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摔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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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走出大學城,招手讓對面馬路的計程車開過來,周六大學的大門口人流如織,計程車行駛緩慢的蝸行,我在馬路導流線的邊上候車,腹熱腸慌的想著姐姐會不會是同性戀這個問題,踩著大門場地的蹬台踰閑盪檢的上上下下。

  「林林……」

  冥想中,姐姐在後頭將我叫住,因為走得急,我被撞個了滿懷。

  姐姐伏在我懷裡喘氣,俏臉爬滿像劇烈遠動後的紅霞,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

  「噷呼……屬豹的呀跑這麼快~叫你幾回了聽不到麼。」

  聽出姐姐言語中的嗔怪,我拍拍她的大腿以示撫慰,原來在公寓洗漱間裡誤以為的奶白色長褲,是條連體奕卬的白色連褲襪:「沒聽到,我在想事情。」

  也許姐姐感受到我對她態度有些冷淡,神情短暫的一鈍,接著嬉笑道:「想什麼~才離開姐姐一會就想了?」

  我想想這樣講也沒錯,我的確在想姐姐,不過想的是姐姐會不會是百合這回事,我甚至想到,姐姐和欣欣姐兩具寬衣解帶的輕熟玉體歪膩在一起的場景,肥沃的饅頭白虎穴和毛茸茸的陰戶互相廝磨,女朋友的呻吟和親姐姐的嬌喘交織,兩道熟悉的聲音同時對我發出愉悅卻羞恥的邀約……那場面是很誘惑,但我不想和別人分享姐姐的愛,無論那個對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罷,我統統接受不了。

  誠如身體某部分被別人盜竊了一般,我心情煩郁:「想你幹嘛啊?都待一整天了。」

  「呵?」姐姐攥拳叉腰,小粉拳恰恰貼合蜂腰腰際處的閒隟,看起來更加的纖細:「給你再說一次的機會。」

  很想發牢騷,奈何不確定也不好詢問,大學城門口就有垃圾桶,我是真怕姐姐生氣了像小時候那樣論起桶子砸我,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耽延的應道:「想~……想死姐姐了,姐姐怎麼追出來了啊?」

  姐姐叉腰力度鬆懈下來,說:「爸爸很少發脾氣的,我怕他急起來會動手打你……」

  「然後呢?」我知道老爸什麼脾性,他不可能會動手的,除非喝醉了,那就不好說。

  「什麼然後呢!要是爸爸真打你怎麼辦?你身上還有傷……你不心疼自己身體姐姐還心疼呢。」

  「不慌,大不了跟老父親干一架。」

  我輕描淡寫道,姐姐見我這副莽犢不怕虎的態度,正欲抬手敲敲我的小腦殼,終於開過來的計程車在我們跟前鳴笛提醒,姐姐說一句「姐姐保護你!」就專擅的坐到計程車副駕駛位,還快速和司機說了目的地,回頭乜著楞楞的我……親姐如惡霸。

  我能怎麼辦?

  跟上唄。

  大學城和家裡不算市中心距離的話,大概有30公里,司機沒選擇走高速,路途再等幾個紅綠燈,回到家已接近12點了,跟珂姨約定的時間是下午2點,我心裡催迫,走在姐姐前面率先推開大門。

  一進門我就開嗓:「老父親俺回來啦!」

  老爸坐在那張冂字型的沙發上,泰叔叔也在,一手搭著老爸的後頸,兩個坐得比較近,我只能看到里側老爸的半邊身體。

  老爸歪著大光頭看過來,眼睛愈眯愈緊,好像監獄裡隔窗看犯人似的,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心理學書籍上說的還是什麼書我忘記了,後頸是生物防範的死角,非親密之人或被威脅是不會輕易被別人碰的,我平時和黎胖子關係那麼鐵,他經常摟我脖子我也不習慣他碰我的後頸,有時候他不小心摸摸我就要跳起來了,近乎是一種本能的防範機制,老爸倒表現習常。

