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妝男大媚壓小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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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得了玄官駕帖,自是心下惶忙,眼下卻沒甚主意,邪教之事,重要而不急迫,便暫收駕帖,去就熟婦之約。那少年急色不急事,避嫌偷個昏黑去處,悄咪咪摸進趙曹氏寢房,推門啟戶,便見屋內紅燭高挑,一壺兩盅,盈盈盛著金酒,一張朱床垂粉遮霧,靄靄靉靉地托著玉山美人若隱若現。分開帷帳,便見那如妻如娘的好人兒倚在床上,淡掃脂粉,如蘭似麝,周身暗香,如鑽如鉤,粉嘟嘟一張俏臉,好似稚子般吹彈可破,一對熟俏的鶴眼,嫵媚里透著騷浪,雖在一天之內數度親芳澤,燈下看美人,自是別有一番風味,又見那生了佳人的佳人早換了套薄紗衣裳,四尺大的蜜瓜,托著紫紅奶頭惹人垂涎地若隱若現,好似兩個可愛的燈籠,隔著層霧一般的紗,亮晃晃地照在張洛心裡。那熟婦見小情人兒二更里便來赴約,心下自是喜不自勝,便伸出一雙粉手,一隻把住張洛手兒,半拉半引地哄那少年上床,一隻手握住張洛手腕,拽著少年去抓那對好奶,兩廂色急,那少年便不顧斯文,撲撞在美人懷裡,便見美人就勢雙手雙腳纏抱住少年,一雙巧手,一面急急遊走在少年身上寬衣解帶,一面伸進衣襟袍底抓腚摸腿去尋那好傢夥,不消半盞茶,便見那雙粉手改解為扯,摸捏之際,愈發不講章法,少年吃興兒,一柱昂然,便叫那「五頭蟲兒」纏住拽出褲襠,獨眼兒將軍兵臨白虎城下朱門,方聽那熟婦貼在張洛耳邊喘噓噓道:「壞冤家,妾身想死你了……」便聽那小兒含笑低語道:「幾個時辰便想我了?」遂見那熟婦咬唇切齒道:「是了……我想你,還想……想要……你是妾身的藥……當服之際,一刻耽擱不得……」那少年聞言,托住熟婦下巴,親嘴道:「好娘子,你把我的勁兒又給勾上來了……」那熟婦聞言,一把摟那小兒在懷,緊緊擁住道:「上勁兒了好……快,快,快給妾身,妾身的病這幾個時辰犯得厲害,沒你真不行……」兀那尋常婦人饑渴,淫慾泛濫時便想做,這騷媚熟婦饑渴,卻是一不做事,便要淫慾泛濫,那少年見狀,當即提槍上馬,小兒將軍對上春秋女將,兵來馬去,凡幾千回合,潮來似海,水淹七軍,白霜塗滿粉槍,精流飄屌,漿流如注,濁絲綴遍玉蚌,方才鳴金收兵,兩相枕藉而眠,一連三日,竟不知日明月晦,河飄山搖,所幸趙曹氏早編了個謊兒支走院仆,又逞巧兒瞞住趙小姐,方才沒傳出去。「好相公,你那話兒真是個好東西,頭兒又大,身子又粗,子孫袋袋兒又肥又厚,端的是播種的大傢伙……你是我的碧玉鳳凰,我的小玉鳳兒……有了你,縱使金山珠海,我也不稀罕了……」趙曹氏自配合了心愛少年,便好似吃過腥的老貓,一旦嘗了滋味,便終日貪那口鮮滋美味來吃,又恰如逢了春的老柳,枯枝碰上甘霖,新芽兒就刺撓撓地發開,心愛姑爺兒情甚,早在心頭裡暗自將女兒的佳婿霸作床笫郎君,兩廂就時,雖總在嘴上勸那少年多抽空陪陪那正妻女兒,幾炮打完,便軟著身子,雙手雙腳地纏他去了。那岳母同女婿承歡雖好,但少年郎終究是女兒佳偶,在家而不與真妻同床,總要惹趙小姐疑妒,便想了個計,尋著個悶熱的天,待府上用過午飯,下人偷懶,丫鬟瞌睡之際,逮著趙小姐躺在榻上迷迷糊糊昏沉,便差貼身丫鬟如意喚趙小姐在主母房裡,那佳人正打著蔫兒,要找繡墩倚坐,便見下人躡手躡腳搬來一張寬大帶墊子的椅子與趙小姐坐,昏昏欲睡間,便見趙曹氏捧著本書,款步走來,那佳人見母親來,正自強打精神,便聽那熟婦嚴肅同趙小姐道:「你自招了那小子做夫,也算是成了一家,雖然,你夫妻二人年齒尚幼,雖不指你二人搏功名,持家主事,卻不能怠慢家教,然汝自定親始,至去青雲寺一遭歸家,已有兩月有餘,我今不刁難你,只要考考你往日所學,你可要仔細些。」那佳人正待打個盹兒,卻不想半迷糊不迷糊之際便叫母親捉去,便在心下暗自不快到:「好個媽媽兒,你沒我爹陪著,便把火氣摔在我臉上,我惹您不起,便只應承了您便是,餘下的事,混將過去再說罷。」心念及此,便見趙小姐眯瞪著眼,虛憈憈道:「誠遵尊教,請大人示下。」「小傢伙兒困得和小狸子似的,雖惹人愛,卻也別怪為娘盜走你的相公了。」那熟婦人心下暗笑,便道:「今日先考你《五字鑒》,我起一個頭與你,你可接著背,莫說我為難你。」那佳人一聽是考《五字鑒》,心下便長舒道:「噫!我當是甚麼陣仗,原只是我自下了娘胎便聽的,我自幼時,每每聽娘親念其而入睡,別的不會,它倒像玩意兒似的熟稔,任憑你來,我卻不怕。」那佳人本就睏乏,全靠一根髮絲般細的心思,顫巍巍吊著精神,一旦鬆弛,便沒了計較,提防之時,尚能挨住椅子角坐穩,釋猿放馬之際,便開始東倒西歪地晃悠,趙曹氏見狀,心下暗自得意不止道:「我倒怕你提防,那寶貝合該是我裙懷內之人物!」心念及此,倒見那家母捩眼冷觀道:「仔細些聽了,這便起頭了,乾坤初開張,天地人三皇。 天形如卵白,地形如卵黃。 五行生萬物,六合運三光。……」趙小姐不等趙曹氏言罷,想都沒想便接道:「天皇十二子,地皇十一郎。 無為而自化,歲起攝提綱。 人皇九兄弟,壽命最延長。……」趙曹氏遂輕叱道:「等我讓你接,你便接,待我捋一捋,方才是到哪裡了?」趙小姐聞言,心下愈發輕慢道:「《五字鑒》我都背得熟,她怎倒還要猶疑?我這娘親,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心念及此,倒聽趙曹氏越念越慢,輕吟渾聲,好似哄孩童睡覺一般,直聽得那趙小姐眼皮沉似灌鉛,閉眼倚在座上,昏昏登登間,便聽趙曹氏柔柔道:「帝堯陶唐氏,仁德宏天下。 茅茨不剪伐,土階為三級。 蓂莢生於庭,觀驗旬朔日。……你可接下句與我聽了」「這回是自陶唐紀始,我卻也不怕,那五字鑒倒著背我也是會的,這也難不倒我。」心念雖及此,卻見那佳人沉牙笨嘴,一根巧舌直挺挺打不過彎兒來,便含混不清道:「洪水泛九年,使禹而敷治。 居外十三春,未入家門視……」趙小姐還未念及「通澤疏九河,引水從東逝。」便耷拉著腦袋打起小呼嚕兒,趙曹氏見狀便道:「『未入家門規』下句卻是甚麼?你答與我……」那佳人聞言,直舌笨口道:「舉……舉一隻……一隻仙鐲,百姓摞……摞東西……」那熟婦見趙小姐漏背了句子,卻不去提醒,只是順著她話兒道:「你那個什麼『一摞東西』才是舜,前面才背到了禹,『堯舜禹湯』,你怎得又背回去了?」