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同時接客的規矩
來青樓，卻沒有姑娘陪，甚至都沒有舞可以看，這算什麼？
小柔的琴聲確實很美，真正愛琴之人可能光聽這琴曲就能滿足，比如那位晏公子，他完全沒想過要去點姑娘，甚至之前他還詢問過蓉媽，自己晚上能不能和那位姑娘單獨聊聊，言外之意就是想點小柔。
只是他的想法毫無疑問的被拒絕了，蓉媽只能為難的告訴他小柔是雅妓，不接客的。
可晏公子不在意，其他客人卻很在意，而且客人還在進來。
已經點了姑娘的人，大手不安分的在姑娘的乳房和屁股上撫摸著，時不時在飲酒和姑娘調情。
可那些剛來的人，剛拿起名冊，就看見老鴇一臉抱歉的走來，告訴他們閣里的姑娘用完了。
青樓的姑娘用完了，然後打眼一看，就那麼十幾個……
逛了這麼多年青樓，第一次聽說十幾個姑娘就能用完的，還有幾人直接被氣笑了，你春宵閣名聲打的那麼響，結果就這？
對比這名冊，他們也能和那些陪客的姑娘對應上。
確實很美，其中好幾人更是不輸另外兩家的花魁娘子。
可是再美那也是在別人懷裡，有個屁用。
於是，不滿的情緒自然而然的開始蔓延，這個過程中，龜奴又繼續迎進來兩個客人。
蓉媽看似很為難，不斷說著抱歉的話，然後解釋自家閣里的姑娘確實不夠，甚至還願意免費送上酒水的話。
可是他們是來嫖妓的，又不是來吃飯的，而且舞台上居然連個跳舞的人都沒有，簡直離譜。
特別是他們還聽到那些姑娘們發出咯咯嬌笑的聲音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有種被春宵閣耍了的感覺，結果門口的龜奴依然又迎進來一個人。
二樓的劉孜楚深深呼出一口氣，看著樓下那些沒點到姑娘，然後一臉不滿的客人，又抬頭望向三樓，然後見到那石柱後也有一抹紅色的倩影向他看來。
春宵閣名冊上的姑娘全部被點了，不滿的人指著舞台上的小柔，說要點她，然後蓉媽一臉為難的拒絕。
然後有人指著名冊上的玫瑰，讓蓉媽把這個玫瑰請下來，順便拍了兩張百兩的銀票出來。
可蓉媽依然為難，說自己沒權利安排甲級姑娘的。
這樣的青樓，簡直氣笑，有錢都花不出去你敢信？
然後龜奴居然還在往裡面帶客人，裡面的人因為沒有姑娘點，已經在喧鬧不滿了，結果還在帶客人進來。
而且剛來的人很容易就能見到幾個熟人，畢竟都是一個圈子裡的。
然而經過熟人一說，新來的人也頓時面露不滿。
最後，有人受不了了，對春宵閣很失望，拍了拍桌子，轉身就要走。
蓉媽想挽留，可沒有挽留的理由，因為你留人家幹嘛呢？你有姑娘接待對方嗎？
而就在這時，小柔的琴聲戛然而止。
琴聲停的太過突然，仿佛一下從美妙的幻境掉出，無論是誰，都下意識的轉頭望去，想看看這麼好聽的琴音怎麼消失了。
「諸位官人～～抱歉了～～～」
可接下來，一句天籟般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那聲音嬌柔，棉弱，僅僅聽著就讓人心中一疼，然後轉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女子身披紅衣，雲鬢半偏，金釵欲墜，簪花顫顫似不勝力般隨著身姿搖動。
她輕裳委地，蓮步緩移，順台階而下的步伐弱態姍姍，纖瘦的身軀若飄絮在風中搖曳。
她膚白賽雪，美的令人心醉，可面容上透著三分病色，薄薄的唇若點櫻，亦失了幾分潤澤。
漫步走下，眉尖微蹙，似含愁緒千般，眼眸半掩，有著藏不住的淒迷。
所有人一時間都看呆了。
昨天來的那六個人見過玫瑰，可也只是從大廳望向三樓的匆匆一瞥，而且那時候的玫瑰只穿輕紗，沒有任何妝容，像是剛剛睡醒一般。
而現在的玫瑰換上了在渭青城接客時的打扮，走向人群，髮絲浮動如清風捲簾，然後香風乍起，幽幽如蘭，瞬間將空氣都染上了醉人的芳香。
一時間，居然沒有人敢發出聲音，因為那女子的眼中帶水，看似如殘荷在雨中泣露，走動間喘息微微，若遊絲於風中欲斷。
太過嬌柔，太過脆弱，像是能被風吹倒，讓眾人都屏息凝神，恐驚擾這病中仙子。
他們腦海中莫名想起一句話，春宵閣的姑娘，美的跟仙女似的。
玫瑰的出場，讓那些氣憤要走的人再也邁不動腳步，讓那些沒點到姑娘而心生不滿的男人也安靜下來。
哪怕是那些還抱著姑娘，手還摸著姑娘乳房或者屁股的男人也都愣住。
「哎喲我的玫瑰姑娘，你怎麼下來了呢，可別弄壞身子。」
蓉媽一著急，連忙上去要攙扶這位柔弱的病美人。
「蓉媽媽。」玫瑰輕輕搖頭，她的身子高挑，比蓉媽還高出一些，可是病弱嬌柔，僅僅看著就讓人心疼。
玫瑰轉身面向人群，微微一個欠身行禮，聲音虛柔無力，如幽夢呢喃，說道：「諸位，春宵閣剛剛開業，姐妹們的人數不足引的大家煩悶，小女子心中不忍如此，可是也沒辦法，只能以一支舞賠罪，望諸位客官笑納～～」
「這……」
「這就是那位玫瑰姑娘？」
「怎麼可以美成這樣……」
「如此病弱的佳人……真……真能舞的起來嗎？」
有興奮的，有心疼的，可是下一刻，他們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玫瑰說完之後便轉身朝舞台走去，而這一瞬，她的輕紗飄轉，竟直接從雙肩落下。
輕紗一落，玫瑰的雙肩展露，臂上有雲袖飄飄，背後卻是未著寸縷，那賽雪的肌膚是何等細膩，看的他們心跳加速，恨不得上去摸了一把。
