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夕風霜青絲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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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絲心知即便自己再怒再恨,也再無選擇,要想打破這絕望的循環,唯有堅持到救援到來!

  於是心下一橫,打開修長的玉腿,向邪神袒露出已是狼藉一片的蜜道入口,道:「來吧!」瀆天禍自然也不會客氣,只是如今這樣簡單的調教姦淫已然不滿足於他,在發泄了十餘次獸慾,將美婦淫花蜜屄射的陽精倒灌後,只見咒日邪神凝聚鬼力,竟是憑空在手上變出一條帶著項環的鐵鏈,隨著趁著她仍在地上顫抖著享受高潮餘韻、不斷抽搐的時候,一舉戴在了她的修頸之上!

  「你……!」霍青絲不料他竟做出如此舉動,震驚之餘,極力的想扯下那恥辱的項圈,然而她功體被封,又如何打得開以鬼力凝聚而成之物?

  鬼鏈的另一頭就牽在瀆天禍手中,仿佛一條狗鏈一般,而她,竟在不備之間,仿佛變成了一條任人玩弄的母狗一般!

  「聖司,想想你這兩日的作為,與母狗又有何異?」瀆天禍笑道:「狗,就該用鏈子拴好,不是嗎?」

  「你竟敢這樣羞辱於吾?」霍青絲咬牙恨道,原本已消退大半的反抗情緒轟然爆裂,再度浮上心頭!

  「是又如何?聖司你大可不從。」瀆天禍意味深長的看向隔壁石室,只要仍有那些弟子在手,無論他提出如何非分的要求,都不怕眼前美婦抵死不從!

  果然,聽著一旁弟子們的哭喊慘叫之聲,霍青絲竭力收斂悲憤之情,起身走近邪神,想開始新一輪侍奉,卻見瀆天禍猛然一拽鬼鏈,將她扯了個趔趄,撲倒在地,高傲道:「狗就該好好爬,站起來算什麼?」

  如此恥辱,霍青絲登時郁忿滿胸,但想到自己處境,也只能盡力壓下情緒,強忍著無邊的恥辱與羞憤,如同一條雌犬一般,四肢匍匐的爬向邪神。

  瀆天禍滿意道:「這才像話。」隨即扯動鬼鏈,將美婦的高貴俏顏拉近至鬼氣肉棒之前,命令她好好吹弄一番。

  霍青絲此刻羞恥難當,即便當年在青樓之中,也不曾有人這般折辱於她,如今鳳凰落地,當真連雞都不如!

  不一會,瀆天禍又命令胯下美婦爬著轉過身去,將玉白的花蛤朝天對向自己,沾滿美人香唾的黑氣肉槍毫不客氣的捅入濕滑的淫穴中恣意抽插,更是不停拉動手中的狗鏈,操控著她的熟媚胴體不斷向後撞擊,強勢的完全掌控著整場姦淫的節奏!

  在一波又一波的臀浪乳波翻騰之下,瀆天禍終是將一炮邪精再度灌入高冷美婦的花宮深處,隨後,數道鬼氣觸手蜿蜒而來,將赤裸的美婦復又吊在了半空。

  霍青絲只道他又要玩繩索綁縛下的凌空奸辱,只是配合的打開了玉胯,不料瀆天禍卻一招手,將二人背後的石門關閉起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霍青絲只當他要反悔,忙問道。

  瀆天禍卻道:「聖司莫怕,不過本神是玩的有些膩味了,想換個玩法罷了。」

  霍青絲不知他又要耍何等花招,但此時也只能聽之任之,於是問道:「是要如何?」

  卻聽瀆天禍道:「聖司這幾日一直被關在此處,想必有些生悶吧?本神想帶你出去巡視一遭。」

  「帶吾出去?」霍青絲一時摸不清此邪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一轉念便想到:「你帶吾出去,不是要叫人看見吾的身子?!」

  瀆天禍笑道:「啊,聖司果然聰慧,一下就明白本神意圖。」

  「你休想!」霍青絲此刻怒火復燃,恨不得立刻就將此邪生吞活剝,卻不料瀆天禍又道:「只消巡視一圈回來,本神便一次放開十人。」

  「二十人!」深知自己無力改變現狀,霍青絲只得力爭一次能救下更多的弟子。

  然而邪神這次並不通融:「你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隨後一扯頸鏈,將她向室外拽去。

  霍青絲萬般不願再被人看光身子,卻抵不過邪神的大力拉拽,被扯的撲倒在地,起身想要追上,卻又被一鏈子扯的趴跪在地。

  「你……!」不及發問,就聽瀆天禍冷冷道:「本神說過:『狗,就該好好爬!你若再敢直立行走,莫怪本神將你也一併丟入那間石室!』」

  這一下,霍青絲敢怒卻不敢再言,只得強忍屈辱與羞憤,如同一條真正的雌犬一般,四肢匍匐的被邪神牽出石室!

