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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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晚上好啊。」

  走進房間,未等我辨明屋內布局,便聽到筱葵熟悉的聲音。

  這是一個燈光幽暗的空間,地面上鋪裝紫紅色的地毯,牆壁上掛著性感裸女的油畫。

  帷帳中,可以看到一張寬敞的床榻,鋪著深粉色的床單。

  而在這床榻附近,則有一張高腳桌,此時筱葵正坐在它旁邊的高腳凳之上。

  幽暗曖昧的燈光下,我年輕美麗的妻子,穿著一條乳白色的貼身長裙,裙擺在大腿根部分叉,透過薄紗般的衣料,能夠清晰看到黑色丁字褲的束帶。

  她坐在高腳凳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在燈光下閃著奪目的光澤。

  黑色的細高跟涼鞋踏在地上,趾甲色澤素雅,卻也閃著珍珠般的光澤。

  深V領的長裙,雪白的乳溝之間,掛著一條精緻的鑽石項鍊,與筱葵閃爍的耳釘完美搭配。

  她同樣戴著我們的結婚鑽戒,就在無名指上,纖細的手指在紅酒杯上輕輕捋動,紅唇微張,她笑盈盈地看著我。

  「親愛的,我們這是要約會嗎?」我踱步走到高腳桌前,沒看到其他人的身影,這房間也不是很大,只是門扉緊閉的浴室讓我頗有些在意。

  「嗯,正經說來,我們也是有段時間沒約會過了。」筱葵笑盈盈地看著我,「喝點什麼嗎?」

  我有些摸不准妻子的打算,不過不要緊,請君入甕,欣然踏至即可。

  我坐在高腳桌前,對面的筱葵在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美艷。

  耳墜的鑽石閃閃發光,胸前的項鍊光彩奪目,我欣賞著她薄如蟬翼的雪白長裙,摸不准這究竟算是情趣內衣,還是就是風格大膽的高檔時裝。

  「讓我想想,妳在酒杯里下藥了?」

  我用慣常思維揣測著,舉杯與妻共飲,「催情藥?還是麻服散?該不會是鶴頂紅吧?」

  我一邊舉例,一邊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筱葵聞言笑得十分開心,她輕輕捂嘴,手指纖細:「瞧妳說的,好像我是個惡婦似的,太過分了,這是約會時該說的話嗎?」

  「那妳告訴我,酒里到底放了什麼?」

  我再給自己倒上一杯,「剛剛喝的這口酒,可絕對不是現在這個酒瓶里的酒,一個是白葡萄酒,一個是紅葡萄酒,當我傻子啊?」

  這是實話,筱葵的杯中物和高腳桌上的酒瓶是一款,我杯里原先的可不是。

  單獨給我倒了一杯酒,還區別得那麼明顯,不就是在告訴我其中有貓膩嗎?

  「嗯,好吧,裡面是加了東西。」

  筱葵也不隱瞞,手支著下巴,笑意盈盈,「妳這兩天又過得怎麼樣啊?」

  簡直不能再生硬的轉移話題了,但我配合得很,跟妻子玩著遊戲,琢磨片刻,笑道:「羅麗在房間裡一天天都快累死了,我打算再加把勁兒,確保她懷孕。妳覺得呢?」

  「我覺得老公的出軌行為簡直太贊了。」

  筱葵在桌下晃蕩著她的美腿,腳尖碰觸到了我的小腿,「讓我這個當妻子的,想不出軌報復妳都不行呢,妳覺得呢,老公?」

  截止此時,我還摸不清楚筱葵在搞什麼打算,但也正是這種未知讓我感到興奮。

  我不明白她邀我到這個屋子是為了什麼,旁邊是床榻,浴室里沒有淋浴的動靜,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嗯……好吧……是挺有道理的。」

  我轉移了話題道,「不是說今晚有什麼活動嗎?怎麼屋裡只有妳一個人?愛德華呢?他今天應該也跟妳在一起呢吧?」

  我觀察房間環境,深粉色的床單上乾乾淨淨,不像是經歷過鏖戰的樣子,周圍沒有石棉花的香氣,也沒有其他香水撲鼻。

  「嗯,活動的話,我倒是想問問老公妳。」

  筱葵手支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我,眉宇間帶著一抹春意,「妳是想要怎樣的活動呢?這棟洋館裡到處都是女人,妳想要她們都參與過來嗎?」

