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寧才人的仙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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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宮女醒兒帶著范閒去了大皇子的生母寧才人處。

  寧才人是東夷人,當年是慶帝第一次北伐時抓的女奴,戰場之上慶帝受傷,寧才人日夜照料,所以入了宮,生下了大皇子。

  但畢竟她不是慶國人,所以雖說救過皇上,又生了長子,卻依然沒有辦法博取太后的歡心,自然也不可能立為皇后。

  聽說她早已經就是貴妃了,不過十幾年前宮裡好像出了件什麼事情,慶帝大怒,奪了她的尊位,直接降成了才人。

  是因為她東夷人的身份,所以范閒反而刻意格外恭謹些。

  范閒在太監引導下走了進去,只見殿中一個風姿卓絕的中年美婦正在練劍,衣裙輕飄,羅帶飛舞,雙臂揮動,拳腳翻飛,四面八方都是劍影,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虛實變化繁複,因是女子使出,更顯出瀟灑,飄逸出塵之姿。

  雖然寧才人年近四十,但因保養得當,卻依然是風韻猶存,眉眼間的風情確實極有東夷女子的感覺。

  臉上雖頗有歲月的痕跡,但一對眸子瑩然有光,神彩飛揚,雖然生過孩子,身材卻比許多待字閨中的女子還要好,衣裳難裹住的碩乳,修長圓潤的雙腿,更勿論那婦人的成熟風韻。

  這些年大皇子一直在西蠻處戍邊,她膝下無人,不免有些寂寞,好在林婉兒在宮中的時候常來這處玩耍,所以她對婉兒的感情又與別的娘娘不一般。

  寧才人身材高挑而豐滿,比身旁兩位宮女足足高了一頭,看見范閒進來了,寧才人依然將一套劍法練完後,才接過宮女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後,走了過來。

  只見她冷冷看著范閒,鳳眼一寒道:「你就是范閒!」

  范閒知道這位貴人當年可是在戰場上救過皇帝陛下,又養出一個能征善戰的皇子,本身肯定也是極有威嚴之人,倒也沒有驚愕,垂首拱手應道:「回娘娘,正是下臣。」

  寧才人打量了他幾眼,出乎范閒意料地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道:「好好待婉兒。」

  范閒喜歡這乾淨利落的感覺,大喜應道:「請娘娘放心。」

  「嗯。」寧才人發覺范閒滿頭大汗,走過來用手中毛巾給范閒擦了擦問道:你是從那裡來?搞得這滿頭大汗的?」

  范閒只覺一股熟媚的婦人幽香撲鼻而來,連忙回道:「從淑貴妃處來,淑貴妃考了下臣許多詩文,因下臣才疏學淺,故而汗如漿出。」

  寧才人哦了一聲,又上前捏了捏范閒的肩臂,冷哼一聲,「看你這瘦弱模樣,怎看也不是個能武善戰之輩。」又說道:「牛攔街那事一定有蹊蹺,我可不信你能殺死一位八品高手。」

  范閒一怔,心想莫非考完文學之道,這馬上又要考武學之道?只是娘娘你四十歲的貴婦,主臣有別,男女有別,總不至於親揮粉拳來捶自己吧?

  「不過既然葉靈兒自承不是你對手,也就將就了。」寧才人又說道。

  寧才人將毛巾交給丫環,揮手讓她們退下,又走到范閒面前說道:「看你生得俊俏,連鬍子都沒長,總之你該壯實些,粗獷些,可不要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讓我來替婉兒看看?」

  說著,寧才人右手徑直就一把隔著褲子抓在范閒下體上,兩人俱是一驚。

  寧才人明顯被范閒的雄壯驢貨驚住了,放開手轉身就往殿內走去:「你且稍坐,我去更衣,等會你陪我午膳。」

  范閒也被豪放的寧才人嚇到了,宜貴嬪還借個廣袖遮手,你就直接上手?連忙跪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一口熱茶壓壓驚。

  不一會,就見寧才人風姿綽約地走入了殿中,頭盤高髻,瑤鼻鳳眼,一身鵝黃色曲裾深衣,行停之間款款風情,肥臀挺翹宛如滿月惹人垂涎,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對豐盈飽滿的碩大乳房,幾乎撐破胸衣,雖然美婦的酥胸渾圓豐腴,但卻毫無垂墜之感,反而微微上翹,行走之間乳峰也隨著主人的呼吸有些上下起伏跌宕,充滿熟媚貴婦的迷人韻味。

