧。」「真是貪心啊……」「也只有第一天啦,等過一兩周每個都用過後,他感覺膩了,就沒這麼積極了。」小陳回想著,他是剛來一年多,不過調來當這間宿舍的舍監,也就約莫半年前的事,當時那一批學生們,別說是小穴的上工,就連喉穴也被使用無數次,菊穴雖然還有點生疏但也都開張過了,難怪他所認識的小劉不像現在這樣用盡心思也想得到越多的學生們的使用機會。「你應該也還沒體驗過初次上工的女奴肉體吧?趕緊在正式上工時間前挑一個吧,不過可能要委屈你找其他寢的,如果兩位管理舍監第一天都是找同一寢的,這並不是件好事。你若也喜歡儀隊妹,就只好等到明天了。」「嗯……」小陳陷入了沉思。此時的我,還趴在地上哭泣著,身體也隨著抽泣聲顫動,小陳低頭沉思時剛好看到這一幕,忽然靈光一閃,說道:「舍監長,我有個想法,不知可不可行。」「嗯?」「剛才聽這幾個女奴們在說,她們比較在意的似乎是留下『自願被使用』的紀錄,而小劉想要的應該是『在眾人面前使用』羨煞眾人的成就感,所以,能否讓他們兩邊都能同時實現呢?比如說,小劉在交誼廳使用這個女奴的條件不變,但是並非讓女奴自願被使用,而是以『指導』的形式呢?」「但是剛才也說過,小劉他會想留著那一次的機會去選別的女奴的。」「如果他用的不是他的機會而是我的機會呢?如果我把自己今天的『指導』權利讓給小劉去使用的話,他會同意吧?」對於願意讓出女奴第一天上工的指導權,舍監長狐疑地盯著小陳瞧,小陳趕忙解釋道:「別誤會,我只是不希望小劉這不顧後果的行為影響到同樣我管理的女奴,而且我對於她們的初次上工興致也不高,還是比較喜歡那些技術純熟的。」對於還是菜鳥舍監的他,也知道指導初次上工的女奴,自己沒有點能力也未必做得來的,所以即便沒有讓出,他應該也會為此頭疼。「不過,取而代之的,我希望舍監長能成全我與這位女奴的,另一筆『私下交易』,當然,這一定不會違反校規,也不會損害校譽的。」……幾分鐘後,那位管理舍監,小劉,終於回來了,剛洗過身子的他,只穿著一件無袖的男士內衣及四角短褲,走到舍監室門口,卻看到跪在門口的我們三人與小陳舍監,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怎麼了?不是要你們先洗澡再等候我通知到交誼廳嗎?怎麼現在三個奴都跪在舍監室門口?」小劉很輕易就發現我並沒有如他交代的先洗過身子,也留意到我剛哭到紅腫的雙眼,此刻一寢三個女奴都一臉羞恥地跪在這,像是跟另一個管理舍監小陳匯報什麼事情,小劉也已經猜到大概了。「劉舍監,我們剛剛在等你呢。」小陳看到他後說道:「有件事情要與你參議。」「什麼事?我的時間可不多,待會還有很重要的事呢。」小劉的口氣有點差,他知道這時間點又是這種排場,估計不會是什麼好事,「你們三個奴,如果沒有事,就先去交誼廳跪候,你。」他最後又對我惡狠狠地說,「剛才說好的,你該不會是想臨時反悔了吧?要知道這種答應了又後悔、失去誠信的女奴,對學校來說可是要被制裁的一大重罪喔!」「嗚……」我感受到劉舍監滿是惡意的威脅恐嚇,他說得沒錯,對於女奴來說,這種不守信用的行為與欺騙一樣,已是觸犯我們的大忌,讓我一時不敢回話,但也不敢有動作。「沒事,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而且這件事也與她們三奴有關,所以她們要先留下。」小陳趕緊緩頰,續道:「剛才她們有向我招認,遺失裙子,還有與你談妥,以『自願被使用』代替裙子的賠償了。是吧?」小劉咕噥了一聲,對於我們向另一位管理舍監認供一事,顯然並沒有太大震驚。「我也有跟舍監長報告這件事,跟他討論了一下,都認為對於讓女奴第一天上工前就自願被使用,可能影響日後別人主動使用她的意願以及她的身價,也怕校方會重視這件事情,所以舍監長建議把這次的『自願』改成『指導』……」看著小劉驚訝不滿地瞪大雙眼,小陳趕緊補充一句:「當然,是舍監長給你的額外的指導機會,不會占用到你原本的。」