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4章

  媽媽聽我這樣說，也知道她反應有些過大了。顧為，清月，怎麼了？老爸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我看了眼媽媽，朝著手機大聲道。沒事老爸，我幫老媽揉腳力度不小心用大了。聽到我這樣說，老爸很快回道。你也真是的，你不知道你媽腳扭了，你在給她揉的時候也不注意點……老爸說完，又叮囑了媽媽一些事後，就結束了這次通話。……等媽媽掛斷電話，我抬頭看著媽媽說道。媽，我幫您揉下腳吧，你看你腳腫的……媽媽把手機放在床上桃花眼注視著我問道。你會按嗎？你會嗎？我嘿的一下笑了出來。沈女士你可不要瞧不起人，我高一時候好歹也做了一年的體育課代表，班上的那些體育生訓練結束後做放鬆運動都會來找我，他們俗稱我按摩小能手。我坐在床上，斯斯艾艾的說道。媽您真的不試一下嗎？就當做你兒子報答您這十多年來的養育之恩。顧為，你屁話是真的多……媽媽滿臉不相信的看著我，但還是遲疑的把美腿伸了過來。我先看了眼媽媽，再把視線移到面前的玉足上，手，在動手前，我很活寶說了句，沈女士，工號9527，技師為你服務。注視媽媽臉上那開心的笑容，我伸出手握住媽媽滑膩的腳踝，把媽媽的左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細細端詳著。媽媽左腳腳踝左下方有些紅腫，看樣子是那裡扭了，確認好位置後。我打開紅花油的蓋子，把紅花油倒在手心裡搓熱，隨後把雙手覆蓋在媽媽細膩的左腳上，抓上去的瞬間媽媽的嬌軀顫抖了下。媽媽的腳很好看，白皙小巧，我溫熱的大手抓上去，五根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嬌嫩腳趾調皮的蜷起展開。我左手握住媽媽的腳踝，右手握住媽媽腳後跟的部位，左手固定不動，右手發力不停地地揉捏按……媽媽左腳那滑膩細嫩的觸感從我手掌傳到我的心裡，讓我心頭不由一陣悸動冒出一團火熱。我看著媽媽問道。媽媽您是怎麼崴到腳的。進小區門口被一塊石頭絆到了。媽媽把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開，明媚的桃花眼無奈的注視我，嘆道。顧為，你在學校除了學習沒學會，別的你是都學會了！有學到東西就行了。……陪著媽媽聊了會兒天，轉移了下注意力，心裡那股悸動頓時消散了不少，讓我能靜下心來的幫媽媽揉腳。媽媽紅唇忽然發出一聲細微的甜膩呻吟，緩緩閉上眼睛享受我的按摩。嗯……媽媽的聲音是很小，可現在這房間就我和媽媽兩個人，媽媽那聲呻吟之間如柴油落到火中。那被我壓住的慾火直接幾何般增長。揉著揉著。我看著著被我握在手裡的美足，還有手上那溫軟的觸感，在看著十根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嬌俏，我忽然很想舔一舔。褲兜下的雞巴也鼓了起起來。我被自己這個念頭嚇到了，臥槽，顧為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答應過媽媽什麼的！你也別忘記當時和媽媽那幾乎破裂的關係！都因為什麼發生的！你可不能再有這樣的念頭了！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急忙把視線從媽媽腳上移開，朝著四周望去。老媽和媽媽房間裝飾我都熟念於心，有個室內陽台，一面衣櫥櫃，電腦桌，媽媽的梳妝檯，正中心這張大床兩個床頭櫃，左邊的床頭柜上有個檯燈……最後我的視線定格在臥室床頭正中心那面牆的掛著婚紗照，那是老爸和媽媽的婚紗照，照片裡的媽媽青春靚麗畫著精緻的妝容一身潔白婚紗，身材曼妙，美艷的不可方物。照片中的媽媽貼著老爸，挽著老爸的胳膊笑的很是甜蜜，一身白色西裝氣宇軒昂的老爸站在媽媽身旁，俊男靚女確實很般配。我又把視線從照片中轉移到現實的媽媽身上，媽媽用手撐著的腦袋，歪著頭含水的桃花眼溫柔的注視我，我能從媽媽明亮的雙眸中看見自己的身影。凝視著面前精緻熟悉的面容，我一時間感慨萬千。墨色的捲髮慵懶得披在媽媽肩膀上，露出白皙修長的玉頸，未施粉黛的鵝蛋臉白皙精緻，螓首飽滿圓潤，淡淡的柳葉眉，瓊鼻小巧挺翹，紅唇緊抿。桃花眼含著水光，左眼眼角下那顆淡淡的淚痣，成熟嫵媚。不知不覺得，我有些看入迷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歲月沒在面前這個女人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只是帶走了她的青澀稚嫩，如今的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媽，身上早已褪去當初少女時的模樣。