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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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邪人得令,紛紛對二女開始了充滿淫慾的猥褻,薛夢穎這邊,原本玩弄她小手的兩名邪人已將肉棒一左一右的頂上她被熱水熏的粉紅的臉頰,惹的原本就站在頭前的邪人失了位置,只得拿肉棒頂戳著少女濕漉的頭頂,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薛夢穎的身下,一名邪人已經來到了她的玉胯之前,將她圓潤白皙的雙腿扛在肩上,只將少女的嬌嫩秘處抬離水面,隨後一頭埋入了那濕濡的肉股之間,對準那飽滿高隆如雪白饅頭般的少女秘裂舔弄起來!

  下身的異樣快感傳來,使得少女本能的想要扭身躲避,無奈氣力衰微,兩腿亦被邪人牢牢夾住,只得扭頭呼喊,可是一張嘴,在兩旁守株待兔的邪人肉棒便要瞬勢插入口中,嚇的她連忙轉首閉口。

  只不過,避的開臉頰兩邊的肉棒侵攻,卻避不過身下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邪人的舌頭早已鑽入了那嬌嫩多汁的蜜穴淫口,靈巧的舔弄把玩著她蛤口處的敏感蜜肉,任她如何扭腰,卻始終擺脫不了這令他羞恥而快美的淫慾攻勢,很快,薛夢穎的腦中再次浮現出了那道不堪回首卻給她帶來莫大快感的深刻烙印,彼此交合的男男女女,此起彼伏的浪聲媚吟,以及如水如潮的快感侵襲,都在令她向著釋放淫慾的不歸之路逐漸靠近!

  欲林祭的烙印無法解除,無法掙脫,猶如詛咒一般如影隨形,讓薛夢穎無論多麼羞恥、多麼恐懼,多麼抗拒,都會在心底留下想要迎合與發泄的一絲渴望,這一絲渴望就如同星星之火,在不斷的淫慾攻勢催動下,終有變為燎原之勢的那一天,而先前她萌生自盡之意時,瀆魘梟魔又為其加上了一層「操魂」印記,使得她即便有心求死也無法達成,是以無論她如何抗拒、如何掙扎,自己的命運都只會有一種,就是在這不見天日的邪窟之中,任由自己被這幫邪人玩弄到盡興為止!

  察覺到自己接下來的既定命運,巨大的絕望與無力感籠罩在了少女的心頭,上一次欲林祭時,在墨天痕眼前被人取走紅丸開發身子,已是讓她痛不欲生,幾欲輕生,若非晏飲霜帶兵來救,又苦口勸說,再有墨天痕的全心接納,她恐怕已瞭然此生,不想今日,連晏飲霜也一同失陷在此,就在自己身旁同樣的被一群邪人猥瑣玩弄著,這地方不知離了外界有多遠,這一次,還會奇蹟般的天降神兵嗎?

  隨著五名邪人的淫慾侵攻不斷增強,儒門少女的全身都成為了他們下手的地方,緊抿的櫻唇上,一根濕漉的黑色肉棒正順著嘴唇內陷的淺溝來回摩擦,細嫩的脖頸處,另一根形狀長度完全不同的肉棒正借著水汽潤滑,在下頜與修頸的交界處摩擦著少女瑩潤的肌膚,同時,中間的兩名邪人將少女粉嫩的裸軀托出了水面,一面把玩著少女胸前嬌彈緊實的飽滿圓乳,一面用肉棒在她柔韌纖細的腰肢上不斷蹭動,而占據了少女玉胯的邪人此刻已將硬挺的肉棒貼在了少女高高隆起的陰阜之上,借著蜜穴中湧出的淫汁和池中滾燙的溫泉,將肉莖嵌在柔軟的秘裂之中上下蹭動起來!