小陳並沒有說是用他自己的機會轉讓給小劉,而是說成舍監長額外給的權利,這讓小劉聽起來比較舒坦,但是他在腦中盤算一下,卻又說道:「感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想不必麻煩了,女奴自願被使用,是符合學校規定,我不需要有其他特權招人眼紅,況且,這個女奴既然答應要自願被人使用,就應該遵守她的誠信,即便會影響她的身價,也是她自己要承擔負責的,不是嗎?」「嗚……」果然,剛才這位舍監在玄關對我說的好聽話,都只是誘騙我上當的,他根本不在意我之後會變怎樣……「這樣啊……」面對小劉的回絕,其實小陳剛才向舍監長提出自己的想法時,舍監長也有猜測到了,說是不想有特權,其實是精打細算,因為原本女奴自願被使用,對方可以使用最多三次的次數上限,若改成指導就只剩一次而已。而且,舍監長給予額外一次的使用權代替,而非直接撤銷雙方自願被使用的協議,也印證了自己這番操作沒有違規之疑慮。「所以,我可以牽著這個自願被我使用的女奴上樓了嗎?我想交誼廳里已經跪滿其他寢室的女奴們,等著看她如何宣誓自願被我幹了吧。」劉舍監故意對我這樣說著還露出滿是惡意的笑容,果然是已經在這待了數年的舍監,一眼就看穿我會反悔最在意的是什麼,還故意這樣提醒我。「等等,還沒說完呢。」小陳急忙叫住將要強拉我離開的小劉,雖然這件事還沒得到上面批准,進入舍監室的舍監長就是在跟他的上級報告等候回復,不過雖然還沒拍版定案,也只能先作為緩兵之計提出。「如果,再讓你多一個『指導』的機會,可以讓你在交誼廳所有女奴環視下,同時使用這一寢三個女奴各一次的話呢?」「怎麼可能,你到底想打什麼主意?」小劉說著,但他顯然有些心動了,原本是可以使用我三次後再挑選一個女奴使用一次,如果變成使用我們三人各一次,雖然比原先少了一次,但卻可以初次就使用到我們三個儀隊社女奴的首次上工,這筆交易就不虧了。「所以我才說先等一等,舍監長也正在幫你確認,即便被拒絕了,屆時你再按原定計劃拉著這女奴到交誼廳,讓她宣誓自願被使用,都也還不遲,不是嗎?」「哼!」小劉不屑地發出一聲鼻哼聲,但是確實沒再強拉我,而是等待舍監長的安排。又過了半分鐘左右,舍監長才從舍監室走出來,我急忙抬頭看著他的表情,也從他轉為輕鬆的神情看出,終於是談成了……「小劉舍監,你回來得正好,剛剛上面已經同意批准了。」舍監長對小劉說道。「同意什麼?批准什麼?應該不是指自願使用這件事吧?」「當然不是,是比那個更威風的事情,剛才小陳舍監提議,既然今晚是女奴們第一天的上工,可能會缺乏經驗,剛好你把大家都召集到交誼廳,便想藉此良機,讓你當著所有女奴的面,『示範上工』,使用的對象,就是302寢的這三個儀隊社女奴,這也符合儀隊社作為本校女奴表率與標竿的象徵,如何?」小劉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眼神中藏不住的欣喜若狂,「舍監長,您是說真的?不是在說笑?這麼多年我從沒聽過可以示範上工的,這……」「當然沒聽過,這次算是開先例,也虧你想得出在上工時間前先把大家召集到交誼廳這個做法,經我跟高層匯報說明後,他們也同意試辦看看了。你可要好好表現,這是大大提升你績效的天賜良機喔!」話說到此處,那位劉舍監也顧不得讓我做什麼宣誓被使用了,本來就想出風頭又想占有我們初次被使用機會的他,與其被動地成為自己管理的女奴「因她欲求不滿而勉為其難滿足她」的男人,這種當著全宿舍女奴的面,「示範、教導全宿舍女奴該怎麼上工被使用」的成就更高級許多,而且做得好除了有實質績效,更能直接讓學校高層們看見,這即使不用精打細算,再傻的人也知道哪個選項更划算。「好了,既然你同意的話,那就先準備準備。你們三個女奴也是,先回自己寢室稍微化妝打扮,洗澡應該是來不及了,但是按規定最基本的還是得上妝,五分鐘後到交誼廳報到。快去。」