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服侍課II
我們所學的服侍課，第一堂課，是要學習服侍助教換鞋換襪，這本是下等僕人的工作，卻要我們這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為之，甚至更過分的是，我們要學習的侍候換鞋換襪的方式，還是連最低等的僕人都不願意做的行為。
接著，我們就看到那兩位助教，故意晃晃悠悠地走到那兩位值日生身邊，緩緩沉下身子，坐在女孩的背臀上面。
「唔……」被助教坐在背肋部位的女孩，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輕哼，雖然已經特別篩選過比較瘦小的助教，但是一個男人的體重至少也有五、六十公斤，一屁股坐在女孩子的身上，不到一分鐘時間就讓女孩雙臂酸疼脫力；另一個助教是坐在小蕾的臀部的部位，以那個部位承受助教的體重，雖然比起被重壓在背部稍微輕鬆點，但是那位助教自然垂下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小蕾的股間恣意妄為，也讓小蕾屈辱辛苦地全身顫抖著。
面面學姊接著又向我們說明，包含主人們坐下的地方，要說服主人避開那些我們女奴比較脆弱的部位，以及用臉、乳房、屁股等部位供主人愜玩，或是如果真的力竭撐不住的話，該以什麼樣的方式請求主人起身、抑或該如何「緩慢」墜落不傷到主人，但是無論哪一種，事後都勢必向主人領罰的。
「期中考的合格標準，是要能夠支撐一位助教三十分鐘。」曾教官開口補充道，「如果自認沒這本事的，最好想個法子快速鍛鍊自己的體能，到時可沒有這些瘦助教讓你們投機了。」
「三十分鐘……這怎麼可能……」看著小蕾她們光是幾分鐘就已經開始狂冒大汗，我無法想像我如果被那些有力氣把我整個扛起來的助教們坐在背上能支撐超過一分鐘的可能，更慘的，是像小可那樣個子嬌小的女孩，想到她纖細的雙臂，只怕被助教壓斷都有可能……
此刻雖然還沒有要她們支撐整整三十分鐘，不過助教們目前也還沒有起身的打算。
小蕾她們是要示範讓助教坐在她們身上換鞋，這也意味著若是換得越慢，她們就得被坐更久。
兩位學姊們當然也知道這點，所以等到助教們坐穩後，Apple學姊便也趕忙著又從兩邊各挑選出一位值日生負責示範，這次她們要示範的是「腿凳」。
與椅凳相似。
原意是讓主人將雙腳枕墊在其上，讓幫忙換鞋的女奴更易於服侍，但是換鞋已經不是腿凳服侍的主要用途，也很少有主人會奢侈到換雙鞋就準備三、四位女奴當椅當凳的，即使要女奴充當鞋凳，沒有椅子的話，主人直接一腳墊踏在鞋凳上自己穿脫更實際。
不過這類鞋凳更常見於主人在客廳坐臥在沙發看電視時，讓女奴充當腿凳枕著雙腿，比起讓女奴當椅子坐，還要能持久、舒適許多，或是也有主人喜歡洗完澡走出浴室時，讓女奴趴臥在浴室門前地板，充當腳踏墊的功能，這也是腿凳服侍的變體之一。
不過，與椅凳不同的是，這些當腿凳的女孩們，並不需要承擔助教們的體重，而且只要讓助教的腿舒服枕墊著、甚至踩踏著，也沒有統一固定的姿勢。
也因為難度較低，一學就會，所以學姊也只是讓值日生們跟著示範著幾種或趴或臥的腿凳或腳踏墊的姿勢，讓底下的女孩們知道後，就沒有要繼續著的意思。
「椅凳與腿凳雖然都是技術性較低的勞力工作，但是因為用途廣泛，實務上會比實際替主人換鞋換襪還要多出許多使用機會，一般來說，只要主人附近沒有椅子，那要女奴當椅凳的可能性很高，相對的，如果主人想舒服地坐在沙發椅上，那么女奴也要準備有隨時要倍喚去當腿凳或鞋櫃的機會。」面面學姊說明著，「坐在女奴椅凳的主人，一般不會讓另一個女奴當腿凳，這除了因為椅凳與鞋凳高度差容易導致坐得不舒服甚至失去平衡，當椅凳的女奴也要承受主人下半身的更多重量，如果突然力氣用盡垮下來的時候，主人也會來不及反應而跟著摔倒，這都是很不敬也很危險的，如果有主人這麼要求，女奴們要切記告知主人可能的危險，然後主動領受因為違抗主人的命令的懲處，明白嗎？」
「嗯嗚……明白了……」這種明知做的是正確的事或錯不在己，卻又要主動接受處罰的不合理待遇，我們在幼奴時期所學的應對方式，早已學到許多案例了……
「而且，尚未經鍛鍊的女體椅凳，要以這狀態支撐到助教大人們換好鞋襪，也同樣太勉強了，所以，接下來也要麻煩這兩位小賤奴值日生們也辛苦一點，再示範一下『椅腳』，這雖然不是服侍項目，畢業以後估計也用不著，但是對於在學期間的賤奴們，是很有幫助的。」
「『椅腳』？……那又是什麼……」兩個值日生剛示範完腿凳（雖然助教還沒有實際放腳上來）後，又要負責示範「椅腳」而感到不安地低喃著，卻傳入曾教官耳中，對方沒耐性地冷冷回道：「『椅腳』當然是要讓椅子更牢靠的，現在還不趕快鑽到椅凳值日生的身下支撐她們！」
「鑽進去？」聽到這個命令，我們不敢置信地重複道。
兩位助教們不約而同地，將雙腿往左右兩側打開，故意露出胯襠，等待著椅腳示範的值日生們鑽進來，本來就已經坐著的助教，胯下間還有隻以膝肘撐地的椅凳女孩的身體遮住大半空間，要從那底下鑽過，即使是伏低身子跪爬鑽入也很勉強，如果助教還是沒打算起身讓椅凳抬高的話，這兩位示範擔任椅腳的值日生，就只能以幾乎胸腹貼地的方式，鑽進助教的胯下。
「還拖拖拖拉拉什麼？是不是又忘了剛才的警告了？」曾教官沒好口氣地喝道，兩個值日生才不甘不願地，先跪爬到助教左右大開的雙腿之間，在他戲謔得意的笑顏之前，緩緩伏低身子鑽過助教褲襠及辛苦用四肢支撐的椅凳值日生的身下。
接著，在兩位學姊的指示與調整之下，兩個值日生們還得讓身體往前爬，直到能用比較結實耐壓的上背部，可以稍微頂著椅凳女孩的腰腹部位，協助、給予對方支撐；然後還要將過長的雙臂與雙腿收合蜷曲，以免絆到別人……
最後，兩個負責示範椅腳的女孩們，姿勢與剛才自己示範腿凳的模樣幾無二致，最大的不同是，剛才還橫著身子蜷臥在助教腳邊，這次則宛如是被助教倒騎於胯下，伸手可得，這也給了助教很大的使壞空間。
兩個助教心照不宣地互望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淫猥笑容，下一秒，在那兩位值日生們忽然發出的驚呼聲中，她們原先穿著的褲子與裙子，都被助教一把脫下，露出兩個朝向我們的雪白圓臀。
「驚慌什麼，剛剛不就說了，椅腳的身分是要輔助椅子的，先前的椅子示範時你們也有聽到你們學姊的說明吧，你們這些女奴椅子，除了讓我們坐之外，還要翹著屁股讓我們坐著無聊時可以揉捏撫玩供我們消遣，甚至把手指放入你們裡面摳弄，也都是我們的自由，懂嗎？」
坐在小蕾背上的助教說著，竟真的伸手將食指探入椅腳女孩的股溝內，但並不是摳弄小穴，而是在菊穴周圍打繞，這比真的被手指進入小穴還要更讓那位女孩感到一陣惡寒，那位女孩都不敢去想，卻又無法不在意，助教下一個動作是什麼，忽然間，她感覺一股蠻力將她的屁股往左右兩側掰開，整個股間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教室空氣中，完全暴露在底下跪坐著看著她們示範的同學們的眼前。
