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和蓉媽的閒聊
從系統那裡看了下時間，現在才晚上9點半。
劉孜楚來到門外，春宵閣依然點著明亮的花燈，外面也沒有多少姑娘出現，反而是各個房間裡不時傳來優美的琴聲和姑娘的嬉笑聲。
他看了下大門，門已經關上，看來蓉媽已經處理好了攔客的事情，現在應該回她自己房間裡了。
劉孜楚的計劃是，要在明天開業之前，把每日隨機任務和挑戰任務給完成了，爭取下次營業時能有足夠的兌換幣，先給妓女們來一波火力全開。
不過他現在卻是直接朝著三樓走去，因為正好有許多事情要和蓉媽聊一下。
結果路過小柔房間的時候，房門似乎沒關嚴實，從裡面傳出四五個姑娘的聲音，隱隱約約像是在請教音律上的問題。
路過玫瑰房間的時候，劉孜楚居然聽到了紫嫣的聲音，也不知道兩女人在裡面幹嘛。
路過採菊房間的時候，劉孜楚齜著牙……
採菊的房間實際上就是凌如當時住的那一間，在最靠邊緣的位置。
凌如走了之後，採菊就直接把那個房間給占領了，弄的劉孜楚偶爾想進去回憶一下姨娘的溫柔都做不到。
房間裡亮著燈，說明採菊大概率在裡面，劉孜楚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看到那些淫書畫本了，突然很想看看她看黃書時候的表情怎麼辦……
劉孜楚自然不敢真的去偷看，天知道採菊有沒有什麼聽聲辨位的本事，到時候自己被抓到偷看，那就更解釋不清了。
於是劉孜楚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事，直接朝著另一邊蓉媽的房間走去，畢竟有些事情需要問清楚。
到蓉媽的房門口，劉孜楚剛習慣性的想要敲門的時候，手卻僵硬在了半空中，然後眼角一抽，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因為他居然聽到……聽到房間裡傳出一陣陣『啪啪啪』的聲音，然後伴隨著放縱的呻吟喘息，這種呻吟劉孜楚可太熟悉了，就是女人在挨操時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她好像還被操的很爽……
「臥槽！」
劉孜楚驚了，什麼情況！
他小心的放下手，耳朵湊上去，確實就是蓉媽的呻吟，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啪聲也很激烈，只是蓉媽呻吟時還伴隨著嗚嗚嗯嗯的低吟，像是嘴裡塞了什麼東西所以無法完全出聲……
劉孜楚：「……」
嘶……夭了個壽的，蓉媽在和誰做愛？
劉孜楚的表情有些怪異，因為他來找蓉媽要問的其中一個問題就是，春宵閣里的那些男人，他們起性慾的時候，一般是怎麼處理的。
最開始的時候，劉孜楚懷疑那些打手雜役，會不會趁自己不在的偷偷去操自家妓女。
可後來他了解到，這種事情基本不可能發生，因為青樓本身也是存在階級的，妓女雖然身子髒，雖然是賣笑的婊子，是被男人花錢就能操的下賤女人，可是在青樓，她們的地位幾乎只在老鴇之下。
而那些龜奴雜役的地位是最低的，所以如果妓女自己不願意，那些雜役連碰都別想碰妓女一下。
而妓女本身也不可能願意被那些龜奴雜役碰的，畢竟她們讓別人操一次就能得到十幾二十兩銀子，憑什麼要白白給樓里的雜役操？
那這就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了，龜奴雜役的地位再低，可他們也是男人，也是有性慾的，那他們的性慾怎麼處理呢？
而現在，劉孜楚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蓉媽的房間門口，聽到了她在裡面被人操的呻吟，而且聽起來，在操蓉媽的人似乎還不止一個。
劉孜楚的思路很快，他大概能猜到裡面的男人是誰，只是……
「日了，那我現在怎麼辦……」
劉孜楚有些無語……繼續敲門？這也太不合適，蓉媽在和別人做愛，那呻吟聽起來那麼舒爽露骨，自己這樣進去豈不是太煞風景了。
至於蓉媽正在挨操，在和別人做愛這件事情……做就做唄，這有什麼問題的……可自己找蓉媽這不是有正經事要商量嗎。
而且，知道蓉媽會這樣和別人做愛，讓別人輪姦之後，劉孜楚心念一動，想到了他之前的一個顧慮……
就是蓉媽不是妓女，她很難通過接客來獲得精液，所以等於無法修行……如果蓉媽以後跟不上春宵閣的腳步，劉孜楚還是會感覺可惜的，畢竟蓉媽處理事情的能力很強，也能很精準的理解自己的各種意圖，他用的很順手。
可現在蓉媽可以在私下跟別人做愛的話……那這似乎就有搞頭了。
至於現在，劉孜楚心想算了，過一會再來吧……
然後他轉身就要走，打算先去找鶯兒和瑤瑤這兩丫頭，試試看能不能把第二個和第三個任務給搞定了。
結果就在劉孜楚要走的時候，房門居然嘎吱一聲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
劉孜楚：「……」
然後劉孜楚就眼睜睜的看著門縫裡探出一張很有威懾性的凶厲臉龐，他有著相當的身高，似乎是在觀測門外有什麼，然後這個兩米高的壯漢低頭，視線就就看到了劉孜楚那眉頭微蹙的模樣，然後眼睛瞬瞬間瞪大。
「啊！！大！大東家！！！」