  門外,是一條幽暗的走廊,守門的鬼兵見邪神出來,紛紛跪下行禮,卻又正好瞧見赤身裸體在地上爬行的高貴美婦,一時間眼睛都直了。

  霍青絲被盯著極為不自在,恥辱與害羞並存,只覺臉上一陣一陣的發燒,只得盡力將頭臉低下,不去觸碰那些充滿色慾的目光。

  就這樣被瀆天禍牽著穿過走廊,二人來到一方廣闊的廣場,無數鬼眾正在其中各行其事,看見邪神到來,也紛紛停下手中活計,跪下行禮。

  瀆天禍一揮手,示意眾人繼續工作,自己則牽著霍青絲開始在廣場中慢慢踱步。

  這裡人數更眾,霍青絲更是羞的大氣都不敢出,只覺四肢都已僵硬起來,卻又被瀆天禍牽著到處走動,將她豐腴性感的胴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無數不知名的男人眼前,盡情的用充滿占有與獸慾的目光視奸著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儒門九經聖司!

  雖然她的身子早在十幾年前便被各種不同的男人看過、玩弄過,可自從被孟九擎救出的後的日子,她再也沒有經歷過與性愛相關之事,如今在被幾百名男子的同時視奸之下,曾經那卑微困苦的心境再次湧上心頭,況且,此處乃是敵方本營,那些視奸自己之人,說不定都是手染平民鮮血、甚至身負三教弟子性命的邪徒,被這樣一群窮凶極惡、壕無人性的歹徒這般欣賞著自己裸露的高貴玉體,當真比當年人在風塵之時被那些嫖客觀賞更加令人羞憤!

  為了讓霍青絲更久的「享受」被人視奸的感受,瀆天禍特意走的很慢,時不時在某處停下,並命令霍青絲抬起滿是羞憤的面龐,跪立著將自己赤裸的樣貌完完整整的展露給其餘邪人欣賞!

  一道道淫邪的目光,一束束灼熱的視線,分別散布在霍青絲胴體的各個地方,高貴的美婦仿佛感受到了這些目光的熱力,只覺一股股熱流正在自己白皙的肌膚上胡亂遊走,令她的嬌軀不由自主的延燒發燙!

  看見霍青絲渾圓的乳房變的飽脹,乳首堅挺的立起,臉上也是浮現朵朵紅霞,瀆天禍心知除卻羞恥之外,還有別的事物正在這赤裸美婦的心中開始萌發,於是命令道:「躺下,把腿張開,讓他們好好看看這條發情的母狗!」同時也命令附近的邪人上前「觀摩」。

  邪人們得到命令,忙不迭的擠上前來,有的直直來到美婦高聳挺立的絕美乳峰之前,有的趴到了婦人的玉胯之下,欣賞著仍在倒流著精液的肥美蚌口與粉嫩菊門,有的則湊近了她高壓清冷的面龐,近距離的感受著隨著美婦漸漸急促的呼吸而噴出的道道香氛!

  他們不敢動手,但充滿淫慾與貪婪的目光在縮短了距離之後,仿佛凝聚了更為火燙的熱力,將霍青絲看的心跳加速,渾身雪膚也開始漸漸浮現出偏偏嫣紅的雲朵!

  「啊……你們……」極端的羞恥之中,霍青絲的胸膛開始劇烈起伏起來,胸腔中仿佛有一扇大門被粗暴的打開,將一股不可名狀的感覺充斥其中!

  與此同時,幽深的桃源花徑當中,汩汩的愛液也仿佛找到了堤壩的缺口,開始往外滲流!

  瀆天禍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當自由被束縛,尊嚴被剝離,人不再被當成人,而是被當成下賤的狗、被觀賞的動物,那是比墮身風塵更可怕的事情,因為一樣名叫「人性」的東西會開始被慢慢拔除!

  不知過了多久,當大殿中每一個邪人都欣賞過了霍青絲曼妙嫵媚的身姿,他們終於回到了最初的石室當中。

  看見瀆天禍信守諾言,放開十名弟子,一路爬行而回的美婦再也撐持不住,嬌軀癱軟在地!

  她的肉體並沒有前日被姦淫的那般疲憊,但精神卻始終高度的緊張著,直到此刻,她竟是將這間用於囚禁她、凌辱她的石室當成了一處避風的港口,庇護著剛從無數視線中逃離的自己!

  接下來幾日,瀆天禍沒有再對霍青絲實施淫辱,但每日都會牽著她一絲不掛的在鬼獄中閒逛,將她嬌美豐滿的胴體毫無遮掩的袒露在各種不知名的邪人面前,更換著心思與花樣玩弄、羞辱著她。

  同時,他會用鬼氣觸手化作繩索,用東島傳入的「龜甲縛」的方式將她綁起,這樣並不會束縛她的四肢行動,卻會將她豐腴的身材勾勒出一道道圓潤的深痕,更將她原本就高聳圓潤的美乳擠壓的更加飽滿堅挺!

