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醫仙妙計算公主,老奴房中春宵濃
天色漸晚。皇室所在的帝都雖然也有宵禁,但為了彰顯繁華,還是特意留了那麼幾個區域來開放夜市的。當然不會開在相對外圍的新城區,而是相對靠攏皇宮中心的老城區。在這裡住的人,大多都是本地的,非富即貴。畢竟沒有點關係,可沒辦法在靠近皇宮的地皮上落戶。郭舉此刻換了一身衣裳,不似山間那般宛若苦修士一樣簡譜的裝扮,而是一襲嚴肅卻又低調奢靡,能夠彰顯身份的黑衣短袍。出門辦事,雖說需要低調,但也需得讓人知道你不是好惹的。最重要的是,要讓對方知道,你是在替誰辦事。郭舉雖是一介武夫,但能在朝中得到為仙子看守山門這等重要的職務,人情世故當然是需要懂不少的,否則也難能接到這種美差事。如今已是黃昏,再過一會兒,街上的貨郎大概就要出來擺弄攤子,而帝都最有名的戲台班子也會照例在外演一出以拉攏新客,隨後再回樓里去。如果是以前,郭舉大概會很有興趣,畢竟煙花柳巷之地,基本上是個男人都會有些興趣,遑論是在這帝都貴地之中能開下去的有名紅樓。裡面的美人當真是個個絕色,風姿綽約……但現在嘛,嘗過了天上仙子之後,他又怎看得上這些紅粉骷髏?匆匆到店鋪挑了幾件精緻的小玩意兒,仙子告訴他,這些都是在山上找不到的趣物,當做禮物送出最好。郭舉很識趣地沒有問是送給誰,只是幫著洛雲雪跑腿,卻不曾想在路上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巧彤姑娘,你怎麼在這?」老奴的聲音讓宮巧彤的嬌軀一怔,隨後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像是找到了目標一樣狠狠瞪了一眼郭舉。瞧她一張嬌俏的臉蛋嘟起粉嫩的小嘴兒,連著兩邊的香腮都似賭氣一般鼓起,郭舉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便主動陪著這位小女俠走了一段路。也正是在路途之中,他才了解到昨天發生的事情。「也就是說,公主殿下來徐少俠的家了?」經過宮巧彤一番似抱怨似解釋的說辭,郭舉才知道那最受當今聖上寵愛的小公主帝靈曦昨天晚上偷偷來到了徐長坤所居住的小院之中,當宮巧彤和楚湘兒回來的時候,正巧碰到帝靈曦在和徐長坤玩鬧。本來才剛剛滿足了欲望的楚湘兒和宮巧彤瞬間不樂意了,可奈何她們又不知道該怎麼去發泄心中的這股子怨氣。楚湘兒先行回房,說在外面有些累,回去休息了。可宮巧彤知道,這是自家湘兒姐姐生氣了,可礙於對方身份不好直接表露,只能獨自一個人生悶氣,而自己則想著在外面散散心,剛巧就碰到了老奴。「都怪你啊!」少女一雙美眸狠狠地盯著滿臉賠笑的郭舉,她知道,這看起來老實憨厚的老僕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她和楚湘兒又怎麼會有這種窘境?一邊渴望著靠近徐長坤,一邊卻又因為自己是不潔之身而害怕對方發現。矛盾之中,兩人已經來到了徐長坤的府邸前,還沒有進入,便忽而聽得一道颯爽的風聲沖天而起。「殿下,徐某晚些時候再來賠罪。」「聖上既召我入宮,定然是有急事,我先走一步了!」隨後便見一白衣少年御劍朝著皇宮之中飛去,而院落之中則傳來少女清脆又帶些嬌憤的聲音:「徐長坤,你回來!」「本公主讓你停下,你聽到了沒有!」然而徐長坤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小院的天空之上,還沒等宮巧彤和老奴進門,便見這位公主殿下推門而出。卻見她長發挽簪,盤在腦海只餘一道墨瀑垂肩,青絲之下肌膚盈潤,宛若牛奶般白皙滑膩,泛著健康又誘人的淺粉色,而纖巧秀氣的玉頸上是一張靈巧秀氣、精緻宛若瓷娃娃一般無二的俏臉,稍微帶點嬰兒肥的香腮微微鼓起,顯得頗為可愛,此刻正透出一股羞惱之色,顯然是因為某位少俠的逃走而感到氣憤不已,卻又在看到宮巧彤和老奴郭舉時又冷了下來,氣質也隨之變得清雅嬌貴。向下瞧去,少女一身鵝黃宮服,並不似那些千金小姐般里三層外三層地臃腫,而是簡雅恬淡,頗有一種飄飄然的仙氣,可若真細細看去,便知這一身絕對價值斐然,單說那繡在衣擺上的金絲便足以值萬貫銀錢,此時卻只為公主一身貴氣添彩。看她年紀與宮巧彤相差無幾,身高卻要比小女俠要矮上幾分,可饒是如此,窈窕玲瓏的嬌軀卻絲毫不輸於任何一個美人,哪怕是隔著這一身輕奢的宮服也可看出少女那前凸後翹的身段。