那佳人聞言,只顧昏昏沉沉點頭,口裡卻沒主意地堯舜禹湯地亂嘟囔,趙曹氏見狀,便知趙小姐饒糊塗了,遂推了兩推趙小姐,見趙小姐睡了過去,又怕驟然驚壞了她,輕輕叫她悠悠醒轉,復厲聲道:「五字鑒也不會背!行房交歡,便教那男子水蒙了你的心也?」話音剛落,便見那貪歡少女「騰」地自那椅子上彈起,方才昏沉沉,如今戰兢兢,圓睜秀眼,呆愣愣望著母親黑沉得嚇人的俏臉,莫說五字鑒,就連說話也打著磕巴,兀那驟變乍起,最要嚇得人心慌神亂,那偷夫艷母正是吃准了此層,方才布下疑陣,悄然見卸下佳人心防戒備,方才駭得她六神無主。「啊啊啊啊也……女兒饒了娘親這一遭吧……娘親再也不敢了……」那佳人見母親回身去取藤鞭,強夾著雙腿不讓自己倒在地上,那娘親雖故作嚴厲,口中卻只是裝腔亂喊,舉起藤鞭,卻只是作勢要打,千般厲害,嚇得趙小姐蹲在椅子邊不敢出聲,便見那主母心下暗笑,面上卻作萬般嚴厲狀道:「你今醒了,休說我不給你騰挪,便接著方才斷了處接著背吧!」那少女嚇得連自己叫甚麼都快忘了,哪裡還記得方才背到了哪兒?又不敢問那主母要個起頭兒,恐她更發怒來,便只抱頭縮身,支支吾吾應付,那岳母見事已成,便嚴厲道:「那混球兒給我女兒弄壞了!翠玉,你去叫他來!」翠玉見狀,哪敢怠慢?便忙出院去,少頃引張洛入門,腳未及都落了地,便聽趙曹氏厲聲道:「都是你壞了我的女兒!好端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和你混在一塊兒,便連自小背到大的《五字鑒》也不會了!恁破落無賴,使得甚妖法!」但見那少年頂撞道:「我有甚妖法?無故喚我過來,無非又是要無端拿我出氣?當初好言好語,約法三章地喚我回來,如今又要迫害我不是?若是如此,我便不與你大人理會,我去了!」那岳母聞言不依不饒道:「你走便走!當初若知你這鳥人害了我女兒,說什麼也不招你來了!」趙小姐聞言,登時魂飛天外,便只覺耳邊「嗡」地一聲響,當時「哇」地大哭出來,卻見張洛暗戳戳遞給趙曹氏一個埋怨眼色,便忙去顧趙小姐,但見那佳人一把死死抱住張洛,不顧斯文,嘶聲叫道:「若有甚錯,錯在女兒一人,您莫要趕我的郎君呀!……洛哥哥,你同娘親服個軟,都怪我呀……」張洛見狀,不免心疼到:「哭得甚麼?你那麼愛我,便是你母親使棒子趕我,我也斷不忍負你心意相離。」趙小姐聞言,只顧埋頭在那少年胸膛里痛哭,張洛見狀,便不停在趙小姐背上輕撫,安慰良久,方才見那佳人悲聲漸小,猶自梨花帶雨,兩腮霞粉,眼底桃紅,扯過張洛袖子,委屈巴巴地擤了擤鼻子,那少年見狀,也只是淺笑而已。「縱使戲太過了,也犯不上這樣慰她吧……」那熟婦見狀,眉梢眼角閃過一絲醋意,嘴角微微一抖,便復道:「你不讓你相公走倒可以,只是今後治學,須勤謹些,非是要你鴻識飽學,但要在胸中有氣度,將來持家,也有一定主意便是。」趙曹氏遂清了清嗓子道:「念在你成人成家,我不責你的皮肉,雖然如此,今番猶要與你些懲戒,你可受得嗎?」那佳人自覺勢虧無理,便軟聲抽咽道:「娘,娘親要怎麼罰我?」那熟婦見終於到了點子上,便打起精神道:「你今番疏於學業,皆因貪玩縱樂所至,如此,我要與你三罰,其一;今日回去,我要你抄一百遍《五字鑒》,五日後與我,其二;三月內須熟讀《尚書》,摘抄並批註,可不要少寫偷懶,這三月里,誰找你也不許去,其三;你今番太過縱情男女歡樂,把性子也弄野了,如此,我要替你管教你丈夫,旬日以內,只許相見一天,如是,你可受罰?」那佳人聞言委屈道:「頭兩個女兒認下,只是第三個,可否從寬些?」那主母聞言道:「食色性也,非是不許你夫妻好,只是要節制,如此,我准你五日內見你丈夫一天。」趙小姐聞言悻悻,正欲申求,復見趙曹氏厲色道:「如此而已!若再妄求,我便把你丈夫遣去幫你父親。」趙小姐聞言,不敢再辯,只把如水秀眼不住盯著張洛,那少年見狀不忍,便同趙曹氏道:「好娘親,方才頂撞了您,是我不對,我與娘子是一家,娘子有過,我亦要擔罰,娘子的罰寫,可否讓我擔著?」趙曹氏聞言酸道:「你要寫便寫去,只是要加五倍罰你!」趙小姐正欲替張洛辯,卻見張洛挺身應道:「寫便寫,一言既出!」那岳母遂不情願應道:「一言既出。」趙小姐見狀,便靠在張洛身上輕輕道:「親哥哥,你真好。」趙小姐言罷,復摟住張洛,哀聲同趙曹氏求道:「好娘親,可讓我哥哥再陪我一天嗎?」便聽那岳母妒怒道:「不行,你速去!」那佳人聞言,依依不捨扯住張洛手,淒淒切切,說了許多哀傷情話,便聽那熟婦不快道:「還不快去!」趙小姐聞言,擦了擦眼淚,忙別過頭去,一步一頓地出門,那主母見女兒如此,心下亦覺憐愛,便不情願道:「我……我准你明天……不,兩日後再和你丈夫聚一次,若你肯勤學,我便考慮讓你三日裡見你丈夫一天,快快去罷!」趙小姐聞言,心下竟莫名驚喜,出院之際,心下碎念道:「好端端阻了我和相公哥哥,我的喜鵲橋呀……你何日才來?誒?《五字鑒》怎麼背,我現在倒想起來了,可為何偏偏當時記不起來?真令人費解……」卻說趙曹氏叱走趙小姐,便馬上換了一副甜蜜幽怨的面孔,貼到張洛身邊,嘟起朱唇,柔聲責張洛道:「好相公,你倒向著你的妻,真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小漢子,唉……想來世間男子,多是喜小憎老的喲……」那少年見岳母神色幽怨,便摟過那熟婦賠笑道:「你是主母大老婆,她是女兒小娘子,好肉肉兒,親姐姐,你讓便讓著些,更顯你正宮氣度嘛,況且我若真是倦了,便不和你誆她了,只是你為何要『砍價兒』?我實實疑惑了。」趙曹氏聞言,嫣然一笑道:「你倒會說,唉……她畢竟是我的女兒,我雖愛你,想獨占你,可……哎……可我倆到底只是肉慾極樂,我當不得主,她才是你的正妻老婆呀……」那盜郎熟婦沉吟半晌,復道:「唉,左右白日裡我也要操持家事,真箇一整天摟在一塊兒倒也確實不便,如此,你可趁白天我忙的檔口兒,抽空去看看她……」趙曹氏盤算罷,便拽過張洛下巴道:「你端的有能耐,我娘兒倆都叫你哄上了床,偏偏還都像中了咒似的愛你,真不知你個小狐媚子用的甚麼魅術,你抽空看她時,許你親她摸她,獨不許你倆做事,也莫給她瀉你的寶貝漿,知否?」張洛聞言歡喜道:「好娘子,想我兩個初見之時,你那般嫌我,今番又怎得如此愛我?」