  寧才人和范閒隔桌跪坐,宮女們端上佳肴,居然大多是澹州菜式,一看就是提前專門用心準備的,范閒心中感動,知道寧才人是個面冷心熱之人,當即俯身致謝。

  寧才人一臉淡然,拿出一壺酒指著桌上的一道火鱗魚說道:「此魚乃東夷特產,配上本宮這自釀的仙人醉酒,最是美味不過了,你多嘗嘗。」

  范閒謝過,夾一筷火鱗魚吃了,再端起一杯仙人醉喝下,只覺肉味腴美再配酒佐之,真是美味異常,恨不得連舌頭都吞下,連連稱讚。

  寧才人溫柔一笑,拿起酒壺,給自己也斟了一杯,端杯道:「來,范閒,本宮陪你飲幾杯。」

  「娘娘也能飲酒?」

  寧才人笑道:「東夷女子都會飲酒。」說罷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今日范閒前來,寧才人內心是極歡喜的,自然是要陪范閒飲上幾杯。

  范閒笑道:「好,娘娘,下臣先干為敬。」

  寧才人曬然一笑,作為一名東夷女俘,能被陳萍萍挑選出來服伺慶帝,除了美貌功夫外,這火鱗魚配仙人醉也是立了功的,不然妻妾成群的慶帝,為何會是一個東夷女俘最先誕下大皇子。

  范閒是費介教出來的,食物有沒有毒,入口就知,今日桌上佳肴很對他的胃口,自然是大快朵頤,幾乎是狼吞虎咽起來。

  寧才人的酒量終究是不成,三四杯酒下肚,白皙的臉上就已經泛起紅潮,光潔的額頭也滲出汗水來,寧才人再吃了幾口菜就停著不食了,一邊殷勤地給范閒斟酒,一邊含笑看著他將滿桌佳肴一掃而光。

  膳後喝茶閒敘一小會,范閒提出告辭時,寧才人笑言,此時正是膳後各宮娘娘的午睡時間,都不方便見他,不如就在這裡午休一會再去見各宮娘娘。

  范閒也覺得有些犯困,這種情況他是很少出現的,只好將宮女醒兒叫了進來,把淑貴妃給他的珍籍抄本讓她帶回去交給若若順便告之一聲。

  然後,范閒在宮女的帶領下拐了幾道迴廊來到一個避靜房間,他脫了外裳鞋子倒頭就睡,下午還要去見皇后和長公主啊。

  ……………………

  半個時辰後,寧才人走進屋內,進屋後見范閒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香甜還在打鼾,叫他幾聲也沒回應,於是把手裡的醒酒茶放在桌上,便躡手躡腳地向床邊走去,想將被子扯來給他蓋上。

  驀地,寧才人停了下來,臉色微紅,整個兒呆住了,她看到了范閒大腿中間那裡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內褲,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男性特徵雄偉到可以把內褲頂起就象個帳篷,而且這個帳篷的規模實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范閒烏黑的陰毛由於過於濃密旺盛,一根根從內褲上邊緣伸出,從他肥大的內褲寬敞的褲腿里,她偷窺到了到一根盤據著的粗壯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邊顯得懶洋洋的,但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讓女人心醉的雄性氣息,甚至在褲沿前邊露出半個紅彤彤的大龜頭,馬眼處還有晶瑩的液體在閃光。

  寧才人只看一眼,便連忙移開視線,一時間臉紅心跳,范閒胯下那個物件上午被她捏過一次,剛才她在寢宮午睡時,腦海里又出現過好幾次,害得她一直睡不著,所以鬼使神差地來看范閒。

  現在見到實物真身,還隨著男人的呼吸一顫一顫地在那抖動,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發出誘人的挑戰,直看得她心猿意馬,遐思翩翩,芳心亂跳,滿面通紅。

  不禁嬌羞害臊起來,心臟咚咚的跳著,全身不覺得熱起來,透過那小小的內褲縫隙,雙眼死死盯著范閒那隆起著的粗長物件,「哦……老天啊……原來……真的有那麼大……

  「看不清楚……那縫隙有那麼窄……拉開褲子……才好看清楚……」一個念頭閃過寧才人的腦海,她的神智隨著這大膽想法而變得雀躍,準備把想法變成行動,猶豫了一會兒後她輕輕走到范閒跟前,寧才人心跳愈來愈快,然後,她輕輕地將范閒的內褲拉開了……

  男人這根玩意,她都多少年沒見過了?

  內褲拉開後,范閒胯下的那條巨蟒居然搖頭晃腦地站起來了,寧才人清楚地看見這個變化過程,登時心底一驚,仿佛有道奇異的電流從尾骨順著脊椎瞬間貫徹到延髓,身子一下子麻了半邊,也不知怎的,下身私處竟滑膩膩的流出什麼東西來了!

  寧才人不自然的往范閒的胯下一看後,便再也無法把目光移開了,她看到范閒那勃起的誇張的大雞巴猙獰粗大,熱氣騰騰,青筋畢露,昂然豎立,其粗大的程度讓她吃驚。

  她心想,沒想到近看起來這東西,比想像中還要大!