  高腳桌上,筱葵胸前白皙的肌膚晶瑩剔透,鑽石項鍊閃著耀目的光澤,墜在雙乳之間,端是美麗。

  然而我搖了搖頭,看著筱葵袒露的胸膛,笑道:「算了吧,我還是更想看到妳和男人做愛……」不知怎的,我突然感到大腦有點發昏,與此同時,下體灼熱腫脹,已然發情了,「妳果然給我下藥了是吧,催情藥?還有什麼?」

  我終於忍不住問道,「還有,愛德華那個老鬼究竟跑哪去了,這會兒真沒打算過來?」

  「妳想見一見愛德華?」

  筱葵朝我露出神秘的微笑,「什麼時候我家老公對男人這麼感興趣了?還是說,妳只是因為過去這幾天裡,我一直跟他在一起,所以對他格外在意?」

  她如此說著,高腳桌下,高跟鞋繼續撩撥著我勃起的陰莖。

  我只穿著一件睡袍,她的高跟鞋只需要輕輕一撩,就能碰到了。

  我愈發感到頭腦昏沉,確認自己被下藥,我眼皮打架,偏偏下體無比亢奮,讓我想睡又難以入睡。

  我看著筱葵笑盈盈地看著我,而她的聲音卻彷佛來自天邊,但我知道,這其實是來自地獄的誘惑,是引誘我墮入無底深淵的惡魔之語。

  「阿明,我的老公,如果給妳一個更加深陷肉慾的機會……妳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了,尤其是在此時頭腦昏沉、性慾勃發的時刻,我勉強站了起來,繞著高腳桌走到筱葵身旁,伸手搭上她的肩膀:「老婆,妳今晚到底做的什麼打算?」

  因為被她下藥,我的話說得稀里煳塗,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發音準確了。

  不過我依然能看到筱葵帶著狡黠的目光,還有她輕輕解開我衣袍的動作。

  她紅唇張開,對我說道:「放鬆,讓我來幫妳舒服。」

  說著,她湊首到我耳邊,紅潤的舌頭捲入了我的耳朵。

  然後她開始親吻我的胸膛,並逐漸向下,最終跪在我面前舔了起來。

  我現在腦袋一片昏沉,無力主動在她口中抽送,不過這也蠻爽的。

  我不由得坐到了床上,筱葵便跪在床沿繼續舔著我的陰莖,看著她殷勤努力的樣子,我琢磨不出她接下來還能有些什麼打算。

  但如果只為了這個就給我下藥,太誇張了吧?

  就在我正琢磨著的時候,眼皮一片昏沉,我到底是昏倒了。

  …………

  吵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一陣噪音。

  頭腦逐漸恢復清醒,我迷迷煳煳地睜開眼睛,想要摸摸腦袋,卻發現胳膊竟然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

  我恍惚意識到旁邊有光線照來,但等光到了我這裡,就只是邊角余料了。

  伸手抓了抓周圍,像是地毯的觸感,所以我大約是平躺在地上。

  看向頭頂,憑藉從旁邊斜射來的光線,我大約明白自己正待在那裡了。

  「吱嘎……吱嘎……吱嘎……」

  頭頂上方,搖床聲響個不停。

  我躺在床底下,雙手雙腳被皮帶固定在地毯上,動彈不得,同時嘴裡竟然被塞了一個口塞,連說話也做不到,我現在只知道床板離我只有大約十厘米遠。

  隨著搖床聲不斷作響,還有一陣肉體拍打聲,還有我最熟悉不過的妻子的呻吟聲,都一併在頭頂上方響著!

  「吱嘎……吱嘎……吱嘎……」

  男人的喘息聲,就在我的頭頂,清晰可聞!

  受到酒中藥物影響,我的陰莖硬邦邦的,似乎在為頭頂床上的兩人行注目禮。

  我能清楚聽到筱葵的喘息聲,她肯定就躺在床上,還有男人呼哧呼哧的動靜,還有那一連片不停作響的肉體拍打聲,然後很快,男人似乎加速了!

  「啊……啊……啊!」

  一個男人射精時發出的吼聲,就在我的頭頂上方,十厘米不到的床板的更上方,響起來了!

  然而怒吼之後,床上似乎陷入一片沉寂。

  怎麼回事?

  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後,我看向床外的方向,只見一雙男人的毛腿出現在床腳。

  他是誰?