身高兩米，虎背熊腰的壯漢，在看見劉孜楚的那一瞬間，臉色瞬間化作驚恐，身體也嚇的後退一步，甚至把房門都給帶開。
他只是感覺到門口似乎有人，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龜奴，或者有哪個妓女在偷看，所以出來觀察一下，結果就看見了劉孜楚，而且注意到劉孜楚那蹙眉的表情，頓時內心驚懼的跌坐在地。
劉孜楚看到那人的樣子就確定了，正是春宵閣的三個打手之一，可他蹙眉的原因卻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其他男人的肉棒，本能的感到非常不適應。
同時劉孜楚也同時看見了裡面的情況，在那床前，兩個同樣身高兩米，虎背熊腰的壯漢面對面，在他們的中間，一個身材風韻的赤裸女人被抬起了一條腿，可以看到她抬腿的同時，她的小穴和屁穴位置同時插著兩個男人的肉棒，臉上還保持著那被姦淫時那無比舒爽的神情，可這個神情也僵硬的定格住了……
「呃……咳咳……我就是路過而已……要不你們繼續？」
於是這瞬間，幾個人都面面相覷，呆滯在場，氣氛十分尷尬。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三個穿好衣服的打手低頭跪成一排，蓉媽也連帶尷尬的站在邊上，看著坐在桌前的劉孜楚。
這也是劉孜楚第一次看到卸妝後的蓉媽，怎麼說呢，挺有韻味的，去掉平常那種誇張扮丑的妝容後，真心好看了不少，可以看出蓉媽年輕的時候也必然是個風華艷麗的美人。
只是她現在畢竟40歲了，就算保養的再好，那臉上也有了皺紋，皮膚也不如年輕姑娘那麼細嫩，只不過就算這樣，蓉媽居然一人也能單挑三個2米高，身材那麼魁梧的大漢，所以姜果然還是老的辣，蓉媽這應該也是風采不減當年了。
劉孜楚感受著這尷尬的氣氛也很無語，自己特麼都打算先走了，結果你們自己突然開門，這能怪我嗎。
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打手，劉孜楚很無語的揮了揮手，他們先出去。
蓉媽也很乾脆的過去對著他們每人踹了一腳，絲毫不念及剛剛還在被他們操的很舒服的感情，大罵道：「還不快滾。」
蓉媽雖然又踢又罵，可劉孜楚明顯看出了蓉媽的擔心，似乎是怕劉孜楚怪罪他們。
等三個人低頭出去的時候，蓉媽又帶上了熟悉的笑容來到劉孜楚身邊，嬉笑的說道：「哎呀，劉大公子～～您看這是真的，其實也不能怪他們。」
劉孜楚擺擺手，翻了個白眼表示對蓉媽的私生活沒興趣。
他那個世界裡有一句話，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蓉媽現在就是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所以她會同時和這三個打手做愛，劉孜楚雖然有些驚訝，可也沒有感到太奇怪。
於是他說道：「蓉媽你先坐吧，我就是有點事情問問你。」
擅長察言觀色的蓉媽小心翼翼的看著劉孜楚，似乎真沒從劉孜楚臉上看出他有什麼不滿，於是暗暗呼出一口氣，畢竟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的，完全是看東家心情的，而劉孜楚似乎真的不在乎。
於是蓉媽也坐下，為劉孜楚倒了杯水，說道：「劉大公子您說。」
劉孜楚想了想自己的幾個問題，先問道：「新招來的那些婢女怎麼安排的？」
說起這個，蓉媽先是一愣，然後給自己也倒了杯水，說道：「大公子，我也正想去和您說說這事呢。」
劉孜楚點點頭，示意蓉媽繼續說，聽完之後，劉孜楚蹙眉沉思。
蓉媽說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姑娘們需要有丫鬟婢女來照顧她們的生活起居，所以劉孜楚一口氣招了20個，這本來沒什麼。
可這裡是春宵閣，是青樓，青樓里的丫鬟必然也是要以身服侍客人的，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那些姑娘沒經驗。
蓉媽以高出近4倍的價格招收了那些妓女，為的就是讓她們有心裡準備，而為了那一大筆錢，願意來春宵閣的女該，也做好了和妓女一起被客人姦淫的心裡準備。
可這種事情，光有心理準備是不行的，還需要一些基礎的培訓。
不要求那些丫鬟會多少才藝，但是基礎的淫術得會吧？姑娘在接客的時候，被客人操的嗚嗚呻吟的時候，丫鬟至少應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吧？
姑娘被客人操累了，但是客人卻還沒盡興的時候，丫鬟得有點勾引客人的技巧，讓客人來操自己吧？
而丫鬟服侍客人的時候，不要求她們的性技巧多厲害，至少不能太生硬吧？
但是這批招的婢女雖然窮，卻都是正經人家出身，甚至絕大部分都還是處子，你讓她們服侍男人還行，但是讓她們服侍男人的肉棒，這就有點難為人家了。
所以她們是需要學習，是需要培訓的，但是春宵閣哪有這個條件啊。
劉孜楚聽完之後也就明白了，蓉媽想說的就是，春宵閣需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培訓場所，就算不是為了這些婢女，也得為以後來新的姑娘考慮啊。