雖還沒有徹底長開,但只消一看,便知道這位公主殿下日後也絕對是個難得一見的大美人!裙下兩條纖長雪白的小腿輕盈如燕,羅襪純白剛好拂過精緻的腳踝,繡鞋一點如蘭,隨後站定在原處,帝靈曦頗有些好奇地朝著兩人看來,輕啟粉唇,出聲問道:「巧彤,這是誰?」老奴首先反應過來,迅速朝著帝靈曦端正行了一禮,沉聲道:「老奴郭舉,原為王朝禁軍教頭,現為雲雪仙子所居住的翠竹峰看山守門。」「此番路過少俠宅邸,不知公主亦在,還望恕老奴無禮之罪。」「不必,我又不是宮中那些人,見我不必多禮。」帝靈曦嗓音清脆,好似黃鸝嬌啼,見她擺擺手,讓郭舉抬起頭來重新站起,又問道:「方才,你說你在為洛雲雪看守山門?」「確是如此。」「哦……原來如此……」帝靈曦的目光稍微在郭舉的臉上多停留了幾分,隨後開口說了一句讓他和宮巧彤都沒有想到的話:「今天你先跟著我走,我去哪你去哪,明白了嗎?」「啊?」老奴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不由愣聲發問。雖然知道這位公主殿下古靈精怪,但這一開口,屬實讓人猜不透她心中在想些什麼。「啊什麼啊,你今晚有什麼要緊事?」帝靈曦一雙星眸不滿地斜著瞪了一眼郭舉,聲音微冷。「這……老奴此番出來,正是為了給仙子回宗採買禮品,如今還需要回去復命啊。」「不急,仙子不差這一兩時日。」帝靈曦說道,「郭舉,你是我朝廷中人,理應為我服務。」「還是說,本公主命令不了你?」若嚴格來講,帝靈曦的確管不了郭舉,可奈何搬出了皇室這一身份,的確唬住了這老奴。「不是……我,我……唉,老奴知道了。」……半個時辰後。郭舉剛從帝靈曦的房門之中走出,便看到了在外等候的楚湘兒還有宮巧彤兩女。「我還以為,你已經膽大到敢對公主下手了呢?」宮巧彤擠眉弄眼,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了一絲醋味兒。而楚湘兒則眼眸平靜,問道:「靈曦有沒有為難你?」「沒有沒有。」老奴撓了撓頭,隨意地坐在了台階上,說道,「公主殿下只是問了我一些有關仙子的事情,其他倒沒些什麼,還賞了我十兩銀子。」「問雲雪……看來靈曦果然還是想著。」楚湘兒喃喃自語。老奴沒有多問,用屁股想都知道帝靈曦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之前飛出去的那位白衣少俠身上。現在外界都已經將洛雲雪和徐長坤當做一對,單看贏面,自然是洛雲雪最大。倘若其餘幾位紅顏想要上位,自然也是要學習一下人家的長處,帝靈曦會問洛雲雪的事情,大概也是想將抓住其中特點,藉此攻略徐長坤。正各自思索時,好似因為這兩天遭遇的事情太多,心中鬱悶,宮巧彤出口驚人:「要不,郭舉你也把靈曦公主給上了吧……」話沒說完,老奴的大手已經覆在了少女的唇上,卻見郭舉腦袋轉向走出來的房門,見內里一片安靜,這才低聲噓道:「巧彤姑娘,你在說些什麼胡話!」「公主身份尊貴,豈是我能染指?」皇室成員至高無上,這一觀念在自小習武、有著樸素認知觀的郭舉心中根深蒂固,聽聞宮巧彤這狂言,自是驚駭無比。可正是他這一反常態的明確拒絕,反而刺激到了原本還猶豫不定的楚湘兒。「你與洛雲雪和墨傾嫣都有染,她們身份地位不輸帝靈曦,怎的不見你這般作態?」楚湘兒嗓音一改平日的溫婉,帶起一點清寒,「郭舉,你是認為我等身份不比帝靈曦?」一連說出幾人全名,老奴也知曉自己失言,可拍馬屁的功夫在此刻儼然失效,讓他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是好,只口中支支吾吾,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楚湘兒也看出這老奴弱點,心中暗道這匹夫竟還會因地位階級差異過大而感到尊卑有別之際,又陡生一計。「也罷,你有如此想法也好,先回房休息吧。」……老奴在房中喝著悶酒,一直在思考方才宮巧彤和楚湘兒的話,他心頭已經許久沒有如現在這樣亂糟糟、沉甸甸的了。恰此時,楚湘兒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郭舉,我與巧彤方才出門買了些宵夜回來,多帶了一隻燒鵝,給你放在門外了。」這老奴先是一驚,隨後胸膛又是一暖,連連道了幾聲謝後,就掰著燒鵝吃了起來。