  我完全不清楚,只知道男人從床上下來之後,便有些踉蹌地走向出口,隨著開門聲響起,他就這麼直接出門了。

  這就完事了?

  正在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際,沙沙的腳步聲響起,又一雙男人的大腿出現在我的視野中。

  那男人上了床,之後床上再次響起歡愉的聲音,沒有前戲,那個男人直接和筱葵在床上性交起來。

  一時間,頭頂上方儘是男女的氣喘,甜美的親吻聲不絕於耳,男人的性交也綿延持久。

  兩人足足交戰了十多分鐘,隨後男人才一陣勐力衝刺,大喊著「射了、射了」才最終結束了戰鬥!

  在這之後,是第三波男人。

  這自我醒後的第三場性交,一共有兩個男人爬到了床上,於是我的頭頂響起了笑鬧聲。

  不過他們和筱葵言之無物,互相調戲罷了,而這場性交的時間也格外持久。

  我待在床底,能清楚聽到筱葵的口交,以及她要求兩個男人舔吻自己乳房的要求,甚至還讓他們尿在自己身上。

  我躺在床下,動彈不得,只能聽著頭頂妻子不斷與男人苟合的聲音。

  我知道,早在我醒來之前,她便和多名男人性交過了,如今還在繼續。

  第三波的兩個男人之後,一名聽聲音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走進房間,繼續和筱葵在床上顛鸞倒鳳。

  數分鐘後,少年在筱葵身上衝鋒起來,這時竟走進了第三個男人。

  這男人聽聲音大概三十歲往上,他竟是在少年和筱葵性交同時,把陰莖插進了少年的屁眼裡。

  聽他們對話,這竟是一對雙性戀的男同情侶,而筱葵便是在跟他們同時做愛。

  我待在床下,聽著上面聲音,貌似男人正在操干少年的屁眼,而筱葵便舔著他們的交合處。

  這兩個男人也會同時享用筱葵的肉體,把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插入她每一個可以使用的肉洞。

  不一會兒,男人射精了,筱葵和少年一起品嘗男人的精液,並且接吻。

  這大概就是最後一場了,當男人攜少年離場後,再沒有更多男人出現。我依然躺在床底,只能看到兩雙男人的腿足離開房間,見不到其他情況。

  這一刻,房間裡顯得分外安靜。

  我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例如我昏過去多久,醒來後又過了多長時間。

  我只知道,自我醒來後,共有四波男人和筱葵做了一次。

  至於醒來之前,天知道,反正已經開始了。

  安靜的房間裡,只能聽到床上有些輕微的異響,也不知筱葵正在做什麼。好像是在清理身體,但她沒有下床,而我又聽到了穿衣服的聲音。

  忽然間,一雙雪白的玉足踏著亮黑色的三寸高跟涼鞋出現在床腳。

  是筱葵,她坐在床沿,大約是從床頭柜上拿起了什麼,只聽她嘀咕道:「都過去這麼久了?」

  然後,房間裡沉默了片刻,只聽筱葵不確定地說道:「老公,妳醒了嗎?」

  然後,她扶額道:「忘了,口塞!」

  是啊,口塞!

  我躺床底下,努力發出嗚嗚的聲音,這引起了筱葵的注意,她啊了一聲,然

  後我便感到雙腳被拽住,然後被自己的妻子一路拽出了床底!

  「我去!」

  口塞被拔掉的一瞬間,我不知是該吐槽終於看清楚了的帶鎖鏈的皮手銬,還是眼前昏暗光線下,嬌妻美艷的面龐實在是太叫我目眩神迷了。

  「老公,妳醒了多久了?」

  「呃……剛醒……」

  「剛醒?」

  我依然躺在地上,看到筱葵露出困惑的表情道:「按照藥量,妳應該兩小時前就能醒過來啊,那豈不是錯過了幾乎所有事情?」

  我想我明白筱葵是什麼意思。

  之前的四場床戲,說到底,也花不了太久時間,起碼無法和兩個小時相比。

  而眼前的她,和我昏迷前的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依然穿著那條在大腿根部開叉的白色長裙,只是我明顯發現,她綁著黑色細帶的高跟鞋上,她白皙美麗的足背上,明顯有一層白濁的黏液附著在上面。

  再就是,筱葵的身上,無疑瀰漫著濃郁的腥臊氣味。

  「我說,老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緩緩站了起來,因為躺了很久,身子有些發軟,起身的同時有些趔趄,左手一下子就按在了床單上,入手一片泥濘。

  只見原本鋪著整齊床單的床榻上,被褥凌亂,幾乎完全被浸濕了,而且因為屋裡開著加濕器,好多灑落在床單上的精液都沒有凝固,點點白濁遍布床單!