舍監長將我們打發走,而兩位管理舍監也都進到舍監室,這件事也總算是塵埃落定了…………在上樓回到302寢的途中,芊芊跟芯芯走在前面,我低頭滿是羞愧地走在她們身後,她們也被牽涉進來了,因為我的事情,導致她們也得一同在全宿舍同學眼前示範上工、示範被使用……雖然,舍監長如此提議時,有向她們口頭確認,她們也都有答應甘願替我分攤,但是我仍羞得抬不起頭面對她們。而且,我自己也慘兮兮,甚至跟剛才下樓前相比,也沒好上多少,雖然不用念那段因為淫蕩什麼的、自願付費讓舍監白嫖,但是仍然無法躲過在大家面前被舍監使用,還得做為教材示範,這與白天值日生們的工作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值日生們是按照成績座號排序輪流的,我們這次的示範則是莫名其妙。相對的,因為自己的事讓芯芯與芊芊分擔一同受到屈辱,雖然比起原本我一人要面對大家,多了顆定心丸,但也讓我更不知該怎麼在寢室里抬得起頭。更大的影響,還是與那位陳姓管理舍監,在舍監長的見證下所做的「私下交易」。陳舍監對於初體驗的興致不大,所以甘願讓出自己的機會給劉舍監,但相對的,他說他想嘗試我們女奴所學到的所有不同的性交體位,因此,他所提出的條件,就是要我今後每堂性交體位與性技課,所學到的各種新知識及新姿勢,有需要課後練習的部分,他都要參與一份。雖然我們原本就要找人協助完成作業,他這條件讓我可以少找一人,但也讓我註定將來要被他免費使用數十次,比起劉舍監那隻想著第一次的交易,只怕陳舍監的野心更大更深……不過,我又無法否認,剛才能夠談成,讓劉舍監讓步(雖然從各方面來說,他是更邁前好幾步,就連他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有被迫妥協退讓)都是陳舍監的幫助,因此我對他、對這件事,是心有矛盾的,今後我等於是有一堂課的作業都要交到他手中,若是我惹得他不高興,他故意給我作業打低分,我又被迫受制於他無法換人,因此只怕我之後都無法得罪他,光是想到這點,就覺得他很可怕,覺得他城府很深不輸劉舍監,但是……我又想到,當我跪趴著懇求他時,他安慰我時所展現的那一點溫柔……在學校被壓榨剝削慣了,來到這所學校,除了夢夢學姊、直屬時期的姊妹們之外,也就只剩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還能讓我感受到一絲溫暖,其他就連大部分同學也都排擠、嘲笑我,其他人,例如能主宰著我們的教官中,也就Julic教官私下會對我們好,今天早上認識的洛教官雖然看似對我們也很溫柔,但是卻把我們理所當然地視為學校的女奴商品,其他助教、舍監等男人們,更是把我們當成洩慾的活玩物,如今被迫一寢三奴都要在眾人眼中被管理舍監褻玩侵犯的我們,不就是因為我被那位劉管理舍監戲弄誆騙所導致嗎?所以,剛才那個陳管理舍監,雖然只是不經意的一點貼心之舉,一點安撫慰藉,都能讓我感受到溫暖,上一個給我這種感覺的,還是我剛入學時奪去我的貞操,讓我喊他一聲老公的陌生男人,只是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種型態已經是在校生活的異狀,實際上同樣在那一晚,晴晴、小可、七七等人都過得比我悽慘萬分。而今,再次感受到來自舍監的這點溫柔,即使知道代價是要我被他免費使用好幾次、幾十次,但只要被他使用時也能像這樣溫柔,這已是我們所能看見的,卑微渺小的幸福感了……至少,能確定的是,那個劉舍監對我們所做的,要比陳舍監提出的要求,還更加可惡、歹毒幾千倍…………回到寢室,我們幾乎沒有坐下休息的時間。舍監長要我們五分鐘內上妝後到交誼廳,而其他同學們貌似已經去了,我們經過304及303寢時裡面都是空著,估計最盡頭的301寢也是同樣狀態,整間寢室頓時彷佛就只剩下我們。而我們三人均無一例外地,進了寢室就默默取出了我們的化妝包,在各自的書桌前,就著書桌後方牆壁上的鏡子反射下,為自己擦脂抹粉。