  而這鬼氣凝成的特殊繩索,又有更加淫邪的作用:圈綁乳房的繩索不但緊勒玉乳根部,更伸出兩條長滿鞭毛的分支,騷動著她因為充血而堅硬挺立的敏感乳首,從下身穿過的鬼氣繩索則會生出無數自行蠕動的毛髮,在美婦行動間也不停摩擦刺激著她的花穴與菊門,時時刻刻在撩撥著她的淫慾感官!

  這種羞恥的淫虐時時不停,而被激發的淫慾卻始終得不到滿足,使得霍青絲近來竟生出了些許空虛之感,每每被人「觀賞」之時,竟會有那麼幾個瞬間想到:「他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但這一瞬過後,又會深深為自己莫名生出的想法而感到愧疚自責!

  後來,瀆天禍已厭煩自己牽著她進行露出調教,有時便命令下人來牽。

  面對平日裡可能只需半招即可秒殺的低級邪人竟如同主人一般高高在上,像遛狗一般牽著自己,霍青絲心中的落差更為強烈,屈辱感亦是更甚,再後來,瀆天禍乾脆讓她自己一人去進行這淫糜的露出,命令她忍受著巨大的屈辱之感,主動來到那些邪人面前,將自己赤裸的豐滿胴體袒露給他們欣賞!

  有時,還會讓她站在高台之上,同時讓更多的人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嬌羞模樣!

  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線的羞恥凌辱與露出調教,令霍青絲漸漸開始習慣將赤身裸體供人觀看,行走之間,神情也已漸漸自若,不見之前那害羞的神情,有時,當那些鬼獄邪人實再受不了,開始對著她絕美的胴體自瀆,開始時,她還會遠遠避開,時日一久,她便已不大排斥,偶爾也會待在原地,任由他們將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灑自己全身各處!

  就這樣不知過了幾日,瀆天禍如往常一樣,帶著綁好龜甲縛的她進行露出調教,然而這一次,卻是來到一個高台之上,高台之下,正有無數邪人翹首以待。

  霍青絲只道他又要讓自己展露身體,供台下邪人自瀆,不想邪神卻命令道:「跪下,給本神吹簫!」

  「你要在這麼多人面前淫辱於吾?」霍青絲先是一驚,心中一瞬竟生出期待的念頭,但理智仍是未輟,轉瞬便壓下此念,拒絕道:「我們沒有那樣的交易!」

  「現在有了。」瀆天禍道:「在這些下人面前,你每服侍本神出精一次,便放十人。」

  霍青絲仍是不肯,剛想拒絕,卻聽邪神開出了一個令她無法拒絕的條件:「你若服從,本神十日之內,不會再讓人碰那些女弟子。」

  「你是說,只要吾配合,你便不再循環往復的凌辱那些弟子?」霍青絲試探問道。

  「不錯,正是一勞永逸之法。」

  經歷這段時日的調教,霍青絲心知反抗已是多餘,在此處自己絕無商討的資格,若能得邪神開出條件,需儘早盡力滿足,不然機會流逝,便無法再得。

  本著即便自己變成人盡可夫的淫亂母狗,也要儘量減輕那些女弟子些許痛苦的心態,高貴的儒門聖司毫不猶豫的在鬼獄眾目睽睽之下跪在邪神兩腿之間,從他褲中掏出尚未勃起的肉棒,稍稍喘息一聲,調整了自己心態,便張開聖潔的檀口,含住了那不知已姦淫過自己多少次的惡根!

  隨著粉潤香舌的不斷捲動和秀麗螓首的前後搖動,咒日邪神胯下的陽鋒正在霍青絲口中逐漸變大。

  高貴的人妻美婦竭力讓自己不去理會台下那數百道淫邪的目光,專心致志的侍奉著面前的陽具,只見她檀口中含住一半的黑氣肉屌,用溫暖濕滑的口腔包覆令她酥麻的紫紅龜頭盡力吮吸著,並用纖纖素手前後擼動著露在外面的另一半莖身!

  當邪神的肉棒脹至極限,她又吐出此物,俏臉湊近陽鋒根部,伸出香舌從卵袋開始舔弄,一路向上划過莖身,龜楞,舔舐著馬眼中分泌的腥臭黏液,復又往下向卵袋舔去,如此反覆多次之後,又繼續將那粗圓的龜頭吞入口中,擺動著螓首前後迅速的裹吸起來!

  台下的眾邪人們看著台上的冷若冰霜的高貴美婦熟練的使用著即便青樓頭牌也不一定會用的淫糜口技,巨大的反差之感令他們興奮到無以復加,胯下肉棒紛紛舉旗致意!

  更有定力弱者,已然掏出肉棒,自瀆起來!

  但多日侍奉邪神的經驗告訴霍青絲,只靠口技很難讓這邪人出精,餘光瞥見台下那些興奮癲狂的邪人,她只覺在無比羞恥的心情中,竟也有一絲莫名的興奮!