  「看來我下藥下勐了~」

  筱葵笑盈盈地坐到我身邊,偎依著我:「妳猜,剛才都發生什麼事了?」

  還用猜嗎?

  我只需一低頭,就能從筱葵口中聞到濃郁的精液氣息,她的口紅在此時顯得無比妖艷。

  還有連衣裙敞開的胸膛處,清晰可見,乳房上布滿了新的牙印,都是我昏迷前根本沒看到的!

  「……妳就說吧,幾個男人?」

  我最後只能憋出這麼句話來。

  房間屋門緊閉,那些人大概是愛德華請來的客人,當然也許只是職業男優,反正我看這床單被蹂躪的德行,沒有十幾個人是絕不可能的。

  「嗯……老公,妳是真的剛醒?」

  筱葵反覆確認,得知我是真的在「最後」四波快起身時才醒的,著實露出失望的表情,「什麼嘛,我還以為很好的一場大戲呢!」

  「所謂大戲,就是讓妳老公一直待在床底下聽妳叫床?!」

  我笑鬧著將筱葵撲倒在床上,任憑床單上殘餘的腥臭沾染了我的身體,筱葵也咯咯笑著拍打著我的肩膀,目光妖媚地瞧著我,嘟嘴道:「妳倒是猜啊,剛才屋裡到底來了多少個男人?」

  這事兒整的,我拽著筱葵的胳膊坐了起來,瞧瞧這濕濡的床單,最後則是看向了床頭櫃,那裡僅僅擺了一個時鐘,看來筱葵之前就是在確認時間了。

  「凌晨十二點……咱就算五分鐘一個,大約四十個人?」

  我只是信口雌黃罷了,因為剛才的動作,她的長裙有些散亂,大腿完全袒露在外,可以看到原本的丁字褲早已被扒掉了。

  光滑柔軟的大腿根部,隱約可見殘留的精液,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人剛剛內射過那裡。

  筱葵沒有確認,也沒有反駁,她張開嘴吻住了我,將舌頭探入我的口中。

  我的口中頓時充斥著其他男人精液的味道,該死的,為什麼我的陰莖會硬得這麼厲害?

  「老公,好吃嗎?」吻了好一會兒之後,筱葵終於放開了我,卻是說道,「這好像還是妳第一次吃到精液吧?」

  我已經從昏迷中甦醒了,不過春藥依然在起著作用,陰莖硬得生疼,看著筱葵坐在床頭的樣子,我竟是沒有反對她的提問。

  緊隨其後,我單膝跪在筱葵面前,叫她坐在床上,捧起她的一支黑色高跟鞋,開始舔起她的足背。

  天知道我剛才昏迷那會兒,筱葵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都玩過什麼,她沒有脫鞋,至少這會兒沒有,而腳背上到處都是精液。

  我舔著她的腳背,舌頭在腳趾間遊走,而筱葵也用她的另一隻足背挑弄我的陰莖。

  很快,筱葵的兩隻高跟玉足都被我舔乾淨了,而我的陰莖也被她用足背撩撥得快射精了。

  不過她沒有浪費的打算,就在我馬上要射出精液時,筱葵立刻蹲了下來,用嘴含住陰莖,然後一股精液盡數射到了她的口中!

  眼看妻子含著自己的陰莖吸吮,我射精的欲望再度勐增,陰莖依然硬挺,在她口中抽送起來。

  筱葵穿著氣質高雅的長裙,淫蕩地蹲在我的身前,雪白大腿袒露,鮮艷的紅唇被我的陰莖塞得滿滿的。

  「不行,光這樣可不夠過癮!」

  我將筱葵從床上拽起道:「老婆,咱倆做一場?」

  「咯咯咯,我可剛和那麼多男人做過,妳確定嗎?」

  我直接用行動回答了筱葵,將她抱起到床上,並再度褪下她的長裙。

  妻子妖嬈曼妙的嬌軀袒露在我面前,但渾身布滿齒痕,還有許多擦拭無法掩蓋的情慾痕跡。

  我直接將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面果然一片濕濡泥濘,而筱葵只是輕哼了一聲便接納了我。

