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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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莫苒心心念念的姐姐莫漓,正在祭壇地下的囚牢中,被大字型捆綁在型架上,等待著進入極樂妙境前最後的「打扮」。

  這個有著秋水般眼眸的女人輕輕嬌喘著,她還沒有在剛剛的雲雨二十四式中疲憊中緩解過來。

  而這「大」字形的捆綁也採用了空懸法,讓莫漓的四肢舒展被麻繩拴住手腕和腳踝的向四個方向拉扯著。

  這樣女人的重心根本就不穩,需要不停的扭動身體好讓偏向一側的拉扯鬆弛一點,莫漓赤裸身體的肌肉不停的緊繃,別說是休息,就連思考也在漸漸的喪失。

  光著屁股滿是香汗的女人就這樣在半空中被麻繩折磨著,莫漓咬著銀牙心中暗恨蘇仙儀。

  這一路上這個小師侄就這樣踩著自己的雙乳,把莫漓赤條條的身體當做御空法器的飛到了兗州五玫宗的祭壇處。

  一雙腳尖狠狠地踩在莫漓的乳腺上,隔著靴子那腳趾泛出一絲靈力持久著莫漓的乳房,讓她在一次次顛簸和擠壓中溢出了乳汁。

  而那蘇仙儀還選擇了低空飛翔,似乎為了徹底玷污莫漓的名聲,這個穿在黃衣的機靈女子竟然還一本正經的大喊著:「五玫宗押妖女莫漓歸宗受刑,還請道友們讓路嘍!」。

  似乎生怕沒有人注意到那飛在空中的赤裸曼妙女人,錯過了最後欣賞莫漓下賤身體的機會。

  莫漓羞臊的想到這幾日,都是腳不離地的被男妓肏著遊街,在廣場表演雲雨二十四式,讓宗門裡圈養的男妓玩弄自己。

  即使在最後成為祭品的時刻,也要把自己的肉體被當作御空法器,絲毫不給這個曾經的齊侯妃最後的尊嚴。

  羞憤的情緒在懸空掙扎中充斥了莫漓的心靈,女人再次想到這幾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聽到了自己那從羞澀到放縱的叫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欣賞了自己那淫水流個不停的肉洞,更不用說,不少人還掏出玉簡記錄,自己那搖晃的巨乳,如玉般的小腳,全身每一處細節,都會被當作談資存在很久時間。

  便是自己因為王蟲功法將來從那極樂妙境中僥倖得活,即使納蘭燕倒台,自己也沒臉在做齊侯妃,甚至連一個普通的女修士也做不得了。

  在當做御空法器丟人現眼時,莫漓曾哀求過這個從五枚山而來的小師侄,哀求她能夠給自己一絲體面。

  不過蘇仙儀對此卻充耳不聞,或許如今修煉天魔媚體的莫漓早已經不算她的小師叔,在蘇仙儀的眼中莫漓真誠的求饒,也只不過是被媚魔奪舍的淫奴本能的下賤模樣罷了。

  莫漓這時才知道,當初楊公公的話,或許在那時一杯鴆酒才是自己最好的歸宿。

  如今成為祭品,又是萬淫大會,不僅歐陽衍維護不了自己,那些師姐們便是想救自己也不可能了。

  當莫漓看到那巨大的祭壇,那些不規則的青銅方塊時,那連接異界的扭曲與威嚴,還是讓這個騷屄被肏得無法癒合的淫奴,頓時失禁。

  在這祭壇前,只有金丹修為的莫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修煉了王蟲功法,或許這裡便是自己魂飛魄散的歸宿了吧。