五分鐘的時間是來不及完整上妝的,更甭提學校要我們不只化臉妝,還有像是擦拭在乳頭及下體讓那裡顏色變得更粉嫩或鮮艷的;描畫在陰唇皺褶讓那裡更顯立體感的,各種亂七八糟淫亂羞恥的私密部位化妝技術。幸好還是剛成為小賤奴的我們,還只需要有粉淡的素顏妝即可,且早上化的妝也還沒卸除,所以只要稍微補妝遮瑕即可。陸續完成上妝後,我們同樣默默地簡單收拾那些化妝用品,一言不發地等待其他人也都完成後,再沉默但有默契地一同走出房門朝交誼廳的方向走去。到了二樓,果然大家都已經聚集在交誼廳內了,從門外都能感受得到裡面的躁動聲響,那位即將使用我們的劉姓管理舍監則是在門外等候,看到我們後,便匆忙催促著我們說道:「快點,全部的人都在等著你們三個呢!看到舍監還不跪下?忘記宿舍的規矩了?你們就以跪爬的姿態爬過來,動作快!」(嗚……哪有要人跪爬又一直催促的……)我們以四肢爬行的姿態前進,爬得太快除了膝蓋與手掌會隱約作痛外,也會被迫加劇扭晃屁股,那種羞恥程度不是一般緩慢犬爬所能比擬的,而且芊芊的制服項圈上所繫著的鈴鐺,原本在她走動時就已隱約發出鈴聲了,而今在快速爬行下,鈴聲更是在空曠的走廊中響絕於耳。還好現在整條走道上就只有我們三個女孩與舍監一人,如果其他同學在外面看到這一幕,只怕我們又要被取笑了……當我正因此感到些許慶幸時,心中又有一股聲音告訴自己,其他同學們都在室內等著看我們示範上工被使用,無論如何都一定會被笑,甚至被傳遍得很難聽的。更讓人絕望的是,剛才舍監要我們爬快一點,還只是他接下來即將給我們的羞辱指令中,最簡單無感的了。「待會你們就保持這個姿勢爬進交誼廳內。」劉舍監等我們都跪爬到他面前後,就說道:「剛才我讓裡面的人圍成一個大圈,中間空了一個足夠大的空間,夠讓你們三個在裡面輪番示範上工了。」「唔……是……」「待會你們在圈子中間跪著時,記得是面向門口跪一橫排,做出在等待顧客登門的樣子,等我開門進來時,再立刻爬上前迎接,明白嗎?」(嗚……竟然不是跟我們一起進去……還要搞這些羞辱我們……)如果讓舍監牽著三人一起爬入雖然也很羞恥,但要我們當著大家的面做出一副恭迎對方進來侵犯、使用我們,其屈辱程度更是遠超前者。「我在問你們,明白了嗎?」舍監見我們無一人回應,不滿地提高聲量。「回舍監大人,賤奴們明白了。」我們只能被迫回答道。「好,好……」舍監點頭表示滿意,看似要放我們先進入交誼廳了,然而我們猶豫了片刻,還來不及推開交誼廳門,舍監又忽然喊停。「剛才聽著總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原來是漏了要給你們的『暱稱』啊。」劉舍監忽然沒來由地說道,但是我們發現舍監臉上滿是戲謔惡意的笑容,也知道決不是什麼好事。「暱稱?不是已經……」芯芯剛開口提出質疑,但是舍監的眼神讓她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芯芯原本的意思是,像我的「莉莉」、芯芯的「芯芯」,以及其他每個同學給自己的自稱就是暱稱了,但是舍監指的並不是這個。「已經怎樣?就我所知,你們三個賤奴裡面,只有賤奴ZZ,是有取暱稱的,好像是『高潮爽到睡著』,對吧?馬上就加深了客人對你的印象。」(嗚……這算什麼「暱稱」……)對於成為奴的我們,那些本不會出現在正常人姓名的稱呼,已經是我們的本名而非暱稱了。舍監所指的暱稱,並不是指我們互稱的花名,而是讓我們能表現出特色的,說是暱稱可能還比較像是封號,只不過,是我們絕對不想被封的封號。「另外,雖然賤奴ZZ原本的暱稱不錯,但是這並不適用在另外兩個賤奴身上吧?既然都同為儀隊社,又要一起示範上工,就要有團結精神……這樣吧,我現在就賜給你們一個全新的暱稱,就叫……」有那一瞬間,我彷佛在舍監開口前,提早幾秒就猜到他想給我們什麼惡意的封號了,「就叫『淫蕩大奶賤奴』吧!