  然而此刻不是體會自己感情的時候,為救更多弟子,她已然下定決心!

  只見,高貴冷眼的儒門美婦緩緩起身,藕臂搭了邪神雙肩,赤裸的美腳盡力踮高,另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將自己誘人的玉跨迎湊向邪神那被自己吸硬的堅挺肉棒,玉潤多汁的蛤口尋到那令她酥麻不已的黑氣棒首,一下吞納而入,隨即扭腰挺臀,主動的套弄起來!

  台下觀戰的邪人們頓時爆發出陣陣歡呼,有的人已經擼的興起,繳了一槍!

  瀆天禍似乎很滿意霍青絲的舉動,那高貴冷艷的臉上帶卻滿是帶著一絲情慾的面哀羞神情,極是美麗動人,但這並不是他想要的最終結果,他要更加羞辱於她,令她完完全全放下矜持,沉淪到肉慾當中,要讓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身而為人的價值,只有像利用工具一般利用自己的身體才是在這裡的唯一選擇!

  於是,為了讓這冰霜美婦更加的袒露嬌軀,瀆天禍挽起她用於站立的一條玉腿,令她放下另一側抬起的玉腿用於站立,這樣一來,扭動的玉跨換了一個方向,將原本被大腿遮擋的私密交合部位便向台下的眾邪人們徹底敞開!

  只見,在一方萋萋黑草之中,白潤如玉的柔軟蜜唇正不斷接納著前後挺進的灼熱肉槍,粗黑硬挺的莖身將那蛤口撐成了與肉棒貼合的形狀,黏膩淫滑的愛液從二人緊密交合的地方不斷被裹挾帶出,沾滿了這片淫糜的草地,隨著抽插的節奏不斷發出淫糜的水聲!

  台上的二人就這樣四目相對著,他們並非愛侶,望向彼此的眼中並無愛意,但他們的胯下卻是做著只有親密愛侶才會做的私密之事——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之下。

  這無與倫比的刺激,使得冰霜美婦心神陣陣恍惚,她從來都清楚自己體內那根纏滿邪氣的肉棒帶給她多少極樂般的快感,自從第一次交合之後,她便從未討厭過那根陽具,只是身為儒門九經聖司的驕傲與責任敦促著她決不會去在意救人之外的事情,然而當長久的姦淫以及露出調教過後,一種潛意識默默的在她腦海之中生成:只要順從的付出肉體,就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救贖」。

  漸漸的她也開始麻痹,覺得只要自己願意奉上肉體,救下同伴就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當目標能穩定達成,堅持便會漸漸失去意義,變的無關緊要,這時,其他因素就會逐漸出現在她的心緒當中,填補因為失去「堅持」而喪失的思想!

  霍青絲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盡情的搖動著豐滿的玉臀,蜜屄蛤口一下一下將邪神的黑棒吞入吐出,此時此刻,被日日挑逗卻不得填補的空虛身體得到了久違的充實與灼熱,無限的快感如潮水般不斷的湧向嬌軀深處,一波一波洗滌著著她的心防!

  隨著美婦豐臀搖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的喘息也隨之越來越重。

  瀆天禍享受著如蘭的口氣迎面噴來,一手復上了那不斷搖動的渾圓玉乳,一手則拿捏著肉浪橫生的翹臀,在撫摸著美婦滑膩雪膚的同時,他亦看見了她眼中的道道春水,已然匯流成川!

  突然,瀆天禍猛的一摟霍青絲腰肢,猝不及防的吻上了九經聖司的柔潤嬌唇!

  霍青絲本能的想要逃開,雙手激烈的推拒著,然而蜜屄中不斷傳來的清晰快感令她遍體酥軟,腰肢又被緊緊箍住,哪裡推的動邪神?

  只得撇過臉去,逃避著索命般的親吻。

  瀆天禍也不著急,只是一面摟緊美婦纖腰,兀自抽插不停,一面舔弄著她敏感紅潤的耳垂與纖細修長的頸項,握住那隻巨乳的手不斷加力揉搓,按壓著挺立的乳首,也不斷的挑動著美婦的情慾開關!

  一時間,酸爽酥麻之感遍布了霍青絲全身。

  她早先雖也與瀆天禍交合,但責任在身,毫無激情,就如同完成任務一般,二人之間也從未有過互動,此刻突然被挑逗愛撫,連日來露出調教中被開發的愛欲神經忽的被全數激活,令她一時難以招架,只能任人擺布!

  瀆天禍抽插數十下後,忽的拔出硬挺的肉槍,將她胴體轉向面對台下,拉過玉臂掛在肩上,隨後又抬起她一條玉腿,一手挽住美婦腋下,一手握住高聳的乳峰,朝天的肉屌從後下方直插入她柔嫩多汁的肉穴當中!