「呀啊啊──喔嗚……」那個女孩因為突然受到驚嚇，反射性地想直起身子，卻只是重重撞到小蕾的腹部，而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本來就已經勉力支撐，汗如雨下的小蕾，也受到無妄之災，顫抖了一下，總算是還沒整個倒垮下來。
「嘿嘿嘿，緊張什麼，怕給人看嗎？」助教幸災樂禍地說道：「你們身上還有什麼隱私的，全身各處早就被拍攝下來，放到網絡上給無數人看過了，說不定現在也還正有一群人正在觀賞著，細數你們屁眼有幾道皺褶呢，哈哈哈！」
（誰……誰會這麼變態啦……）我內心極力反駁著助教所說的可能性，但是又無法不相信，我們的全身上下早就被許多人看光了的羞恥事實，而且打從我們入學第一天的測量身體數據，就要我們互相數對方的菊蕾皺褶數了，這是否也代表這是一些變態癖好的顧客們挑奴的參考數據？
……如果真的有對這種事情有興趣的變態，正在看著的話……
「還有，你們這些當椅腳的，要注意一點啊！」另一位助教也突然說教道，「你們主要的用途是協助椅凳支撐的，所以只需在她們累了的時候稍微抬高身子讓她們憑靠著保持平衡就可以了，也別頂太用力了，否則坐的人不舒服，椅凳也會被夾得喘不過氣，如果這麼想表現，我倒是不介意把你們兩個對調過來，明白嗎？」
啪！
「噢！明…明白了……」助教說完直接用力搧打椅腳同學的屁股，讓那位同學哀號一聲，但是比起另一位值日生被玩弄羞辱相比已經好多了。
這位助教並不像坐在小蕾背上的助教那樣對椅腳值日生的股間部位感興趣，而是將靠近椅凳同學屁股一側的手，很自然地滑到對方的裙內，在裙子遮住的視線盲區內，不安分地用手指玩弄著，讓女孩全身的顫抖更加劇一些。
「喂！還有兩位值日生吧？還不快過來幫我們脫鞋脫襪，你們拖得越久，你們的同學就得讓我們坐越久喔！」
「是……」剩下的芊芊與另一位值日生，看了前面幾位同學的示範，也知道最後要輪到自己了，原本聽到要服侍助教脫鞋脫襪這種低賤之事，內心百般不願意的她們，在看到前面幾位同學的慘狀後，忽然覺得比起去當什麼椅子椅腳等家具，自己在對方跟前，替對方脫除鞋襪，至少還像個傭人，已經該感到慶幸與知足了。
不過，這點小確幸，還是得建立在，她們是以「普通」的方式服侍助教換鞋襪的前提下，而她們所在的學校，卻與「普通」兩個字有著天與地的差別。
「接著要示範這堂課最重要的『脫鞋』及『脫襪』兩項目，因為會有比較多的細節及要注意的事項，所以賤奴學姊們也會在旁跟著示範。」面面學姊說道。
與剛才前兩次Apple學姊在前示範，面面學姊在後調校值日生們的動作及補充說明的模式不同，這回是她們兩人各自領著一位值日生，爬向此時正坐在由先前椅凳示範的值日生們背上的助教們，與值日生並肩跪在助教腳前就定位。
「你們底下這些賤奴們，還跪在原地動都不動，又怎麼看得清楚值日生們的示範？通通都靠過來圍成個圈，近距離看看，學習你們要怎麼替人脫鞋脫襪的。」教官也對我們訓斥道，催趕我們往前，把兩位助教及值日生們都團團包圍起來，雖然這樣確實我們才能清楚看到芊芊她們待會的示範，但是也能感受到芊芊被眾人圍觀時所顯的緊張與羞恥。
「好了，可以開始了。」教官看我們也都跪定後，就對著負責示範脫鞋脫襪的四個女孩說道。
「是。」「…是……」先是兩個學姊們整齊劃一地應聲，接著兩位值日生們才跟著響應，接著，兩個學姊開始她們的示範指導，而本應負責示範的芊芊她們卻因為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等學姊完成一個動作後再跟著做。
「請助教大人同意讓賤奴面面（Apple）服侍更換鞋襪。」就跟剛才負責示範女體坐凳時一樣，明明是被迫要服侍對方，卻還得由自己開口「請求對方」，但是剛才只是請對方坐上來，這次還要對方開口同意才行，這也是兩者的細微差異。
不過，兩位值日生們似乎也沒心思注意這些細微末節，而是早已羞得失去思考能力，唯一還知道的，就只剩下「跟著身旁的學姊做好每個動作示範」……
「嗚……請助教大人同意……讓賤奴芊芊服侍……服侍更換鞋襪……」縱然羞恥，芊芊還是在略微遲疑後就跟著請求，而另一位值日生女孩也隨後跟上，開口提出這個百般屈辱的請求。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而已，當助教批准同意後，真正屈辱的事情才正要發生……
對於服侍脫鞋脫襪，搭上以往在這所學校所學到的種種行為，即使學姊還沒帶領值日生示範，我們心中也大致有個譜了，可能是要我們跪趴在助教的腳前，伸手替他解開鞋帶後，再一手小心翼翼抬起他的腿，另一隻手替他把鬆了的鞋子脫下來。
不過，實際開始時，學姊所教導值日生們示範的動作，卻與我們心中的譜有著很大的不同。
「學校正規的，賤奴替助教大人脫鞋服侍的方式，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基本版，是現在要示範的，只能在助教大人坐著時替他更換；等到基本版的服侍技巧熟練了，還有另一個比較進階的版本，即使助教大人是站立狀態，沒有腳凳，也可以服侍，雖然現在你們小賤奴們學不到，但是期中考試還是有可能需要，所以要自行找機會練習。……那麼，現在開始示範基礎的脫鞋服侍。」面面學姊說完，便與Apple學姊，帶著兩個滿臉緊張羞恥的值日生，開始了她們的換鞋換襪示範……
首先，請示過助教後，她們四人八手，都小心翼翼地捧著助教的雙腿，將他們的大腿穩妥地擱放在椅腳女孩的屁股，讓助教的鞋底離開地面而朝向著她們。
接著，兩位學姊卻做出了超出值日生及我們所有女孩們預期之舉動……她們將自己的臉湊到助教們的鞋底，鼻子更是幾乎要頂在鞋底中心的部位。
接著，才在這種雙眼視線幾乎被助教鞋底遮住的情況下，伸出手去替助教解下鞋帶。
「學妹，你們也像這樣，把臉移到助教大人鞋底前面，跟學姊一起替助教大人解鞋帶。」Apple學姊看著身旁還沒動靜的芊芊，連忙開口催著。
「唔……為什麼要這樣……呀─」芊芊還沒問完問題，就在驚嚇中得到了答案，因為就在下一秒，本來靜置在空中的助教的鞋，突然往前伸了幾吋，剛好一腳踩在幾乎要緊貼在鞋底的Apple學姊臉上。
「你這輔導長怎麼當的？放任小賤奴學習散漫不配合，還一點威魄力都沒有？校規規定，未盡職責的值日生都要被向上呈報接受公開處罰，這是你們輔導長的工作，小賤奴不懂規矩，你也跟著不懂嗎？」助教看著一直沒有動作的芊芊，轉而惡狠狠地對Apple學姊說道，「還是你也想被記一個『輔導長未盡職』的處分？」
「嗚…對不起…賤奴知道錯了……請不要呈報……」還沒等Apple學姊回復，聽到要被呈報公開處罰，芊芊也放棄掙扎，仿著學姊的動作將臉放在助教的鞋底，下一秒，芊芊那張帶著淚眼汪汪的俏臉，也同樣無情地被助教的髒鞋底「踐踏」，嚇得她往後一縮，但這一縮反而讓助教更不滿意了，又喝斥道：「誰讓你躲閃了？看看你身旁的學姊，她是怎麼做的。」
Apple學姊甚至比芊芊還早被助教踩臉，但是她不僅沒有閃躲，還有些微用臉往前頂，才能讓鞋底緊緊踩在她不平的臉面上，已經幫助教解好鞋帶的雙手環在自己後腰，使得她此刻不像服侍，更像是跪著受罰。
