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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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剛剛的「陽升陰沉」姿勢相比,這「金雞獨立」亦需要女子全面的配合。

  如果赤足和手掌托著男人多少有些被動的話,那麼這個單腿著地的姿勢反而女性需要更加主動起來。

  莫漓看著乳頭上寫著的「金雞獨立」四個字的木牌,秋水般的美眸掃向木籠外興奮的觀眾。

  自己可是曾經的齊侯妃,如今卻要光著屁股表演那羞恥的二十四式,地位便是連尋常世家大族的淫奴都不如了,若不是有這那王蟲功法與天魔媚體,或許莫漓早就因為羞愧而自盡了。

  不過戴著禁靈環,被蘇仙儀看管的赤裸女子,恐怕就連咬舌自盡這種簡單的行為都做不到了吧。

  此時就算莫漓真的想自盡,也絕不可能,在五玫宗的計劃里,莫漓最終的歸宿只是極樂妙境的祭品而已。

  此時下一個男妓已經登台,那男妓肌膚泛黑,有著紮實的肌肉和自信的笑容,腿間勃起的肉棒如巨蟒一般猙獰。

  莫漓秋水般的美眸打量著這個要和自己雲雨的男人,目光不自覺的就看向了他的肉棒,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經歷。

  莫漓無奈的低吟了一聲,作為被千人騎萬人跨的淫奴,她當然知道這男妓是屬於很有耐力的,而自己剛剛伺候了數個男人,已經成強弩之末了。

  「唉!淫奴莫漓,求大爺,二十四式,金雞獨立啊!」莫漓無力的站了起來,她的雙腿都在不停的顫抖著,一股股淫水早已經將女人的大腿內側浸濕,兩片紅腫的陰唇也輕輕的抖動著。

  「嘿嘿,看我不肏死你這個小賤奴!」那男妓顯然也知道這妖女快要崩潰了,他獰笑著說道。

  「都是宗門裡受苦的人,你又……」莫漓再次瞟了那男妓的肉棒一眼,然後輕柔的說道。

  不過她也不敢懈怠,連忙抬起自己的左腿向後面舒展過去,而赤裸的嬌軀前傾,直到與地面平行。

  莫漓抬起俏臉,雙手托起那掛著自己淫奴名字和二十四式姿勢木牌的豐乳,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媚笑。

  「你這害人的妖女!怎麼能把我和你相提並論!」那男妓輕蔑的說道,他走到莫漓的身後,看著女人臀縫間的肉穴,因為那金雞獨立的姿勢,莫漓的肉穴在兩片臀縫間暴露出來,就好像一張濕漉漉的小嘴,祈求著肉棒的插入。

  「真是個賤奴,就是欠肏!」男妓看到莫漓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看著那紅腫的肉穴大聲的辱罵著,但顯然也受不了女人的騷勁,當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時,男妓抓著莫漓的撅起的肥臀猛力一挺,大肉棒對準濕滑的騷屄狠狠的肏了進去。

  「啊!大爺,肏進來啦,嗯啊!」隨著肉棒的肏入,莫漓卻一改剛才的柔弱,激昂的大叫一聲,翹臀連連猛顫,碩大的肉棒已是肏進一半。

  單腿著地的大腿劇烈的顫抖了幾下,隨後那男妓抓著女人的腰肢再次一挺,只聽「咕嘰」的一聲悶響,粗長的肉棒頓時全根沒入,狠狠的撞在了莫漓肥美的翹臀上。

  「嗯哦,一下,就頂到了!」莫漓再次亢奮的淫叫,雪白的背脊向上弓起,滿是香汗的肥臀抖動的愈加厲害,發出的呻吟已經變了調,但是她卻依然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另一條抬起的大腿就這樣直挺挺的翹著,絲毫不敢放下。

