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寵妃奴隸鎖入淫獄深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夏日的最後尾聲過了,逐漸涼下來的天氣里,便轉眼間只剩下寂寥的一片風霜。

  悽厲的風,打著旋在帝都的上空吹過,灰濛濛的一片片住宅,也沉浸在落葉飄搖的蕭瑟之中,就如同阿泰倫節的慶典繁華轉眼即逝。

  人煙稀少的寬闊街道上,只有偶爾幾個帶著毛皮帽的小孩子,在追逐打鬧中發出一點喧鬧聲。

  克洛夫病倒了,並且病勢一天沉過一天,仿佛那宮變的驚魂一夜,抽乾了這位老皇帝的最後一點心力與希冀。

  雖然前來拜見探望的貴族們個個臉上都拿出了十二分的深情關切,但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位老過了頭的陛下,是再也好不了的了。

  太子與二皇子的各自黨羽,已是如群蟻一般瘋狂暗中奔走觀望起來,探聽皇帝的口風傾向與自己日後出路。

  在眾人各思前程之際,獨立游離人群之外的艾瑟亞,似乎在親眼目睹了皇宮陰謀驅使下的這一場血腥叛亂之後,徹底死了心。

  也不再參與半點這股暗涌的熱潮,只是一天到晚縮在了自己城外的私宅里,飲酒設宴遊戲度日,逗狗打獵尋歡作樂,成了徹底的頹廢派。

  「嘬,嘬嘬。來來來,伊勒!」

  米芙卡喊著名字,提著棕色的羊絨長裙一路走過別墅青草掩映的白磚台階,一隻白色的捲毛小狗緊緊跟著米芙卡腳邊轉來轉去,撒歡地甩著尾巴,用小爪子一抱一抱米芙卡穿著灰色厚褲襪的腳踝。

  米芙卡精緻可愛的小臉上,微微帶著些許憂鬱,若有所思地邊逗弄著小狗邊走下台階。

  她轉過一個彎,迎面看見安詩正雙手提著花籃走上來,兩個碰面的女孩,恰好在此刻近距離地面對面。

  安詩似是心事重重,在對視到米芙卡的一刻,便像是不敢面對地怯怯低下頭去,米芙卡則開朗地笑著,朝她打起招呼。

  安詩面有病容,那秀美的面龐上,原本就時時帶著憂傷的蒼白臉頰,眉宇間不知為什麼如今更有了幾分憔悴,一如既往的柔弱膽怯表情看的人心生憐愛。

  她怯生生地側著身子站到台階一邊,主動給米芙卡讓著路。

  那細膩的玉頸上金色項圈閃著光,跟著米芙卡打轉的那條小狗伊勒卻並未無視她,它看著安詩脖子上的項圈,與自己脖子上的小鈴鐺,似乎像是找到了同類一般,撲倒她腳前歡快地搖起尾巴來。

  安詩有些畏懼地,輕輕往後挪了一步。她不知所措地,米芙卡微笑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

  「你看啊,小狗喜歡你呢。」

  「那是……因為……」

  安詩憂傷自卑地低下頭,手不自覺地撫摸上自己頸中的項圈,但米芙卡並未看此時的她,只是蹲下身去,仿佛什麼都未發生過一般,伸出手指逗弄著小狗。

  「那一定是因為,安詩和小狗一樣可愛啊。」

  這一刻,安詩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那美麗的雙眼驚訝地望向米芙卡,受寵若驚地不知該怎麼回答。

  米芙卡笑著,仿佛說出這樣的話漫不經心一般,走上去,輕輕抱了一下安詩。

  「我要去和莉莉安姐姐玩紙牌,你要來嗎?」

  這樣說著的米芙卡,其實只是心裡有意同情的垂憐而已,並不奢望這一番話能使自己走近她那朦朧不可知的內心。

  這個無比美麗卻又悽慘的女孩,就仿佛一觸即融的精緻雪花般不可近,無論什麼時候,永遠是那心事重重的怯懼可憐,在自閉中的心靈,即使和她相處至今的米芙卡也半點無法踏入,不管對她做什麼,得到的都只有楚楚可憐的憂鬱沉默。