  我受不了老父親的眼神,跟著他眯眯眼道:「看什麼看啊?你老眼昏花啊?」

  「臭小子!」老爸低喝一聲,直接就從沙發上坐起來:「真是慣壞你了!」

  後面的姐姐見勢不妙,快步衝過來擋在我面前:「爸!你要敢動手打我弟弟,我跟你沒完。」

  「誰要打他了?」

  老父親是有理說不清,興許覺得斯文掃地,略皺巴著臉,行徑站著不是坐著也不是,調換語氣對姐姐說:「女兒怎麼也回來了,周六沒課嗎?」

  「我要不回家,誰保護我的小老弟?」姐姐根本不回答老爸,一邊用銳利眼神直瞪著他,一邊拉著我走到他們對位的沙發坐下:「你們就知道欺負弟弟,沒一個好人!」

  「爸爸怎麼欺負他了?只是問個話。」

  老父親對姐姐很溫柔很儒雅,一直都是這樣,所以我懷疑自己是充話費送的孩子是有依據的~「你看啊!」姐姐黛眉微蹙,頗有興師問罪的將我手䄂捲起來,露出手背的血痂:「你老婆將我弟弟打成什麼樣了。」

  我猛縮回手,卻被老父親瞧了個正著。

  「怎麼回事?」老爸逮著我問。

  我默不作聲轉過頭,姐姐可能先前就憋屈著氣,一口一個「你老婆」滔滔不絕的對老爸訴訟,老爸拿他的寶貴女兒沒一點辦法,只能含怨受著,泰叔不方便插手我們家庭瑣事,禮貌拍拍老爸的肩膀:「說正事。」

  老爸眨眨眼怵了幾秒,坐下來後思索著什麼,嚴肅道:「爸爸問你,你認真想好了才回答……你昨天在我房間裡,有沒拿走什么小件的東西?那是你泰叔叔很重要的物件,拿了就趕緊還給別人,可大可小的。」

  「我不說了沒拿你東西嗎!一直問煩不煩吶?我又不缺錢。」

  「弟弟不是沒零花錢了麼?」姐姐打岔道。

  「我……」

  姐姐無心的一句,直接讓老父親歧解:「你缺錢就跟爸爸說,東西還給人家,爸爸給你零花錢。」

  「我根本就沒進過你房間!」

  我快要崩潰了,喊一聲忖量了一下喃喃自語:「是有人進過你房間……」

  老爸眉頭一緊,問道:「誰?」

  黑子是窮人家沒錯,不過為人老老實實,父母臥室的抽屜里有很多現金,貴重的手錶首飾都鎖在保險柜里,他要偷東西為什麼不偷現金,拿一點現金神不知鬼不覺,幹嘛大費周章只拿老爸口中的小物件呢,假設不成立。

  「除了小物件……你還有沒不見什麼東西?」

  「其它東西不重要,就說誰進過我房間?」

  我不肯說胖子和黑子,他倆區區普通家庭的高一學生,要是老父親誤會什麼出手制裁,估計他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到時候我就成傷害無辜的罪魁了。

  「你先告訴我有沒不見其它東西,那東西是什麼?」

  「沒有,柜子里有多少錢爸爸清楚,那東西……」

  泰叔突兀的伸手拉了拉老爸:「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不見就不見了,也許是你爸爸貴人事忙,自己忘記放那了也說不定。」

  「你帶誰進過我房間?」

  老爸逼問著,姐姐攬緊我的手臂,愁眉鎖眼對他說:「爸你夠了啊,弟弟都說了沒拿你東西。」

  老父親看看姐姐,臉色藹然溫和下來,左思右想頓了片刻,低頭若有其事的自語:「可能真是我忘記放那了……」

  「道歉!」我唬道。

  老爸不解的抬頭看向我:「道什麼歉?」

  姐姐攬著我起鬨:「對,道歉!你誤會我小老弟了,快道歉。」

  泰叔陰陰笑起身,看著咱倆姐弟卻對老爸說:「你們這一家子人真是溫馨……鶴德,我們得先回醫院。」

  老爸這次沒多理會姐姐,嘆氣和泰叔走到鞋櫃旁,臨出門將我叫到身邊,小聲囑咐我明天媽媽回家不能說泰叔叔來過的事情,我問為什麼他也不說,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不能說,逼著我點頭答應,母上大人說一不二的性子我多少秉承了點,除非沒答應,答應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廳姐姐又不見蹤跡了,我想先洗個澡,可擔心時間不夠去珂姨的美容院,便著急的在屋裡尋找,最後在別墅二層自己的臥室見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著床頭上(俄狄浦斯)的油畫,目光遠山黛,粉臉輕許的惆悵,悵望中的姐姐並未發現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後,惡作劇抓著姐姐的一綹波浪金髮向後扯:「姐姐~」