  「怎麼樣老公,喜歡嗎?」

  筱葵抱著我的頭,讓我在她胸前不停舔吻:「剛有男人也舔過那裡,還有好多男人剛摸過那裡,他們的體溫還在呢,喜歡嗎?」

  我一邊挺動下體,在筱葵體內馳騁,一邊吸吮著她的乳頭,含煳不清道:「喜歡,最喜歡了。」

  「喜歡什麼?」

  「喜歡妳唄。」

  「喜歡我什麼?」

  「喜歡妳剛被他們幹過的樣子!」

  此時此刻,筱葵潔白無瑕的身軀上,每一寸都寫滿了其他男人的痕跡。

  有汗漬,有精斑,更有有愛液殘留,她誠然早就擦拭過身子了,但這又能遮掩多少?

  在一陣強烈的抽送中,我後入著筱葵,不停貫入她的淫穴。

  她的也緊夾著我的陰莖,讓我的每一次抽送都舒爽至極!

  「老婆,看我乾死妳,乾死妳這婊子!」

  「啊……啊……老公快干……小婊子到了……高潮來了……到了!」

  隨著一陣強烈至極的痙攣,我的精液噴薄而出,一鼓作氣,硬頂著筱葵的愛液,狠狠迸射!

  ………………

  「對,當時大約就是這樣。

  「我被妳嫂子在床底下捆了將近三個鐘頭,不過她把藥下勐了,讓我錯過了三分之二的好戲。

  「妳想知道然後又發生了什麼?

  「小帝,妳覺得我會讓妳如願嗎?」

  文字寫到這裡,我笑呵呵地發了一條語音過去:「給妳看這個小視頻。」

  說完之後,我將一個手機拍攝的短視頻發給了弟弟,順便打開了它。

  畫面呈現的是之前我和筱葵待的那個房間外面的空地,洋館的主人愛德華在場,我和他各自坐在一張軟椅上,享受著眾多比基尼女郎的服侍。

  筱葵也在現場,穿著黑色漁網衫背心,和兩名歐美女郎坐在毯子上互相撫慰。

  「真是太爽了!派對什麼時候開始的?」小帝在微信上問道。

  「昨晚上九點鐘就開始了,愛德華邀請了很多人,不過這幫男的都是跑來和筱葵做愛的。我也是後來看錄像才知道臥室里當時什麼模樣,等這些人爽完以後,我和筱葵在床上的做愛,其實也被拍下來了!真是!」

  我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著。

  「哈哈,老哥成為小AV男主角啦!」

  「滾蛋!」

  聊天暫停,我叩上筆記本電腦,閉目養神。

  不過恰是我閉目小睡的工夫,飛機開始降落,坐在旁邊的筱葵將小桌上的電腦收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再睡十分鐘,然後記得把外衣披上,天氣有點涼。」

  我點了點頭,微微睜眼,看到坐在側位的筱葵面帶關切,於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香港之行已經結束了,我和筱葵、羅麗次日乘飛機返程,現在已是中午時分,我們剛吃過午飯。

  如此說來,我們的體質確非常人能比,昨晚入睡已是後半夜兩點多,而且大量做愛,照理是消耗了很多體力,但我們依舊在晌午十點多鐘就坐上了飛機。

  「妳爽了整整五天時間,我也談下了一筆大合同,接下來又到加班的日子了……」筱葵正忙著整理文件袋,今日的她穿著一襲黑色的針織衫和制服裙,佩戴著項鍊耳釘,氣質高雅,「一會兒我和羅麗直接去公司,妳回家嗎?」