  但不知為什麼,今天的安詩,竟破天荒地第一次對米芙卡用表情予以回應了,那悽美的面龐上,眼睛中第一次流露出不敢相信的驚喜,甚至有些手足無措了。

  可能是太久沒有笑過,她緊張地張著嘴巴,露出了一個有些笨拙但無比真實的笑,結結巴巴說著:

  「哦,我,我知道怎麼玩的……我……我可以嗎……?嗚……真的……很感謝……」太子身邊的那個寵妃蘭草,在那一夜的皇宮動亂後,似乎就在人們的視野里消失了,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有人說她死在了亂兵之中,也有人說,她其實是二皇子安插在太子身邊的耳目,事敗逃走了。

  但這樣的猜測閒言,也隨著時間慢慢淡了,畢竟——她也只是個太子身邊,可有可無的玩物罷了,至少大多數人這樣認為。

  沒人知道,此時此刻,在那金碧輝煌的太子寢宮腳下十幾米的深處,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隱秘地室。

  在那如同墳墓一般,永遠不會為人所知的黑暗地下,穿過土黃色的磚石壘砌的黑暗狹窄通道,打開一扇重鎖閉合的厚重鐵門,在通道的盡頭,是一間逼冗的狹窄拷問室,漆黑封閉的磚室中,只有牆上一盞孤燈透著昏暗的黃光,微微照亮一點監室的黑磚四壁,以及掛在上面形形色色的刑具。

  各種形態的全身拘束枷鎖,重型的手銬和腳鐐,全身貞操鎖,穿刺乳環,皮鞭和各式形狀的木製粗大假陽具上布滿的凸起,都被火光照的陰森恐怖。

  在燈火昏暗的最深處,一具雙臂高舉踮腳吊起,身材火辣前凸後翹的美艷胴體,正伴隨著不甘與怨憤徒然地嬌喘掙扎著,但那緊鎖雙手高吊在頂上的手銬,以及把全身五花大綁的沉重鎖鏈,讓這具香艷的赤裸嬌軀,只能晃動著碩大雙乳與蜂腰翹臀,在全身刑具的叮噹作響中微微顫動。

  那是蘭草,不過現在的她,往日妖艷嫵媚的美艷臉龐上,如今只有在艱難的嬌喘中狠狠瞪視的怨毒。

  地牢的鐵門吱吱呀呀地開啟,面帶陰沉冷笑的亞倫面龐在昏暗燈光中逐漸清晰,目睹著她的臉,蘭草的目光中再無往日的半分媚態,那瘋狂的恨意目光仿佛要將他燒毀。

  被鎖鏈鐐銬緊縛的裸體猛烈掙扎著,帶著胸前的碩大雙峰都搖來晃去,含糊不清地發出惡毒的聲音。

  「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但對她這怨毒的詛咒仿佛視而不見,亞倫陰沉的臉上,此時只有再不掩飾的凶獰與變態的玩味。

  手中長長的皮鞭猛然甩起,啪地一聲,在那全身泛紅淋滿滑膩香汗的性感裸體上印上一記紅彤彤的鞭痕,本就難耐地喘息掙扎的御姐瞬間渾身挺直,控制不住抽搐的發出浪叫。

  「怎麼,你這騷貨不甘心嗎?是很不甘心,沒能把現在發生的事報告給你主子嗎?」這冷嘲熱諷的話,如同又將她心中的強烈怨恨瞬間引爆一般,被緊緊吊鎖著的美人即使全身鎖鏈嘩啦作響,媚藥蒸熏下香汗淋漓,聽到這話的瞬間,再一次瘋狂地掙扎尖叫起來。