  「唔……」將自己的正面暴露在如此多眼睛的注視之下承受著來自身後的姦淫,令霍青絲腦海中的恍惚更為久長,胸前那隻沒有被握住的玉乳正隨著她被肏弄的節奏在空中甩出一圈圈的淫糜肉浪,無數道灼熱的視線仿有實質一般匯聚在她與邪神交合的淫滑私處,令她蜜道中隱約生出無比的熱力,仿佛要將要點燃一般!

  「啊……啊……」嬌媚的輕吟漸漸從美婦口中滑出,那是快感重重之下催生的本能之音,也是她漸趨享受的符號,眾目睽睽的視奸之下帶來的異樣感受,讓她一時分不清自己心中那團莫名的情緒是討厭還是歡喜,她只知道,每當邪神肉棒抽出的時候,心中的所想的是——期待!

  不出片刻,只見冷艷高貴的美婦忽的蜷起了嬌軀,小腹不由自主痙攣顫動起來,同一時間,被邪神肉屌撐開的蛤口處,道道水箭噴射而出,灑向了台下圍觀的眾人!

  眾邪人們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大叫著「邪神威武!」

  望著身前美婦嬌喘中帶著享受的神情,瀆天禍捏住她玉潤小巧的下頜,抬起她翕張的嬌唇,一口狠狠的吻了下去,霍青絲猛然一驚,但源源不斷傳來的高潮餘韻已經讓她無力反抗,圓瞪的杏眸轉瞬失卻了反抗的色彩,微闔成如絲的媚眼,任由邪神極具侵略性的舌頭在她口中來回翻攪,痛吻著她艷麗紅潤的芳唇!

  良久之後,瀆天禍才鬆了口舌,而高潮快感過去的美婦卻依舊閉著眼眸,似是仍在享受那霸道的深吻。

  瀆天禍得意一笑,道:「聖司,本神可還堅挺著呢!」

  聽到此語,霍青絲猛然驚醒,自己方才竟好似動情了一般!

  心下不禁自責驚怕起來,然而不等她整理心緒,瀆天禍卻拔出了深埋她蜜穴中的堅挺肉棒,就地一趟,道:「就讓那群下人看看,高貴的九經聖司是如何主動服侍禍亂天下的鬼獄邪神的吧!」

  霍青絲頓時氣極,眼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些許,自從功體被封,她的心緒波動早已失去了往常的波瀾不驚,但還是強忍心中不悅,跨過邪神身體,慢慢蹲下,雙手撐住邪神胸膛,將濕潤淫滑的個蛤口對準了那昂揚挺立的黑色肉棒,熟練的提臀抬股,套弄起來!

  從台下望去,霍青絲纖細的腰肢連接著她豐滿高翹的圓臀,如同一顆成熟的蜜桃一般,正在極富節奏的起起落落,二人交合的所在清晰可見,肉臀撞擊的瞬間,發出清脆悅耳的「啪啪」之聲,同時帶出一波波的顫抖肉浪!

  台下不少人都已經射過幾發,肉棒都已立不起來,但仍是目不轉睛的盯住台上淫戲,一刻也不願挪開視線。

  「你這般背對眾生,多沒誠意。」忽然,瀆天禍開口道:「轉過去,讓他們看看你現在的神情!」

  霍青絲依言,套著肉棒轉過身來,素手撐住邪神大腿,繼續抬坐著風韻的圓臀,臉上的神情既有痛苦,也有——享受!

  「這樣,別人可看不見本神是何如肏你的啊。」瀆天禍說著,拉過霍青絲皓腕,令她向後支撐,這樣一來,二人交合中的性器再度袒露在台下眾人視線之內,而邪神也開始了從下至上的強力頂肏,每一下都將霍青絲豐腴的嬌軀頂的彈起,更頂的那對朝天聳立的渾圓巨乳顫顫巍巍,肉浪翻騰!

  「啊……啊!」隨著邪神不知疲倦的大力頂肏,霍青絲再也壓制不住本能的慾火,從叫聲開始,每一次肉棒頂入蜜穴,都會令她神色間的痛苦慢慢消散,愉悅漸漸加強!

  不出十數下,便再度痙攣顫抖,陰精狂泄!

  與此同時,瀆天禍亦將今日的第一發邪惡濃精深深的注入到美婦的花房之中!

  情慾一途,有了開始,就無法輕易結束。

  接下來的時間中,情慾大開的高冷美婦逐漸變的火熱嫵媚,在台上與鬼獄邪神毫無顧忌的激情交媾著,為台下的鬼獄眾人奉獻上一場又一場淫亂無比的精彩大戲!

  而她也被邪神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貫穿、滿足著,直到再度滿身濃精!

  不知過了多久,淫糜的公開交媾終於落下帷幕,霍青絲頂著滿身精污,躺在高台上急促嬌喘著,身下的兩個肉洞之中依舊是汩汩向外冒著儲存不下的白濁精漿,但她的神色卻不同以往好似解放了一般,而像是正在默默回味著方才淫亂場景!