  蘇仙儀將莫漓交給了這裡包裹著皮膜的侍神侍女,如今整個祭壇都被這些被剝皮的女人掌握。

  只不過在莫漓爬向那祭壇下的地牢時,蘇仙儀一手掩著笑容,反手給了莫漓肥臀上一巴掌,或許算是最後的送別吧。

  祭壇的下方,早已成為了女人受苦的地獄。

  莫漓作為淫奴當然不允許站立行走,對於她來說好像母狗一樣的爬行都算是一種恩賜了。

  那穿著血紅皮膜的伺神侍女拉扯著莫漓的狗鏈,讓這個可憐的淫奴順著向下的甬道爬行時,莫漓又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是那血腥味、尿騷味、淫水的酸騷味混合的味道,是每天莫漓疲憊欲死時昏迷前聞到的味道。

  還有那迴蕩在甬道里的慘叫聲、浪叫聲、抽泣聲等等聲音,都無情的刺激著莫漓,讓這幾日的苦楚在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播放出來。

  莫漓想到自己淪為淫奴的第一天,就被宗門用特殊的法寶,讓自己的嘴巴、屁眼甚至尿道等,全身的每一處肉洞都和下面那個流著淫水的肉穴一樣敏感,甚至讓自己就連呼吸都仿似被男人抽插一樣的發情。

  那個時候,莫漓對自己的未來徹底絕望了,她作為齊侯妃時都覺得淫奴下賤,怎麼會有女人這樣糟蹋自己,可如今自己淪為淫奴時,她才明白那種被強制發情的無奈與絕望。

  當然作為淫奴可不是發情就可以了,還有那經過無數年的思量與打磨專門針對女人的淫刑,那淫刑多一份則會讓莫漓崩潰,少一份又覺得不夠,讓剛剛淪為淫奴的莫漓沒有一刻不在歡愉和痛苦間徘徊。

  莫漓想到了甬道里的這些灰色的石柱,似乎每根石柱下面都有自己噴出的尿液。

  那是五玫宗對淫奴的慣用刑罰,便是將女人的尿道用青銅環子撐開,讓莫漓僅能靠著自己的毅力憋住尿液。

  然而剛剛淪為淫奴的莫漓根本阻止尿道被擴開的感受,於是她就被迫抬起美腿學著公狗般在每根柱子下面尿尿,那青銅環子也是一種法器,唯有這種姿勢才可以讓液體從中流出,但也讓女子每次尿出不多,僅僅能夠緩解憋尿的苦楚,很快就會再次充滿了尿意。

  更過分的時,作為淫奴莫漓的肛門也被用上了擴環,緊接著就是不斷的將插入莫漓騷屄里的假陽具插進她的屁眼裡,並且不斷加大陽具的粗細,直到自己的屁眼裡可以放入那些如同成年人拳頭般的球體。

  最後當然是把那些沉重的,吸納女子淫水的靈球都塞進莫漓的屁眼裡去,就和那些宗門裡的尋常淫奴一樣,讓這個極品水靈根的女子淪為盛放淫水和精液的器皿,再放到坊市里去,為萬淫大會作出最後的貢獻。

  這幾日每當天空出現魚肚白時,莫漓都要挺著大肚子爬回祭壇,然後將這些變大的球體噴出自己的屁眼。

  只不過當最後一顆圓球,也排出時,女人腸腔里的一截嫩肉也會如花朵般翻出,而這些侍神侍女也早準備好了烙鐵,竟然將印著「淫」字的方印烙在莫漓翻開的腸腔裡面。

  被吊著的莫漓想到這裡,頓時下身抽搐了一下,似乎在回憶著那嫩肉被烙鐵燙的痛楚,那可不是普通的肌膚,而是屁眼裡翻出的嫩肉啊!