  回家。

  聽到這個詞,我仰躺在椅子上,徹底放棄了閉目養神的打算。

  舷窗外,已經能看到機場跑道了,於是我也開啟了手機的飛行模式。

  今日天氣不算太好,烏雲略多,所以氣溫微涼,但濕度依然。

  這不是個很適合外出的日子,但若實在自家周圍閒逛,倒也別有一番意境。

  「嗯,那我直接回家吧。」

  看看時間,今天正是周五,之後是一整個周末在等著我。

  只是可憐筱葵這裡,剛談下工作,免不了休息日還得忙碌一陣,而羅麗也得在旁幫襯。

  反倒我這裡,考慮到接下來的實際事宜,休息就等於工作,倒也是幸福了。

  「行,那妳回家吧。」

  筱葵低頭看著文件夾,嘴角掛起一抹笑容:「下周五吧,就讓王曉彤去英皇做採訪,然後愛德華展開針對她的陷阱,調教計劃開始……嗯,吃點嗎?」

  筱葵遞來的是一瓶耶格爾,我接過藥品,從中取出一顆服下。

  耶格爾,只需一顆,就能迅速提供三次足量射精的精液。

  「下周一,我再來一趟機場,然後直接去公司上班。」

  我琢磨了一下周末的事宜,對筱葵道,「有什麼事妳下周一早上郵件發給我,然後我到了公司處理,周末就不要打擾了。」

  筱葵輕輕一笑,在我臉上留下一抹唇印:「放心吧老公,人家這裡也忙得很呢,哪有空搭理妳。」

  說罷,她在我的褲襠上輕輕一捏,那裡竟是立刻硬了起來。

  最後的幾句吩咐之後,飛機降落了,我和筱葵攜手,羅麗跟在身後,一併走出舷梯。

  私家停機坪的邊緣處,停著一輛銀色的勞斯萊斯轎車,一輛深紫色的瑪莎拉蒂兩門轎跑。

  阿宏作為司機,已經守候在勞斯萊斯旁了,看到我們三人走來,他和副駕的同事一併向我們問好,並為筱葵和我分別打開勞斯萊斯和瑪莎拉蒂的車門。

  「行,那咱們就先分道揚鑣了。」

  我拄著轎跑駕駛室的車門道:「有什麼事微信聯繫,就暫時不要直接掛電話了。」

  筱葵同樣停留在勞斯萊斯的后座門前,朝我意味深長地一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便招了招手,和羅麗一起鑽進后座。

  ……

  我正在緩緩減速。

  下午了,但烏雲籠罩天空,光線陰暗。

  空氣有些濕涼,尚在接受範圍內,披一件薄外套,打開車窗,頗有種雨後清新的滋味。

  今晨大約是下過毛毛雨,汽車駛入小區,能聽到一種濕軟的動靜,路旁的綠栽甚是美麗。

  從周一算起,正好一個工作周,我沒有回來了。

  自欒雨第二階段的調教開始後,我雖然和他們夫妻同居,卻故意給出了五天的空白時間。

  今天起床時,我也就是在微信上簡單通知欒雨,稱會趕在晚飯前回來,然後她回復了解,就結束了全部通話。

  至於我們今晚幾點鐘去會所,目前待定,大概就是晚上八點鐘吧。

  將車子駛入底下停車庫,與此同時,因為之前服用耶格爾的緣故,我的陰莖已經自然膨脹了。

  我沒有理會這一點,只是在下車前最後取出手機,給欒雨掛去一個電話,打算告訴她自己已經到家門口了。

  我是一邊下車,一邊掛的電話,等待音持續了一陣子,等我快走到電梯口時,可算是接通了。

  「喂,有事嗎老公?」

  好久沒聽到妻子嬌嫩的聲音,我微笑道:「想妳啦,寶貝,猜猜老公現在在哪兒?」

  「哎呀,現在很忙啊,沒空和妳玩這種猜謎遊戲……」欒雨嬌嗔著說道,「別急,一會兒給妳發幾張照片,筱葵姐有沒有在旁邊……」

  「餵?餵?小雨?」

  電話忽然掛斷了,我一看,居然是臉貼得太近,把觸屏碰到了。

  「真倒霉。」

  我埋怨了一聲,與此同時,電梯已經上升得差不多了,我便沒掛出第二通電話。

  很快電梯門就打開了,我出門一轉,從懷裡掏出了鑰匙。

  屋門開了,玄關靜悄悄的,我脫下鞋子放好,走進了客廳。

  不過客廳也是一片靜謐,看不到欒雨和亞買提的身影,只是茶几上有些零食,垃圾桶中些許垃圾,給房間帶來了濃郁的生活氣息。

  窗簾敞開,陽光灑入屋內,不過光線陰暗,倒也不顯得多麼明亮。

  他們在哪呢?

