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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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薛夢穎如此堅定的話語,晏飲霜不禁一時怔住,難道說,她是在擔心自己自盡?

  「想想你想見的人吧!」薛夢穎咬緊牙關,艱難的忍受住身下傳來的快感,道:「心中有所念想,才有活下去的勇氣!」她經歷過欲林祭一事,活的反而更加通透,心中早有以死全節之意,無奈被操魂所控,求死不能,如今見晏飲霜與自己同落魔窟,又要經歷那般地獄景象,想到墨天痕對這師姐用情至深,若是她自盡於此,他也定會黯然神傷,薛夢穎以己度人,是以即便自己也在這邪窟中飽受凌辱摧殘,仍是盡力出言安撫鼓勵,乞求晏飲霜不會做出傻事。

  「念想……」清脆鈴鐺搖動中,晏飲霜喃喃道:「我們還配擁有念想嗎?」薛夢穎微微一怔,神色亦是一黯,但轉瞬便道:「我們可以不是他們的念想,但一定要有自己的念想,啊……」被撞的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的少女努力繼續道:「如果沒有念想,我們怕是真的只能在此沉淪了……唔……」縱使意志堅定,身體的本能卻無法抗拒,連續的肉棒衝擊,也讓她不得不發出陣陣誘惑的媚吟,被頂級老淫棍調教開發過的初陰之體,也是敏感非常,十分容易獲得性愛快感。

  「哈哈哈!」一旁的瀆魘梟魔拍手興奮道:「本太子不過想看部活春宮,不想還能看到一出姐妹情深的戲碼,倒是不賴!」隨後淫笑道:「既然你們姐妹情深,那就親個嘴給本宮瞧瞧!」

  晏飲霜不禁向杜言孝投去了鄙夷與嫌惡的目光,卻見薛夢穎已經緩緩地爬向自己。

  她被操魂所控,即便心中不願,也是得令必行。

  晏飲霜見狀,羞赧中又有些許懼怕,拼命搖頭道:「薛師妹……夢穎……不可……不……唔……唔……」

  拒絕的話不曾說完,柔嫩的粉唇已貼上水潤的芳唇,兩片柔軟香糯的唇瓣疊在一處,兩條滑潤香甜的嫩舌相互交纏起來,兩名國色天香的女子的激情舌吻,惹的身後正在肏干她們的邪人更加興奮,各自卯足了勁將自己硬挺到極限的碩大肉棒盡根塞入她們銷魂誘人的極品名器之中竭力抽插著,一時間,巨大的落地銀鏡之前,充斥著唇舌交纏的「滋咂」吮吸之聲、肉股撞擊的「啪啪」肏干之聲、肉棒進出秘洞的「噗嘰」水聲,乳夾銅鈴搖晃的「叮鈴」響聲,令人頭暈的嘈雜聲響之中,還夾雜著眾邪人們的瘋狂淫笑與二女的纏綿悶哼,將整個場景推向了荒誕而混亂的最高峰!

  二女在身後邪人的肏干之下不斷的接近,一邊相互吮吻著對方的香甜柔唇,一邊漸漸直起了身子,緊緊擁在了一起,兩對嬌彈豐盈的雪乳擠在了一處,乳頭上夾著的銅鈴緊挨著一起碰撞晃動出更為雜亂的聲響,卻在夾緊的疼痛中和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帶給她們異樣的受虐快感!

  二女身後的兩名邪人也不再僅僅滿足於肏弄她們的鮮美嫩屄,而是將正在親吻的二人分開,將她們的螓首各自架在對方肩頭,隨後晏飲霜身後的邪人一邊享受著霜天六奏的絕美摩擦體驗,一面親吻著薛夢穎柔軟嬌嫩的櫻唇,而薛夢穎身後的邪人則一邊操弄著她清涼嬌嫩的蜜屄,一邊與絕色無雙的儒門驕女展開鹹濕的唇舌熱吻!

  四具肉體就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淫亂交纏著,帶給邪人們更多的興奮與刺激,也給儒門雙姝帶去更多的屈辱與淫墮!

  不多時,被夾在中間瘋狂姦淫的二女同時仰起螓首,酥胸朝天高挺,輕盈柔韌的腰腹與柔軟平坦的蠻腰緊緊抵在一處,將兩具痙攣抽搐的媚惑嬌軀拱出圓潤而曼妙的曲線,極致向後頂去的兩座圓臀深深的將各自對應邪人的兩根巨屌套入或燙或涼但都在激烈蠕動的蜜穴當中!