趙曹氏聞言羞道:「非是嫌你,只是嫌你那一身道士打扮,妾家醜事,相公應早知,妾身厭惡道人,自有妾身的原委,誰知你這小妖精端的有點子本領,麵皮好,渾身肉也堅實好捏,雞巴更是大得叫妾身又怕又愛,那日你岳父遭劫,你歸來時,我見了你那根兒軟東西,心下便像破了殼兒的雞蛋似的,總覺著有個小活物兒在裡頭動……」一言罷,那趙曹氏便抬起頭,大動情懷道:「那日和你喝了頓酒,方才知你是個解風情的……那日也不知怎的,喝了點心頭春,就想把自己光溜溜的脫給你看,可到底也是忍住了……那天你答應為我費心費力找寶貝,我心裡就有你了,人間事說來奇怪,偏就有不少歡喜冤家,我與你想必也是緣註定的……」言及此,便見趙曹氏口中喘出粗熱氣,直勾勾地望得張洛面頰火熱道:「那天你跟我生了那通氣,我才知心底不能沒你,一來二去,就喜歡你了,可也只是讓你占一占我的便宜,直至那日裡遭逢血屍,你豁出身去保我,我便覺得有了依靠,方才給你陰毛香囊,……壞蛋……之後你怎麼占了我的身子,你便清楚了……壞蛋,我愛你,哎呀,我個五八秋婦對著個小伙子談情說愛,真真羞煞人了……」張洛聞言,心下一陣感慨感動,遂就勢湊到趙曹氏臉邊,「啾」地輕親一口,復笑道:「我知了,我知了,娘子真心,愚相公無以為報,便用我的陽精給娘子當補品吧,管教娘子今日五八,明日二八也!」趙曹氏聞言,逞起尚未消弭的余醋,捻文捏字道:「咄!哪個是你娘子,你說得又是哪個娘子?」張洛聞言,嘴巴愈發甜道:「曹季兒是我娘子,我說的是我那面若西施,乳若玉環,腰似徐娘,風情萬種,盡態極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曹奴奴呀,好娘子,怎得還有氣給你相公受呀?」那熟婦聞聽少年恭維,嘴角壓不住一股笑意,眉梢眼角,藏不住春柔秋韻,朱唇一張,便似吐出好甜一股蜜來,輕推少年,笑吟吟道:「摟我去椅子上坐,你說得妾身的腿兒麵條似的軟了。」那少年聞言大喜,便摟住那熟妻娘,擁仙抱媚,輕飄飄落在椅子裡,那椅子上鋪了許多軟墊,任誰坐上去,都要昏暖欲睡,但見張洛倒在一片溫柔之中,又面抱薰風般女子,少年意氣,風發不盡,便把那熟美人兒放在腿上,胯下肉如意使壞,一塊硬東西頂住騷肉兒,便聽那熟婦「唉喲」一聲輕吟,軟在張洛懷裡,郎呀哥呀地哼個不停,那少年見狀,調愛之情不止,便使手去捏那美人兒粉桃般的臉蛋兒,親昵半晌,方顧戲道:「好娘子,就讓相公給你補一補,如何?」那熟婦聞言,頷首巧笑道:「妾身又不是那采陰補陽的女妖精,哪個要你那條大肥蛇吐出的壞漿子來補?不過相公若真能多施雨露,妾身心裡也是極喜歡的。」那忘年的鴛鴦歡愛至及,便要發乎於情,兩廂急剝衣衫之際,便見一封蓋了蠟戳兒的信封鼓囊囊自趙曹氏衣懷裡「啪」地掉出,那熟婦便忙托住小兒身子,拾起地上信封,復拍頭恍然道:「啊也,我忘了事了,今早有個小丫鬟過來送信,說是你的故人給你的,軟鼓囊囊的,想是裡頭還有甚麼東西,貿然拆封恐丟了去,我便代你收了,後來給忘了,瞧我這記性,實在不靈光了,可也是奇怪,那信上沒個落款兒,也不知是誰寫與你的……」張洛一面接過那信,一面疑道:「娘子系大家主母,怎得要親自接這信?」趙曹氏聞言,嘟嘴撒嬌道:「我昨晚心念著不知道哪個壞冤家小騷貨,想著他近日辛苦,今早便起了個大早,購置菜肉,本當下人去做,可我擔心他們挑得不新鮮,故帶著丫鬟們趕了早市買菜備飯,回來時正見那小廝和門房說話,我便拿了這信,預備飯菜時倒給忙忘了。」那少年聞言感激道:「好娘子!真真疼我也!怪不得今午的飯菜如此美味,原是美人出力,我自吃了那飯,頓覺精神爽利,便更有力氣『報答』娘子了。」話音未落,便見那少年欲行孟浪,卻叫那岳母正色輕輕推開道:「我倆有甚麼要緊,信里的事,莫要耽擱。」趙曹氏言罷,笑著同張洛親了個嘴,復道:「你雖是個壞蛋小淫賊,卻比那碧玉鳳凰當用百倍,那碧玉鳳凰奧妙,想來又比世間大多男子強上百倍,你快回來,我才有快樂,不然也只是強挨。」但見那往日萬般刁鑽的熟美人兒,如今竟在懷裡承歡乖巧,心念及此,那少年便更覺胸中意氣非凡,接過信封,正要去拆,便覺心下靈光一閃,捏住蠟戳,心下暗想道:「不對,我自幼浪蕩江湖,哪裡來的甚麼故人?若真說同誰有情誼,便要首推芳晨梁氏……是了,當初定的小來大來,卻未曾去就她,算來已有月余,定是那熟嬌娘挨不住寂寞,喚我去尋她,只是……梁氏府人,季兒沒道理不認得,或許是芳晨故弄玄虛,怕叫人察覺,故作信託生人與我。」那少年有了思量,更恐那俏岳母發覺,那時若要看信,露餡是小,惹得那岳母娘子與乾娘奴奴生氣是大,便不動聲色袖那封信在懷裡,復同趙曹氏笑道:「信里事旦夕可做去,不差這一時一晌,兀那事再要緊,也不如你在我心上要緊。」趙曹氏聞言慍道:「你是個好男子,應志在四方,不說揚名立萬,廣結賢才,故人朋友之事,卻也要緊,你若玩物喪志,我便生氣不理你了。」「我這岳母娘子倒是個識大體的好女子,有妻如此,真是此生之幸!」心念及此便見那少年笑道:「好好好,我便聽娘子的,只是我若去辦事,娘子該如何自持?」那岳母聞言臉紅道:「你把碧玉鳳凰留給我,我自能持,你若真心疼我,此去辦事時便要利落些,快點回來便是。」那少年聞言,便自懷裡取出碧玉鳳凰卵,壞笑著探手在那熟媚娘胯間,分開經帶,借著流不乾的淫水兒,「卟滋」一聲塞那玉卵入穴。「哎吆!你壞!」便聽那岳母娘子一聲嬌啼,遂伸出手,輕輕錘了那少年一拳道:「小騷貨,淨會弄你娘子來,我把這玉卵作個塞子,等你回來,便把水兒一發與你喝!」那熟婦言罷,含羞帶笑地忙推張洛到二進里,那少年別了趙曹氏,便尋著個沒人的去處,方才拆開那信,但聞一股胭脂香氤氳開,未及見那信究竟,便暗笑道:「這定是我的芳奴兒作的信了,我那芳奴兒天生好俏的面孔,故不甚會化妝,每每妝描梳化,必在指尖留下一兩道胭脂印兒,故她摸過的東西,必是有異香的,我待要看這信作得甚麼,許是責我怠慢也未必。」遂展折平張,攤開紙一見那字,張洛便笑了:「啊也!好大的字,怪不得這信鼓鼓囊囊的,便是快能當大字帖寫的了。」但見那尺長尺寬的紙上,雞蛋大的字骨碌碌寫道:洛兒我郎:許多日子不見,甚是想你,我兩個原是定著十日裡來我這三回,兩大一小,何故快月余也不見兒來?想是你貪戀新娘嬌狸奴,故把我這個舊愛野貓子放在一邊挨飢受渴?然你不愛我,我卻不能沒你,今特遣了個趙府不熟的丫鬟送信與你,望你大來一回,你若不來,我便去找你,到時候我會穿得甚麼衣服,在你岳母媳婦面前說甚麼話,你可仔細掂量掂量。芳晨汝妻另有幾行詩附在下頭道:我和洛兒來肏屄,你是兒來我是妻。我愛洛兒雞巴大,洛兒愛我小騷屄。如今騷屄已淌水,又在何處見兒雞。但願兒子來相會,紅鸞帳里扒我衣。「果真是字如其人,恁大的字,圓溜溜肥嘟嘟的,倒也賞心悅目,只是通篇都是白字,愛字寫作受字,倒也無傷大雅,只是這詩,哎呦我的娘,太騷了些……」張洛看了那詩,下面不覺有了反應,好一根奸了母女乾娘的大雞巴,脹鼓鼓抵在褲襠里發顫。「照著信看來,我那好奴奴乾媽媽確責我不去就她,可也著實希望我能飛我干她,白紙黑字,卻透著股粉撲撲的騷,想必是難自持了,如此,我何不快馬加鞭,給芳奴奴這匹快馬用用我的『好鞭』?」心念及此,那少年好似讓自己的雞巴牽著似的雀躍出府,躲過府門內人,便連門也不走,鷂子般翻身上瓦,胯下一根好硬的棒槌,險些把屋頂掀了。