  好傢夥,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見那大雞巴足足有八寸來長,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麵杖,上面滿是縱橫交錯的血管與青筋,鵝蛋般的紫紅色大龜頭崢嶸一露,頓時殺氣騰騰,勢不可擋。

  烏黑的屌毛濃密旺盛,而龍根下兩顆沉重的巨蛋飽滿鼓脹,儲精無量,一經怒發,恨不能把人射上雲端。

  那雞巴上猙獰的筋肉盤居虬結,因為距離太近,寧才人甚至能看到那條條青筋脈動時的樣子,從馬眼裡流出的透明液體散發出一股強烈腥臊的男人下體味,寧才人素來不喜異味,但今天面對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點也不覺得它難聞。

  相反,體內的情慾在這催情般的異味刺激下洶湧澎湃了起來,寧才人感到自己的陰道已經濕透了,那暖暖的淫水彷佛馬上要從小穴里流出來了似的,那淫穴里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似地,癢得她難受得要命。

  她的情慾在看到大雞巴時已經被點燃,多年體內壓迎的性慾一下子就如山洪爆發般的發作了。

  那種萬蟻蝕骨的難受勁又豈是她這樣一個正值虎狼之年的深宮怨婦所能消受得了的?

  她不由自主的用右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同時又看了看正在鼾睡的范閒,膽子一大竟用左手一把握住了范閒那大雞巴,一握之下寧才人才感到范閒的雞巴實在太大,自己的左手居然不能合攏。

  在驚嘆那雞巴的雄偉的同時寧才人感到自己的淫水流得更厲害了,於是她右手一加力便捅入了小穴里,開始抽動起來,左手也開始在那大雞巴上套動起來。

  范閒在寧才人湊近他的床邊時就驚醒了,這是武者的本能,但他沒有睜眼,他想看看寧才人要幹嘛?

  正在感嘆娘娘的大膽時,又感到自己的大雞巴被寧才人那溫柔的小手一把握住,他先是一驚,隨後腦中便感覺到從肉棒上傳來的巨大的快感,娘娘在摸我雞巴的念頭,讓他當時就想射了出來,然後他那慾火中燒的娘娘竟然開始幫他手淫了起來,那巨浪般的快感簡直讓范閒快飛天了。

  他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他一翻身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寧才人那套動他雞巴的左手,苦笑著說到:「娘娘,別在逗下臣了,您再套弄下去,下臣就要射了!」

  寧才人看到他坐起身來,竟也不吃驚,反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像個懷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嬌地說道:「知道起來了,壞東西!養了個那麼嚇人的大傢伙還故意裝睡,搞得本宮心煩意亂的。」說罷她又把手從范閒那雙大手裡掙脫,繼續在那大雞巴上套動起來。

  從寧才人這淫蕩的表現來看,自己今天縱是想放過她,她也不會放過自己了。

  於是他壯著膽子,說道:「娘娘呀,停手吧,要真讓大雞巴泄氣了,待會下臣拿什麼來孝敬您老人家?」

  寧才人聽他這麼一講,臉色不由得一沉道:「你這個登徒子,怎麼講出這麼下流的話?禮義廉恥都忘乾淨了?」說罷,手中一用勁,便在大雞巴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范閒被她這一掐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卻又不敢叫出聲來。

  一時間他臉上露出了十分滑稽的表情,寧才人見狀忍不住又是一聲嬌笑,然後又板起臉說道:「痛死活該,你這下流胚子!」

  范閒本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但一見她並沒有把手抽回去,反而還緊緊地握著自己的雞巴。頓時心裡明白了過來:「這騷貨想大雞巴想得要命,卻偏偏又放不下臉子,哼!你要裝淑女,老子就偏要逗逗你,讓你待會求著我把雞巴捅到你的淫穴里去,好好治治你這高冷的毛病!

  打定主意後,他便更加過份地說:「娘娘呀,下臣我又不是外人,你就不用再忍了,下臣剛才那麼講也確實是一片真心,我知道娘娘您這些年忍得辛苦,下臣正好可以用這大雞巴孝敬你。」

  寧才人這輩子哪聽過如次下流的話?

  她幾次想捂著耳朵不聽,但不知怎麼的雙手竟是不聽使喚。

  范閒這番話雖然太過露骨,但也確是道出了她的實情。

  仔細想想,這些話居然十分受用,想著想著她就覺得下身更濕了,再看看左手裡握著的大雞巴,心想的確有好多年沒嘗過它的滋味了。

  范閒見寧才人在那裡神色不定,思前想後的悶了半天,手卻始終握在自己的大雞巴上捨不得放手,又見這美婦人幾次浮現出豁出去的表情但又幾次都忍住了,心中一動,明白了這貴婦人既想再嘗嘗這大雞巴肏穴的滋味,卻又怕被別人發現。

