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隔牆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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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的十多天,老白只聯繫了我一次,說他最近一直在各地開會、交流,回來再聯繫我。

  雖然老白在我面前有點不那么正經,但實際上他還是挺有事業心的人,大部分時候還是很忙碌。

  而我也在接手了新崗位後工作強度越來越大,在加上還要在這最後幾十天裡帶好畢業班,加班也逐漸成為了常態。

  好在妻子還是很體貼,看我工作忙,也就沒在出去兼職代課,除了偶爾出去練練琴備戰比賽,基本晚上都在家裡陪著孩子,或者打掃衛生。

  只不過,可能是那晚的緣故,妻子在我面前突破了自己的部分矜持,沒有以前那麼害羞了,總是隔三差五的就提前上床關燈,然後給我一些做愛的暗示。

  雖然我還是沒能讓她達到高潮,但妻子依舊樂此不疲,這令我不禁意識到結婚這麼多年,妻子終於從夫妻生活中體會到幸福的感覺了。

  反倒是我,總感覺每次身體還沒恢復好就又被掏空,漸漸都有點吃不消了。

  月中的時候,妻子準備已久的全市中學教師專業技能大賽終於拉開了帷幕,和往年一樣,鋼琴組的比賽每個學校最多選送兩人參賽,而今年學校選派的還是妻子和柳夏。

  在我的印象里,這個比賽的組織形式也很固定,評委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人,我這個家屬都對他們個別幾個人有些印象了。

  這次鋼琴組比賽的時間被組委會排到了晚上7點,然後地點還是離我們家不遠的一個少年文化宮的一層演播大廳進行。

  妻子下午沒課,早早就去找地方化妝、做頭髮了,然後就自己先到場地去了。

  我6點半下課後,也儘快就趕了過去。

  我明白這個比賽對妻子來說有多麼重要,所以自從我們相識起,每年我都會去到現場為妻子加油鼓勁,即使之前幾次的參賽成績都不太理想,但我始終相信妻子的水平,我相信終有一天她會站在一等獎的領獎台上。

  而對我來說,能讓妻子高興的事情,那就是我最欣慰、最願意看到的事。

  達了文化宮,還不到七點,我先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到了。

  妻子就仙氣飄飄的從備賽室里出來找我了。

  說仙氣飄飄真的是一點都不為過,因為妻子今天實在是太美了!

  讓我這個看了她這麼多年的老公都再次眼前一亮!

  妻子這次居然準備了一件有些低胸的性感禮服!

  什麼時候買的啊!?

  真好看!

  這是一件黑色打底的絲質長裙,上面星星點點的綴滿了淺金色花紋和流蘇。

  裙擺長長的墜在妻子的腳面上,若隱若現的蓋住了她的高跟鞋。

  我靠!

  一細看才注意到,妻子今天的一字高跟鞋也很性感,漆黑色的鞋身上只有簡單的兩根細帶,一根綁住了足弓、另一根攬住了圓潤的足跟。

  妻子今天沒有穿絲襪,在這種高跟鞋的映襯下更是顯得玉足雪白無暇,象是件精緻的工藝品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去觸碰把玩。

  一根細長的鞋跟牢牢地踩在地上,隨著妻子的身姿走動發出「噠噠」的聲響,也讓妻子顯得更加的自信高挑,氣質不凡。

  但最讓我感到意外的還是這件衣服上身有多麼清涼,雖然妻子出來見我時披了件外套,但還是可以看出,這是一件吊帶的連衣裙,妻子修長的脖頸,雪白的胸口和部分玉背應該都是暴露在空氣中的。

  如果說這種領口能掩蓋住妻子深邃的乳溝,那感覺也就是剛剛可以,只要妻子稍微低頭致謝什麼的,肯定都會被人順著衣領看進去的…

  我記得以前妻子最討厭的就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亂掃亂看,所以這些年參加比賽,妻子雖然一直衣著很得體,但都是捂得比較嚴,顏色也偏保守——那種衣服上了舞台,燈光一照,基本上就沒有效果都沒有了。

  而可能是這一年來妻子在任龍和老白身上感受到的男性荷爾蒙,讓她對男人的敵意慢慢降低了,面對男人那種熾熱的目光時也從容了許多,這種心態的變化,讓妻子的衣品自然而然的開放了許多,使她的女人魅力更加舒展的散發了出來。

  而且,今天可能是因為表演的緣故,平時妝容相對清雅的妻子特意塗了個濃妝,但這絲毫沒有掩蓋她姣好的底子——柳眉、星目、紅唇、粉面,無一不展示著妻子完美的容顏。

  看到濃妝的妻子如今又是另外一種驚艷的模樣,這讓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句古詩——「濃妝淡抹總相宜。」