現在的她成熟，睿智，幹練，知性……見我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媽媽柳眉蹙起，問道。怎麼？是不是累了。媽媽說著就要把腳從我手中縮走。我下意識的抓住，說道。沒有，只是想起今天下午的一道題目想入神了……媽媽顯然不信我的話。你會想題目？我摸摸鼻子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沈女士您可別帶有色眼鏡看我。你要這樣說的話，後天的小測…………從媽媽房間出來，來衛生間我打開水龍頭剛準備把手伸進洗手池中清洗時，卻又頓住了。鬼使神差下，我舉起剛才替媽媽按摩左腳的右手放到鼻子下，聞了下，一股刺激的紅花油味道，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還聞到媽媽足部的味道。……翌日，清晨。被鬧鐘吵醒，從床上迷迷糊糊爬起的我望著身旁垃圾桶里那一堆衛生紙。心裡五味雜陳，昨天晚上滿腦子都是媽媽的我，幻想著媽媽的身影打了兩次飛機。自從看了心理醫生後，我已經四個月沒有幻想媽媽擼管過了！況且我現在也有了姐姐，我還肖想著媽媽，我這還是人嗎？我這不比出生還出生啊！……不過這個事情在從家到學校的路上就被我想通了，自己應該剛被姐姐破戒，然後好幾天沒弄，加上年輕人精力旺盛，稍微刺激一下就受不了。這些蘇醫生都有跟我說過，年輕人火力旺，小問題，小問題，只要自己注意一下就行了，我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高三黨都經歷過的痛苦事情那就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每天不是在考試，就是去考試的路上。周日早上考完試的我本打算一放學回家，好好陪著姐姐，畢竟要是姐姐開學了，那我跟她就是可憐的異地戀了！哪曉得剛走出校門，就看見老黃站在校門口朝我招手。我轉頭看向身旁在拿著包包上下仔細觀摩的老黃，心累的同時，拳頭也硬了。我嘆了口氣問道。你給你女朋友買禮物，為什麼要叫我陪你？這不是你女朋友的義務嗎？老黃撇了我一眼。這是我送她的生日禮物，驚喜你懂得，要是提前知道了，還叫什麼驚喜？你怎麼不叫益杭陪你？我問道。他補習。益杭上次跟我說想好好學習，本以為他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他真的為此付出了行動給自己報名了個衝刺班。老黃把手上黑配白配色的真皮斜挎包遞到我面前問道。你覺得這個如何。我白了老黃一眼。我謝謝你……有怨言歸怨言，但我還是盡心盡責陪著老黃挑選禮物，我拜託老黃幫我弄姐姐生日禮物時，他可是真的出了力。我陪老黃挑了一小時左右，老黃才把禮物挑好，中途姐姐還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問我人在哪裡，怎麼還不回家，是不是失蹤了。……挑選好款式從店裡出來，老黃看著站在身旁的我說道。請你吃飯。商樓四樓就是餐廳，老黃帶著我輕車熟路走進一家海底撈。被服務領到座位上坐下，點好菜。老黃說道。我女朋友挺喜歡這家海底撈的。我鄙夷的看著老黃。你在秀恩愛我就……我話說道一半，就戛然而止。下午一點，雖然是飯店但這家海底撈的客人也就寥寥數人，此時空曠的門口走進兩個人。男的一身休閒得體的服裝，襯衫西褲，右手掛著個白色斜挎包，頭髮打理的井井有條，充滿著中年男人的成熟穩重。跟在那男人旁邊的女人瓜子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看起來35歲左右的年紀，成熟嫵媚，她的身材很好，身上穿著件黑色及膝連衣裙，胸部渾圓飽滿，裸露的雙腿白皙修長，腳踩著一雙黑色細跟高跟鞋。這女的我看得眼熟，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挽著老爸的胳膊，面露笑容，神情恬靜，眼神甜蜜。我一臉不可置信望著面前這一幕，腦海一片空白，雙唇不停顫抖著，我使勁眨巴著雙眼，面前這一幕是假的吧……而且老爸不是和我說出差三天，周一才回來嗎？老黃見我這一副見鬼愣了下，問道。老顧你怎麼了？我此刻腦子一片混亂，連老黃在說什麼我都沒聽清。老黃疑惑地轉頭望去。那不是你爸嗎……話說道老黃意識到了什麼瞬間止住，聲音戛然而止。……老黃車上，我坐在副駕駛上失神的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腦海里不斷浮現剛才看到那一幕。