但見那少年頂著色急,順著屋脊,倏倏倏地跑過前兩進院兒,輕飄飄落在地上,倒把看門兒的司玉司香嚇了一大跳,但見司玉喘噓噓道:「哎呀,相公幾時來的?」及至瞥見褲襠里那一大根,便摟住張洛笑道:「是了,我也愛你,親少爺好相公,倒給奴婢帶了這麼『大』的禮呀。」那丫頭正欲往張洛褲襠上摸,便教司香阻道:「長幼有序,先讓媽媽消受了,我倆先把媽媽吩咐的事做了,等媽媽叫我倆進,我倆方再進去。」司玉聞言,不情願道:「我等這一口兒,許久也沒吃上,這壞冤家許久不來,端的盼煞了我,卻要先給媽媽吃。」司香道:「好男子譬如好酒席,媽媽一個人定是吃不下的,無非是添一雙碗筷,我等先吃,卻是無理,未經人事,我倆便又吃不下多少,倒要可惜少爺相公的盛情。」張洛聞言,一邊一個摟住那一雙俏姊妹,一邊親了一口,便笑道:「兩位小娘子放心,酒菜管夠,就怕你兩個肚腸不夠,吃不下時,反倒要哼哼裡頭疼。」那外頭正自笑鬧間,便聽屋內歡喜急切道:「司玉司香,是他來了嗎?」便聽那二人恭敬回到:「是了。」那二人回罷,便聽那屋內一陣簪鳴珠響,半晌方才歡喜復道:「快送進來,快些快些。」那邊廂言罷一頓,復道:「對了,莫讓他穿衣裳進來,扒光了,若留著一根線頭在他身上,便要唯你兩個是問。」那二丫鬟聞言得令,遂一個按住少年,一個寬衣解帶,三兩扯給他扒得精光,一人一邊架著他進門入戶,砰地關了門,又自外頭插上門閂,獨把那小兒一個留在屋裡,人定時辰上下,便只見窗外昏蒙蒙地透進光,屋裡究竟,堪堪辨個大概。「也不點個蠟燭,怪昏的。」那少年正自踟躕,便見臥房內走出一個七八尺上下的紫衣男子,但見那男子比張洛高了半頭,七尺五六的身量,英俊挺拔,矯健身子,還要比張洛壯些,秀才面孔,武人打扮,投裹紫巾,束腰緊袖,腰系環佩,腳踩皂靴,朦朧里尚見其朗秀氣度,昏沉里亦覺其精英人才,那少年借著光,依稀見那男子十分俊俏,心下騰地生出妒火來,熱血沖腦,直激得青筋暴起,把腦門兒都拿綠了。「啊也!想來這騷婦變心有人了!通姦了旁人,便把我誆來,又把我渾身衣服扒去,叫我沒有防備,輕則叫這姦夫給我痛打一頓,重則或許便要害我性命也!」張洛心下大驚大駭,更兼胸中怒火大盛,當即暴喝道:「小白臉兒,你是甚麼人!敢騙占你爺爺的女人!」那少年喊罷,便覺一陣頭昏目眩,但見那男子只衝著自己含笑不語,心下便愈發沒底,不動聲色後退幾步,便向四下里去尋防身之物,左顧右盼,卻見那男子逼得愈發近了。那婦人居臥梳妝,具在西屋,但見那西屋靠西側一張好大的床,一方帶銀鏡兒的梳妝檯,並一隻紫漆繡墩,正設在南邊窗戶下,一副仕女圖正對妝檯設在北邊,下設雕花三角支架,擺著青花瓷瓶裝的一簇素淨鮮花,左設一方大櫃裝蓄衣物,另有一張圓桌,四隻繡墩設在居室正當中,後設一張小方桌,兩張太師椅,並四個凳子,作兩對設在東西屋門兩邊稍前。整屋裡潔而不空,連同那東廂房本是四白落地,卻叫燭煙燻得微微發黃,倒作月白色杇飾。那閨房東側是個看書練字的去處,一屏風,一扶椅,一方桌,南側書卷,多以奇書艷聞為主,北側書卷,則多帳本冊簿,桌上常備文房四寶,珊瑚筆架亳州硯,豆腐白紙狼毫筆,一方印,並一本經營帳,一本往來帳,一副檀木算盤而已。那司玉司香雖是丫鬟,卻經過調教,那司玉心竅玲瓏,故由梁氏專門調教算數,司香嫻靜穩當,便請了個師父教她寫字,經營帳目時,便由司玉算數,司香寫字,復經梁氏過一手,方才滿意,故她三人雖是女子,經營內外,井井有條裡帶著紅火,端的也算是巾幗裡頭一檔紅粉豪傑。張洛找了一陣,只摸著個六寸長的細頸花瓶,也只好抄在手裡,擺起架勢道:「別看你身量比我高壯,卻只是中看不中用,曾不知你爺爺我的武藝?我雖不知你的底細,你也莫要惹你爺爺,一旦動手,莫怪爺爺我下手沒輕沒重。」「看這皴鳥兒打扮得像那麼回事兒,或許真是個練武的高手強人,我雖有劍法傍身,也只是一股巧勁兒,何況手裡沒有當使喚的傢伙,如此真動起手來,我定要吃虧,我可先退到院裡,仗著『沒腳燕子』教授的輕功,或能與他周旋。」心念及此,那少年遂一面張揚聲勢,一面後退到門口,正欲推門而出,卻不想那門竟叫人自外頭閂住,便在心下大叫一聲「不好」,心慌則亂,便放那瓶子在一邊,猛地推起門來,卻不想那男子竟趁張洛分身時猛地沖將來,舒開雙臂,緊緊摟住張洛,一面在張洛身上蹭,一面在張洛臉上不住亂親。「啊也!我讓芳晨把我的屁眼兒賣了!你鬆了我!你鬆了我!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是龍陽之好呀!」那少年大驚,忙在那男子懷裡亂掙,卻不想那男子端的有把大力氣,一對臂膀好似肉鉗子般緊緊夾住張洛,猛吻如雨點紛落,便像要把那俊俏小郎溺在溫柔鄉里一般。「小冤家,我若長著雞巴,真應該好好捅一捅你,給你那小嫩屁眼兒也開開蒙,小壞蛋,一個月沒來,真真想煞我了……」那男子開口,分明是婦人聲音,張洛大疑,便伸手去那男子胸前一抓,倒擒住兩個肉嘟嘟的圓瓜,往下一探,倒摸著一叢密匝匝的毛兒,一對蚌殼殼,又肥又嫩地吐著津涎兒,又覺那「男子」聲兒熟,方才將信將疑道:「這位兄台,你可是我老婆?」便見那「男子」幽怨道:「你老婆在趙府,妾身什麼都不是。」那少年見美人兒吃醋,便忙一把摟住道:「好奴奴,你莫不是我最親最愛最美最騷最賢惠的大老婆吧?」那美人兒遂笑道:「好一張破嘴,說得人家沒脾氣了。」那少年遂摟過假男子,親了會子嘴,二舌相繞,咂得直發麻,方才哄道:「我的乖奴奴好寶貝,你好會妝男子,我險些認不出你了。」那美婦人巧笑道:「就要你認不出,嚇唬嚇唬你,好親親,我那乾女兒的身子就那麼好嗎?你和她蜜裡調油了一個月,也不知道過來心疼心疼我。」那少年聞言笑道:「你那乾女兒不隨她親娘,倒隨了你了。」那梁氏乾娘遂笑道:「怎麼著?我女兒的屄也叫你上癮了?」那少年忙笑道:「親親說得甚麼話,我是說她性格隨你呀。」那美婦便問道:「怎麼個隨我法兒?」那少年便道:「你那乾女兒活潑大膽,頭一回洞房便吃了味兒,便在床上纏我纏得緊,此一月間,連床也不曾下得幾回,我但凡要出那屋,她便對我連哭帶鬧,非是給她哄舒坦了,她才給我放放風,就是去方便,略略晚回去些,她也要責我。」那美婦聞言,半是興奮半是吃醋道:「這麼說,你們兩個的房事倒是很和諧的嘍?」那少年見狀忙道:「和諧是她的和諧,與我卻是不上不下。」那美婦聞言展笑,伸手去抓少年胯間那條「獨眼兒龍」,軟款溫柔地擼那雞巴,一隻玉手又涼又軟,包住雞巴杆子,便好似輕舟行到個清涼怡人的去處,五指纖細,不住在那傢伙的青筋上捏掐撫掃,一面狎褻,一面道:「你與我說說,怎麼個不上不下?」那少年遂道:「我與她同房時,她來三次,我還來不了一次,每每要到那給陽的妙處時,動得快些,她便受不了叫饒,我恐給她肏壞了,便只好自瀆,卻不是不上不下?」