  「嗯……」姐姐淺應著,身子的不適讓她向後趿步,視線仍逗留在油畫上,很坦然。

  我伸長脖子挨到姐姐那精靈似的耳畔:「看油畫啊?這不就是姐姐送的嗎。」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側臉乜過來,俏翹鼻樑下深深的人中線鏈著絳唇,一抿一噘寵溺無數:「姐姐什麼都給你了……」

  「啥?」我問道。

  姐姐嘴一咧:「長姐如母!」

  這是我們的暗語,潛台詞是說長姐就是母上讓我知恩圖報,不能只惦記媽媽而忽略姐姐,以前我們拌嘴,姐姐吵不過我就會說一句「長姐如母」,然後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認錯,這句話她很久沒說過了。

  「你以後不准讓媽媽爸爸欺負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傷,姐姐心裡就難受。」

  「我錯了姐姐……」見姐姐還是一副憂鬱愁苦樣,我又拎著她的指尖盪鞦韆:「姐姐……好姐姐~……我錯了,以後不讓人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監」正在發騷,陽台的鸚鵡貌似看不下去,飛起來竟有板有眼的學著我的語氣叫姐姐,被綁住它也飛不過來,笨拙的擺翼,就這樣一腳四隻小爪撓著陽台的玻璃隔門,間歇性的用力撞幾下,嘴邊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講真,我現在覺得它很煩。

  姐姐有點母愛泛濫,撇開我去拉開隔門,一把將這隻非洲鸚鵡抱在懷裡,玉手撫摸著它的羽毛:「好可愛啊……弟弟你什麼時候養了鸚鵡?」

  鸚鵡:「獎一顆堅果獎一顆堅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腦袋兒那來這麼多詞彙量,應該是飼養員訓練過,看了看架子上還沒拆開的堅果包,姐姐先我一步給它投喂,給它高興到張開翅膀站在姐姐手臂上來回蹦躂。

  鸚鵡:「獎一顆堅果……獎一顆獎一顆。」

  姐姐又給它餵了一顆,問我:「有給它起名字嗎?」

  我見鸚鵡踩住姐姐的藕臂,張著翅膀走路人模人樣的,隨便道:「就叫『走地雞』吧。」

  「咯咯咯……走地雞?」

  姐姐笑逐顏開:「它明明會飛你叫它走地雞……咯咯咯……」

  「嗯走地雞,早晚宰了它煲雞湯。」

  姐姐沒表現出某電影裡「兔兔這麼可愛,你怎麼可以吃兔兔」的誇張橋段,只是抱怨的拍了拍我的小腿,而這時,副廳門鈴響了起來,我約略猜到是倪舒欣來找,拿出手機確認倪舒欣給我發過微信,沒關掉門鈴報警器就下樓去接她了。

  小區門外,欣欣姐雙手放置小腹前,拎著個長肩帶包包,一身休閒JK服和之前那件僅顏色不同,常規及膝的裙子下套著長筒白襪,長發飄飄,素顏。

  我才走上前將倪舒欣的包包挎在肩上,姐姐追了出來,歪膩的在後面扶著我肩膀:「哈!想拋下姐姐去約會,門都沒有。」

  「芝芝也在……」欣欣姐頓時眉開眼笑,繞過我去攬著姐姐的手:「我們打算去我媽的美容院,一起~」

  「嗯,我們好久沒一起了,等我回去換身衣服。」

  倆閨蜜互相攬臂,甜蜜到無邊,我頭一次感覺自己是個局外人,腦海再閃過兩個裸體女人取慰的場景,情急下拉開姐姐,義憤的說:「姐姐別去,你在家等我。」

  「為什麼?」

  姐姐茫然的看著我,欣欣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點不適應我的猖獗。

  「你在家逗你的鸚鵡啊。」

  「哦……」姐姐眨一眨桃花眼,臉上掛著狡笑,螓首幾乎貼到我面前,戲謔道:「就一隻鸚鵡而已,弟弟吃『走地雞』的醋呀~」

  天知道我對姐姐的占有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說來也沒譜,心頭酸溜溜的好像真妒忌了,但現下解釋就是掩飾,不如別理她。