老黃看著我欲言又止，想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大顧啊……剛才我和老黃跟在老爸和那個女人身後，我心底里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老爸和那個人女的也許根本沒有任何關係。這一絲幻想在我和老黃跟進車庫裡，看見那女的在上車之前吻了下老爸的嘴唇之後破滅了！……老黃把我送到小區門口，看著我落寞的神情，老黃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沒發出聲來。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裡，打開門，一股好聞的奶香味撲面而來，在玄關處換鞋進屋。繫著條粉色圍裙的媽媽端著盤烤好的麵包放在桌上，看著我道。回來了。我沒有理會媽媽而是自顧自的回到房間裡。姐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問道。媽，顧為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知道！呀！麵包要烤焦…………回到房間，我直挺挺地躺在柔軟的床上，望著眼前白花花的天花板，思緒一片混亂。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老爸是出軌了！媽媽應該還不知道老爸出軌了。要是媽媽知道的話，按我對媽媽的了解倆人大概率會離婚。不過媽媽也可能為了我和姐姐不和老爸離婚……回來的這一路上，我想了許多，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於空白，老爸出軌帶來給我帶來的衝擊太大太大了！所以老爸為什麼要出軌呢？有了媽媽這樣好的女人老爸還出軌做什麼？那女的也沒媽媽好看啊！在我楞神之際。咔嚓一聲，房門被人打開了。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到近。姐姐那張精緻的面容浮現在我面前，姐姐背著手柔軟的腰肢俯下，低頭注視著我。小笨蛋？我想開口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開口，只是傻傻的和姐姐對視著。姐姐好的桃花眼眯起，笑著說道。怎麼不說話啊？傻了？驀然，我從床上爬起，在姐姐不解的眼神中一把抱住她。我緊緊抱著姐姐柔軟的腰肢，感受她嬌軀的溫軟，聞著姐姐身上淡淡的清香，我那煩躁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姐姐被我抱住的一瞬間，整人都驚住了，她本想掙扎的，但見我情緒不太對勁，姐姐放鬆著自己緊繃的身體，伸手撥弄著我耳旁的碎發。抱了會兒，姐姐從我懷裡起身抬頭望著我，好看的眉頭蹙起，問道。你抽了多少煙？身上一股煙味。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抽菸嗎？你不乖啊！我……姐姐伸手整理著我的領口，柔聲道。小笨蛋下次你再抽這麼多煙，我就不理你了？說吧發生什麼了事？我本來想說老爸出軌的事情，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而是換了個理由。早上英語沒考好。姐姐楞了下，隨後笑著說道。哈，小笨豬也長大了，懂得學習的重要性了！也會因為考不好而感到壓力了。姐姐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好啦，這次沒考好，下次努力回來就是！不要太有壓力了，我跟媽媽中午烤了不少蛋撻和麵包，你記得出來吃！姐姐說完從我房間裡離開了。我的這個藉口很勉強，我相信和我相處這麼久的姐姐怎麼會看不出我的言不由衷，只是她沒拆穿我。……翌日，周一，好不容易從學校熬過一天課的我，在下了晚自習後，馬不停蹄的往家裡趕去。回到家裡，我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把鑰匙擦入大門擰開。坐在吧檯上吃著蘋果，拿著手機刷抖音的媽媽見我這模樣，問道。顧為？你是跑回來的嗎？怎麼滿頭大汗的？我擦了下額頭上的細汗，看著媽媽急切的問道。媽，老爸呢？媽媽疑惑的看著我。在陽台。我來到陽台，老爸坐在吊椅上玩著手機。見到老爸的第一眼，我本想質問他跟那女的是怎麼回事，可在見到老爸後我又不敢開口了。我明白要是現在開口質問老爸的話，那我們這個幸福的四口之家，將會因此破碎。想到這，質問的話語猶如千萬斤重，讓我無法吐出。顧為？老爸抬頭看著我。我跟老爸對視了下，迅速撇開目光。老爸你回來了？嗯。沉默了下，老爸接著說道。我給你和牧之帶了禮物在茶几上……接下來的幾天過得渾渾噩噩，老爸出軌的事情如一塊巨石壓在心頭上，讓我有些喘不過氣。