他感覺蓉媽說的很有道理，春宵閣是必然要擴張的，擴張就需要大量人手，他不可能直接用大把的錢去買那些高級的成品妓女，因為太貴了，一兩個還好，但是要十幾個幾十個的買的話……拿這錢升級系統陣法不好嗎？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培養，對此劉孜楚很有信心，因為他手上的好東西不少。
於是劉孜楚決定把後院給利用起來，春宵閣的後院也挺大，房間也好幾個，整理出一點空間來作為培訓場地綽綽有餘了。
接著劉孜楚問出另一個問題，他說道：「還有，春宵閣里的那些雜役，他們怎麼處理性慾的？」
問出和這個問題的時候，劉孜楚多少有點尷尬，因為很明顯，那三個打手是用蓉媽來處理性慾的，只是還有五個龜奴和三個廚子，而且以後春宵閣如果擴張，必然又需要更多的人手，所以劉孜楚得先問問。
劉孜楚有些尷尬，可蓉媽只是風情萬種的瞥了劉孜楚一眼，頗有她年輕時候迷惑男人的風采。
然後劉孜楚得知，因為青樓里存在的階級關係，最底層的這些雜役，他們想要處理性慾，只能在打烊之後休息的那段休息時間裡，去外面的勾欄或者窯子找姑娘。
劉孜楚點點頭，和他猜的差不多。
他問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是……感覺那些雜役去外面找姑娘，是不是有點浪費……畢竟春宵閣的特殊性，就算是雜役的精液，那也是精液啊……
只是劉孜楚也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妥，雜役不能去操自家青樓里的姑娘，這除了階級地位的問題以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樣做確實不合適。
在劉孜楚的那個世界，很多洗浴類的娛樂場，也是禁止自家員工來消費的。
是老闆不想賺錢嗎？當然不是，這其實牽涉到了許多管理層面以及人際關係層面的問題。
現在這個世界也是同理，所以劉孜楚試探性的說出，如果讓春宵閣的姑娘，也做雜役生意的可能性時，蓉媽驚的眼睛都瞪大了，立馬很嚴肅的表示不行，說這樣弄的話，春宵閣不出多久就會亂套的。
劉孜楚聳聳肩，也沒有強求，畢竟這只是個想法，而且他設想了一下，確實也覺得很不妥，於是也就算了。
然後劉孜楚又問蓉媽，春宵閣的姑娘是怎麼避孕的。
對於這個問題，蓉媽有些驚訝的看著劉孜楚，雖然疑惑他問這個幹嘛，可蓉媽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於是劉孜楚的臉色就有些陰沉了下來，他知道古代人避孕很麻煩，可卻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這個世界確實有類似保險套的腸衣，而劉孜楚之所以沒見過，那是因為這樣的高檔青樓是不允許用腸衣的，這會很大程度上降低客人的體驗感。
沒有腸衣，那姑娘們避孕的方法就是用藥，比如最常見的避子湯和麝香等。
可這些東西在使用的時候，會對姑娘的身體造成非常大的傷害，而且避孕的效果也很不穩定，還是會有較高的懷孕機率，而這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有妓女懷孕，那麼她們就需要用一種紅草塞進肉穴里摩擦，這草藥的刺激性極大，會讓女人出現類似於墮胎的反應，也會對她們的小穴和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所以對於青樓妓女來說，避孕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是她們又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如果懷孕了，那麼她們要面前的後果會更嚴重。
而青樓方面也不會在乎這些，因為妓女的身份卑微，對青樓來說她們就是賺錢的工具，只要在工具壞掉之前賺到足夠的錢，那之後就無所謂了。
蓉媽說到這裡的時候，竟然露出了一絲傷感，仿佛在心疼那些姑娘，也仿佛在心疼過去的自己，因為她自己也是妓女出身，這些痛苦的避孕過程，都是她自己經歷過的。
聽完這些，劉孜楚的心情也不是很好，這段時間他操靈兒，操鶯兒，操瑤瑤，操的很爽，操的心滿意足。
可是他從沒想過，自己操完她們之後，她們就會回去把小穴里的精液摳出來，然後再去吃那些所謂的避子藥……而這些東西的避孕效果，都是以破壞身體為代價的……
「呼，行，我知道了。」
劉孜楚深深呼出一口氣，感覺心裡有點悶，蓉媽也默默看著劉孜楚，不知道劉孜楚此時在想什麼。
然後劉孜楚把手伸進衣袖裡假裝掏東西，實際上卻是直接從系統里把【花息丸】給提取了出來，然後他把那小小的瓷瓶放在桌面上推給蓉媽，說道：「明天開業之前，把這個給姑娘們分了，然後讓她們把那些紅草之類的玩意都扔掉。」
蓉媽：「？？？」
蓉媽奇怪的看著那個小玉瓶，伸手接過來打開，然後就看到裡面一顆顆小小的藥丸。
劉孜楚解釋道：「你就當是我姨娘給我留的避孕藥吧，一顆就能管三天的藥效，而且沒有副作用。」
聽到劉孜楚的話，蓉媽一時間有些呆愣起來，那個修仙的凌二小姐給的藥？那豈不就是仙藥？