  莫漓此時恨不得將兩粒乳頭含在嘴中,乳頭已經被淫慾刺激的瘙癢起來,但阻止莫漓這麼做的不是什麼禮義廉恥,而是作為淫奴,任何自慰動作都會被殘忍懲罰,而那些淫刑現在還讓莫漓有些恐懼。

  而那男妓用力的抽插了幾下,竟然抬起自己粗壯的大腿一下搭在莫漓向後伸展的大腿上。

  一瞬間,莫漓身體力量的平衡被打破了,女人立在地上的大腿顫抖了幾下,浮現的肌肉線條開始痛苦的扭動起來。

  而那被縴手托著雙乳的上身,也無助的晃動了幾下,最後在莫漓咬著銀牙的呻吟聲中才漸漸恢復平衡。

  「這金雞獨立,主要考驗女子腰腿的力量,還有全身的平衡感。如今只不過是姿勢初成,女子在不停的肏弄中,不僅騷屄里被抽插,全身的關節也要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不停的發力收力。唉,這個姿勢看似比剛剛的陽升陰沉好一些,其實在配合上可要比那還難了一兩層啊!」正在青樓上玩弄莫苒的碧海公子,看到木籠里被玩弄的齊侯妃,感慨的說道。

  「啊,大爺啊!」此時莫漓吃力的面紅耳赤,迷離的媚眼春情勃發,這個姿勢特別容易被肉棒頂到了花心,而那發情的蜜穴一陣收縮,從子宮深處居然滲出一股灼熱的蜜汁……

  「真是個賤貨!」男妓肆意抓著肉臀大力搓揉,不停的刺激著這個單腿站立女人的情慾,大肉棒更是長驅直入,迅猛抽插。

  莫漓的肉穴頓時被撐得滿滿的,兩片肥厚的陰唇緊咬著肉棒,隨著肉棒的抽插深深的凹陷進去,加上陰道裡面充沛的淫水,大肉棒進出的十分順暢。

  「啊,嗯啊!不行了,第一次插入就噴水啦!大爺啊,奴要不行了。後面,後面還有二十幾式啊,求求你啊,別這樣用力啊!」以金雞獨立姿勢被抽插的莫漓在痛苦與興奮中不停的掙扎,時而舒服的連連呻吟,時而的撅起的肥臀被手打得啪啪作響,曾經齊侯妃的淫浪叫聲聽得木籠外的人群熱血沸騰,不少男女修士更是忍不住,互相摟抱親吻起來,甚至有些男女就這樣在外面行房。

  那男妓更是興奮的抽打著莫漓的肉臀,肉棒再次加快了速度,一個勁的抽插著濕滑的騷屄。

  他就是希望身下的女人堅持不住,這樣蘇仙儀大人就可以狠狠地懲罰她了。

  只見男妓的大肉棒粗如手腕,棒身上淫光閃閃,一根根暴起的青筋印刻在肉棒上,顯得無比猙獰。

  它迅猛的抽插著,每一次都抽出一半的長度,隨後大力的肏入進去,與肥美的肉臀激起一聲嘹亮的聲響。

  「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莫漓的肥臀被肏得劇烈蕩漾,只聽聲音就知道肏得有多激烈,大肉棒有多麼強勁。

  估計每一下都頂到了曾經齊侯妃的最深處,讓她單足著地的身體如風浪中的小舟,搖搖欲墜。

  「啊,嗯啊!大爺,不行啦!奴兒的小騷屄,要被肏死啦!」莫漓浪叫著,這一次女人真的是有心無力了,姝妲告訴她的天魔媚體功,那也需要女子有一定的體力才行,如今的莫漓不僅失去了靈力,體力也接近油盡燈枯了。

  若是堅持不住,那腳心便要被烙印上淫奴二字。

  我可是齊侯妃,若是歐陽衍特赦了我,看到腳心上淫奴的字樣,他還會愛我嗎?