而那紅色輕紗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引起看去的人無限遐想。
這……就是春宵閣的甲級妓女嗎？那所謂的花魁與她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
燈艷照，香霧氤氳，玫瑰的病弱之姿難掩艷色，蓮步輕挪，踏入舞池中央。
上台後的玫瑰對著小柔微微點頭，小柔也心領神會，縴手再次撥動琴弦。
她悠然轉身，病容恰似嬌花帶露，惹人憐愛。
眉眼含情，星眸半掩，流盼間儘是勾魂攝魄。
朱唇微啟，嬌喘連連，那吐息仿若情絲纏繞，直鑽人心。
那褪去輕紗的衣著，是一襲深紅舞衣，緊裹嬌軀，卻薄如蟬翼，幾近於無。
那香肩裸露，圓潤光滑，引人輕撫。
那酥胸飽滿，雙峰在衣領處分開出半露，雪白軟綿，呼之欲出。
那乳溝深邃，兩片豐滿的半圓足以誘人沉淪。
樂起……
玫瑰那不堪一握的纖腰楚楚扭動，如靈動水蛇，撩人心弦，素手揚起，帶著長長的雲袖飄飛。
台下的人看的都忘了呼吸一般，只是不同的人的注意點也不同。
有人盯著她的高翹豐臀，看她隨舞步款擺，左右晃蕩，似在無聲地訴說著慾念。
有人看她玉腿修長，於裙擺開衩處若隱若現，肌膚勝雪，每一次輕移都勾的人眼珠瞪圓。
樂聲漸進，她輕點足尖，柔，美，性感，明明是病弱嬌柔之體，卻舞的衣袂飄飄，紅影綽綽，實在惑人心神。
而且她舞的越來越大膽，俯身向前時，那對酥胸半傾，似要將那無盡春光盡泄而出。
就在人們以為那對玉乳要從衣領跳出時，紅色的倩影旋轉，收乳峰以裸背相對。
在眾人感到失望時，玫瑰的雙腿又徐緩分張，玉足仿佛輕點在泛起漣漪的湖面，接著抬腿一踢，裙擺揚起。
那玉腿內側肌膚似羊脂美玉，瞬間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細膩光滑，帶著淡淡紅暈，就在那腿間私處快要暴露的時候，裙擺落下，又遮住了所有人的瞎想。
她本就是病弱美人的形象，楚楚嬌柔，令人生憐，於是也讓她的舞色卻不淫。
劉孜楚也在二樓上看著，也被玫瑰的舞所吸引。
除了姨娘外，玫瑰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
可姨娘的面容清冷，像是看淡了一切，她的美是帶有一種不染凡塵的仙氣，讓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而玫瑰是凡間女子，美的真實，美的更接近人，讓人想要把她捧住，把她含住，然後把她輕輕枕在膝上親吻。
劉孜楚甚至懷疑，玫瑰這樣的女人都能被正式花魁刷下去。那渭青城的正式花魁得美成什麼樣？
再看看其他那些客人的反應，一個個呆若木雞，像是連呼吸都忘記了的樣子，劉孜楚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應該是穩了。
不知過了多久，曲聲漸弱，玫瑰也已然是香汗淋漓，讓她病態蒼白的臉頰上也多了一抹紅暈，當所有舞步一收，玫瑰對著台下欠身行禮的時候，她已經在大口喘息，讓胸前半裸的酥乳也不斷起伏，像是累的隨時都要暈倒一樣。
這些人不是沒見過舞，花魁再難睡，可花魁獻舞的場景他們還是見過的。
可玫瑰的美本就不是那些普通花魁能比，這一舞跳完，讓台下這些見多識廣的人遲遲都無法回過神來。
直到玫瑰離開，直到小柔又重新彈起一曲，眾人才慢慢回味，然後發現，玫瑰不見了。
「老鴇！一千兩白銀！我要與玫瑰姑娘促膝長談！」
「嘶……」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無數人倒吸冷氣的聲音。
一千兩白銀？即便是那個王公子，即便他是春雪城最大富商之一王錢的兒子，聽到這個數也是愣怔了一下。
他心心念念想了一整天，然後才終於抱到懷裡可以讓自己隨便操的靈兒，身價也才一百兩銀子。
那誰啊，張口就是一千兩！難道能比自己還有錢不成？
於是人們看去，有人不認識，也有人認了出來。
那是後面剛來的一個人，是知道春宵閣沒有姑娘後，皺眉轉身要走的其中一人。
他面目三十有餘，衣冠華貴，姓金，是春雪城兩大世家之一的大少爺，只論財富，確實不比那位王公子差。
只是這人的出現，讓劉孜楚也驚了一下，他想到會有人出高價要睡玫瑰，但是沒想到會有人出到一千兩。
不過劉孜楚的嘴角一咧，笑了。
「金公子好大的手筆啊，這麼花錢，你爹知道嗎？」
有個40多少歲的人看向那位金公子，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金公子對著那人拱手行禮，說道：「吳伯也來了啊，真巧，不過不必擔心，小子我在外行商，自己也賺了點財富，這區區一千兩，還沒必要驚動家父。」
「哼！」
金公子也不再理他，而是看向蓉媽。
他很有自信，覺得不會有人出價高過自己。
一千兩白銀啊，這在春雪城是非常龐大的一筆財富了，就算在場的有幾個人也不缺錢，但是他們卻都已經有姑娘陪了，應該也不至於再和自己搶。
蓉媽眨了眨眼睛，劉孜楚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她之後，蓉媽就以為現在會出現很多人喊價要睡玫瑰，比如這個喊兩百兩，那個喊三百兩這樣的，可沒想到直接冒出一個人，開口就是一千兩。