  而那兩根也到達極限的硬挺邪屌也爆發出最後的力量,在一連數十下兇狠而大力到近乎摧殘的抽插之下,將各自的龜頭馬眼頂住了二女各自翕張的柔嫩宮口,隨後激烈噴灑出滾燙而濃稠的骯髒邪精!

  「又……又被射進來了……好燙……」

  「又一次……這是多少次了……」

  無力的螓首又搭回了對方的肩頭,晶瑩的淚滴從二女的眼角無聲的滑落,滴落在滿是春宮圖的地毯之上,只能見到一方淺色痕跡,然而就在不遠處,四人兩腿之間的所在,那地毯上可謂一片狼藉,愛液,精水,白漿,香的腥的臭的,洋洋灑灑,將那春宮圖都潤的色淺了,不再如之前那般聲色犬馬。

  約莫過了數十息,那兩名邪人的灌精方才停止,他們皆是瀆魘梟魔選出的身強力壯者,加之有邪陽加持,一次射出陽精的量甚至比先前姦淫二女的那一波人射的一輪還要多出不少,只一發,已讓儒門雙姝花宮脹滿,小腹微隆,被肉棒撐的渾圓的蜜屄蛤口中更是不斷抽搐著向外溢出淫精愛液的混合之物!

  「哈哈哈,這倆女的,不會給咱倆射懷孕吧?」薛夢穎的執鏈人心滿意足的吻著晏飲霜的芳香柔唇,感受著肉棒周圍的清涼嫩肉不斷痙攣按摩著,更有一股奇力湧向自己,充盈四肢百骸,反而令他更為精神抖擻,而晏飲霜的執鏈人卻一臉萎靡,眼圈都顯了出來,只戀戀不捨的吻了吻薛夢穎的嬌唇,便將半軟的肉棒拔出晏飲霜汁水淋漓的銷魂蜜窟,遺憾道:「不行了,爽過頭了,一發就萎了,干不動了。」

  儒門雙姝聽聞「懷孕」一詞,芳心嬌軀皆是一顫,她們心中根本無法想到,若是在這魔窟之中被邪人們因奸致孕,將是一種何等恐怖而絕望的事情,但只是聽到,便已生出莫大的絕望。

  這些邪人毫不節制,拼命的向她們的蜜穴中發射生命的精華,日後恐怕還要日日宣洩,只多不少,如此被灌溉之下,受孕的機率也是直線上升,甚至是必然之事!

  「我……我竟會懷上這群人的孩子嗎……」

  「不……不要……我不要懷上孩子,尤其是被這群壞人……」

  隨便一想,即便腦海中沒有畫面,只是本能的感覺,已讓二女心驚肉跳,而邪人們反而更為興奮,道:「到時候懷上了,不知道爹是誰,那孩子該叫誰爹呢?」

  話頭一開,邪人們便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一人道:「叫啥爹,咱們都是爹!」另一人道:「那不成,萬一生的是女兒呢?」

  「怎麼不成?女兒不配叫爹?」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她們這麼漂亮,生出的女兒定然也是個美人,要是女兒都叫咱爹,那誰還下的去屌?」

  「淦你娘個死變態,竟然想到這一層?你是畜生麼?女兒都要上?」「屁話,我的女兒當然不會上,但你們的女兒嘛……嘿嘿嘿……」聽著邪人們熱火朝天的討論,晏飲霜與薛夢穎皆是心中驚懼,肝膽俱裂,光是自己因奸成孕已是無比可怕之事,想到如若生的是女兒,不但不曉得她父親是誰,還要從出生開始就要經歷她們所經歷的地獄,那是斷然不能忍受,薛夢穎率先承受不住,閉目高吼道:「你們不要再說了!!」

  一聲過後,回音嗡然,卻止住了變態的討論,邪人們與晏飲霜怔怔的望向因為緊張與畏懼而粗喘不已的少女,片刻的沉寂之後,卻是鬨堂的大笑。

  「哈哈哈,她受不了了!」

  「這才哪到哪?」

  薛夢穎的執鏈人從她的陰涼蜜穴中將稍軟的肉棒拔出,來到她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雙頰,笑道:「我鬼獄存續百餘年,你覺得,你們會是第一個被我們抓來享樂的女子麼?」

  少女驚恐的搖了搖頭,這些人所談論的事情過于震撼,讓她幼小的心靈根本無法承受。

  那邪人又道:「那你覺得,以前被我們抓來的女子,會是怎樣的下場?」望著眼前邪人惡毒的笑容,薛夢穎覺得自己可能已經知道了答案,但那殘酷的答案,令她渾身僵硬,根本做不出任何動作!