  心滿意足的瀆天禍遣散了台下已經擼的難分西東的眾人,操控著鬼氣觸手將高潮的渾身癱軟,不得動彈的美婦吊起,笑道:「聖司可還滿意?」

  霍青絲閉口不言,臉上拂過意思羞意。

  瀆天禍看的真切,這不是往日裡那羞恥之意,而是女子被滿足時的嬌羞神情,不禁笑的更開,道:「今日你已將那些女子們全部解救,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本神有一份大禮送你!」

  聽到此言,霍青絲此時已不見了早先的不屑與不信,心下竟隱隱開始期待起來!

  ……………………

  翌日,瀆天禍來到囚禁霍青絲的石室當中,只見她一如既往被被四根邪氣觸手綁縛吊在半空,也不多言,直接掏出肉棒,在美婦疑惑的目光之下,狠狠插入她蜜穴當中,兀自肏弄起來。

  霍青絲只覺一頭霧水,卻是一言不發,只是照常配合著邪神的姦淫。

  待到瀆天禍一發邪精舒舒服服的射滿美婦的花徑蜜道,這才開口道:「本神說過,今日送你一份大禮。準確的說,本神覺得你還需再救一人,所以才先來一次。」說著手一揚,隔壁石室的石門再度開啟。

  霍青絲只道他又想出什麼花招,要繼續淫辱那些女弟子時,卻驚覺門後只有一人,綁在十字架之上。

  那人瘦骨嶙峋,已不成人形,正是她視如己出的嫡傳愛徒——煌天破!

  「破兒!」目睹愛徒慘況,霍青絲頓時驚叫出聲,轉頭質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功體被廢,餓了半月而已。」瀆天禍道:「不過放心,本神每日也會囑人為他輸入一點真元續命,想來也還能撐上十天半月。哦對了……」只見瀆天禍漫不經心的道:「方才我們交合的場景,他從縫裡全看見了,不過沒吃飯沒力氣,喊的聲音太小,你沒聽見。哦……也不一定是喊得太小,畢竟本神還是聽到了,想來或許是聖司你太過享受,所以忽略了一二吧?」

  「吾……吾竟然貪圖享樂,而忽略了破兒的呼喚……這……」霍青絲心頭仿遭重錘狠擊,心碎不已,忙對邪神道:「求求你,放了他吧!你方才不是已經出精了?」

  「放他?以他現在的狀況,放下來,能撐住半天就是奇蹟了。」瀆天禍道:「如何,聖司,你想救你的愛徒嗎?」

  霍青絲知曉他定然又要與自己談「交易」,轉頭望向煌天破已不成人形的枯瘦去干,鼻中又是一酸,回頭問道:「你要吾如何做?」

  瀆天禍笑道:「本神也懶的去想,就如先前你救那些女弟子的時候一樣吧。」

  胡青絲卻搖頭道:「不成,放了他,他便生機盡失。」

  瀆天禍道:「這倒也好辦,就看聖司開出的價碼如何了。」他如此說道,便是想讓霍青絲主動提出侍奉交換,而不是被動迎合自己,從而引誘她進一步突破底線!

  關心則亂,霍青絲既願意為了三教弟子們犧牲自己的名節與身體,更遑論救治視如己出的愛徒?

  也不及細想瀆天禍此舉背後意義,直接問道:「你會如何救他?」

  瀆天禍道:「自然是輸入真元,維持他的性命。」

  霍青絲駁道:「這樣不人不鬼,有何意義?你定有令他重回生機之法。」

  瀆天禍卻道:「並無此法,倒是有讓他重新生龍活虎的方法。」

  霍青絲當下就要允諾,但轉念一想,頓覺不對:「你是說,讓他像鬼獄之人一樣,變成你的傀儡?」

  瀆天禍道:「只消拋去性命,邪陽之力便能維持此軀,或者,若對此殘軀已不滿意,也可將魂靈寄宿邪陽,另挑新的備體復生。」

  霍青絲嚇的頓時向後退去,搖頭道:「不……不……,吾決不能讓破兒變成那般模樣!」

  這時,只見咒日邪神欺壓上前,舉高臨下道:「在死之世界,尋找生之機遇,聖司,你是否認錯了何事?」

  霍青絲思想陡然清明,怒道:「你從開始,就只打算玩弄我等!」

  「聖司此語,豈非明知故問?」瀆天禍笑道:「你可知,本神為何會允你放過那些女弟子?」說著,他湊近美婦耳邊,用惡魔般的低聲口吻,說出了令人崩潰的真相:「因為她們已全數懷有身孕,可為我鬼獄誕下鬼種。本神下令停止淫戲,不過是讓她們安心養胎罷了!」

  頓時,霍青絲一顆芳心仿佛被擊的粉碎,俏臉上蒼白一片,她自以為的忍辱負重,重任在肩,在這邪人眼中,不過是令人發笑的愚蠢行徑!

  而她拋卻尊嚴與底線,換來的不過是另一種操控與玩弄!