在家裡我更是避著老爸，不跟他處在一個空間裡，因為不自在，惹得老爸很是疑惑，老爸更是私下找我問我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在偷看老爸手機時，我查出了小三的身份，叫安小婉。不過我也只查出了小三的名字而已，她的年齡和職業我一概不知。老爸的手機很乾淨，我根本查不出什麼，老爸和安小婉的微信聊天記錄很正常都是些工作上面的事情，沒有任何越軌的內容。要不是這個安小婉有朋友圈發自拍的習慣，我估摸連她名字我都查不出來。我發現這個安小婉其實我見過，她就是上次我在茶館喝茶碰見的那個給老爸擦嘴的安總。我想起那次跟老爸的談話，不由得苦笑，看來自己要姓沈了。我思考了很久，最後決定老爸出軌這件事情，我不打算告訴老媽和姐姐，我就當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打心底里我有個私心，我不願意破壞我們現在這個幸福的四口之家。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後面媽媽發現老爸出軌的事情，跟老爸攤牌的話，無論媽媽的選擇如何我都會支持她！……周四晚上，我一回到家，就看見老媽和姐姐倆人正如火如荼的收拾行李。唉，沈女士，這個被子就別帶了！東西太多了帶不下去！過幾天天氣就冷了，你不帶被子怎麼行！……我見到這一幕先是楞了下，隨後反應過來，今天是九月五號，姐姐後天就開學了。最近事情發生太多，我都忽略姐姐要開學這個事情了！淦！心塞，我還想著跟姐姐好好親熱親熱的，哎！我先是在客廳沙發上坐著，媽媽看見我這大爺模樣嫌礙事把我轟回房間，姐姐在媽媽身後搖著頭笑著看著這一幕。媽媽和姐姐把行李收拾好，大包小包放在客廳邊角，媽媽擦了擦額頭的汗回到房間。姐姐進到衛生間裡洗漱，見到這一幕我躡手躡腳的溜進衛生間。姐姐白淨的臉蛋上沾滿了洗面奶的泡沫，望著姐姐誘人的身影，我嘿嘿一笑搓著手就要往姐姐身上湊去。姐姐雙手捧著水把臉洗乾淨，拿起一旁的毛巾擦著臉說道。小笨蛋，別鬧！姐姐，你明天就要走了啊！姐姐撇了我一眼。哦，然後呢？姐姐不冷不熱的態度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我上前抱住面前姐姐溫柔噴香的肉體。我捨不得啊。姐姐掙扎了一下發現掙脫不開，壓低著聲音在說道。放開，老爸和媽媽還在家！要是被他們看見了，怎麼辦！我朝著姐姐的耳朵吹著熱氣。今天晚上，你陪我。姐姐身體明顯軟了。別鬧。老爸和媽媽……等五點，你再回去。……最後姐姐還是沒能拗過我，答應了晚上陪我睡覺的要求。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著我跟姐姐的關係這才剛剛有了突破，姐姐就要離我而去，我不禁感慨這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不過一想到等下姐姐就要陪我睡覺，想起那曖昧無邊的事情，我又不由得一陣小激動，一想起老爸和媽媽還在家裡，嘖！背德的快感讓我雞巴硬得發疼……床頭柜上的鬧鐘一分一秒的走著，我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有這麼過，好不容易熬到十一點半。門把手傳來的細微聲響，我惺忪起身打開了床頭燈，姐姐像個賊一樣輕手輕腳地摸進我的房間裡。我剛準備開口，姐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聲，隨後轉身躡手躡腳地把房門輕輕關上，活脫脫一副小偷模樣，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姐姐走到床邊上了床，看著我，柳眉蹙起不滿道。你笑什麼。我往旁邊挪了挪。你剛才好像個賊……我這樣是為了誰？姐姐沒好氣得捶了我幾下，但很快就被我壓在身下，她捧著我的下巴，親了我好一會兒。許是要分開的緣故，這兩次親吻，姐姐放的比以往要開，姐姐香軟的舌頭主動探進我的嘴裡，不停攪動著，雙手不停摸著我的腰身。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我也被姐姐親迷糊了，抬手摸到了姐姐的胸，姐姐沒有穿內衣，身上就一件單薄的睡裙，我能充分感受到手心裡那對豐乳的碩大和柔軟，還那顆明顯的凸起。姐姐和我雙唇分離，喘了一口氣，明媚的桃花眼濕漉漉的。顧為……姐姐俏麗布滿紅暈，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姐姐害羞的轉過臉不敢看我。