昨天那麼多姑娘的營業額也才1074兩而已。
不過蓉媽一直記著劉孜楚的話，這個階段，無論多少人出多少價格，一樣全都拒絕。
所以蓉媽一臉悲哀又心疼的哎呀一聲，捂著額頭像是要暈過去似的，然後她一附身，有些痛心疾首，也有些咬牙切齒，在做掙扎似的表情，最後全都化作一聲哀嘆。
「哎，這位公子，不是我不想，只是……只是玫瑰姑娘若不願見客，我也是沒辦法的呀。」
拒絕了……
這個青樓老鴇，居然拒絕了一千兩白銀！
所有人包括那位金公子都是眉頭一跳。
其他那些也嘗試點過玫瑰的人，臉上甚至露出看熱鬧的表情。
你有錢了不起？在這春宵閣，也讓你嘗嘗有錢花不出去的憋屈感。
確實很憋屈，金公子一時間都有些無語，什麼時候，一千兩白銀的誘惑力這麼低了嗎，這老鴇她甚至都沒去問一問玫瑰姑娘的意見啊，就直接拒絕了？
「金承，你還是省省吧，規矩都沒問清楚就來這裡，也不怕丟人。」
那姓王的公子一隻手搭在靈兒的肩膀上，然後手掌從衣領穿過，直接揉捏著靈兒的乳房，靈兒也依偎在他的懷裡，縴手不斷對著他胯下的肉棒按壓。
他就這樣一邊享受靈兒的肉體，一邊對那位金公子發出嘲諷。
金承也皺眉看著蓉媽，蓉媽也抿著下唇為難的看著對方。
「這玫瑰姑娘，難道永不接客不成？」金承這樣問道。
既然是青樓妓女，花錢也不接客，那她總該有個接客的辦法的吧？
「這……哎喲，就……就那名冊上寫著呢……」蓉媽也很無奈的說道。
【君若懂我，以情待之】
眾人都想起這八字，很好理解，可卻不知道怎麼做。
那金承更是臉頰抽搐，確實體會到了有錢花不出去的憋屈感。
然後大廳里響起了竊竊私語，那是幾個男人在小聲詢問懷裡的姑娘，問她們玫瑰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在金承和蓉媽對話的時候，那幾個丹青大師也豎著耳朵聽著，直到被懷裡的姑娘嬌嗔一聲就回過神來，畢竟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見見那玫瑰姑娘。
他們看著金承吃癟的樣子，確實有點想笑，有錢都花不出去，甚至金承這個時間來，別說玫瑰了，連一個最低的丁級妓女他都要不到了。
不僅僅是金承，後面那些來的人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因為春宵閣的姑娘沒了，如果不是玫瑰出來舞的那一曲，他們早就拂袖而去了。
真的不差錢，那什麼丙級妓女，45兩而已，花的起啊。
甚至那靈兒，一百兩銀子而已，是很高，但是他們自己在心裡算了一下，自己為金美樓的琴心姑娘花了多少銀子，送了多少禮，然後才操了她幾次？
去青樓能把目標放在花魁身上的人，沒有一個是缺錢的。
可這春宵閣，你有錢不頂用，花不出去也是夠夠的。
按理說，沒有姑娘陪，那些人應該走了，但是玫瑰剛剛那一舞，弄的他們心裡發癢。
見了那種級別的美人一舞，他們現在哪裡還睡的下其他青樓里的普通姑娘。
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突然舉起手招了招，大喊道：「文棟兄，你來我這，如果不介意的話，與我一同和這位佳人飲酒對詩如何？」
那個沒點到姑娘，也屬於打算要走的人一愣，然後看過去。
喊他的人是他的一位至交好友，剛來的時候他們就打過招呼，但是對方有姑娘坐陪，他沒有，於是氣的要走。
現在那人一喊，又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看去。
那人懷裡摟著的姑娘是紫嫣，紫嫣起身，衣領幾乎都被扒光了，兩顆豐滿的白皙乳肉也幾乎全部跳出。
可她只是連帶桃紅，有著一絲羞意，說道：「公子若是不棄，紫苑今晚願意同時服侍二位。」
眾人：「……」
那位被稱作文棟兄的男人也是喉嚨滾動，看著紫嫣的美貌和她幾乎完全露出的胸乳，感覺自己的下身都要充血勃起了。
而且不止紫嫣身邊的那個男人，其他凡是點過姑娘的男人，也全都面露異色。
因為就在剛剛，好幾人身邊的姑娘都問了同一種問題。
就是問他們，那些人里是否有他們相識要好的公子，如果沒有就算了，可如果有……她們願意同時服侍兩人，甚至三人四人也沒問題，還有些膽子大的姑娘連比帶劃，嬌羞的說自己有小穴和後庭，喜歡同時被兩個男人一起姦淫……
於是，最先喊住人的，就是點了紫嫣的那個男人。
紫嫣是丙級妓女，是其他青樓里花魁級的姑娘……
現在，自己的摯友邀請自己，願不願意和他一起與紫嫣姑娘飲酒對詩，甚至紫嫣自己的站起來，說今晚願意同時服侍二位……
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只要他願意，今天就能兩個人一起去操紫嫣……
願意嗎？這還用說嗎？
於是那叫文棟的人看向蓉媽，想知道這春宵閣規矩這麼多，這樣搞行不行，包括那些沒點到姑娘的人也看了過去。
蓉媽裝作一愣，然後說道：「那當然行了，只要公子您不介意就成，至於這花費嗎～～～」
妓女同時接待兩個客人，這種事情在青樓很少發生，但不是沒有。
確實很多人都喜歡和姑娘獨處，但是也有人喜歡兩個操一個，這不算什麼新鮮事情。
這種事情不管是春雪城還是渭青城都一樣。
比如靈兒自己就曾經說過，她有過同時接待幾個客人的經歷。