  瀆天禍很是滿意這赤裸美婦此刻的失魂落魄,但他還不打算就此收手。只見邪神又在她耳邊低聲道:「但現在,你還有救人的機會。」

  霍青絲眸中怒火瞬熾:「你還想騙吾!」

  瀆天禍直起身來,平靜道:「本神雖不能救治生者,卻也能保生人不死。」

  霍青絲猛然驚醒,似是想到了何事,只聽瀆天禍又道:「聖司若是記恨本神,大可明哲保身,只是令徒生機,就此斷絕!」

  「你能保證破兒……不死?」聽到此言,霍青絲極怒之心頓時平靜下來,身陷汪洋即將溺死之人,若此時跟她一根救命稻草,那麼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去抓住,無論將付出何種代價!

  而瀆天禍要做的,就是讓她知曉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皆是無用之功,抹殺了她半月來忍辱負重的意義,從而深陷絕望與自我懷疑之中,再一次擊破她的心防底線!

  「再吊上半月,不成問題。」瀆天禍道。

  霍青絲驚道:「才半月?」

  瀆天禍不悅道:「此等情況,換作全盛時期的聖司,又能讓令徒撐上多久?」

  霍青絲自忖即便自己全盛,遇上這種情況,只怕也延長不了幾天,但只要這段時日內能等到救援,煌天破依然有獲救之機,於是堅定道:「吾答應!」

  這時,只聽耳邊傳來微弱卻熟悉的聲響:「師母……不可啊……」

  「破兒!」霍青絲驚覺是煌天破正竭盡全力發聲阻止自己,想到平日裡聲如黃鐘大呂,氣勢披靡的愛徒如今竟虛弱到發聲宛如蚊蚋,不禁悲從中來,急步來到煌天破面前,哽咽道:「破兒,師母決不會讓你在此殞命!」

  瘦如骷髏的煌天破努力的微微搖頭,艱難道:「不……可……信……」

  「可是……破兒……」霍青絲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身後的邪神一把摟在懷中,在她耳後道:「聖司,你最好快些決定,本神看見他這副模樣,就感覺耐心莫名的在消失了。」

  聽聞此言,早已被潛移默化的調教改變想法霍青絲再無任何猶豫,一轉身,道:「吾每服侍你出精一次,你便為他續命一天!」說著,便想將瀆天禍拉離此處,躲到煌天破視線之外在做,縱然她已在眾多邪人面前飽受凌辱,但面對如子一般的愛徒,外加心有愧疚,她仍是放不下身段。

  不料瀆天禍卻站在原地,任由她拉扯卻紋絲不動,道:「你開出條件,也該讓本神還價。」

  霍青絲無奈道:「你說。」

  瀆天禍道:「本神要求很簡單,五次一天,就在此處,拒絕免談!」

  「你……!」邪神口氣斬釘截鐵,不容商量,然而五次一天她尚能接受,本來自己開價之時便不曾奢望邪神能一口答應,早已做好了被還價的準備,但就在此處,就在愛徒眼前,她萬難做到!

  見美婦兀自猶豫不決,瀆天禍加催道:「本神說過,在此地,耐心有限!」

  無奈之下,霍青絲無奈的轉眸望向滿眼悲哀的愛徒,輕嘆一聲,隨後順服的跪下身去,雙手捧起邪神尚軟的肉屌,含在口中吸吮起來!

  十字架上的煌天破看見平日裡自己萬分敬重的師母為了自己,竟對著恩師以外、還是禍亂天下的邪徒之首再度附跪稱臣,心中不由悲怒交加,然而連日的飢餓已讓他連開口都很艱難,只有圓瞪的雙眼,能展現自己此刻的心情,但同樣是這一雙眼,讓他不得不近距離欣賞著這令他崩潰的淫戲!

  只見,一心救人的赤裸美婦盡力不讓自己再想起愛徒正在一旁觀看,一面用柔軟的香舌卷添著邪神那黑氣包覆的肉屌,一面用素手來回撫摸著硬挺的莖身,時不時又將那粗圓的龜頭含入口中,前後仔細的吞吐著,直到咒日邪神一聲悶吼,將濃濃的邪精汩汩注入到她檀口深處!

  隨後,赤裸的成熟美婦又主動轉過身去趴跪於地,如同順從的母狗一般朝天撅起渾圓高翹的肉臀,並用手掰開緊實的臀肉,露出內中汁水泛濫的白玉蛤口,搖動著玉股,請求著邪神的臨幸!

  瀆天禍一掌拍在那高聳的肉臀之上,打的肉浪道道翻騰,卻並不急色,望著煌天破怒火中燒的目光,笑道:「聖司這是在作甚?」

  霍青絲被問的一愣:「啊……吾?不是你要吾……」話到嘴邊,那些令人羞恥之語卻難以出口。

  瀆天禍追問道:「要什麼?本神不明白了。」

  霍青絲氣道:「你休要在這裝傻充愣,你自己所提要求,轉眼就忘記了嗎?」

  瀆天禍依然笑道:「本神確實有些忘了,還請聖司告知一二。」

  「你……你……」霍青絲往日裡見到這種無賴,一掌便能教他乖巧,偏偏現在遇上無法反抗之人,縱使心中鬱結為難,也無力反擊!