  「唉~!」莫漓輕輕嘆息了一下。

  在這幾天她從一人之下的齊侯妃,竟然淪為了淫奴。

  這一刻莫漓對這個世界純真的幻想徹底破碎,這就是一個以實力決定人命運的世界,高位者盡享榮華,而好像自己這些淫奴卻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很多淫奴的痛苦哀嚎,那些恐怖的刑罰,不過是高位者的閒情雅致罷了。

  「嗚啊,可苦死奴啦!」就在此時,莫漓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只是那聲音即有放蕩的滑膩有又順從的下賤。

  莫漓想起似乎就在幾年前,這個聲音還充滿自信的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便是強者為大的殘酷,而她姬瓊華就要成為最強者。

  莫漓終於又看到了那個美麗的王女,那個曾經姬家的繼承人,中土唯一的五靈根女修士,姬瓊華。

  只不過這個高貴的女人,如今和尋常的淫奴一樣,也是被拉扯著美頸上的狗鏈,撅著美麗的肥臀爬進來的……

  姬瓊華的美麗是無與倫比的,無論她穿著紅色的秀紋靈衣高傲的飛翔與天空中或者是完全赤裸的光著屁股白嫩的肌膚上掛滿了粘稠的液體,都無法阻擋她的美。

  如果說是有區別,那也是從高貴的美淪為了墮落的美。

  絕美,精緻,大氣,靈動等詞彙似乎都無法形容姬瓊華的美貌,只不過在那隔絕一切的「水刑」之後或者是王蟲功法大成後,姬瓊華的五官更加明麗,即使墮落的媚笑著,她也透出一股靈氣,外貌更加毫無缺點。

  那種媚,讓注視她的莫漓都難以注意她是赤裸著身子,溢出乳汁的肥乳上還穿著白銀的乳環,還有陰唇上墜著的環子,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渾然天成一般。

  姬瓊華的盤起的秀髮還是濕潤的,有幾縷粘著白皙的額頭上。不過莫漓知道作為淫奴的她肯定沒有資格洗浴,那定是男女分泌的某種液體。

  「主人啊,能把奴的身子好好洗洗嗎?奴的身上都粘了呀!」姬瓊華看到吊著的莫漓似乎並沒有多麼驚訝,反而饒有深意的白了自己的同伴一眼,然後就扭過俏臉討好的道。

  「你也配!還不爬上那刑柱上,把青銅肉棒插進你的騷屄里。讓它給你的子宮弄上烙印!」牽著姬瓊華狗鏈的伺神侍女戲虐的回答道,似乎姬瓊華的美艷也影響了她,讓她可以對這個絕美的女人更加殘暴的施虐。

  此時莫漓和姬瓊華兩女才看到刑房裡有著一根青銅柱子,那圓柱大概有兩女抱著那樣粗,而在柱子兩側亦能看到兩根如巨蟒般滿是凹凸紋理的青銅假肉棒如短矛般斜指蒼穹。

  如今的莫漓和姬瓊華都不再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淪為淫奴和祭品的她們自然知道那東西是要插入到哪裡的,於是本能的浪叫出了一個「不!」

  然而作為淫奴,哪裡還有選擇,那侍女抽出短鞭對著姬瓊華撅起的肥臀就抽打了幾下,然後繼續說道:「這可是為了你們這些祭品好,若是進入妙境,而子宮裡沒有那烙印的符號,可是要很快就被同化的!」

  「烙印到子宮裡,好痛的啊!」此時就連一向淡定的姬瓊華也咬著朱唇哀求著,她的美眸掃到了那假陽具的龜頭處,那裡並沒有馬眼而是一個類似古文的「淫」字。

  而女子的子宮最是柔弱,若是還要被火熱的金屬烙上,那種痛楚可要比烙在臀部痛上百倍千倍。

  旋即兩女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的悽苦與鼓勵。

  如今兩女已經淪為五玫宗的淫奴,等待她們的將是更加絕望的祭品。

  若是此事因為一個在子宮處的烙印而反抗,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就在此時隔壁的房間突然在不斷女子的浪叫聲中發出了一聲慘嚎,很快另外一個祭品淫奴就被甬道上被拉扯出去。

