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背著相公勾引公公,結果被瘋狂內射的前朝皇后崔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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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原著第四十五章牆倒眾人推、鼓破萬人捶)

  「卑職去了幽州的桃花海,峽谷內已經沒了崔皇后的身影,看周邊環境,恐怕已經走了半年了……出來時,遇上了一波攔截的刺客,試圖截殺卑職,不過被卑職所殺;逼問其中一人,得知是崔家的人……」

  宋暨敲擊桌面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神明顯沉了幾分,但與其中的憤怒相比,更多的是大廈將傾時的無奈。

  「下去吧。」

  「是!」

  宋暨坐在御書房內,看著遠處的太極殿,待老乙走出御書房,他輕輕嘆了聲:「果然大勢不可違嗎?許不令……你難道真是天命之子?!朕……朕不服!」

  宋暨面露不甘,但更多的則是無可奈何。

  從夢境中得到日後大勢走向的他,當然不願意就那麼拱手等死。

  可事實卻是,他除了利用夢境搞到蕭家兩姐妹,也就是自己名義上的母后與姨母還有影響到許不令其她的一些紅顏知己外,其餘的大勢那是一丁點也沒有影響到。

  不論是提前利用好日後即將會發生的信息去阻攔許不令,亦或者像這次這般直接派出侍衛去那桃花海接回自己的皇后崔小婉,都會被莫名其妙的原因給耽誤攔截下來,最後行成的結局與夢境中自己看見的結局一般無二!

  就像是結局早被一支筆寫成書冊註定,他怎麼都改變不了。

  「朕……朕是不會放棄的!」宋暨雙目通紅,重重一拳砸在面前的書桌上,桃木製成的書桌立即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這次去提前接自己皇后崔小婉的計劃雖然還是如夢境那般失敗,但也不是沒有好消息。

  自己本體在那許不令後宮樓船上成功讓蕭家兩女都雙雙懷上野種,要知道夢境中不久後的時間點上,除了那許不令的陸姨外,其女是沒有任何一人懷上孩子的,而如今母后與姨母卻在日後的夢境內懷上了自己的野種,那就證明,大勢不可為,可小勢卻能改變!

  這也讓宋暨更加堅定了自己的計劃,這天下暫時給了許家也罷,勢必讓日後坐上皇帝這一座位的人是自己的血脈!

  閉眼沉思,思緒回歸本體。

  宋暨全盤放棄了繼續抵抗許不令的打算,他轉而專心在他後宮那群鶯鶯燕燕上下起了功夫,特別是自己的那「聽話」的皇后!!

  …………

  「宋暨,你放棄吧,我不可能讓你殺掉崔小婉妹妹!」

  樓船之上只餘下蕭綺與宋暨兩人,因為擔心朝廷也就是宋暨殺了崔小婉滅口,以此讓天下人不知道那鎖龍蠱還有一些骯髒的勾當是那皇帝宋暨所為,於是便在昨日乘著宋暨爆肏自己妹妹蕭湘兒時,讓船上的那群鶯鶯燕燕們都下船躲去了人跡罕至處。

  「朕說昨日為何母后那般歇斯底里的服侍朕,穴兒都要讓朕捅穿了還死死夾住朕的龍根,原來是用在了這一手上,嘖嘖,不愧是朕的姨母啊……」宋暨坐在蕭綺對面的座椅上,雙腳搭在椅子的扶手處,活脫脫一個江湖混子,哪有皇帝的樣。

  「不過讓朕好奇的是,為何姨母你不與那群女人一塊逃跑,反而是孤身一人留下來陪伴朕,難道是捨不得朕這根大肉棒嗎?」宋暨說到這,褲內的陽根有節奏的頂起褲子抖了幾分。

  蕭綺望見,原本聳立筆直站在那的雙腿立即一軟,大腿根處的小穴兒更是酸麻出水,這都是宋暨調教的結果。

  「你……你胡說,我……我只是不想讓你壞了相公的計劃!」

  「相公?呵呵……姨母的話好讓朕傷心啊,在床上時喊著朕一口一個主人,現在爽完了,卻心心戀戀起自己的相公來了,嘖嘖!」

  聞言,蕭綺並沒有否認,這一點他說的是事實……沒發否認,也否認不了!

  宋暨並沒有過多為難自己眼前被自己步步緊逼的姨母蕭綺,他嘆了口氣道:「放心吧姨母,朕,不,我不會在許不令的事上使絆子,他想要天下,那便讓他得去。我喜歡美人,特別是母后與姨母你,只要你倆全心服侍於我,那拱手讓了這天下又如何?」

  「當真?!」蕭綺語氣有些驚喜,可腦子全然不信宋暨這話,這位當今皇上真會為了兩個女人拱手讓出天下?哄誰呢?!

  「哼!朕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既然說了那便不會去做,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把那群女人藏在了哪,想必那遠離白河的山嶺下方天然溶洞內肯定很涼爽吧?哪像在這樓船上這般悶熱。」

  「你!!」蕭綺杏眸圓瞪,他竟然真的知道自己把姐妹們藏於了何處!蕭綺提上裙子就想跑出樓船外,想派人去打聽自己姐妹們是否還安好。

  宋暨運起輕功,把姨母蕭綺嬌軟的身軀抱入懷中,低頭含住她的一隻耳朵吐氣道:「姨母不必擔心,朕既然說了不動手,那便不會動手。而且姨母你現在才去打聽,就算朕真的動手了,現在是否也未免太遲了?朕說了,你倆姐妹服侍好朕,為朕懷上孩子,朕把這天下給了許不令又如何?」

  男人的氣息從身後傳來,蕭綺嬌軀半軟倚靠在宋暨的身上,被他含住耳朵在嘴中吸吮,快感情不自禁的湧起,吐氣如蘭道:「當……當真?」

  「事到如今,姨母還不信朕嗎?」

  「好……好吧……唔……你……你別那麼猴急!」蕭綺雙腿一軟,玉手下探去抓住那根從自己身後臀縫中頂出來的肉棒。

  自己長裙都還沒脫呢…………

  宋暨後躺倚靠在椅子上,劍眉隨著低頭在胯間為自己肉棒吞吐的姨母動作而舒展緊繃,用手撫摸著蕭綺的後腦,像是在拍打獎勵一隻聽話的狗狗。

  腦中則是想著日後的安排。

  自從上次打算徹底放棄在大勢上影響許不令後,宋暨可謂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在小勢上搬回局面。

  最終肯定是以這蕭家兩姐妹懷上自己的野種坐上江山為結局,自己在夢境中也看見了這兩姐妹雙雙懷上了自己野種的畫面,唯獨那坐上龍椅的是誰……夢境一直沒給出明確的答案,宋暨操控不了那夢境,只能夢境夢見啥,他才知道…………

  「唔!!」宋暨冷哼,濃精射出!姨母這口技是與日俱增啊,現在自己也只能忍受幾炷香的時間便被吸吮出精。

  「大勢影響不了,小勢卻能夠受到影響。朕只得到了蕭家兩姐妹豈會甘心?那原本就是朕的皇后--崔小婉,朕也要好好疼愛你才行啊……」宋暨眼神微眯,不知道是爽的,還是因為想到什麼興奮的。

  「蕭綺你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殊不知你那好妹妹蕭湘兒對朕這根肉棒已經痴迷到何種程度,朕讓她好好去關照那崔小婉,她便像只母狗似的聽話去影響她。」想到自己母后蕭湘兒,宋暨射出濃精的肉棒在姨母蕭綺嘴中又翹動了幾分。

  …………

  「母后?」

  「母后?!」

  「嗯……嗯?!」雕刻著白玉石牌的蕭湘兒猛的回過神。

  「母后你怎麼渾渾噩噩的?」崔小婉捂著小嘴好奇道,自己這都喊了半天,母后這才回過神。

  「怎麼還叫母后,說了叫我湘兒姐姐便好……」蕭湘兒有些無奈。

  「哎呀,一日為母終身為母,誰讓我之前是皇后呢,不叫身為皇太后的你是母后,那還叫什麼?」

  「呸呸呸!!我這都紅杏出牆了,還是什麼皇太后。」

  紅杏出牆這四個字讓周圍各自忙碌的姑娘們都呆滯一愣,她們都知道蕭湘兒這口中的紅杏出牆指的什麼,不就是與相公許不令好上了,當不起當今皇太后,紅杏出牆了罷。

  「怎麼大家都發起了呆?」崔小婉左看看右望望,在場的眾女有一個算一個都發起了呆,殊不知自己母后蕭湘兒這句紅杏出牆在眾女的心中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哎呀,母后,多久能吃飯。」

  「餓了?也是,小婉你身子骨弱,就該多吃點補補。」

  「我……嗯……嗯嗯。」崔小婉本想反駁說不是的,可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日子以來跟在母后身邊,自己的胃口大增,特別是母后親自為自己烹飪的食物,吃起來那叫一個香。

  蕭湘兒放下手中的玉牌,拍拍長裙上的灰塵站起身,準備去為自己名義上的媳婦,也就是崔小婉烹飪食物,同時心中暗道宋暨那傢伙沒有騙自己,那藥粉還真能醫治崔小婉的身體。

  要是宋暨聽見自己母后蕭湘兒心中所想,大概會笑的前呼後仰。

  自己給母后蕭湘兒的藥粉是皇宮中特意調製出來帶有春藥性子的補品。

  藥效之猛,就連宋暨也忌憚三分,春藥的影響少之又少,可是經不起長時間的吃食,在蕭湘兒如此往復的餵食下,崔小婉的身體肯定會在長時間下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

  再說,崔小婉的身子骨是出了名的柔弱,哪經得起這番猛烈的滋補?那慢慢滲入骨髓的藥效只會在她的身體上作用的更加明顯。

  …………

  時光如梭,春去秋來,天下的局勢早已大定,那高高在上的帝位也換了人選。

  太子府內,崔小婉的房間中,兩道喘息聲在內起此彼伏。

  「娘子!!唔……」

  「相公……再……再堅持一下……嬸嬸……嬸嬸也要去了……嗯!!」

  「唔!!!」許不令聽聞自己娘子這句嬸嬸,心中的刺激感更甚,精關哪還憋的住?噗嗤在崔小婉的穴兒內射出精液。

  「別……相公……」崔小婉死死抓住自己相公許不令的後背,把他按在自己的嬌軀上,幾乎想把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那肉棒在自己小穴內射出精液,卻根本沒有讓自己達到高潮的快感。

  「呼……呼……」聽聞相公趴在自己身上虛弱的喘息聲,崔小婉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壓下心底深處那瘙癢難耐的感覺,強提起溫柔的眼神看著趴在自己身體上的相公道:「怎麼了?與自己嬸嬸行房就那麼讓你興奮嗎?」

  「娘子,少來。」許不令撐起身體,把軟下來的肉棒拔出崔小婉的小穴內,那淡白色的精液順著肉棒拔出而流在小穴外。

  自己娘子這嬸嬸嬸嬸的自稱最開始還能調動自己的興趣,自己當初射後又能很快的硬起來,再站第二回,但現在嘛……也只能在自己憋不住射精時當做調味助興。

  「唉~~」崔小婉幽幽一嘆,杏眸幽怨的望著躺在自己身旁的相公許不令,見他暈睡過去也不好說什麼,她也不是那些尋常小氣女子,知道自己的相公這些日子有多勞累,剛打完天下,身邊的鶯鶯燕燕們都巴不得整日纏在他身上,還能有自己的那份就很不錯了……

  「可是……可是真的好難受啊……小穴……小穴好想要……」崔小婉渾身的骨子都像是在被螞蟻啃噬,自己的欲望是越來越大,本來在還沒體驗到男女之事前自己就有了那方面的想法,每日的自瀆更是停不下來,這也是為什麼在與相公相識外出遊玩之初,自己會頻頻勾引他…………