  滾燙的池水不斷沖刷、澆淋著全身,同樣滾燙的肉棒在全身來回磨蹭,充滿熱度的猥褻使得儒門少女的慾念愈發清晰,尤其是身下那根在柔嫩蛤口處磨蹭遊走的肉棒,仿佛隨時會侵入她的身體,讓她既是緊張,又是羞恥。

  而在另一邊,晏飲霜的絕世容顏之上已被熱騰的水汽蒙上了一層嬌美的紅暈,雖仍是皺著眉,繃著面,但俏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磨蹭著貼在臉上的黝黑肉棒,胸前兩顆粉色的豆蔻堅硬的挺立著,與不斷前來挑釁的兩根肉棒嬉戲打鬧著,下身,邪人的兩根手指已在蓬芯玉門中探究良久,內中汁水潺潺如流,美肉蠕動似吮,只是這一處門戶,便已讓他流連忘返!

  望著身下美人在羞恥抗拒的神情下,做出種種迎合的扭動,一眾邪人只覺既好笑,又魅惑。

  其中一名邪人率先出手,捏住晏飲霜的臉頰掰向自己,隨後將濕潤硬挺的黑棒頂上了她紅潤飽滿的雙唇,那柔軟的紅色被紫紅的龜頭擠壓的凹陷進去,復住了龜頭前端,邪人再度送棒,卻覺龜首撞上了銀牙,不得寸進,正欲強行撬關,卻忽覺龜首處有一件柔韌嫩滑的事物鑽出了牙關,掃動著馬眼,將上面泌出透明黏液盡數掃蕩乾淨!

  「臉上很抗拒,小舌頭倒很懂事嘛!」那邪人也不著急,只用龜頭在晏飲霜牙關外來回遊走,將她的嬌美紅唇一次次的掀開,感受著驚人的柔軟與嫩度,其他邪人也已不再滿足用肉棒猥褻儒門驕女身子,其中兩名跪在了水池之中,將晏飲霜的嬌軀稍稍托起,只留下兩團飽滿緊實的圓乳露出水面,仿佛兩座高聳挺立的雪白山峰,隨後同時低頭吸附了上去,一面將那兩顆挺立的豆蔻塞入嘴中,用舌頭瘋狂的舔弄挑逗著,一面又品嘗著少女身上的媚香和嬌彈乳肉,只覺其中秒味,即便常有極品賞賜下來,他們也都未曾品嘗過。

  站在她身下的邪人則是品嘗到了人間至味,只見他將頭埋入了晏飲霜玉胯之間,對著那無毛的玉關雪丘又吸又舔,少女胯間傳來的馥郁芬芳已是一絕,當他將嘴復住玉關雪丘,同時將舌頭插入蓬芯玉門中時,其中芬芳甜美,宛如置身花甸果園之中一般,更是他人一生都難見一回的絕品享受!

  同樣站在頭前的邪人既失了小嘴位,又失了雙乳位,看著側首的晏飲霜那纖細修長的脖頸與血紅一片的耳廓耳珠,亦是食指大動,附身在這幾處所在輕吻舔弄起來。

  脖頸與耳朵皆是敏感之處,晏飲霜頓覺這兩處酸麻不已,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當敏感嬌嫩的耳珠再度被含入邪人口中品咂之時,被肉棒入侵的小嘴再也難以控制,牙關開啟一瞬,已是迎著那條硬物進入紅唇之中,隨後香舌迫不及待的卷了上去,那微微帶著硫磺臭味與濃烈男子腥臭的肉棒卻並未令她厭惡,反而兩頰迅速凹陷,仿佛十分嚮往的吮吸起來!

  「啊……我……竟然……!」回過神時,口中已滿是男子的惡臭腥臊,晏飲霜杏眸圓瞪,腦中一片混亂,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竟是主動的將邪人的肉棒吞進了口中!

  其他邪人見晏飲霜竟主動的吞下肉棒吮吸,頓時都忍耐不住,只見原本舔弄著芳香玉蛤的邪人迫不及待的起身,雙臂夾住了那沾滿晶瑩水滴的筆直玉腿,只向前半步,紫紅的龜頭已頂在了玉關雪丘的縫隙之上!