  莫漓定睛一看,竟是那秀雲派的掌門鄭凌雲,只見這個曾經高貴的女人也好像母狗一個被牽著,但是卻俏臉扭曲,縴手完全不能爬行而是捂著自己的肉穴,被好像死狗一樣托著去了。

  「快點爬上去!時辰快到了!」就在姬瓊華和莫漓震驚的時候,催促的聲音傳來。

  而拉扯莫漓四肢的麻繩也應聲而斷,讓女人一下甩到地上,發出了痛苦的浪叫聲。

  不過莫漓也沒有時間揉搓麻痹的四肢,她在皮鞭的驅逐下,和姬瓊華一樣好像母畜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尊嚴的扭動著赤裸的肥臀,爬上了那柱子。

  那青銅柱子不高,上面有著扣環與青銅手銬。

  姬瓊華剛剛爬上前,那青銅手銬就將女人纖細的手腕拷住,而下面的青銅肉棒也恰好抵住女人濕漉漉的陰戶。

  在對面的莫漓,也是半爬半被念力拖上了柱子,手銬拷住,讓兩女懸在了空中,只是兩女的腿間夾著那青銅肉棒。

  那柱子很高,兩個女的赤足根本就夠不到地面,而且那柱子上面雖有鏤空的雕刻,但沾滿淫水的滑膩腳趾也很難支撐女人沉重的身體。

  「噼啪!」「快點,別磨蹭!」看到兩女被吊在柱子上扭動赤裸曼妙的身體,那伺神侍女的皮鞭如約而至的抽打在姬瓊華和莫漓的裸背上。

  「嗚啊!吃不上力啊!」莫漓在鞭笞下痛苦的喊道。

  「你們,一個是姬家王女,一個是齊侯妃,都是金丹修為的女子,難道這點門道都找不到嗎?」那侍女繼續用皮鞭抽打兩女的肥臀,似乎讓她們自己去尋找方法,讓夾在腿間的青銅肉棒肏弄女人自己的騷屄。

  「嗯啊,莫漓啊!抬起腿,好像夾住男人腰那樣,然後我們雙足相對,就,嗯啊,可以了!」姬瓊華顯然比莫漓更加見多識廣,她看到這柱子有著讓兩女抱著的粗細,以及對應的兩側肉棒就知道,這個柱子吊著的女人,需要以這種羞恥的姿勢才能做到。

  「嗚嗚,嗯啊,烙印子宮還要自己用力啊!」莫漓也不傻,她很快就雙腿夾住柱身,然後感受到了姬瓊華抬起的赤足,就這樣兩女赤足腳掌相對才算是用上了力氣。

  於是吊著的兩女才可以抬起身子,讓那粗大的青銅肉棒對準了自己的陰戶。

  但是這明明就是要烙印女子子宮的刑具,卻還要女子自己出力,於是莫漓抱怨的喊道。

  「噼啪!」「噼啪!」作為即將成為祭品的淫奴,那侍女早已經不把兩女當做人來看了。

  聽到莫漓的抱怨,那短鞭抽打在莫漓的肥臀上,因為用力頗狠打得女人臀肉亂顫。

  「咕嘰!」「咕嘰!」「嗯啊!」在皮鞭的抽打的痛楚中,莫漓全身都用上了力,她的腳掌與姬瓊華柔軟的腳掌對著。

  王女的大腿和小腹肌肉線條微微呈現,這兩個曾經高貴的女人如今就好像母猴般,騎在柱子上,通過不停的扭動腰肢讓冰涼的青銅肉棒摩擦著自己的腿間。

  兩片嬌嫩的陰唇,都在刻著古「淫」字龜頭的碾壓下扭曲變形。

  每一次肉棒的滑動都會給莫漓和姬瓊華帶來一陣難耐的瘙癢,每一次擠壓都會分開她們飽滿的花瓣。

  想到就是這個東西一會會變熱,在自己的子宮裡留下恥辱的烙印。

  姬瓊華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美妙的肉體也愈加酥軟,蜜穴里卻更加空虛難耐,饑渴的汁液如小溪般流淌。