  妻子帶著我選了個前排的座位,然後陪我稍微坐了一會兒。看我一直在上下打量著她,杏目一瞪說道:「幹嘛啊!眼睛到處亂轉!」

  「好看唄…」我嬉皮笑臉的如此回答,其實也是心裡話,然後我就問妻子說道:「什麼時候買的?也不告訴我。」

  「你天天忙的晚上老加班,我可是在家裡試過的,你自己沒在。」

  妻子理直氣壯的答道。

  然後看我是死性不敢,一臉羞憤的推了我的臉一把,然後數落道:「別看了!再看你就先回家吧!」

  「好好…不看了…」我連連笑著抓住了妻子的手,最近夫妻生活改善以後,感覺我和妻子的相處都變甜蜜了,這可是我們戀愛時都沒有過的體會。

  因為戀愛那會兒妻子經常就是一臉的冷相,實在讓我難易親近,只是沒想到,結婚到現在我們卻突然找回了錯失的美好。

  於是,我把妻子的纖纖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握著,然後說道:「怎麼還不去準備,我看比賽快開始了。」

  「早呢。」

  妻子小嘴一撇,有些焦慮的說道:「抽籤沒抽好,倒數第三個,估計到我的時候評委已經累了。柳夏抽的不錯,第二個,這次不知道…唉…有點沒底…」

  看得出去,妻子和柳夏的感情再好,這種直接的競爭還是讓她們有些羈絆,特別是最近幾次都是柳夏代表我們市去參加了省賽,兩個人的關係就更微妙了。

  呵…

  女人,真是表面再熱情,心裡怎麼想的可就說不好了。

  對了,我這時想到上次老白不是威脅了那個王處長嗎?

  他不是必須要讓妻子晉級的嘛?

  現在我嚴重懷疑老白是在和我吹牛,這麼多天沒信,他到底有準沒準啊!?

  我看妻子也沒多相信老白那一套,臉上還是寫滿了對比賽未知的不安。

  還是別指望老白了,這麼大的比賽還真能操縱啊?

  最重要的還得是妻子的發揮。

  於是我連忙寬慰了妻子半天,又是鼓勵,又是分析的,這時候妻子需要的就是無條件的自信,我誇了一番她怎麼怎麼優秀、美麗、大方、颱風好、水平高什麼的,就差說柳夏連給她當丫鬟都不配了,妻子這才終於又露出了笑容——行了!

  這狀態,才算是上台表演的狀態!

  我也很榮幸能多少幫到了妻子,為她做了一點點事情,也算沒白來!

  這時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妻子就準備回後台備賽了。

  走開幾步以後,她還回頭望了望我,見我也在出神的看著她,突然又轉身走了回來,我連忙站起來相迎,只見妻子走到我面前,溫柔的說道:「老李,你別亂換座位,要不我上台的時候燈光太刺眼,該找不到你了。」

  說完也不等我答應,扭頭就快步走進了後台。

  妻子的一句囑咐,讓我頓感內心無比的溫暖,妻子還是很需要我的,看來我的存在會讓她覺得踏實…

  此時此刻,在這個溫馨的夜晚,我更加無比的希望妻子能夠達成夙願,只因為不忍心再次看到如此用心的她陷入失落,加油啊,悅悅!

  希望你取得好成績,回家我和小寶為你慶祝勝利!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兜里的手機震了兩下,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許久沒有音信的老白,他這時候給我發消息幹嘛!?

  瞬間,我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當我手忙腳亂的點開信息一看,果然!

  老白怎麼挑這個時候又出手了——「方弟,好久沒和小騷貨玩遊戲了,今天機會不錯,等會記得接我電話,或者,膽子大的話你可以現在到三樓女廁所最裡面的隔間等著!什麼都不要問,開始行動!」

  這…

  老白要做什麼?

  為什麼要讓我去女廁?

  要讓我去那裡等什麼!?

  當我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時候,老白又把一張圖片發了過來,我一看,是他和妻子的聊天截圖,而聊天框裡只有他的一句話——「第四個遊戲了吧?三樓女廁所倒數第二個隔間裡,我給你放了東西,速去,讓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老白讓我去最裡面的隔間,而妻子是倒數第二個…

  這張圖片讓我「騰」的便站了起來,老白到底放了什麼我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為我知道,妻子絕對會去把東西拿走的!

  這無關好奇,而是因為妻子謹慎的性格,她一定會擔心那個東西萬一被別人無意拿到,那是會暴露個人隱私的!

  所以,我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要去就必須儘快,否則在路上碰到妻子就不好解釋了!