  「你會後悔的!很快你就會後悔這輩子最愚蠢的決定,卑鄙地背棄神母聖教,總有一天,你這利令智昏的垃圾,會在來臨的結局中體會到最深最可怖的絕望。沒有神母教,你什麼都不是!」

  「我是太子!」亞倫暴怒地咆哮一聲,再度飛揚起呼嘯的皮鞭猛烈抽在她身上,清脆的聲音與蘭草的仰天浪叫,在幽暗的地牢深處迴蕩不止。

  他提著鞭子,聲音可怖地呼呼喘息。

  「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邪教賤婢,以為傍上了本太子,就分不清三六九等了!不需要你們這群大逆不道的東西, 這一切本就應是我的。我是太子,我是所有人的皇!」

  他如同說出了一直壓抑的憤怒一般,面目猙獰地呼哧呼哧喘息不住,那被高高吊起全身汗珠淋漓,印滿粉紅色鞭痕的凹凸嬌軀顫抖著,蘭草在鞭撻後的呻吟喘息中,依舊投來的是不屑的高傲目光,仿佛那高貴的太子在她眼裡就是垃圾一般。

  這目光更讓亞倫凶相畢露,他狠狠地把鞭子在牆上抽出一聲爆響,大吼:「來人,讓這婊子好好爽爽!」

  「哼……雕蟲小技……聖教賜予我無上高貴的軀體,豈是你這垃圾……能夠玷污的……」

  「你這賤人,當初在本太子胯下的時候,不是叫的比誰都騷嗎?」蘭草高吊的手銬吱嘎作響,前凸後翹的身體一絲不掛,在手銬的高高懸吊下被迫全身繃緊踮著腳尖,微微顫抖的身體被拉成一個1字。

  布滿誘惑鞭痕的性感胴體,在吊縛中閃著亮晶晶的香汗微微掙扎,又被捆縛身體的鐵鏈勒出性感的凹凸。

  身後負責拷問的獄卒上來,嘩啦一聲頂上又拉下兩條鎖鏈吊著的鐐銬,一左一右扣住她膝蓋,隨著鎖鏈上升咔咔一聲,筆直踮腳站著的豐腴美腿瞬間扯離地面被迫大大張開擺成了m型,私處翕動的肉穴徹底暴露。

  性感的玉足在鎖鏈牽扯疼痛下腳趾翹起,然後一副漆黑的重型鐐子銬上雙腳,腳鐐的鐵箍極其厚重,咔嚓一聲鎖死纖細的腳腕,中間的鐵鏈就已有小臂粗細,隨著完全懸在雙腳之間,全身的關節似乎都在重量壓墜下傳出咔咔聲。

  而那獄卒提著冒著滾燙熱氣的小桶走近,整整舀起一整瓢熔化的銅汁,亞倫臉上露著快意的獰笑,喜聞樂見地大聲嘲諷著。

  「你這賤婢要是聰明的話,應該已經做好,在這地下的溫暖小窩裡度過一輩子的心理準備了吧。那麼,現在就和以後要陪你的這些漂亮小鐵鏈打聲招呼。當然是永久性的哦,沒有鑰匙,用熔化的銅汁徹底灌進鎖孔,就是可能有點燙而已。所以在灌死的時候,你的騷腳會非常的……過癮……」

  蘭草瞪著鳳眼呼呼喘息,死死盯著那滾燙的熱氣逐步靠近,被重鐐墜得酸痛苦楚的玉足微微蜷縮著,正緊張地還未做好心理準備,亞倫卻趁此機會,陡然一把用力掐上搖晃的一對碩大乳球上挺立的乳頭狠狠揉掐。

  注意力全放在腳下的蘭草,精力分散下被出其不意猛然襲胸,強打著的精神瞬間泄了勁,挺著身子不住地仰天慘叫。

  高溫銅汁恰在此時灌進腳鐐的鎖孔,熱量傳導到被厚重鐵箍牢牢套著的嬌嫩腳腕,上下同時應接不暇的刺激下的蘭草,渾身觸電般的劇烈顫抖,挺動著一對搖晃巨乳,兩眼翻白地高亢仰天浪叫,白嫩雙腳踮著沉甸甸的鐵鏈晃晃蕩盪。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燙,好燙!混蛋……」