劉孜楚也知道這一點，因為靈兒剛來的時候，她面板上的【上次性愛過程】里，操她的肉棒數量就是兩根，其他妓女甚至還有三根的。
而這種情況，每個青樓的對於價格的規定也不一樣，有的是按照原價，比如姑娘陪睡的身價20兩，然後兩個人操她，那這兩個人每人都要付20兩。
可也有青樓會打折，比如第一個人付20兩，但是第二個人付15兩這樣。
而劉孜楚採取的就是打折的辦法。
春宵閣的姑娘少，所以接客數量的上限也低。
既然短時間內無法擴充姑娘們的數量，那就提高姑娘接客的上限。
不過劉孜楚也尊重姑娘們自己的選擇，他沒有要求所有姑娘都必須這樣做，而是告訴蓉媽，讓願意同時接待多名客人的姑娘自己去說，而不願意的那些直接不用說就好了。
結果就是，只有一半的姑娘願意，但是這不重要，因為這對劉孜楚來說，也只是一個嘗試。
而對於收費的要求，他告訴蓉媽，姑娘同時接客的人數每多一個，那麼總價格就降低一成，也就是打九折，。
多一個人，降低一層。
多兩個人，降低兩層。
多三個人，降低三層。
而最低只能降到三層。
以紫嫣為例子，她的陪睡的價格是45兩銀子，而那位被喊文棟兄的男人如果加入，那麼紫嫣要同時與兩人同寢，要同時被他們一起操。
這時候，原本兩個人都應該付款45兩，也就是90兩銀子，但是因為接客的多了一個，於是總價降低一成，於是兩人只需要付款81兩銀子，少了9兩，等於每人都少花了4兩5錢。
可如果有三個人來一起操紫嫣，一共該付款3個45兩銀子，一共135兩銀子。
但是因為同時接客的人數多了兩個，於是總價降低兩成，只需要付款108兩，少了27兩，等於每人少花了9兩銀子。
如果是四個人一起操紫嫣，總共該付款180兩銀子，但是多出了三個人，於是總價降低三成，他們四個人只需要付款126兩，等於每個人少付款了13兩5錢。
越多的人同時來操紫嫣，他們每個人所需要付的錢就越少，雖然最多只能降低三層，但是剩下來13兩銀子也是很大的數目了，都可以去金美樓操紅牌姑娘了。
劉孜楚這樣做，為的就是讓更多的人來操她們，甚至他還想過，總價繼續降低到四層，甚至五層的可能性，只不過現在還不行。
越多的人來操自家的妓女，她們能收集到的精液就越多，那麼轉化來的靈氣也就越多。
而從賺錢的角度來考慮，降低的只是妓女陪睡的身價，可進房間之後，還有一個【淫樂項目】在等著他們。
【淫樂項目】的花費是不打折的，反正這東西對於客人來說本來就是額外的玩法，如果他們想玩，那就另外掏錢。
這樣一來，就算紫嫣的身價收入降低了三成，但是這不重要，因為她現在可以從四個人身上賺取【淫樂項目】的消費。
而且劉孜楚給予妓女的抽成本來就不計算身價收入的，而是算【淫樂項目】的收入。
所以身家的總收入降低三成，對於妓女自己的抽成沒有任何影響，影響的只是她從被一個人姦淫，變成了要被好幾個人輪姦。
但是她卻可以從更多的人數那裡賺到更多的抽成。
那結果可以預見，妓女只要不介意自己被多名客人輪姦，那她的收入就是成倍成倍的增加。
而對劉孜楚而言他自己的收入也在增加，同時妓女們獲得的精液變多了，她們修為的成長也既然是數倍增加。
至於那些客人願不願意和別人同享一個女人……這一點劉孜楚也有信心。
會願意和別人一起操妓女的人確實不會多，但是有打折的優惠，所以人也不會太少。
在蓉媽說出姑娘同時接客的收費標準後，點了紫嫣的人和那叫文棟的人，也都是眼前一亮。
他們本就是打算一起操紫嫣了，沒想到居然還可以少花錢。
其他那些沒點到姑娘的人也生出了別樣的心思，有交情好的人對視一眼，而他們懷裡的姑娘又羞怯的點頭，於是配對成功。
兩個男人摟著一個姑娘的場面有點不像話，所以這些配對成功的人就提前離場，打算去房間淫樂了。
其中有一個丁級的姑娘叫玉露，她的身價是25兩銀子，是丁級妓女里身價最高的，她居然直接配對了四個男人，讓她的小臉蛋都有些發白。
可是她也沒拒絕，只是走路上樓的時候腳步有些發軟，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害怕的，因為今天晚上，她要被四個男人輪姦了。
而剩下的人里，點了姑娘的那些，有的是姑娘自己不願意多接客，比如靈兒，當然靈兒不是真的不願意，而是她現在有劉孜楚交代的任務要完成。
也有的是客人不願意和別人一操妓女，或者是他沒看到相識的人，所以也就算了。
只是有人暗想，下次是不是可以帶上好友一起來？
這倒不是他們非常喜歡跟別的男人一起操一個女人，而是因為，就算他們有錢，但是總價降低三成的誘惑力也還是有的。
至於考慮的結果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這樣一來，就連那些原本要憤而離去的客人也被留下來了一些。
可有一個人的臉色卻是黑了又黑，就是那願意出價千兩白銀找玫瑰的金承。
他財力雄厚，一千兩操銀子睡一個妓女，很貴，但是說花也就花了。
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說去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一個姑娘，那對他來說太掉價了。
可這該死的春宵閣，自己一千兩銀子都砸不動，他也感覺很難受，有力氣沒處使的那種。
所以金承一直黑著臉，目光死死盯著蓉媽，把蓉媽給盯的毛毛的。