  一是身體上太過難以忍受,二是那時候的她確實也對許不令有些好感,不然也不會時不時以嬸嬸自稱勾引他。

  再與許不令成親徹底成為夫妻行過周公之禮後,那嘗過男歡女愛的崔小婉更加憋不住了,要不是怕那群姐姐們說閒話,非得每天都纏在相公身上不可。

  「相公……明日我回皇宮看看,順便也去看看父親……」崔小婉想著用過去的一些回憶去彌補身體上的難受,或許這樣可以壓制一些那無法忍受的欲望。

  「嗯……」許不令沉沉應了聲,他當然知道崔小婉口中的父親指的是自己的父親許悠,自己與崔小婉早已成親多少時日,她口中稱呼的父親也並無不可。

  見自己相公沉沉睡去,雙眸緊閉,也不問問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回到皇宮,崔小婉心中不免又黯然神傷起來。

  「唔……罷了……」玉手雙雙伸下探在自己胯間,手指輕揉自己的相思豆,另外一隻手的手指則是插進嫩穴內輾轉扣弄,幾番扣弄下來,非但沒有緩解身體上的痛苦,反而讓性慾更旺,躺在床上的嬌軀仿佛要燃燒,化為浴火。

  就這麼迷迷糊糊,身體骨子裡止不住的瘙癢,雙手搭在胯部,玩弄著自己的小穴,不知道弄了多久,直到崔小婉自己昏睡過去,那玉手也還在小穴上下意識的揉動。

  崔小婉事到如今變成今天這幅模樣,還多虧了蕭湘兒的功勞,而原本是要親自摘取這顆成熟果實的宋暨……早就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自從蕭家兩女為他生下野種,那性慾像是衝出了圍欄的猛獸,每天都榨取著他的濃精,就連兩女都忙於應付的他,哪還有心思去想著自己這以往名義上的皇后崔小婉…………

  這也讓她的性慾一堆再堆,沒有發泄口的她能忍受到今日都已經是天大的意志力在支撐。

  清晨,待院內傳來大公雞的打鳴,崔小婉第一時間睜開了雙眸,自己是一刻都忍耐不住了,這一晚她在夢中都是被相公玩弄的夢境,搞的現在的身體還是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做春夢沒什麼,可是那春夢除了讓自己更加難受外,一點都沒有讓自己發泄出絲毫欲望。

  打開被褥爬起身,自己穿戴整齊走出房間。

  …………

  皇宮外,一輛馬車停下,崔小婉提起長裙走下馬車,在早已準備好的宮女迎接下漫步走進這熟悉又陌生的皇城。

  御書房內。

  許悠穿著龍袍端坐在龍椅上,把最後一份奏摺批改完畢放回書桌。就這麼靜靜等著自己兒媳崔小婉的到來。

  兒媳要來皇宮的事他不久前就從兒子許不令那知道,對此許悠表示歡迎,反正自己這皇位遲早有一天要傳到兒子手上,要不是怕過於驚世駭俗,許悠巴不得現在就下崗,讓兒子來幹這份差事,自己去享受幾天清閒日子。

  許悠正妻也便是許不令的親娘死的早,在她死後許悠終身未娶,現在當了皇帝,後宮佳麗別說三千了,一個都沒,皇后之位事到如今都是空著的。

  自己孤家寡人一個,明天在宮內除了批改奏摺外也沒有其他的事。

  現在聽聞兒子的其中一位娘子,也就是兒媳要來看望自己,許悠身為皇帝也不免有些開心。

  「兒臣崔小婉,拜見父皇。」崔小婉在宮女的帶領下走進御書房,款款而來,提著長裙便準備下跪。

  許悠早已走下龍椅,伸出手去扶住想跪下的兒媳。

  「都是自家人,不必了。」

  「呀啊~~」崔小婉被自己公公許悠端住雙手,身體卻突然一軟,嬌軀整個貼在了公公身體上。

  「嗯?!」許悠的身體僵硬住,自己兒媳這是病了?怎麼身子骨這般柔軟?一捏就倒了?

  崔小婉雙眸翻出緋紅,小嘴裡突如股股熱浪,原本一路上都憋得好好的情慾卻在這一刻全爆發出來,下意識夾緊雙腿……

  兒媳崔小婉在自己懷中夾緊雙腿蠕動不止的動作倒是把許悠弄傻住了,好在現在御書房內只有自己與她兩人,沒有宮女下人,要是被其他人看去,亂傳耳根子,說什麼當今皇帝褻瀆自己兒媳……

  嘖,許悠都不敢去想。

  「小婉……你……你沒事吧?」許悠向後退出半步,伸手去推貼在自己胸口的兒媳。

  「父皇……沒……沒事……」崔小婉想提起意志力從公公懷中掙脫出來,但那男人的氣味深深引誘著她,特別是眼前這男人還是自己相公許不令的父親,那男人的氣味簡直相差無二,情慾涌動間崔小婉都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了自己相公,推開他的想法變得更加不堅定。

  「小婉……」許悠這時退也不是,抱也不是,只能任由自己這兒媳在懷中扭動,她那柔軟有致的身軀每一寸肌膚都能感覺得到,許悠獨自生活多年,平日裡雖沒接觸過女色,那也是全把心思放在了軍隊上,並不是說他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當皇帝這些時日消耗的精力遠沒有當肅王時消耗的多,正所謂暖飽思淫慾。

  禁慾多年的許悠平日還能忍得住,現在被兒媳崔小婉這麼挑撥,哪還忍得住?

  幾十年沒有過男女之事的肉棒也被自己這兒媳挑起了性質,硬挺挺的翹了起來。

  「唔!!!」緊貼著父皇的崔小婉第一時間感知到了那根火熱的長棍,強烈的刺激讓崔小婉用力推開許悠,楚楚可憐的站在原地拿起衣角抹著眼淚。

  「小婉,是令兒欺負你了?」許悠開口,主動扯開話題,他在之前也不是沒見過那群令兒的妻子,每一個都美若天仙,鶯鶯燕燕圍在一起讓人羨慕。

  唯獨今日的崔小婉,讓他琢磨不透,這是怎麼了?

  為何會變成……變成這樣?

  「沒……沒有,相公他對我很好……是……是小婉有些追憶過去,單純想來皇宮看看,也來看看父皇你。」

  「這樣啊……好,好啊。剛好我在皇宮內也孤家寡人一個,有小婉你來陪伴甚好!」許悠喜笑顏開,與崔小婉的對話中也沒有自稱朕,看來是真把這個兒媳當成了自己要好的親人對待。

  「不打擾父皇你便好。」

  「怎麼能說打擾呢!不行,父皇我今日很開心,這就令御廚加餐備酒,今日咱不醉不歸!對了,小婉你是否能飲……」

  「可以的父皇。」崔小婉見許悠望著自己的肚子,心中不免又是一黯,家中的那群鶯鶯燕燕差不多有一個算一個都懷上了孩子,唯獨自己肚子不見動靜,為此相公許不令也多關照了自己,可是就是沒見懷上的意思。

  父皇這眼神太明顯不過,就是在詢問自己是否已經懷上了孩子。

  「哦,這樣啊……」許悠的語氣也聽不出喜悲:「沒事,這事急不來,其她人都懷上了孩子,不可能唯獨你沒有,慢慢來,會有的。」

  崔小婉委婉笑應,心中對這事還是沒底,現在的相公連自己的欲望都滿足不了,真能夠讓自己懷上孩子嗎?

  罷了,罷了,一切都隨緣吧。

  夜晚很快便籠罩大地,皇城各處燃起燭光照亮皇宮的每一片角落。

  「哈哈,這麼說來,我也好久沒看見那些小傢伙了,真有那麼惹人厭?」

  崔小婉拿起桌上的桃花釀,遮住嘴角把滿杯的酒水飲入肚中笑道:「可不是,特別是寧玉合姐姐和清夜妹妹,這兩位生的孩子都是搗蛋精,在府上弄的雞飛狗跳的,還好平時喜歡跟著住在府外的牛漁夫玩耍,不然府內每天都不得安寧。還有那陸姨的長子……」

  許悠樂呵呵安心聽著兒媳崔小婉的述說,沒想到時間過去的這麼快,自己都有了那麼多的兒孫,要是她還在世……該多好啊……

  崔小婉提起的陸姨,也便是陸紅鸞又讓許悠想到了自己的娘子,她可與陸紅鸞是燒黃紙拜過把子的姐妹,沒想到兜兜轉轉,陸紅鸞卻成了自己的兒媳,令兒的娘子。

  要是她還在世,不知道該怎麼想,恐怕非得去與陸紅鸞打一架吧。

  「呵呵~~」想到這,許悠微醉的眼眸更顯沉醉,自己的娘子啊……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了……

  「父皇?父皇?」崔小婉伸出手輕輕推著眼前暈躺在桌上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的公公,怎麼說著說著便躺下來?

  「嗯?!」許悠抬起醉眼朦朧的雙眼,眼前的女子怎麼變成了三個人?搖搖晃晃的讓人頭暈……

  「是……是你嗎……陸……」許悠嘴裡嘀咕著已逝亡妻的名字。

  「呀!父……父皇!」一隻手被許悠抓住,崔小婉逃也似的想掙脫,可從小體弱的她怎麼可能掙脫開許悠這常年駐守邊疆的漢子?

  無奈只能被牢牢抓在手中揉捏……

  許悠依舊捏著崔小婉的玉手道:「你可知令兒現在已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了?也不怕娘子你笑話,我現在如今的皇帝之位有大部分關係都還是因為令兒得來的,虧我當初還擔憂令兒身上的鎖龍蠱問題……現在看來是我太過小瞧令兒了……」

  許悠仿佛真把崔小婉當成了已逝的妻子,一股腦把多年來心中的想法都傾訴了出來。

  崔小婉沒有繼續反抗,雙手被自己的公公捏在手中玩弄,公公嘴裡的話也不免讓她有了一些觸動。

  「瞧你說的,身為父母,哪有不擔心自己孩子的道理?」

  「哈哈,是了,是這個道理……」許悠借著酒勁大笑道,看著崔小婉的身影也越來越像自己的娘子,不由挪動椅子上前幾分,想要去抱住那道靚影。

  「娘子,我好想你啊。」

  「嚶!」崔小婉嬌軀僵住,整個身子都被公公環抱在懷裡,原本是看許悠這大漢子可憐,身為許不令的娘子,理因關心自己的公公,也就稍微冒充了一下公公娘子的語氣,沒想到這反而點燃了公公的導火索,身體上前幾分抱住了自己。

  許悠的雙手也沒再亂動,那粗糙的大手放在崔小婉背後腰間抱住她,把她整個嬌軀都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崔小婉則是屏住呼吸,在自己公公的懷中不知所措,生怕自己某個無意間的動作再次激發公公的熱情,讓他繼續下一步。

  兩人就這樣在大殿中相擁,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殿中的聲音全都消失,唯獨剩下殿中那一對孤男寡女牢牢抱在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新婚夫婦,殊不知這男女是公媳關係。

  崔小婉被公公許悠環抱的也有些頭暈目眩,她來這皇宮中散心本就是為了驅散自己體內那壓制不住的欲望而來的,現在被公公這大男人抱在懷中,那雄厚的雄性氣息直衝自己的面門,特別是許悠那酒後散發的味道,無時無刻不再激發起崔小婉體內的欲望。

  「呃嗯~爹……爹爹……」崔小婉有些情動,父皇也不叫了,直接開口叫爹爹,同時雙手用力抵在許悠的懷中,拼死讓兩人貼在一起的身軀有那麼一絲空隙。

  不然崔小婉真擔心自己完全貼在許悠懷中,身體真會起了那羞人的反應!

