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壞事的欣欣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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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們三人並沒各自歸家,欣欣姐帶到預計好的今天最後一項娛樂項目——爬(華海山)。

  華海山顧名思義就華海市的景區獅嶺,地跨幾越整個市中心,東起最高,北至小嶺腳,海拔根據記錄是2000米上下,全天開放,是市內的地標山。

  說爬不如說是行,山路有很寬的石台階道,也較為平坦,但因為欣欣姐穿著中跟鞋走得慢,我們登頂時已然夜色幕臨。

  山上俯瞰的城市,就像看另一顆未來世界的星球帶著張燈結彩的表面公轉一般,而天空蒼穹壓頂,蟋蟀自由的唧唧只令環境烘托出一種有聲的寧靜。

  走了那麼久的山路我們都累了,我直接睡在草坪上,左右邊鄰人是姐姐和欣欣姐,同看一片天,愜心無過多言語。

  其實我現在的心情並不美麗,一是這個會疼人愛我的親姐姐騙我,二是姐姐是女同這種猜想得不到解答,這三嘛……就本末倒置了,母上大人回家了,關於媽媽的問題我至今沒想到確切的答案。

  「哇……」

  欣欣姐躺著舉起來雙手,輕柔柔的揮著,好似那攜光錐的雲彩被她抓在手裡撫摸:「好輕的雲……」

  「是挺輕的……」

  她說物理天文之類的東西我就來勁了,瞧了瞧她陶醉的傻樣兒,我耿直的申飭道:「一朵雲大概五十萬公斤,你手裡抓著有十朵了,嗯……是挺輕的嗬?」

  「嘖!你懂不懂浪漫呀~鋼鐵直男。」

  欣欣姐乏味的放下雙手,並回報我一個幽怨的眼神。

  我較真起來了,勤勤懇懇的解釋道:「高積雲的含水量每立方零點二至零點五克,層雲、層積雲的含水量每立方零點一到零點五克,雙層雲含水量十五克,一立方公里按含量零點二克算,重量就在兩百噸之間,這種夜晚看得見的雲層要厚很多,五十萬公斤是換算……」

  「哎呀你別叨叨啦~」欣欣姐無情打斷我科普下去,轉頭沖姐姐問:「芝芝……你弟弟是『鋼鐵俠』哦?」

  姐姐自然知道倪舒欣在揶揄我,瞥一眼她,柔順的金髮愈湊愈近,左邊手臂已經被姐姐攬緊:「敢說我弟弟不懂浪漫,來,老弟你給她秀一個,姐姐給你撐腰!」

  我一頭霧水,反問道:「秀什麼?」

  姐姐推了推我說:「念首情詩給她聽聽。」

  「……」

  我現在真沒那個閒情逸緻,不過看欣欣姐一副等我出糗然後調戲的我樣子,再抬眸看看天空,突然想到曾遠在家鄉的媽媽,就來情懷了:「人和星辰的最終結局總是分離,每當我們情不自禁地仰望天空……很可能是我們身體裡的原子在思念家鄉。」

  文字語言本該是宣洩或暢遊內心世界的作用,可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陷入低沉的情緒中,眼帘自由天空忽變成牢籠。

  「不管宇宙星辰啥時候爆炸……」

  木然之際,我疊放在小腹處的手被另一隻小手輕柔覆著,欣欣姐緩道:「將來怎麼樣都好,我們三個人永遠永遠……永遠不要分離。」

  姐姐也附上一句:「林林就是我的萬有引力。」

  「重點的是永遠不分離!」欣欣姐打岔道。

  她倒會劃重點,我笑應:「好……」

  姐姐畢竟是很了解我的,將我左手放到自己的身上,關懷備至的試探:「是不是跟媽媽鬧彆扭了?」

  我下意識動了動嘴唇卻沒說話,同時聽到一陣陣密集的腳步聲從側邊傳來,不由撐起上身看去,只見水泥路拐角漸漸冒出形色各異的路人,很多人打著手機手電筒,一團過來像漆黑大海中的浪花礁燈塔,束束燈柱掃來掃去的。

  大雨後的草坪還有些濕漉,混著細沙子顯髒,初時我們爬山太累了沒留意到,現在撐著草坪邋裡邋遢著實讓人不適,我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心和後背,對那團人沒什麼興味,但你不管別人不表示別人不能過來,那些個由10來個組成的人群慢慢湊近,強光燈間或的往我們腳下掃過,貌似在找什麼東西。

