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沐婉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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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不大會兒,外面傳來了一陣女聲,「這個小德子,小蘭子,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來人正是薛香妃膝下的女兒——銀花公主鮮于月。

  她今天本來是約了房子鹿去東市看戲的,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哥哥鮮于康打攪了,太子詔房子鹿有事,兩人的約會也只能作罷了。

  銀花公主正在氣頭上呢,邊走邊罵罵咧咧的,「都怪你,都怪你。」往著一顆杏花樹撒氣踢了踢。

  「母后?」鮮于月聽不見應答,她又喊了聲,腿上也加快了步伐。

  陸川與薛香妃兩人剛雲雨巫山枉斷腸呢,竟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會有人闖入院子裡來。

  想想本來也是,宮裡的下人們沒有命令,定然是不敢擅自闖入,但是銀花公主並不是下人,所以無人敢阻攔,她可以出入自如。

  陸川與薛香妃兩人這時都很慌張,也顧不得身上由於性愛而殘留的污穢了,紛紛找著衣服往身上穿。

  尤其是薛香妃,她很害怕這等醜事被自己的女兒撞見,而且皇帝還躺在床上呢,這都有夠她抬不起頭的,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不能被傳出去,否則自己冷板凳要坐到老了。

  不過顯然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銀花公主三兩步已經走到了內室里,根本就沒給兩人留下什麼時間。

  「母后,你!母后,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面對這種場面,自己的母后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衣衫不整,床上還留有交合後的痕跡,銀花公主內心極度的震驚,她眼睛一撇,看到了床上還躺著個人,再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父皇。

  「父皇,父皇?」任銀花公主喊破喉嚨,也根本喊不醒鮮于達通,銀花公主這時急了,忙又對薛香妃道,「母后,父皇他怎麼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薛香妃已經胡亂的穿上了羅裙,她一頭長髮還凌亂著,隨意的插了個鳳釵上去,臉上儘是做愛之後的媚意濃情,身上有種墮落的風塵之美。

  她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月兒別喊,你父皇沒事,他只是睡著了。」

  「那他是誰?」銀花公主不是小孩子,心中已然明了是怎麼一回事了,她指著陸川對著薛香妃大聲吼道,「母后,你怎麼能把一個陌生男人帶進後宮?」

  薛香妃害怕她的大喊大叫引來下人們,不得不低頭上前勸阻自己的女兒,「月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說這話時分明沒有一絲的底氣。

  「你怎麼能背著父皇找別的男人?」鮮于月那是相當的生氣,但她不能對自己的母親動手,於是要將氣撒在陸川頭上,對著陸川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奴才,對不對?我要你好看。」

  鮮于月生性頑皮,跟著宮人學過幾年的打拳,這時不由分說的便照勢朝著陸川打了過去。

  對方拳頭輪的有模有樣,不過一點內勁也沒有,陸川輕易的接住握住了她的手臂,「公主,消消氣。別吵醒了你父皇。」不緊不慢的出聲後,陸川放下了她的手臂。

  陸川的意思很明顯不過了,一旦吵醒了皇帝,那薛香妃定然要被治罪。

  銀花公主也明白這一點,她很不情願的噘嘴道,「醒了更好,正好看看你們的醜樣子。」

  「月兒別鬧了,你不是去找房子鹿了嗎?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薛香妃說著,討好似的去拉她的小手,但是被掙脫了。

  「趁著我不在,你就去找男人嗎?要不是碰巧我回來,我還發現不了母后竟是這樣的人。」銀花公主惱怒自己母后的行為,所以言語上就沒留什麼情面,這把薛香妃說的非常的難堪。

  「哼哼……」陸川哼了兩聲,打斷了母女的對話。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心道自己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接下來的事情要交給這對母女兩來處理了。

  不過離開之前,陸川思考了一陣,終於有了一些眉目,他正愁著為沐婉庭的事情煩惱呢,這下好像有了機會,他對銀花公主表現的更客氣了,「公主息怒,貴妃娘娘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很疼愛你,這次都是我的不是,改日定會向你賠罪。」說完陸川還客氣的對她做了個揖。

  這個男人居然睡了自己的母親,銀花公主要多生氣就有多生氣,她看也不看陸川,喃喃道,「你這奴才即是這麼大膽,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快報上你的名字再走。」