「學妹，助教大人踩踏我們賤奴們的臉，是要教導我們，讓我們知道自己做錯了，就跟挨教鞭一樣，沒有在閃的。」一旁帶領另一位值日生示範的面面學姊幫忙開口解釋道，她與另一位值日生所服侍的助教，脾氣似乎比較好，還沒有因為方才值日生同樣的猶豫而下腳，但是有了芊芊這邊的借鑑，那位值日生也不敢再躊躇，揣著自己貼靠在助教鞋底的臉與不知何時也會被踩一腳的不安之心，雙手在壓根看不到的情況下，學習著如何替助教解開鞋帶。
「哼哼！明白了吧？」芊芊服侍的助教得意地冷笑道，「為什麼要你們把臉放在這個地方，就是要達到教誡的功用，過去幾年的實驗證明，比起用罵的，直接用身體讓你們記取教訓更為有效。剛剛還算留情了，正常是解鞋帶或脫鞋的動作稍有不利索，就直接一腳踩下去了，看你還敢不敢怠慢。」
助教說完後，也不等芊芊反應過來，又把腿伸到她面前晃了晃示意。
「既然是班級成績在前段班的你，應該不用我多說，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嗚……」芊芊自然明白，助教是想完成剛才沒做踏實的踩臉動作，偷瞄了一眼旁邊的Apple學姊，助教狠踩在她臉上的鞋底不僅沒離開過半分，甚至還惡意地扭動腳踝，讓鞋底在學姊細嫩白皙的臉龐上刮磨著，一想到自己也要淪落這種慘狀，心中酸苦地發出一聲悲吟，但還是做好覺悟，緩緩將臉移到對方的鞋底前，跟剛才一樣屈辱地用鼻尖頂著鞋底中心凹陷處，等待著被當面踩踏的悽慘下場……
不過，助教所要的並不只如此……他先是將腳用力前伸，狠狠踹了芊芊的臉一下，這回芊芊很努力克制住自己下意識閃避的動作，但是助教卻先自己收腳離開了芊芊那已帶有點髒灰的俏臉。
「唔…」還以為對自己的教誡懲罰已經結束的芊芊，還不知道是不是要先擦掉臉上的灰塵時，卻又被踹了一腳，這回因為是出乎意料，沒來得及反應，臉又不自主地往後躲閃，但是芊芊回過神後馬上又把臉往前挪，而助教又把腳縮回去，接著又是一腳……如此往複數次，芊芊的臉就這樣被踹了一腳又一腳，芊芊知道這是自己被踩第一腳時閃避的追加處罰，所以不僅不敢再閃避，也不敢作聲，只能暗暗祈禱著快點結束。
好不容易，助教這回是停下來了，但是還不滿意芊芊的表現，說道：「接著我不動了，你自己把臉貼上來。」
「哎？……唔……這……」芊芊聽到後又說話吞吐地想出言反對，但是感受到助教瞪視的目光，想到剛才一次次被踏臉的經過，也知道若助教如此命令，自己是無法僥倖逃過的，只能在心中哀戚著，主動將臉抵在助教的鞋底。
芊芊的覺悟與主動，並沒有換得助教的誇獎，反而也像旁邊的Apple學姊一樣，被助教用鞋底摩擦著臉蛋，細嫩的肌膚被鞋底紋刮磨得生疼，但此刻卻連哀叫都不敢，因為只要稍微一開口，貼在嘴邊的，來自鞋跟部位的髒污，就會毫無阻攔地湧入口中。
「還磨蹭什麼？其他賤奴都已經解好鞋帶，就等你一人了，還是你嫌你那張臭臉踩得不夠久，待會示範完再把你留下來踩到你心滿意足為止。」
（嗚……不要……）芊芊雖然不敢言語，但還是艱難地扭晃著腦袋錶達強烈的反對，並隨即仿照著剛才學姊的模樣，在臉貼著鞋底，根本看不見自己手指與對方鞋帶的情況下，嘗試著靠手指部位的觸感摸索地解開鞋帶上的結。
過了片刻，芊芊終於解開了鞋帶，順勢就要用手替助教把鞋子脫下來，但是又換來助教腳底用力向前一蹬，她的臉蛋被著實用力地踩了一腳後，這次並沒像剛才那樣輕易離開鞋底，而是「標準」地「緊黏」在鞋底被跟著往前推進，但是雙手的動作也因為這突然的變卦而停了下來。
「還沒讓你示範下一步呢，還急什麼？況且你看你身旁的學姊，她有教導你用你那雙髒手服侍脫鞋嗎？」助教仍然沒有稱讚她做得好的部分，只有斥責她做不好的地方，似乎那些都是她應該做到的，不過，助教也終於將鞋子抬離芊芊與Apple學姊的臉龐，讓她們剛剛被鞋底遮住的雙眼視線總算得以重見光明。
比起剛才閃躲被罰而耽誤點時間的芊芊，Apple學姊幾乎是同時間同樣被助教一鞋踏在自己臉上，自始至終卻連反抗都沒有，順服地被這樣糟蹋著，直到現在，她的臉上早已布上一層厚厚且密集的灰塵，原本的鞋印也因為不停踩在臉上摩擦而喪失原本的輪廓，只能隱約看到粗淺不一的條紋。
芊芊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看著如此狼狽的Apple學姊，想來自己的情況也不會好上多少，更是因此感到屈辱與羞愧。
另一邊的兩人，雖然很快就完成了任務，也沒被那位助教直接踩在臉上，但是在等待的過程，仍得用自己的鼻尖頂在對方的鞋子上，在鞋子晃動之餘，也或多或少地碰觸到女孩們的額頭或下巴部位，所以雖然沒有像是Apple學姊這邊整個臉龐都淪陷，但是只有正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髒灰，卻也讓她們看起來更顯滑稽。
「解鞋帶終於完成了，是吧？」教官確認過後，有點不耐煩地說道，「那可以繼續脫鞋示範了，這回如果再有哪個值日生或輔導長失職的話，可沒這麼輕易放過你們了。開始！」
知道是自己害得其他幾人耽誤、受折磨，知道是自己害得此刻正被助教壓在身下的幾位同學要被坐更久的時間，讓芊芊心中仍不斷產生自責愧疚感，原本想下定決心，不管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事，都要一鼓作氣直接完成……然而這樣的決心，卻在一開始就又受到重挫……
「學妹，把雙手放在背後，像學姊這樣。」Apple學姊先是糾正芊芊的姿勢，讓芊芊擺出與學姊解下鞋帶後就一直把雙手環於身後交握的姿勢，並繼續說道：「接下來的動作直到幫助教重新穿好鞋、開始綁鞋帶之前，學校都規定不能用手服侍，這是為了將來有可能奴在雙手長時間反銬或拘束時，也能以奴的方式替主人服侍的訓練。」
「可是，這樣的話要怎麼……哎？」芊芊本來還想提出疑惑，但是Apple學姊開始示範後已無法回答她的提問，但也用自己的嘴替芊芊及我們其他圍繞著她們的小賤奴們解惑了。
只見Apple學姊側著臉，張大嘴，將助教的鞋跟用自己竭盡撐開的雙唇包復住，然後將頭往後一挪，雖然鞋子很快就從學姊的嘴巴松落，但是就那一使勁，助教的腳踝也從鞋子口滑了出來，接著，Apple學姊再重複著用嘴巴含住鞋跟的動作，直到將助教的腳後跟與鞋口分離後，最後再小心叼起只剩半隻套在腳前掌的鞋子，將它從助教的腳上脫下來。
「過程大概就是這樣，」Apple學姊將叼在嘴上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地板上，還用自己的臉推移著鞋子將方向導正，才對著看傻了的芊芊說道，彷佛這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
「雖然未來服侍的主人的性別、她所穿著的鞋子類型、以及主人的喜好與脾氣等，都會影響奴脫鞋子的方式，但是基本上都要牢記兩個重點，一個是絕對不能用牙齒咬，主人們穿的鞋子有時比我們賤奴全身上下加起來還要尊貴，如果咬壞甚至僅僅留下齒痕都會被處罰的：同樣的，第二個重點是不能弄髒主人的鞋子鞋面，所以學姊剛剛示範的動作看似簡單，實際上也有不少細節夾藏其中。」她對著芊芊張開嘴巴，讓芊芊能清楚看到她刻意用嘴唇包復住的牙齒。