說來,他也的確需要下酒菜。然而郭舉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然中計,這燒鵝之中可潛藏妙藥。另一頭的楚湘兒和宮巧彤則招來帝靈曦於院中賞月喝酒,一邊聊些趣事,一邊談論徐長坤。宮中自然是不允許帝靈曦喝酒的,饒是度數較低的米酒和果酒也只是淺嘗幾口便被端走,這讓尊貴無比的公主殿下自是不能盡興,今日好不容易能與幾位「閨蜜」一起放肆娛樂,帝靈曦當然不會錯過機會。可隨著幾杯下肚,一股醉意便湧上心頭。「你們……嗚,酒量真好……」「長坤,嗯……以前沒少帶你們……呼,去酒樓瀟灑吧?」見帝靈曦精緻雪膩的小臉一片紅潤,楚湘兒輕聲道:「你醉了,靈曦。」「醉了?」公主先是指了指自己,隨後不滿道,「我沒醉!」「沒醉?」楚湘兒掩嘴輕笑,「那你可知道哪一個是長坤的房間?」「當,當然是……」帝靈曦繡眉微顰,隨後蔥白的玉指遙遙一點,精準無誤地指向了徐長坤的房間。「那裡!」楚湘兒朝著宮巧彤使了個眼色,小女俠會意,隨後將帝靈曦的手臂偏向了老奴房間所在,故意道:「你還說你沒醉,房間都指錯了。」公主歪著腦袋,先是一愣,隱隱察覺到不對勁,可在醉酒的情況下又轉瞬覺得沒錯,只低低應了一聲。「哦……」「靈曦。」忽而楚湘兒再度啟唇,語氣幽幽,「我知道你喜歡長坤。」「但如果只是一味追隨別人的腳步,是無法讓長坤為你停留的。」「可若是你能夠先人一步,與他有了夫妻之實,那一切都會不一樣。」「以長坤的性子,他便不可能離開你了,你的願望也會達成。」「而今,他就在房間裡睡覺。」「你若有膽量,就爬上他的床,強行要了他。」若是尋常,這種激將法於帝靈曦而言簡直破綻百出,可現在少女醉酒,再加上被醫仙所專門配置的藥物給蒙了心智,一時間竟是覺得很對。「有,有道理……」帝靈曦似有所悟地點點小腦袋,隨後一步一步朝著老奴所在的房間走去,走至一半時突然回頭,豎起一根嫩白的蔥指,警告道,「你們……你們不許來,不許和我搶!」楚湘兒唇角浮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先是和宮巧彤對視一眼,隨後開口道:「放心,我們不搶。」「我和巧彤,這就回房準備睡覺了。」「我等著靈曦你明天的好消息。」……唦唦……月光投射窗欞,照進老奴的房間,卻見原本大紅繡著金紋的床被此刻高高拱起,而床榻之下則放了兩雙鞋。一大一小,一凌亂,一規整。凸出來的影子透過桌上的餐盤剩碗宛若樹影婆娑,可漸漸隨著那山丘似的拱起又慢慢向下俯去,床上半夢半醒的老奴不由眉頭微皺。他感覺今晚睡得有些不爽,尤其是被子裡,好似多了條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帶來一種不一樣的溫度。有些火熱,也有些涼潤,尤其是纏在自己大腿和腰上的那一處,竟是滑溜細膩的一片,可靠近自己胸膛處,卻又是一股帶著火熱的香息。「呼……」老奴緩緩睜開眼,盯著床榻上的天花板發愣,此時的郭舉仍未酒醒,卻也察覺到了被窩中有一可人兒在緩緩朝著他腦袋這裡爬。再看不遠處的椅子上正有些胡亂疊起的幾件衣衫,他瞬間明白了一切。好麼,看來是某些人忍不住了?郭舉心中暗道,一邊感覺著懷中溫潤和涼薄,一邊緩緩將手向上拂去,隨後迅速擒住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呀……」被窩中的少女顯然是沒有想到老奴竟然沒有睡著,而且如此大膽,在那雙厚重溫熱的大手觸及的瞬間不禁發出一聲淺淺的驚呼。而老奴則順勢向上拂去,略微丈量了一下身段之後,發現大抵與宮巧彤差不多時,唇角不由勾起一絲邪笑。原來是這小妮子發騷了……心念至此,老奴的手自然是更加放肆,先是滑過少女的腰肢,隨後輕車熟路地又朝下掠去,徑直奔著那兩團挺翹渾圓的股丘摸去,入手之際心中卻是不免感到一陣怪異。這才半天不見,這小姑娘的肌膚竟然比之前還要滑嫩細膩,而且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難道這是因為泡了溫泉才產生的效果?可不管如何,反正今天會便宜了老子!腦中浮現出想法,小腹之中一股無名慾火也頓時升起,老奴想著便抱住懷中少女,隨後陡地翻了個身,兩人的姿勢也從方才如蛇般的纏綿變為了傳統的男上女下。