你們兩個小賤畜班的要暱稱『淫蕩大奶賤畜』也行,你這個小母豬班的就叫『淫蕩大奶母豬』吧,嘿嘿嘿,喜歡嗎?」根本連問都不必問,從我們的表情,舍監就知道我們對這個暱稱喜歡的程度是多麼地咬牙切齒。「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現在立刻給我爬進去,按照我說的做!」舍監說完,強硬地連讓我們可以抗拒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就把我們趕入交誼廳,果不其然,裡面早已跪滿了數十位全裸的女孩,帶著驚恐、疑惑、好奇、不安的表情,望著魚貫跪爬進門的我們。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就跟今天早上被罰公開處罰時一樣,毫無死角、避無可避地,被眾人掃射著視線,同樣都是這一屆的小賤奴,當中也有不少是同個班級及社團的同學,但是她們只是在台下就好,就在那跪著靜靜地看著我們示範、看著我們被使用、看著我們出糗、看著我們被羞辱。「各位賤奴,今晚正式上工開始前,就會先由這三位住在302寢的小賤奴們,負責示範待會上工過程的一些流程,可以讓各位初次上工的小賤奴們做個參考,當然,有些小賤奴們有自己的發想與創意,能夠將原本制式的流程改良變得生動與不同的,之後也可以表現出來作為吸引顧客們的看點,你們的管理舍監們也會協助你們的。」說這番話的,正是剛才敲定這件事情的舍監長。而此時,那些圍成一大圈的,連同二年級住在三樓管制區的學姊在內,共約70名女孩們,在聽到由我們示範上工時,也忍不住私下開始交頭接耳,造成被圍在中間的我們聽見一片嘈雜的嗡嗡聲。我在羞到完全抬不起頭之前,還有偷瞄了一眼,那些女孩們應該是依各自寢區聚在一起,負責該區的管理舍監們在跪地成群的她們之間穿梭,有些管理舍監似乎在對她們說著事情,而有些管理舍監則是在維持秩序不讓她們吵鬧,但是面對於即將開始的上工示範,舍監們似乎並沒有強制要求她們禁聲安靜地看。也有些舍監對於舍監長說的話一臉驚訝與不敢置信,看來就連舍監也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我也看到了我們的另一個管理舍監小陳,他站在跟我們同寢區的女孩們身後,我也看到了每次進出寢室時都會看見的,303、304兩寢的女孩們,表情一臉不安,像是擔心之後也會輪到她們要示範……然後我也有看到露露,因為她位置剛好是在前排所以很容易就一眼看到她了,她也會近距離欣賞我的示範……我沒有看到小可,她應該是被淹沒在人群中,但我沒有勇氣把它找出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在剛才下課一起走回來途中我還承諾說不會再引人注目後,才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又要讓她看見我在全宿舍同學面前做這種事……最後,我在說話的舍監長旁邊,看到他們所負責管理的二年級學姊們,與其他還能低聲與身邊室友竊竊私語的一年級學生們不同,二年級的她們被施加在身上的拘束比一絲不掛只有制服項圈還戴在脖子上的我們要多上一些。最明顯的就是她們的嘴巴上都戴著口枷或口球,又用一層層的透明膜纏住不讓她們有將之吐出的可能,用以限制她們出聲交談,而且仔細看會發現,她們每一寢三人都緊緊並靠在一起,造成她們分不開的原因,是來自於她們的胸前,每個乳頭都被穿著一個小指戒大小的金屬圓環,而被夾在中間的學姊,她的左乳頭環上繫著一條短而粗的金鍊子,鏈子另一頭與左邊學姊的右側乳頭環相接;反之,右側乳頭環則與在她右手邊的學姊左乳環相連,導致她們三人如果身體稍微晃動與對方拉開距離,都會拉扯到乳頭環造成痛楚。