  可是我真的堅持不住了,二十四式,那根本就是最殘酷的淫刑啊。

  算了,烙印便烙印吧,若是歐陽衍對我還有那麼一絲情誼,也不會讓自己的妻子光著屁股在光天化日下被宗門裡的男妓玩弄。

  若是在妙境中恢復自由,便和姬瓊華遠走高飛,再也不回到這個傷悲的地方了。

  可是,自己真的捨得嗎?

  夫君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我這幅淫奴的模樣呢?

  他若是心狠手辣的男人,又為何要下不殺我的法旨呢?

  定是納蘭燕那個賤貨,從中作梗,若是夫君看到我這幅樣子,定會殺光這廣場上所有的人。

  沒錯,他的心裡還有我,只是被人蒙蔽了而已。

  可是我真的堅持不住了,歐陽衍,你在哪裡啊!

  莫漓痴痴的想著,但張開的紅唇里,騷浪的叫聲卻此起彼伏。

  妹妹莫苒在青樓上聽著姐姐的叫聲,儘管捂著俏臉看不到姐姐騷浪的模樣,但她也能想像到此時的姐姐有多麼舒服。

  那淫浪的叫聲銷魂蝕骨,帶著幾絲狂野的意味,穴里的淫水被肏得「咕嘰」作響,聽起來更是淫蕩至極!

  而同時也在被男人肏弄的莫苒知道,只有淫水多到一定程度,才能發出這種下流淫蕩的聲音。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姐姐,她骨子裡就是這樣的騷浪吧……

  然而在不停的浪叫聲中,莫漓支撐全身重量的單腿卻越來越顫抖起來,大腿上浮現的肌肉線條不停的蠕動著,膝蓋也漸漸彎曲,小腿更是崩的越來越緊,便是玲瓏的赤足,腳趾也勾著地板的縫隙。

  「不行啦!」

  「這個淫奴要受罰啦!」

  「看看齊侯妃被肏成這個樣子,真是開了眼啊!」

  「娼兒,你的姐姐要堅持不住了。我也不相信,一個被鎖了靈力的淫奴能堅持足足二十四式。不過受罰是肯定的了!既然為奴,那麼每日刑罰自然是不斷的,真是即可悲又讓人期待啊!」肏弄莫苒的碧海公子,托起女人的肥臀,摟著這個可憐的娼兒抽插著,然後輕嘆一聲興奮的說道。

  「不啊!姐姐啊!求求你救救她啊!」莫苒看著自己姐姐那淫蕩的樣子,緊緊的抱著碧海,身子輕微的來回蠕動,肥美的豐乳摩擦著男人的胸膛,她不停的哀求道。

  「勝者王侯,敗者寇!若是你姐姐依然還是齊侯妃,這受刑的或許就是納蘭夫人了。所以你這娼兒便好好伺候男人就行,你亦沒有資格同情可憐任何人。」公子碧海冷笑了一聲說道,如今能救莫漓的或許只有大修士歐陽衍了。

  「咚咚咚!」就在此時,北方傳來了急促的鼓聲,而灰濛濛的天空也漸漸旋轉了起來。

  「那合歡萬淫大會,竟提前開始了?」碧海公子聽著北方隆隆的鼓聲,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在木籠中被肏得搖搖欲墜的莫漓,眼中泛起了一絲粉色的光華,她看到天空中那如滿是根須般的龐然大物隨著鼓聲不停的顫抖,漸漸的竟然在它根系糾結的核心處盛開了一朵粉色的蓮花,而那盛開蓮花的下方正是北方的五玫宗。

  莫漓抬起俏臉灼灼地看著北方天空中的那粉紅色的蓮花,這個受苦的女人紅潤的芳唇光澤閃爍,吐出陣陣濕熱的芬芳再次發出一陣陣解脫般的浪叫聲:「嗯啊,來了,要來了呀!」

  看到粉紅蓮花的莫漓瘋狂的呻吟著,被大肉棒肏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全身的神經猶如彈簧般繃到了極致,之後她激動的大叫一聲,雪白的身軀劇烈抽搐,然而那高潮的愉悅還是被那天空中的根系吸納,讓女人的眼神變得更加的瘋狂。