  「反正你別去……欣欣姐,我們走。」

  我二話不說拉著欣欣姐離開,欣欣姐有回頭無措的叫了聲「芝芝……」卻也沒多說什麼,徒留身後愣神兒的姐姐。

  ……………………

  下午1點整,我們準時到達珂姨的美容院,美容院坐落一地標廣場之中,非獨棟,並列些品牌商店,室內寬敞,裝飾格調還算高端,一個迎賓禮儀小姐帶我們到前台登記,欣欣姐先前就有預約,單獨被一個女護理帶走,因為我約的珂姨,禮儀小姐告訴我珂姨還在給其她人做美容,讓我到等候間等等,我稍觀察下環境,美容院內進進出出全是些貴氣婦女或是精緻妝容的女人,半隻男人都莫的,我一個稚齡小屁孩待在外面著實犯尬,自個走到等候間倒杯水找個角落沙發上坐著……「林林~……」

  玩手機遊戲玩到剩下百分之二十的電量,我正要坐不住的時候,珂姨穿著一身白大褂推門進來,艷容嗪著媚笑,溺愛不明的親切聲線,配上淡妝眼影的凋敝感瞳孔,迎上她的目光很容易產生一種撲朔情愫,那是其她路人貴婦不曾給予我的,會默默在心底渴望對方的溫暖,和姐姐那種情感好像。

  「珂姨!」我心中莫名泛喜,續而想跟她分享好消息:「我沒心臟病!我去查了。」

  「嗯,珂姨知道,你媽媽跟我說了。」

  「啊……說過了啊?」

  我有點興味索然,珂姨諂笑走過來按住我鼻翼一邊,溫柔的問:「痘痘感覺疼嗎?」

  「沒感覺,珂姨,祛痘要多久啊?」

  「不做美容護理的話用不了多久……」

  珂姨漸漸將頭俯下來,檀口吐氣如蘭,半分斥責的腔調:「不是說了要喊我岳母麼?」

  與岳母顛鸞倒鳳的記憶一閃而過,雖說是意外,但要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就是哄小孩的,我言不由衷咕嘟道:「可是我們都那樣了……」

  珂姨挨著我快速掃了一眼,並未表露出太多可以捕捉的外在情緒,悠然觀察著我鼻翼上的青春痘之後,挺直身子,雙手分別插到白大褂的兜兜里:「林林身上有味道哦。」

  「什麼?」

  我擰著眉發出疑問,下意識抓住衣角嗅了嗅,旋即反應過來:「哪個……我昨天沒換衣服,今天又去姐姐大學的烹飪課……」

  「這樣不行,油煙味有些太重了……」

  「那我……回家換身衣服吧,不好意思珂姨。」

  被女朋友的媽媽嫌棄味道大,我再沒皮沒臉也覺得狼狽,徑直的想要脫離戰場,珂姨「誒」的一聲拉住我,嗤笑的說:「林林叫我岳母,叫岳母岳母就帶你去買新衣服~」

  我怎麼覺得珂姨這個樣子跟平時姐姐想調戲我的樣子很像呢……管不了那麼多了,付錢的就是女王。

  我臉蛋微微一紅,奶聲奶氣喚了聲:「岳母~」

  聞言珂姨的目光忽然凝聚,就像小學生得了獎勵又克制高興心情的模樣,慢悠悠的要求道:「乖~……叫媽。」

  「……媽。」

  「林林乖,大聲點叫媽媽。」

  珂姨滿臉的怡悅,我總感覺珂姨對於這個抱有什麼執念,但這次我沒猶豫,就像被喚醒內心對母上大人的依賴,親昵道:「媽媽~」

  「走吧,媽媽帶你去買新衣服~」

  ……美容院隔壁就是商場,買套新衣服倒不費事,可我自己挑完一套了珂姨執意要給我買雙新鞋子,領著我乘電梯上商場三層,說那邊有男鞋專賣店,出了電梯,男鞋店沒找著,一廊過去幾乎是些時尚女裝,有家女裝店門外放有幾個人偶模型,人偶僅著性感的情趣內衣。