他大手自然也不閒著,順勢朝上攀住少女那兩座已經初具規模的雪白酥峰,借著月色,少女內里不過薄薄一層的衣衫也隨之顯現出來,卻全然擋不住老奴大手的蹂躪,而這不同尋常的細膩和嬌嫩也讓他察覺到一絲不對。這小妮子何時穿過這樣鎏金繡雲的小紅肚兜?正當他打算細細觀察一番之際,身下的少女卻似被他大手揉胸給捏痛了一般哼出一聲低低的輕吟,霎時便又讓這老奴心猿意馬浮想聯翩,只當是宮巧彤要和他玩些花樣,不由使了些技巧,掀開少女最後的防線,露出那嬌挺若水滴竹筍般朝上聳立的雪白翹乳。手指毫不客氣地攀附其上,一輕一重地慢慢揉捏,不時用指頭去捻、掐、挑著那頂端上那兩粒嫣粉的相思豆蔻,惹得身下少女既難受又有些羞怯地呻吟出聲。「啊……輕……輕些……」少女的聲音如此柔弱又細如蚊蠅,酒意未散的老奴也沒聽個明白,只是頗為興奮地揉搓著身下美人胸前那圓潤雪白的美乳,隨後大膽地低下頭去,用雙手緊緊摟住那弱如扶柳的纖秀腰肢,將這雪白的嬌軀向上弓成一個驚人的弧度的同時,大臉也無比火熱地邁入了少女那一對滑膩泛粉的乳球之中。粗糙的大舌掠過雪膩彈嫩的乳肉,隨著老奴用力地吸吮和擠壓而變成一團扁圓又鬆軟挺翹的白面饅頭,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被郭舉抱在懷中的少女忍不住嬌聲細啼,可秀氣纖巧的藕臂和兩條修長的皓白玉腿卻已經纏上了身上男人的腰身。若是此刻老奴抬頭,便能看到月光下的少女,並不是他以為發騷的嬌蠻女俠,而是之前那清貴傲氣的公主帝靈曦!本就醉酒的公主在迷藥的作用下此時已是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只在『徐長坤』主動地索取之中感到快感連連,雖心中還有些嬌羞,但卻依舊配合著對方進行這種她只在小人書上見過的舉措,即便嬌軀被他撫摸、吸吮地連來呢顫抖,她也沒有放棄。今天之後……自己和徐長坤就是一對了!哪怕是父皇,亦或者那什麼天上的仙子,也沒辦法再阻止我和長坤了!帝靈曦心中自是喜悅無比,同時也在越來越大的快感之中逐漸迷失,正當她感覺被『徐長坤』吸吮地雙腿都有些發軟之際,忽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被平放在了床榻之上,而身上的男人則半邊身子蒙在陰影之中,用兩條有力的臂膀將她下身的兩條纖長的美腿給向外用力掰開,露出內里那堪稱可愛又保守的白色褻褲。少女一顆芳心亂跳,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撩開自己內褲的大手之上,隨著他每一次移動而砰砰作響,又在看到那一根粗長猙獰的巨大肉龍暴露在空氣中時忍不住窒息閉眼。好大、好長……這東西,待會兒真的要塞進來嗎?帝靈曦不由咽了一口唾沫,精緻絕美的小臉也通紅一片,在嬌羞害怕之時,心中又莫名湧現出一種興奮感。終於要來了,終於……而老奴則直接雙手挽住了帝靈曦那兩條修長雪白的玉腿內側,從膝蓋窩向前,儘可能地將少女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間,好似炮架子一樣緊緊貼著自己的胯部,隨後那早已硬挺的不行的肉棒緩緩抵住那已經被自己挑逗地微微泛著水光的光滑蛤口,一邊感慨著宮巧彤身材變得更加纖秀的同時,一邊又用龜頭大力地擠開那兩片稚嫩無毛的蜜唇,狠狠插入。說實在的,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此時見到『宮巧彤』這樣配合,自然是怎麼暴力怎麼來!昨天晚上在溫泉的時候沒有滿足你,今天晚上倒是可以戰個痛快!只是就在肉棒勢如破竹、龜頭剮蹭過少女緊窄穴口的瞬間,郭舉感覺到有一層單薄的黏膜被他捅破,在驚覺不對之時,身下的帝靈曦也在他這樣粗暴的破處之中痛呼起來。「啊……痛……痛……」「好大……長坤,輕……輕些啊……」我,徐長坤?老奴精壯的身子瞬間一怔,仿若被雷擊了般顫了兩下,腦袋更是一片放空,而後他才顫顫巍巍地伸出一隻手,將桌上的油燈給點亮。雖然光芒微小,卻足夠將雙方的臉龐給照亮,郭舉心中的恐懼也霎時變大。「公,公主……」他不由失聲。怎麼會?宮巧彤怎麼會變成帝靈曦?而且半夜還爬到了他的床上?