  於是他便站起身來,寧才人見他突然一動,不知他想幹什麼,有點茫然地看著他,左手卻還緊緊地握著那八寸長的大雞巴。

  范閒見她這付樣子,不禁有些好笑,說道:「娘娘啊,這會是沒人來的,再說你握著下臣的雞巴下臣怎麼孝敬你呢?」

  寧才人聽他這麼一講才發現自己的手還緊握著范閒的雞巴,於是臉一紅便鬆開了手站了起來。

  范閒見寧才人那副害羞的樣子,心中一動,只覺得肉棒更挺了,他那碩大的胯下之物也隨著他下床的動作上下晃動,看上去極為淫蕩。

  寧才人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臉更紅了,她剛才握雞巴的勇氣現在一下子都不見了。

  范閒看著寧才人那美艷無比的俏臉因害羞發紅的樣子,不由得淫性大起,他於是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肆無忌憚地在寧才人面前套動,一邊套弄還一邊向這美婦人走近,寧才人看著他這下流的舉動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快感,又見他步步近逼,不由自主身子往後一退,雙腿一軟坐到了床邊,范閒見狀可樂壞了:「對,娘娘,就是這樣,下臣馬上就孝敬你了。」

  寧才人猛得發現了自己的處境,覺得自己現在就好像下賤的女人那般。

  雖然心中想要那大傢伙想得要命,但卻又放不下臉子,於是她口是心非地回了范閒一句:「范閒,你變下流了,快把那丑東西拿開。」

  沒想到范閒一聽這話,當真就停止了套動,還轉過身去,邊走邊說:「既然娘娘您不願意,下臣我也不敢無禮了,下臣這就走。」說完,竟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

  寧才人沒想到他會出這一招,心裡其實早就明白了范閒的想法,可是無奈自己臉皮太薄,話到嘴邊卻總是說不出口來。

  她盯著范閒那高大的背影,一咬牙,站了起來,用手拉住范閒用小到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說:「你……不要走!」

  范閒被寧才人這一抓,當下就知道娘娘已經決定把她那假面具摘去了,於是他帶勝利者般的表情轉過身來說:「娘娘終究還是受不住了!」再一看那俏娘娘,竟發現她雙眼中飽含著淚花,那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樣讓范閒產生了驚艷的感覺。

  他也心知,寧才人是帶著多大的屈辱感說這句話的,於是心中不忍,暗罵自己不該這樣折磨這美婦人,他滿懷歉意地輕輕摟過寧才人,只覺得懷中的貴婦人微微一顫卻並沒有反抗,又聽她嘆了口氣,幽幽地苦笑道:「你到底還是不讓本宮留半點臉面。」

  范閒聽罷,心頭一震,那歉意更濃了,他把頭湊到寧才人的右腮邊,用舌頭輕輕舔了舔她的耳根,然後對著這軟玉一般的香耳,用極低的聲音說:「娘娘啊,求您開開恩吧!下臣想你想得好苦啊!給下臣好嗎?」

  寧才人被他這一摟,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她正值虎狼之年,先前套弄之間,就已經讓她敏感的身子有了些反應,此時更是覺得渾身一陣輕顫,呆了一下,掙扎著起身,可是腳下一個拌蒜,雙腿又是一軟,站立不住,再次坐了下來,那豐滿滾圓的臀股正坐在范閒的跨胯間,瞬間便覺得一物頂上來,堅硬如鐵。

  說來也是湊巧,那根鐵柱般的物事無巧不巧,正戳在寧才人臀縫之間,隔著軟薄的褲布頂在她美嫩的要害處,這一下當真是魂飛魄散,全身酥軟,顫聲道:「范閒……不可以……」雙手撐住想要起身,誰知稍離些個,心底頓覺空虛,猶豫之間,纖柔的腰肢已被一雙有力手掌拿住,心頭不由得方寸大亂。

  接著耳根又被他一舔,寧才人立時就覺得雙目發暈,大腿發軟,若不是被他摟著,她幾乎當場就會癱在地下。

  然後耳朵里就聽到他溫柔的話語,心下大喜,臉上卻燒得更厲害了。

  寧才人冰雪聰明,又怎麼會不知范閒講這話是為了讓自己下台,心裡十分感激他的善解人意,她在那大雞巴貼身所帶來的快感下,也極為動情了,於是她羞澀地閉上雙眼,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范閒見寧才人頜首默許了自己的要求,便再也壓不住心中熊熊燃燒地慾火了。

  他抱緊寧才人,向床上一傾,兩人便倒在了床上。

  范閒壓在寧才人身上,只覺得懷中之人全身發燙似要噴出火來一樣,看著她那對濕濕的嬌嫩櫻唇,范閒心中大動,一口就吻了上去。

  寧才人在兩人嘴唇接觸的一剎那,只覺得身子一顫,雙手不由自主地就摟到了范閒的腰上,接著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從朱唇上擴散到全身。

  范閒急色地把他的舌頭伸進了寧才人的檀口中來回的攪動了起來,在口腔中劇烈運動的粗大舌頭,給寧才人帶來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沒在歡樂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腦中所想的儘是對肉慾的追求,哪還有半點廉恥感?