  陸川回道,「在下陸川,是房公子的好朋友。」

  「你是陸川?」銀花公主最近和房子鹿走的近,自然是聽說過陸川的一二事跡,也知道他是東宮的紅人,無奈的嘆口氣道,「呵呵,果然不一般。」

  陸川沒在理會這母女兩,他走到床前,在皇帝的肩膀和手臂處連點了幾次,然後道,「半個時辰之後,他就會醒來。薛貴妃,公主殿下,在下告辭了。」作了一揖陸川退出了房間。

  陸川擔心白菲菲一個人在家,很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白菲菲已經等了好久了,這時見到了陸川,開心的不得了,一把上前抱了過去,「公子,你去哪裡了,我好擔心你。」

  陸川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回屋再說。」

  院門一關上,白菲菲哽咽道,「公子,我真怕你不回來了。」

  陸川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一大早,街上的人就說國師府里昨晚失了大火,還發生了爆炸,我越想越不對勁,因為昨晚你一宿都沒回來,所以干出這件事的肯定只有公子你了。你一直都沒回來,我不就擔心你嗎。」白菲菲很不常見的露出了哭鼻子,惹得陸川憐愛不已,伸手為她擦了擦眼睛的淚珠,「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在陸川的懷裡靠了一會,白菲菲抬起了頭,「對了,公子,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好吃的。」

  「不餓。」

  白菲菲又問,「公子,那些嬰兒救出來了嗎?」

  「救出來了,都沒事。」

  「太好了。他們真可憐。」白菲菲仿佛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幾欲再次落淚。

  陸川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很大,只道她是太善良了,卻沒有去多想。他雙手將白菲菲一摟,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公子,他們會不會選擇報復啊。」

  陸川想到了皇帝鮮于達通的一番話,回道,「不會的,他們現在自顧還不暇呢。」

  白菲菲想了想,又出聲道,「公子,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啊。」

  「很快了。」陸川說完雙手捧住了白菲菲的俏臉,繼續道,「有件事情正要跟你商量呢。」

  「公子,什麼事情啊?」白菲菲從未見他這麼鄭重過,有點一頭霧水。

  關於沐婉庭,陸川覺得不該對白菲菲隱瞞,還是讓她知道為好,而且兩人遲早要碰面的。

  陸川已經將白菲菲視為自己的女人了,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他開口道,「菲菲,你還記得之前遇到藍玉夫人時候,我們的談話嗎?」

  白菲菲睜大好看的眼睛回答說,「我知道啊。好像是因為公子你喜歡上了一個郡主殺了人。哦,不對,藍玉夫人的兒子不是你殺的。而且你的父親也死了,後來大夏國的人就通緝你,所以後來我才遇上了你......公子,我說的對嗎?」

  「說的對,菲菲你真聰明。」陸川開口道,「那你知道大夏國大西國兩國和親的事情嗎?」

  白菲菲眨了眨眼道,「你好像跟我說過,怎麼了?」

  「大夏國來和親的公主叫傾城公主。」

  「然後呢?」白菲菲突然的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驚訝道,「莫非那個郡主就是傾城公主?」

  陸川點了點頭。

  白菲菲有那麼一絲的落寞,因為在她眼裡,自己只是個下人,而對方卻是郡主級別的人,況且這個人更比自己早認識陸川,所以她才會有一絲的淒婉。

  白菲菲努力的不讓自己流淚,開口問道,「那她來了嗎?」

  陸川此時也並不清楚沐婉庭的下落,他坦然道,「目前還不清楚,但是她總會要來的。」

  「那怎麼辦啊?總不能真讓她嫁給大西國的太子鮮于康吧。」白菲菲知道陸川的難處在哪。

  「當然不能了,所以我們要想辦法。」陸川看著白菲菲的雙眸,溫柔的開口道,「菲菲,如果我把沐郡主也帶在身邊,你介意嗎?」

  白菲菲略顯惆悵的說,「公子的事情,我哪裡敢介意,而且對方又是郡主的身份,我更比不上了。」

  「別胡說。」陸川伸出雙手順了順她腦袋上那烏黑的長髮,對她安慰道,「你們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