此時的我們還無法想像,學校為了考驗學姊們的「定力」,除了以這樣的方式限制她們的交談與行動外,其實還有一連串例如遮蔽視線、隔離聽覺等感官剝奪,讓她們能更有效地將注意力集中在觸覺、嗅覺等感官上,以臻至更完美的女奴,但也能看得出,像她們此刻被迫醜陋地撐開嘴巴,口水不受控地淌流而下,卻除了嗚哼外無法說出半句話,這恐怕也會是將來的我們在寢室休息時的模樣。不過,原本理應是由充滿經驗的她們,負責示範教導其他一年級小賤奴上工事宜,舍監長卻宣布由我們三個越俎代庖,這也讓她們之中幾人也顯露驚訝之色。「莉莉……」芊芊在我身旁小聲提醒著,她跟芯芯已經轉頭面向我們剛才進來的門跪好等候舍監進來了。我也跟她們兩人一起跪成一排,整顆心都忐忑不安,舍監剛才給我們的「暱稱」……真的要在大家面前……我還沒在心裡達成共識,交誼廳的門已再次開啟,那位劉舍監踏入內,芊芊及芯芯就一致跪趴叩首地說著「『淫蕩大奶賤奴』芯芯」(「『淫蕩大奶賤畜』芊芊」)「向舍監大人請安。」「淫……『淫蕩大奶賤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結果,因為遲了兩人半拍,反而變成她們說完後才趕緊接上,反而讓前面還沒反應過來的人,能清楚聽到我獨自請安所說的每個詞。感覺來自四面八方,看樂了的舍監嘲笑與叫好聲,伴隨著其他同學們聲小量多的交談雜音,讓我屈辱地把臉貼在地板上,寧可永遠不抬起頭了。「怎麼喊得這麼不整齊?虧你們還是儀隊社的。算了,以後再好好校正,現在,跪爬過來,親吻我的腳趾吻安,即便是要來使用你們的客人,你們也得這樣卑微地向他請安,把他服侍地舒舒服服的。快點。」劉舍監吩咐下,我們又得羞著臉爬上前去,圍在他的腳前親吻他的腳趾。我跟芯芯一起親吻舍監的左腳、芊芊獨自親吻舍監的右腳,而舍監又在挑剔著我們吻安的動作不夠標準,不過相比剛才我被舍監叫下樓替他吻安時,因為剛洗過澡的關係,已經乾淨多了,而展現他剛才教我的「W字吻安」輪番親吻著舍監的左腳末三趾的我,也難得比較沒被挑出問題。就這樣親吻了約莫半分鐘,才在舍監長提醒要注意時間、別耽誤到其他同學回去上工的時間下,喊停了我們的吻安。「上工時間前,女奴們能不能夠先清潔身子,是由管理舍監決定。」劉舍監仍然沒有著急著使用我們,而是邊朝著圈子中間走,示意我們跟在他後面爬行,邊對著我們及其他女奴開始如講課授道般說著,儼然真把自己當成要教導全宿舍小賤奴們該如何上工的訣竅,「雖然之後在這所宿舍還會受到『階級差』的影響,不過管理舍監還是有決定權,所以如果你們不想帶著滿身臭味上工、被顧客嫌棄導致賺得比別人少的話,最好要學會怎麼巴結好你們的管理舍監。」「當然,如果你們也想要像這個賤畜一樣,我都讓她先把身子洗乾淨了,還不肯洗想讓顧客聞聞她發騷一整天的身體所散發的騷臭味,那就另當別論了。」舍監說著,用腳尖點踩了我一下,讓我更屈辱地把頭低得更低,原本我們整寢三個女生一起要被示範上工,不了解事情始末的其他同學們對我們三個還可以等同視之,但是被舍監這番言論惡意操弄後,我感覺到周遭對我的視線變得更不友善了。舍監心中還是記仇的,雖然從原本我獨自一人宣誓自願被使用,轉變成可以同時使用一寢三奴還有表現機會的上工示範,對他來說雖是意外之喜,但他也明白這樣的轉變是我想違背自己答應他的事情所引起,如果沒有如此因禍得福,說不定自己反而會受到懲戒,所以對他來說,有這個示範機會是他的功勞,而有違逆之心就是我這個不受教小賤奴之過錯。「既然這麼騷賤,那就別藏著掖著了,你們三個賤奴,擺好姿勢,大方一點展示出來,給顧客比較比較吧!」「姿……什麼姿勢……」完全沒有上工經驗,也不知道該擺什麼姿勢,手足無措的我們,只覺得心中越來越不安,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到絕對不是什麼好看的姿勢。「這都不會?當然是把你們的特點展現給顧客們看的,吸引顧客們使用的姿勢啊。」劉舍監假裝驚訝地說道,彷佛我們三個是很笨很不受教的末段生。