  在范閒的帶動下,她也主動地把自己那柔軟的香舌伸進范閒嘴裡,和他那粗舌糾纏到了一塊。

  兩人吻了半天才分開,他們嘴角上還連了條絲一樣的唾液,看上去極為淫蕩。

  范閒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厲害,低頭看看那美熟婦,只見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氣,又見寧才人那張臉上此刻儘是春意,那雙大大的鳳目就像會說話一般地看著自己,那樣子極為妖媚。

  范閒也覺得自己不能再忍了,於是他坐起身,把寧才人抱到床的中央躺好,溫柔地為她脫去衣服。

  寧才人感到范閒觸手握住她雪峰之時,渾身一陣酥麻,嬌軀顫動,全身的氣力似乎都被在瞬間抽空,無力道:「我們……范閒……范閒……」感覺喉嚨已經發乾,像被烈火灼燒一般。

  范閒頭腦一片空白,渾身也是如同烈火焚燒,寧才人這豐美腴沃的身子此時抱在懷中,只覺得就算是天塌下來,也絕不能放開這美婦人,用力一扯,將寧才人紗衫扯開,大手已經探到肚兜之中,抓住了一隻滑膩溫潤的肥美碩乳。

  寧才人的乳房飽滿碩大,乳質卻極其綿軟,仿佛盛裝著乳漿的細綢袋子,膩潤的乳汁泌出極細極細的網眼,填補了每一處肉眼可見的微小孔洞,以致觸手絲滑,令人愛不忍釋。

  「嘶」一身,范閒扯開肚兜,在寧才人一聲驚叫聲中,一對驚人的雪白碩乳從肚兜之中彈跳出來,晃蕩的巨乳打著圈子,泛起的乳浪勾魂攝魄。

  因為極具分量,乳房的下緣沉甸甸地墜成了完美的豐圓形,乳肉滾溢出乳房的根部,累累地疊在結實苗條的胸骨下,身胴極細,曲線畢露,乳房渾圓飽滿,大如垂架熟瓜,漿飽汁甜,充滿滑膩手感。

  她乳房雖大乳暈卻只有銅錢大小,色澤淺潤,光滑無比。

  范閒喘著粗氣,握著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細綿柔軟得乳肉溢出指縫,怎麼抓都難以握實,揉著揉著,忽覺掌心磨著一點硬蒂,微微放開些許,飽滿得乳廓猛的一顫,卻見乳暈微微勃挺,翹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色乳蒂,湊近到寧才人耳邊道:「娘娘,你……你起反應了……」

  寧才人喘息如泣,整隻乳房從側面看來,宛若飽滿欲裂,綿軟彈手,形狀既美,手感又是極佳。

  范閒揉著興起,忍不住低頭去銜,輕齧著柔嫩的乳頭一拉,乳形陡被咬得尖聳起來,柔軟到了極處。

  范閒加倍的興奮,他不顧她小手的推拒撥弄,盡情揉捏著那對醉人的柔軟雙峰。

  與淑貴妃結實堅挺、充滿驕人彈性的巨乳不同,寧才人的乳房嫩如水掐豆腐,滑膩如脂,偏又大的令忍咋舌,白皙如象牙的乳質肌膚透出淡淡的青絡,仿佛不堪如此飽實沉澱,即將瓜熟蒂落,只消用指腹輕輕一掐,碩乳便無法控制地在掌中恣意變形,那足以激起雄性獸慾的嬌嫩細柔,令人心生憐惜之餘,又忍不住蹂躪再三。

  寧才人劇烈喘息,濕發紊亂、雙頰嬌紅的模樣更加誘人侵凌。

  范閒緊摟著她,從她的頸側一直吻道胸口,颳得她又癢又疼。

  可是范閒那帶有侵略性的陽剛魅力令寧才人意亂情迷。

  他鐵一般的結實臂膀、粗暴又溫柔的啃吻,還有一直弄疼乳房的揉捏方式……

  范閒俯下頭,把鼻子湊到寧才人的雪肌上,用力嗅了嗅,只覺一股濃濃的膩香流入鼻孔,如蘭似麝,流了汗的婦人體香,最是醉人,刺激的范閒更是勃如鐵石。

  忽然一聲裂帛響,股間一涼,纏著美臀的褸紗被撕開,肥美的蜜處濕潤無比,「不要……范閒……」寧才人喊著,可又不敢太大聲音,而且此時她也叫不出太大聲音,她的語氣軟綿綿的,反倒像是在呻吟。

  范閒喉頭髮干,寧才人那兩瓣臀股白的耀眼,形狀完美,不但有著美玉般的白嫩,亦有著瓷器般的光澤,掙扎中,那兩瓣臀肉顫動不已,臀浪乳波,讓人難以自禁。

  范閒俯下身子,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再用手輕輕地把她那對長腿打開,然後自己在她的兩腿之間跪了下來,寧才人像早就為這一幕作好了準備似的,所以整個過程中她竟然出奇地配合,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

  范閒挺著堅硬的長槍伏在寧才人豐美白皙的身子上,寧才人咬著唇珠,知道今日失身難以避免了,她清晰感覺自己的那處已經是濕潤不堪了。

  范閒用手在寧才人的穴口周圍抹了把她的淫水,然後在大雞巴上塗了幾下,接著右手扶著大龜頭抵住兩瓣濕潤而肥美的肉唇,這上面是如此的嫩滑濕潤,稍稍一滑就能擠開肉縫,插入了她肉洞裡面。

  寧才人被那大龜頭一頂,只覺得心頭一顫,終於要來了!