「如果用牙齒咬住鞋底『作弊』的話，雖然會簡單許多，但是如果被發現，這個項目會直接零分的。況且，雖然咬到鞋子還可能掩飾過去，但是考慮到後續學習的口舌奉仕，學妹們還是要紮實訓練，別想著偷懶得好。」
「嗚……」
「另外還有就是不能弄髒鞋子的鞋面，因為賤奴們無法抑制分泌骯髒的口水，所以除了要時時把那些積在嘴裡的口水吞下去之外，含住助教的鞋子的嘴也要控制在鞋底及鞋跟部位，不能碰到鞋身……現在學妹你也像學姊剛剛那樣，幫助教大人把鞋子脫下來吧。」
「可是……嗚……是……」芊芊本來還在猶豫，但是此刻正好面對著助教的鞋底，剛才因為猶豫不定被怎麼懲罰的過程還心有餘悸，而且這回更已先對值日生們撂下狠話，不會再有剛才那種小懲大戒了，如果因為被認定無法克服用嘴巴脫鞋而叫上台公開處罰，能想像的是到時很可能被迫以更極端殘忍的方式強制她接受這種行為，下場只會更加悽慘而已。
（可是……）即便是已經認命地，緩緩張開自己的小嘴，試圖去含著在近距離下感覺變得更加巨大的鞋子的底部時，芊芊仍無法抗拒身體生理反應產生的，對於骯髒的排斥感。
即使親吻過地面，舔舐過助教的腳，但是那都可以在事後將髒有泥巴沙土的唾液偷偷吐掉，甚至可以儘量做到不讓那些髒東西入口，可是現在，當她一張嘴試圖含住時，整個鞋跟沾黏的所有從踩過室外不知哪些骯髒地面沾黏著的髒東西，都無所遮攔地進到口中，與之混合的唾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只沒有偷偷吐掉的機會，甚至還被要求要確保嘴裡是乾的而得直接咽下肚，在已經沒有僥倖的情況下，只能嘗試吞咽一小口的髒口水，華入喉腔時都還能感受到混在口水中的泥苦味與沙土的顆粒感，讓芊芊因心理上的噁心不適而打了個寒顫。
而且，雖然芊芊是仿著Apple學姊努力張大口硬含住鞋子往後拖曳，但是直到鞋子從嘴巴鬆開掙脫，竟紋絲不動；另一邊的值日生亦然，努力重複了至少三次的結果，就連助教的腳踝都還穩妥待在鞋子內。
「學妹，嘴巴光是含著是不夠的。」面面學姊也在一旁提醒著那位值日生，「除了嘴唇要緊緊夾住、包裹住，不要讓鞋子輕易從嘴巴掙脫外，可以的話，也要用上一點喉嚨的吸吮力道，可以讓鞋子更快脫下來。」
……
經過了兩個值日生的一番努力，佐以在旁的兩位輔導長學姊的多次指導，甚至還得強壓住她們的後腦勺讓她們更貼緊含住助教的鞋底，好一會兒的功夫後，終於是都順利把鞋子脫下來，不過脫下了鞋子，她們的苦難還沒結束，接下來她們還得脫下助教們一直被燜在包鞋內，已經積蓄出一股濃濃異臭味的襪子，而且，彷佛是理所應當地，要用嘴脫……
「襪子的部分，同樣也有幾種不同的脫法，這也視乎襪子的種類而定，像是如果將來是要伺候女主人脫絲襪或褲襪，就不大可能會讓奴用嘴巴硬扯硬拉，可能會通融讓奴用手……不過校園裡的助教大人們都有固定規格與材質的棉布襪子，所以侍候他們脫襪子也都是依照學校的統一規定，是不准許用到手的。」
「怎麼連脫襪子也……」
即便早猜到會如此，但是當助教們鞋子被脫下後，整個教室空間漸漸瀰漫出一股令人作嘔的熏臭味，都已讓人恨不得逃離現場了，竟然還要我們學習用嘴巴靠近那股臭味的來源將它脫下。
「學妹，要開始示範了喔，脫襪子一樣並不容易，先好好看著學姊的動作，注意該怎麼做，待會才能正確示範，否則拉長示範時間與次數只是更辛苦而已喔。」面面學姊輕聲叮囑著在她身旁恍惚無神的值日生，提醒她注意看著學姊脫襪子的細節，然後便微啟朱唇，貝齒輕叼著助教腳踵部位的襪子，緩緩往下拉，將襪子稍微從腳上褪去一點。
「脫這類不容易破的棉布材質的襪子，就可以稍微用到牙齒了，但還是要小心不能咬到助教，如果是比較薄的襪子，建議還是用嘴唇抿著輕拉即可，而且也要更注意不能讓主人感覺腳底不舒服喔。」Apple學姊也補充說道。
兩人都以過來人經驗能駕輕就熟地完成動作，不過看在我們眼中卻是充滿荒唐不合理的行為，不免心中抱怨著，即使要我們不能用手只能用口，但是只要從腳踝處的襪子口小心叼著往下拉扯，輕而易舉就能把整隻襪子脫下來了，又何必要用這種方式造成一堆不便與禁忌。
然而，更荒唐的行為才正要發生……
「拉到這就可以了。」Apple學姊對芊芊說道，此時的芊芊剛幫助較把襪子褪到腳後跟的部位，整個腳掌還整個罩在襪子內，但是僅憑剛才的步驟不管如何重複，都無法從腳踵部位脫到腳趾部位，在兩邊的值日生們都完成了這第一步後，學姊也接著教導脫襪子的第二步……
「接下來，一樣要用嘴巴，把助教的襪子從腳上脫下來，從腳趾部位，像這樣……」學姊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張開嘴巴將助教腳尖部位的襪子含入口中，然後一邊透過吮吸與嘴巴的蠕動，頭也不動，就將助教腳上的襪子拉下了大半。
接下來，又重複了一兩次同樣的步驟，就將助教的襪子整個脫下來了。
「這種保持頭部不動，只靠嘴脫下襪子的方式，比起用嘴叼著往後拉的脫法，雖然會方便許多，但是也需要比較高超的口舌技巧才可能完成，所以待會你們示範及練習時，還是可以先以拉扯的方式幫助教脫襪子，但是也要找時間練習學姊剛剛示範的脫襪子方式，明白嗎？」
（嗚……這到底哪裡方便了……）看著學姊們艱苦地示範著脫襪子的步驟，我心中無聲地埋怨道，就跟要我們用口不用手一樣，這怎麼看都只是讓我們更加屈辱地完成工作而已，完全無法理解所謂「方便」之處……
然而，我誤解了學姊所說的「方便」之意，以為是對我們來說……就如同要我們禁止用手，是為了如果主人將我們雙手反銬後仍能以口代手服侍，這種脫襪子的方式也是在我們頭部被拘束時也能實用得到。
還無暇顧及這可能發生的悲慘未來之下，兩位值日生們還是以半含半叼的方式脫下了助教的另一隻襪子，終於完成了脫鞋脫襪的工作。
接下來，面對助教剛脫下襪子的，臭烘烘的腳掌，學姊與值日生們的示範還沒結束，還得幫他們穿回鞋襪呢……不過比起脫鞋脫襪時帶給我們的屈辱與震撼，在學姊教導示範值日生們替助教換上新襪子穿上時，感覺就正常許多……或者該說是，與脫襪子相比、用嘴幫忙穿襪子本來就很有難度，況且含在口中的時間太久，襪子的布料被口水濡濕的話，穿到助教的腳上他也不好受，所以都是讓值日生們以叼著襪口的方式套到助教的腳上，再辛苦地拉起。
雖然沒有其他的刁難，但是這穿襪子的動作竟比剛剛脫襪子時還要多耗費了數倍的時間。
之後再同樣以嘴巴叼著鞋子的方式，從助教的前腳掌套上，穿好，最後再以手替助教系好鞋帶，整個換鞋換襪的服侍示範總算告一段落，兩位助教也終於從早已乏力的椅凳值日生及勉強用背頂著扶著她的椅腳值日生身上起身，感覺重擔解除的他們也終於無力地癱倒在地。
不過，她們的劫難並沒有結束，雖然示範完成了，但是教官與助教並沒有給她們太多休息的時間，反倒是剛剛一直在圍繞在旁邊觀看著她們辛苦示範的我們，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值日生們示範結束了，接著就輪到你們表現囉？」教官看著還帶著同情目光看著悽慘兮兮的值日生們而不知大禍將至的我們說道，「自行分好組後，依照剛剛值日生們示範的方式，服侍助教們換鞋換襪吧！」