  而她叫的越慘,亞倫仿佛就越心情舒暢,看著在拷問調教下蘭草這不堪入目的恥辱姿態,簡直讓他舒爽到了極點,仿佛平日所有的憋屈不滿懷恨,此刻都看著蘭草的慘狀悉數發泄,竟瘋癲似的發出令人發毛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爽嗎?爽嗎!你這賤婢!告訴我爽不爽!」

  蘭草兩眼翻白,如同洗了個澡般大汗淋漓的性感身軀此時渾身通紅,吊在鐵鏈上隨著無意識的喘息微微晃蕩,汗珠滴答滴答掉在大敞的豐腴兩腿之間,腳鐐的粗大鐵鏈上,又被高溫蒸的迅速干去。

  一桶冰涼的冰水從頭猛然澆下,又瞬間把全身火熱中迷離的嬌軀用陡然的極寒沖醒,蘭草慘叫一聲激靈靈抬起腦袋,渾身滴滴答答淋著水如同落湯雞,那怨毒到極致的目光死死盯著亞倫,剛要開口發出怒罵,一顆碩大的口球馬上塞入,把性感的紅唇小嘴塞的大張,皮帶在腦後牢牢鎖住,勒的嫵媚的臉蛋都變形了。

  「婊子,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完了吧?這裡還有好多玩具沒給你體驗呢!」亞倫哈哈大笑,吩咐手下拿來鋒利的穿刺乳環,伸手不住揉捏玩弄起細膩的一對巨乳,那乳峰頂上誘人的粉紅乳暈中央,一對棗型的碩大乳頭傲人地挺立著,隨著亞倫玩弄撥動十分q彈地不住顫動,筋疲力竭的蘭草,隨著敏感的乳頭被反覆玩弄,再一次身體泛起粉紅地輕顫嬌喘起來,透過口球發出淫蕩的嗯嗯聲。

  那迷離的雙眼,依舊緊緊盯著尖銳的乳環的穿刺鋼尖,但亞倫顯然不會讓她這麼簡單地強忍,又把一隻前粗後細的碩大肛塞,扒開那豐潤美尻的兩瓣深深塞入菊穴。

  隨著肛塞在深邃私密的谷道中啟動震顫不止,蘭草又控制不住地進入狀態,開始發出母貓般淫媚的呻吟,鎖著死鐐的粉嫩玉足一張一張,鐵鏈微微晃動鐵箍蹭著被高溫灼傷的腳腕,在疼痛中白嫩的腳趾輕輕虛抓著。

  而亞倫冷笑著開始揉捏著乳頭,把鋒利的乳釘逐漸轉著圈刺入。

  「嗯!嗯嗯嗯嗯!」

  尖釘逐漸穿透細嫩敏感的碩大乳頭,在肛塞震動中呻吟不止的蘭草,頓時仰起頭在敏感與疼痛中發出一連串淫蕩的嬌哼,挺翹的乳頭又硬了幾分,但可惜再硬也只是一團q彈的軟肉,沾著血的尖釘從乳頭另一端穿出,把黑色的鐵質乳環叮噹作響地掛在巨乳頂端。

  蘭草大汗淋漓地呼呼喘息,口不能言地狠狠瞪視亞倫,卻不防他手指又在穿好的乳環上用力一彈,頓時又隨著叮噹聲嗚嗚嚎叫不止。

  亞倫觀賞著她這幅姿態,宛如心滿意足地陰森笑著,轉頭又一揮手:「把那玩意兒拿過來!」

  燒的通紅的手提火爐推到了面前,傳出的逼人熱浪再次使蘭草渾身泛紅地冒出晶瑩香汗,鐐銬纏縛下大汗淋漓的誘人裸體,白嫩肩膀,碩大乳球,光潔美背,蜂腰美腿玉足以及豐腴大腿間流出一絲晶瑩淫液的肉縫,都控制不住地發情發騷起來。