  「搬走了麼……」

  珂姨左顧右顧的呢喃著,因為來時匆忙,身上的白大褂尚未卸去,裡面單薄的一件絲質小褂,胸前淺V,純白色映著滌綸柔光的布料裹住她的吊鐘型肥乳;鏤空的V領直至雪頸,印著不算茂密的白蕾絲,隔著白蕾絲猶見乳溝的冰山一角。

  相比之下,珂姨的下身就很保守了,只是條象牙白色的九分褲,連絲襪都沒穿。

  珂姨現在就很性感了,如果能穿上情趣內衣的話……即使沒機會上手,過過眼福也挺好的呀。

  我不禁食指大動,眼神望向那家女裝店說:「珂……岳……嘖……媽媽,要不我也給你挑件衣服吧?你這褲子不太搭配。」

  「給我挑衣服……」珂姨邊說話邊順著我的視線望向女裝店,大概是我叫她媽媽讓她覺得我沒什麼壞心思,竟不考慮就欣然答應下來:「好啊!」

  機不可失,珂姨還雙手插著大褂的口袋裡,被我攬著走進了女裝店,可見到店裡的女導購員,我又不好意思開口說要情趣內衣了,在長長的展柜上篩選著服飾,我一眼相中獨立玻璃展櫃裡的黑色超短裙,笑吟吟的拉著珂姨道:「媽媽,就這件吧?很襯你。」

  剛還在閒逛的珂姨定了定睛,臉色莊詳卻有微量的聲怯:「裙子有點太短了……」

  壤著寶石的超短裙也就20多公分左右,以珂姨的臀占比,穿上至多能包住那挺撅的臀丘,對於一個豪門貴婦而言確是大膽了點,但覆水不可收,看著珂姨犯難我找不到任何合適的理由,便從背後招招手,沖後面的導購員拼命使眼色。

  導購員也是秒懂,上前打開玻璃櫃,取出短裙直接放在珂姨手裡,謙恭道:「女士您兒子真有眼光,這件裙子是Kenzo限量版,是上過米蘭時裝秀的,店裡就剩下這一件了。」

  「是啊媽媽,這件真的很配你。」

  我趕緊打圓場,媽媽長媽媽短的叫得愈發流利。

  「我等會兒要回美容院,穿這個太……不太雅觀……」

  我褊急的做出退讓,哄道:「誒呀~誰要你讓別人看,就給我看就行了,穿上讓我看看,看看就換下來。」

  珂姨略微壓住下唇,突然問我:「你媽媽……你經常給婉芙選衣服麼?」

  「呃……對啊。」

  導購員聽我們的對話有點搞不清楚我們的關係,偷偷我瞄一眼然後站邊上覺得幫不上忙,走去招呼其她客人了,我也不管不了別人怎麼看,拽住珂姨的胳膊繼續哄她:「媽媽~你就穿上讓我看看吧?我就看看,看看合適不合適。」

  「好吧,你在外面等等岳母。」

  珂姨臨進試衣間時,我又得寸進尺的遞給她一雙高檔黑絲襪,珂姨大大方方的接在手裡,戲弄道:「林林也經常給婉芙選絲襪嗎?和婉芙通電話聊起你的時候,婉芙可不像會讓你選絲襪呢~」

  我心扉驟的一跳,想到珂姨不會和媽媽說了我們的事吧,要說了給我十條命都不夠死啊……「珂姨……你跟我媽媽說過我們的事了?」

  「說什麼事?」

  「你知道我指的什麼。」

  珂姨居然頑皮的挨著門掩戲笑道:「你猜岳母說了沒有~」

  「不是,你……」

  「嘭!」的一聲,試衣間的門被珂姨關上了。

  倪舒欣這倆母女,性格還真像……在試衣間外面候著十幾分鐘逐步急躁,媽媽明天就回華海了,關鍵珂姨模稜兩可的玩笑話讓我完全猜不透,如果真跟媽媽說過我就死定了,前事未了後事又起,怎收場我不敢想,以至我都忘記了要欣賞珂姨的性感超短裙,拍打著試衣間大門:「珂姨,你換好沒?」