「這……劉大公子，這合適嗎？」蓉媽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渭青城也是有仙人的，凌家劉家這樣的大族裡也是有修仙之人的。
可是這些都和她們這種青樓妓子沒關係，就算仙人有仙藥，同樣和她們沒關係……
劉孜楚聳聳肩，說道：「沒什麼不合適的，明天營業之前記得讓姑娘們吃了，呃呃……有多的你也可以吃……反正管三天藥效，過兩天我再給你一瓶。」
蓉媽：「……」
她心裡吐槽，自己都閉經多少年了，哪裡還需要吃這個啊。
因為年輕的時候經常服用避孕的草藥，所以蓉媽這樣的女人，實際上早早就已經不可能在懷孕了。
不過蓉媽心裡也有些感動，這個劉家大公子，真的沒有傳聞里說的那麼不堪啊，也不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蓉媽小心的收起瓷瓶，見劉孜楚還在那沉著臉，她一時間盡然感覺，劉孜楚是在心疼那些姑娘……
東家心疼妓子……這似乎有些荒謬，因為蓉媽她就是過來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妓子在這些大家族面前的地位了……
只見劉孜楚撓了撓頭髮，花息丸一瓶5兌換幣，不算貴，所以也沒必要省，明天賺了兌換幣，就多買幾瓶吧。
接著劉孜楚抬頭，繼續問出自己的問題，這次他要跟蓉媽打聽一下玫瑰的事情。
許久之後，劉孜楚從蓉媽的房間裡出來，他心裡的一些疑惑得到了解答，可是對玫瑰心結的原因也只有一個大概的猜測，可是他目前想不到什麼解決的辦法，只能找機會去和玫瑰談談心了。
劉孜楚朝著二樓去的時候，也在腦海里詢問系統關於蓉媽的事情，然後確認了一個讓他感覺有點坑爹的情況，那就是系統對妓女的定義似乎有點問題。
最初的時候，劉孜楚可以直接說春宵閣里的某個女人是妓女，必然姨娘凌如，又比如採菊，都是劉孜楚嘴皮子一碰，就說她們是妓女，以此來鑽任務的空子，只是後來這個漏洞被系統修復了。
劉孜楚當時沒有在意，只是單純的認為以後不能這樣做了，可直到剛剛，他問能不能把蓉媽也定義成妓女的時候才知道：系統修復這個漏洞的原理是什麼，然後他知道了一個詞叫——【淫亂程度】。
是的，現在劉孜楚能不能指認一個女人為妓女，有三個基礎條件。
第一、她必須是屬於春宵閣的人。這個「屬於」的評判標準……比如最基本的賣身契，或者對方的內心歸屬有沒有覺得自己是春宵閣的人。
第二、需要一定的【淫亂程度】。
春宵閣新招了20個婢女，劉孜楚隨便在妓女面板里劃出了一個格子，然後把她們都放了進去，可實際上這些婢女雖然被記錄在案了，可卻沒有真正得到系統的加成，原因就是她們的【淫亂程度】不夠。
當然劉孜楚也不在乎這個，畢竟那些婢女只是找來給姑娘們做丫鬟的，是不是妓女對劉孜楚來說也無所謂。
可這樣一來，劉孜楚以後如果發掘出什麼新人，如想讓對方成為被系統認可的妓女，那首先要做的就是提升她的【淫亂程度】。
第一個條件杜絕了再出現凌如那種情況，第二個條件杜絕了再出現採菊那樣的情況。
因為當時的凌如淫蕩程度是夠的，但是她心裡沒有把自己當做春宵閣的人。
而採菊那時候雖然已經是廚娘的，算是春宵閣的人了，但是作為單純的原裝處女，她有個毛線的淫蕩程度。
還有第三個，也是最直接的條件，那就是對方必須要符合能接客的條件。
就這一條，更加讓劉孜楚沒有了鑽空子的機會，因為不管是姨娘還是採菊，劉孜楚都不可能讓她們去接客的，而不能接客的話，就算是春宵閣的人，就算她面板淫蕩到柔汴琦那個層次，但是只要劉孜楚沒打算讓她去接客，那她就不會被系統承認是妓女。
所以，凌如和採菊的情況，基本上算是絕版了，鶯兒和瑤瑤這種明明是妓女，劉孜楚卻默認她們可以不去接客的情況，以後也不會存在了。
以後不屬於春宵閣的人，淫亂程度不夠的人，不會去接客的人，在系統那邊就不會被承認是妓女，不是妓女的話，就無法享受到核心陣法的加成。
對此，劉孜楚除了翻白眼還能怎麼辦呢，系統補丁給補的死死的，一點鑽空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而這三個條件，蓉媽正好全都滿足，然後讓劉孜楚意外的是，蓉媽其實也早就有面板了，面板里她的定位就是老鴇，只是劉孜楚以前習慣性的以為，只有妓女才有面板，所以就把蓉媽給無視掉了。
他只是草草瀏覽了一下蓉媽的面板，只能說不愧是能做到老鴇級的人物，除了柔汴琦那種超常規的情況之外，她的性經歷是任何一個妓女的三四倍。
然後劉孜楚也找到了他比較關心的一個點，就是蓉媽的靈氣轉化。
要知道那三個打手不是普通人，而是修煉出了內力的武學高手……
劉孜楚之前就打算找他們來操一個妓女，然後看看這種武學高手的精液質量，能給妓女轉化多少靈氣。
而現在他直接從蓉媽的面板里看到了答案，最近一次蓉媽收集的精液36毫升，然後轉化到了53點的靈氣，轉化的比例大概是1比1。
5上下。
然後劉孜楚統計了一下，得出結果。
常規情況下，普通人的精液對靈氣的轉化值大概是1比0。
5上下，會根據他們的精液質量上下浮動，如果服用壯陽散之後，比例大概是1比0。
8上下。
而自己現在的轉化值應該是1比1。2上下。
然後就是這些武學修煉出內力的人，他們的轉化比是1比1。5，居然高了自己不少。