那美婦聞言,喘噓噓動情道:「你實話與我說,你媳婦的屄……好玩兒不?肏她時刺不刺激?」那少年遂道:「只是有三好三不好。」那美婦遂疑道:「甚叫三好,哪叫三不好?」那少年便道:「兀那三好,一是她家教好,床上時只叫我愛哥哥好爹爹,余的便不多喊;二則是她性格好,凡到爽處,她便總是逆來順受,不叫不號,非是插在裡頭能知她泄了,根本不知她到了好去處;三則是她文化好,凡上床前,必要讓我背兩句助興兒的詩,方才讓我登堂入室。」那美婦笑道:「這哪裡是三好?郎君喜歡我說騷話,又愛聽騷聲兒,那小娘卻不愛說愛叫,卻不是不盡興?凡男女肏屄到了好處,總是要男的拼了命挺腰夯地,女的咬著牙地送胯扭臀,方才盡興,她卻不是不解風情?但凡男女行房,都將就個爽利上頭,來了勁兒就得干,屄里一熱,便要雞巴插了,若是磨嘰,便挫了銳性,沒了激情,哪裡還幹得夠勁兒?照我看,這分明是三不好,如此,你說那『三不好』又是什麼?」那少年便笑道:「我不說了,你要告訴我媳婦,我可就壞了。」那美婦聞言,緊緊摟住心愛小郎,一面去舔他耳垂兒,一面低聲喘道:「她是你明媒的娘子,我是你破處的媳婦,你說與我聽,不然我要吃醋了。」梁氏言罷,抱著情郎,春風擺柳,蹭大奶,扭肥臀,不依不饒地撒起嬌來,那少年本色,最是受用徐娘裝嫩,遂將手兒伸進那男子衣里,一把按在梁氏又肥又彈的大圓腚上,使力扭起一手又彈又緊實的肥肉兒,十指狡猾,順著腚溝兒不住向那肥屄上摸,忽地戳到洞口兒,便聽那四九如狼婦一聲嗥叫,美婦失態,逗得那少年一樂道:「那三不好嘛,奶不夠大,腚不夠肥,腰不夠浪,小子打破了處便喜熟好媚,好親親,我雖愛我媳婦,但論姿色情趣,她卻是真真比不了你的。」梁氏聞言喜道:「我早知你不會老老實實守著你那媳婦,你這偷腥的小饞狸子。」那美騷婦言罷,蹲下身子,湊臉在那大雞巴面前,對著那肇開極樂的寶物蹭了又蹭,唇間春氣兒,不住打在紅李子上,又把鼻子湊到眼兒上,一面聞,一面道:「大雞巴好相公,你雞巴味兒真好,出水兒了……吸溜,真鮮……」那如狼婦把完那八寸將軍忘情,愈是狎褻,愈覺周身燥熱,慾火燎原,噼里啪啦地燒得少婦周身粉紅,奶白的身膚,好似塗了胭脂一般熟俏,一對杏眼含春,神色似要把那少年點著一般滾燙,兀那少年馬眼兒里泌出來的汁兒最能迷醉熟婦,口裡沾上一點兒,朱唇便要貼上去嘬,又要伸出巧舌,不住在那肉眼兒里刮出好水兒來吃。奈何甘霖一點,難填欲壑,便索性深吸一口氣,復張嘴瞪眼把整個大肉頭子鼓囊囊地塞進嘴裡,但見那熟婦雙手捧住又肥又厚的子孫袋袋兒,口舌緊抵,一齊使力,一寸寸深含,方榨得那好水兒出來,愈是吃,心下愈覺饑渴,遂像雞啄米一般來回吞吐那壞東西,愈是吃得歡實,嘴裡便快活地哼叫起來。那少年見妝男婦侍候得賣力,似是而非一個俊俏男子在胯下與自己吃屌,心下便覺說不出的刺激,便一面撫摸那美婦頭髮,一面笑道:「好肉肉兒,你倒會妝男子哩。」那熟婦吃得上癮,半晌方吐出肉李子,輕喘一陣,一對秀眼,拉著絲兒地瞅著少年,直激得少年腰眼兒里發漲,周身骨頭,一發叫那秀眼泡得酥了。便見梁氏抹嘴笑道:「你以為哪個女子沒事穿男子衣服?還不是叫你那岳母騙的。」張洛一聽,心下登時大奇,便開口笑道:「你與我那好岳母閨中磨鏡,我自是知的,卻不知其中到底有何原委究竟?」梁氏聞言,一把橫抱起張洛,口中溫柔,好似哄孩童一般道:「到床上去,我講與你聽。」那高壯美婦人雙臂膂力頗大,摟起個男子,尚有餘力,又見那少年赤條條偎在美婦人懷裡,雙臂就勢撒嬌般摟住柔頸,那少年身量雖不甚小,同梁氏相比,卻也小了幾號,那一對兒遠看是壯男子摟嬌娘,近看是小兒依熟女,那美婦人摟那少年上床,便不由分說按住,一陣親咬輕啃,方才滿意舔唇,那四九婦本性最是活潑熟俏,做起好事時,非要給那愛肉肉蓋幾個紅戳子,撓幾個紅印子,摳幾個紅點子,方覺身心爽利。品罷少年味,便見那美婦直起腰,轉了轉胳膊道:「這裹胸勒得人喘不過氣來,奶勒子倒好用些。」遂去了上身衣物,露出半截兒玉體,剝了裹胸,又揭掉粉撲撲的肚兜,便見兩個轡頭似的吊帶半遮不露地勒著兩隻大奶,復有兩個密孔眼兒的黑罩子擠得奶肉沁香,直把兩隻奶頭勒得紅彤彤的,雲遮月般暈蒙蒙地鼓在黑罩子裡頭,但見那兩個轡頭上的韁繩軟綿綿顫巍巍地吊著一對玉鍾,又好似兩匹難馴白馬的馬頭一般,伴著梁氏的呼吸,怒不可遏地掙著那性感的繁文縟節。那少年看得眼直,亦不禁笑道:「這一對黑轡頭倒是有趣,好肉肉兒,你不怕給那對好奶勒得不走血了?」那美婦聞言笑道:「這是西洲舶到青洲城,又遠販到此間的洋貨,他們那裡叫甚麼……不辣,傳在我們這裡,索性都喚作『奶勒子』,據說是西洲娘們兒的貼身之物,本不值甚麼價兒,奈何泊來頗費工本,傳到這裡,便只有夫人小姐們受用得起,咱們家裡的買賣現便有個洋裝鋪子,生意可紅火了,咯咯咯……相傳那西洲大乳婦人極多,這黑奶勒子雖有些緊,卻比束胸好用得多,想來是不礙事的,只是那兩個小鐵鉤子壓得我後脊樑疼,來,幫我解了這東西。」梁氏言罷,便見張洛直著眼盯著看自己那一對大奶,便也不好意思道:「看什麼看,想吃奶便快動手呀!」那少年聞言,方才如夢初醒,遂起身趴在梁氏背後尋那繩結線系,連摸帶瞅地找了半晌,方才找見梁氏背上兩大根布條間繫著的小鐵鉤子,解了半晌,卻好似九連環般脫不開,倒難住了。那美婦見少年磨蹭半天也未解開,便嬌嗔道:「哎喲,手粗頭笨的小冤家,你放開,我再試試。」那美婦遂把手別到那小鐵鉤勾連之處,雙手拽住布條一錯,猛地放出乳肉兒,連墜帶彈,竟直接將那奶勒子崩出三尺遠,那美婦轉過身去,一對大奶勢大力沉地甩將去,險些將張洛撞個跟頭,遂見那美婦扯過少年小手兒,玉手輕點小兒腦門,復笑罵道:「小笨蛋,平時那樣機靈,倒連個奶勒子都不會解,渾身精華,全張在雞巴上了。」那美婦嬌嗔罷,便坐在床邊拍了拍大腿道:「腦袋枕過來,快來給我吃吃奶,憋了一月多,奶頭兒都癢死了。」便見那少年喜孜孜湊到美婦身邊,月余不見,那平日裡如狼似虎的少年也有些生分害臊,正欲摟住美婦肉嘟嘟的肩膀再說些沒羞臊的情話,卻叫那渴婦猛地按在一團美肉兒之間,回過神時,便覺口中塞了一對香津津濕漉漉的奶頭兒,遂見梁氏一雙玉手,一邊握住那嚇人的粉肉棒槌,玉手玲瓏,來回地狎褻,一邊愛撫張洛頭髮,復花枝亂顫道:「壞兒子秀眯甚麼?如此見外,倒傷了夫妻恩愛之情,我這奶子就是你的,想吃就吃便是,何故惺惺作態?哎喲……對,就是如此……如此才給勁兒呀……」那美婦一席話,便教少年遂冰釋生分,泰然臥在梁氏腿上,真箇是把吃奶的勁兒也使去吸那奶子頭兒,胯下雞巴,叫那梁氏就著香涎擼得嘩嘰嘩嘰響,不時還要逞些調皮的威風,直倔倔地在那美婦掌中雀躍。