接著，我們就看到那兩位助教，故意晃晃悠悠地走到那兩位值日生身邊，緩緩沉下身子，坐在女孩的背臀上面。
「唔……」被助教坐在背肋部位的女孩，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輕哼，雖然已經特別篩選過比較瘦小的助教，但是一個男人的體重至少也有五、六十公斤，一屁股坐在女孩子的身上，不到一分鐘時間就讓女孩雙臂酸疼脫力；另一個助教是坐在小蕾的臀部的部位，以那個部位承受助教的體重，雖然比起被重壓在背部稍微輕鬆點，但是那位助教自然垂下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小蕾的股間恣意妄為，也讓小蕾屈辱辛苦地全身顫抖著。
面面學姊接著又向我們說明，包含主人們坐下的地方，要說服主人避開那些我們女奴比較脆弱的部位，以及用臉、乳房、屁股等部位供主人愜玩，或是如果真的力竭撐不住的話，該以什麼樣的方式請求主人起身、抑或該如何「緩慢」墜落不傷到主人，但是無論哪一種，事後都勢必向主人領罰的。
「期中考的合格標準，是要能夠支撐一位助教三十分鐘。」曾教官開口補充道，「如果自認沒這本事的，最好想個法子快速鍛鍊自己的體能，到時可沒有這些瘦助教讓你們投機了。」
「三十分鐘……這怎麼可能……」看著小蕾她們光是幾分鐘就已經開始狂冒大汗，我無法想像我如果被那些有力氣把我整個扛起來的助教們坐在背上能支撐超過一分鐘的可能，更慘的，是像小可那樣個子嬌小的女孩，想到她纖細的雙臂，只怕被助教壓斷都有可能……
此刻雖然還沒有要她們支撐整整三十分鐘，不過助教們目前也還沒有起身的打算。
小蕾她們是要示範讓助教坐在她們身上換鞋，這也意味著若是換得越慢，她們就得被坐更久。
兩位學姊們當然也知道這點，所以等到助教們坐穩後，Apple學姊便也趕忙著又從兩邊各挑選出一位值日生負責示範，這次她們要示範的是「腿凳」。
與椅凳相似。
原意是讓主人將雙腳枕墊在其上，讓幫忙換鞋的女奴更易於服侍，但是換鞋已經不是腿凳服侍的主要用途，也很少有主人會奢侈到換雙鞋就準備三、四位女奴當椅當凳的，即使要女奴充當鞋凳，沒有椅子的話，主人直接一腳墊踏在鞋凳上自己穿脫更實際。
不過這類鞋凳更常見於主人在客廳坐臥在沙發看電視時，讓女奴充當腿凳枕著雙腿，比起讓女奴當椅子坐，還要能持久、舒適許多，或是也有主人喜歡洗完澡走出浴室時，讓女奴趴臥在浴室門前地板，充當腳踏墊的功能，這也是腿凳服侍的變體之一。
不過，與椅凳不同的是，這些當腿凳的女孩們，並不需要承擔助教們的體重，而且只要讓助教的腿舒服枕墊著、甚至踩踏著，也沒有統一固定的姿勢。
也因為難度較低，一學就會，所以學姊也只是讓值日生們跟著示範著幾種或趴或臥的腿凳或腳踏墊的姿勢，讓底下的女孩們知道後，就沒有要繼續著的意思。
「椅凳與腿凳雖然都是技術性較低的勞力工作，但是因為用途廣泛，實務上會比實際替主人換鞋換襪還要多出許多使用機會，一般來說，只要主人附近沒有椅子，那要女奴當椅凳的可能性很高，相對的，如果主人想舒服地坐在沙發椅上，那么女奴也要準備有隨時要倍喚去當腿凳或鞋櫃的機會。」面面學姊說明著，「坐在女奴椅凳的主人，一般不會讓另一個女奴當腿凳，這除了因為椅凳與鞋凳高度差容易導致坐得不舒服甚至失去平衡，當椅凳的女奴也要承受主人下半身的更多重量，如果突然力氣用盡垮下來的時候，主人也會來不及反應而跟著摔倒，這都是很不敬也很危險的，如果有主人這麼要求，女奴們要切記告知主人可能的危險，然後主動領受因為違抗主人的命令的懲處，明白嗎？」
「嗯嗚……明白了……」這種明知做的是正確的事或錯不在己，卻又要主動接受處罰的不合理待遇，我們在幼奴時期所學的應對方式，早已學到許多案例了……
「而且，尚未經鍛鍊的女體椅凳，要以這狀態支撐到助教大人們換好鞋襪，也同樣太勉強了，所以，接下來也要麻煩這兩位小賤奴值日生們也辛苦一點，再示範一下『椅腳』，這雖然不是服侍項目，畢業以後估計也用不著，但是對於在學期間的賤奴們，是很有幫助的。」
「『椅腳』？……那又是什麼……」兩個值日生剛示範完腿凳（雖然助教還沒有實際放腳上來）後，又要負責示範「椅腳」而感到不安地低喃著，卻傳入曾教官耳中，對方沒耐性地冷冷回道：「『椅腳』當然是要讓椅子更牢靠的，現在還不趕快鑽到椅凳值日生的身下支撐她們！」
「鑽進去？」聽到這個命令，我們不敢置信地重複道。
兩位助教們不約而同地，將雙腿往左右兩側打開，故意露出胯襠，等待著椅腳示範的值日生們鑽進來，本來就已經坐著的助教，胯下間還有隻以膝肘撐地的椅凳女孩的身體遮住大半空間，要從那底下鑽過，即使是伏低身子跪爬鑽入也很勉強，如果助教還是沒打算起身讓椅凳抬高的話，這兩位示範擔任椅腳的值日生，就只能以幾乎胸腹貼地的方式，鑽進助教的胯下。
「還拖拖拖拉拉什麼？是不是又忘了剛才的警告了？」曾教官沒好口氣地喝道，兩個值日生才不甘不願地，先跪爬到助教左右大開的雙腿之間，在他戲謔得意的笑顏之前，緩緩伏低身子鑽過助教褲襠及辛苦用四肢支撐的椅凳值日生的身下。
接著，在兩位學姊的指示與調整之下，兩個值日生們還得讓身體往前爬，直到能用比較結實耐壓的上背部，可以稍微頂著椅凳女孩的腰腹部位，協助、給予對方支撐；然後還要將過長的雙臂與雙腿收合蜷曲，以免絆到別人……
最後，兩個負責示範椅腳的女孩們，姿勢與剛才自己示範腿凳的模樣幾無二致，最大的不同是，剛才還橫著身子蜷臥在助教腳邊，這次則宛如是被助教倒騎於胯下，伸手可得，這也給了助教很大的使壞空間。
兩個助教心照不宣地互望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淫猥笑容，下一秒，在那兩位值日生們忽然發出的驚呼聲中，她們原先穿著的褲子與裙子，都被助教一把脫下，露出兩個朝向我們的雪白圓臀。
「驚慌什麼，剛剛不就說了，椅腳的身分是要輔助椅子的，先前的椅子示範時你們也有聽到你們學姊的說明吧，你們這些女奴椅子，除了讓我們坐之外，還要翹著屁股讓我們坐著無聊時可以揉捏撫玩供我們消遣，甚至把手指放入你們裡面摳弄，也都是我們的自由，懂嗎？」
坐在小蕾背上的助教說著，竟真的伸手將食指探入椅腳女孩的股溝內，但並不是摳弄小穴，而是在菊穴周圍打繞，這比真的被手指進入小穴還要更讓那位女孩感到一陣惡寒，那位女孩都不敢去想，卻又無法不在意，助教下一個動作是什麼，忽然間，她感覺一股蠻力將她的屁股往左右兩側掰開，整個股間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教室空氣中，完全暴露在底下跪坐著看著她們示範的同學們的眼前。
「呀啊啊──喔嗚……」那個女孩因為突然受到驚嚇，反射性地想直起身子，卻只是重重撞到小蕾的腹部，而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本來就已經勉力支撐，汗如雨下的小蕾，也受到無妄之災，顫抖了一下，總算是還沒整個倒垮下來。