  她心想。

  向范閒望去,只見他正深吸著氣看著自己,眼中卻沒有一點調戲的意思,寧才人心裡一熱,從他點了點頭,然後就害羞地閉上了眼睛。

  范閒得到了最後的許可後,也再不猶豫,他用左手把寧才人穴口的大陰唇分開,右手扶著的大雞巴就往裡邊用力頂去,然後一下將肉棍送入她肉洞之中。

  寧才人眼神火熱地看著身前的范閒,忽然,男人一個用力,她立刻瞪大雙眼,渾身劇烈一顫,她感到自己的肉洞幾乎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洞穿了,范閒的這根大肉棍是如此的滾燙、粗長、堅硬、有力,隨著他的大力捅刺,寧才人只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穿透,下體已經生產過的肉洞本來夠寬敞的,而且還有彈性,可還是感到被大大撐開,濕滑的陰道嫩肉與對方的肉棍劇烈摩擦,對方的龜頭早已穿過花心,朝她那肉洞的最深處插去!

  范閒這一插,也感到了寧才人的腔道緊密無比,他覺得那小穴正緊緊地包住自己那進了一半的大龜頭。

  於是他吸了口氣,把龜頭退了點出來,然後屁股用勁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長的大雞巴插進了那熟婦陰道。

  寧才人覺得范閒把雞巴退了退還以為他要再作打算,正鬆了口氣時,卻感到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緊,接著就感到一條像杵棒一樣的火熱東西盡數鑽了進來。

  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

  寧才人慘哼了一聲後眼淚就流了出來,雙手的指甲也因為巨痛而深深地陷入了范閒背上的肌肉中,她一邊流淚一邊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怎麼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范閒把雞巴插進去以後,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大傢伙被陰道層層的嫩肉緊包得發痛,但卻又在同時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直衝大腦,若沒有脊背被抓破後而帶來的陣陣疼痛,他幾乎當場就要射了出來。

  他心想:「娘娘不愧是練武之人,四十歲了,小穴卻還這麼緊。」

  寧才人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著唇珠,忽地感覺范閒動作狠了幾下,她雖然是成熟婦人,但多年沒有接觸男人,輕哼道:「輕……輕點兒!好……好深!你……你別太快,我……受不了……」

  然後就聽到寧才人的責怪,他也覺得剛才光顧著自己的快活,而忘記了娘娘的死活。

  於是他胸膛緊緊貼住美熟婦的大乳房,一面用舌頭舔掉寧才人的淚水,一面溫柔的說:「娘娘啊,是下臣不好,請你忍耐一下,很快就是快樂了。」

  寧才人啐了一句:「騙人。」卻不再掙扎了,她覺得自己的兩個大奶子被范閒的胸肌壓扁了,但那種肉貼肉的感覺竟是說不出的舒服,她頓時淫性又起,漸漸地也不覺得下身痛了,嬌軀連連顫抖,大股大股的淫水如水漫金山一般,從子宮深處分泌出來,難言的刺激感傳遍她全身,仿佛靈魂都要爽飛出去的感覺。

  范閒捧著她雪白的圓潤肥臀,低頭見股溝間裂開一條布縫,腫脹的陰唇沾滿粘膩淫水,猙獰的怒龍拉耷著一圈粉色嫩肉,兇猛進出,范閒初得寧才人豐美的身子,興奮激動,看她臀浪翻滾,加快速度,她雙手胡亂揪著席枕,叫喊聲既嫵媚又淫亂,夾帶著些許哭音。

  范閒每次插入她子宮口的時候就往回抽,兩手捉著女人的一雙豐腴美腿,挺動下體快速抽送,大雞巴在女人的肉洞裡面狠狠操干,龜頭擠開肉唇和陰道嫩肉,撞擊在花心上面,感受著美熟婦淫水的滾燙,還有她花心嫩肉與龜頭摩擦的刺激感,兩人交合處濺開大片水漬,失載的液珠伴隨著衝擊四散飛濺,沿著滑嫩肌膚點滴落下。

  范閒全身緊貼著寧才人,一面不停地在她那張臉上親吻,一面用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撫摸。