而蓉媽也知道，那個劉大公子的下一步計劃，可以實行了……
小柔的琴聲確實很美，真正愛琴之人可能光聽這琴曲就能滿足，比如那位晏公子，他完全沒想過要去點姑娘，甚至之前他還詢問過蓉媽，自己晚上能不能和那位姑娘單獨聊聊，言外之意就是想點小柔。
只是他的想法毫無疑問的被拒絕了，蓉媽只能為難的告訴他小柔是雅妓，不接客的。
可晏公子不在意，其他客人卻很在意，而且客人還在進來。
已經點了姑娘的人，大手不安分的在姑娘的乳房和屁股上撫摸著，時不時在飲酒和姑娘調情。
可那些剛來的人，剛拿起名冊，就看見老鴇一臉抱歉的走來，告訴他們閣里的姑娘用完了。
青樓的姑娘用完了，然後打眼一看，就那麼十幾個……
逛了這麼多年青樓，第一次聽說十幾個姑娘就能用完的，還有幾人直接被氣笑了，你春宵閣名聲打的那麼響，結果就這？
對比這名冊，他們也能和那些陪客的姑娘對應上。
確實很美，其中好幾人更是不輸另外兩家的花魁娘子。
可是再美那也是在別人懷裡，有個屁用。
於是，不滿的情緒自然而然的開始蔓延，這個過程中，龜奴又繼續迎進來兩個客人。
蓉媽看似很為難，不斷說著抱歉的話，然後解釋自家閣里的姑娘確實不夠，甚至還願意免費送上酒水的話。
可是他們是來嫖妓的，又不是來吃飯的，而且舞台上居然連個跳舞的人都沒有，簡直離譜。
特別是他們還聽到那些姑娘們發出咯咯嬌笑的聲音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有種被春宵閣耍了的感覺，結果門口的龜奴依然又迎進來一個人。
二樓的劉孜楚深深呼出一口氣，看著樓下那些沒點到姑娘，然後一臉不滿的客人，又抬頭望向三樓，然後見到那石柱後也有一抹紅色的倩影向他看來。
春宵閣名冊上的姑娘全部被點了，不滿的人指著舞台上的小柔，說要點她，然後蓉媽一臉為難的拒絕。
然後有人指著名冊上的玫瑰，讓蓉媽把這個玫瑰請下來，順便拍了兩張百兩的銀票出來。
可蓉媽依然為難，說自己沒權利安排甲級姑娘的。
這樣的青樓，簡直氣笑，有錢都花不出去你敢信？
然後龜奴居然還在往裡面帶客人，裡面的人因為沒有姑娘點，已經在喧鬧不滿了，結果還在帶客人進來。
而且剛來的人很容易就能見到幾個熟人，畢竟都是一個圈子裡的。
然而經過熟人一說，新來的人也頓時面露不滿。
最後，有人受不了了，對春宵閣很失望，拍了拍桌子，轉身就要走。
蓉媽想挽留，可沒有挽留的理由，因為你留人家幹嘛呢？你有姑娘接待對方嗎？
而就在這時，小柔的琴聲戛然而止。
琴聲停的太過突然，仿佛一下從美妙的幻境掉出，無論是誰，都下意識的轉頭望去，想看看這麼好聽的琴音怎麼消失了。
「諸位官人～～抱歉了～～～」
可接下來，一句天籟般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那聲音嬌柔，棉弱，僅僅聽著就讓人心中一疼，然後轉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女子身披紅衣，雲鬢半偏，金釵欲墜，簪花顫顫似不勝力般隨著身姿搖動。
她輕裳委地，蓮步緩移，順台階而下的步伐弱態姍姍，纖瘦的身軀若飄絮在風中搖曳。
她膚白賽雪，美的令人心醉，可面容上透著三分病色，薄薄的唇若點櫻，亦失了幾分潤澤。
漫步走下，眉尖微蹙，似含愁緒千般，眼眸半掩，有著藏不住的淒迷。
所有人一時間都看呆了。
昨天來的那六個人見過玫瑰，可也只是從大廳望向三樓的匆匆一瞥，而且那時候的玫瑰只穿輕紗，沒有任何妝容，像是剛剛睡醒一般。
而現在的玫瑰換上了在渭青城接客時的打扮，走向人群，髮絲浮動如清風捲簾，然後香風乍起，幽幽如蘭，瞬間將空氣都染上了醉人的芳香。
一時間，居然沒有人敢發出聲音，因為那女子的眼中帶水，看似如殘荷在雨中泣露，走動間喘息微微，若遊絲於風中欲斷。
太過嬌柔，太過脆弱，像是能被風吹倒，讓眾人都屏息凝神，恐驚擾這病中仙子。
他們腦海中莫名想起一句話，春宵閣的姑娘，美的跟仙女似的。
玫瑰的出場，讓那些氣憤要走的人再也邁不動腳步，讓那些沒點到姑娘而心生不滿的男人也安靜下來。
哪怕是那些還抱著姑娘，手還摸著姑娘乳房或者屁股的男人也都愣住。
「哎喲我的玫瑰姑娘，你怎麼下來了呢，可別弄壞身子。」
蓉媽一著急，連忙上去要攙扶這位柔弱的病美人。
「蓉媽媽。」玫瑰輕輕搖頭，她的身子高挑，比蓉媽還高出一些，可是病弱嬌柔，僅僅看著就讓人心疼。
玫瑰轉身面向人群，微微一個欠身行禮，聲音虛柔無力，如幽夢呢喃，說道：「諸位，春宵閣剛剛開業，姐妹們的人數不足引的大家煩悶，小女子心中不忍如此，可是也沒辦法，只能以一支舞賠罪，望諸位客官笑納～～」
「這……」
「這就是那位玫瑰姑娘？」
「怎麼可以美成這樣……」
「如此病弱的佳人……真……真能舞的起來嗎？」
有興奮的，有心疼的，可是下一刻，他們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玫瑰說完之後便轉身朝舞台走去，而這一瞬，她的輕紗飄轉，竟直接從雙肩落下。
輕紗一落，玫瑰的雙肩展露，臂上有雲袖飄飄，背後卻是未著寸縷，那賽雪的肌膚是何等細膩，看的他們心跳加速，恨不得上去摸了一把。
而那紅色輕紗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引起看去的人無限遐想。