  「告訴你也無妨。」那些人一指他身後的同伴,道:「他們有的人,就是在這裡出生的。」

  無怪乎這般變態,從小生長在這種邪窟惡地,與濁人同伍,這些人能有這些違背世俗人倫的想法就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事世俗人倫,只知道滿足自己的欲望!

  這時,瀆魘梟魔不耐煩的道:「少在那廢話了,本太子還要看戲呢!能不能幹?不能幹我換人了!」

  薛夢穎的執鏈人不再囉嗦,吩咐其他人取來兩柄木椅,對向巨鏡而放,隨後對晏飲霜的執鏈人道:「老樣子,來吧!」

  晏飲霜的執鏈人卻極度不爽且尷尬的指了指自己半軟的下體,道:「提不起勁了,換人吧!」

  「啊?」薛夢穎的執鏈人驚訝道:「這才一發,你就萎了?不至於吧?平常不是『日御十女金槍不倒』的嗎?」

  晏飲霜的執鏈人一攤手,無奈道:「我怎麼知道,第一次見這種情況,估計是這小妮子把我榨乾了吧。」

  一旁的瀆魘梟魔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晏飲霜天生媚體,能吸人元陽,他自然知道,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敢多上幾次,更遑論讓自己手下?

  但想到薛夢穎的體質,腦中頓時有了一個絕妙的想法。

  「你們兩個,換一下!」瀆魘梟魔忍住笑意,指揮道:「你去干那個小姑娘。」隨後一指晏飲霜「這個騷的換你去干。」說著,還順手分去一點邪陽魂力,讓晏飲霜的執鏈人頓時重振雄風,然後道:「都插一遍,不然虧大了。」

  晏飲霜的執鏈人當然樂意,當即道:「謝太子賞賜魂力!」於是與薛夢穎的執鏈人交換了位置,一齊靠著椅背大馬金刀的坐下,岔開雙腿,將各自的肉棒朝天挺立,然後扯動二女頸項上的狗鏈將她們拽到自己身前,同時道:

  「爬過來,給老子舔!」

  「爬過來給老子清理乾淨!」

  伴隨著銅鈴搖動的脆響,二女如屈辱的母狗一般爬到了二人身前,攀上了他們長滿腿毛的粗壯下肢,強忍著心中的恥辱與哀羞,忍受著肉棒上散發出的腥臭與淫糜,分別伸出粉嫩的香舌舔弄起來,不一會,那兩根沾滿了淫水愛液的粗黑肉棒便被二女的香津復上了一層晶亮的外衣,前事辦完,雙邪便令二女道:「坐上來,自己動!」

  薛夢穎聽話的起身,爬到晏飲霜執鏈人的身上,玉胯間還在流精的粉嫩蜜屄對準了那朝天聳立的粗碩大屌,正欲坐下,卻被那人一掌推開,道:「面對鏡子坐!」薛夢穎聞言,即不解,也根本無法反抗,只得照做,只是在自己的蜜穴含住朝天肉棒的龜頭之後,抬頭的那一瞬間,她明白了邪人安排她這樣做的意義。

  還是那面巨鏡。

  薛夢穎清楚的看見,白皙嬌小的自己赤裸著全身,挺立的雪乳上被兩顆乳夾銅鈴閃爍著點點光澤,身後是一具比她大上兩圈的雄壯軀體,身下則被捅入了半根粗碩黝黑的肉棒,這清晰的畫面從正前方撲面而來,對視覺和心靈的衝擊,比起方才從側面才能看到自己被姦淫的樣子更加直接,感官上帶來的屈辱感與淫亂感也更加震撼!

  於此同時,鏡子亦顯現出另一邊晏飲霜的境地。

  她並未被操魂所控,至今所有遭受的姦淫,也都是邪人們主動為之,此回要她配合的自己坐上那根肉屌,自然是百般不願,倔強的想要逃開。

  只是吶精鋼製成的項圈仍是牢牢拴住了她脖頸,亦是拴住了她的屈辱命運!