  王女心中一狠就肥臀一扭讓那會來痛苦的青銅肉棒插入到了自己濕淋淋的蜜穴中。

  「嗯~ 唔!進來了!」姬瓊華情不自禁的高吟一聲,似乎是對看管侍女的回報。

  她掛在灰色柱子上雪白的肉體連連顫動,美麗的臉龐向後仰著露出一抹絕望的愉悅,剛剛緊皺的眉頭終於隨著手指的進入舒展開來,露出一副自甘墮落的舒爽神色。

  「真是下賤啊!」看到被刑具插入都會露出這樣的神色,那侍女也嘲弄的說道。

  作為伺神侍女本應該對摺磨女人的事十分無情,但姬瓊華實在是太美了,讓她忍不住要多羞辱這個王女幾句。

  而那一邊,莫漓也浪叫著讓那青銅肉棒插入到了自己的騷屄里。

  「噼啪!」「動起來!還愣著幹什麼?」那侍女看著兩女腳掌對著腳掌,蜷曲大腿就好像女上位的姿勢般,吊在柱子上,於是她冷哼一聲,不停的抽打皮鞭,讓兩個受刑的女人可以動起來。

  「嗚啊!還得好像交歡一樣的動啊!」姬瓊華有些抱怨的說道,她本以為那青銅肉棒插入自己的肉穴里就會自動在子宮中留下痛楚的烙印,沒想到還得自己動起來。

  此時那青銅肉棒已經大半插入到姬瓊華的肉穴里,女人陰道里的肉棒正在緊張的包裹著這個毫無生命的刑具。

  「那當然,你們要自己用力,把龜頭插入到自己的子宮裡,否則我就打死你們!」那侍女嘲弄的說道。

  「唉!便是受刑都要這樣,還不如一頭碰死啊!」姬瓊華抱怨的說道,但她緊窄的肉穴卻死死的咬著這根碩大的青銅巨根,兩片肥嫩的陰唇被撐到了極致。

  在說完了抱怨的話後,姬瓊華小腹處的泛起了馬甲線,肥臀開始緩慢的挺動,肉穴開始吞吐著那青銅肉棒。

  而對面的莫漓也開始輕嘆著扭動腰肢,自己臀部上下飛舞,讓那粗大的青銅肉棒消失在女人的腿間。

  那粗糙的青銅肉棒異常粗大,而且似乎剛剛有有其他的女人在上面受刑過。

  那複雜的紋理處還殘存著滑膩的淫水,即使剛剛插入到姬瓊華的陰道里,就會讓碩大的龜頭長驅直入。

  隨著王女腰肢的力量,那青銅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沒入直達頂著女人花心,激烈的摩擦著瘙癢的嫩肉。

  滑膩的淫水來回作響,讓即將烙印在子宮的刑具卻在女人的陰道里抽插的愈加暢快,帶給了姬瓊華絕望般的快感。

  「嗯啊,怎麼還不烙印上,嗯唔!」姬瓊華頭上盤著的秀髮蕩漾,女人本就粘滿了精水的肌膚上更是泛出了些許汗水的嬌喘道。

  「哪能這般便宜你!需要你高潮,在你最浪的時候,才會烙印呢!要不,怎麼會有如此阻斷同化的效能呢。」那包裹著紅色皮膜司於酷刑的侍女挑逗般的說道,她就喜歡看到王女光著屁股被肏還一副嬌嗔的樣子。

  「嗚嗚,竟然有這樣的酷刑!你們好狠毒!」聽到侍女這樣的話語,姬瓊華羞憤的緊閉著媚眼,她的神情複雜,只是在性感的紅唇發出一陣甜膩的呻吟,與莫漓腳掌相對的腳掌輕輕舒展,似乎在痛苦的等待中獲得那一絲美妙的感受。