  於是我打開門,找到最近的樓梯,三步並作兩步的便向三樓走去。

  「三樓,三樓,女廁所,最裡面的隔間,最裡面…」我一邊嘴裡默念著,一邊感受到樓層的黑暗越來越深的壓迫了過來。

  畢竟少年宮平時也就白天開放,到了晚上人去樓空,早已是一片寂靜,與一層大廳里的熱鬧景象仿佛不是一個世界。

  這一路小跑,我也就只在二層見了個收拾衛生的大媽而已。

  所以到了三層我也沒有任何顧忌,趁著夜色就低頭走進了女廁,直接按照老白的要求拉開了最裡面的隔間,然後緊張的鑽了進去,然後坐在了馬桶蓋上。

  稍微定了定神後,我突然想起手機還沒調成靜音,就這麼個校紕漏就把我嚇了一身冷汗,一邊手忙腳亂的打開手機一邊心裡暗罵自己欠考慮,就這麼魯莽的跑了過來。

  這萬一等會妻子過來的時候老白正好打電話或者發信息過來,不就全完了嘛!

  所以真是一點都疏忽不得啊!

  算了,我再給老白說一聲吧,省的他等會真的打電話過來。

  於是,我又把剛放入兜里的手機拿了出來,給老白髮了個信息,告訴他我已經到了。

  也就在消息發送的同時,一聲「嗡…」的手機震動聲從旁邊隔間裡傳了出來!

  我靠!

  有人!?

  什麼情況,難道說老白在旁邊!?

  他不是說給妻子放的東西嗎!?

  什麼情況?

  我剛想開口問,但是轉念一想,這萬一是巧合怎麼辦?

  萬一真是有人上廁所怎麼辦?

  這可是女廁所,而且妻子應該就快到了,我可絕對不能暴露!

  於是我生生憋住了詢問的衝動,然後我觀察了一下四周,嗯…

  這個廁所還是那種比較老式的,隔間的隔斷下面留著一道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空隙,求知的本能讓我馬上低頭看了過去…

  果然!

  雖然廁所里光線很差,但我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分明是一雙男士的皮鞋!

  這…不是老白還能是誰!?我剛想開口喝問老白想幹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廁所門口已經響起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噠噠」脆響…

  「請問…有人嗎?」

  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的腦海中基本能浮現出妻子在門口怯生生的模樣。

  等到確定沒有任何回應時,妻子才終於放心的走了進來。

  一直以來,妻子都不是那種怕黑的小女人,所以她的踟躕也只是擔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

  此時沒有了這部分擔憂,從走路的聲音就可以聽出,妻子快步的走到了旁邊隔間的門口,然後猛的便拉開了那扇馬上要令她花容失色的木門——「呀!誰…唔…」

  我猜老白肯定是一把就將打開門的妻子拽了進去,因為妻子一聲本能的尖叫過後,就只剩下了被捂住嘴以後的「唔唔」悶哼,然後我就聽到兩人推搡的聲音,這個過程中不知道是他們兩個其中的誰,把衛生間的隔斷都撞得「砰砰」的響了幾聲。

  再後來,我就聽到「咔噠」一聲,這個聲音再明顯不過了,因為我剛才給隔間上鎖的時候剛剛聽到過…

  「是我…是我…別喊!」這時,老白壓低著嗓子說話的聲音隔著門板傳進了我的耳朵。

  過了幾秒鐘以後,妻子那熟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你瘋了!你幹嘛!?嚇死我了,不是說取東西嗎?你在這裡幹嘛!?」

  雖然妻子的每一句話都是慍怒的質問,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低著嗓子的緣故,這聲調聽起來一點也沒有她往日的強勢。

  「嘿嘿…」老白低沉的笑了一聲,然後輕佻的說道:「我難道就不能是東西嗎?」

  「你就不是東西!」

  妻子順著老白的話直接回懟道。

  只是縱然她的語氣再怎麼嚴厲,但如果承接上老白輕佻的自嘲,就讓這句話聽起來有些變味,我甚至覺得有點象是夫妻在拌嘴一樣…

  老白聲音里的笑意完全沒有被妻子干擾,他依然語氣輕浮的說道:「小騷貨,今天穿的真漂亮!」

  老白說這句話的同時,我就聽到妻子的高跟鞋因為在地上站不穩而頻頻挪動的聲音,也不知道老白在幹什麼,然後就聽他繼續說道:「這件衣服好,下次我們做的時候穿上。」

  「你…你無恥!你到底要幹嘛!你離我遠點!」

  妻子的聲音中夾雜著暗勁,明顯是在用力推搡著老白。

  但是在這種地方,她又能把老白推到哪裡呢?