有了這個數據，劉孜楚就多了一些其他思路，現在只是賺錢，等錢的問題解決後，劉孜楚考慮著就應該把客戶群體換成那些江湖人士了……甚至是……其他修仙的人……
劉孜楚來到門外，春宵閣依然點著明亮的花燈，外面也沒有多少姑娘出現，反而是各個房間裡不時傳來優美的琴聲和姑娘的嬉笑聲。
他看了下大門，門已經關上，看來蓉媽已經處理好了攔客的事情，現在應該回她自己房間裡了。
劉孜楚的計劃是，要在明天開業之前，把每日隨機任務和挑戰任務給完成了，爭取下次營業時能有足夠的兌換幣，先給妓女們來一波火力全開。
不過他現在卻是直接朝著三樓走去，因為正好有許多事情要和蓉媽聊一下。
結果路過小柔房間的時候，房門似乎沒關嚴實，從裡面傳出四五個姑娘的聲音，隱隱約約像是在請教音律上的問題。
路過玫瑰房間的時候，劉孜楚居然聽到了紫嫣的聲音，也不知道兩女人在裡面幹嘛。
路過採菊房間的時候，劉孜楚齜著牙……
採菊的房間實際上就是凌如當時住的那一間，在最靠邊緣的位置。
凌如走了之後，採菊就直接把那個房間給占領了，弄的劉孜楚偶爾想進去回憶一下姨娘的溫柔都做不到。
房間裡亮著燈，說明採菊大概率在裡面，劉孜楚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看到那些淫書畫本了，突然很想看看她看黃書時候的表情怎麼辦……
劉孜楚自然不敢真的去偷看，天知道採菊有沒有什麼聽聲辨位的本事，到時候自己被抓到偷看，那就更解釋不清了。
於是劉孜楚一路上沒遇到什麼事，直接朝著另一邊蓉媽的房間走去，畢竟有些事情需要問清楚。
到蓉媽的房門口，劉孜楚剛習慣性的想要敲門的時候，手卻僵硬在了半空中，然後眼角一抽，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因為他居然聽到……聽到房間裡傳出一陣陣『啪啪啪』的聲音，然後伴隨著放縱的呻吟喘息，這種呻吟劉孜楚可太熟悉了，就是女人在挨操時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她好像還被操的很爽……
「臥槽！」
劉孜楚驚了，什麼情況！
他小心的放下手，耳朵湊上去，確實就是蓉媽的呻吟，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啪聲也很激烈，只是蓉媽呻吟時還伴隨著嗚嗚嗯嗯的低吟，像是嘴裡塞了什麼東西所以無法完全出聲……
劉孜楚：「……」
嘶……夭了個壽的，蓉媽在和誰做愛？
劉孜楚的表情有些怪異，因為他來找蓉媽要問的其中一個問題就是，春宵閣里的那些男人，他們起性慾的時候，一般是怎麼處理的。
最開始的時候，劉孜楚懷疑那些打手雜役，會不會趁自己不在的偷偷去操自家妓女。
可後來他了解到，這種事情基本不可能發生，因為青樓本身也是存在階級的，妓女雖然身子髒，雖然是賣笑的婊子，是被男人花錢就能操的下賤女人，可是在青樓，她們的地位幾乎只在老鴇之下。
而那些龜奴雜役的地位是最低的，所以如果妓女自己不願意，那些雜役連碰都別想碰妓女一下。
而妓女本身也不可能願意被那些龜奴雜役碰的，畢竟她們讓別人操一次就能得到十幾二十兩銀子，憑什麼要白白給樓里的雜役操？
那這就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了，龜奴雜役的地位再低，可他們也是男人，也是有性慾的，那他們的性慾怎麼處理呢？
而現在，劉孜楚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蓉媽的房間門口，聽到了她在裡面被人操的呻吟，而且聽起來，在操蓉媽的人似乎還不止一個。
劉孜楚的思路很快，他大概能猜到裡面的男人是誰，只是……
「日了，那我現在怎麼辦……」
劉孜楚有些無語……繼續敲門？這也太不合適，蓉媽在和別人做愛，那呻吟聽起來那麼舒爽露骨，自己這樣進去豈不是太煞風景了。
至於蓉媽正在挨操，在和別人做愛這件事情……做就做唄，這有什麼問題的……可自己找蓉媽這不是有正經事要商量嗎。
而且，知道蓉媽會這樣和別人做愛，讓別人輪姦之後，劉孜楚心念一動，想到了他之前的一個顧慮……
就是蓉媽不是妓女，她很難通過接客來獲得精液，所以等於無法修行……如果蓉媽以後跟不上春宵閣的腳步，劉孜楚還是會感覺可惜的，畢竟蓉媽處理事情的能力很強，也能很精準的理解自己的各種意圖，他用的很順手。
可現在蓉媽可以在私下跟別人做愛的話……那這似乎就有搞頭了。
至於現在，劉孜楚心想算了，過一會再來吧……
然後他轉身就要走，打算先去找鶯兒和瑤瑤這兩丫頭，試試看能不能把第二個和第三個任務給搞定了。
結果就在劉孜楚要走的時候，房門居然嘎吱一聲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
劉孜楚：「……」
然後劉孜楚就眼睜睜的看著門縫裡探出一張很有威懾性的凶厲臉龐，他有著相當的身高，似乎是在觀測門外有什麼，然後這個兩米高的壯漢低頭，視線就就看到了劉孜楚那眉頭微蹙的模樣，然後眼睛瞬瞬間瞪大。
「啊！！大！大東家！！！」
身高兩米，虎背熊腰的壯漢，在看見劉孜楚的那一瞬間，臉色瞬間化作驚恐，身體也嚇的後退一步，甚至把房門都給帶開。