  「終究還是……躲不過嗎……?」儘管她已經在那骯髒的爛泥地里被肥胖如公豬般的噁心男人恣意玩弄姦淫,也猜到被帶到此處後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將會為何,但晏飲霜的心中始終存在著那麼一絲僥倖,然而事實總是這般冰冷殘酷,當這一刻真正到來,她已經不明白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在被邪人們盡情猥褻的過程中,她雖是感到屈辱非常,卻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抗拒,與其說是對命運無力的絕望,倒不如說,自己竟是有那麼一絲……享受?

  而此刻,本該竭力掙扎,盡最後一絲氣力也要反抗到底的她,卻安靜的等待著這種事情的發生,與其說她已經放棄了徒勞的掙扎與抵抗,倒不如說,自己竟是有那麼一絲……期待?

  因為極度充血而膨脹的有些過度的龜頭硬氣的擠開了玉關雪丘,將半顆龜首嵌入了蓬芯玉門之中,原本筆直一線的雪白嫩唇被迫打開了一道肉棒形狀的大門。

  借著水汽與晏飲霜蜜屄中流出的愛液潤滑,邪人並沒有感覺前路有多阻礙,但肉棒挺近的卻頗為吃力,歸根結底,「蓬芯玉門」上的美肉緊緻非常,將侵入的肉棒團團包裹,大肆壓榨,幾乎把那龜頭都箍的變了形。

  那邪人哪試過如此有力的緊逼,舒爽之中,雄腰猛然一挺,只聽「嘩啦」一聲,水浪翻騰之間,那肉棒已徹底沒入了晏飲霜的絕世名器當中!

  「唔唔……」口中被肉棒塞滿的晏飲霜發出了一聲無奈而絕望的呻吟,可纖腰早已不由自主的挺動起來,玉環迴旋層層套疊,環環相扣,使得邪人尚未開始抽插,便已享受到她無雙名器帶來的絕妙體驗!

  「哦哦哦!真是受不了了!這儒門的小騷貨,竟然自己在挺腰呢!」那率先品嘗到晏飲霜名器的邪人只覺身下快感已難用言語形容,花徑中的嫩肉層次分明的緊緻包裹著插入的肉棒,一環又一環的螺旋嵌套,富有節奏的蠕動按摩著,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榨取出他的陽精一般!

  其餘幾名邪人看著熱鬧,紛紛嘲諷道:「先前被王子臨那公豬肏成那樣,竟然還沒滿足嗎?」「這就是天生做母狗的料啊!」「嘿嘿,你快些,我也要試試這騷貨的小屄!」

  溫泉中的水汽氤氳卻淡薄,增添了些許觀賞的風景,卻絲毫不影響觀摩的視線,邪人們托著晏飲霜如雕如鑿一般的完美玉體,開始了新一輪的淫慾表演。

  身下的邪人捧著她渾圓緊彈的嬌臀,兩腿不斷在水池中破開波浪,在「嘩啦啦」的水聲之中,將硬挺的肉棒一次次筆直的肏入晏飲霜的銷魂名器之中,每一次都盡根沒入其中,用響亮清脆的「啪啪」之聲回應著跌宕起伏的水花翻湧。

  頭前,晏飲霜的螓首已被掰至另一側,檀口之中被強行塞入了另一根沾滿池水的硬挺肉棒,身中,一左一右的兩名邪人扔對她充滿彈性的雪白嬌乳愛不釋手,不斷的吮吸舔弄著,雙手除了托住她的腰肢之外,也不斷的在她全身的敏感地帶遊走不停,不斷的激發著她的企圖壓抑克制的淫糜欲望!