  「馬上好,你等我一下。」

  心急如焚的我沒有一點耐性,用力的拽住門把手:「先別換衣服了,你開門我有事要問你。」

  試衣間裡珂姨的聲音變得嬌媚:「林林,這衣服有點太短了……」

  我扭了幾下門把手,急道:「你先開門讓我看看。」

  裡面噤聲片刻,特別遲緩的打開一道小門縫,鑑於店裡還有其她人在場和心急,我衝進去順手將門反鎖起來,然而當我抬眉看見珂姨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駑鈍了,發熱的雙眼讓我知道自己此刻的目光有多麼肆無忌憚。

  「林林……」

  此刻的珂姨受驚不小,出於女人本能的防範意識,玉手懷抱胸前,交叉著手臂往上推,白蕾絲里的吊鐘型肥乳亦承著玉臂上堆,臌脹屹峭如肉桃;形狀隨著她的呼吸時而撥挺時而臥軟。

  試衣室的空間很窄,像一條僻巷,她身後有一面落地的試衣鏡,宛如琴弦的背身,黑色超短裙堪堪半裹住沃腴的臀丘,不知珂姨有意與否,短裙原本的束腰帶拉到了腰胯之間,也許她的本意是想遮住暴露出來的半圓豐臀,偏就弄巧成拙,窈窕蛇腰可窺一二,連股溝也涼颼颼的;略顯碩魁卻修長的白嫩大腿,險到大腿根被一抹緋紅分隔,之下才是朦朧神秘的黑絲美腿。

  「珂姨……你好性感……」

  我痴迷的喃喃著,關於母上大人的事已然忘記乾淨,絲毫不偽飾自己侵吞的目光,鏡子裡,黑絲玉足是一雙紫色高跟鞋,10公分的高柱鞋跟墊起那黑黝黝、亮錚錚的腳踝,自有一股魅惑的勾人氣息。

  珂姨伸手去拉著短裙裙角,身子不住的往鏡子後靠去,妖媚得像個瑟瑟的美人犬:「林林……你……你要做什麼……」

  我本來也就由衷的讚嘆,珂姨有點驚慌的後退著,媚眼水波粼粼又春情蕩漾的,艷臉似迎還拒在引誘我一樣,那晚的交媾歷歷在目,心臟和勃起的肉棒都跳了跳:「珂姨……我就看看而已……你轉過去身去,對著鏡子。」

  見珂姨巋然不動,我走過去貼著她的耳邊,輕輕的喚了聲:「媽媽~」

  「噷嗚~」珂姨雙腿都顫了顫,雪頸的肌肉繃緊了又鬆開,居然聽話的轉過身去。我沒猜錯,珂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兒子奴!

  我膽子大了起來,從背後摟著她,臉蛋蹭著珂姨的蕾絲布料與頸部:「為什麼這麼聽話?媽媽就這麼喜歡兒子麼?」

  「林林……別……別這樣~……」

  羞媚的呵斥聲軟弱無力,珂姨兩眼迷醉的看著鏡子,我乾脆含住她耳朵的垂珠,雙手一攀,一手一隻肥乳用力抓捏,鏡子裡反映著不斷變幻形狀的乳球,珂姨一手摁住我作怪的動作,似在阻撓,滾燙的溫度像能穿過布料在她肥乳上刻印淫糜的烙印。