  那真是沒臉活在世上,死了算了。

  「呼~呼~」回應崔小婉的是許悠那酣暢的鼾聲…………

  「爹爹?!」崔小婉抬頭看去,果然許悠此刻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是睡了過去,這讓崔小婉不由放下心來,同時身體中的欲望卻更加難以忍耐。

  「來人啊,服侍皇上就寢!」崔小婉高聲呼喊,然而殿外並沒有人響應她的呼喊。

  許悠在飯前為了擔心有人亂嚼舌根,早就令侍奉的人退下,此刻只有大殿最外面有人把守待令,根本不可能聽見殿內崔小婉的呼喊。

  「唉~」接連兩聲都沒見有人響應,崔小婉也想到了其中的原理,費勁力氣終於推開了抱住自己的公公,伸出手扶住要趴倒在桌面的許悠,站起身撐著許悠艱難的走到殿內用來稍息的羅漢床旁,把公公推倒在了上面。

  站在羅漢床旁,崔小婉也不知自己該不該進行下一步,身為前朝皇后,當然學過如何侍奉皇上,這要是在羅漢床上稍稍休息一下倒是無礙,可要是一覺睡到大天亮,那身著衣物就這麼躺在上面,以羅漢床的涼度,第二天肯定會染上風寒。

  「父皇這酒意,恐怕會睡到天亮去……唉,罷了……」崔小婉左顧右看,確定殿內沒有其他人後,終究還是上前為當今皇上,自己的公公脫去了身上的衣物。

  沒想到自己當初學過這一身服侍皇帝的本領,還是用在了皇帝身上,只不過現如今的皇帝卻變成了自己的公公。

  許悠外層的衣物被崔小婉輕易褪去,玉手停留在自己公公的內衣上,沒再繼續下一步。

  在殿內尋找也並沒有發現歇息時能遮體的被褥,崔小婉回到許悠身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皇宮的構造她身為皇后理應熟悉不過。

  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她也只不過是那前朝皇后,前朝擺放物品的屋子現在也不一定依舊是那裡擺放,再說,她還真不熟悉這皇宮內大大小小的事物。

  前朝她雖然身為皇后,可是與那皇帝宋暨可以說並不親密,在皇宮中待的日子也並不長久。

  正當崔小婉準備離開大殿去殿外找宮女時,卻發現自己公公那不雅睡姿下的異樣。

  公公許悠此刻身上被崔小婉脫下只餘一層薄褲,一根長棍貼在他腿間清晰的映在褲子上,像是察覺到了崔小婉的注視,長棍猛地向上挺動了幾分,把褲子都懟了起來。

  「嗯~」崔小婉沉吟,身為人婦的她哪能不知那長棍物體是什麼?

  真不愧是虎父無犬子,相公那玩意雖然不持久,可大也是真的大。

  公公的那傢伙也同樣挺大,與相公的相差無幾,就是那硬度……遠超了自己的相公許不令……

  崔小婉臉上布滿羞紅,倫理禮儀讓自己撇開眼光不去瞧那把褲子都撐起大帳篷的肉棒,可是自己的眼珠子就挪不開,就算強行偏頭,也還是會用餘光去撇那高高翹起的肉棒。

  就像是天生想被強者征服,刻在骨子裡的慕強感讓崔小婉盯著那肉棒,感覺這根肉棒才配征服自己,才配為自己下種。

  也不知道天生就是這股騷浪性子,還是身體內的欲望再也憋不住,崔小婉的腦子裡全然都是那些淫亂的想法,雙腿間的玉壺也不免乏起陣陣酥麻。

  雙手向後捋平自己長裙的褶鄒,把蜜桃似的臀兒輕坐在羅漢床的邊緣,大腿根並在一塊,咬著下唇盯著床上男人那胯下挺起的肉棒。

  透過薄褲,崔小婉都能看見那肉棒漲的發紫的龜頭,還有那遍布棒身的血管青筋,一看就知道硬度大的嚇人,要是用來抽在自己的玉壺上……

  「嚶~~」崔小婉輕吟一聲,想到了羞人處,緊夾住的大腿根都顫抖了幾分,小穴內有股股蜜流正流出穴內。

  伸出一隻手慢慢探向那把褲子頂起帳篷的地方,想用手親自感受一下那肉棒的堅硬程度是否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就當指尖即將觸碰到那肉棒之時,崔小婉猛然停下,腦子裡想到眼前的男人可並不是自己的相公許不令!

  而是自己的公公,相公的父親!

  自己……自己這是要幹什麼……

  恰如一道驚雷打在崔小婉的腦中,像是摸到了蟒蛇,崔小婉伸出的那隻玉手閃電般縮回,放在懷中瞪大眼睛。

  「好……好硬……」崔小婉低聲呢喃,她最後幾秒還是摸到了自己公公的肉棒,還真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自己公公的肉棒硬的可怕,簡直就像是角先生似的,根本沒有肉棒該有的觸感。

  「難道是禁慾過久的緣故?!」崔小婉想到自己公公貌似這幾十年來,並沒有再娶,同時從相公那也沒有聽到過關於公公的桃花消息,應該是憋了幾十年了。

  與相公許不令比起來,自己公公的肉棒雖與他別無一二,都是差不多的同樣大小,可那單單在硬度上,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了。

  或許是縱慾過度的關係,許不令的肉棒硬起來後並不能像許悠這樣翹起老高,更別說把褲子撐起大帳篷。

  崔小婉行房時用手去把弄過,自己相公的肉棒只需要稍稍用力,便能把那長棍柔軟的彎曲,沒有肉棒該有的硬度。

  而自己公公這根肉棒,也沒有肉棒該有的硬度!

  崔小婉剛剛那纖纖玉指的一點,像是點在了石頭上,別說讓肉棒彎曲了,就連肉棒被點的表面也沒有凹下去的意向,就像是真點在了石塊上,沒讓肉棒表面有任何的變化。

  「父皇?父皇!」崔小婉又做賊心虛般多呼喊了兩聲,然而喝多昏睡過去的許悠並沒有響應兒媳的呼喊,打著鼾聲昏睡。

  杏眸死死盯住公公的眼眸,那隻原本點了肉棒的纖纖玉手再次伸出,又一次伸向了那根屬於自己公公的肉棒…………

  「呀!」崔小婉的右手隔著薄褲放在許悠的肉棒上,果然剛剛的觸感是真的,這根肉棒就是如此的堅挺硬拔,散發的熱量就像是滾燙的開水,隔著一層薄褲崔小婉都能感知到這根肉棒究竟有多熱,要是插進自己小穴,那……那還不得爽死……

  腦海中淫亂的想法變得越來越多,心中的道德倫理底線也一再突破,原本只是想著確實一下公公的肉棒是否真如那般堅硬,現在小手放在肉棒上卻再也捨不得離開,滿腦子都想著這根滾燙的肉棒到底是個什麼樣,到底是不是如自己相公那般模樣。

  嬌軟鮮紅的下唇都要被崔小婉自己咬破了,下定決心,撫摸公公肉棒的玉手微微合攏提起一縷薄褲向下輕扯。

  薄褲順著許悠的腰間就滑落了幾分,大肉棒龜頭頂了出來。

  「嚶~」明明是崔小婉主動拔下公公的薄褲,結果倒是自己受到了刺激,那漲成紫紅色的龜頭出現在薄褲外的瞬間,側坐在羅漢床床沿的崔小婉便腰間一軟,小穴深處更是一陣酥麻,又不知道排出了幾股浪水,整個人的性慾幾乎到達了巔峰,仿佛這根肉棒龜頭不是從薄褲中頂了出來,而是直接插入了自己小穴,頂在了自己的花芯口上。

  有了龜頭露出的第一步,崔小婉徹底破罐子破摔,右手稍微用力向下拉去,許悠的薄褲立即落了下去,整根肉棒啪嘰一聲彈了出來!

  「嗯……」睡夢中的許悠鼾聲停止,發出低沉的哼唧聲,只因下體貌似有些箍的難受,全是因為那薄褲下拉套住了卵袋,把卵蛋以外的肉棒都露在了薄褲外。

  崔小婉深深吸了口氣,還好自己的公公沒醒過來,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主動偷腥自己公公的兒媳,這還不得被趕出家門?

  還發生在皇室,怕是以死謝罪都是輕的。

  聽見許悠再次打起鼾聲,崔小婉鬆了口氣,拉著公公薄褲的手向上挪動,五指輕輕握住那根與丈夫別無二致的肉棒。

  「唔……都是那麼大……真好……」崔小婉輕聲感慨著,公公這根肉棒和相公許不令的一般無二,大小上幾乎沒有太大的差別,都是這般大小。

  自己當初與相公同房時心中還有些小慶幸,心想著日後的性福肯定有著落了,沒想到相公很大是沒錯,可惜姐妹卻太多,沒幾年便掏空了身子,現在就算是滿足自己……也很難了。

  而自己公公這根肉棒……一定比相公厲害千倍萬倍,先別說它的能力到底如何,光是通過手觸碰的熱度與硬度就遠比相公來得厲害,不用想都知道它的戰鬥力是多麼的猛烈,這樣的肉棒強度才能配得上這種大小。

  崔小婉越想越激動,下體的欲望更是抵擋不住,臀兒擺坐在羅漢床上搖曳不斷與床板磨蹭,褻褲那駱駝趾處也被淫水沾濕了一個拇指印。

  像是想到了什麼,也或者是為了驗證自己內心深處那淫亂不堪的想法。崔小婉俯下身,紅唇嘟起向著那肉棒的位置就探去。

  紅唇微張,距離肉棒越近,那兩瓣紅唇便抖動的更加厲害,像是知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內心的背離感與刺激感越發劇烈。

  「這可是自己的公公!相公的爹爹,自己不能……可是……可是這根肉棒真的好大啊……看上去都濕了……與相公的又那麼像……我……我……唔!!」崔小婉心中左右搖擺,微張的紅唇也距離那根肉棒一會兒近一會兒遠的,不知道該不該品嘗這根肉棒的滋味。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昏睡中的許悠主動轉了個身,朝著兒媳崔小婉坐的方向側過身子,由正躺變成側躺,肉棒也如同長長的棍子隨著身體的轉動一甩,啪嘰一聲打在了兒媳崔小婉的臉上,整根棒身剛巧不巧的被崔小婉含入嘴中。

  「唔!!!」就像是狗狗吊住了骨頭,崔小婉也吊住了自己公公許悠的肉棒,半截肉棒棒身被崔小婉這個兒媳從側面含住,舌頭下意識前伸抵住了公公的肉棒棒身,舌尖在肉棒棒身上來回打轉。

  「天……天意如此了……哧溜……好硬……真的好硬啊……」崔小婉讚嘆一聲,含著自己公公半截肉棒的小嘴用力合攏,想用兩瓣紅唇去咬住最終的肉棒,卻在用力下不得合攏半分,那根肉棒僵硬的就如同一塊石頭,除非崔小婉動用牙齒去咬,不然無論她如何用力,肉棒就是不會縮小。

  「要是相公的肉棒……現在都變形凹下去了吧……唔……」崔小婉又再次用紅唇輕咬兩回,確定公公這根肉棒不會像他兒子許不令那樣輕咬後會在嘴裡變形凹下去這才滿意的在心中感慨一聲:「不愧是禁慾幾十年的肉棒,這硬度……和角先生也沒什麼區別了吧……哧溜……」

  崔小婉動起頭顱,含住公公許悠肉棒的紅唇也開始左右滑動,含住肉棒棒身的兩瓣紅唇在肉棒棒身上刮蹭,肉棒半個棒身的寬度都被她含在嘴中,隨著左右滑動,含住的棒身也不斷變化,舌頭在嘴中的棒身上舔舐,來回舔弄了幾番。

  自己公公的整根肉棒便在崔小婉親自的舔舐下泛起了水光,肉棒上全都是她舔舐的痕跡。

  含在龜頭冠處,崔小婉用舌尖去挑逗著肉棒與龜頭連接的那條肉線,自己相公這裡是敏感點,只需幾番舔弄便會老實交代出精,不知道同為父子,公公的敏感點是否也在這?