  而那裡面火星迸射中炙烤的幾塊紅亮烙鐵,更是看的人止不住地心神搖曳恐慌不已。

  更重要的是,亞倫面帶饒有興趣的殘酷微笑,正一根一根地把烙鐵拿起來向她展示:「你喜歡哪一個呢?給你這賤婢婊子留下的奴隸烙印,我可是精心挑選了很久呢。喏,看啊,這個是淫婦,這個是賤奴,這個是母狗,這個是淫紋烙印,這個是母畜囚……」

  他伸手摘下蘭草嘴裡的口球,早已被塞得麻木的紅唇小嘴裡不受控制地涎水橫流,粉嫩的舌頭伸出嘴來,但即便如此,在強烈恨意下的蘭草,依舊發出刻骨銘心的怨毒含糊。

  「你這……該死的垃圾……神母聖教至高尊崇的我等,豈能……讓你……如此褻瀆……」

  「賤貨,淫水都流出來了還嘴硬?」

  蘭草咬牙切齒地低頭下去,努力想看自己被迫大張的兩腿之間,亞倫卻趁此時機,那通紅的烙鐵半點反應時間都不給就猛然印上去,狠狠按在最嬌嫩的大腿內側。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沒有半分心理準備的蘭草瞬間渾身挺直,仰頭朝天,在劇烈顫抖中發出母狼一般的嚎叫,豐腴的大腿瞬間繃緊了。

  那如同煮熟紅蝦一般紅彤彤汗液淋漓的裸體揮灑出全身香汗,發紅髮脹的肉瓣,隨著一陣猛烈嗡鳴徹底潮吹,在浪叫中熱流噴涌,強有力地射出一股股晶瑩的淫液,甚至射到了對面的牆上。

  雪白的大腿內側,留下一個鮮紅的「淫婦」二字烙印。

  「怎麼樣?舒服嗎?你這賤人從此就有永久的母畜專屬花紋了。神母教的高貴軀體?哈哈,這騷奴的烙印,我只在妓院的婊子身上見到過!」

  亞倫神經質地放聲狂笑著,仿佛他往日的一切憋悶,懷恨已久的積累與不滿,都在此刻在高潮慘叫的蘭草身上肆意釋放。

  他隨手把烙鐵丟回火爐,示意身後的僕人上前,用一隻鐵絲包裹的厚重乳枷上下扣住蘭草那碩大豐腴的雙峰。

  乳枷的孔洞較小,勒的那從枷孔中探出頭的一對雪白巨乳都微微脹起,乳頭更是挑著乳環挺著顫動不住,雙乳酥脹勒的蘭草嬌喘陣陣。

  然後,那裝有銅汁的桶再次拎上來,滾燙的銅汁一瓢一瓢地淋進枷鎖鎖孔,直到把那一對巨乳也徹底永久鎖死在乳枷中。

  亞倫尚且還不稱心,兀自指手畫腳地指揮著:「給我繼續!把項圈和腰箍也澆死了!讓這婊子變成永久鎖死全身的雌畜!」

  在蘭草忽高忽低婉轉的浪叫嬌喘聲中,美婦的全身各處關節,被悉數鎖入永久無法開啟的枷鎖之中,唯一能動的,只剩下被迫大張的兩腿間,那大汗淋漓中淌出無數橫流淫液,發情到一塌糊塗的淫亂小穴。