  一股灼熱的蜜汁從肉穴中流溢出來,不停的滴落下來,然後又被女人肛門塞上的白色玉石吸納,莫漓的屁股高高的拱在半空,如羊癲瘋發作般抽搐抖動,在欲求不滿中不停的顫抖。

  她亦看到自己的那高潮的快感,被一根無形的根系吸納,然後傳遞到那遙遠天空中的粉色蓮花裡面去了……

  隨後莫漓的身子就再也沒有力氣,單腿也無法支撐身子,雙腿著地,然後慢慢跪下,撅起了肥臀,如一條死魚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不過沒有修煉王蟲功法或者體內沒有煉淫瓶的眾多修士可看不到天上傳遞快感的根須存在,以及那朵妖艷的粉色蓮花,他們只看到了齊侯妃最後的瘋狂,以及北方的隆隆的鼓聲。

  雖然莫漓暈厥了,但那男妓卻還沒有發泄,他們的性器依然相連。

  此時男妓托著莫漓無力的腰肢,依舊大力的肏弄著,坐在她的肉臀上猛力挺動。

  大肉棒在肉臀間飛快進出,暢快的姦淫著女人的肉穴,每一下強勁的抽插都撞擊在翹臀上,粗長的肉棒也隨著聲響全根沒入,只剩下兩個碩大的睪丸留在外面。

  「竟然提前了!哼,這次便便宜你了!」蘇仙儀那秀麗的美眸望向了北方,那裡正是五玫宗的方向。

  這個刻薄的女子輕輕一跺腳,袍袖一擺便將木籠中正在交歡的男女分開,也不管裡面的男妓是否盡興。

  「啵」的一聲,肉棒從騷屄里滑落出來。

  而莫漓無力的裸軀在蘇仙儀的念力下慢慢浮在空中,看著齊侯妃那如珍品的美足,蘇仙儀心中湧起一絲憤恨說道:「小師叔,看來今日沒法給你的騷蹄子烙上淫奴二字了。不過我這小師侄也不能饒過你,這或許我最後一次折磨你了呢。」

  說罷蘇仙儀飛身跳到莫漓在半空中赤裸的身上,雙足踩著莫漓的肥乳,竟然將莫漓的身子當做御空的法器,掏出一面黃色小旗向著五玫宗的方向飛去……

  「還沒有耕地呢?剛才敲鑼都說啦!」圍觀的修士中有人不盡興的喊道。

  「萬淫大會還不比婊子耕地有意思,還不快出坊市,去五玫宗看看!」另外幾個修士反應過來,連忙向著坊市的出口跑去。

  在五玫宗的坊市內,尋常修士根本無法御空飛向,但坐鎮的金丹修士卻因拿著法陣的陣旗而不在此限制範圍內。

  「噹噹,萬淫大會巔峰在即,清河坊內所有娼婦不得休息,不得著衣,立刻與男子交歡。若有違背,鞭笞二十!」就在蘇仙儀在天空中化為白色遁光時,清河坊也鍾鑼聲四起,並且下達了對娼兒的命令,她們歸坊市管轄,只能脫光衣服祈求與男人行房。

  「哦,不,我,我!」莫苒聽到坊市的命令,用力的抓著碧海公子的胳膊,她急促的喘著氣,眼眸中卻滿是哀求。

  「怎麼?大小姐脾氣又犯了?想挨鞭子後,再和男人做?」肉棒還在莫苒陰道里攪動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說道。