  不一會功夫,他就感到寧才人的喘氣越來越急,顫巍巍的大奶子也不停的晃動,乳頭變硬變大了,她的身體不停顫抖,蜜穴里也更濕了,陰道深處也開始劇烈收縮,肉穴緊緊吸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蠕動。

  他知道娘娘已經不痛了,於是開始大力擺動屁股,抽動起大雞巴來。

  雖然寧才人那蜜洞裡早已泛濫成災,但由於小穴緊得厲害,那溫暖濕潤的子宮口就如同一張小嘴般含著他的大龜頭,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人簡直想叫爽。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寧才人的陰道壁上還長著許多的皺摺,使大雞巴在進進出出之間被磨擦得十分厲害,范閒雖然是閨房老手,卻從沒肏過這麼好的穴。

  「嘶……」隨著肉棍一點點深入寧才人的蜜穴,范閒的頭皮就是一陣發麻,整個人都酥麻起來,他感到寧才人的小穴是如此嫩滑溫潤,柔軟而有彈性,更妙的是緊湊而有活性,比上午淑貴妃的小穴更加美妙,都是擁有一股隱約的吮吸之力,無須自己抽送,蜜穴中的吮吸之力就開始吞入和吐出自己的肉棍!

  這等銷魂肉洞,當真能讓人慾罷不能,欲仙欲死!

  不一會兒,他就感到自己想打冷顫了,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把大雞巴拔了出來,那小穴在他拔走雞巴時居然產生了一股吸力,好像捨不得它走似的。

  寧才人在那強烈快感的衝擊下,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就在這緊要關頭上,這該死的范閒竟把那大雞巴拔了出去,寧才人體內的快感一下就被穴中的空虛所替代了,她不由得睜開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范閒,不明白他在搞什麼鬼。

  范閒用手緊握著大雞巴的根部,吸了好幾口氣後才把射精的欲望壓下去。

  低頭一看,發現寧才人正用那對鳳眼盯著自己,彷佛在責怪自己的「不辭而別」。

  他心中笑自己這美熟婦臉皮太薄,剛才爽歪了也不敢叫出聲,現在難受得要命卻又不說。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笑了出來,淫淫目光也盯到了美熟婦那兩顆雪白的巨乳上。

  寧才人聽他一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又見他色迷迷地盯著自己的乳房,一時間俏臉漲得通紅,雙手也下意識的擋在了胸前。

  范閒看到她這不堪挑逗的表情,一下子色慾大漲,尋思著娘娘這副懷春少女的害羞樣子竟別有一番風情。

  若自己能讓那小嘴說出下流的話來,那才絕呢!

  於是他俯下身子湊近到和寧才人不到一尺的距離,正色地說:「娘娘啊,別擋啦,你這雙手又怎麼能遮住這麼大一對奶子?」

  寧才人聽罷,臉更紅了,看到她這個樣子,范閒更樂了,又說:「娘娘你的小穴真是極品,夾得我的大雞巴爽得要命。下臣今天不被你榨乾怕是不能滿足你那小淫穴的。」

  寧才人大羞,只好閉上眼睛,轉過頭去,裝作沒聽見他的話,而下身的淫水此時已經流到了床上。

  范閒抹了把淫水,不依不饒地對寧才人說:「你看,你的下面都濕成這樣了,真是個淫蕩的娘娘。承認了吧。你若不承認的話,我的大雞巴就不進來了。」說罷,范閒真的就起身坐好,看著寧才人套動起大雞巴來。

  寧才人忍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這折磨,心想:「承認就承認,反正我的貞節也被他壞了。」於是腰上一挺,翻身向范閒撲去,把他抱住後就狂吻了起來,范閒先是一驚,後來也熱情地回應她。

  寧才人吻了一會兒停了下來,爬在范閒的耳邊輕聲說:「閒兒,快給我,我承認,我是個淫蕩的娘娘,快給我吧,小穴癢得快受不了啦!」

  范閒沒想到這平素高冷的娘娘竟真講出了這麼下流的話,他一興奮就覺得雞巴更大了。

  於是他大吼了一聲,把寧才人撲倒在床上,大雞巴對準小穴深深地插了進去。

  寧才人被這一插,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啊!」范閒待雞巴插進去後,就挺著屁股非快地肏了起來。

  寧才人在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的刺激下再也顧不得了,大聲地叫起床來:「啊……啊……!」

  范閒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裡噴出火來,一口氣就插了兩百多下,他看到美熟婦胸前那對巨乳在自己的挺動下猶如狂風中的海浪一般不斷上下晃蕩,乳波洶湧,看上去淫蕩極了。

  他在這強烈的視覺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時又伸出雙手緊緊抓住那兩個大奶球,寧才人那對柔軟的大乳房被他捏得都變了形,那種感覺讓本來就沉浸在下體快樂之中的寧才人叫得更大聲了:「閒兒,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對,就是那兒……就是那兒,再深點……再深點……」