  陸川說的非常柔情,使得白菲菲大加感動,她心裡暖暖的,害羞的把腦袋靠在了陸川的懷裡,「公子,我這輩子都要做你的下人,好好的服侍你。」

  陸川抬了抬她的小腦袋對著她道,「你不要再把自己當做下人,我也從來沒有這麼看你。」

  這話說的小姑娘更開心了,不過白菲菲還是擔憂的道,「那太子那邊要怎麼辦,你還在他的府上為官呢,我很擔心你。」

  「別怕,我自有辦法。」陸川再次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安心下來。

  翌日,陸川去了東宮,他一直琢磨著怎麼讓沐婉庭和自己金蟬脫殼,想了半天也沒太理清楚,主要是沒有見著沐婉庭,有些事情還不太好安排。

  恰好趕上太子帶領一眾左右衛的諸率出門打獵,此時見著了陸川,鮮于康順道把陸川叫上了一起,「陸川,走陪我一起出去打獵去。」

  「打獵?我不太會啊。」陸川雖然有功夫在身,但是這樣的事情,陸川還真是第一次,所以表現的有些拘謹。

  「我可以教你啊。」太子不由他分說,叫人牽了匹馬給陸川。

  陸川只好跟在太子身邊,很快,他們一大隊人馬就來到了皇城北方五十里外的上林苑,這裡密林分布,草木鬱鬱蔥蔥。

  苑中岡巒起伏籠眾崔巍,深林巨木嶄岩參差,八條河流流注苑內,更有靈崑、積草、牛首、荊池、東、西破池等諸多天然和人工開鑿的池沼,自然地貌極富變化,恢宏而壯麗。

  由於苑內山水咸備、林木繁茂,其間孕育了無數各類禽獸魚鱉,形成了理想的狩獵場所。

  更宏大的是苑中建有離宮和御觀,能容千騎萬盛,因為一直有人打點,所以有很多野獸出沒。

  「大西國以武立國,雖然移風已久,但是每個儲君都有著馬上的武藝。父皇十六歲的時候就帶兵擊破了北方的胡虜,而我現在已經十九歲了,這種本領不能荒廢啊。」

  「殿下才德兼備,將來必定是明主。」陸川嘴上是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你把你老爹說的這麼厲害,不過他那方面卻不太行啊,連自己妃子的心都留不住,活該被戴綠帽子。

  「這拉弓講究的就是手法和姿勢。」說著鮮于康從背簍里取了個箭矢,對準了前面的一隻野兔子。

  弓弦滿張,嗖的一下飛出,沒想到這太子射的很準,野兔立時倒下,雙腿一掙死翹翹了。

  一個小兵屁顛的提了過來,眾人都高呼誇讚。

  山呼聲中,鮮于康卻忽的對陸川道,「陸川,你可知罪啊?」

  這一轉變,陸川也很懵逼,他趕緊下馬,拜服道,「在下不知何罪。」太子手下的衛兵,雖然人數眾多,但在陸川面前也都不值一提,畢竟擒住一個太子,還是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形勢顯然還沒到那個地步,陸川心道且看你要說什麼做什麼。

  太子鮮于康對陸川問道,「我問你,你可知傾城公主?」

  陸川詫異,難道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沐婉庭的事情?

  不過這在大夏國也不是什麼太深的秘密,京城夏陽城裡的人多少會知道一些,如果鮮于康派人去打聽,那他知道的話也就不足為奇了,但陸川還是有所顧慮的回道,「在下不知。」

  太子鮮于康厲聲道,「撒謊。」

  陸川抬頭看了看,見他似乎不是在說玩笑話,於是改口道,「在下也是最近才得知大夏國的公主名曰傾城公主,這樣的消息京城裡幾乎人人皆知。」

  鮮于康反問道,「那你為什麼說不知道?」這下他還真把陸川給問住了,自己為什麼不回答是呢?

  陸川捉摸不定,一時沒搞明白鮮于康拋出這個問題的用意。

  太子看著陸川,詢問道,「你們認識?」

  陸川這次點了點頭,承認道,「她以前是郡主,沐王府里的千金,這個殿下應該是知道的。我本是大夏國人,所以知道這一點。」

  「她叫沐婉庭,我的探子告訴我,說你們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為此,你還殺了方家提親的公子,所以才變成了通緝犯,是不是有這回事?」

  陸川沒想到他連這些細節都打聽清楚了,那麼就沒法再向他隱瞞什麼了,於是陸川回答道,「殿下莫聽小人胡說。我和沐郡主的關係並不是傳言的那樣,我一個小人物,何德何能敢攀龍附鳳。而且你提到的方家公子,是他先殺了我爹爹,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事情,但那個殺他的人卻也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道聽途說的東西也未必是真實的,還請殿下明察。」

  鮮于康見陸川並無膽怯之色,況且他也確實只是想詐一詐陸川,所以很快轉變了態度,對陸川道,「起來吧。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想聽聽你自己會怎麼說。」

  「謝殿下。」

  鮮于康略帶警告的口吻道,「你既是我的門客,而她將是我的妃子,你們以後不可再來往,明白嗎?」

  「在下不敢。」陸川心想自己的婉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又怎麼會允許你們和親這件事情。