  「不,不是!公子,我今天第一次,禁不起那樣的折騰了。」莫苒將嫣紅的俏臉埋在碧海的胸口,低聲說道。

  「我看你在伺候三五個男子也沒事,說實話!」公子碧海懷中女子神色變換,說話時陰道里的肉箍用力的抽搐了幾下,顯然沒有完全說出實話。

  「我想去,去五玫宗,看看那大會,看看姐姐。我不想此次光著身子,伺候那些陌生的男人啊!」莫苒美眸一紅,傾訴著說道。

  「罷了,罷了!你我或許有緣,這樣今日我便包了你,隨我去五玫宗看看吧。」看著莫苒那秋水般的眼眸,碧海也有些動情的說道。

  剛剛看到自己姐姐被那樣的羞辱,如今這娼兒哪裡又有心思接客呢。

  可是如今萬淫大會高潮迭起,這娼兒挨頓鞭子是在所難免了。

  想到這裡,公子碧海大袖一揮,放下兩塊靈石,竟然抱著懷中的娼兒飄然而去。

  而就在碧海的身後,他的妻子衣衫不整的也從窗口飛出。

  女人見到自己丈夫要走,連忙推開公爹,連褲帶都沒有系好,裸著半個臀部,赤足踩著法寶銀簪就跟了出來。

  而那碧海公主看到妻子這幅羞臊嫵媚的模樣,頓時心花怒放,一手摟著娼兒莫苒,一手摟著自己的愛妻,踩著法寶摺扇,便向那北方五玫宗而去。

  幾件莫苒的衣服從天空中飄落,顯然在萬淫開啟期間,娼兒是不許穿衣服的。

  此時的兗州大地,整個藍天都變得渾渾噩噩,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

  在灰雲的縫隙中,一道道粉色的妖艷光柱鬼鬼祟祟地灑落下來,卻恰好照射在寶玫島的山門外……

  此時五玫宗的山門外,早已經布置好了法場。

  莫苒全身赤裸,只是在腰間繫著一條紅繩,曼妙的腰肢摟在碧海的手中,腿間剛剛雲雨過後的粉嫩肉縫完全暴露著,在一雙修長的大腿下掛著鈴鐺的赤足則站在摺扇法寶上,而那法寶下卻是一片幽蘭色的浮冰大湖。

  莫漓眯著美眸,卻隔著數時里便能看到寶玫島上粉色的賊光,只是那光芒在空中有節奏的扭曲著,好像一個跳著艷舞的裸女,並與天空中的灰色雲朵交相呼應。

  與外面的隆冬灰白景色不同,五玫宗山門前巨大的道法場上,卻是春雷萌動,萬物甦醒,蟄蟲驚而破土出穴。

  天空中漂浮著巨大的琉璃燈盞,將地面照如白晝般,只是那燈盞上雕刻的不再是祥禽瑞獸,而是一個個活動著的妖嬈動人的女人裸體,在很遠處都能看到琉璃光中時隱時那女子豐乳肥臀,以及腿間那時隱時現的動人之處。

  十二盞巨大的琉璃燈中間,卻是用青銅與白銀鑄成的高台法陣,法陣規格並非中土常用的五行也非道家八卦,而是猶如一團不規則的方塊胡亂拼湊堆砌起來的小山。

  只不過每個方塊上都精雕細刻著男女性器的浮雕,在那浮雕的周圍上古符文微微閃爍淡粉色的豪光,將女人的陰戶與男人的肉棒照得栩栩如生。

  莫苒被公子碧海摟著蠻腰,此時這個曾經莫家的大小姐如今的娼兒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是否赤裸了。

  她秋水般的美眸,被眼前著巨大的琉璃燈與詭異的法台震撼。

  那法台如有生命的蠕動著,好像每一個巨大的青銅四方體都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一陣陣威壓與淫慾襲來,讓莫苒這樣的娼兒覺得在這裡就應該脫光衣服,卑微的扒開自己的陰唇,以接受那淫蕩的懲罰。