「嘿嘿嘿，緊張什麼，怕給人看嗎？」助教幸災樂禍地說道：「你們身上還有什麼隱私的，全身各處早就被拍攝下來，放到網絡上給無數人看過了，說不定現在也還正有一群人正在觀賞著，細數你們屁眼有幾道皺褶呢，哈哈哈！」
（誰……誰會這麼變態啦……）我內心極力反駁著助教所說的可能性，但是又無法不相信，我們的全身上下早就被許多人看光了的羞恥事實，而且打從我們入學第一天的測量身體數據，就要我們互相數對方的菊蕾皺褶數了，這是否也代表這是一些變態癖好的顧客們挑奴的參考數據？
……如果真的有對這種事情有興趣的變態，正在看著的話……
「還有，你們這些當椅腳的，要注意一點啊！」另一位助教也突然說教道，「你們主要的用途是協助椅凳支撐的，所以只需在她們累了的時候稍微抬高身子讓她們憑靠著保持平衡就可以了，也別頂太用力了，否則坐的人不舒服，椅凳也會被夾得喘不過氣，如果這麼想表現，我倒是不介意把你們兩個對調過來，明白嗎？」
啪！
「噢！明…明白了……」助教說完直接用力搧打椅腳同學的屁股，讓那位同學哀號一聲，但是比起另一位值日生被玩弄羞辱相比已經好多了。
這位助教並不像坐在小蕾背上的助教那樣對椅腳值日生的股間部位感興趣，而是將靠近椅凳同學屁股一側的手，很自然地滑到對方的裙內，在裙子遮住的視線盲區內，不安分地用手指玩弄著，讓女孩全身的顫抖更加劇一些。
「喂！還有兩位值日生吧？還不快過來幫我們脫鞋脫襪，你們拖得越久，你們的同學就得讓我們坐越久喔！」
「是……」剩下的芊芊與另一位值日生，看了前面幾位同學的示範，也知道最後要輪到自己了，原本聽到要服侍助教脫鞋脫襪這種低賤之事，內心百般不願意的她們，在看到前面幾位同學的慘狀後，忽然覺得比起去當什麼椅子椅腳等家具，自己在對方跟前，替對方脫除鞋襪，至少還像個傭人，已經該感到慶幸與知足了。
不過，這點小確幸，還是得建立在，她們是以「普通」的方式服侍助教換鞋襪的前提下，而她們所在的學校，卻與「普通」兩個字有著天與地的差別。
「接著要示範這堂課最重要的『脫鞋』及『脫襪』兩項目，因為會有比較多的細節及要注意的事項，所以賤奴學姊們也會在旁跟著示範。」面面學姊說道。
與剛才前兩次Apple學姊在前示範，面面學姊在後調校值日生們的動作及補充說明的模式不同，這回是她們兩人各自領著一位值日生，爬向此時正坐在由先前椅凳示範的值日生們背上的助教們，與值日生並肩跪在助教腳前就定位。
「你們底下這些賤奴們，還跪在原地動都不動，又怎麼看得清楚值日生們的示範？通通都靠過來圍成個圈，近距離看看，學習你們要怎麼替人脫鞋脫襪的。」教官也對我們訓斥道，催趕我們往前，把兩位助教及值日生們都團團包圍起來，雖然這樣確實我們才能清楚看到芊芊她們待會的示範，但是也能感受到芊芊被眾人圍觀時所顯的緊張與羞恥。
「好了，可以開始了。」教官看我們也都跪定後，就對著負責示範脫鞋脫襪的四個女孩說道。
「是。」「…是……」先是兩個學姊們整齊劃一地應聲，接著兩位值日生們才跟著響應，接著，兩個學姊開始她們的示範指導，而本應負責示範的芊芊她們卻因為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等學姊完成一個動作後再跟著做。
「請助教大人同意讓賤奴面面（Apple）服侍更換鞋襪。」就跟剛才負責示範女體坐凳時一樣，明明是被迫要服侍對方，卻還得由自己開口「請求對方」，但是剛才只是請對方坐上來，這次還要對方開口同意才行，這也是兩者的細微差異。
不過，兩位值日生們似乎也沒心思注意這些細微末節，而是早已羞得失去思考能力，唯一還知道的，就只剩下「跟著身旁的學姊做好每個動作示範」……
「嗚……請助教大人同意……讓賤奴芊芊服侍……服侍更換鞋襪……」縱然羞恥，芊芊還是在略微遲疑後就跟著請求，而另一位值日生女孩也隨後跟上，開口提出這個百般屈辱的請求。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而已，當助教批准同意後，真正屈辱的事情才正要發生……
對於服侍脫鞋脫襪，搭上以往在這所學校所學到的種種行為，即使學姊還沒帶領值日生示範，我們心中也大致有個譜了，可能是要我們跪趴在助教的腳前，伸手替他解開鞋帶後，再一手小心翼翼抬起他的腿，另一隻手替他把鬆了的鞋子脫下來。
不過，實際開始時，學姊所教導值日生們示範的動作，卻與我們心中的譜有著很大的不同。
「學校正規的，賤奴替助教大人脫鞋服侍的方式，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基本版，是現在要示範的，只能在助教大人坐著時替他更換；等到基本版的服侍技巧熟練了，還有另一個比較進階的版本，即使助教大人是站立狀態，沒有腳凳，也可以服侍，雖然現在你們小賤奴們學不到，但是期中考試還是有可能需要，所以要自行找機會練習。……那麼，現在開始示範基礎的脫鞋服侍。」面面學姊說完，便與Apple學姊，帶著兩個滿臉緊張羞恥的值日生，開始了她們的換鞋換襪示範……
首先，請示過助教後，她們四人八手，都小心翼翼地捧著助教的雙腿，將他們的大腿穩妥地擱放在椅腳女孩的屁股，讓助教的鞋底離開地面而朝向著她們。
接著，兩位學姊卻做出了超出值日生及我們所有女孩們預期之舉動……她們將自己的臉湊到助教們的鞋底，鼻子更是幾乎要頂在鞋底中心的部位。
接著，才在這種雙眼視線幾乎被助教鞋底遮住的情況下，伸出手去替助教解下鞋帶。
「學妹，你們也像這樣，把臉移到助教大人鞋底前面，跟學姊一起替助教大人解鞋帶。」Apple學姊看著身旁還沒動靜的芊芊，連忙開口催著。
「唔……為什麼要這樣……呀─」芊芊還沒問完問題，就在驚嚇中得到了答案，因為就在下一秒，本來靜置在空中的助教的鞋，突然往前伸了幾吋，剛好一腳踩在幾乎要緊貼在鞋底的Apple學姊臉上。
「你這輔導長怎麼當的？放任小賤奴學習散漫不配合，還一點威魄力都沒有？校規規定，未盡職責的值日生都要被向上呈報接受公開處罰，這是你們輔導長的工作，小賤奴不懂規矩，你也跟著不懂嗎？」助教看著一直沒有動作的芊芊，轉而惡狠狠地對Apple學姊說道，「還是你也想被記一個『輔導長未盡職』的處分？」
「嗚…對不起…賤奴知道錯了……請不要呈報……」還沒等Apple學姊回復，聽到要被呈報公開處罰，芊芊也放棄掙扎，仿著學姊的動作將臉放在助教的鞋底，下一秒，芊芊那張帶著淚眼汪汪的俏臉，也同樣無情地被助教的髒鞋底「踐踏」，嚇得她往後一縮，但這一縮反而讓助教更不滿意了，又喝斥道：「誰讓你躲閃了？看看你身旁的學姊，她是怎麼做的。」
Apple學姊甚至比芊芊還早被助教踩臉，但是她不僅沒有閃躲，還有些微用臉往前頂，才能讓鞋底緊緊踩在她不平的臉面上，已經幫助教解好鞋帶的雙手環在自己後腰，使得她此刻不像服侍，更像是跪著受罰。
「學妹，助教大人踩踏我們賤奴們的臉，是要教導我們，讓我們知道自己做錯了，就跟挨教鞭一樣，沒有在閃的。」一旁帶領另一位值日生示範的面面學姊幫忙開口解釋道，她與另一位值日生所服侍的助教，脾氣似乎比較好，還沒有因為方才值日生同樣的猶豫而下腳，但是有了芊芊這邊的借鑑，那位值日生也不敢再躊躇，揣著自己貼靠在助教鞋底的臉與不知何時也會被踩一腳的不安之心，雙手在壓根看不到的情況下，學習著如何替助教解開鞋帶。