  在此之前,晏飲霜只與寒凝淵有過歡愛,每次都被他強悍的體力和高超的技巧折磨的筋疲力盡,哪還會想到此事竟能與多名男子同時進行(雖然強姦雙流那次已經接近,但並未插入,她也並未記得太多)?

  即便是出於倫常法理,她也不會去想。

  然而這一次,她一次就要對付五個人、五根昂揚挺立的肉棒,這讓她無論從心裡還是身體上都有些招架不住,光是口中和蜜穴之中都塞進了一根肉棒,便已讓她感覺到的恥辱更甚之前五條肉棒在體外猥褻之時,更遑論還有令幾人正繼續的玩弄著她的完美玉體!

  這邊的畫面看的瀆魘梟魔興奮不已,扭頭望向另一邊,發現精彩亦是不遑多讓。

  不知何時,薛夢穎的櫻唇已被邪人的肉棒撬開,兩團雪乳亦被邪人們含在口中把玩舔弄著,身下,粗壯的肉屌正深深插在少女的嫩穴之中,緊緻的蛤口包裹著莖身,呈現出肉棒的形狀粗度!

  薛夢穎亦是第一次同時經受兩根肉棒撻伐,欲林祭時,她雖被作為爐鼎,原計劃就是當時參與大祭之人人人有份,但所幸未得落實,後來夜中被呼延逆心所辱,也是與陸玄音同侍一人一根,此時非但遭遇上下夾擊,一旁還有人不斷對她上下其手,挑逗玩弄,恥辱之感,比起欲林祭的無遮大會也不遑多讓。

  溫泉升起的淡淡薄霧之中,兩名美麗卻赤裸的儒門少女各自被五名大漢包圍淫弄著,巨大的體型差異與人數劣勢,為她們帶去了絕對的壓迫與絕望,十根大小不一、形狀不同但同樣饑渴的肉棒就圍繞在她們身旁,進入檀口與蜜穴的,則享受著各自不同的名器感觸,其餘的,早已迫不及待,只等前人事了,立刻搶位補上。

  晏飲霜這邊,身下的邪人率先受不住蓬芯玉門和玉環迴旋的雙重刺激,在箍住少女彈性纖腰的同時,自己的雄腰也開始了如猛獸般的暴力衝刺,一次次的抽插帶起無數激盪的水花,水聲與啪聲連綿不絕!

  晏飲霜本能的感覺到男人的異樣:「難道……難道他?不……不可以!!」心中預感到將會發生何事,櫻唇卻被另一根肉棒當作了蜜壺來回抽插,只能發出「唔唔」的輕號,無法阻止任何事情的發生,只見不一會,那猛力抽插的邪人突然脖子一梗,渾身一僵,大叫一聲,整根肉棒從狂風驟雨般的抽插中轉瞬變為深深插入的靜止,全身隨著射精的節奏一抽一搐,將股股陽精倒入了晏飲霜的花徑深處!

  「又……又被射進來了……」晏飲霜絕望地閉上了雙眸,不料就在此刻,螓首突然被邪人狠狠扣住按向了胯間,口中的肉棒直抵柔嫩的喉頭,隨後急劇膨脹起來,在她的檀口深處噴發出一股股腥臭的精漿!

  不顧晏飲霜痛苦的掙扎,在她口內射精的邪人直到射完最後一股濃精,才心滿意足的從她口中拔出半軟的肉屌,滿足的長嘆了一聲,而在儒門驕女體內灌精的那名邪人此刻也方才把軟成原始大小的肉棒抽離,卻是兩眼一翻,直挺挺的向後倒去,激起一片劇烈的水花!

  「呵!」瀆魘梟魔擋開濺來的水花,諷道:「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但想到自己當時好像也是招架不住,便也沒了脾氣,一掐指訣,魂力憑空注入,只見水中彈出一根一柱擎天的肉棒,隨後那邪人破水而出,上前正欲再戰,卻見他原來的位置已被另一人占據,正代替他猛烈的抽插著晏飲霜的銷魂蜜屄!