這……就是春宵閣的甲級妓女嗎？那所謂的花魁與她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
燈艷照，香霧氤氳，玫瑰的病弱之姿難掩艷色，蓮步輕挪，踏入舞池中央。
上台後的玫瑰對著小柔微微點頭，小柔也心領神會，縴手再次撥動琴弦。
她悠然轉身，病容恰似嬌花帶露，惹人憐愛。
眉眼含情，星眸半掩，流盼間儘是勾魂攝魄。
朱唇微啟，嬌喘連連，那吐息仿若情絲纏繞，直鑽人心。
那褪去輕紗的衣著，是一襲深紅舞衣，緊裹嬌軀，卻薄如蟬翼，幾近於無。
那香肩裸露，圓潤光滑，引人輕撫。
那酥胸飽滿，雙峰在衣領處分開出半露，雪白軟綿，呼之欲出。
那乳溝深邃，兩片豐滿的半圓足以誘人沉淪。
樂起……
玫瑰那不堪一握的纖腰楚楚扭動，如靈動水蛇，撩人心弦，素手揚起，帶著長長的雲袖飄飛。
台下的人看的都忘了呼吸一般，只是不同的人的注意點也不同。
有人盯著她的高翹豐臀，看她隨舞步款擺，左右晃蕩，似在無聲地訴說著慾念。
有人看她玉腿修長，於裙擺開衩處若隱若現，肌膚勝雪，每一次輕移都勾的人眼珠瞪圓。
樂聲漸進，她輕點足尖，柔，美，性感，明明是病弱嬌柔之體，卻舞的衣袂飄飄，紅影綽綽，實在惑人心神。
而且她舞的越來越大膽，俯身向前時，那對酥胸半傾，似要將那無盡春光盡泄而出。
就在人們以為那對玉乳要從衣領跳出時，紅色的倩影旋轉，收乳峰以裸背相對。
在眾人感到失望時，玫瑰的雙腿又徐緩分張，玉足仿佛輕點在泛起漣漪的湖面，接著抬腿一踢，裙擺揚起。
那玉腿內側肌膚似羊脂美玉，瞬間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細膩光滑，帶著淡淡紅暈，就在那腿間私處快要暴露的時候，裙擺落下，又遮住了所有人的瞎想。
她本就是病弱美人的形象，楚楚嬌柔，令人生憐，於是也讓她的舞色卻不淫。
劉孜楚也在二樓上看著，也被玫瑰的舞所吸引。
除了姨娘外，玫瑰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
可姨娘的面容清冷，像是看淡了一切，她的美是帶有一種不染凡塵的仙氣，讓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而玫瑰是凡間女子，美的真實，美的更接近人，讓人想要把她捧住，把她含住，然後把她輕輕枕在膝上親吻。
劉孜楚甚至懷疑，玫瑰這樣的女人都能被正式花魁刷下去。那渭青城的正式花魁得美成什麼樣？
再看看其他那些客人的反應，一個個呆若木雞，像是連呼吸都忘記了的樣子，劉孜楚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應該是穩了。
不知過了多久，曲聲漸弱，玫瑰也已然是香汗淋漓，讓她病態蒼白的臉頰上也多了一抹紅暈，當所有舞步一收，玫瑰對著台下欠身行禮的時候，她已經在大口喘息，讓胸前半裸的酥乳也不斷起伏，像是累的隨時都要暈倒一樣。
這些人不是沒見過舞，花魁再難睡，可花魁獻舞的場景他們還是見過的。
可玫瑰的美本就不是那些普通花魁能比，這一舞跳完，讓台下這些見多識廣的人遲遲都無法回過神來。
直到玫瑰離開，直到小柔又重新彈起一曲，眾人才慢慢回味，然後發現，玫瑰不見了。
「老鴇！一千兩白銀！我要與玫瑰姑娘促膝長談！」
「嘶……」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無數人倒吸冷氣的聲音。
一千兩白銀？即便是那個王公子，即便他是春雪城最大富商之一王錢的兒子，聽到這個數也是愣怔了一下。
他心心念念想了一整天，然後才終於抱到懷裡可以讓自己隨便操的靈兒，身價也才一百兩銀子。
那誰啊，張口就是一千兩！難道能比自己還有錢不成？
於是人們看去，有人不認識，也有人認了出來。
那是後面剛來的一個人，是知道春宵閣沒有姑娘後，皺眉轉身要走的其中一人。
他面目三十有餘，衣冠華貴，姓金，是春雪城兩大世家之一的大少爺，只論財富，確實不比那位王公子差。
只是這人的出現，讓劉孜楚也驚了一下，他想到會有人出高價要睡玫瑰，但是沒想到會有人出到一千兩。
不過劉孜楚的嘴角一咧，笑了。
「金公子好大的手筆啊，這麼花錢，你爹知道嗎？」
有個40多少歲的人看向那位金公子，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金公子對著那人拱手行禮，說道：「吳伯也來了啊，真巧，不過不必擔心，小子我在外行商，自己也賺了點財富，這區區一千兩，還沒必要驚動家父。」
「哼！」
金公子也不再理他，而是看向蓉媽。
他很有自信，覺得不會有人出價高過自己。
一千兩白銀啊，這在春雪城是非常龐大的一筆財富了，就算在場的有幾個人也不缺錢，但是他們卻都已經有姑娘陪了，應該也不至於再和自己搶。
蓉媽眨了眨眼睛，劉孜楚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她之後，蓉媽就以為現在會出現很多人喊價要睡玫瑰，比如這個喊兩百兩，那個喊三百兩這樣的，可沒想到直接冒出一個人，開口就是一千兩。
昨天那麼多姑娘的營業額也才1074兩而已。
不過蓉媽一直記著劉孜楚的話，這個階段，無論多少人出多少價格，一樣全都拒絕。