  崔小婉幾番舔弄,果然讓肉棒變得更加堅硬,棒身上的血管清晰可見,龜頭又漲大一圈,馬眼處已經分泌出了先走液,也是男人動情的產物。

  「果然,父子倆都一個樣!」崔小婉在心中竊笑,沒想到父子倆的敏感點都是在這,那其他的敏感點呢?

  這時的崔小婉全然沒有了一個兒媳該有的廉恥與自知,化身成了最淫亂的蕩婦,對自己公公的肉棒起了不該有的淫慾、好奇心,對肉棒的強度又有了新的探索欲。

  含在龜頭冠處,崔小婉深吸一口氣,瓊鼻下的嘴裡含著的肉棒散發著雄厚的男性氣息,那先走液與肉棒的腥臭讓崔小婉十分著迷,不知道從何時起,她體內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強烈,對這根肉棒腥臭的氣息也由一開始的討厭厭惡轉變成了此刻的沉醉與迷戀。

  紅軟香舌前伸挽住肉棒棒身,舌尖勾住龜頭冠,在龜頭冠的溝壑中不斷剮蹭,尋找著合適的發力點,同時也在為龜頭冠中清潔保養。

  「公公禁慾這麼久,平日裡也肯定沒找女人發泄,這龜頭冠溝壑中怕也是無人舔舐過吧?今天就讓自己這兒媳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崔小婉舌尖一圈又一圈勾勒剮蹭著許悠的龜頭冠溝壑,把其中的污垢全都舔舐乾淨,確認一乾二淨後這才勾住那早已找到的發力點。

  舌頭勾住肉棒轉動位置,讓原本被吊住的肉棒慢慢轉成了正面插入,龜頭也正式被崔小婉徹底含入口中。

  「唔嗯~~~好硬,好燙……這氣息……吸~~~~嗯……光聞著……都……都要去了……」崔小婉深吸一口氣,含住整個龜頭的小嘴也緊緊吸吮,肉棒的氣息在這一刻全被崔小婉這兒媳貪婪的奪去。

  肉棒腥臭的味道讓崔小婉上頭,隨著氣息遍布她的整個鼻腔,杏眸中的眼瞳都不免上翻露出大量眼白。

  「唔!!!啵~~~~」越吸越上頭,直到自己快要窒息,崔小婉這才向後昂頭倒去,啵的一聲肉棒應聲從嘴裡飛出,甩在了外面彈動著。

  「哈……哈……好棒……死了……死了都願意……唔……」崔小婉大股咽下嘴中的唾液,貪婪的吸收著殘留在嘴腔中的味道,同時緊縮著自己的臀瓣,褻褲包裹著自己陰戶駱駝趾那一塊原本拇指大小的水跡,這時都變成了巴掌大小,幾乎整個駱駝趾都濕透了。

  「好……好了……到此為止吧……唔……」崔小婉依依不捨的望著那根肉棒,那根屬於自己公公的肉棒。

  心中知道這樣做違背倫理,千不該萬不該繼續下去,吊住肉棒那般舔舐,甚至最後含住了整個龜頭都是破天荒的事了,再做下去……真的就回不去了,不行!

  崔小婉強忍著心中瘙癢的欲望還有那耳邊不斷傳來的幻聽,勸自己繼續下去,反正這人又不是其他男人,是自己的公公,自己相公許不令的爹爹,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唔……陸……你……你又在偷吃肉棒了嗎?」

  崔小婉雙手拉住公公許悠的褲頭,整個人死死僵住,不該抬頭去看那開口說話的人。

  當聽見自己公公念出了已故亡妻的名字,崔小婉慘白的臉色這才有了一絲紅潤。

  「爹爹……爹爹這是把我當成了已故的妻子?」

  正如崔小婉所想,許悠這時酒勁上頭,要不是崔小婉剛剛那含吸吮龜頭的力度太大,還有吐出肉棒時的幅度過猛,許悠還真醒不過來。

  可就算此刻醒了過來,眼前的畫面也依舊迷迷糊糊,整個人暈暈沉沉的,還以為自己在夢中,錯把趴在自己胯間,扒拉著自己衣褲的女人當成了自己已故的亡妻,殊不知那人確是自己的兒媳之一,崔小婉。

  「瞧你這貪吃樣,還是和……和以往一模一樣,就這麼對……大肉棒忍不住?」許悠嘴裡有一句沒一句的念叨著,他知道是自己這般側躺娘子不好發力,於是伸出雙手,捉住娘子那趴在自己胯間的頭顱,把她的頭昂起對準自己,雙手紛紛分出食指與中指,四指並用插進崔小婉小嘴兩側,把她的小嘴拉扯撐開。

  崔小婉全程是被嚇得僵住,生怕自己的公公會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並不是他已故的亡妻,而是兒媳。

  只能配合著公公許悠的動作。

  當被公公抬起頭顱,用手指撐開小嘴引向肉棒時,崔小婉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原來當初自己的公公與婆婆玩的那麼野?

  就連肉棒都是讓餵著吃?

  被公公許悠扒拉開小嘴,崔小婉發出幾聲咽嗚呻吟聲,在公公許悠的帶領下,很快小嘴便成功找到了肉棒,龜頭熟練的頂在了紅唇上,崔小婉主動再次張大了一些紅唇,讓紅唇上的肉棒下滑插進了嘴中。

  「嘶!!娘子你的小嘴還是那麼緊……好會吸……」

  「哧溜……唔……真的好棒……肉棒好厲害……哧溜……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哧溜……」唔嗯一聲,肉棒瞬間被崔小婉含進一半,龜頭深插在她的喉間。

  因為是昂起頭含入肉棒的緣故,喉間有一塊很明顯凸出來的龜頭痕跡,讓崔小婉看上去異常的淫亂,更別說這根肉棒的主人還是她的公公,自己相公的爹爹!

  就像是男性愛好女性的器官一樣,有的喜歡女性的胸,足,腿,屁股。女性也同樣喜歡男性,甚至喜歡的程度還要遠超男人。

  崔小婉就被自己公公這根堅硬十足的大肉棒折服,滿腦子都是要是被這根大肉棒肏進小穴該有多爽的畫面,吞吐吸吮大肉棒的小嘴也吞食的更加用力。

  這可把許悠爽翻了,自己的娘子生前也沒這般饑渴啊?難道是在下面憋的太久,饑渴急了?怎麼在夢中這麼賣力的吞含自己的肉棒?

  隨著崔小婉的吞食,許悠的肉棒也被一寸寸的徹底含入嘴中,每回肉棒的抽出吞入都會伴著崔小婉的唾液發出咕隆咕隆的水漬聲。

  「啊……娘子……好爽啊……都……都要被你吞掉了……嘶……好緊……」許悠發出讚嘆聲,原來娘子與自己一樣,被憋的饑渴萬分嗎?

  不斷主動吞食著自己公公肉棒的崔小婉根本不知道肉棒到底還有多少沒被吞入嘴中,她激動的前後挺動著頭顱,爭取讓肉棒的每一下抽插都能插的更深,杏眸看著眼前那薄褲下屬於自己公公的卵袋,每一次抽插距離那卵袋便越近,她也知道肉棒插的更深了。

  這個昂起頭口交的姿勢讓崔小婉的整個小嘴都成了一條筆直的穴道,肉棒長驅直入,崔小婉感覺自己的整個口腔還有喉間都成了肉棒抽插的穴道,自己都不由得伸出手去撫摸自己的喉嚨,果然有肉棒的痕跡在上面進進出出,隨著肉棒的每一次抽插膨脹凸起。

  「這肉棒好厲害……能捅這麼深……唔……還是自己公公……呃嗯~~~哧溜……自己公公的肉棒……相公的爹爹……明明……哧溜……唔……明明不可以……卻還是含了……還是真麼深……相公……相公都沒被我含這麼深過吧?卻被他爹占了頭銜……真的是……唔……哧溜……不可以這樣……可是肉棒真的好厲害……好像要被它征服了……唔……要變成肉棒的形狀了……哧溜……好深……小嘴都被捅穿拉……哧溜……還在捅……唔……變……變大了……是要射了嗎?……唔……哧溜……不愧是相公的爹爹……連要射精前的徵兆都是一樣的……唔……哧溜~~~~」崔小婉吞咽肉棒的動作變快,杏眸盯著那薄褲內的卵袋,觀察著那擺錘似的卵蛋射精前的反應,與相公許不令一樣,即將射精時卵蛋會快速抖動,同時出現收縮的跡象。

  「唔,娘子,你怎麼變得那麼會含……我……我要射了!」許悠在迷迷糊糊中被兒媳崔小婉含住肉棒吸吮,快感很快就隨著兒媳的賣力吞吐堆積到了頂點,射精的欲望被堆滿。

  「射……射……射給小婉……射給我吧……唔……哧溜~~~」崔小婉聽見公公的呻吟聲,心中也是放開了雜念,反正公公把自己當成了已故的妻子,對自己娘子射一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自己……自己也想比較一下公公的精液質量到底如何呢……憋了幾十年的濃精……那是多猛烈……多炙熱……多粘稠啊?

  要是射在自己小穴花芯兒內,還不把自己燙死?

  直接懷上孩子?

  想到自己被這一泡濃精直接射到懷上公公的孩子,強烈的背德感下崔小婉把自己的嘴穴當成了陰道,快感刺激著她的腦神經,淫蕩渴求榨取著嘴裡肉棒的濃精,屬於自己公公的精液。

  「小?小婉……?」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崔小婉這裡瘋狂榨取著自己公公許悠的肉棒,想要讓公公快些射精,沒想到公公卻在這一刻徹底甦醒,這一句小婉讓崔小婉瞳孔放大,然而嘴裡的動作卻機械般的繼續運動套弄,沒有停下的意思。

  「嘶,是你嗎小婉?你……你怎麼可以……不行……不能對不起令兒……你快停下……我……我要射精了……唔!!!」許悠像是看清了在自己胯間昂頭含弄自己肉棒的女人是誰,不是自己的兒媳崔小婉又是誰?

  她,她怎麼能出軌自己的公公?

  而且這般淫亂?

  「唔!!哧溜!!!」公公許悠的話讓崔小婉的動作進一步加快,抱住自己公公的兩隻大腿當握把,崔小婉吞食讓肉棒在自己喉間快速抽動,那咕隆咕隆的水漬聲越發頻繁,肉棒在崔小婉的含弄下幾乎都插入了她的嘴裡,每一次挺到最深處時崔小婉的眼睛都貼在了許悠的卵蛋上。

  「嘶!小婉不要,你這麼弄,我真的會射的,我可是令兒的父親!你的公公!」

  「唔!!!哧溜哧溜,射……射給兒媳……射給小婉……唔!!!」崔小婉心中的欲望徹底爆發,公公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加強自己的背德感,心中的刺激越超過了肉體上的快感,像是為了迎合嘴中即將射精的肉棒,小穴中的浪水也再這一刻停止了流淌,快感堆棧在一起,要迎來高潮噴發了。

  「唔!!小婉!!!」許悠根本忍耐不住兒媳這深喉的帶給自己的快感,大聲沉悶了聲,肉棒噗嗤瞬間射出了一大股濃精。

  「唔,咕隆,咕隆~~~~」崔小婉這剛好把肉棒含在了最深處,紅唇把肉根整個套住含入,公公許悠的陰毛都全貼在了她的下巴上,眼瞳死死看著那近在眼前的卵蛋一陣收縮,每一次收縮都會有一股濃稠滾燙的精液通過喉間的馬眼爆射出,直接射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她幾乎沒有幾乎藏到自己公公的濃精是什麼滋味,那肉棒全是插在最深處的喉嚨里,每一股射出的濃精都直接避開了小嘴,通過馬眼噴打在自己的肚子中。

  崔小婉喉間的肉棒凸痕也變的漲大,同時還伴著她咕隆的咽嗯聲上下蠕動,明眼人都能知道這是許悠濃精被兒媳崔小婉一股股吞下的證據!