  命運的咽喉就被套牢且緊握他人之手,即便沒有操魂,晏飲霜其實也沒有太多反抗的餘地,身後的邪人見她不肯就範,毫不憐惜,一腳將她踹倒在地,滿是髒污的鞋底踏住她白皙嬌媚的完美側顏,狠聲道:「不過是個任人玩弄的騷貨,不但被王子臨那頭豬拱過,還在溫泉里伺候過那麼多男人,怎麼到了我這,反成貞潔烈女了?」

  一旁的瀆魘梟魔笑嘻嘻的喊道:「你把她插服了乾爽了,自然不就鳥你了!」晏飲霜被踩的動彈不得,俏臉都仿佛扁了一圈,氣都喘不上來,更別談說話了。

  身後的邪人昂起粗壯的黑屌,對準玉關雪丘,報復似的猛力一挺,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伴隨著儒門驕女一聲半痛苦半舒爽得慘嚎,兩人的股胯已貼合的嚴絲合縫,直到邪人緩緩退開,才看見那根粗黑巨碩的肉棒早已深深杵在了晏飲霜的花徑之中,將她的蜜屄蛤口撐出渾圓的形狀!

  邪人一下一下怒肏著身下的美人,不忘言語上的欺凌羞辱:「你這騷貨,小屄又緊又滑還會吸……天生就是磨人的料!哦……」舒爽得幾聲過後,又是侮辱般的叫罵:「這一環又一環套的,真夠勁!你這小屄他娘的簡直就是為了給男人肏而生的!爽!」

  邪人舒爽的代價,是晏飲霜承受著暴力的摧殘和姦淫,以及身心上的不斷羞辱,她的身體因為傷勢而有無數疼痛之處,更被邪人們粗暴對待,留下了不少暗傷淤青,此刻又被踩著腦袋從後遭到報復般的狂插怒頂,整個人都幾乎要散架了一般,彆扭的姿勢更是讓她難以動彈,呼吸不暢!

  然而就在這般無禮而暴力的凌辱之下,本該恨極這般行徑的晏飲霜,卻莫名的感受到有快感在自己體內集結,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令人訝異的感覺。

  人開心,所以會笑,人悲傷,所以會哭,人會疼,所以會痛苦,然而,這種快感,就像是笑著哭,哭著笑一般,在苦難之中萌發,在痛苦之中高昂,它的產生與產生它的遭遇完全相悖,卻也給人帶去了巨大反差之下形成的巨大刺激!

  「啊……好舒服……為什麼會這樣……」螓首被人踩在腳下的晏飲霜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近乎虐待的姦淫凌辱之下,她依然能從蜜穴中,甚至從心中感受到那神奇到幾乎詭異的快樂!

  那被踐踏的屈辱,那被凌虐的痛苦,那被姦淫的災厄,仿佛都成了供應性愛快感的養料,而她在不斷抵抗之中發現,只要心緒稍稍放鬆,冒出一點點自暴自棄的想法,立馬就能品嘗到如飴糖般甘甜的快感,使得她在抵抗著屈辱,想要頑強堅持的同時,也同時要與那墮落即快樂的感覺進行鬥爭!

  只是這談何容易。

  人的天性,都是會趨利避害的,逃離苦難、追逐快樂,任誰都無法改變,也不能改變。

  當原本的苦難可以變成快樂的源泉時,那這苦難,還算是苦難嗎?

  而當苦難只需一點變化就能轉變為無上的極樂感官之時,人還會拒絕墮落嗎?

  至少晏飲霜現在還不清楚,即使她的心中已如一團亂麻。

  被作惡多端的邪人踩在腳下,被剝光了身子恣意供人玩樂淫辱,被困在這不見天日的山腹洞穴之中,有可能一生就在此蹉跎,甚至被不同的人灌下滿腹的精液而因奸成孕,生下不知父親為誰的野種,淪為這群邪人的洩慾與生育的工具,這其中任何一條說給尋常女子,恐怕她也承受不住,更遑論晏飲霜正與薛夢穎一道,正在或是即將承受所有?

  但一旦在心中稍稍接受一點這些令人聞之色變的事情,那卑賤的屈辱感與甘願墮落的背德感瞬間便會化作甘甜誘人的美味,給她帶來無窮的回饋,這般詭異又超出常理認知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如何不會讓平日裡高高在上,眾星拱月般的儒門驕女感到迷茫困惑,甚至恐懼莫名!