所以蓉媽一臉悲哀又心疼的哎呀一聲，捂著額頭像是要暈過去似的，然後她一附身，有些痛心疾首，也有些咬牙切齒，在做掙扎似的表情，最後全都化作一聲哀嘆。
「哎，這位公子，不是我不想，只是……只是玫瑰姑娘若不願見客，我也是沒辦法的呀。」
拒絕了……
這個青樓老鴇，居然拒絕了一千兩白銀！
所有人包括那位金公子都是眉頭一跳。
其他那些也嘗試點過玫瑰的人，臉上甚至露出看熱鬧的表情。
你有錢了不起？在這春宵閣，也讓你嘗嘗有錢花不出去的憋屈感。
確實很憋屈，金公子一時間都有些無語，什麼時候，一千兩白銀的誘惑力這麼低了嗎，這老鴇她甚至都沒去問一問玫瑰姑娘的意見啊，就直接拒絕了？
「金承，你還是省省吧，規矩都沒問清楚就來這裡，也不怕丟人。」
那姓王的公子一隻手搭在靈兒的肩膀上，然後手掌從衣領穿過，直接揉捏著靈兒的乳房，靈兒也依偎在他的懷裡，縴手不斷對著他胯下的肉棒按壓。
他就這樣一邊享受靈兒的肉體，一邊對那位金公子發出嘲諷。
金承也皺眉看著蓉媽，蓉媽也抿著下唇為難的看著對方。
「這玫瑰姑娘，難道永不接客不成？」金承這樣問道。
既然是青樓妓女，花錢也不接客，那她總該有個接客的辦法的吧？
「這……哎喲，就……就那名冊上寫著呢……」蓉媽也很無奈的說道。
【君若懂我，以情待之】
眾人都想起這八字，很好理解，可卻不知道怎麼做。
那金承更是臉頰抽搐，確實體會到了有錢花不出去的憋屈感。
然後大廳里響起了竊竊私語，那是幾個男人在小聲詢問懷裡的姑娘，問她們玫瑰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在金承和蓉媽對話的時候，那幾個丹青大師也豎著耳朵聽著，直到被懷裡的姑娘嬌嗔一聲就回過神來，畢竟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見見那玫瑰姑娘。
他們看著金承吃癟的樣子，確實有點想笑，有錢都花不出去，甚至金承這個時間來，別說玫瑰了，連一個最低的丁級妓女他都要不到了。
不僅僅是金承，後面那些來的人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因為春宵閣的姑娘沒了，如果不是玫瑰出來舞的那一曲，他們早就拂袖而去了。
真的不差錢，那什麼丙級妓女，45兩而已，花的起啊。
甚至那靈兒，一百兩銀子而已，是很高，但是他們自己在心裡算了一下，自己為金美樓的琴心姑娘花了多少銀子，送了多少禮，然後才操了她幾次？
去青樓能把目標放在花魁身上的人，沒有一個是缺錢的。
可這春宵閣，你有錢不頂用，花不出去也是夠夠的。
按理說，沒有姑娘陪，那些人應該走了，但是玫瑰剛剛那一舞，弄的他們心裡發癢。
見了那種級別的美人一舞，他們現在哪裡還睡的下其他青樓里的普通姑娘。
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突然舉起手招了招，大喊道：「文棟兄，你來我這，如果不介意的話，與我一同和這位佳人飲酒對詩如何？」
那個沒點到姑娘，也屬於打算要走的人一愣，然後看過去。
喊他的人是他的一位至交好友，剛來的時候他們就打過招呼，但是對方有姑娘坐陪，他沒有，於是氣的要走。
現在那人一喊，又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看去。
那人懷裡摟著的姑娘是紫嫣，紫嫣起身，衣領幾乎都被扒光了，兩顆豐滿的白皙乳肉也幾乎全部跳出。
可她只是連帶桃紅，有著一絲羞意，說道：「公子若是不棄，紫苑今晚願意同時服侍二位。」
眾人：「……」
那位被稱作文棟兄的男人也是喉嚨滾動，看著紫嫣的美貌和她幾乎完全露出的胸乳，感覺自己的下身都要充血勃起了。
而且不止紫嫣身邊的那個男人，其他凡是點過姑娘的男人，也全都面露異色。
因為就在剛剛，好幾人身邊的姑娘都問了同一種問題。
就是問他們，那些人里是否有他們相識要好的公子，如果沒有就算了，可如果有……她們願意同時服侍兩人，甚至三人四人也沒問題，還有些膽子大的姑娘連比帶劃，嬌羞的說自己有小穴和後庭，喜歡同時被兩個男人一起姦淫……
於是，最先喊住人的，就是點了紫嫣的那個男人。
紫嫣是丙級妓女，是其他青樓里花魁級的姑娘……
現在，自己的摯友邀請自己，願不願意和他一起與紫嫣姑娘飲酒對詩，甚至紫嫣自己的站起來，說今晚願意同時服侍二位……
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只要他願意，今天就能兩個人一起去操紫嫣……
願意嗎？這還用說嗎？
於是那叫文棟的人看向蓉媽，想知道這春宵閣規矩這麼多，這樣搞行不行，包括那些沒點到姑娘的人也看了過去。
蓉媽裝作一愣，然後說道：「那當然行了，只要公子您不介意就成，至於這花費嗎～～～」
妓女同時接待兩個客人，這種事情在青樓很少發生，但不是沒有。
確實很多人都喜歡和姑娘獨處，但是也有人喜歡兩個操一個，這不算什麼新鮮事情。
這種事情不管是春雪城還是渭青城都一樣。
比如靈兒自己就曾經說過，她有過同時接待幾個客人的經歷。
劉孜楚也知道這一點，因為靈兒剛來的時候，她面板上的【上次性愛過程】里，操她的肉棒數量就是兩根，其他妓女甚至還有三根的。