  「聖司,你若不明說,那本神也不便久留。不過你要清楚,令徒今日若再不續命,可就當真一命嗚呼了。」瀆天禍說著,將邪手從霍青絲翹臀上移開。

  「不……別走!」事關愛徒生死,唯一的希望卻要平白溜走,饒是霍青絲平日人冷如冰,此刻也亂了方寸,忙開口道:「就是……就是你平日要吾做的那些羞事!」

  「哦?」瀆天禍假意不解道:「平日?本神今日記性欠佳,想不大清楚,平日本神都要你做了何事?」

  霍青絲一時語窒,不知該如何開口,瀆天禍又追問道:「聖司,你若不明說,本神如何能知曉呢?」

  「你想讓吾說什麼?」

  只見瀆天禍抖了抖在美婦面前挺立的黑氣陽根,道:「說詳細點。」

  霍青絲隱約想起早年在青樓學習的種種,已是明白邪人的用意,無非就是想讓她主動開口,以此羞辱自己。

  倘若四下無人,她說不定已經屈服受辱,但在愛徒眼前,要她直白的開口請求別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那般屈辱尷尬,她如何也無法說服自己!

  「這該如何是好……」愛徒性命攸關,自己卻面臨尊嚴盡喪的淫慾侮辱,兩相權衡,顏面終是抵不過生命之重,只見霍青絲喟然一嘆,玉腿雙分,露出玉胯中的白玉美穴,忍辱哀羞道:「請……請你來……來……」雖已有覺悟,但從前說過的淫詞浪語經過十數年的安穩生活,早已羞於出口,霍青絲只覺舌間打結,喉頭生堵,一時難以發聲!

  「來什麼?」邪神很是滿意儒門聖司那猶豫不決的哀羞模樣,進一步追問道。

  「肏吾……」細不可聞的微聲,卻是已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此話一出,霍青絲仿佛渾身力氣都被抽乾一般,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

  「嗯?聖司,說話不妨大聲一些,本神聽的很不真切!」瀆天禍自然聽見那一聲請求,卻仍是想繼續玩弄這平日裡高傲聖潔的落難美婦!

  「吾……求你……肏吾……」霍青絲眼眸緊閉,連牙關都在打顫,在愛徒面前說出如此恥辱的話語,令她心中羞憤如山洪爆發,席捲著裸軀上的每一寸神經!

  「大聲點!本神聽不見!」瀆天禍厲喝道。

  「吾……求你……肏吾!」仍是緊閉的雙眸,仍是同樣的話語,提高了八度的聲音,帶來了提升了數倍的衝擊!

  此刻,霍青絲心中的尊嚴之牆已被打的千瘡百孔,淚花在眼角中瑩瑩溢出,卻倔強的不肯滴落!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煌天破手指無力的微微抽動著,是他對這番景象震驚而又哀痛的極致表達!

  然而瀆天禍仍是沒有滿足,又問道:「那敢問聖司,本神該怎樣肏……啊,這等淫穢言辭,實在不合本神地位,應該說,本神該如何臨幸你呢?」

  邪神做作的道貌岸然,更是令人作嘔,霍青絲知曉若自己不表露謙卑之態,如一名青樓女子一般主動招呼,必然還要應對更多發難,反正淫語已出,矜持早已無謂,索性把心一橫,閉目昂首,眉川緊鎖,高聲道:「請……請邪神用肉棒……臨幸吾的小屄吧!」

  瀆天禍本想著她仍端著矜持不放,需要慢慢調教,不料她竟是一次到底,也不禁感嘆道:「聖司你還真是……令人訝異啊!」這才挺起堅硬的肉槍,當著煌天破欲裂的目光,插入了她敬愛的師母蜜屄當中!

  還不忘出言調侃道:「聖司,難怪你徒兒修為過人,這種教學,他也能看的津津有味呢!」

  霍青絲原本已盡力不再去想煌天破就在旁邊一事,無奈瀆天禍偏要提起,轉頭望去,正對上煌天破悲憤無比的雙眼,心下頓時劇震,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平日裡敬她如母的弟子,只得又轉過頭去,在心中安慰自己一切都是為了救他。

  然而經此一提醒,她的心裡已無法再將愛徒就在身邊「觀戰」一事徹底忽視,每當瀆天禍改換姿勢姦淫自己,或是將濃稠的邪精噴射到自己體內體外之時,縱然已不再去看,也總在冥冥中感受到煌天破那悲憤欲絕的視線!

  這種異樣的感覺令她的嬌軀更加敏感,所得快感亦是莫名加深,再到後來,一連三次高潮,都無法讓瀆天禍出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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