  就跟玩遊戲一樣,欣欣姐屬於「又菜又愛玩」的那類,別人沒管她,她卻跑去問別人在幹嘛,可憐路人都在掃查著地面沒一個回話。

  走在前面的人群就此經過我們,後來較密的隊伍里走出一中年婦女,直視身材挺高挑的,木馬捲髮,五官外貌偏中東地區,皮膚很白很接近媽媽的那種羊脂色;最為巧合是她也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美人痣,卻點綴在唇下角。

  她往前問:「你們有見著什麼發光的東西嗎?」

  「什麼什麼發光的東西?」

  我還沒回話,姐姐雙手搭著我肩膀從後面探出螓首,鶯悅的用下巴抵住我腦殼頂反問。

  「一顆孔雀暖玉……」

  婦人道,她的聲線略凌冽。

  姐姐歪下腦袋睜著桃花眼看我,我順手撇開姐姐的側髻解釋說:「孔雀暖玉就夜明珠,叫法不同而已。」

  「哦……」姐姐又將下巴懶懨懨的搭在我頭頂上,看樣子和我一樣對這事沒多大興趣。

  旁聽的欣欣姐不甘寂寞了,對婦人嘟囔:「這麼多人找啊,夜明珠又不值錢……」

  「能幫忙找嗎?找到我可以付你們酬勞。」

  我認真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婦女,氣質非富即貴,本來真不想攤這趟渾水,奈何人長得好看啊,而且幫忙找顆珠子又沒損失……我漫天開價:「一萬塊。」

  「可以。」

  和聯想的幾無差異,這個美婦人身份不一般,丟失的夜明珠也絕非廉價貨。

  問一遍婦人經過哪些地方,我們加入道掃查大隊當中,不過我有私心,其他人找過的地方不去,專挑偏僻的角落。

  看看手腕上姐姐送的歐米茄,時間來到了晚10點,這個時間點山頂角落是林蔭的,因為我忘帶手機了,考慮到效率的關係,姐姐和我待一起負責打燈,欣欣姐負責別的地方。

  ……「唉……」

  找了許久都沒著落,我叉著腰氣餒的一嘆,摸到褲兜扎手的感覺。

  昨天用姐姐的絲襪擼管忘扔了,兜里皺巴巴的布團,我單手插口袋裡,摸索著找時機避開姐姐再扔了,卻又摸到下午看電影時無意放進去的3D裸眼眼鏡。

  等等等……電化學的眼鏡是帶提高可視光譜的,感光器敏感的情況下,說不定能與夜明珠產生外層電子的激發態,通俗點說就是可當做夜視儀,肉眼看不到夜明珠發的光,戴上3D眼鏡可能就可以見到了……也沒寄多大的期望,戴上3D眼鏡試著往四周轉了一圈,竟然真讓我看到崖邊打卡點的地方發著蹊蹺的光,我樂壞了,可未走到崖邊細查就被姐姐拉了回來,理由是崖邊沒有圍欄不安全。

  走近了,眼鏡里的世界是一綹直上雲霄的墨翠色磷光,雖說是正常物理現象,但真的很美,帶上3D眼鏡看到的姐姐也很美。

  我已經確定崖邊磷光下的東西即是那個美婦人要找的夜明珠,高興到舉高雙手歡呼:「姐姐,發財啦!」

  「什麼?誒!你小心點……」

  姐姐不明就裡,不過見我高興的樣子她也跟著樂滋滋嗪著笑靨,邊小心翼翼拉著我邊問。

  扶著姐姐香肩讓她正對夜明珠的方向,然後脫掉3D眼鏡給姐姐戴上,姐姐反應比我大多了,「哇……」的一聲長詠,自己跑到崖邊將夜明珠拽在手裡,笑容欣喜若狂無拘無束,許久沒見姐姐這麼開心了。

  發覺看到姐姐高興自己也會心曠神怡,我想姐姐也是一樣的。

  「怎麼啦怎麼啦……白撿一萬塊弟弟還不高興呀?」

  我臉色隨思緒赴平淡下來,戴著有其俏臉三分之一大小眼鏡的姐姐,完美五官就數那漿果紅色的檀唇最迷人。

  憨憨來了句:「姐姐,我想親親你……」

  「咹……」姐姐主動將笑靨斜歪湊過來:「親唄~」

  閉著眼想將尋常一般的吻貼上去,湊近俏臉時卻被一股麝息香牽引著改道,悵然快嘴對嘴時,又被一溫熱的掌心所攔截,我驚醒,姐姐脫下眼鏡後的愁怨眼眸在咫尺之間,原來我距離姐姐的檀唇已經這麼近了……姐姐臉上沒生氣的象徵,放開包住我下頦的玉手,啐道:「小色胚不許親姐姐的嘴巴。」