  肉棒在陰道里的摩擦本是已經愉悅的事,因為即將到來的高潮會讓王女暫時忘卻心中的絕望。

  然而,這青銅肉棒卻要在女子高潮時,才將女人的子宮內壁烙印出「淫」字,那種極致的愉悅和極致的痛苦,讓姬瓊華有些不敢快速的扭動腰肢了。

  不過對面的莫漓卻在呻吟中加快了臀部的速度,女人腰肢猛烈扭動,讓腿間的青銅肉棒在騷屄里橫衝直撞,狠抽猛插,激烈的在蜜穴中肆意姦淫,將莫漓兩片嬌嫩的陰唇肏得來回翻卷,肏得蜜汁潺潺,四處飛濺。

  「你看看齊侯妃!和她學學!」那侍女嘲弄的說道。

  「嗚啊,什麼是同化啊!」姬瓊華也加快了腰肢扭動的速度,在王女等待著愉悅中突然的極度痛苦時,還是在浪叫中提出了疑問。

  姬瓊華知道,這些伺神侍女的教派,早已經存在千年,甚至在上古時期便有她們的身影,而每一次極樂妙境的打開,也都有她們主持。

  所以她們對極樂妙境的了解,定然要比姬家書館中的記載更加詳細真實。

  「咯咯咯,看你這樣賣力,便告訴你也無妨。那極樂妙境中,雖然物產豐饒,但發育成熟的女子進入後,卻很容易丟失魂魄。而裡面的妖魔也十分擅長對於魂魄的攻擊,即使沒有遇到妖魔,若是子宮內沒有烙印此印記,女子也會漸漸喪失三魂七魄,最終成在妙境裡行走的淫娃蕩婦。」那侍女提著皮鞭說道。

  「便是沒有丟失三魂七魄,我也早已經被你們調教成了淫娃蕩婦了,唉!」姬瓊華得到了有用的信息,靈動的眼眸一轉,討好般的說道。

  而她豐腴的大腿間,一根青銅肉棒正在隨著女人腰肢的扭動猛烈的抽插著她濕漉漉的肉穴……

  「沒錯,不過為了讓你能好好的幹活,還是需要讓你們的騷子宮裡也烙印上此印記。」那侍女本想抽打姬瓊華的肥臀,但聽到王女這樣羞辱自己,便媚笑著饒過了她。

  「嘻嘻,那進入妙境的女子,是不是都要在裡面烙印啊?包括身為五玫宗女主人的納蘭燕啊?」不過姬瓊華雖然自嘲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擊的說道。

  原來在莫漓和姬瓊華受虐的時候,納蘭燕為了獲得渡劫草已經晉升元嬰,然後再用秘藥將自己的修為降低到金丹極頂峰的程度,就和當年的北狄性奴長老紫媚一樣。

  「噼啪!」「大膽,納蘭夫人的事也是你這淫奴能知道的?」皮鞭與呵斥聲中,姬瓊華發出了銷魂而倔強的浪叫聲。

  而隨著青銅肉棒姦淫著王女滑膩的肉穴,王女騷屄里那包裹著肉棒的嫩肉卻感受到了絲絲縷縷的炙熱,她知道這個刑具正在等待自己高潮的那一刻。

  姬瓊華雖然看不到莫漓,但也能感覺到莫漓腳掌上用力的蠕動,顯然她也在高潮間徘徊著。

  聽著莫漓的浪叫聲,姬瓊華腳趾微微蜷曲,她在心中想到:「希望這一切都值得吧!」

  很快在皮鞭的抽打下,姬瓊華放空了自己的大腦,她開始像一個淫奴一般放生呻吟,為了追求那片刻的高潮而不顧一切。

  只見吊著的王女翹臀蕩漾,雪白的臀肉來回送到,跳躍出淫熟的雪白肉浪,讓那巨大的青銅龜頭一次次的撞擊女人的花心。

  很快姬瓊華美艷的俏臉泛出一種墮落的痴女美感,她小巧的紅唇開始溢出口水,迷離的媚眼翻出一大截眼白,神色卻異常淫蕩,可她的嘴裡還發出一聲聲美妙的低吟聲。

  這是王女在監牢里大多數時候的表現,她隱藏了自己的理性,完全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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