  再往前去,晏飲霜的檀口亦被另一人占據著,如同侵犯蜜壺一般抽插不停,就連雙乳亦是被兩人叼在嘴中不曾鬆口。

  眼見沒地方下屌,那邪人眼珠一轉,一個猛子扎進水中,來到了晏飲霜正在挨肏的蜜屄的正下方,只見那黝黑粗壯的肉棒在雪白的嫩唇中不停進進出出,內中緊緻粉嫩的蜜肉亦被不斷的抽帶而出,玉胯與雄胯激烈撞擊之下,濺起陣陣綿密的水珠,不知是愛液還是池水。

  那邪人咽了口唾沫,顯是非常羨慕,即使頭道菜是自己品嘗的,亦是有些嫉妒。

  但他來到此處,自然不是為了欣賞同伴肏穴,而是為了眼前那翕張不已的小小洞口而來。

  晏飲霜此刻腦中是一片混亂,原本被一群邪人猥褻姦淫,應是極度令人恥辱羞憤之事,只是自己在這份羞恥之外,似乎還有些別的感情摻雜其中。

  她不想承認,心裡卻非常清楚,方才自己被邪人姦淫肏干直至口爆內射的時候,她的內心是悲傷而絕望的,但她的感官,其實是……有些享受的。

  只是,為什麼自己會享受這種事情?

  與寒凝淵共赴魚水乃是愛由心生,體驗快感自然無可厚非,可事實上在之前被王子臨以近乎蹂躪般的方式在泥地里姦淫之時,在那種幾乎不把她當作人看待的暴虐欺凌之下,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這種莫名的快感,只是她不明白,更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產生如此詭異的感覺?

  但身下傳來的感覺瞬間打斷了她尚存不多的思考能力「他……在摸我的……那裡?」晏飲霜訝異間,只見方才的邪人已將手指探入了那翕張的菊穴嫩蕊之中!

  「呵呵!這裡也箍的很是緊實啊,要是能開發開發,說不定比前面更銷魂。」那邪人手指杵在晏飲霜的玉花千瓣之中,只覺其中包裹之力亦是緊湊非常,更為難得的是,作為五穀輪迴之口,這菊穴之中非但沒有異味,竟還能散發出淡淡香氣!

  被賞賜過無數美人的邪人知曉晏飲霜這處說不定也是具銷魂的名器,於是起身道:「把她抱起來,我要試試她的旱路!」

  然而現在是在池中,想要變成前後夾擊之態,就必然採取站立之姿,晏飲霜的小嘴便自然會空了出來,那么正在享用她柔唇吮吸的邪人怎可能輕易放棄,不悅道:「等著!一會兒把她弄到邊上去你再這樣玩!」這邪人無奈,只得先在一旁擼著肉屌旁觀,心中祈禱著這兩人快點射了,好讓他續上。

  好在天生媚體並不會辜負他的期望,不過一會,努力肏干晏飲霜蜜穴的邪人便如他先前一樣,挺屌怒射,在精液澆灌的心滿意足之後兩眼一翻,倒在水池之中。

  一旁正在吮吸她嬌美乳房的邪人趕忙搶先一步占據位置,也不管其中還殘留著多少別人剛射出的陽精,便迫不及待的將滾燙挺直的肉屌狠狠頂入晏飲霜緊窄銷魂的蜜窟之中!

  連續被第二人內射,隨後被第三人接力插入,這是晏飲霜之前想都不會想的悲慘遭遇,然而這也只能算是前菜而已,隨著檀口中的邪人也忍不住噴出股股腥臭陽精,一旁的邪人正欲再次侵占她的小嘴,卻見那想通旱道的邪人搶先一步,將她整個嬌軀托離水中,只聽「嘩啦」一聲,出水的嬌軀上如有瀑布泄下,晶瑩白潤的胴體掛在了身下正在姦淫她蜜屄的邪人身上,隨後那那邪人擠開同夥,來到晏飲霜身後,扶住朝天高聳的肉屌在濕濡的玉關雪丘周邊抹了抹潤滑的淫液,隨後對準那翕張的玉花千瓣,順勢便欲插入!