他只是感覺到門口似乎有人，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龜奴，或者有哪個妓女在偷看，所以出來觀察一下，結果就看見了劉孜楚，而且注意到劉孜楚那蹙眉的表情，頓時內心驚懼的跌坐在地。
劉孜楚看到那人的樣子就確定了，正是春宵閣的三個打手之一，可他蹙眉的原因卻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其他男人的肉棒，本能的感到非常不適應。
同時劉孜楚也同時看見了裡面的情況，在那床前，兩個同樣身高兩米，虎背熊腰的壯漢面對面，在他們的中間，一個身材風韻的赤裸女人被抬起了一條腿，可以看到她抬腿的同時，她的小穴和屁穴位置同時插著兩個男人的肉棒，臉上還保持著那被姦淫時那無比舒爽的神情，可這個神情也僵硬的定格住了……
「呃……咳咳……我就是路過而已……要不你們繼續？」
於是這瞬間，幾個人都面面相覷，呆滯在場，氣氛十分尷尬。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三個穿好衣服的打手低頭跪成一排，蓉媽也連帶尷尬的站在邊上，看著坐在桌前的劉孜楚。
這也是劉孜楚第一次看到卸妝後的蓉媽，怎麼說呢，挺有韻味的，去掉平常那種誇張扮丑的妝容後，真心好看了不少，可以看出蓉媽年輕的時候也必然是個風華艷麗的美人。
只是她現在畢竟40歲了，就算保養的再好，那臉上也有了皺紋，皮膚也不如年輕姑娘那麼細嫩，只不過就算這樣，蓉媽居然一人也能單挑三個2米高，身材那麼魁梧的大漢，所以姜果然還是老的辣，蓉媽這應該也是風采不減當年了。
劉孜楚感受著這尷尬的氣氛也很無語，自己特麼都打算先走了，結果你們自己突然開門，這能怪我嗎。
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打手，劉孜楚很無語的揮了揮手，他們先出去。
蓉媽也很乾脆的過去對著他們每人踹了一腳，絲毫不念及剛剛還在被他們操的很舒服的感情，大罵道：「還不快滾。」
蓉媽雖然又踢又罵，可劉孜楚明顯看出了蓉媽的擔心，似乎是怕劉孜楚怪罪他們。
等三個人低頭出去的時候，蓉媽又帶上了熟悉的笑容來到劉孜楚身邊，嬉笑的說道：「哎呀，劉大公子～～您看這是真的，其實也不能怪他們。」
劉孜楚擺擺手，翻了個白眼表示對蓉媽的私生活沒興趣。
他那個世界裡有一句話，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蓉媽現在就是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所以她會同時和這三個打手做愛，劉孜楚雖然有些驚訝，可也沒有感到太奇怪。
於是他說道：「蓉媽你先坐吧，我就是有點事情問問你。」
擅長察言觀色的蓉媽小心翼翼的看著劉孜楚，似乎真沒從劉孜楚臉上看出他有什麼不滿，於是暗暗呼出一口氣，畢竟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的，完全是看東家心情的，而劉孜楚似乎真的不在乎。
於是蓉媽也坐下，為劉孜楚倒了杯水，說道：「劉大公子您說。」
劉孜楚想了想自己的幾個問題，先問道：「新招來的那些婢女怎麼安排的？」
說起這個，蓉媽先是一愣，然後給自己也倒了杯水，說道：「大公子，我也正想去和您說說這事呢。」
劉孜楚點點頭，示意蓉媽繼續說，聽完之後，劉孜楚蹙眉沉思。
蓉媽說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姑娘們需要有丫鬟婢女來照顧她們的生活起居，所以劉孜楚一口氣招了20個，這本來沒什麼。
可這裡是春宵閣，是青樓，青樓里的丫鬟必然也是要以身服侍客人的，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那些姑娘沒經驗。
蓉媽以高出近4倍的價格招收了那些妓女，為的就是讓她們有心裡準備，而為了那一大筆錢，願意來春宵閣的女該，也做好了和妓女一起被客人姦淫的心裡準備。
可這種事情，光有心理準備是不行的，還需要一些基礎的培訓。
不要求那些丫鬟會多少才藝，但是基礎的淫術得會吧？姑娘在接客的時候，被客人操的嗚嗚呻吟的時候，丫鬟至少應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吧？
姑娘被客人操累了，但是客人卻還沒盡興的時候，丫鬟得有點勾引客人的技巧，讓客人來操自己吧？
而丫鬟服侍客人的時候，不要求她們的性技巧多厲害，至少不能太生硬吧？
但是這批招的婢女雖然窮，卻都是正經人家出身，甚至絕大部分都還是處子，你讓她們服侍男人還行，但是讓她們服侍男人的肉棒，這就有點難為人家了。
所以她們是需要學習，是需要培訓的，但是春宵閣哪有這個條件啊。
劉孜楚聽完之後也就明白了，蓉媽想說的就是，春宵閣需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培訓場所，就算不是為了這些婢女，也得為以後來新的姑娘考慮啊。
他感覺蓉媽說的很有道理，春宵閣是必然要擴張的，擴張就需要大量人手，他不可能直接用大把的錢去買那些高級的成品妓女，因為太貴了，一兩個還好，但是要十幾個幾十個的買的話……拿這錢升級系統陣法不好嗎？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培養，對此劉孜楚很有信心，因為他手上的好東西不少。