「這樣吧,舍監長,我能跟您借個奴嗎?307寢的『挨弄』,她以前也是我管理寢區的賤奴,應該懂得規矩,就讓她來教導一下。」舍監長同意了他的請求,讓那位被取了個奇怪的名字「挨弄」的二年級學姊,得以解開嘴巴與乳環上的束縛,離開隊列跪爬至我們身邊。「賤奴挨弄向舍監大人請安。」挨弄學姊先是恭敬地親吻劉舍監的腳趾,與小鳥啄水般用嘴唇輕點啄吻的小賤奴不同,二年級賤奴的吻安不但得將嘴唇貼得更緊,仔細從側邊觀察還會看到學姊每次親吻時還會微微張嘴吸吻舍監的每根趾尖與趾縫,這是屬於她們的更進階的吻安方式。不過舍監並不買帳,先是直接給了挨弄學姊一腳,說道:「怎麼?我不是也給你取過暱稱嗎?是忘記了,還是不喜歡?」「嗚!『欠干母狗』知道錯了,『欠干母狗』挨弄向舍監大人請安。」所以那個學姊的暱稱是「欠干母狗」……看來將來我們即便劉舍監不是我們的管理舍監了,他所取的這些暱稱,見到他時還是得重新給自己冠上……在挨弄學姊完成請安後,她也開始了她的示範。挨弄學姊先是以跪爬的姿態背向舍監,然後將上半身貼伏在地上,相對的將屁股越撅越高,等到她整個胸腹都貼在地上,彷佛已經到了極限之時,忽然她像是咬牙一發狠,將原本撐起下半身的雙腿抬離地面朝著天花板,只靠著上半身支撐體重,也讓股間幾乎是朝正上方的,極度屈辱且痛苦的不雅姿勢,將下體曝露在舍監眼前。「欠……欠干母狗挨弄,懇請舍監大人檢視,如能讓舍監大人看得上眼,能得到您尊爵的大肉棒,使用欠干母狗挨弄的騷屄,欠干母狗挨弄一定盡心服侍舍監大人,讓舍監大人舒適滿意。」即便如此辛苦的姿勢,即使這番話極度貶低自己,但是學姊依舊心平氣和地說完,彷佛毫無羞恥感似的,由此可見,在之前,她不知道受了多久的訓練與折磨羞辱,才能當著所有學妹的面講完這番話。「嘿嘿,我就是特別喜歡你這隻欠干母狗的這種姿勢。」劉舍監這才滿意地說道:「菊穴朝著天、小穴朝著我的眼,這樣即使戴著尾巴也不會遮擋住,私處部位的外觀是美是丑都能一目了然,看得我都想再狠狠干你一回。」其實,挨弄學姊雖然不是劉舍監的管理的女奴,不過若是劉舍監想使用她也隨時可以,只是要付費,對於為了省下使用的費用而絞盡腦汁見縫插針也想白嫖我們這些女奴第一次上工的他,並沒有想過這個選項。「你們三個還猶豫什麼?快點學你們的學姊,擺出這種姿勢啊!」舍監對著已經看傻了的我們三人說道。「嗚……」挨弄學姊本想替我們發聲,這樣的姿勢我們既做不來也不適合我們。學姊是母狗社的,中後期時常得戴著毛茸茸的狗尾巴,即便上工期間也不例外,雖然有些顧客喜歡抽插母狗的小穴同時狗尾巴隨著擺動搔拂著一人一奴交接之處,但是這種展示陰戶供顧客欣賞挑選時,狗尾巴就顯得礙眼了。劉舍監就讓挨弄學姊練習這種展示方式,讓菊穴在最高處,讓插在菊穴的狗尾巴可以從尾椎骨方向滑落,就不會遮擋到小穴了……其實,原本還有個更輕鬆省力的方式,只要像犬技裝死那樣仰躺,再把屁股抬高,就能簡單搞定了,但是劉舍監為了想站著就能看得清楚一點才搞得如此。而這個姿勢,也正如挨弄學姊剛才像替我們辯護卻又不敢開口的內容一樣,是我們做不來也極度不適合我們的,因為要將上半身緊貼在地上才能承擔體重,這既無法展示我們暱稱中的「淫蕩大奶子」特色,胸前那比其他同學要巨碩的肉團,也讓我們都快喘不過氣,而要抬起雙腿只靠上半身與雙臂支撐平衡,更是沒有早已習慣犬爬姿訓練胸腹核心及手臂力氣的我們,都無法駕馭的。舍監大概也是知道這樣的要求太無理,眼看我們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不耐煩地說:「夠了夠了,這樣就行了。」讓我們雙腿可以不用離地,但是儘管如此,屁股還是撅高到像是要以屁眼看人的羞恥模樣。如果要說這樣的姿勢唯一的好處,就是因為我們的上半身都趴在地上,眼前看到的也都是地板上的細沙灰塵,不用去想著身後的舍監是怎麼觀察、比較我們的……前提是他沒有將呼出的氣吹拂到我們敏感的小穴,沒有大聲說出評論的話……「先從『淫蕩大奶母豬』賤奴芯芯開始,唔,怎麼你的賤屄汗臭味這麼重呢?