而這種情況，每個青樓的對於價格的規定也不一樣，有的是按照原價，比如姑娘陪睡的身價20兩，然後兩個人操她，那這兩個人每人都要付20兩。
可也有青樓會打折，比如第一個人付20兩，但是第二個人付15兩這樣。
而劉孜楚採取的就是打折的辦法。
春宵閣的姑娘少，所以接客數量的上限也低。
既然短時間內無法擴充姑娘們的數量，那就提高姑娘接客的上限。
不過劉孜楚也尊重姑娘們自己的選擇，他沒有要求所有姑娘都必須這樣做，而是告訴蓉媽，讓願意同時接待多名客人的姑娘自己去說，而不願意的那些直接不用說就好了。
結果就是，只有一半的姑娘願意，但是這不重要，因為這對劉孜楚來說，也只是一個嘗試。
而對於收費的要求，他告訴蓉媽，姑娘同時接客的人數每多一個，那麼總價格就降低一成，也就是打九折，。
多一個人，降低一層。
多兩個人，降低兩層。
多三個人，降低三層。
而最低只能降到三層。
以紫嫣為例子，她的陪睡的價格是45兩銀子，而那位被喊文棟兄的男人如果加入，那麼紫嫣要同時與兩人同寢，要同時被他們一起操。
這時候，原本兩個人都應該付款45兩，也就是90兩銀子，但是因為接客的多了一個，於是總價降低一成，於是兩人只需要付款81兩銀子，少了9兩，等於每人都少花了4兩5錢。
可如果有三個人來一起操紫嫣，一共該付款3個45兩銀子，一共135兩銀子。
但是因為同時接客的人數多了兩個，於是總價降低兩成，只需要付款108兩，少了27兩，等於每人少花了9兩銀子。
如果是四個人一起操紫嫣，總共該付款180兩銀子，但是多出了三個人，於是總價降低三成，他們四個人只需要付款126兩，等於每個人少付款了13兩5錢。
越多的人同時來操紫嫣，他們每個人所需要付的錢就越少，雖然最多只能降低三層，但是剩下來13兩銀子也是很大的數目了，都可以去金美樓操紅牌姑娘了。
劉孜楚這樣做，為的就是讓更多的人來操她們，甚至他還想過，總價繼續降低到四層，甚至五層的可能性，只不過現在還不行。
越多的人來操自家的妓女，她們能收集到的精液就越多，那麼轉化來的靈氣也就越多。
而從賺錢的角度來考慮，降低的只是妓女陪睡的身價，可進房間之後，還有一個【淫樂項目】在等著他們。
【淫樂項目】的花費是不打折的，反正這東西對於客人來說本來就是額外的玩法，如果他們想玩，那就另外掏錢。
這樣一來，就算紫嫣的身價收入降低了三成，但是這不重要，因為她現在可以從四個人身上賺取【淫樂項目】的消費。
而且劉孜楚給予妓女的抽成本來就不計算身價收入的，而是算【淫樂項目】的收入。
所以身家的總收入降低三成，對於妓女自己的抽成沒有任何影響，影響的只是她從被一個人姦淫，變成了要被好幾個人輪姦。
但是她卻可以從更多的人數那裡賺到更多的抽成。
那結果可以預見，妓女只要不介意自己被多名客人輪姦，那她的收入就是成倍成倍的增加。
而對劉孜楚而言他自己的收入也在增加，同時妓女們獲得的精液變多了，她們修為的成長也既然是數倍增加。
至於那些客人願不願意和別人同享一個女人……這一點劉孜楚也有信心。
會願意和別人一起操妓女的人確實不會多，但是有打折的優惠，所以人也不會太少。
在蓉媽說出姑娘同時接客的收費標準後，點了紫嫣的人和那叫文棟的人，也都是眼前一亮。
他們本就是打算一起操紫嫣了，沒想到居然還可以少花錢。
其他那些沒點到姑娘的人也生出了別樣的心思，有交情好的人對視一眼，而他們懷裡的姑娘又羞怯的點頭，於是配對成功。
兩個男人摟著一個姑娘的場面有點不像話，所以這些配對成功的人就提前離場，打算去房間淫樂了。
其中有一個丁級的姑娘叫玉露，她的身價是25兩銀子，是丁級妓女里身價最高的，她居然直接配對了四個男人，讓她的小臉蛋都有些發白。
可是她也沒拒絕，只是走路上樓的時候腳步有些發軟，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害怕的，因為今天晚上，她要被四個男人輪姦了。
而剩下的人里，點了姑娘的那些，有的是姑娘自己不願意多接客，比如靈兒，當然靈兒不是真的不願意，而是她現在有劉孜楚交代的任務要完成。
也有的是客人不願意和別人一操妓女，或者是他沒看到相識的人，所以也就算了。
只是有人暗想，下次是不是可以帶上好友一起來？
這倒不是他們非常喜歡跟別的男人一起操一個女人，而是因為，就算他們有錢，但是總價降低三成的誘惑力也還是有的。
至於考慮的結果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這樣一來，就連那些原本要憤而離去的客人也被留下來了一些。
可有一個人的臉色卻是黑了又黑，就是那願意出價千兩白銀找玫瑰的金承。
他財力雄厚，一千兩操銀子睡一個妓女，很貴，但是說花也就花了。
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說去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一個姑娘，那對他來說太掉價了。
可這該死的春宵閣，自己一千兩銀子都砸不動，他也感覺很難受，有力氣沒處使的那種。
所以金承一直黑著臉，目光死死盯著蓉媽，把蓉媽給盯的毛毛的。
而蓉媽也知道，那個劉大公子的下一步計劃，可以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