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帝靈曦也在剛才未經人事的花穴被貫穿的瞬間,被那股撕裂般的疼痛給醒了一點酒,也讓她看清了在自己身上壓著的男人並非是徐長坤,而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老僕郭舉。「你……啊……你怎麼敢……呃,松,鬆開……」帝靈曦一雙星眸瞪大,俏臉更是因為疼痛而微微有些扭曲,看她眼角含淚,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惹人疼惜,但郭舉此刻卻欣賞不起來。如今他已是騎虎難下,公主失身於他成了事實,若是之後告發他,且不說皇宮那邊會如何,單是徐長坤那邊就是一個大麻煩!若是徐長坤知曉此事,絕對會將自己視為仇敵……屆時,哪怕是仙子和聖女也救不了他!為今之計,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做到底了!老奴雙眼發紅,也不知究竟是帶了一抹狠厲,還是因為楚湘兒暗中下的藥終於起效,讓他精蟲上頭,此刻竟是不顧帝靈曦喊痛,挺腰向前狠狠一插,便將自己那根硬如鐵棒的炙熱陽根硬生生地貫穿了公主那未經人事的嬌穴。「啊……」似是痛極,這一聲慘叫並不似剛才那般大聲,而是帶了一點沙啞和不敢置信的意味,帝靈曦一雙美眸都被老奴這深深一頂給肏的微微向上翻過眼白,嬌軀更是僵直輕顫。可隨著老奴那根碩大粗硬的肉棒緩緩地一進一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便讓帝靈曦忍不住嬌呼起來。那種夾雜著痛苦、恥辱還有完全沒有想到的火熱滿足感讓帝靈曦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嬌軀亂扭也不知究竟是掙扎還是求歡,只在男人巨物的抽插之中慢慢感到疲軟,而腿心間那一處稚嫩的處子幽谷也在迅速泌出潤滑的水液,一邊下意識地吸嗦著身體內那根突入進來的異物,好讓那種疼痛減緩。而老奴也察覺到帝靈曦這沒品嘗過男人肉棒的小穴正如饑似渴般地吸吮著自己的巨物,也不由咬著牙、爽的發出一聲低吼,也不再去思考其他,而是更為努力地去插入身下公主這緊窄的名器媚穴,粗圓的龜頭剮蹭過層層疊疊的膣道蜜肉,帶來銷魂快感的同時,一種軟乎乎、滑嫩嫩的感覺也讓他感到肉棒都在發脹,像是被一張溫暖的小嘴兒給用力吸吮一樣,爽的他頭皮都在發麻。炙熱的情慾在兩人之間肆意燒開,一方是經驗豐富、知道如何服侍好美人尤物的老奴,一方是情竇初開、被下了藥的醉酒公主,這一對明明身份地位相差極大的組合,在交媾的一瞬間卻像是乾柴遇到烈火般激烈淫糜。啪啪啪啪……老奴已經無法形容現在的感受,在惶恐中又肏的如此盡興,此前只見過一兩面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被他壓在身下肏穴!這種未經人事的處子嫩屄相比之最初開苞同輩的宮巧彤都還要稚嫩緊湊幾分,尤其是當他向下投去目光,看著帝靈曦那淡粉白皙的小饅頭被自己的肉棒撐得洞開,兩片嬌嫩的花瓣都被他的巨物肏的合不攏時,一種凌辱的快感便陡地從心底升起,讓他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粗暴地去姦淫身下這絕美尊貴的少女。再看帝靈曦,少女那張精緻的嬌容也是紅霞遍布,櫻口半開半合間儘是嬌吟,清脆的嗓音說不出究竟是牴觸還是嬌羞,只覺得喉中和小腹都有一股火在燒,唯有老奴那根肉棒的不停抽插才能讓那股難受和空虛瘙癢解除一點。「啊……不……啊……痛,痛呀……輕……」公主雙眸迷濛,輕哼出聲,她本該抵抗,或者大怒地要降罪於這個膽大包天的老奴,可不知為何,在那醜陋猙獰的東西每每擦過她穴壁嫩肉時,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便讓她忍不住低吟,隨之而來的便是一波接一波讓她難以自持的快感。她當然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只是覺得聽宮女說的破瓜之痛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讓人接受不了,反倒讓她十分享受。而老奴則看著帝靈曦那一張逐漸迷醉、檀口噴吐香氣的俏臉,也知道對方被自己肏的進入了狀態,當即決定更進一步,將少女那一對修長筆直的美腿給向上抬去,直到兩條勻稱纖秀的小腿兒都被他搭在肩上,郭舉才更為用力地向下壓去。