  還真不能保證在家,因為我之前提到的是晚餐前回來,現在才剛下午。

  走到二樓,將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間裡,我意識到隔壁臥室同樣空無一人。

  但我知道,在有我同居的這段時間,他們夫妻會一直住在隔壁。

  這個規定沒必要在我暫時離開的這一周里改變,所以我敲了敲門,確認無人後,便開門走了進來。

  毫不出奇的臥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頭柜上的擺件。

  我首先看到一盒36支裝的杜蕾斯,還有四片未拆包裝的藍色偉哥,兩塊士力架,一瓶漱口水。

  床頭的垃圾桶里,堆著好幾張團狀的手紙巾,以及埋在其中的一支用過的保險套的一角。

  我沒有翻箱倒櫃的打算,簡單看了一眼,便走出了他們的臥室。

  走廊另一端盡頭,兩扇對開的防盜門,在我的印象當中,從沒有打開過。

  既然家裡一副空蕩蕩的樣子,我繼續在這兒待著,就不是非常有必要了。

  撒了泡尿,洗了遍手,我便坐電梯下樓了。

  有點口渴,樓下的小賣鋪應該能找到許多有趣的飲料,我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公寓樓,朝著花園的西北方向走了過去。

  話說在這南沙一號小區里,綠化著實不錯,而散步的居民不多不少,偶爾見到那麼一兩個。

  我在小賣鋪里買了一瓶椰子汁,一邊喝著,一邊在花園裡散步,不多時便看到,前方兩個男人正慢悠悠地走著,似乎在遠望著什麼。

  「嘿,瞧啥呢?」

  我朝他們走了過去。

  兩個男人顯然都是南沙一號的住戶,平均年齡三十歲,衣著頗具檔次,戴著價值不菲的手錶,打著領帶,很像從事金融行業的人。

  見我朝他們搭訕,兩人也不見怪,只當我同樣是這裡的住戶,再瞧我也是個年輕人,很神秘地做了個噓聲。

  然後,他們朝前方指了指,示意我朝那裡望去。

  什麼情況?

  這是一處灌木叢,視線所指,是一座涼亭。

  涼亭里坐著兩男一女,看男人,典型的寫字樓金領形象,大約也是這裡的住戶。

  他們正和一名女孩聊天,女孩正在遛狗,手裡牽著一條潔白的貴賓犬,竟是欒雨。

  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說是在花園裡遛狗,欒雨卻穿著一雙透明細高跟涼鞋,雪白的足弓高高挺起。

  而且這高跟鞋的鞋底之厚,不亞於三厘米,將欒雨的玉足整個託了起來。

  除此之外,一條藍色印花外衫,一條折紋繁多的黑色長裙,看似再沒有其他特殊之處……

  除了一點。

  欒雨穿的這件藍色印花外衫,圓領收口到脖頸部位,袖子延伸到手腕,可謂十分保守。

  然而,它的藍色布料卻是極為透光的,我即使隔著一定距離,也能透過這層布料,看到她平坦緊緻的小腹。

  再就是那雙黑色配白點的褶紋長裙,半透明的布料,大腿也是能夠瞧見的。

  很有設計感的性感時裝,欒雨的打扮驚艷極了,她畫著澹妝,正和兩位男士禮貌交談著。

  整體上很正常的一幕,但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拍了拍身旁的男子,我問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其中扎著藍色領帶的鄰居低聲道:「玩得很開啊。妳再等等,他們應該快開始了。」

  我聽了更煳塗了,但我很快悟到了什麼,一股奇妙的電流迅速涌邊全身。

  我再沒有說話,和這兩位鄰居一起,悄悄觀察著不遠處涼亭中的兩男一女,等待那個所謂即將開始的事情。

  仔細觀察,欒雨和他們確實更像是在討論什麼,不過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不一會兒,他們大約是聊完了,兩名男子從兜里取出手機,打開了照相機功能,將鏡頭對準了欒雨。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帶著一絲不可思議,更帶著一份激動的心情,睜大了眼睛。

  欒雨站了起來,開始讓他們拍照,她就是這麼亭亭玉立地站著,穿著三厘米鞋底的細高跟涼鞋,通過半透明的黑色長裙,雪白的大腿隱約可見。

  欒雨做出各種淑女的姿勢,朝向鏡頭微笑,身姿搖曳間,總能見到她纖細苗條的腰肢,乃至更上方一抹飽滿的輪廓。

  如此過得一分鐘後,一名男子停止拍照,來到了欒雨身邊,從身後抱住了欒雨的腰。

  另一名男子迅速拍下了這一幕。

  欒雨露出嬌羞的神情,不過沒有反抗,反而將後臀親密貼合在了男子的胯部。

  男子露出享受的表情,隨著另一人拍照的不斷進行,他在欒雨身上不斷撫摸起來。

  這雙男人的手撫摸著欒雨的腰部,更沒有放過她胸前圓潤所在,甚至將那裡當作重點。

  他的手甚至伸進了欒雨的裙子裡,裙擺被撩了起來,他的手直接探到了欒雨的內褲!