  許悠本想拔出肉棒,可是兒媳崔小婉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雙手抱住他的大腿不松,嘴裡更是拼命吸吮含住正在射精的肉棒,她吞咽濃精的聲音也變得急促,被肉棒撐圓的嘴唇四周也泛出了唾液,慢慢覆蓋滿了嘴角……

  「咕隆……咕隆……唔……咕隆~~~~」也不知道吞咽了幾股濃精,就連許悠自己也放棄了掙扎,仍由兒媳崔小婉吞下自己的精液。

  直到前一股吞咽濃精的聲音還沒淡去,第二股濃精又爆射而出,崔小婉這才徹底吞咽不下,猛地向後退去,肉棒順勢從嘴中彈出。

  「咳哈!!!咳咳!!!呃嗚嗚!!!去了去了~~~~齁啊啊啊啊~~~~~~」崔小婉發出被精液嗆到的咳嗽聲,也不管那吐出的肉棒最後射出的幾股濃精沾滿了自己的俏臉,把嘴中最後榨出的半灘濃精一一吞下,隨後嘴裡終於能夠發出呻吟聲,抓住自己公公大腿的雙手猛的用力捏住,臀兒翹起抖動,大喊著去了來到了高潮。

  「唔!!」許悠卻沒看見自己的兒媳這般淫亂的模樣,只是被自己口爆射精就去了的淫娃,他還從沒射的這般舒爽過,射完精液的他只感覺鋪天蓋地的疲倦感用來,眨眼就又昏迷了過去。

  「啊啊啊……去了……去了……泄身了……都泄給父皇了……哦齁齁~~~~好棒……啊啊啊……只是含著肉棒都去了……齁啊啊啊啊~~~~~」崔小婉抓住自己公公的大腿,在他的腿上都抓住了十根通紅的手指印,翹起抖動的臀兒劇烈無比,包裹住陰戶的褻褲都浸出了水,滴落在長裙上沾濕了大片布料。

  …………

  「皇上……皇上……該上朝了!」

  許悠睜開眼,這一覺睡的神清氣爽。

  從羅漢床上爬起身,眼前的人是服侍自己的宮女。

  「唔,都這個點了嗎?」許悠把雙腿從羅漢床上放下踩在地面,望著窗外蒙蒙亮的天邊道:「朕的兒……兒媳呢?」

  「皇上是說崔小婉太子妃嗎?她就在奴婢進來的前不久剛剛離去,看樣子是去了皇上為她準備好的寢宮,需要奴婢過去叫她嗎?」

  「不……不用了!」許悠心中感觸諸多,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媳,她……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要是令兒知道了……

  許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裝,果然都已經被小婉她穿戴整齊了,可是那大腿上的抓痕還有肉棒那發泄過後的餘味都在證明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小婉那孩子確實對自己的肉棒進行了那行為!

  「難道是令兒沒滿足她?可她也不該……不該這樣啊……」許悠心中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自己的兒媳。

  難道要告訴令兒?

  這萬萬使不得,再怎麼說……

  許悠在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絲自豪,畢竟誰不喜歡漂亮的女人?

  還是前朝的皇后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自己怎麼說也是當今皇帝,她的皇后雖是前朝的,不過誰也沒說過不讓服侍今朝的皇帝啊?

  再說了,都是小婉主動的!不能怪朕。

  「罷了,先上朝吧。」許悠心中五味雜陳,這事日後再說。

  …………

  「唉~」崔小婉深深嘆了口氣,坐在大院內的石凳上,望著飄落的樹葉心中的鬱悶更加濃厚了。

  自從上一次鬼迷心竅為公公口交了一次後過去了四五天,這期間公公也都一直沒主動來看過自己,自己也羞於去拜見他。

  原本以為來這皇宮裡借物思緒能夠壓制下去自己的浴火與躁動,沒想到根本沒用,反而因為長期不見一人而更加的難以忍受。

  除了最開始吞了公公的濃精後有那麼一小段時間沒了那難以忍受的感覺外,這幾天下來,崔小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褻褲幾乎全程都是濕的,敏感到坐在凳子上臀兒與凳面磨蹭都會流出水來。

  「又濕了……」崔小婉紅著臉把手伸進裙內,果然褻褲陰戶那又濕了一小片,反而因為想起公公的那根大肉棒,濕的程度原比之前的多。

  「唉~」剛下完朝坐在御書房內的許悠也很惆悵,崔小婉心中煩悶如何面對他,他又何嘗不是在思考如何面對自己的這位兒媳呢?

  要是自己不知道還好,可那時候自己清醒了過來,還呼叫的小婉的名字!

  早知道就不說話,默默享受她的小嘴了,那滋味……

  「咳咳!」許悠收回淫亂的思緒,對著眼前跪在書桌前的宮女問道:「何事?」

  「回皇上,太子妃崔小婉求見。」

  「小婉?她……她又來了?」許悠口氣有些激動,沒想到這兒媳會再次主動來見自己,難道她想到了如何面對自己了?

  「快快讓她進來。」

  「是!」宮女退下,出門去回報。

  許悠趕忙把書桌上的御折打開,假裝在批改御折。

  「父皇,兒臣求見父皇。」

  崔小婉剛想行禮,許悠便關上手中的御折,像是才發現崔小婉進來似的道:「都是一家人,這又沒外人,便免了那些禮節吧。」

  「是,多謝父皇。」崔小婉亭亭而立,雙手抱在腰間,低著頭也沒繼續說下去。

  許悠一時半會也不好繼續開口,御書房內兩人的氣氛又開始變得有些詭異與曖昧,明明就是單純的公媳之間的場面,結果因為前幾晚那事,現在兩人都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崔小婉開的口道:「父皇,小婉這幾日在宮內有些煩悶,這宮內能見的人想來想去也只有父皇了,不知父皇是否有空,能否陪小婉在宮內走上幾步?」

  「這有何難?」許悠站起身,別說崔小婉與自己發生了那檔子事,就算沒發生,自己兒媳讓自己陪著在宮中逛幾圈那也必須同意,這皇帝他當的是沒一點架子。

  「嗯~」崔小婉見公公走向自己,開心點頭應下,轉過身率先走在了前方。

  許悠盯著自己兒媳的背影,總感覺崔小婉的臀兒扭動的幅度有些寬了,特別是那柳腰,生怕別人看不出腰有多細,臀有多大,這兩者在一起的對比有多吸引眼球,還穿了一件緊身的衣裙,讓腰臀比顯露的明明白白。

  「唔!」想到眼前這位看上去嬌弱甜美的兒媳在不久前曾主動在自己胯間為自己含棒吞精的畫面,許悠的肉棒又再次有了反應,在褲中跳動了幾分。

  這不破戒還好,破了戒忍了幾十年的性慾便再也壓制不住,這幾日的晚上許悠也憋的難受,滿腦子也都是自己兒媳在自己胯下承歡的畫面。

  而在前方領路的崔小婉看不見此時自己公公的神色,但也大概在心中知道了公公一定也在盯著自己的臀兒看,自己都扭動的這麼大幅度了,是個人恐怕都會看上幾眼吧?

  沒想到自己也有主動勾引公公的一天,要不是人都要憋的壞了,宮裡又只有父皇一個男人,自己紅杏出牆也比這好。

  想到紅杏出牆,崔小婉又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行為,勾引公公就不是紅杏出牆了嗎?

  也是!

  想到這裡崔小婉的情慾又猛的漲了幾分,淫水流出肉洞口,打濕了大腿根,有幾股還順著大腿向下流去。

  崔小婉生怕自己流淫水被公公許悠瞧見,於是走路的同時還時不時用大腿互相刮蹭,把大腿上的淫水滴擦掉。

  剛剛坐在石凳上濕掉的那條褻褲被崔小婉脫下,也不知道腦子裡想的啥,來見公公許悠前根本沒有再穿一條褻褲,也就是說此時的崔小婉除了長裙外,下方空無一物,提起長裙便能看見白嫩的臀瓣與冒著淫水的小穴。

  「父皇,你不是想吃果子嗎?過來抱起小婉呀!」

  「嗯?!」許悠跟了崔小婉一路,一路上都是讓兒媳領先自己半個身位,在兒媳搔首弄姿的走路下,自己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她的背影,這一路來她不管說什麼自己也都是下意識的響應。

  「抱起你打果子?」許悠有些好奇,順著崔小婉身前的果樹望去,果然御花園中這顆果樹長滿了鮮果,紅通通的桃子掛滿了樹枝,每一顆又大又圓,看上去就知道肯定充滿了甜蜜的水份,就像眼前兒媳的臀兒似的。

  「是啊,不是父皇剛剛自己答應小婉的嗎?」崔小婉傾城一笑,踮著一隻腳尖等自己公公的響應,剛才轉身,果然發現自己公公盯著自己的臀兒看個不停,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都感覺臀兒上面熱乎乎的,定是被公公的視線看太久導致的,也不知道公公發沒發現自己這個騷浪的兒媳沒穿褻褲……父皇也真是大膽,自己都轉過身來了,結果目光就從臀兒移到了自己的酥胸上,那麼赤裸裸的目光,也不怕自己發現…………

  「哦哦!」許悠如夢初醒,大步上前,站在兒媳崔小婉身後,伸出手想去挽抱住崔小婉。

  「父皇你快點啊!」崔小婉也有些急了,難道非要自己明確的說自己忍不住了,想要父皇你的大肉棒為小婉止癢嗎?

  「好!」許悠一把緊緊抱住崔小婉的柳腰,從身後把她的整個嬌軀都埋在了自己懷裡。

  「嚶~~」崔小婉發出低沉的呻吟,身體立刻軟在了公公許悠的懷中,身後撲鼻的雄性氣息不斷在挑撥她那瘙癢脆弱的神經,小腹花房內都忍不住顫抖,像是已經在排卵準備好受孕似的。

  崔小婉算了算日子,這幾天怕就是鍾離姐姐說的那所謂的排卵日,怪不得自己的情慾這般高漲,要是父皇射進來,真怕不是要懷上孩子了,到時候叫相公哥哥好還是爹爹好?

  想到公公許悠那爆射的濃精在自己的花房內噴射開的觸感,崔小婉大腿又是一緊,股股浪水噴出打在了大腿根上,這時的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公公與兒媳交配行房,並為兒媳下種的這件事是否合乎倫理、道德?

  她此刻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更多的獲取快感。

  沒想到受到宋暨指引,蕭湘兒為崔小婉下藥下了幾年的豐收果實最終會被她的公公,許不令的爹爹給摘取。

  「哈……哈……父皇……父皇你動一動……」崔小婉縮在許悠懷中,光是聞著身後男人的氣息,再想到他還是自己的公公,崔小婉便忍不住快要高潮了,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很明顯的顫音,臀兒更是在自己公公的大腿處左右扭動,可惜許悠太高,那扭動的臀肉含不住他的肉棒,不然還不讓許悠爽出聲?