  正在這時,一旁的邪人不悅的攔下他道:「兄弟,你都兩次了,我還一次沒有呢,排隊吧!」

  那邪人離目標近在咫尺,哪有退讓的道理,可自己確實理虧,於是賠笑道:「確實是我急了,這後庭看著也太誘人了。這樣,這次先讓我爽了,之後我讓你連爽兩次!」

  被搶了位置的邪人仍是不滿,他玩弄了晏飲霜半天,只盯著一隻奶子玩了好久,小嘴蜜穴是一個也不曾輪到,肉棒膨脹的幾乎都要炸開了。

  如今好不容易排上了,卻又被人搶了先,可若是明搶,雙方打了起來,那大家都沒美人干,人家是玩過了,但自己還沒玩到,那不更是虧了?

  總不能開口請一旁的瀆魘梟魔主持公道吧?

  那樣的話,也不過只能換來一句「廢物」罷了。

  思前想後,那邪人一聲嘆息,只得道:「說好了,你要言而無信,我可要揍你。」

  「一起玩過那麼多女人了,不會虧了你的。」那邪人嬉笑著,又將直挺挺的肉棒對準了晏飲霜柔嫩的玉花千瓣,隨著紫紅的龜頭一點點陷入了那菊蕊嫩肉之中,晏飲霜的秀眉也隨之緊蹙起來,直至半根肉棒沒入了菊穴之內,只聽邪人一聲滿足的長嘆伴隨著美人一聲痛苦的哀吟,在這滿是淫邪之徒的邪窟之中,風華絕色的無雙驕女終是首次品嘗到了屈辱的雙穴貫通!

  「我……我竟然……同時被兩個男人……」現實的情況不容落魄的儒門驕女自怨自憐,一前一後兩根肉棒已經一上一下的抽插起來。

  身後的邪人爽的直吸冷氣,身前的亦是大差不差,兩人都驚異於晏飲霜的前後兩穴竟能有如此美妙銷魂的滋味,尤其是正在抽插她後庭的邪人,對此更有直觀的體驗,晏飲霜的「玉花千瓣」菊蕊處紋理細密,彈性驚人,剛插入時,便有不遜「蓬芯玉門」的緊湊之感,後續深入,亦是直來直往,不似「玉環迴旋」般層疊嵌套,引人入勝,但其緊緻程度卻始終如一,驚人的彈性給肉棒以從頭至根的緊密包裹,單論緊湊程度,更甚蜜穴一分!

  「哦……你這儒門的騷貨,兩個肉穴都是他娘的名器!」身後的邪人喜不自勝,連品兩味絕世肉洞的他此刻興奮的無以復加,與前方的邪人夾緊晏飲霜赤裸濕潤的玉白胴體,兩根粗壯硬挺肉棒默契的在晏飲霜濕濡的前後雙穴中一進一退,一肏一抽,品味著兩個不同名器帶來的美妙觸感!

  兩根火燙堅硬的陽具在自己體內一上一下,抽插不停,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晏飲霜再也壓抑不住體內那渾然天成的快感,滿懷羞恥的媚吟出聲!

  她身為天生媚體,本就比常人要敏感許多,而且這份敏感並不局限於蜜道蛤口之中,而是全身,菊穴自然也不例外,此刻前後皆遭肉棒抽插,就仿佛如同有兩個蜜穴在被人姦淫一般,無論是羞恥心、無力感,還是淫慾的快感,都比之前成倍增加!

  原本坐在一旁的瀆魘梟魔已經按捺不住,來到池子中蹲下觀看,算是占據了最佳的「觀景」位置,只見兩根粗黑的肉棒不斷的在晏飲霜的雪股中消失出現,粉嫩的蛤口與菊穴都被撐開成了侵入肉棒的形狀,又緊緊的箍住了來回抽送的莖身,帶給兩個姦淫者無與倫比的淫慾快感!