於是劉孜楚決定把後院給利用起來，春宵閣的後院也挺大，房間也好幾個，整理出一點空間來作為培訓場地綽綽有餘了。
接著劉孜楚問出另一個問題，他說道：「還有，春宵閣里的那些雜役，他們怎麼處理性慾的？」
問出和這個問題的時候，劉孜楚多少有點尷尬，因為很明顯，那三個打手是用蓉媽來處理性慾的，只是還有五個龜奴和三個廚子，而且以後春宵閣如果擴張，必然又需要更多的人手，所以劉孜楚得先問問。
劉孜楚有些尷尬，可蓉媽只是風情萬種的瞥了劉孜楚一眼，頗有她年輕時候迷惑男人的風采。
然後劉孜楚得知，因為青樓里存在的階級關係，最底層的這些雜役，他們想要處理性慾，只能在打烊之後休息的那段休息時間裡，去外面的勾欄或者窯子找姑娘。
劉孜楚點點頭，和他猜的差不多。
他問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是……感覺那些雜役去外面找姑娘，是不是有點浪費……畢竟春宵閣的特殊性，就算是雜役的精液，那也是精液啊……
只是劉孜楚也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妥，雜役不能去操自家青樓里的姑娘，這除了階級地位的問題以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樣做確實不合適。
在劉孜楚的那個世界，很多洗浴類的娛樂場，也是禁止自家員工來消費的。
是老闆不想賺錢嗎？當然不是，這其實牽涉到了許多管理層面以及人際關係層面的問題。
現在這個世界也是同理，所以劉孜楚試探性的說出，如果讓春宵閣的姑娘，也做雜役生意的可能性時，蓉媽驚的眼睛都瞪大了，立馬很嚴肅的表示不行，說這樣弄的話，春宵閣不出多久就會亂套的。
劉孜楚聳聳肩，也沒有強求，畢竟這只是個想法，而且他設想了一下，確實也覺得很不妥，於是也就算了。
然後劉孜楚又問蓉媽，春宵閣的姑娘是怎麼避孕的。
對於這個問題，蓉媽有些驚訝的看著劉孜楚，雖然疑惑他問這個幹嘛，可蓉媽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於是劉孜楚的臉色就有些陰沉了下來，他知道古代人避孕很麻煩，可卻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這個世界確實有類似保險套的腸衣，而劉孜楚之所以沒見過，那是因為這樣的高檔青樓是不允許用腸衣的，這會很大程度上降低客人的體驗感。
沒有腸衣，那姑娘們避孕的方法就是用藥，比如最常見的避子湯和麝香等。
可這些東西在使用的時候，會對姑娘的身體造成非常大的傷害，而且避孕的效果也很不穩定，還是會有較高的懷孕機率，而這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有妓女懷孕，那麼她們就需要用一種紅草塞進肉穴里摩擦，這草藥的刺激性極大，會讓女人出現類似於墮胎的反應，也會對她們的小穴和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所以對於青樓妓女來說，避孕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是她們又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如果懷孕了，那麼她們要面前的後果會更嚴重。
而青樓方面也不會在乎這些，因為妓女的身份卑微，對青樓來說她們就是賺錢的工具，只要在工具壞掉之前賺到足夠的錢，那之後就無所謂了。
蓉媽說到這裡的時候，竟然露出了一絲傷感，仿佛在心疼那些姑娘，也仿佛在心疼過去的自己，因為她自己也是妓女出身，這些痛苦的避孕過程，都是她自己經歷過的。
聽完這些，劉孜楚的心情也不是很好，這段時間他操靈兒，操鶯兒，操瑤瑤，操的很爽，操的心滿意足。
可是他從沒想過，自己操完她們之後，她們就會回去把小穴里的精液摳出來，然後再去吃那些所謂的避子藥……而這些東西的避孕效果，都是以破壞身體為代價的……
「呼，行，我知道了。」
劉孜楚深深呼出一口氣，感覺心裡有點悶，蓉媽也默默看著劉孜楚，不知道劉孜楚此時在想什麼。
然後劉孜楚把手伸進衣袖裡假裝掏東西，實際上卻是直接從系統里把【花息丸】給提取了出來，然後他把那小小的瓷瓶放在桌面上推給蓉媽，說道：「明天開業之前，把這個給姑娘們分了，然後讓她們把那些紅草之類的玩意都扔掉。」
蓉媽：「？？？」
蓉媽奇怪的看著那個小玉瓶，伸手接過來打開，然後就看到裡面一顆顆小小的藥丸。
劉孜楚解釋道：「你就當是我姨娘給我留的避孕藥吧，一顆就能管三天的藥效，而且沒有副作用。」
聽到劉孜楚的話，蓉媽一時間有些呆愣起來，那個修仙的凌二小姐給的藥？那豈不就是仙藥？
「這……劉大公子，這合適嗎？」蓉媽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渭青城也是有仙人的，凌家劉家這樣的大族裡也是有修仙之人的。