  許悠聽見兒媳崔小婉讓自己動一動,這時的他還不知道兒媳無心摘果,實則勾引自己的事實,反而老老實實的把抱在懷中的崔小婉一提,讓她的整個人拔高了不少,伸出手便能摘到那垂吊在樹枝末端的桃子。

  「呀~~~」崔小婉呻吟出聲,自己這父皇,明明相公對這方面都十分敏感,自己是不是勾引他一看便知,怎麼身為相公的父親,這公公卻這麼木訥?

  還真抱起自己去摘桃子?

  崔小婉看著眼前的桃子,心中半氣半急:「這高度的桃子,自己讓父皇你自己摘不就行了?何必抱起自己?不過無所謂了,這高度,也剛好能……能夾住父皇的肉棒……唔……還是那般大小……父皇果然也起了反應嗎……唔……」

  許悠抱起懷中的崔小婉,讓她的臀兒剛好對齊自己的肉棒,這時許悠才發現自己兒媳在自己懷中不斷扭動身軀,讓她那蜜桃似的臀兒貼在自己肉棒上扭動。

  「嘶,小婉,你扭什麼?」許悠聲影憋的有些沙啞,他也不知道自己兒媳是有心勾引自己,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唔……哈……父皇……是……是小婉勾不到……想……嗯……想用手去摘桃子呢……」崔小婉從小身體便不好,當了皇后後體力活更是沒幹過一點,這被許悠抱在空中,想發力去扭動臀兒都是一件費力的事。

  「哦……唔……是嗎…那……那父皇再把你抱高一些!」

  「等……等等父皇!唔!!呀……頂到……頂到了!!」崔小婉想阻止公公的行動,以防在他的亂來下會讓當前美好的姿勢改變模樣,結果沒想到公公這麼再次一抱,自己臀兒相當於坐在了公公的腰間,那肉棒也重重隔著長裙頂到了自己的小穴陰戶上,那龜頭都頂到了自己小穴肉洞口了呢!

  「小婉,什麼頂到了啊?」許悠假裝不知情,其實內心早就隨著肉棒的僵硬爽的飛起,他到是要看看,這兒媳是否真是要勾引自己。

  「唔……桃子……是桃子頂到了……小婉能夠到了!」崔小婉嘴裡發出嗲嗲的呻吟聲,隨後像是真為了摘桃子,臀兒隨著上半身提起,然後猛的一放!

  「嚶~~~啊……啊……真要插進去了……父皇……父皇肯定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吧?他……他也沒阻止……肯定也很舒服吧……」崔小婉的小心肝都顫抖不已,對公媳亂倫的這件事激動難耐,就連心中還有身體上的浴火也都消散了不少,自己這麼一提一坐,那本就頂在小穴入口上的龜頭都陷入了幾分,雖然還隔著自己的長裙還有公公的衣袍,不過那龜頭卻實打實的插入了一些,起碼馬眼都頂入了自己的小穴。

  「嘶!!是桃子嗎……那小婉你一定要好好摘啊,為父皇我也摘一個,父皇我還沒吃過這御花園裡的桃子呢。」許悠也被兒媳崔小婉這麼一提一坐爽到吸了口涼氣,沒想到自己這兒媳真有那麼騷浪,這麼勾引自己,也不知道令兒當初是怎麼看上她的,難道也是被勾引的?

  恐怕是了,身為前朝皇后,怎麼說也肯定有些手段,也不知道那宋暨怎麼想到,這麼個會勾引人誘人的美人不要,放在那桃花海中。

  許悠沒想到的事,崔小婉當初還真不是這麼一個騷浪的賤貨,這幾年來經過他另一位兒媳蕭湘兒的常年下藥調教後才變成了這幅浪貨放蕩的樣子,不過也還得誇誇崔小婉的意志力,都下藥潛移默化改變了她這麼久,事到如今才徹底憋不住變成了勾引公公的蕩婦,要換成其她女人,怕早就在前幾年便成了人盡可夫的騷貨。

  「好……這桃子好大好硬……小婉好喜歡……一定……唔……一定給父皇嘗嘗……齁……嗯……又頂到了……」崔小婉一連幾下提臀落下,那公公許悠那龜頭連撞了幾下小穴口,最深的一次怕是插進了半個龜頭。

  這還是隔著幾層衣褲,由此可見許悠的肉棒堅硬程度,要沒了這些衣物布料的阻擋,怕就剛剛崔小婉那幾下,許悠都能直接為她破宮!

  「嘶,小婉……你……你這大屁股磨的父皇好難受……還沒摘到桃子嗎?」

  「啊?啊啊……父皇……那……那怎麼辦……小婉就差一點了……還差一點就能摘到桃子了……唔……父皇……父皇再堅持一下……」崔小婉就差呻吟出聲求著公公許悠讓自己高潮了,這麼被公公許悠抱在懷中頂在空中,每一下提臀落下都會實打實與公公的肉棒來上一次撞頂,自己沒穿褻褲,因此完全可以感受到那根大肉棒的火熱與輪廓,就像是真的貼在自己的小穴口上抽動似的,還因為兩人的身份關係,公媳亂倫帶來的刺激感遠比和相公許不令行房時的感覺來的刺激。

  「嘶……要不……要不小婉你提起長裙試一試?或許是小婉你的長裙有些阻礙父皇我的發力了?」許悠假意提出要求,他經過兒媳這幾番挺動,早就察覺自己懷中這騷浪兒媳崔小婉沒穿褻褲!

  長裙下空無一物,自己要她這麼做,完全就是在明示她。

  沒想到崔小婉聽見公公許悠的話非但沒有生氣與懷疑,反而一個激靈,隨後弱弱道:「那……那好吧……」

  被公公許悠放下,重新站在地面的崔小婉心中有些激動,公公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還聽不出?

  果然也察覺到自己沒穿褻褲嗎?

  崔小婉不敢轉過頭去看身後的公公許悠,生怕讓他發現自己早已動情而遍布緋紅的臉頰。

  可身後隨後傳來的脫衣解袍聲又讓她浮想聯翩!

  「父皇……父皇這是!!」崔小婉捏住兩側長裙布料放在手中揉捏,這聲音定是脫了褲子的系帶聲!難道父皇是想…………

  未等崔小婉多想,許悠便給了她答案。

  「唔!!父……父皇……等……呀!!!呃呢~~~~哈……啊啊啊……」崔小婉還沒來得及阻止自己的公公許悠,便被他從身後拉起長裙放在腰間,自己身後的長腿還有臀瓣都裸露在空氣中,緊接著又馬上抱住自己的腰間向上一提,崔小婉立即便感受到一根火熱且堅硬的棍棒抵在了自己的臀瓣上,輕車熟路的來到自己的小穴口,一放!

  還沒來得及自己感受那肉棒的碩大,整個龜頭都被公公插進了小穴內。

  「嘶~~小婉……現在……現在你就能慢慢的摘桃子了,父皇我把一根支撐棍放在了你的臀兒間,沒關係吧?小婉你不難受吧?」

  「唔~~父皇~~~~」崔小婉嗲嗲發出責怪的聲音,聲音嗲的就連插在小穴內的龜頭都跳動了幾下,這父皇真是的,還騙自己說什麼支撐棍,肉棒就是肉棒,肏了自己的兒媳婦還不敢承認……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能放下臉面,去享受公媳亂倫帶來的刺激與爽快……

  被公公的大肉棒這麼一插,被抱在半空中的崔小婉身子骨都是軟趴趴的,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那伸手可摘的桃子?

  只顧感受著小穴內的那根大肉棒,想著如何名正言順的把這根大肉棒肏的更深,讓自己更爽。

  「父……父皇……能放下小婉嗎?小婉不想摘桃子了……」

  「啊?」許悠有些疑惑,這騷兒媳是怎麼了?難道是自己肏了進入,心中對令兒有了悔意,不願繼續下去反悔了?

  「就……就單純的放下小婉就好……父皇……呃嗯……父皇的支撐棍還能繼續插……插在小穴臀兒內……」說到插字,崔小婉都羞紅了臉,這和明擺著讓公公肏自己小穴有什麼區別嘛?

  但好在還有一塊遮羞布,讓兩人的對話也沒那麼尷尬,許悠讀懂了兒媳崔小婉的心思,於是慢慢把崔小婉從自己腰間放下。

  「呃!!齁……齁……父皇,……父皇慢些……小婉……小婉吃不住……齁……啊啊…啊啊~~~~」

  許悠每放下一寸,崔小婉便大叫呻吟一聲,那肏在小穴內的龜頭便領著棍身更進一步。

  當把崔小婉放到一半,也就是肉棒徹底操進了這兒媳一半長短時,許悠握住崔小婉柳腰的雙手快速一松。

  「父皇不要!!齁!!!齁啊啊啊啊~~~~~~」崔小婉揚天跳起頭顱,瓊鼻張開,小嘴變成了圓形發出高昂的呻吟,這麼一下讓肉棒直接給她來次了破宮,就連第一次高潮都還沒到,子宮口還沒有反應,直接給她來了次花房破宮之旅。

  「齁……齁~~~~啊啊啊……穿了……穿了……都被父皇弄穿了……齁啊啊啊……齁~~~~~」崔小婉像是個被肏壞的母畜,嘴裡吐出不知所謂的呻吟聲。

  「唔!!!好緊……」許悠也不免呻吟出聲,沒想到兒媳的小穴這般緊緻,難道令兒沒未她破宮過?

  許悠做夢也不會想到,兒子許不令的肉棒雖差不多和他一樣長,可堅硬程度卻遠不如他,堅硬度不夠,根本撞不開崔小婉這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也根本無從談起破宮之說。

  崔小婉算是許不令一眾女人中陰道最短的一位,也是最容易被破宮的一位,結果因為肉棒硬度不行,沒能為她破宮,現在讓他的父親為自己的娘子破了宮,這事找誰說理去?

  「嘶……是……是父皇我的支撐柱讓小婉你不舒服嗎?父皇我……我這就拔出來……」

  「齁!!別……不要…父皇不要拔!!!」崔小婉被許悠這麼簡潔果斷的一下破宮弄到了高潮,早就憋壞的身體哪還有什麼痛感?

  全然是破宮帶來的快感,正享受破宮帶來的極致高潮呢,聽公公這麼一說,趕忙雙手向後抱住自己公公的腰,讓他別拔出肉棒。

  「可是小婉你不是很疼嗎?」許悠也有些擔心了,看她的反應還有那子宮口夾吸自己肉棒龜頭的感覺,明顯是剛體驗破宮之感的女人,往往第一次被破宮的女人都會感覺到疼痛,而自己這麼果斷用力,她還不痛死?

  「沒……沒事的,小婉不疼,小婉……齁……小婉很舒服的……不信……不信父皇你聽……啊啊……啊啊啊啊~~~~小婉好舒服……被支撐棍插的好舒服……要爽死了……齁啊啊啊~~~~~」說到最後,崔小婉還對著許悠呻吟了幾聲來表達自己真的很舒服。

  許悠聽見兒媳的浪叫,也確定了自己的破宮並沒有給她帶去多大的痛苦,心中暗爽的同時還譴責自己的這位兒媳怎麼這般騷浪賤,被這麼猛烈的破宮還能有快感!

  日積月累的藥物作用來此刻爆發,同時那酥麻酸癢的噬骨感也隨著許悠肉棒的破宮而消失,全都轉變成了滔天的快感!