  不過對方是太子,勢力太大,陸川得從長計議,心中想著得加快行動了。

  「那今天就好好的陪我打獵吧」

  在太子的鼓動之下,陸川很快就學會了拉弓射箭,而且因為他的武功越來越高,這等玩意掌握的更輕鬆了,沒有多久就滿載而歸了。

  和太子鮮于康分開後,陸川的馬上掛了好幾隻打下的野兔,他悠哉悠哉的往回趕,心道可以給白菲菲來點野味嘗嘗。

  不過就在他往回趕路走到一條小巷子裡的時候,他才發覺似乎總有一個人在跟著自己,這讓陸川一下子機警起來。

  陸川停下了馬,轉了個身對著空蕩蕩的巷子深處朗聲道,「不知是哪位朋友,還請現身。」

  話一說完,沒想到巷子的盡頭還真跳將出來一人,只見他身材魁梧,相貌莊嚴,烏黑的眼珠上有著一道劍眉。

  「燕南飛,怎麼是你?」陸川詫異了一聲。

  對方答道,「怎麼就不能是我呢。」

  見到老朋友,陸川雖然很驚喜,但是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意,也不知道對方的態度是敵是友,畢竟自己現在還是大夏國通緝的對象,所以陸川言語中不得不平淡了些,「不知道燕兄來此找我何意?」

  燕南飛伸了伸拳頭和腿,笑著說,「聽說陸兄弟入了江湖,我想試一試你的身手如何。」

  陸川神色一凝便下了馬,因為知道對方有點身手,但一時還是摸不著對方的意圖。

  不過既然要動手,陸川並不怕他。

  可就在思考的當口,對方先發力了,燕南飛雙步快速一閃提拳對著陸川照頭打來,燕南飛雙拳重擊,招式虎虎生威,不可小覷。

  陸川知對方是沐王府里數一數二的護衛,那肯定是高手,所以不敢怠慢。

  他橫開手臂,灌足了內力相抗,但對方勢大力沉,招式剛猛,陸川不得不後退了兩步,才勉強接住。

  這只是燕南飛試探性的進攻,他即是王府門下的護衛,也是江湖中人,他發現陸川確實不是從前那個小將軍了,以前的他鬥智不鬥力,哪像現在竟能接住他的拳上功夫。

  燕南飛不再畏畏縮縮,他大開大合的身子一躍,半空中揮掌劈來,陸川也不甘示弱,他雙手接招迎了上去,兩人在空中拆了數十招。

  兩人均是以硬打硬,不過陸川的內力更深厚一些,數十招後他仍是呼吸吞吐自如,反觀燕南飛已經是頭冒真氣,不過他仍不肯收手。

  「看拳。」燕南飛真正的拿手功夫是「八臂拳」,只見他的身子在空中劃了半圈,肩膀一抖雙拳直出,內勁在空中化作八道拳型真氣打向陸川。

  拳力隔空襲來,猶如猛虎過江,打了個陸川措手不及,他閃躲了一下才勉強避開,強大的真氣瞬時擊倒了遠處的一堵院牆。

  陸川讚嘆道,「好厲害的拳法。」

  燕南飛稍稍調息便猛提真氣灌入右肩,接著口裡念了個心法,頓時他的右臂咔咔一響變得猶如虎臂。

  燕南飛再次揮拳打來,所過之處風聲呼嘯,讓人感到身上只要有一處挨著便要殘廢。

  陸川硬抗了數拳,之後轉守為攻,他右手一帶還了一掌出去,掌法迅疾威猛,拳掌相接,擊在一處火光四濺,青石板都被掀了起來。

  「哈哈哈,好功夫。」燕南飛突然笑了起來,旋即收了拳,朗聲對陸川道,「陸兄弟,沒想到才半年的時間,你已經變得這麼厲害了,要是再過上半年,那我就望塵莫及了。」

  「燕兄過獎了。我起初只以為你是行伍出身,實在沒想到你身負絕技。在下佩服,佩服!」

  雙方客套完,燕南飛正色道,「廢話就不多說了,我這次來找你確實是有要事,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

  陸川拉住燕南飛的手臂,追問道,「我當然想知道,燕兄快點說說。」

  燕南飛生怕被別人聽了去,他靠近了些,在陸川耳邊道,「是郡主派我來的,她人已經到了上郡。」

  「什麼?」陸川即是震驚,又是歡喜,抑制不住心情道,「快告訴我她在哪裡?」

  燕南飛卻沒有急著回答,他看了看附近,轉而說道,「這裡人多,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再說吧。」

  舊人見面,那是少不了要好酒招待,陸川一想反正也不著急在這一時,就爽快的開口道,「燕兄說的是,我帶你去我府上吧,今天就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燕南飛欣然接受,於是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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