  蜜洞中的狂暴抽插還未止歇,潤滑而黏膩的水聲唧啾不停,香甜透明的淫水在二人胯間的撞擊中毫無節制的四下飛濺。

  邪人骯髒的腳底不曾挪開,晏飲霜的心情卻如滾筒一樣上下起伏,思緒更是攪作一團,不何方可往,如此詭異且糾結的境況,豈是她隨便想想便能找到出路的?

  晏飲霜自是不會明白,自己天生媚體,自然敏感之餘,越是被抽插侵犯,她就越會有快感,根本無法阻攔,而若她不懂得如何控制、駕馭這份快感,就定然會被這些無與倫比的感覺所衝垮、淹沒、甚至吞噬,就此沉淪慾海,無法自拔!

  若是顏若榴在此,或能教導她一二,令她可以自行採補元陽,恢復功體,為脫出生天製造機會,然而先前為救千蘭影,顏若榴早已拼盡全力,氣空力盡,而且就算顏若榴在此,常年薰陶儒家思想的她,真的就能放下身段,以修煉媚功的方式找尋出路嗎?

  快感的發生,讓原來只有選擇寧死不屈一條道路的晏飲霜,有了可以選擇,卻是非常致命的選項,要麼,堅持到底,頑強抗爭,始終守住最後一絲清明,要麼,放下身段,接受快感,讓自己被欲望所支配,配合邪人的淫虐,就此沉淪下去。

  而人一旦有了選擇,就會產生動搖。

  動搖的後果,就是無法再堅持。

  螓首被踩在腳下的晏飲霜,此刻修長的雙腿正支撐著她渾圓挺翹的雪股高高朝天撅起,光潔的玉背纖腰被擠成了如月牙般的優美弧度,嬌嫩白皙的玉胯迎合邪人暴力狠烈的抽插,正是一副從未有過的卑賤姿態,這不但是對肉體的無情摧殘,也是對她內心的瘋狂折辱,可在那天生媚體所衍生的快感之下,這看似辣手摧花般的淫虐,反而有時會變成讓她受用無比的快樂洪潮,席捲著她向沉淪的深淵中墜落而去!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這種被人踩在腳下……支配凌辱的感覺……」毒藥似的快感趁著每一次的心防鬆動而見縫插針一般不斷蔓延,加深著她對欲望的渴求,誘惑著她加緊墮落,蜜道之中,芬芳馥郁的甘甜香氣不斷湧出,那是霜天六奏在極度動情之下的玉芳香氛,連帶而出的,是源源不斷如甘泉般湧現的蜜汁愛液,潤滑著玉環迴旋與蓬芯玉門,讓邪人抽插的更爽更順,自然也更為暴力強悍!

  巨大到產生迴響的「啪啪」聲中,晏飲霜如母狗般雌伏的完美女體漸漸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搐,在邪人不間斷的大力抽插之下,花徑中的層層嫩肉開始有層次的收縮蠕動,緊裹按摩著不斷大力入侵的粗黑肉屌同時,玉蕊靈渦中也噴發出了帶著牡丹濃香的極品陰精,將二人緊密結合的羞恥部位打潤成一片漫水澤國!

  就在晏飲霜高潮的同時,他身後的邪人也撤了腳,扯起她的狗鏈,同時揪住她散亂的青絲,將她雌伏的嬌軀高高拉起,絕美無雙的俏臉對著面前的巨鏡,在她耳邊淫笑低語道:「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母狗!」

  飽受壓迫的儒門驕女正在絕頂高潮的舒爽階段,並不想去理會他,卻不由自主的被鏡中的景象吸引了注意。

  那是一副即熟悉卻又陌生的絕美的面龐,如同平日一樣肌膚細膩勝雪,瑤鼻直挺高翹,櫻唇水潤光澤,然而一個突兀的髒黑鞋印卻給這張完美俏臉覆蓋上了一個醜陋的印記,仿佛將一件流芳千古的絕美瓷器打碎了一半,更添一種破碎的悽美。

  那平日裡原本神采奕奕的杏眸,此刻卻變成了滿是春水的媚眼,盛滿了幾乎破壁而出的欲望,原本順滑飄逸的整齊青絲,此刻也因沾滿了汗水而一束束的散亂開來,胡亂的排鋪在肩上胸前,而頸上的項圈與狗鏈,胸上的乳夾與鈴鐺,以及身後身形魁梧,不斷鬆動雄腰的壯漢,無一不在告知著她,鏡中的絕世美人正遭受到了怎樣的殘虐淫辱!