  崔小婉穿著繡鞋的足尖點在地面,腳後跟高高翹起,整個人都是掛在公公許悠的肉棒上。

  這動作下,踮起腳與不踮起腳其實都沒太大區別,反正許悠的肉棒都全肏進了她的小穴,唯一的區別就是踮起腳能讓破宮的肉棒肏的潛一些,不至於放下腳跟後會讓肉棒完全頂在自己的花宮壁上,到時候可不是肏小穴了,就連崔小婉的子宮也一塊挨肏,連穴帶子宮一塊肏!

  「小婉……唔……你墊著腳幹嘛?不……不難受嗎?」許悠大口喘著粗氣,這從未體驗過破宮的女人肏起來是真舒服,特別這女人還是自己兒媳!

  崔小婉呻吟著白了一眼身後的公公許悠,也不管他是否看得見,這壞公公,不就是想肏自己的花房嗎?

  肏進了兒媳婦的小穴內還不知足,想連花房都一同肏了去,怎麼幹脆不讓我再給你生個兒子當相公的弟弟?

  心中這般想,嘴上卻說道:「齁……啊啊……難受……難受的緊呢……小婉……小婉這就放……齁~~~放下……齁啊啊啊~~~~」崔小婉雙腳落下,果然那龜頭便頂在了她子宮內的子宮壁上,強烈快感的刺激下小穴肉壁死死包裹住其中的肉棒糾纏不止,那子宮頸也夾吸住那一節棒身,想直接夾榨出其中的精液。

  「嘶!小婉……你……你別動……唔!!」經歷過上次兒媳為自己吞精的事情,這今日許悠夜晚想的都是兒媳怎麼被自己肏弄的畫面,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現如今這麼一副場景,這在御花園中為了摘桃子,結果被自己破宮插入!

  還是在她主動勾引下破宮插入的!

  憋了幾十年,一朝又再次享受到女人小穴的包裹還有子宮的夾吸,許悠也根本難以忍耐,精關顫抖著隨時會被破開。

  聽聞公公許悠的話,崔小婉非但沒有停下上下踮腳的動作,反而讓動作變得更快,更頻繁,大開大合下讓肉棒在自己小穴內上下抽插,龜頭向後抵在子宮口,然後向上猛頂在自己的子宮壁上。

  棒身在凌辱肏弄自己的小穴浪壁,龜頭也不放過自己的花房,在裡面瘋狂來回抽動,這一切都還是自己的親力為之,公公射這麼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許悠還真如老樹似的立在原地,任憑懷中背對著自己的兒媳崔小婉上下踮動腳尖讓肉棒在她的穴內進進出出,沒想到聽聞自己快要射精了,這兒媳反而更加來勁,動的頻率也變的更加的快,不但動,那臀兒還搖了起來,真是又動又搖,生怕榨慢一步自己的濃精就會飛走了…………

  「難道……難道她這是想……借精生種?!」許悠想到了什麼,自己要是沒記錯,令兒其餘的妻子好像也沒剩幾人沒懷上孩子了?

  在那麼多女人中,誰最後懷上肯定著急,於是小婉她便想出了找自己借種的想法?

  許悠有這個想法並不奇怪,更別說在皇室中,以往皇帝不行,皇后找王爺借種的事也是一抓一大把,崔小婉這位前朝皇后有這想法也很正常。

  就是沒想到借種對象會是自己相公的父親!

  「也是了,我是令兒的父親,不管懷上誰的孩子都是姓許,是許家的血脈沒錯!」想通的許悠肉棒膨脹幾分,特別是想到兒媳是為了自己的精液來的,為了懷上自己的孩子,那顫抖的精關告破,卵蛋開始縮動,向輸精管泵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齁!!!父皇……父皇好燙……你的支撐棍好像有什麼東西噴出來了!!!齁!!!燙死了,小婉要被燙壞了!!!齁……齁啊啊啊啊~~~~~燙飛了……齁啊啊啊啊~~~~~~」崔小婉被公公這發破宮爆射弄到瞬間高潮,臀兒向前頂起,柳腰拱起成了彎月月牙的形狀,結果許悠寸步不讓,第一次主動挺動虎腰,爆射中的肉棒死死頂在兒媳崔小婉的臀瓣上,龜頭每一發濃精的噴射都能準確的噴打爆射在崔小婉的子宮內壁上,燙著她每一寸子宮壁。

  崔小婉的柳腰都拱到了極限,那足尖也因為高潮十指抵在地面抬起腳跟,兩隻小足與長腿都成了一條直線也還是逃不開自己公公的子宮灌精爆射!

  「齁!!!父皇別射了,不要射了,小婉裝不小了,會懷孕的,真的會懷孕的!!齁啊啊啊……你是相公的爹爹,也是小婉的爹爹,小婉是你兒媳啊,不要射了,小婉會懷上您的孩子的!!!齁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射了,射滿了……齁!!!!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花房會炸掉的……齁啊啊啊啊……爹爹……爹爹不要射了……啊啊啊啊~~~灌滿了,真的灌滿了!!!齁啊啊啊啊~~~~~~」自從公公許悠在自己子宮爆射以來崔小婉的高昂呻吟就沒停過,她萬萬沒想到公公這麼能射,換做相公許不令怕是三四股就沒了聲息,結果他爹爹許悠卻射了將近十來股了,現在都還在射!!

  唔……十五股了……

  以崔小婉的花房容量,根本裝不下這麼多的濃精,花房脹痛的感覺就瞬時要被撐裂,嚇得崔小婉也裝不下去了,呻吟大呼著公公不要繼續射了。

  「唔!!什麼懷孕,小婉你真是的!這是父皇我的支撐柱,又不是肉棒,哪會懷上孩子!」許悠閉上雙眼,把頭埋在兒媳崔小婉的頭間,嗅著她的發香沉醉的說道。

  「齁~~~~父皇別裝了,你在肏小婉……都為小婉破宮了……齁啊啊啊~~~這就是你的肉棒……還在射……齁啊啊啊……不要射了……小婉錯了…小婉不該勾引父皇……啊啊啊……不該勾引相公的爹爹……啊啊啊……真的裝不下了……花房要裂開來了……父皇……求求你……繞了小婉吧……小婉還想生孩子……不要花房裂開……齁啊啊啊啊~~~~~」

  既然兒媳都坦白,那許悠也沒繼續裝下去,不過語氣依舊不依不饒,屁股向上猛頂著自己兒媳崔小婉的臀瓣,肉棒依舊插在小穴內爆射道:「騷貨兒媳!蕩婦!終於承認你是在勾引朕了?哼!還說什麼想生孩子,現在朕的行為不如你所願嗎?怎麼,從令兒那得不到疼愛,心急想生孩子,就來找朕借種?想法不錯,沒找別人,生的也還是我許家血脈,這次就饒過你!讓朕好好爆射你這騷浪兒媳,儘早為許家再填一丁!」

  「齁!!父皇不是!!!齁啊啊啊啊~~~~~射滿了!真的射滿了,卵巢都被父皇的濃精填滿了……齁!!!被侵占了!!卵子都被精液侵占了!!!被受種了!!被父皇給受種了!!!!齁啊啊啊啊!!!!」崔小婉剛想解釋,沒想到公公許悠錯把自己勾引他的行為當成了借種,自己根本沒有那想法呀!

  勾引他完全是身體的欲望難耐下做出的行為…………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崔小婉便放棄了那個想法,真要這麼解釋,那自己不就成了公公口中的蕩婦?

  專門勾引人的女人?

  算了,就讓公公錯誤的理解吧。

  「唔!!!懷上吧!!小婉,令兒沒讓你懷上,為父一定行!反正都姓許,都是許家人,讓令兒為朕養孩子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到時候是叫令兒爹爹好還是哥哥好?小婉你說呢?!」

  「齁!!!父皇……父皇別說了……小婉裝不下了!!!!齁!!!精液!!精液倒灌出去了!!!啊啊啊啊~~~~泄了!!!小婉又要泄了!!!!齁啊啊啊啊啊~~~~~噗嗤噗嗤泄給父皇了!!!!哦齁~~~~要為相公懷上弟弟了!!!!!啊啊啊啊啊~~~~~~~~」

  許悠嘴裡的話讓崔小婉聽的刺激不已,加上子宮內的龜頭還在不停的噴精,這都二十來股了,像是停不下來,自己子宮也終於裝不下公公那麼多的濃精,撐開子宮口,順著公公的那根大肉棒就流出了穴內,噗嗤噗嗤伴著淫水噴灑在大腿根處,同時自己還迎來了第二波高潮。

  「齁~~~~啊啊啊………呵……呵呵……齁……嗯啊~~~~」崔小婉爽到暈厥,身體在公公許悠懷裡抽搐痙攣,嘴裡喉間發出陣陣低吟。

  等崔小婉再次恢復意識,眼前的場景也從御花園變成了尚書房。

  「父……父皇?!」

  「嗯?小婉你醒了啊……嘶,又變緊了!」

  「啊!父父皇!你怎麼還在肏小婉!」崔小婉小穴快感湧起,這才發現自己這時依舊被公公許悠抱在懷中,這時兩人的姿勢從身後抱住變成了正面擁抱,而公公則是坐在龍椅上,批改著書桌上的御折,自己則是被他抱在懷中雙腿岔開坐在跨上,肉棒肏在自己穴內!

  「哼,不是你求父皇讓你生個孩子嗎?看你這麼想要許家血脈的份上,父皇我也就准了你的想法,現在只是用肉棒堵住你的穴口,讓精液多一下被你嫩穴吸收,好懷上許家的孩子罷了!」

  「呀!!」聞言崔小婉著急的想站起身,也不知道自己爽暈厥過去了多久,濃精要是真的被徹底吸收,自己這排卵期不懷上許家的血脈那真說不過去了!

  要知道這可不是相公許不令那寡淡的精液,父皇的濃精這般厚重,量又這麼多,還是頂著自己的花宮內壁爆射在子宮內,肯定會懷上的!

  「別著急!你要是想讓隨後進來的宮女太監們看見他們的太子妃被皇帝這麼肏弄,射了滿滿一肚子,你大可站起身來。」

  「啊?!」崔小婉急了,又噗嗤一聲把拔出半截的肉棒再次吞了進去。

  「齁啊啊啊!!!頂……頂到了……子宮口好麻……」這一下坐猛了,還好子宮口因為其內濃精的緣故有些閉合,不然這一下非要二度破宮不可。

  「父皇,他們……他們進這御書房做甚?」

  「做甚?你不餓,父皇我都餓了,這都已經過去了半天,也該到吃晚飯的時間,要不是看在你努力夾吸父皇我肉棒濃精的份上,也不會讓宮女們把菜端來御書房吃。」

  「半……半天?!啊啊……肉棒……肉棒又想肏進子宮嗎……怎麼又頂起來了……齁……」崔小婉心如死灰,半天過去了,恐怕子宮內能夠讓自己懷孕的精液也都被自己卵子消化的差不多,該受精的也都受精,現在排出體外也無濟於事。

  「哼!騷貨,自己小穴突然夾吸起朕的肉棒,還怪為父我頂你小穴?」

  「齁!!父皇不是的……小婉沒有夾吸……齁!!!全是父皇的肉棒太舒服……讓小婉身體不由自主起了反應!!啊啊……又頂……」

  「這麼說來,還怪我咯?!還不是你先找朕借種,現在精種也給你了,要是懷不上也不能怪朕,也只能說是你自己的問題!」

  聽見公公認為自己有問題,崔小婉急了,身為前朝皇后,一位女性,崔小婉深知不能懷上孩子那意味著什麼,趕忙道:「胡說!小婉肯定會懷上!這幾天剛好是小婉的排卵期,父皇的濃精又這麼多,還是為小婉破宮射的,不懷上小婉以死謝罪!」

  兒媳崔小婉的發言讓許悠肉棒猛的跳動道:「排卵期?」

  「父皇不懂也正常,是相公其中另一位妻子,一位醫者對女性其中幾天的稱呼,說來也怪麻煩,反正父皇只要知道這麼幾天極容易讓女性懷上孩子就對了!」

  「哦,這麼說了,小婉你今日是極容易受孕的日子?」

  「是的沒錯!」崔小婉莫名有些自豪,自己從小體弱多病沒錯,可那並不代表自己不能生孩子!