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頭埋進姐姐柔軟的雙乳中，翁聲道明天我就要看不見你了……姐姐摸著我的腦袋，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道。哼，現在知道捨不得了？那是誰這幾天都不理人的？我聽出姐姐話里的抱怨，這幾天因為老爸的事情搞得我是心力交瘁，加上繁重的學業我確實沒有精力和姐姐溫存。我用臉蹭著姐姐香軟的胸部道。學業繁忙嗎……啊……姐姐發出一陣驚呼，雙手抓住我不規矩的腦袋，急匆匆道。小笨蛋，別鬧……抬起頭望著面前大口大口喘著氣的姐姐，我笑了笑。姐姐……你是有感覺了？姐姐沒有說話，水潤的桃花眼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姐姐我想……我雙手朝著姐姐滑膩的大腿內側摸去。姐姐雙腿夾緊，明媚的桃花眼柔柔的注視著我，哀求道。別……姐姐用手幫你好不好！我本來也沒想著強迫姐姐，能得到姐姐青睞我都覺得三生有幸了，姐姐能用手幫我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從姐姐翻了下來，火急火燎的把褲子蹬掉隨後躺在床上望著昏暗的天花板，胯下那勃起的粗大雞巴直挺挺的豎立著，馬眼上還流出晶瑩的液體。姐姐眼神飄忽的看了眼我的雞巴，伸溫軟的玉手顫顫巍巍的握住，輕柔地上下套弄著。姐姐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我的雞巴，但還是很羞澀，本就紅的臉更紅了，畢竟我跟她可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姐弟。雞巴上傳來的陣陣快感爽得我的腳趾一蜷一放，我看著姐姐布滿紅暈的俏臉。姐，你真漂亮。姐姐聞言轉過頭，微卷的長髮遮住她的俏臉，姐姐左手捂著臉，害羞道。你別說話。見姐姐這害羞的模樣，我也不敢在說話了。確實讓姐姐這種性子的人能給自己親弟弟打飛機，我覺得已經很挑戰她的心裡防線了。我要是在說話刺激她，姐姐等下撂檔子不幹了，我哭都沒地方哭了。我認趣的閉上眼享受著姐姐的服務，右手還很不老實的搭在姐姐滑膩的大腿來回撫摸著。姐姐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了下身子，但還是容忍了我放肆的舉動。姐姐畢竟是第二次幫我擼管的技術不是很好，手上的動作時而輕時而重，指甲偶爾還會不小心刮到敏感的龜頭上，讓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姐姐擼了許久，我都沒有要射的感覺。姐姐甩了甩酸麻的右手，水潤的桃花眼注視我問道。怎麼還不出來啊？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姐姐都肯幫我擼管了，我總不能對她說是你技術的問題吧。姐姐桃花眼看著我的雞巴，右手握住它來回晃了下。明明上次動幾下就出來了啊！我摸著鼻子小聲道。我要是次次動幾下就出來，那就說明我有病了。姐姐聽到我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她伸手拍了我的腦袋。沒大沒小。我動了動被姐姐握在手裡的雞巴道。我這不不大嗎？你……姐姐的臉頓時又紅了。好啦，姐姐你接著幫我弄吧，我現在硬的難受。剛才和姐姐那一番大逆不道的對話，讓我本就堅挺的雞巴硬的更加難受了。姐姐誘人紅唇蠕動了幾下想說些什麼但沒說出來，繼續手上的動作。我望著姐姐俏臉，享受著姐姐右手貼心的服務。小笨蛋，別看姐姐。姐姐抬起左手遮住了我那火熱的目光。姐姐我想看著你的臉，這樣好出來。你！哎……姐姐聞言嘆了口氣，左手慢慢放下。姐姐擼得有點久了，即使姐姐雙手掌心的肌膚很是細膩，摩擦久了，龜頭從最開始酥麻到現在隱隱約約有些痛了，加上姐姐的指甲時不時還會劃到我的龜頭，現在是痛感大於快感了。我忍不住開口道。姐姐停一下，你弄的我有些疼了。姐姐停下手上的動作不解的望著我。我看著姐姐說道讓我緩一下。喘了幾口粗氣我說道。姐你別幫我弄了，你別說幫我弄出來了，你現在可以說是在折磨我了。姐姐好看的柳眉蹙起，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你說什麼呢？我耿直的說道。實話！姐姐水潤的桃花眼看著我。那現在怎麼辦？要不就算了……我本想說就這樣算了可被姐姐這一鬧，身上的慾火可以說不上不下，鬧騰的渾身難受，到嘴的話又說不下去。我盯著姐姐俏麗的面容，最後目光停留在姐姐那紅嫩誘人的薄唇上。要不你用嘴幫我……精蟲上腦有些話不過腦子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