  「妙絕!妙絕!這跟之前看王胖子肏她一樣帶勁!」瀆魘梟魔意猶未盡的把玩了幾下晏飲霜緊實的翹股和嬌乳,轉頭望向薛夢穎那邊,只見儒門少女已被架到池邊,上半身探出池外,雙手撐住了水池的邊緣,螓首被捧的高高昂起,嫩唇中正有一根硬挺的粗黑肉棒來回抽插著,下半身則跪在池內的水下台階之上,將雪股圓臀露在水上,同樣被一名邪人捧住,將堅硬的肉屌在她嬌嫩的花徑中,前後肏弄不停,「嘩嘩」的水聲之中,少女胸前垂盪的嬌乳亦隨著聲音的節奏同步顫動著,與嬌嫩的臀肉一同搖晃起誘人的美肉波浪!

  薛夢穎恨極了這幫人,因為「朝夕相望」的影響,她並不知道在東京的那些夜晚,她是如何被呼延逆心盡情玩弄的,她只記得在自己被摧花葯王開苞之後,只和天痕哥哥做過這種事情,她從未想過,自己會經歷第三個、甚至第四個男人,而顯然,接下來她要經歷的男人可能還不止這些。

  這些人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身子,踐踏著她的尊嚴與小小夢想,卻還能淫笑著享受自己為他們帶去的快感,而自己除了恥辱、仇恨與絕望、無力之外,沒有一丁點反抗的餘地,甚至可能只有服從才能保住性命。

  可是,自己都已經這樣髒了,性命什麼的,還有保留的必要嗎?

  薛夢穎覺得沒有,可她連選擇留下自己性命的權利都沒有,「操魂」的束縛之下,她無法自盡,只要他們想,就可以想凌辱自己多久,就凌辱多久,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反抗或是半途自殺,而當他們有一天玩膩了,她就會變成跟他們一樣的存在,一樣的受人擺布,一樣的為虎作倀,一樣的無法為自己的性命做主。

  事到如今,怎樣的念頭都是徒勞,怎樣的想法都是笑話,自己已經註定是一具傀儡,一具有著自己的思想,卻無法主宰自己命運的傀儡,甚至,只是一個供人發泄的玩具而已。

  令人絕望的姦淫還在繼續,少女的嬌嫩蜜道之中又被邪人灌入了濃濃的陽精,在下一名邪人即將接力之時,只見挺著肉屌來到此處的瀆魘梟魔道:「那邊已經雙洞齊開了,你們怎麼還玩的這麼保守?」

  眾邪人一聽,臉上都露出了猥瑣的表情,站在少女頭前的邪人拔出沾滿口水的肉棒,笑道:「明白!這就照辦!」只見他將少女雙手放下,令她趴在池沿,這樣一來,那渾圓的嬌臀就宛如一座山峰一般,更加的向上翹起!

  察覺到或許是有新花樣來凌辱自己,薛夢穎急道:「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卻被頭前的邪人一腳踩住了俏臉,滿臉淫笑的道:「自然是做好玩的事情!」下一瞬間,薛夢穎只覺一個滾燙的物件在自己濕滑的蛤口處上下滑動數番,隨後貼到了自己的菊蕊之上,不用想也只是一根硬挺的肉棒正在準備向她的菊穴發動進攻!

  「不……不行……那裡不可以……我……我從來沒……啊!!」急促的拒絕,擋不住邪人的決心,更擋不住肉棒的突進,薛夢穎每說一字,邪人的肉棒就更往菊穴里捅入一些,一句話尚未說完,整顆龜頭已是突破菊蕊的防護,借伴著少女的一聲慘嚎,著淫水愛液的潤滑,嵌入到了緊緻的菊穴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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