  「這是……我……?」如絲一般的媚眼緩緩瞪圓,帶著莫名的驚恐與絕望,鏡中那熟悉的自己,卻變的已不再是自己,或許,用他們用的「母狗」二字,反而更為貼切!

  有著邪陽魂力加持,晏飲霜身後的邪人險險守住精關,暗道:「好險!」看著身下的美人被鏡中的自己所震住,不由覺得好笑,隨即俯身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在懷中,而後坐回身後的椅上。

  晏飲霜的雪白嬌軀就仿佛一根被插了黑棒的牛奶冰棍,被人從地上拿到腿上,隨後便是新一輪的肉棒頂肏!

  不同於薛夢穎正自己扭動著腰肢,晏飲霜的完美胴體正在被邪人緩緩托起,那根深埋她女體之中的粗黑肉屌也隨著玉關雪丘的不斷上升而露出沾滿滑膩淫水的黝黑真容,並發出黏膩的絲拉之聲,待到那聳立的肉屌幾乎完全顯露真容,只留下半顆紫紅的龜頭嵌在蓬芯玉門當中時,邪人猛的抽走了托舉她嬌軀的雙手,使得她因為自身重量而急速下降,蜜穴更以極大的力度與極快的速度吞下了那根朝天硬挺的肉屌,當嬌軀完全落定的一瞬,乳夾上的銅鈴一陣震動搖曳,與跌落的鐵鏈一道,發出叮鈴脆響,巨大的衝擊力全數頂在了玉蕊靈渦之上,將晏飲霜沖的螓首高昂,失聲叫出!

  「啊!!」這一下,頂的她渾身酸麻,蜜穴中更是抽搐不已!亦讓她未曾止歇的高潮再度翻湧!

  不斷痙攣的平坦小腹,不斷抖動的赤裸嬌軀,伴隨著銅鈴聲響,邪虐的姦淫還在繼續。

  二女在鏡前並排而坐,坐在兩名邪人的粗大肉棒之上,相距不過三步之遙,在上下翻飛的銅鈴脆響之中,甚至能聽到彼此淫穴蜜汁被肉棒抽插摩擦的黏膩水聲,更能看清彼此的嬌嫩蜜屄中,各有一根粗壯碩大的肉棒正在其中進出不停,頂肏連連!

  借著鏡中反射,瀆魘梟魔欣賞著這既是悽美,又是絕美的淫亂風景,並排的二女就如同為了滿足他的變態欲望而請來的戲子,表演著他最喜愛的淫糜節目,而兩名邪人亦是不想淪為配角(雖然他們就是),像是比賽,又像是在暗中較勁一般各自盡力聳挺著昂揚的肉屌,讓那粗黑的肉棍不斷消失在二女濕滑的淫穴之中,也讓那淫糜的抽插之聲與二女的媚吟浪喘此起彼伏!

  終於,這淫糜的姦淫表演來到了最終、最高潮的階段,那就是集體的狂亂絕頂!

  只見晏飲霜與薛夢穎不斷顫動著她們平坦纖細的小腹,美背緊繃,後彎成弓,螓首仰天靠在了身後邪人的胸膛之上,飽滿挺立的胸乳之上,因為絕頂高潮而更加堅硬勃起的乳頭被乳夾夾的生疼,卻給她們二人帶去了更為可怖的凌虐快感!

  而她們身後的兩名邪人,也各自緊繃著壯碩的身軀,粗黑碩大的肉棒只留下卵蛋還在她們的蜜穴之外不斷收縮泵動著,悶哼著將卵袋中存放的所有邪精一股腦的全數傾瀉在了她們的女體的最深處(子宮口)!

  「又……又被射進來了……還要多少次……」薛夢穎心中仍是苦不堪言,不斷被侵犯內射,灌滿小穴,還只能任人擺布,縱然她抱定求生信念,卻也不知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而晏飲霜的眼神卻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迷離。

  「好……好舒服……他射的我……好舒服……」媚意橫流的眼眸中,春意已濃的難以化開,小腹與蜜穴的不斷痙攣中,芬芳馥郁的陰精愛液竟是「噗噗」如噴泉一般向外激涌,在無盡的快感與高潮之中,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悄然生成!

  「就這樣下去……好像……也蠻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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