  「唔!」想到自己的濃精真會讓兒媳崔小婉懷孕,為兒子許不令添一位弟弟,許悠的精關又有了想爆射的跡象。

  「呀!父……父皇!!你……你肉棒又變大了……」

  「嘶!小騷貨,等會再教訓你!」

  「父皇……說的等會是……」崔小婉屬性以來公公的肉棒就肏在小穴頂著,就發泄過兩次的她根本沒完全消散體內那常年累積的浴火,此時又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

  「哼!你要是想讓那些下人看見當今太子妃不知廉恥勾引皇上公媳亂倫,你大可現在就搖動屁股套弄肉棒!」

  「啊……哼,父皇都肏了兒媳,害怕兒媳相公知道?!」崔小婉也是有脾氣的,被公公許悠左一口右一嘴蕩婦的叫著,也回擊道。

  「還不是你勾引朕!雖然你日後生出的孩子也是許家的血脈,但還是不讓令兒知道的好,一來是為了維繫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二來也是為了將來的孩子,朕覺得還是讓這孩子叫令兒爹爹是好。」

  「啊啊啊……父皇肉棒剮蹭著小婉的小穴肉壁好棒……光這麼剮蹭都要被弄到泄身了……齁……齁啊啊啊……」

  許悠看著跨坐在自己腿上,小穴插著肉棒發浪的兒媳,皺眉道:「你聽見沒?」

  「齁!!聽……聽到了……小婉一切都聽父皇的……只要……只要父皇讓小婉懷上孩子……一切父皇說了算……叫相公爹爹就讓孩子叫相公爹爹……只不過苦了孩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唔……哈哈……不會知道其實爺爺才是他的親爹……齁……啊啊啊……父皇……父皇啊啊啊~~~~~」

  「騷貨!!」許悠受不了了,自己這兒媳怎麼這般騷浪?

  一言一行都在勾引自己,像是為了肉棒不知饑渴的蕩婦一樣!

  她真的是為了懷上許家血脈嗎?

  還是說只要是肉棒就都可以?!

  許悠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齁!!!父皇,你……你不怕那些稍後進來的宮女太監們看見亂嚼舌根嗎?」崔小婉被公公許悠抱起,啪的一聲放在批改御折的書桌上。

  長裙被公公親手撕開,雙腿大大朝兩邊岔開抬起,擺成了夫妻間行房常見的種付體位,專門為了下種而生的體位。

  「誰敢亂嚼舌根朕砍了他!」許悠把兒媳婦崔小婉當成了炮架子,雙手捏住兒媳崔小婉的腳腕,肉棒快速在她的小穴內大進大出,用力抽插,龜頭攻打著那閉合的城池,每一次撞擊帶出大片的浪水與殘精,卵袋打在兒媳的屁股臀瓣上發出啪啪啪的戰鼓聲!

  「齁!!!要開了,又要開了!!!父皇好猛……比相公猛多了……齁!!!怪不得小婉會勾引你……父皇這才是男人……就該狠狠地肏小婉!!齁……肉棒好猛……好舒服……啊啊啊……又要被父皇開宮了!!!!齁啊啊啊~~~~」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卵袋拍打臀瓣,還有肉棒抽插小穴的水漬聲在御書房內響起,兩者交雜,讓這公媳亂倫的場景更顯淫靡。

  兩人不知道肏穴肏了多久,直到那端著菜品走進來的宮女太監們到來兩人都沒發現。

  「皇……皇上……」

  陷入在淫慾中的兩人聞言一愣,隨後崔小婉以更猛烈的姿勢扭動屁股迎合著公公許悠的抽插,而許悠則是看向御書房內那端著菜品卻跪成一排排的宮女太監們道:「何事?!」

  宮女太監們一個個如篩糠,跪在地上高舉著菜品不敢去看那書桌上交配的兩人。

  要知道這兩人哪一位都不簡單!

  一位是當今皇上,另一位則是當今太子的其中一位太子妃!

  兩人是公媳關係,現在卻搞在了一塊!

  雖然在皇室內這種亂倫屢見不鮮,別說公媳了,母子,父女都一大堆,可是放在明面上來肏穴的還真沒多少,更別說當今太子還活著。

  這夥人腦子裡的想法都是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御書房,哪管那太子妃被皇上肏飛浪叫到多麼淫蕩。

  「放好菜品,你們下去吧!記住,有些話不該說就別說。」

  「是!是!是!」幾人如獲大赦,拼命點頭,站起身排著隊一個個把菜品擺在另一張專門放東西的桌子上,看也不敢去看那叫的和青樓妓女沒什麼區別的太子妃,飛快幾乎用跑的走出了御書房。

  「嘶!小婉,怎麼見到下人進來了屁股搖的更歡,穴兒夾的更緊了?就這麼刺激?那父皇我當真令兒的面肏你可好?!」

  「齁!!!不……不要!!父皇不要!!!齁……肉棒肏死小婉了……小婉要徹底被父皇的大肉棒肏服了……小穴都是父皇的形狀……哦……哦齁啊啊啊啊……小穴回不去了……」崔小婉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搖動的更加厲害,岔開在兩側空中的玉足拼了命的伸直,和高潮來臨時的表現一模一樣。

  「呵呵,嘶……既然小婉都這麼說了,那為父我也放棄這個想法,現在咱兩先吃飯?」許悠本就是打算調戲自己這淫蕩的兒媳,每次有外人在場,或者提到兒子許不令,她的神經明顯更加緊繃,反應也更加大。

  「齁……吃……吃飯……邊吃……邊吃邊做……齁……齁啊啊啊……小婉……小婉想被父皇抱著吃飯……肏著吃……不要肉棒抽出去……就夾著邊吃邊做……齁……都是……都是為了孩子……會了許家的血脈……齁啊啊啊啊……啊啊啊~~~~」說到最後,還怕公公許悠認為自己淫蕩,崔小婉從而多加了一句都是為了孩子。

  「好好好,那你可要夾緊父皇我的肉棒了哦!父皇餵你吃!」

  「齁啊啊啊啊啊~~~~~~肉棒起來了,頂在花宮內壁上,都頂穿了!!!齁啊啊啊啊~~~~~泄了齁啊啊啊啊啊~~~~~~~」崔小婉被公公許悠抱起,肉棒像是長棍似的豎在了崔小婉的子宮內,讓她又發出了高吟的浪叫,忍不住來了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御書房內太子妃的浪叫響起,殿外圍著房門站成一排的宮女太監們低下頭不敢回頭去看,一個個反而更加的害怕,顫抖。

  他們就是剛剛那群送菜的宮女太監,皇上雖然叫他們走,但他們哪敢就真的這麼走了?

  恐怕真要走了,第二天宮內就會少了這群人,於是他們邊在外面成群的站著,就等著御書房內的公媳兩人結束戰鬥。

  「怪不得皇上這御書房四周都沒守衛,原來是這樣啊……」

  「呸!瞎說什麼,你這是說太子妃叫的太騷浪?站在外面都能聽見?」

  「我可沒說!你自己瞎說的!而且什麼太子妃,怕是要成了娘娘!那可是崔小婉!你們都不認識嗎?前朝皇后!現在恐怕又要成為今朝皇后咯!」

  「啊?你……你們還敢看?我……我瞅都不敢瞅一眼!」

  「我……我也沒敢,怕就是他膽子最大,看了吧。」

  「是極是極!」

  這群下人小聲說著御書房內公媳亂倫的場景,結果這一站就是一晚,直到天邊的月亮落下,太陽再次升起,殿內太子妃的聲音才逐漸弱了下去。

  「太子妃終於停了……這都叫了一晚,嗓子都明顯啞了……皇上也真是厲害,肏了一晚都不帶停的,還是說肏自己的兒媳婦更加帶感?」

  …………

  十月眨眼便過,皇宮內,天邊的月亮高高掛在天邊,原本不該在宮內留宿的許不令也再宮中睡下。

  不過此時的他恐怕也無心睡眠,只因為自己的其中一位娘子崔小婉這時正在產房中讓產婆接生。

  「生了!生了!是位公…郡主!」宮女推開產房門,高興對外面圍繞著的眾人大喊著。

  「母子平安?!」許不令大喜,快步上前對著那宮女問道。

  「恭喜皇上,恭喜太子!太子妃身體安康,郡主也很健康!」

  「那便好,你去忙吧!」許不令身旁的父親,也便是當今皇上許悠揮手道。

  「是!」宮女低頭彎身應下,餘光小心翼翼瞅了眼欣喜若狂的太子,心中為其感到悲哀與同情,作為當初見證公媳亂倫一幕的宮女她知道其中的道道。

  「還傻樂呢,這孩子其實不該叫郡主,叫公主還差不多,她啊,是你父皇的親生孩子!你娘子都為你親生父親生了孩子,你還以為是你的呢?可憐的綠帽太子。這太子妃也真是勤奮,為了龍種那是日夜兼肏,生怕榨不干皇上的精液,那浪叫整個皇宮都能聽見,聽說還在天下人間傳出了美名,名副其約什麼孝敬的太子妃。嘁,是挺孝敬公公的,都孝敬到床上去了,用穴兒去孝敬公公,懷上公公的孩子了,能不孝敬嗎?」

  許不令不知道宮女心中所想,他滿腦子都是想衝進去看看孩子還有娘子,好在同為醫者的鐘離玖玖攔住了他。

  待一切塵埃落定,眾人這才一一進入產房。

  許不令進入房間時,剛好看見自己父皇卻先行自己一步進入了產房,這時正拉著娘子的手滿眼莫名的神色看著她,以為是公公關係兒媳,許不令也未曾多想。

  「相公!」

  「令兒你來了。」許悠不著痕跡放開兒媳的玉手,轉而去逗弄躺在一旁小床里的女孩。

  「嗯,父皇,娘子。」許不令走到產床前,滿眼的關心,望著躺在床上額頭全是密汗,臉頰卻稍顯紅潤的娘子崔小婉道:「娘子沒事吧?這孩子可折磨苦你了,生了這般久。」

  「沒事,多讓相公擔憂,你快看看孩子,一定很像你吧?」

  「娘子你沒事便好,看你臉色紅潤,我也就放心了。」

  崔小婉聽見相公許不令說自己臉色紅潤,心中一抖,差點暴露什麼,心中暗罵:「什麼紅潤,還不是你這父親,在你進來前就調戲自己,說什麼不生男孩可不認,讓自己後面接著懷他的種……哼……」

  許不令轉頭看向自己父皇正逗弄的女嬰,一股莫名的血脈連通感湧上心頭,那是前幾個孩子都未曾帶來的感覺。

  這股感覺很奇怪,卻又確確實實存在,一時半會許不令也說不準到底是不是血脈連同的感覺。

  「怎……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崔小婉發現自己相公那皺起的眉頭,語氣中不免帶上了幾分焦急。

  「沒,這孩子一出生都很像我,我很喜歡。」

  「呼!」崔小婉偷偷鬆掉一口氣,怎麼可能不像你?這孩子也是你父親的精種,與你同出一脈!

  一直逗弄女嬰的許悠也樂道:「哈哈,令兒你這話說的,怎麼可能不像你?不像你還能像誰?難道還能像你老子我?」

  「咦?!是有那麼一丁點像父親你。」

  聞言,崔小婉的嬌軀又不免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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