「我的兒,這樣強橫威風,真是根兒好雞巴……呵呵呵……你這壞蛋,天生的淫娃小冤家,見了你不出一刻,我便想和你上床肏屄,哎喲……好爹爹,輕些咬,妾身又不是鐵打的,哪裡受得了你這麼裹呀……」少年巧舌好嘴,吃奶不出半盞茶的功夫兒,便見那美婦耳赤面熱,交睫翕忽,掩著杏仁兒眼白里透粉,銀牙開閉,咬得朱紅唇紅里泛光,一雙玉腿,愈髮夾得緊實,澎湃暗涌,春壩難當,女宮寂寞,正盼好郎。「這熟奴奴活潑熟俏,確不似岳母大家閨秀,若說這芳晨奴奴是淫而不賤,那岳母娘子便是浪而不盪,美女子盡態極妍,各有各的滋味,與這奴奴相處,確是更親切自然些。」那少年心下盤算,口中正吃得忘我,忽地覺著屁股被猛抽了下,忙回過神時,便看那梁氏喘噓噓咬牙切齒道:「傻小子,吃上癮了還,正事做不做了?屄還肏不肏了?」但見梁氏扶起張洛,遂扭身轉腚,急性手亂,便將那男子衣服半脫不脫地掛在半當腰上,拽過兩隻袖子,並衣下擺摟在一塊兒,腰間捆了個蒲團似的搭包兒,那熟浪貨妝男子本就是為了情趣,便只穿了衣裳,下體卻片縷不掛,揭起衣時,便見玉腿肥腚,並蓋著濃毛兒的蝴蝶屄嘩嘩淌水兒,又見她回首嫣然,如狼似虎的眼神兒,又愛又恨地啃吃著張洛,色慾上頭,激得那渴婦好似頭餓狠了的野虎一般低吼道:「愣著作甚?快上馬呀……騎你的騷母馬來……」那渴婦越說越色急,一對杏眼,竟泛出似要咬人的凶光來,銀牙齧唇,竟見鮮血絲絲縷縷自淫校著的嘴角唇間溢出,紅蟒般赤舌攪動風流,看得那少年直覺牛牛眼兒里轉著圈兒地發麻,清瓊甘露不叫人榨,便不知覺地滴答答往下淌。但見那渴婦好似犯了色急風的似的獸性大發,雙手撐抵跪趴在床上,一雙玉手虎爪般凌厲地摳抓著床,好端端一床錦褥,卻叫她抓得呲啦啦裂帛暗響,又見兩隻紅得扎眼的奶頭晃悠悠地磨著絲褥,一輪肥定高高撅起,玉蚌翕忽得緊,憋不住地吐水兒,不時聽見孕宮深處傳出「咕嘰,咕嘰」的擠壓聲,便好似不知名的吃人猛獸蟄伏時的咆哮。「媽耶……怕是要把我整個兒吃進肚兒吧……」那渴婦平時雖是個活潑色癮,端的不似今日這般饑渴得邪乎,但見那少婦蓄勢待發,望張洛好似飢虎窺羊羔,老貓看乾魚,雖不登時撲上來啃噬,卻也教人後背上涼颼颼地發毛。張洛見過梁氏奔放淫蕩,亦見過她活潑熟俏,如此發了狠地想要,卻是頭一遭,腦筋轉不過來,一時竟有些錯愕,便被那渴肏婦嚇得呆了,那獸婦見狀,亦咬牙切齒道:「媽了個逼的冤家小活祖宗,你要渴死我呀……」又見那騷貨猛地一晃腚,便把滿腚淫水兒甩了張洛一身,見情郎眼裡呆中有怕,方知自己失了態,便耐住屄里吃人似的痒痒,緩和神色道:「好孩子,許是我給你嚇住了吧,可也不怪我,你先教我吃了忘不了的山珍海味,又放我空肚腸許久,你那裡承歡好合,卻又怎知我這裡空榻冷清……哎喲,我也不和你拽文詞兒了,小浪貨,你上床站好,過來些,屁股沖我這邊,把腿大分開些。」那少年方才回過神,卻不知那渴婦賣得甚麼名堂,也就只好照做,遂扎了個馬步站在床上,那熟婦便對著張洛褲襠起身矮身地比量了兩比量,半晌竟爬著自張洛兩腿間鑽將去,鼻子貼在張洛胯下,不停嗅聞。「臭小子,男人味兒怪濃的還,操了老婆不洗澡嗎?……嗯,倒是挺乾淨,沒有臭味兒,哎,你那屁眼兒和子孫袋袋之間怎麼有白道兒?還這麼香?」「啊呀!我和岳母娘子幹完忘洗澡了!」但見那少年心虛狡辯道:「許是我打得胰子太厚,沖洗時又沒衝到吧。」「你哪裡是那麼心粗之人。」梁氏言罷,遂使舌頭颳了些那白道兒嘗道:「咸滋滋的,分明是肏屄是帶出來的白漿兒!……你莫非和你岳母有了?」張洛聞言,登覺胯下一涼,登時心下大駭道:「這回連頭也甭低了,分明是那婦人抽了副剪子擱在子孫袋袋邊了。」遂覺渾身毛髮,悉數奓開,又聽那婦人悠悠道:「你只要說實話與我便是,否則我先鉸了你的卵子,再切了你的雞巴!」卻說那婦人真要加害張洛?自八部寺一炮定情,那少年便如梁氏心頭肉兒,肝上血,腦後筋,十指尖,莫說她自己,便是讓別人略略傷了那少年,也要讓她心疼死了,嚇唬他時,原是自首飾盒裡抽出一副銀鐲子,並兩隻銀梳子假湊個剪子的樣子。雖是如此,那少年卻不知,教人拿住了要命處,任誰也要慌忙,饒是如此,卻見那少年乍起飛智,一顆玲瓏心,陀螺般轉道:「兀那手腳肢體,一剪子下去,剪不剪得壞不說,八成是不登時要命的,可這勞什子竟抵在那去處,但凡略略動動,便要斷絕我此生男子極樂,若不幸再沒些造化,連命也要登時送了,饒是如此,也不能把實話說出去,修羅女見了碧瑜不動怒,見了岳母倒吃醋,更何況芳晨季兒青梅之交,面兒上和諧,私下定少不了齟齬嫌猜,若照實了說與她,定要惹出醋來,那時節一個激動,我便要和我的好二弟泣血灑淚而別了……」心念及此,不過幾瞬息之間,遂見那少年擺出一臉怨哭相,不住地叫屈道:「好奴奴,又有我岳母什麼事?我自和她有了衝突,兩下里便結了許多因果,我和她能有甚麼?」言語之間,那少年嘴裡之「此衝突」,絕非彼之「衝突」,蓋沖開牝戶,突入孕宮之「衝突」也,因姻結緣,終成鸞交鳳侶之果,此亦謂「因果」,故那少年言語,卻真未摻半句假話。然事中人雖曉玄機,那婦人卻不曉究竟,還以為那岳婿二人間猶有恩怨,卻不知二人間如今只有相公之蜜恩,冤家之甜怨,魚水和諧,更不在話下,便緩和語氣問道:「那你那幹了的女人淫水兒怎的這麼香?」便聽那少年不真不假道:「我媳婦是個香穴,初洞房時,我還以此為奇。」那婦人聞言,撤開假剪子,放開卵蛋子,止不住心頭一股快慰,一股落寞道:「哦……我乾女兒也是香穴,真好,孩子長大了……哎……我還有資格吃醋抱怨什麼呢?」遂見那少年轉身跪坐,摟住梁氏寬慰道:「我那媳婦雖漂亮,奈何太像岳母了些,總歸還是沒有我的好肉肉兒惹人疼的,好親親,想那麼多幹嘛,我的童子之身都給了你,縱使那媳婦岳母千萬般好,又怎及你呢?」那美婦人聞言,「噗嗤」樂道:「沒正形兒的小鬼,你那舌頭甜得喲……我剛才真該給你舌頭鉸下來,曬乾了當蜜餞吃去。」又見梁氏「啪」地給了那少年臀峰一巴掌,復笑道:「起來,轉過身去依原樣兒站了,我獎你騎大馬。」那少年遂依原樣兒站下,又見梁氏復起身跪爬到張洛身後,倒吃了一會兒屌,竟附身自小兒胯下鑽將過去,胯下軟卵袋子大雞巴,溫涔涔擦過那熟婦臉龐鼻樑,復順著脊樑,一路拖到屁股前頭,熟婦之體,冰涼絲滑,雖不似趙曹氏軟玉溫香,卻別有一番清爽滋味。「我的美人兒,你怎得鑽我褲襠,卻不是折辱你了?」那少年見狀大驚,忙要起身,卻叫那美婦把住腳脖子道:「小將軍莫要驚慌,妾身是您的胭脂馬,咴……咴……」但見那婦人馬竟真箇似馬一般叫,復自枕下取出兩邊穿紅綾的「轡頭」,叼住當間兒包的軟皮墊子,又將那紅綾韁繩遞給小將軍,遂自口裡含混不清道:「好將軍,騎著妾身溜溜吧。」便聽那少年害臊道:「我……我還沒這樣騎過女人,真像哄孩子似的。」