  亞倫伸出手指扒開肉縫,早已被分泌無數的新舊粘稠淫液拉絲充斥的酥脹小穴露出花徑。

  似乎終於到了最後一步,在反覆高潮中只剩下最後一點意識的蘭草,那如同毒蛇般死不改變的尖利目光,依舊恨之入骨地死死盯著站在自己私處正面的亞倫。

  但亞倫卻並未褪下褲子,反而轉過身去。

  他的身後,一個僕人牽著鎖鏈緩緩走進昏暗的地牢,那鎖鏈拉的筆直,牽進來的,卻赫然是一隻膘肥壯碩正嗚嗚喘息的大獵犬。

  那明顯已經發情的大狗渾身棕毛油光發亮,此時興奮地把鐵鏈扯得筆直上半身立起,揮舞著兩隻狗爪嗚嗚直叫,不住甩動的尾巴下面,正探出一條碩大血紅的肉莖。

  終於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蘭草,全身猛烈發抖一下,瞬間發瘋一般瘋狂地掙扎不住,那美目中充斥滿崩潰的極度恐懼,伴隨著的,還有亞倫放肆的狂笑。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想多了,你這卑賤的母狗配讓本太子的龍根插入嗎?你的那條公狗在這裡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即使是神母教久經訓練的蘭草,此時在那躁動低吼,呼呼喘息的碩大獵犬面前,嫵媚的鳳眼中終於也露出了生不如死的絕望,但這徒勞的眼神早已無濟於事。

  隨著被鬆開鎖鏈的獵犬猛地撲上去,牲畜進入狀態的嗚嗚咆哮,與美婦透過口球的絕望哀嚎,瞬間震耳欲聾地在黑暗的地牢中久久迴蕩。

  秋風卷著落葉吹過小徑,艾瑟亞腳步沉重地走回別墅潔白的台階,身後,原本陪著他遊玩取樂一天的一眾僕人,此刻也屏息垂首地不敢發一言,無聲跟在身後。

  那明面上的聲色犬馬,此刻也壓不住心底里湧上來的空虛與彷徨。

  慶典之夜的宮變,乃至二皇子的介入,宮闈一夜失控到皇子黨羽勢力火拼的地步,他其實並不十分意外。

  太子與二皇子爭鬥奪位之劇,他是有心理準備的,只是沒想到,此時各懷心思劍拔弩張的帝都內各勢力,已到了徹底無法收場的對峙狀態。

  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夜的動亂是皇子相爭所致,可現在已連皇帝本人都無法著手處理了。

  即使憑城外駐軍穩定住了局勢,但在這勢力已遍布皇宮的皇子黨羽對峙下,若是再爆發一次火拼,已病入膏肓的父皇是決計撐不過去的,到那時,病榻上的皇帝恐怕想善終都難。

  這麼大的勢力,如今一觸即發的狀態,自己簡直是如履薄冰!

  如今,看著父皇奄奄一息恐怕時日無多,太子正加緊布置黨羽遍布宮廷,準備為登基掃清障礙,自己又只能旁觀無可奈何。

  每每想到此事,他都覺得裹挾其中的自己,真如狹路相逢般身不由己。

  正思量時,僕人上前打開花園精巧的木柵欄門,他才如同初醒般抬頭望見園門。

  回來了……他沿著灌木掩映的別墅花園小徑走入進去,穿過涼風搖曳的庭院,只聽見風中傳來女孩談笑的輕聲,音樂悠揚,夾雜著米芙卡淡淡的清唱,口中所唱,卻是塔爾遜異域鄉音的宛轉吟哦:

  山坡的秋草旦夕黃枯,卻不是千般裝點一日古?

  剝霜吹雪本無奈,何能夢春來復甦?

  我要你千枚金幣換了明珠,卻埋沒了月亮與燈燭;空抱了帝皇袍投石問路,卻回的是金棺材葬山窟;這卻是天無理還是人痴,安排了誰與誰的數?