啪!許是為了活命,老奴這一次的抽插不光是暴力,同樣也極盡技巧,兩隻大手一邊擒住帝靈曦纖細地腰肢,一邊用粗大的雞巴自上而下地狠狠貫穿著少女初經人事的花穴,頂到深處卻並不急著抽出,而是用猙獰硬挺的菇頭一點一點研磨著帝靈曦那酥癢發麻的嬌蕊,旋轉著用肉棒去對著公主殿下柔嫩的花芯衝撞重搗。這樣的姿勢和方式讓帝靈曦無法自抑地從喉中呻吟出聲,本就緊湊滑潤的小穴在這種羞恥的朝天姿勢下變得更為幽窄,被老奴肉棒剮蹭過的嫩肉麵積也就更大,帶來的快感自然也比之前要更為迅猛銷魂,在龜頭一次次幾乎貫穿幽谷桃源的撞擊下幾乎不住地向外滲出點點淫汁。「啊……輕……不……太大了……不……啊……啊……」帝靈曦螓首向後仰去,日常清甜的少女嬌容此刻已經泌出了細細的香汗,將額前的青絲都給打濕粘黏,小嘴兒更是氣喘吁吁,在老奴肉棒一下比一下狠、一次比一次深的大力進出之中不停嬌顫著雪白的酮體,搭在男人肩頭的兩條小腿兒都微微抽搐,羅襪下的白嫩玉足也因為刺激和快感而拼命伸直,十根圓潤粉嫩的腳趾也朝內蜷曲緊扣。可老奴現在又怎麼可能停下?看著帝靈曦那張平日裡都只能驚鴻一瞥才能窺見的精緻小臉,此刻卻在自己的肉棒肏干下吐出這樣淫糜的呻吟和嬌喘,老奴惶恐的同時也興奮無比,肉棒大力貫穿著少女嬌穴時,那種被膣道嫩肉包裹住的緊緻和溫潤感讓他爽的氣喘吁吁,在接連肏了數十下之後,他又將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給翻了個面,讓她被迫以一種被征服的屈辱後入姿態來接受他的大棒鞭撻。噗嗤噗嗤……或許是因為老奴的技術的確不錯,也或許是因為楚湘兒下的藥在這時候才逐漸發揮出它真正的作用,帝靈曦此刻竟然乖巧無比地任著身後精壯的老僕在她雪白泛粉的酮體上隨意馳騁,被他兩隻有力的大手擒住細腰,宛若在馴服一頭不聽話的雌獸般奮力向前挺腰抽插!帝靈曦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受,平日中她都沒怎麼自瀆過,遑論這男歡女愛的絕妙舒爽,只是一經品嘗就宛若著魔一般停不下來,尤其是在身後這低賤老奴肉棒大力捅入她雙腿中間那一塊嬌小好似白面饅頭的蜜裂之中,向幽谷深處狠狠肏去,頂的她那平坦白皙的小肚子都被肉棒凸出一小塊,與她稚嫩滑膩的蜜穴媚肉緊緊纏綿在一起,那種炙熱感和滿足感便頓時讓帝靈曦忍不住輕哼出聲。「啊……」有了一聲,自然也就第二聲乃至於無數聲,不知不覺中,帝靈曦的反抗已經悄悄停止,同時心中也莫名湧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受。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畢竟帝靈曦自始至終都是希望和徐長坤來行這房中美事,而不是身後這像是野獸一樣揉搓著她兩瓣挺翹圓潤的小屁股的老奴……但帝靈曦也知道,這一件事終究是自己不占理,因為她好似比那些青樓勾欄處的娼妓還要下賤,主動爬上了男人的床。事情會演變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帝靈曦自己也有著責任。卻也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因為自小養尊處優慣了,頭一次有人敢無視她的命令而放肆地對她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帝靈曦竟隱隱感覺到了一種被凌辱、被征服的快感,特別在那根粗挺的陽物衝撞到自己蜜穴深處後、又迅速向外拉扯,徒留那猙獰的龜頭還被兩瓣光滑白淨的蜜唇留住,在用力向前深深挺去,好似打樁一樣自後向前肏到那一塊柔軟流蜜的花芯地時,這種粗暴重複的動作總會引起她的嬌喘和喊癢。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喊,但好似也只有這樣才能發泄那股莫名湧起來的欲望。「輕……哦……放,放開……輕一點……啊……癢……啊……不要……」而老奴則聽著自己胯下這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上下的少女公主發出如此淫霏的聲音,自是更加賣力,心中也湧起一股暴虐、想要將這位與自己身份地位懸殊的美人徹底征服的欲望。