張洛有意下馬,卻不想那婦人提腰貼背,倒屢作騎虎難下,那婦人馱著心愛兒郎,春帳里戲耍一番罷,終耐不住色急qla道:「好郎君,你換個姿勢,騎馬要使馬鞭,騎人便要使人屌,哎喲我的親爹活祖宗呀,就求你可勁兒操我把……」那少年聞言,退了退腚,便把根兒八寸長泛著凶光的粉將軍擱在那婦人臀縫兒當間,倒拖銀槍回馬,便把個雞蛋大的紫紅頭子玩笑般擱在騷婦人屁眼兒上輕旋,便聽那婦人哀聲道:「冤家,錯了,錯了,進錯道兒了,往下頭點兒,肏我的屄去吧……」兀那梁氏說騷話兒,雖不似趙曹氏般軟款風流,直來直往地爽利,卻別有一番滋味兒。那少年正是要多聽些赤條條的騷話,便把那磨人杵抵在水簾洞兒口,上下磨蹭,終是不入,直把那騷婦催得身顫聲軟,咬牙切齒道:「好兒子,水兒夠了,直接操進來吧……」倒見張洛一面不慌不忙,不急不緩,輕一下重一下地蹭著那肉縫兒粉蚌,不時舉起粉屌,粉頭兒龜狠狠啃這那紅豆,一面笑道:「好女兒,你方才叫我甚麼?你叫得不可心兒可不成喲。」遂聽那騷婦辛苦道:「你操得好,我叫你活祖宗都行……啊……我的親達兒愛爹爹,你就操我吧……我要沒了,我要不成了……」張洛見梁氏叫得悽惶可憐,便掰開兩瓣臀肉,倒擠得那玉蚌閉殼兒,槍抵朱門,「噗嗤」一聲狠入,便聽那騷婦「啊吆」一聲似痛似爽的慘叫,倒吸涼氣,顫聲兒哭語道:「哎喲……我的小活祖宗……你要操死我呀……太,太大了……你先退出去。」槍收亢龍有悔,扯著又黏又滑的絲兒,稠唧唧地滴在床上,便見那騷婦深吸一口氣,閉眼捻起法決,口裡念念有詞道:「吽啊若嘻嘶,遮哞啊若吧,吸嘶咩吽若……」「好奇怪的咒語,像是密宗吐納法,卻聽不出個中表意,許是某種不為人知的秘訣吧……」那少年遂怪道:「好奴奴,你念的甚麼法決?」便聽那熟婦神秘一笑道:「這是你干外婆教於我的,說是早年自一個雪地喇嘛那兒知的身訣兒,箇中奧妙,你插進來就知了。」那騷婦言罷,提臀壓腰向後,「噗」地一聲吃了那大屌進去,便聽那熟婦浪叫道:「小祖宗,你雞巴好大呀……」那少年便覺下頭插進個熱若爐火的去處,陰臂牝宮,活潑自四周迫來,黃虎肉牙兒,不知何時變得更犀利了些,插入之時,竟覺那肉牙兒上長出了密匝匝舌苔般的倒刺,春液盪水兒,順著馬眼兒汩汩灌將進去,里有熱水兒,外有騷屄,便好似掛爐烤鴨,外烤內煮地催人精出,那少年感覺靈敏,這本就磨人的黃虎穴,竟比尋常時爽了十倍。「如此說來,這是個密宗雙修的口訣兒?可我讀過的密宗經卷里,更無一句口訣兒與此相似,可也透著奇怪,這口訣兒怎得如此熟悉?但細細地回憶,卻又一點印象也沒有……」那理智念頭卻只在腦海里存留了一瞬,便遭無邊湧來快感吞沒,黃虎吞粉龍,整根兒都日了進去,龍頭兒抵花房,便覺那張小嘴兒越吸越緊,遂在心下大叫「不妙」,便覺小腹發脹,尾根兒發麻,便只好緊緊趴在騷婦背上,纏那紅韁繩在臂,兩隻小手兒,緊緊把住那對圓翹如半個西瓜般的大奶,好似頭遭騎馬的小兒,不識馬性,便只好緊緊貼在馬背上,蹬住馬鐙子,扯住馬韁繩,走到哪裡,便也顧不得了。但見那騷婦承歡婉轉道:「嘿嘿……小傢伙兒,叫你平時總欺負我小鞋兒套不住你那大腳,今日便要把你欺負我的,盡數欺負回去嘍……」但覺那腔屄里吸力一陣緊似一陣,肉牙兒,淫水兒,伴著黏稠溫濕的陰壁肉兒,拔山捲地箍來。兀那少年不向山走去,一對臀峰,倒要迎上少年。但見那奶玉胭脂馬尥蹶子似的挺著屁股,似甩似接地聳著腚,直把個少年又精壯又纖瘦的身子,啪啪地得那騷婦的大腿肉兒亂晃,幾十回抽送下來,便見那騎大馬的少年只剩咬牙苦挨,倒聽那婦人馬笑道:「好兒子,平日裡那般強暴我,今日怎倒秀眯得和小閨女似的?既是騎馬,你那馬鞭便須勤謹些抽撻,方能讓馬跑得歡實爽利。」便見那少年苦苦倒吸冷氣,堪堪顫聲,萬分狼狽道:「不……不敢……我那陽精到了牛牛眼兒了……再動就要出了。」那騷母馬聞言,倒軟款提臀壓腰,不住使臀峰蹭那少年小腹道:「出便出……嗯哼……男子漢做事要爽利,該泄就泄……老娘一個月沒吃精了,快些給老娘屄里泄出來點兒,老娘正要你的精!」那少年遂羞答答把臉埋在在梁氏背上道:「不成哩……我個大男子一進去便泄了,傳出去丟人……」梁氏聞言,咯咯笑道:「你個小屁孩兒想得倒多,哪個要與你傳出去!快干吧……老娘受不了了,趁著還沒射,咬著牙拼了命朝老娘屄里猛操便是,哎喲我操你娘的小冤家,我裡頭又受不了了……」許是那秘傳功法修多了就會特別色急,不開張還可,一旦嘗了滋味兒,便會止不住地想要。但見那騷婦不顧廉恥,狠狠咬住皮嚼子,猛地把那少年顛上接下,但見一匹胭脂烈馬顫著渾身美肉兒,咯吱咯吱地搖得那大床快散了架子,春帳猛晃,地動山搖,少年呻吟,聞之猶憐。凡與趙曹氏肏屄,但覺身子如行水之船一樣飄搖,與她歡好,便似身處江南水鄉,平湖泛舟,俄而叫薰風吹起一股波浪,飄搖著小舟,更顯情趣,卻只道溫情有餘,激情不足;若與梁氏交合,真真似天雷勾動地火,又如兩軍搏殺,非要叫聲震天,水流滿地,雞巴刮不出白漿兒,便不叫刺激,非要叫那根兒大玩意兒把魂兒都勾出來,方才叫好兒,如此,倒是激情太過,而少了些溫情。那騷婦人咬牙叫得兇猛,小兒郎委身呼得驚忙,若非知起原委,還以為是女妖精捉了個半大不小的男子亂啃,便知肏場如戰場,終是那門外一對兒貼身丫鬟聽得心驚,遂見司玉探頭向院裡問道:「好媽媽,裡頭是出甚麼事了嗎?」便聽裡屋回道:「你兩個進來幫忙,不用穿衣裳。」又聽司香問道:「穿個肚兜兒成嗎?」遂聽屋裡咬牙罵道:「我管你倆那麼多事?趕緊進來幫忙!」「我的好妹妹,我倆今日便作了女人了!」但聽司玉一面脫衣,一面興奮扯下門閂,到屋裡時,便與司香一道里脫得之只剩個將將蓋住奶子的肚兜兒。遂見主母銜著皮嚼子跪在床上,任那少年當馬一般騎肏,又見那少年手捏主母奶子,足抵主母小腿,閉著眼擰眉咬牙,似是極樂,卻也像難挨。那主母見兩人入內,便急道:「你倆上床幫這小祖宗一把,他爽得不敢肏了。」那美人馬身長量大,故睡的床也是照著身量,特意打的大床,長足一丈,寬也有五六尺,如此,方才睡得安穩,那二丫先後上床,一個去摟少年腰,一個去托那少年屁股,那兩個丫鬟平日裡最受梁氏寵,權當作兩個女兒來養,故在一眾鶯鶯燕燕的丫鬟里,也算得上鶴立雞群,那二人平日裡飲食,具不和下人在一處,故在該出落時,也得著奶翹臀圓,衣裳首飾,也是梁氏撿著用剩的給了,故與其說她兩個是貼身親近的下人,毋寧說是一對兒半個小姐。那二丫鬟雖力不如張洛大,卻善使一股巧勁兒,拉開少年身子,性器卻榫得牢合,一拉不出,便左搖右撼,一分分地將那大陽扯出牝戶,一番折騰,便教那少年直覺筋麻身軟,精關暴跳,幾欲失守。「哎呀!你兩個別扯我!我要受不了了!牛牛眼兒癢啊!」但見那粉紅粉紅的大陽露出了根兒,二丫鬟四手壓少年雙臂,掙扎幾下脫不開,便只能任她二人擺布,但覺那快感如火如電,隨著陽物一寸寸拔出牝戶,漸漸變得難以抵擋,便順著陽物走脈通竅,愈是想壓,愈壓不住,饒是如此,倒見那倔強少年咬牙較勁,旁邊兩個丫鬟看了,亦捂嘴笑道:「看給少爺相公弄得,都大小眼兒了。」