  寧才人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淫蕩笑容讓爬在她身上的范閒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的肏得更猛了。

  他換了一個伏地挺身的姿勢,更深入的狠狠肏著那淫液四濺的蜜穴,兩人的連接處也不斷地傳出「啪,啪,啪」水擊般的聲音。

  寧才人只覺得這個姿勢讓范閒的雞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陰道里,他那巨大的龜頭現在已盡數沒入了子宮裡,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讓寧才人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范閒那緊繃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閒的臀肉里,使勁把他按向自己的最深處,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體去迎和那大雞巴的碰撞沖插。

  范閒的口中叼住寧才人的一隻大奶子,兩手抓住她的白嫩臀肉,十指都陷了進去,下體則瘋狂挺動,肉棍不住在寧才人的濕滑蜜穴深處抽送,每一次都帶出陣陣浪水,寧才人的肉洞深處,那花心發出陣陣吸力,如吸盤一般將他的肉棍往裡頭迎去,不管范閒撞的有多麼深入,那花心總能再往後深陷,隨後反彈回來,蜜穴嫩肉緊緊裹纏住少年的龜頭和肉棍,細密的陰道肉粒與雞巴陣陣摩擦,刺激著彼此,難言的快感如海潮洶湧,傳遍兩人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如同爆炸聲一般,朝周圍傳盪。

  寧才人此時已經是被范閒折騰的渾身毫無一絲氣力,任由范閒在自己的體內挺動,軟綿綿的如同一團棉花躺在床上,偶爾想要迎合范閒,極力想拱起大白屁股迎合,可是微一抬起,便在范閒撞擊下又陷了下去,好在她屁股本就拱翹,便是不用拱起太高,也顯得豐隆如山。

  「不行了……不行了……本宮要死了。」寧才人在連續挺動了下體幾十下以後突然覺得子宮裡一陣強烈的收縮,她雙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了出來。

  范閒也在到了緊要關頭,他那深入寧才人子宮的大龜頭,感到子宮裡一顫,接著一股巨大的吸力從子宮內部傳來,隨後就覺得寧才人的陰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圍了自己整個雞巴。

  在一陣瘋狂的衝刺過後,他只覺腰眼一酸,大喝了一聲:「娘娘!」然後那一股濃濃的火燙陽精就盡數射進了寧才人那緊密的子宮深處,寧才人被這濃精一燙,直感渾身酥麻,陣陣快感逼迫,她「啊」的嬌喘一聲,舒服地呻吟著……

  ……………………

  范閒摸著後腦勺,回頭看著緊閉的宮門,心想皇帝陛下真是個有福之人,身邊躺的女人竟是如此「豐富多彩」,有宜貴嬪那般嬌憨明朗型,有淑貴妃那般知性淑女型的,居然還有寧才人這種野蠻豪放女友?

  不過先前就知道淑貴妃才學實在厲害,這位寧才人只怕也是個外粗內細的角色,加上深不可測的皇后,陛下能夠將這些女人放在一個大屋子裡,安安穩穩過了這麼些年,不得不說,這位慶國的皇帝陛下,手段真是極為厲害。

  至少范閒自付沒有這種本事。

  依然是走在皇宮之中,范閒又見了幾位娘娘,說了些閒話,得了些賞賜,不免有些膩煩起來。

  但想到接下去要見的幾個主兒,范閒心裡早歸平靜,甚至多了一絲陰冷和酷意,只是看著這宮殿的眼神還是微微笑意充盈,似乎十分期待。

  瑤華宮比別的宮殿院落都要大許多,突顯出裡面主人的身份,這裡住著的是慶國皇后,母儀天下的那位。

  有點奇怪的是,皇后的瑤華宮大白天裡也點著很多蠟燭,太亮了,亮得范閒都覺得刺眼。

  還有就是這個殿裡充滿了酒香,不是說慶帝已多年未踏足瑤華宮了嗎?那喝酒的人是皇后?

  真是個奇怪的皇后呀。

  范閒沒有料到,皇后的召見竟然如此簡單的結束了。

  皇后滿臉溫和笑著,說話言語讓范閒如沐春風。

  看著皇后那張明媚貴妍的臉頰,看著皇后寧靜如水的眼眸,范閒恭謹應著,心裡湧起很荒謬的感覺,眼前這個清麗貴氣,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非常舒服的貴婦人,竟然就是四年前想要殺自己的人!

  跪下叩了兩個頭,范閒有些神色不寧地離開了瑤華宮,與皇后的見面竟然就這樣簡單的開始,又草草的結束。

  看對方能將情緒掩飾得那般好,甚至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異樣的情緒,只能說明,皇后娘娘看著范閒,並沒有任何不安。

  范閒微笑著,唇角微綻著,心裡卻寒冷著。

  也許自己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對於宮裡的這些貴人來說,四年前殺自己,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吧。

  下一站,廣信宮,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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