  不知怎的,這歌聲卻聽的艾瑟亞隱隱不自在。

  他擠著笑臉踏著台階上來,若無其事地嬉皮笑臉問:「有什麼好玩的嗎?」花園中的野餐桌前,三個女孩正在桌邊玩著紙牌,安詩抬頭看見走上來的艾瑟亞,頓時又怯怯地低下頭去,緊緊捏著手裡的牌,想站起身來退到一旁,艾瑟亞揮揮手示意她不用動。

  卻只有坐在搖籃鞦韆上的米芙卡,依舊像是沒看到他一般,晃著長裙下的小腳輕輕搖著鞦韆吟唱。

  艾瑟亞以為她不開心,走到她跟前,討好似的揉了揉她。

  米芙卡此刻睜開了眼,那平靜清澈的雙眼中,並無什麼表情,只是終於起身走到了桌前,並不回頭地淡淡說道。

  「九殿下身負帝國龍儀,社稷表率,打聽女孩子的這點小把戲,說出來不貽笑大方麼?」

  這話聽的艾瑟亞心裡動盪起來,他還在琢磨米芙卡言中深意,表面上無所謂地堆起傻笑搪塞著。

  但米芙卡淡然的臉上,對這表情卻如同無視,只是自顧自地開口:「你真的無心聽我此意,要繼續這樣嗎?」

  「我是打定了決心,才將這番話傾囊托出的。」米芙卡深深呼吸一下,收攏了紙牌,隨手丟在桌上。

  「以往皇帝太子在上,無人敢出妄言。如今情勢雖晦澀難辨,往日之「蓄」,卻只有此刻能「發」。若真的有意為之,九殿下您帝輦有緣!」

  艾瑟亞不經意笑著的臉上,肌肉猛地一顫,緊張地一揮手,示意在場的僕人們退下。

  他心裡陡然狂跳不止,痴痴望著米芙卡的臉,只覺得在此刻心神劇動之下,這往日朝夕相處的人們,都似乎在頭腦嗡鳴中陌生起來了,許久,才吃力地吐出一句:「你……你在說笑吧?」

  米芙卡不再和他糾纏掩飾,那明亮的金色雙眼,直直地望著艾瑟亞臉龐,正色說道。

  「九殿下,你現在想的應該是,若陛下真的垂青於你,宮變那夜,就該廢了太子改立你為嗣,是嗎?」

  這毫不避諱遮掩的話,自米芙卡口中脫口而出,直讓艾瑟亞遍體流汗地心臟狂跳不止,平復許久,才適應下這令人心驚膽戰的對話,他嘗試著張口,才意識到初次面對面言談此等驚天大事的自己,連嘴裡都已口乾舌燥。

  「我……我的確想過父皇該著手處理,至少,至少不應讓太子黨羽,至今還逍遙法外……可,可從未有非分之想……再說,父皇也從未透露半點對我偏愛之意……」

  「是啊,皇帝當然不會透露。」米芙卡早有預料地淡定回答。

  「皇帝已自顧不暇了,太子如今廣布黨羽欲逐步控制皇宮,皇帝就算有心阻止,此時的病軀也經不起宮變鬥爭了,一旦他駕崩,皇宮中太子,二皇子的各勢力會徹底陷入無法預測的失控火拼之中。此刻陛下如陷泥沼,欲進欲退皆身不由己,又肉眼可見的壽命將盡,想要趁生前控制局勢,反而可能引發更糟的局面。他已是山窮水盡,進退無路了。」

  艾瑟亞顫抖了一下,他終於難以抑制地思索到這幅畫面。

  那個僵臥在病榻上,時而嚴厲,時而慈愛的蒼老父親,自己和他親近的不多,論年紀,自己甚至能喊他爺爺。

  他就仰面朝天躺在那裡,仿佛自己叫一聲父皇,他就能坐起身來向自己微笑。

  然而那張臉終究只是存在於腦海里,不管自己怎麼叫他,他都不會像以往那樣對自己笑一下,叫一聲「皇兒」了。

  那雙蒼老的眼睛,能看到的,只有太子此刻處心積慮地占據宮闈,只等他斷氣便正位登基。

  就只能這麼看著這一切,即便內心失望痛惜到極致,卻也只能放任太子橫行不敢插手半點,只要冒出一點摩擦,他一手締造的這片富麗堂皇的帝國,就徹底完了!