嘿嘿,你們小母豬班今天的午課是體育課吧?每周的第一天就故意安排讓你們全身臭烘烘的課表,真是符合小母豬的形象,沒有洗澡很痛苦吧?如果惹得我不高興,以後每周一晚上都不讓你洗澡,就這樣帶著臭味到明天早上,享受享受當只滿身汗臭味的小母豬,嘿嘿。」我感覺到我身旁的芯芯被這番言語羞辱激得全身直顫抖,舍監根本在故意找碴,雖然芯芯身上的汗臭味很明顯,但怎麼可能連那裡也都有味道……「接著換這個『淫蕩大奶賤畜』賤奴ZZ,母豬是汗臭味,你這個賤畜則是滿滿的騷臭味,今天公開處罰被別人弄到好幾次高潮,爽不爽啊?賤奴就該有賤奴的模樣,」我感覺得到,舍監似乎是將臉湊近,幾乎貼在我的小穴聞嗅,然後還被嗆得咳嗽。「怎麼騷味還這麼明顯?應該不是從早上留到現在,你是不是剛才又有偷偷手淫高潮了啊?畢竟像你這樣高潮還會爽暈過去的賤奴,就算沒有進來這所學校也會每天躲在家裡自慰,最後自己無法滿足出去找野男人干炮了,是不是啊?」「嗚……」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能不能出言反駁,我心裡清楚,我剛才並沒有又偷偷手淫也沒有高潮,只是剛才午課時被幾個助教玩弄過下體,幾番差點就要被玩高潮了,那段期間小穴分泌的淫水量,大概也跟真實高潮相差無幾了。不過,若說午課後被助教玩得最慘的,還是擔任值日生,下課後還得留在教室被助教們使用直到剛剛才歸來的芊芊了……「可惜,可惜啊。」舍監在檢視芊芊的下體時,故作惋惜地說道:「從外觀來看,你這個小賤奴的騷屄是最好看的,嘿嘿,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學到怎麼分辨你們騷屄的優劣好壞,雖然還不知道裡面是怎麼樣,但是有著這小女孩般未經成熟的騷屄,就夠吸引顧客光顧捧場了。只可惜你剛好是值日生,今天已經被不少肉棒幹過了吧?遠遠都能聞到你股間的腥臭味,完事後有乖乖把殘留在小穴內的精液摳出來舔乾淨嗎?」「嗯唔……學……輔導長……有幫賤……有幫淫蕩大奶賤奴……清潔了……」「即使如此,還是有味道啊,一想到已經被人使用過了,雖然是初次上工,但總讓人提不起勁。唔?」舍監果然只想著占有我們的第一次被使用,就跟幼奴宿舍的舍監們一樣,所以對於第一天擔任值日生的芊芊,因為課後已經先被助教們使用過了,所以就沒太大興致,但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或發現了什麼,發出一聲驚疑聲,就沒了動靜。現場一片寂靜中,從芊芊那裡傳來的,極細微的嗚咽聲格外明顯,還有奇怪但不陌生的、極細微的水聲也隱約能聽見,有了午課的經驗,我能認出那似乎是舍監正用手指摳弄芊芊小穴肉壁所造成的。「你的小穴壁肉……觸感很特別啊,感覺不像是一般的小穴……唔?怎麼顫抖成這樣?緊張?羞恥?害怕?這些情緒,彷佛是讓小穴蠕動這麼頻繁的原因……唔……那就從你先開始吧!如果待會緊張情緒減低,可能就沒這麼敏感而特別的小穴了。」「哎?……唔……是……」明明是被我牽連卷進來的,明明是因為課後還要逗留教室被使用而最晚歸來的,明明是班上成績最優秀而第一天就擔任值日生的芊芊,就連回到宿舍仍擺脫不了悲劇的命運,就連示範上工也是從她開始……「欠干母狗,教教淫蕩大奶賤畜該怎麼請人使用吧。」「是……淫蕩大奶賤畜學妹,請跟著欠干母狗挨弄這樣說一遍:欠干母狗挨弄,感謝舍監大人給予欠干母狗上工的機會,請用您的大肉棒,肆意抽插欠干母狗賤奴挨弄的騷屄,把欠干母狗賤奴挨弄的騷屄當成肉便器一樣,任意發泄到舍監大人您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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