  面對大美女姐姐我依舊是那個靦腆的乖弟弟:「我沒說要親姐姐的嘴啊。」

  「總之不許對姐姐有色色的想法。」

  「我……我那有啊,我還有事情要問姐姐呢。」

  「哇塞!找到了嗎。」

  想趁機問問關於姐姐是否百合這事,被遲來的欣欣姐攪黃了……

  歸還夜明珠後,婦人因身上沒現金我忘帶手機沒法收款,給留了手機號,姐姐用手機記了下來,其實留不留號碼都無所謂,11位數字我聽一遍就不可能會忘的。

  下山路程又飄起了大雨,幸好這次欣欣姐帶傘了,姐姐表示意外,我習慣了,欣欣姐就是這種晴天打傘白天曬被的性子,值得一提的是雨傘是單人傘,我再度辦演了一會為兩皇后娘娘撐傘的太監,不幸的是雨傘太小,我給皇后娘娘讓位置導致被淋成了落湯雞。

  回到酒店是深夜的時候,我們都有點高原反應,照理2000米的海拔含氧量不會太少,但咱就是都出現了頭昏眼花的症狀,三人中姐姐尤其明顯,甚至出現過呼吸困難。

  大家身體都不適,便商量好留在酒店過一夜。

  來之前我有偷偷備了一盒保險套,目的無庸贅述,可惜欣欣姐也沒想到要過夜,訂的單床套房,這個點沒空房了,三個人都不願意睡沙發或者打地鋪這是最要命的,去別的酒店吧,身體不舒服又懶得折騰,討論半天,結果姐姐、欣欣姐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

  我今天真的性慾強,床上姐姐背對著我和欣欣姐,貌似早早就入睡了,我忍不住在被褥里掏出梆硬的棍子頂欣欣姐的粉臀,頂得她身後的姐姐跟著一聳一聳的,我瘋狂試探,倪舒欣以姐姐在為由死活不允,以至找藉口說她來大姨媽了,我涼著根肉棍左右為難,到睡著了都得不到解決……

  凌晨,我夢遺醒來,一下想不起夢裡交媾的對象是誰,內衣褲浸過雨水都沒烘乾,想烘乾也會臭熏熏的就扔了,反而用來尻的絲襪還在兜里,感覺身上黏糊,難受就連酒店送的睡衣脫掉,光著全身想去小解順便扔掉姐姐的絲襪。

  套房衛間外面是長形的紗窗門,廳內日暮途窮,衛間燈火卻黯黃得來顯通明,一道幽蘭從較里端飄飄裊裊,粉白色影子被紗窗上鱗集的顆粒塊醚化溶解,又零零星星恰好距離的拼成婧影,至紗窗門前端泄出一條美腿,此間迷幻方辨真實。

  凝滯了韶華一般,紗窗門與衛間內里的畫卷宛如補幀動畫一幀幀迂緩填滿。

  一對曲線涇渭分明的美腿,妙似川流,每抹過份白膩的膚色亦被外緣粉撲撲的肉色所過渡。

  往上衣著襤褸,外露大半邊的梨形身子,僅酥胸半裹,底部呈「人」字敞開的乳沿澗壑,肥美壓痕中循著鮮艷顏色的百合花繡青;一撮斜放的大波浪金髮承一處山巒制高點,纏綿於渾圓的輪廓。

  「姐姐……」

  只一眼我就認出走出紗窗門的姐姐,也記起夢遺對象就是面前的女人,無論她如何的與疇昔不同,我們身體裡流著同樣的血液,我們到底是血親。

  姐姐手裡攥著一罐裝的白藥瓶,我與之對應的,便是左手上昨天用來發洩慾望的白色絲襪。

  欲望使然也好孤擲也罷,我鬼遣的衝過去撲倒了姐姐,姐姐手中藥瓶掉下來,膠囊散落地面發出吧嚓吧嚓的響聲,像我狂跳的心臟和赤裸著的肉棒。

  姐姐稚嬰一樣的眼眸竟也淆亂起來:「弟弟……」

  衛間紗窗門沒關實,一絲橘黃燈光由門縫中悄悄地透出來,不畸的照進姐姐如墨的瞳孔,瞳孔中央驟成長長的條狀光柱,猶如一面乾淨的鏡子,而這面鏡子映著的,卻是我矗立在姐姐眼前骯髒的、圈著夢遺濃精的男根。

  「你們……在做什麼啊……」

  背後傳來慵懶帶著起床氣和仿佛無法釋放出來的聲音,是欣欣姐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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