  他激靈靈一下抬起頭來,正對上了米芙卡那雙眼中閃爍的的幽幽目光。米芙卡目光激盪,仿佛沉吟於胸的一切,都要在此刻噴薄而出。「此時此刻病榻上的皇帝,彌留中最希望見到的一幕,就是有人挺身踏入解此危局。不是他會主動垂青於你,而是他一直盼望你敢有此等雄心,直入重圍,與太子扯旗相爭!

  「你若真有此等覺悟,有此等膽氣為其決斷,皇位非你莫屬!」

  這一番話,終於聽的艾瑟亞胸膛起伏,而米芙卡言猶未盡,她的聲音又平靜下來,逐漸放輕。

  「而且,九殿下。」米芙卡轉過頭來,那明亮的眸子望著艾瑟亞,臉龐緩緩的湊近,輕聲發出一句只有彼此可聞的聲音。

  「你內心當真,從未想過當皇帝嗎?」

  仿佛是被戳中了深藏在內心中最深處,從未被覺察到的地方一般,聽到這句話的艾瑟亞,身體在這一刻猛地顫抖一下,心臟狂跳地驚慌抬起頭來。

  但米芙卡的視線已然離開,她轉過了身去,靜靜地望向窗外遠方那灰色空濛的山脈天際線。

  「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在從一團懵懂的單純中被陷害,被放逐乃至淪落到最落魄低賤的性奴隸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一敗塗地一無所有時,這一切卻早已蓋棺定論了。在被鐵鏈鎖著像牲畜一般押送在荒野,在妓院被嫖客壓下身下肆意凌辱時,我不止一次地想像過,如果真的能時間倒流重來一次,我一定要,一定要改寫這一切。如果能夠重來一次,我一定要贏……「我做夢都想贏回來。在你身上,我一定能贏回來——我曾經是這麼想的。但是,在見證了太子他們一眾的明爭暗鬥之後,不知怎麼,我突然厭倦了,乃至竟覺得這無數尊貴的貴族高官們,處心積慮不擇手段的攻訐政鬥,不知為什麼無比可笑。但你不一樣,在看盡那些皇族貴胄之後,我才意識到,那個遍體鱗傷的女孩一直扛在肩上戰鬥著的,不是那個公主,而是那個不甘沉淪的奴隸。真正想做到這一切,真正心懷著我們這些卑微的螻蟻蒼生,讓我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關懷,發自內心想要保護我們的,只有你。九皇子,難道你看著太子走向皇座,心裡就未曾憤恨過;難道看著此等心術不正無所不用之輩,掌控你最珍視的國家與臣民的那一刻,就未曾心生痛惜?!」

  隨著米芙卡深切激昂地,吐露出一直深藏於內心的情感,即使此時還兀自惶恐的艾瑟亞,也不免為之心神蕩漾不已。

  米芙卡那清澈的金色雙眸,水光中閃爍出無比誠懇的光芒。

  「這是我們,這些從煉獄中走出的少女們,傾注在你身上的最發自內心無比真摯的感情。去吧,憑你的雙手扭轉這一切,拯救這一切,創造一個不會有人痛苦的世界。」

  在米芙卡的懇求中,艾瑟亞如同大夢初醒地站起身來。

  他百感交集地對視著米芙卡,那少年清澈的眼瞳中,此刻仿佛閃動奔騰著千軍萬馬,浩蕩河山。

  他終於起身了,咬緊潔白的牙齒,無聲地轉過身去,孤身一人在灰濛濛的天幕下,走向遠方蒼茫朦朧的皇宮。

  背後,透過狷狂呼嘯的北風,隱隱傳來米芙卡撕心裂肺的吶喊。

  「去吧,讓四海熙晏,讓天下太平!」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