他喘著粗氣,將日後可能會被殺頭的風險給拋之腦後,開始專心致志地去征服帝靈曦這具玲瓏白皙的嬌軀,挺腰用力將自己的肉棒朝著少女那才破處開苞不久的小穴深處捅去,一邊聽著帝靈曦那清脆如黃鸝嬌啼的呻吟,一邊感受著她那稚嫩緊湊無比的幽穴裹吸自己雞巴的銷魂快美,隱隱間,少女這淡雅粉嫩的玉胯之間已是淫水汨汨,噗嘰噗嘰的抽插聲也越來越清晰。可老奴仍不滿足,如果要將帝靈曦徹底肏服,那現在這種略微傳統的自是當然是不能達到那種程度的,於是他將這被自己肉屌乾的嬌軀酥軟的公主殿下的上半身給放在了地上,讓她胸前兩團挺翹雪白的鴿乳倒懸在空中,只留一對藕臂在地上苦苦支撐,而皓白纖秀的長腿兒則依舊留在床榻之上,向外大大分開,被他幾乎暴力地拉成了一字馬,讓桃臀中間的粉穴完完全全地露在外面,用那微微凸起的羞人陰阜對準他的肉棒,隨後一插到底!「啊!」帝靈曦不禁再度嬌吟一聲,同時心中也不禁泛起一股奇特的感受。這樣被人以下犯上帶來的刺激,和這種被人純粹蹂躪的感覺讓她從未有過,一方面讓她恨不得將身後的老奴殺之後快,一方面又因為這般恥辱的姿勢而獲得了更大的快感,讓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向內夾緊收縮,主動用稚嫩的花徑蜜肉去吸裹住那根罪惡醜陋的東西。老奴亦是感覺到公主被他肏的動情,玲瓏雪白的少女酮體正在努力回應著自己,從泥濘的幽穴中不斷分泌著潤滑的水液,為他更快、更深、更用力地姦淫她的嫩屄提供著助力。接連的爆肏讓帝靈曦只覺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在腦袋裡如煙花般炸開,暈的她神志不清,心智迷失,初經人事卻又春情蕩漾的玉體更是抖若篩糠,能感覺到的也只有老奴那粗壯硬挺的巨物形狀,還有它散發出來的滾燙溫度,好像它每一次向自己身體捅去,並不是在肆虐她的蜜穴,而是在玩弄她的靈魂,肏的她四肢酥軟,呻吟不斷,可細腰卻無師自通地向下壓去,好讓那根猙獰的肉龍可以更為快意地貫穿她的牝戶,直到抵住花芯,突破那兩扇幽閉的宮門,頂到她花房內,日的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都凸起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形狀。「啊……啊……啊……」到此刻,帝靈曦已經再難說出反抗或者其他的什麼話語,只能用斷斷續續又忘情的呻吟去舒緩這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她開始不自覺地將兩片渾圓挺翹的雪白小屁股向後送去,想讓老奴那根硬挺粗長的肉棒更深地與自己的蜜穴抵在一起,讓這種她沒有試過、卻一嘗就入迷的感覺來的更為激烈兇猛一些,直到那根醜陋卻又巨大的肉龍頂的她似輕飄飄地飛上雲端,嫩穴中的牝汁淫水也從最開始的點點浪花變成黏稠溫熱的溪流,連著她那雙琥珀金似的美眸都止不住向上翻起眼白,櫻口半張著差點將粉舌吐出,精緻靈秀的小臉都逐漸崩壞起來。即便帝靈曦仍舊想要保持最開始那種高貴清雅的氣質,可無論內心還是外表,此刻都已經被這種快感給占據,讓她開始享受起這一場不該有的性愛狂歡。老奴此刻亦是進入到了狀態,雙手擒住少女細腰宛若在瘋狂後入一個飛機杯,極盡粗魯地用肉棒一次次擠開帝靈曦那兩片淡粉嬌嫩的米村,隨後狠狠一插到底,用龜頭抵住那酥癢空虛的花芯嬌蕊,狂野地在少女花宮中放肆頂戳。「嗯……輕……哦……哈啊……輕……輕些呀……」老奴越干越起勁,每一下頂撞都極盡氣力,讓帝靈曦嬌哼不已,理智全無,更是在一波波翻湧的快感浪潮之中爽的嬌軀連顫,只覺自己好似在看不見邊際的大海之中被插得死去活來,就連內心深處的那最開始才有的牴觸都被這種強行被雄性徵服的節奏給攪得一塌糊塗,小穴亦是不斷吞吐著那根進進出出的粗大肉棒,在一陣陣收縮擠壓、吸嗦含吮之中被老奴的陽物帶出大片大片地淫汁愛液。但這樣高強度的抽插進出也讓老奴的體力消散地飛快,或許是因為之前喝了點酒,也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連番大戰的疲憊還沒有完全回緩過來,郭舉很快便感覺到射精的欲望正在高漲,故而咬著牙、開始用盡氣力地向前猛挺腰胯。