復聽梁氏歡喜道:「行了!行了!拔出去夠多了,往裡頭推吧!狠狠地推呀!」那二丫鬟得令,遂作出蠻牛頂牆之勢,足抵床,一邊推住一個結實的屁股蛋子,齊聲呼號子加勁道:「一,二,去!」便聽肉槍執拗,「滋」一聲鑽進牝戶,龜首堅挺,直抵花房,床上四人,一齊大叫一聲,復聽梁氏咬唇騷叫道:「肏你娘的!整得太過癮了!再來!再來!再來肏我呀!」那少年聞言顫聲道:「不要……再整真就要泄了!」復聽那騷婦人媚聲罵道:「騷犢子小冤家,你方才就說要泄了,這不也挺住了?今遭我吃定了你,你逃不走,司玉司香,不可使他走脫了,依原樣推去!」但見那二人故技重施,艱難抽插六十回合,便見那肏屄的二人神去魂銷,熟婦吐著舌頭,口水順著皮嚼子痴痴地流,少年張著嘴巴,呻吟憋在喉嚨里啞啞地叫,至於粉龍黃虎相鬥之處,更是水漫澤國。那熟婦從來要得激烈,縱使爽得失神,身子尚受得了,也絕不算是過癮,遂聽她叫囂道:「小活驢……再狠狠肏呀!司玉司香,你兩個小崽子用力呀……」便見司香一面勤力推拉,一面喘氣道:「你兩個太重了……我倆……我倆真不成了……」又聽司玉道:「我還以為今天就能經人事了……沒成想是干苦力活兒來……真真磋磨人……」卻見那二丫鬟不像兩個打下手兒的陪嫁,倒像兩個幫馬配種的小倌兒,半大馬駒子不敢幹,老騷白馬倒要得緊,兩下相抵,卻也是費力。那二丫鬟不得主母命令,便不敢不勤謹,狠力推拉一陣,便聽那少年大聲喊道:「我,我真真受不了了!」便見那少年不知哪來一股蠻力,兩膀子一晃,便把那兩個丫鬟甩在一邊,翻起白眼,猛地起身,抱住梁氏肥臀,胯下便沒命地聳開,地動山搖,直把那熟婦作個牲口般肏弄,乍起突然,那熟婦想叫,嚎聲卻在夢干時堵在了嗓子眼兒里,遂見那少年一面發了狠地肏,一面怒罵道:「老騷貨,我都說了不要,你還欺負我,這回非曹死你不可!」但見那少年好似惡鬼附體,俯下身子一手狠狠地捏那熟婦大奶,一手掄圓了猛打那熟婦屁股,手上粗暴,只深不淺,那熟婦哪裡經過如此陣仗?便只覺奶子發蟄,屁股發麻,渾身肉兒,停不下來地亂顫,屄里雞巴本就將將收住,此刻卻在裡頭越脹越大,龜首刺進花房,兩下便給那口子揎大,初還道刺激,三百抽插後,便覺頭目森然,爽不由己,身上便無意識地掙脫,卻叫那小鬼死死按住,逃將不開,身上又難挨得厲害,那根兒雞巴兇猛,愈發地大得讓人難忍,連爽帶嚇,早便退了騷情,心下驚惶,忙哭著求饒道:「哎喲我的兒子……這是怎麼了?啊!啊!我死了……我要讓你操死了……求你別再磋磨我了,我忍不住了……哎呦,哎呦……我的屄要叫你肏裂了……啊!啊!啊!我的活祖宗,求你饒了我吧……」便見那少年哪裡還似先前柔情可愛?分明是色里的惡魔一般,他那裡肏得兇狠,把兩個丫鬟嚇住不敢去攔,卻不知怎得到了如此地步,只見那主母方才還能求饒,三百插後,只剩哼哼,肏到現在,便像只累炸肺的白馬,氣兒也喘不出,只顧遭人驅使了。「你個騷婦人……頭先叫你停時你不停,今番要干你時你又不干,非得肏死你不可……」但見那少年雙眼翻白,渾身汗毛,雷擊般奓開,青筋如蚓,不住在那少年周身攀爬,一隻大屌暴脹,倒好似驢馬的玩意兒,真不像肏人屄的東西,屄里淫水兒,早磨成白漿子糊在子孫袋上,玉蚌泛種,朱門發紫,屄毛凌亂,一片狼藉。終是丫鬟司玉看不過去,上前抱住不知發了什麼邪的張洛,大聲喊道:「姑爺你醒醒!媽媽要叫你操死了!她磋磨你,本是愛煞你,你看在舊情,饒她一條性命吧!」一語剛落,便見那少年漸復神智,遂覺頭暈眼脹,四肢發冷,再看身下婦人,不知何時竟叫自己肏得奄奄一息。那二丫鬟見少年恢復神智,便忙抱住張洛拼命往後拉,只聽「嘭」地一聲悶響,便自那婦人牝戶里抽出個怪物似的東西。但見那東西長近九寸,寬逾三指,頭子若絕大的蝸牛,身子似打衣的棒槌,青筋虬結,莖身上隱隱連作七星,肌膚昂揚,龜首下結出眼睛似的兩個淺突,那二丫鬟見了,不禁驚叫縮身,但聽那司香發了瘋似的尖叫道:「我的個老天爺呀!這是人雞巴嗎?」又見梁氏倒在床上,有進無出,良久方才倒吸一口冷氣,悶咳兩聲,嗚嗚哭道:「我叫你乾沒了……我爽丟了……洛兒呀……你把我肏毀了……我沒有你就壞了……」便見那騷婦人躺在床上又哭又笑,再看那少年,咬牙山響,喉嚨里咕嚕一陣,方大喊道:「我憋不住了!我泄了!」遂見大股大股乳白陽精激射而出,便溺般噴了梁氏滿身,猶自不住往外猛漾,那騷婦見狀大喜,不避那雞巴腫大難當,龜首對準玉泉,咬著牙拼命整根兒坐了進去,痛嚎一聲,便只顧舒爽地哼哼,任那少年泄罷,方才「卟」一聲拔出那半軟不硬的傢伙,又喚司玉司香一面捧住一個子孫袋袋,三口品一屌,兩個人小的在底下,軟款溫柔地含吃,一個大的在上頭,不長記性地使長舌吞裹,直把那軟傢伙侍候得溜光水兒滑,方才罷口。又見那騷婦人颳起身上陽精,與兩個丫鬟分著吃了,又把兩個沾滿男子漿的奶子塞到口裡舔吃,兩個小的見了,知趣地趴在那熟婦身上吃那殘精。張洛見了那景兒,又要硬,卻叫梁氏趕忙把住那話兒道:「好親親,今天別操了,我服了,你太厲害了,我真真降不住你……」那少年神色漸緩,便摟住美婦道:「我的好奴奴親肉肉兒,是我不好,上了頭,便不知溫柔了。」便聽司玉在一旁幫襯道:「可不是,你得給媽媽道歉,好傢夥,方才你那樣強暴,還以為你中了邪了。」復見司香捺住張洛肩膀笑道:「趕緊道歉!趕緊道歉!」梁氏見狀,摟住一乾兒兩乾女笑道:「今天是我的不對,可也怪,自從練了娘親教我的訣兒,總覺得渴,性渴得邪乎。」復聽張洛笑道:「那以後也要輕輕來,別像今日般兩敗俱傷便是。」那熟婦把住張洛陽物,端詳道:「怪哉,方才那樣嚇人,今又如此可愛。」梁氏見愛郎猶有餘勁,便道:「奴家今身子陪不了爹爹,便教司玉司香陪你來幾次吧。」便聽那二丫鬟齊道:「是了!我兩個盼了許久了!」那少年聞言大喜,一邊一個摟住二佳人,正欲孟浪,便聽屋外有婦人輕咳,遂見梁氏嬌嗔道:「知道啦!我們四個的事,您就別管了。」便聽那屋外婦人道:「你四個快睡,睡了我再走,鬧得歡實,也不怕傷了身子。」遂見那熟婦吐舌悄聲同那少年道:「你干外婆管得太寬了,一把年紀不正經。」遂聽宮羅夫人在外頭微嗔道:「我聽得見!」便聽司玉嘆氣道:「也好,媽媽和少爺相公今都累了,我們歇歇,來日方長,別惹得老夫人生氣便是。」那少年遂扯過大被罩住四人,笑鬧一陣,具力乏睡去,卻不知那四人醒來之後,又有怎番大戰?宮羅夫人身上,又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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