  聽到萬淫大會高潮迭起的鼓聲,兗州四面八方的修士皆向此妙處飛來,天空中遍布各色的遁光。

  見到前面一個綠色屏障,公子碧海放開摟著莫苒腰肢的大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面玉牌。

  那綠色屏障凝成一塊懸浮的玉璧,讓三人可駐足觀看。

  「為了這萬淫大會,本公子可花了整整二百靈石呢。不過也就分到了西辛丁位,但作為五玫宗外的門派此處已經算是不錯了。」公子碧海摟著自己愛妻的腰肢,然後另一隻手用力抽打了一下莫苒的肥臀說道。

  「啊!」腰間只是繫著一根紅繩的莫苒,臀部吃痛浪叫了一聲,此時這女子才想到了自己的羞處都暴露著,俏臉連耳根都紅了起來。

  不過莫苒卻看到,在那法台的四周,卻分為黃、白、綠、紅、藍,五玫宗的各個男女修士浮在半空中將此法台圍住。

  「咚咚咚!」鼓聲再響,莫苒此時順著聲音望去,卻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鼓並非尋常的陶鼓或者銅鼓,而是活生生的人鼓。

  赤裸的莫苒都沒有心思掩蓋自己的豐乳,她看到在那扭曲法台的不遠處,有著五個木架,上面大字型捆綁著五個女子。

  只不過這些女子的四肢卻是被石雕所取代。

  不過更讓莫苒無法接受的還是她們鼓起的腹部,那腹部隆起得要比女子臨盆還要大上幾圈,便是連肚臍都凸起了。

  這些女人戴著五色的皮頭套,完全被掩住了眼、耳、鼻,只有一個巨型的口枷讓這五個女鼓朱唇極大的張開著,而一根皮帶勒住了她們已經脫臼的下巴。

  這些女鼓的舌頭伸出,在舌尖上殘忍的穿著環子,環子上還掛著一個拳頭大小的銅鈴鐺。

  莫苒覺得不是這些女子不願意把舌頭縮回口腔,而是那鈴鐺的重量讓她們根本就無法縮回去。

  這些女鼓的乳房出奇的大,似乎被催肥不止一次,發達的乳頭堪比莫苒的大拇指了。

  但和她們隆起的肚子相比卻十分的匹配。

  潔白的乳汁隨著每次敲打她們的腹部,而不停的噴湧出來,然後噴灑在她們滿是汗水和紅痕的肚皮上。

  很難想像剛剛隆隆的鼓聲,居然是敲打這些女鼓白花花的肚皮而產生的。

  不過如此大的聲音也讓這些切掉四肢掉在木枷上的女人十分的痛苦。

  在一個女人用力的扭動時,莫苒看到她腿間肛門處巨大的肛門塞,那粗大得如同小缸一樣的東西就這樣頂在女人肥碩的臀縫間,誇張的將女人的屁眼撐開成了輕薄的一層。

  同為女人的莫苒認為,如果那個東西插在自己的後庭上,肯定會徹底裂開的。

  不過更讓莫苒羞臊的卻是,和那無比巨大的肛門塞向對比的,卻是這些女鼓空虛的肉穴。

  如果說上肢的石雕還是掐著法訣的雙手,那麼下肢的石雕則是像妓女迎客時張開的雙腿,而腳趾上還套著指環與陰環相連,將肉穴完全拉開,甚至能一眼看到子宮的形狀。

  全身都被折磨,卻只留下女人最需要安慰的肉穴沒有人理會。

  在這些女人的陰蒂上卻也穿著環子,一個滿是鏽跡粘滿淫水的粗鐵牌子掛在那裡,寫著:「畜,女鼓,拓跋晴」

  「這些女鼓,都是拓跋家族的女子。在北狄大戰後,大多數北狄人被釋放,除了拓跋家族,他們家的女性便是連你這樣的娼兒都做不得。」公子碧海的手指伸到莫苒的臀縫間,輕輕揉搓著女人蠕動的屁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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