「哼哼！明白了吧？」芊芊服侍的助教得意地冷笑道，「為什麼要你們把臉放在這個地方，就是要達到教誡的功用，過去幾年的實驗證明，比起用罵的，直接用身體讓你們記取教訓更為有效。剛剛還算留情了，正常是解鞋帶或脫鞋的動作稍有不利索，就直接一腳踩下去了，看你還敢不敢怠慢。」
助教說完後，也不等芊芊反應過來，又把腿伸到她面前晃了晃示意。
「既然是班級成績在前段班的你，應該不用我多說，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嗚……」芊芊自然明白，助教是想完成剛才沒做踏實的踩臉動作，偷瞄了一眼旁邊的Apple學姊，助教狠踩在她臉上的鞋底不僅沒離開過半分，甚至還惡意地扭動腳踝，讓鞋底在學姊細嫩白皙的臉龐上刮磨著，一想到自己也要淪落這種慘狀，心中酸苦地發出一聲悲吟，但還是做好覺悟，緩緩將臉移到對方的鞋底前，跟剛才一樣屈辱地用鼻尖頂著鞋底中心凹陷處，等待著被當面踩踏的悽慘下場……
不過，助教所要的並不只如此……他先是將腳用力前伸，狠狠踹了芊芊的臉一下，這回芊芊很努力克制住自己下意識閃避的動作，但是助教卻先自己收腳離開了芊芊那已帶有點髒灰的俏臉。
「唔…」還以為對自己的教誡懲罰已經結束的芊芊，還不知道是不是要先擦掉臉上的灰塵時，卻又被踹了一腳，這回因為是出乎意料，沒來得及反應，臉又不自主地往後躲閃，但是芊芊回過神後馬上又把臉往前挪，而助教又把腳縮回去，接著又是一腳……如此往複數次，芊芊的臉就這樣被踹了一腳又一腳，芊芊知道這是自己被踩第一腳時閃避的追加處罰，所以不僅不敢再閃避，也不敢作聲，只能暗暗祈禱著快點結束。
好不容易，助教這回是停下來了，但是還不滿意芊芊的表現，說道：「接著我不動了，你自己把臉貼上來。」
「哎？……唔……這……」芊芊聽到後又說話吞吐地想出言反對，但是感受到助教瞪視的目光，想到剛才一次次被踏臉的經過，也知道若助教如此命令，自己是無法僥倖逃過的，只能在心中哀戚著，主動將臉抵在助教的鞋底。
芊芊的覺悟與主動，並沒有換得助教的誇獎，反而也像旁邊的Apple學姊一樣，被助教用鞋底摩擦著臉蛋，細嫩的肌膚被鞋底紋刮磨得生疼，但此刻卻連哀叫都不敢，因為只要稍微一開口，貼在嘴邊的，來自鞋跟部位的髒污，就會毫無阻攔地湧入口中。
「還磨蹭什麼？其他賤奴都已經解好鞋帶，就等你一人了，還是你嫌你那張臭臉踩得不夠久，待會示範完再把你留下來踩到你心滿意足為止。」
（嗚……不要……）芊芊雖然不敢言語，但還是艱難地扭晃著腦袋錶達強烈的反對，並隨即仿照著剛才學姊的模樣，在臉貼著鞋底，根本看不見自己手指與對方鞋帶的情況下，嘗試著靠手指部位的觸感摸索地解開鞋帶上的結。
過了片刻，芊芊終於解開了鞋帶，順勢就要用手替助教把鞋子脫下來，但是又換來助教腳底用力向前一蹬，她的臉蛋被著實用力地踩了一腳後，這次並沒像剛才那樣輕易離開鞋底，而是「標準」地「緊黏」在鞋底被跟著往前推進，但是雙手的動作也因為這突然的變卦而停了下來。
「還沒讓你示範下一步呢，還急什麼？況且你看你身旁的學姊，她有教導你用你那雙髒手服侍脫鞋嗎？」助教仍然沒有稱讚她做得好的部分，只有斥責她做不好的地方，似乎那些都是她應該做到的，不過，助教也終於將鞋子抬離芊芊與Apple學姊的臉龐，讓她們剛剛被鞋底遮住的雙眼視線總算得以重見光明。
比起剛才閃躲被罰而耽誤點時間的芊芊，Apple學姊幾乎是同時間同樣被助教一鞋踏在自己臉上，自始至終卻連反抗都沒有，順服地被這樣糟蹋著，直到現在，她的臉上早已布上一層厚厚且密集的灰塵，原本的鞋印也因為不停踩在臉上摩擦而喪失原本的輪廓，只能隱約看到粗淺不一的條紋。
芊芊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看著如此狼狽的Apple學姊，想來自己的情況也不會好上多少，更是因此感到屈辱與羞愧。
另一邊的兩人，雖然很快就完成了任務，也沒被那位助教直接踩在臉上，但是在等待的過程，仍得用自己的鼻尖頂在對方的鞋子上，在鞋子晃動之餘，也或多或少地碰觸到女孩們的額頭或下巴部位，所以雖然沒有像是Apple學姊這邊整個臉龐都淪陷，但是只有正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髒灰，卻也讓她們看起來更顯滑稽。
「解鞋帶終於完成了，是吧？」教官確認過後，有點不耐煩地說道，「那可以繼續脫鞋示範了，這回如果再有哪個值日生或輔導長失職的話，可沒這麼輕易放過你們了。開始！」
知道是自己害得其他幾人耽誤、受折磨，知道是自己害得此刻正被助教壓在身下的幾位同學要被坐更久的時間，讓芊芊心中仍不斷產生自責愧疚感，原本想下定決心，不管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事，都要一鼓作氣直接完成……然而這樣的決心，卻在一開始就又受到重挫……
「學妹，把雙手放在背後，像學姊這樣。」Apple學姊先是糾正芊芊的姿勢，讓芊芊擺出與學姊解下鞋帶後就一直把雙手環於身後交握的姿勢，並繼續說道：「接下來的動作直到幫助教重新穿好鞋、開始綁鞋帶之前，學校都規定不能用手服侍，這是為了將來有可能奴在雙手長時間反銬或拘束時，也能以奴的方式替主人服侍的訓練。」
「可是，這樣的話要怎麼……哎？」芊芊本來還想提出疑惑，但是Apple學姊開始示範後已無法回答她的提問，但也用自己的嘴替芊芊及我們其他圍繞著她們的小賤奴們解惑了。
只見Apple學姊側著臉，張大嘴，將助教的鞋跟用自己竭盡撐開的雙唇包復住，然後將頭往後一挪，雖然鞋子很快就從學姊的嘴巴松落，但是就那一使勁，助教的腳踝也從鞋子口滑了出來，接著，Apple學姊再重複著用嘴巴含住鞋跟的動作，直到將助教的腳後跟與鞋口分離後，最後再小心叼起只剩半隻套在腳前掌的鞋子，將它從助教的腳上脫下來。
「過程大概就是這樣，」Apple學姊將叼在嘴上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地板上，還用自己的臉推移著鞋子將方向導正，才對著看傻了的芊芊說道，彷佛這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
「雖然未來服侍的主人的性別、她所穿著的鞋子類型、以及主人的喜好與脾氣等，都會影響奴脫鞋子的方式，但是基本上都要牢記兩個重點，一個是絕對不能用牙齒咬，主人們穿的鞋子有時比我們賤奴全身上下加起來還要尊貴，如果咬壞甚至僅僅留下齒痕都會被處罰的：同樣的，第二個重點是不能弄髒主人的鞋子鞋面，所以學姊剛剛示範的動作看似簡單，實際上也有不少細節夾藏其中。」她對著芊芊張開嘴巴，讓芊芊能清楚看到她刻意用嘴唇包復住的牙齒。
「如果用牙齒咬住鞋底『作弊』的話，雖然會簡單許多，但是如果被發現，這個項目會直接零分的。況且，雖然咬到鞋子還可能掩飾過去，但是考慮到後續學習的口舌奉仕，學妹們還是要紮實訓練，別想著偷懶得好。」