狂風驟雨似的肉棒頂戳自然讓已經逐漸沉淪在這一次錯亂交媾中的帝靈曦有些受不了,老奴粗長的肉屌每一次的暴力衝撞都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花芯都被搗碎了一般,讓她不由自主地從喉中迸出酥軟的呻吟,可她的身體卻又不聽她意願地主動迎合著那根巨大的肉棒,被郭舉肏出黏稠的春水,最後黏成一片淺淺的白漿。最後時刻,兩人都不再說話,能聽到的也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還有不間斷作響的肉體碰撞聲和交合處淫糜的抽插聲。直到老奴再一次抽插了數十下,低吼一聲、用手狠狠抓住了帝靈曦那兩團挺翹雪白的小屁股,十根手指都占據大半臀丘,將少女的下身死死抵在自己向前猛衝的胯部上,讓這清貴公主向外凸起微隆的稚嫩恥部都與他嚴絲合縫地膩在一起,無毛白淨的小粉穴也完全將他那根粗長的大雞巴吞入幽谷之中,花徑中層層疊疊的滑嫩媚肉才抽搐著向內擠壓收縮,膣內黏膜也死死吸附在他堅硬的肉棒上,在一陣無規律、似觸電一樣的痙攣之中,郭舉和帝靈曦同時到達了高潮,各自向對方噴射澆灌出大量的體液。只是很可惜,帝靈曦終究還是一個床上的新人,面對郭舉這種老手自然是敗下陣來,在他如同惡龍吐息般的滾滾精液面前,終究還是被灌滿了花房蜜洞,自那緩緩閉合起來如若一線的蜜裂細縫中、向外汨汨地流出白色的濃漿。而公主殿下本人則在這種未曾體會過的劇烈高潮之中,隨著一聲悠長嬌膩的長吟而將一雙美眸上翻,嬌軀軟綿綿地暈死了過去。只是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帝靈曦好像透過房中的桌椅間隙,看到了門外正站著兩個窈窕清秀的身影,雖然看不清臉,但她卻隱約感覺到,這兩個人也沒有穿衣服。不然,她們為什麼不穿鞋子?「不……不要……」「我,我不想……」被人看到。最後四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帝靈曦便已經睡了過去。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自然讓老奴瞬間失措,畢竟他從來沒遇到過把人肏昏這種事情。不是都說,沒有犁壞的田,只有耕壞的牛嗎?好在他迅速查探一番之後,便發現帝靈曦只是因為受了極大刺激,加上體力不支,睡了過去而已。「呼……」郭舉擦了擦額上的汗,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卻突然發現一股涼風自房門處襲來,再看時,便發現楚湘兒還有宮巧彤正站在那裡。只是兩人都一絲不掛,連鞋和襪都脫了個乾淨。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平日裡大膽嬌蠻的小女俠宮巧彤此時紅著一張俏臉,手足無措地躲在楚湘兒身後,而這位素來待人溫婉、恬靜典雅的千金小姐則大方地展露著自己的身體,一雙妙眸含笑地盯著自己看。一瞬間,老奴明白了什麼。「是……是你們做的?」「你指的什麼?」楚湘兒唇角含笑。「公主,靈曦公主會半夜爬我床……而且我稍微看了下,還有醉酒和被人下藥的痕跡,是你們幹的吧,為什麼?」老奴百思不得其解,只覺麻煩當頭。「為什麼?」宮巧彤開口回答,清脆的聲音帶著些許怨氣,「還不是因為她想偷跑!」「既然想偷跑,那就要跟我們站在同一起跑線上!」「至於我嘛……」楚湘兒嗓音柔和,卻又透著一股子威脅,「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稍稍為她配了點補藥而已。」「靈曦自己沒能守住本心,當然也怪不得我們。」「何況,這中間也有你出力不是?」郭舉頭皮都在發麻。好麼,女人心、海底針,平日裡看起來最嫻雅大方的醫仙千金,其實才是內心最腹黑的那一個!這一出,直接就給他也整下水了!「好了,不說廢話了。」「你知道我們來,是為了什麼。」楚湘兒蓮足輕移,朝著郭舉款款而來。「昨天晚上是洛姐姐玩的最瘋,今天晚上,我和湘兒姐姐也要開小灶才行!」宮巧彤會意地將房門一關,嘴角露出一顆小虎牙。「今天晚上,你可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