可是這些都和她們這種青樓妓子沒關係，就算仙人有仙藥，同樣和她們沒關係……
劉孜楚聳聳肩，說道：「沒什麼不合適的，明天營業之前記得讓姑娘們吃了，呃呃……有多的你也可以吃……反正管三天藥效，過兩天我再給你一瓶。」
蓉媽：「……」
她心裡吐槽，自己都閉經多少年了，哪裡還需要吃這個啊。
因為年輕的時候經常服用避孕的草藥，所以蓉媽這樣的女人，實際上早早就已經不可能在懷孕了。
不過蓉媽心裡也有些感動，這個劉家大公子，真的沒有傳聞里說的那麼不堪啊，也不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蓉媽小心的收起瓷瓶，見劉孜楚還在那沉著臉，她一時間盡然感覺，劉孜楚是在心疼那些姑娘……
東家心疼妓子……這似乎有些荒謬，因為蓉媽她就是過來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妓子在這些大家族面前的地位了……
只見劉孜楚撓了撓頭髮，花息丸一瓶5兌換幣，不算貴，所以也沒必要省，明天賺了兌換幣，就多買幾瓶吧。
接著劉孜楚抬頭，繼續問出自己的問題，這次他要跟蓉媽打聽一下玫瑰的事情。
許久之後，劉孜楚從蓉媽的房間裡出來，他心裡的一些疑惑得到了解答，可是對玫瑰心結的原因也只有一個大概的猜測，可是他目前想不到什麼解決的辦法，只能找機會去和玫瑰談談心了。
劉孜楚朝著二樓去的時候，也在腦海里詢問系統關於蓉媽的事情，然後確認了一個讓他感覺有點坑爹的情況，那就是系統對妓女的定義似乎有點問題。
最初的時候，劉孜楚可以直接說春宵閣里的某個女人是妓女，必然姨娘凌如，又比如採菊，都是劉孜楚嘴皮子一碰，就說她們是妓女，以此來鑽任務的空子，只是後來這個漏洞被系統修復了。
劉孜楚當時沒有在意，只是單純的認為以後不能這樣做了，可直到剛剛，他問能不能把蓉媽也定義成妓女的時候才知道：系統修復這個漏洞的原理是什麼，然後他知道了一個詞叫——【淫亂程度】。
是的，現在劉孜楚能不能指認一個女人為妓女，有三個基礎條件。
第一、她必須是屬於春宵閣的人。這個「屬於」的評判標準……比如最基本的賣身契，或者對方的內心歸屬有沒有覺得自己是春宵閣的人。
第二、需要一定的【淫亂程度】。
春宵閣新招了20個婢女，劉孜楚隨便在妓女面板里劃出了一個格子，然後把她們都放了進去，可實際上這些婢女雖然被記錄在案了，可卻沒有真正得到系統的加成，原因就是她們的【淫亂程度】不夠。
當然劉孜楚也不在乎這個，畢竟那些婢女只是找來給姑娘們做丫鬟的，是不是妓女對劉孜楚來說也無所謂。
可這樣一來，劉孜楚以後如果發掘出什麼新人，如想讓對方成為被系統認可的妓女，那首先要做的就是提升她的【淫亂程度】。
第一個條件杜絕了再出現凌如那種情況，第二個條件杜絕了再出現採菊那樣的情況。
因為當時的凌如淫蕩程度是夠的，但是她心裡沒有把自己當做春宵閣的人。
而採菊那時候雖然已經是廚娘的，算是春宵閣的人了，但是作為單純的原裝處女，她有個毛線的淫蕩程度。
還有第三個，也是最直接的條件，那就是對方必須要符合能接客的條件。
就這一條，更加讓劉孜楚沒有了鑽空子的機會，因為不管是姨娘還是採菊，劉孜楚都不可能讓她們去接客的，而不能接客的話，就算是春宵閣的人，就算她面板淫蕩到柔汴琦那個層次，但是只要劉孜楚沒打算讓她去接客，那她就不會被系統承認是妓女。
所以，凌如和採菊的情況，基本上算是絕版了，鶯兒和瑤瑤這種明明是妓女，劉孜楚卻默認她們可以不去接客的情況，以後也不會存在了。
以後不屬於春宵閣的人，淫亂程度不夠的人，不會去接客的人，在系統那邊就不會被承認是妓女，不是妓女的話，就無法享受到核心陣法的加成。
對此，劉孜楚除了翻白眼還能怎麼辦呢，系統補丁給補的死死的，一點鑽空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而這三個條件，蓉媽正好全都滿足，然後讓劉孜楚意外的是，蓉媽其實也早就有面板了，面板里她的定位就是老鴇，只是劉孜楚以前習慣性的以為，只有妓女才有面板，所以就把蓉媽給無視掉了。
他只是草草瀏覽了一下蓉媽的面板，只能說不愧是能做到老鴇級的人物，除了柔汴琦那種超常規的情況之外，她的性經歷是任何一個妓女的三四倍。
然後劉孜楚也找到了他比較關心的一個點，就是蓉媽的靈氣轉化。
要知道那三個打手不是普通人，而是修煉出了內力的武學高手……
劉孜楚之前就打算找他們來操一個妓女，然後看看這種武學高手的精液質量，能給妓女轉化多少靈氣。
而現在他直接從蓉媽的面板里看到了答案，最近一次蓉媽收集的精液36毫升，然後轉化到了53點的靈氣，轉化的比例大概是1比1。
5上下。
然後劉孜楚統計了一下，得出結果。
常規情況下，普通人的精液對靈氣的轉化值大概是1比0。
5上下，會根據他們的精液質量上下浮動，如果服用壯陽散之後，比例大概是1比0。
8上下。
而自己現在的轉化值應該是1比1。2上下。
然後就是這些武學修煉出內力的人，他們的轉化比是1比1。5，居然高了自己不少。
有了這個數據，劉孜楚就多了一些其他思路，現在只是賺錢，等錢的問題解決後，劉孜楚考慮著就應該把客戶群體換成那些江湖人士了……甚至是……其他修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