「嗚……」
「另外還有就是不能弄髒鞋子的鞋面，因為賤奴們無法抑制分泌骯髒的口水，所以除了要時時把那些積在嘴裡的口水吞下去之外，含住助教的鞋子的嘴也要控制在鞋底及鞋跟部位，不能碰到鞋身……現在學妹你也像學姊剛剛那樣，幫助教大人把鞋子脫下來吧。」
「可是……嗚……是……」芊芊本來還在猶豫，但是此刻正好面對著助教的鞋底，剛才因為猶豫不定被怎麼懲罰的過程還心有餘悸，而且這回更已先對值日生們撂下狠話，不會再有剛才那種小懲大戒了，如果因為被認定無法克服用嘴巴脫鞋而叫上台公開處罰，能想像的是到時很可能被迫以更極端殘忍的方式強制她接受這種行為，下場只會更加悽慘而已。
（可是……）即便是已經認命地，緩緩張開自己的小嘴，試圖去含著在近距離下感覺變得更加巨大的鞋子的底部時，芊芊仍無法抗拒身體生理反應產生的，對於骯髒的排斥感。
即使親吻過地面，舔舐過助教的腳，但是那都可以在事後將髒有泥巴沙土的唾液偷偷吐掉，甚至可以儘量做到不讓那些髒東西入口，可是現在，當她一張嘴試圖含住時，整個鞋跟沾黏的所有從踩過室外不知哪些骯髒地面沾黏著的髒東西，都無所遮攔地進到口中，與之混合的唾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只沒有偷偷吐掉的機會，甚至還被要求要確保嘴裡是乾的而得直接咽下肚，在已經沒有僥倖的情況下，只能嘗試吞咽一小口的髒口水，華入喉腔時都還能感受到混在口水中的泥苦味與沙土的顆粒感，讓芊芊因心理上的噁心不適而打了個寒顫。
而且，雖然芊芊是仿著Apple學姊努力張大口硬含住鞋子往後拖曳，但是直到鞋子從嘴巴鬆開掙脫，竟紋絲不動；另一邊的值日生亦然，努力重複了至少三次的結果，就連助教的腳踝都還穩妥待在鞋子內。
「學妹，嘴巴光是含著是不夠的。」面面學姊也在一旁提醒著那位值日生，「除了嘴唇要緊緊夾住、包裹住，不要讓鞋子輕易從嘴巴掙脫外，可以的話，也要用上一點喉嚨的吸吮力道，可以讓鞋子更快脫下來。」
……
經過了兩個值日生的一番努力，佐以在旁的兩位輔導長學姊的多次指導，甚至還得強壓住她們的後腦勺讓她們更貼緊含住助教的鞋底，好一會兒的功夫後，終於是都順利把鞋子脫下來，不過脫下了鞋子，她們的苦難還沒結束，接下來她們還得脫下助教們一直被燜在包鞋內，已經積蓄出一股濃濃異臭味的襪子，而且，彷佛是理所應當地，要用嘴脫……
「襪子的部分，同樣也有幾種不同的脫法，這也視乎襪子的種類而定，像是如果將來是要伺候女主人脫絲襪或褲襪，就不大可能會讓奴用嘴巴硬扯硬拉，可能會通融讓奴用手……不過校園裡的助教大人們都有固定規格與材質的棉布襪子，所以侍候他們脫襪子也都是依照學校的統一規定，是不准許用到手的。」
「怎麼連脫襪子也……」
即便早猜到會如此，但是當助教們鞋子被脫下後，整個教室空間漸漸瀰漫出一股令人作嘔的熏臭味，都已讓人恨不得逃離現場了，竟然還要我們學習用嘴巴靠近那股臭味的來源將它脫下。
「學妹，要開始示範了喔，脫襪子一樣並不容易，先好好看著學姊的動作，注意該怎麼做，待會才能正確示範，否則拉長示範時間與次數只是更辛苦而已喔。」面面學姊輕聲叮囑著在她身旁恍惚無神的值日生，提醒她注意看著學姊脫襪子的細節，然後便微啟朱唇，貝齒輕叼著助教腳踵部位的襪子，緩緩往下拉，將襪子稍微從腳上褪去一點。
「脫這類不容易破的棉布材質的襪子，就可以稍微用到牙齒了，但還是要小心不能咬到助教，如果是比較薄的襪子，建議還是用嘴唇抿著輕拉即可，而且也要更注意不能讓主人感覺腳底不舒服喔。」Apple學姊也補充說道。
兩人都以過來人經驗能駕輕就熟地完成動作，不過看在我們眼中卻是充滿荒唐不合理的行為，不免心中抱怨著，即使要我們不能用手只能用口，但是只要從腳踝處的襪子口小心叼著往下拉扯，輕而易舉就能把整隻襪子脫下來了，又何必要用這種方式造成一堆不便與禁忌。
然而，更荒唐的行為才正要發生……
「拉到這就可以了。」Apple學姊對芊芊說道，此時的芊芊剛幫助較把襪子褪到腳後跟的部位，整個腳掌還整個罩在襪子內，但是僅憑剛才的步驟不管如何重複，都無法從腳踵部位脫到腳趾部位，在兩邊的值日生們都完成了這第一步後，學姊也接著教導脫襪子的第二步……
「接下來，一樣要用嘴巴，把助教的襪子從腳上脫下來，從腳趾部位，像這樣……」學姊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張開嘴巴將助教腳尖部位的襪子含入口中，然後一邊透過吮吸與嘴巴的蠕動，頭也不動，就將助教腳上的襪子拉下了大半。
接下來，又重複了一兩次同樣的步驟，就將助教的襪子整個脫下來了。
「這種保持頭部不動，只靠嘴脫下襪子的方式，比起用嘴叼著往後拉的脫法，雖然會方便許多，但是也需要比較高超的口舌技巧才可能完成，所以待會你們示範及練習時，還是可以先以拉扯的方式幫助教脫襪子，但是也要找時間練習學姊剛剛示範的脫襪子方式，明白嗎？」
（嗚……這到底哪裡方便了……）看著學姊們艱苦地示範著脫襪子的步驟，我心中無聲地埋怨道，就跟要我們用口不用手一樣，這怎麼看都只是讓我們更加屈辱地完成工作而已，完全無法理解所謂「方便」之處……
然而，我誤解了學姊所說的「方便」之意，以為是對我們來說……就如同要我們禁止用手，是為了如果主人將我們雙手反銬後仍能以口代手服侍，這種脫襪子的方式也是在我們頭部被拘束時也能實用得到。
還無暇顧及這可能發生的悲慘未來之下，兩位值日生們還是以半含半叼的方式脫下了助教的另一隻襪子，終於完成了脫鞋脫襪的工作。
接下來，面對助教剛脫下襪子的，臭烘烘的腳掌，學姊與值日生們的示範還沒結束，還得幫他們穿回鞋襪呢……不過比起脫鞋脫襪時帶給我們的屈辱與震撼，在學姊教導示範值日生們替助教換上新襪子穿上時，感覺就正常許多……或者該說是，與脫襪子相比、用嘴幫忙穿襪子本來就很有難度，況且含在口中的時間太久，襪子的布料被口水濡濕的話，穿到助教的腳上他也不好受，所以都是讓值日生們以叼著襪口的方式套到助教的腳上，再辛苦地拉起。
雖然沒有其他的刁難，但是這穿襪子的動作竟比剛剛脫襪子時還要多耗費了數倍的時間。
之後再同樣以嘴巴叼著鞋子的方式，從助教的前腳掌套上，穿好，最後再以手替助教系好鞋帶，整個換鞋換襪的服侍示範總算告一段落，兩位助教也終於從早已乏力的椅凳值日生及勉強用背頂著扶著她的椅腳值日生身上起身，感覺重擔解除的他們也終於無力地癱倒在地。
不過，她們的劫難並沒有結束，雖然示範完成了，但是教官與助教並沒有給她們太多休息的時間，反倒是剛剛一直在圍繞在旁邊觀看著她們辛苦示範的我們，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值日生們示範結束了，接著就輪到你們表現囉？」教官看著還帶著同情目光看著悽慘兮兮的值日生們而不知大禍將至的我們說道，「自行分好組後，依照剛剛值日生們示範的方式，服侍助教們換鞋換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