  我驚呆了,極其詫異地看著這一幕,我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的這一幕。

  欒雨顯然很享受男人的撫摸,脖頸後仰,眼神迷濛,輕輕嬌喘,並任由第二

  名男子將這一幕幕都拍照錄像下來。男人的撫摸尺寸逐漸增加,開始不局限於隔

  著衣服撫摸欒雨的身子,將手從衣衫下擺探入,然後握住了欒雨胸前的豐滿。

  此時欒雨已有些站不住了,於是男子坐到涼亭長椅上,而欒雨也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背靠男子,雙腿分開,男子的兩隻手分別探入她的衣衫和裙中,抓揉撫摸不已。

  兩人似乎只剩下親吻了,欒雨的雙腿已經充分分開,男人的手正在其間探索,而對面就是另一個男子的手機。

  我注意到,涼亭對面的灌木叢中,一名身材發福的老闆模樣的中年男子,正眼巴巴地窺視著。

  欒雨開始發出較為響亮的嬌喘,而將她抱在懷中的男人,則開始親吻她的耳墜和脖頸。

  欒雨的衣衫下擺被掀起,男人的大手探在裡面,根本不像受到了胸罩的阻礙。

  隨著親吻不斷進行,欒雨整個身子都軟在了男人懷中,而另一個男子也暫停拍照了。

  他頗為虔誠地單膝跪地,輕輕握住欒雨的腳踝,親吻她的高跟玉足。

  灌木叢中,我按捺著複雜的心情,和另外兩位鄰居一同目睹著這一刻。

  男子沒有過度留戀欒雨的玉足,親吻一陣後,便撫摸起她的小腿肚來。

  欒雨自然已經濕透了,她享受著背後男人的撫摸,低頭俯瞰著胯下的男人,忽然將裙擺徹底一掀,然後讓男人將頭湊了過去!

  「啊~」

  聽到欒雨發出的這一聲嬌吟,我身子一震,忽然腳一扭,措手不及,一個屁墩兒摔倒了地上。

  ……

  「喂,兄弟,還好吧?」

  等我發現自己清醒過來時,剛才和我一同偷窺的兩位鄰居,正眼巴巴地瞅著我。

  「怎麼回事……」我摸了摸後腦勺,感覺到那裡的疼痛,心裡其實已大致有數了。

  其中一個鄰居苦笑道:「妳之前摔了一跤,坐了個屁臀,後腦勺正好撞到花壇上了。我們倆都被妳給嚇死了,趕緊給拖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好在妳還沒昏,也沒流血……喂,要不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妳剛才大概算是半昏迷了吧?」

  我回神了,發現自己仍停留在花園裡,但比起之前所在的位置,遠了許多。

  我其實沒有昏迷,但神志確實斷檔了片刻,連時間過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那個……」

  我不太清楚自己應該問什麼,因為此情此景,我真正想問的問題,理應不是第一優先:「我看我還是去照個鏡子檢查一下吧,妳們知道咱這兒哪有鏡子嗎?」

  「前面左轉,社區的公共衛生間就在那裡……」

  「謝謝。」

  留下這句話後,我就立刻起身了,連再跟那兩個男人交談的心思都沒有。

  前幾步走得有些踉蹌,然後就好了,雖然心中有所念想,但我還是更在意自己後腦勺的情況。

  看看時間,下午時分,但我昏迷前是幾點鐘這種事,天知道。

  欒雨在哪裡?

  剛才那個涼亭不是我此行方向,我想趕緊去瞧瞧欒雨的情況,但後腦勺的傷勢更十分重要。

  穿過一條木棧橋,衛生間就在那裡,外觀是一座木屋,不過走進去之後,內部裝修自然是現代化的。

  「呼……還好沒有大礙……」

  洗手池前,我洗了把臉,發現後腦勺並沒有明顯的傷痕,至少確實沒有流血。

  直到這事,我才有工夫掏出手機,大致估算一下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

  現在的是時間是下午兩點十分。

  我是幾點鐘回家的來著?

  也不記得是幾點鐘下樓的,我到底半昏迷了多久?

  恰在我待在洗手池前發呆的工夫,一抹身影掀開了女衛生間的門帘。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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