  我被眼前一幕撩得雞巴梆硬,莖部生出的瘙癢促使我一下一下頂著珂姨半裸著的豐臀,喘氣粗濁道:「媽媽,你感受到兒子手掌的力度了嗎,感受到我雞巴有多硬了嗎~……」

  「你……你不能這樣……林林~……」珂姨扭動著身子:「真的不能……嗯嗚~……」

  我死盯著鏡子裡騷浪的熟婦,看著她陶醉動情,刺激得頭皮發麻:「媽媽不就是喜歡兒子麼?」

  「喜歡……嗯~……媽媽喜歡你~……」

  「那這裡呢?這裡也喜歡兒子嗎?」我咬著她因動情而泛紅的雪頸,一手探下去揉著珂姨的恥丘:「小穴也喜歡兒子嗎?」

  濃稠的曖昧氛圍下珂姨也似痴了,星目失神看向鏡中的場景,沉醉小聲道:「喜歡……媽媽喜歡兒子,全身都喜歡……」

  我心中一盪,用力碾著手中的肥乳,連同衣服拉扯她的乳房蓓蕾:「這裡呢……媽媽的大奶子也喜歡兒子麼?」

  「嗯啊~」

  珂姨突然受激,豐腴身子搖搖欲墜,我忙扶起她的臉對著鏡子,誘惑道:「你看鏡子裡的女人多騷,那有做媽媽的會跟兒子在試衣間偷情啊?媽媽是喜歡亂倫的騷女人麼?」

  「不是的~……媽媽不是……」

  「不是嗎?」我褪去褲子勒到膝蓋,勃硬的男性陽具一經解放便彈跳出來,精準的貼住她濕熱的股溝,我淫邪道:「那你為什麼一直要我叫你媽媽?為什麼絲襪都濕透了?」

  我絡續的挺弄胯部,鏡子裡那豐腴的雙腿間不斷冒出紅通通的龜頭和黝黑男根,隱了又現現了又隱,不斷的穿插。

  「哈啊~……」

  珂姨低頭看著在自己的雙腿間不斷進出的巨根,一手撐著鏡子,一手向後無力抵禦著我的衝擊,紅唇大敞卻顫聲嗡嗡:「媽媽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咚咚咚……」

  就在我伸手拉開珂姨內褲快要得逞的時候,門外傳來導購員的詢問聲:「女士,請問您好了嗎……外面有客人想試衣服。」

  珂姨就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大腿猛的一夾,股間的熱潮瞬間揮去大半,眼神也恢復了清明,驚道:「林林!有人敲門了,你停……快停來。」

  到手的肥肉就這樣飛了,擱誰都不樂意,我耍無賴抱緊珂姨,依舊挺弄著嵌在她雙腿間的大肉棒,憑藉觸覺用龜頭對準小穴口,珂姨花容失色驚慌的一把推開我,我本來就需要踮起腳尖才夠得著,這一下讓我嚴重失穩,加之腹背有傷包住紗布站不住,撞到狹窄的空間牆上,右手下意識要扶著什麼,結果這下太突然,只肘部撞到硬牆,隨著撕心裂肺猶如被骨頭被掰斷的疼痛,踉蹌的跌倒在地。

  「林林!」

  珂姨再度驚叫,見我滾爬在地頭冒冷汗的樣子,忙蹲下身攙扶,我只覺疼得天旋地轉哭爹喊娘,對她的動作不能予以回應,珂姨沒辦法了走去開門想找人幫忙,我趕緊忍疼將自己的褲子重新穿起來……事後,我們從商場包紮好回到美容院,欣欣姐早完事了在大門外等著我們,見我自脖子到右手鍊著紗布,反應很大的問長問短,觀察到珂姨一臉愧疚不安,我拍拍欣欣姐的手背說:「沒事。去商場買衣服地滑,摔了一跤。」

  欣欣姐轉頭看看珂姨,珂姨心虛般逃避她的眼睛,默不作聲。

  這氣氛再待下去我尷尬癌又要犯了,什麼祛痘去他媽的。

  「真摔了一跤,珂姨嚇著了……」我拉著欣欣姐說:「我這樣子也不用做什麼美容護理,我先回家了。」

  欣欣姐叫住我:「不用去醫院麼?」

  「不用,小事。」

  「明天沒課,你要不叫上芝芝出去玩玩吧?我們好久沒一起出去玩了……」

  「嗯好。」我攔了輛的士,隨口答應欣欣姐就坐進去,臨別之際,我偷偷望了珂姨一眼,那條紅黑色絲襪已經換去,取而代之的是剛見面時的九分長西褲,她迎上我目光時艷臉緋紅,情愫居多,而那長褲的襠部,貌似還有些許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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