  我抬頭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囹圄,暗想著旁邊妻子和老白共享的也就是這一點點空間…

  幾番衣服布料和肌膚摩擦的聲音過後,我就聽到老白突然收起了言語裡的笑意,而是深沉嚴肅的用半提醒半嚇唬的語氣說道:「你小點聲!你是生怕別人聽不到!?」

  確實,剛才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摸了哪裡,一時可能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再加上整個三樓都那麼的安靜,這讓妻子的反抗的動靜一時顯得有些大。

  不過老白剛提醒完,我感覺一旁瞬間就安靜了…

  不用想也知道,比起被摸,妻子絕對更怕的是被人發現,這下老白才情緒緩和了一些,低沉的說道:「別動!先坐下。」

  「我不…你…哎呀…我不…」妻子這下雖然又試圖著去拒絕,但比起剛才的動靜已然是畏首畏尾,連掙扎聽來都變得不敢發力。

  所以沒一會兒,我就聽旁邊再次安定了下來——這是…

  已經坐下了?

  只是這…一個隔間就一個馬桶,老白說的坐下說…那兩個人…得怎麼坐啊?

  我不甘心的低頭從下面的空隙看去,只見老白的雙腳踩在地面上,皮鞋尖正對著隔間木門的方向,明顯是在馬桶上坐著。

  而妻子一雙亮白的美腿從老白的膝蓋處蔓延滋伸,交疊著支在了地面上,而且因為妻子的小腿比較修長的緣故,她同樣毫不遜色的踩在了地面上。

  只不過和老白的腳尖方向不同,妻子從一字高跟鞋裡伸出的五根圓潤的嫩白腳趾正對著我的方向…

  兩個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織重疊,這明顯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

  「十幾天不見,在我面前又端起來了啊,何老師。」

  老白估計是看到妻子安靜了一些,所以語氣又恢復了開始的浮薄,開始刺激妻子說道:「忘了上次在我車上怎麼發騷的了?」

  「你!」

  妻子聽到老白就這麼羞辱自己,居然真的被噎住了!

  難道說…

  老白那天所說真的一點也沒有添油加醋!?

  否則以妻子的脾氣,她不會沉默著任憑老白這麼奚落的!

  而這次…

  她居然連解釋都沒有解釋,而是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避重就輕的說道:「我要走了,馬上要上場了。你趕快走吧,你不是在上海的會還沒開完嗎?」

  原來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詳細,她居然還知道老白是在上海開會…

  而我還沒來及多想,就聽到老白小聲說道:「我不是說了,你比賽的時候肯定要回來。今天下午還沒散會,我就提前坐了高鐵往回趕,總算趕上了。」

  「不用。」妻子的聲音里聽不出一絲感情,冷漠的回應道。

  「啐!我不得來盯著王彬那老小子啊!」

  老白說著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

  被他這麼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評委還有王處長那麼一號人,是啊…

  妻子肯定一直惦記著和他的糾葛,怪不得剛才對我顯得那麼依賴,這應該也是源於對那個王彬的忌憚吧!

  真是的…

  這麼重要的問題我居然給忽略了,最後還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識到!

  正當我內心無比自責時,就聽到老白繼續陰狠的說道:「放心吧,我剛才已經把該說的又給他說了一遍,我在這,他不敢亂來,你就好好比賽就行。」

  「哦。」妻子聽到老白這麼說完,聲音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卻模稜兩可的說道:「隨你便。」

  妻子這句話一說出口,憑我對她的了解,其實已經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這裡了。

  想想這些年都是我自己來給她助威,而這一次卻多了一個男人,也許這是一種預示吧——說明無論妻子心裡多麼牴觸老白,但至少今天,她把老白當成了她的後盾、她的依靠…

  特別是在面對那個色眯眯的王處長時,甚至可以說,老白在這裡比我這個老公還要重要…

  正當我有些暗自神傷時,只聽旁邊開始有了幾聲窸窸窣窣的小動靜,我連忙的把耳朵緊緊的貼在了隔斷上,才聽到老白小聲說道:「行了,趕快讓我摸摸,想死我了!這麼多天可把我憋壞了!」

  「你別亂來!嗯啊…」妻子在老白說完話的同時,就突然發出了一聲膩人的呢喃,然後有氣無力的低聲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別!你起…嗯…起來!」

  靠!

  老白這也太膽大了,聽這個意思,他不會在這個地方要強上妻子吧!?

  這時我雖然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聽到她剛才那幾聲誘人的嬌嗔,馬上就讓我的陰莖就頂了起來!

  心裡又隱隱有些期待著發生些什麼…

  我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這樣的狀態中進退維谷,特別是今天,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場如此的近距離,內心的激動真的可以說是難以抑制,我只覺得口乾舌燥,甚至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老白一邊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幹什麼,一邊低著嗓子反問道:「你覺得你現在走得了嗎?今天我可是為了你,下了火車就往這趕,晚飯都沒吃,你不得管我飯啊!」

  老白說到這裡時,我就聽到一聲絲綢滑動的聲音。

  聽聲音就感覺到出來,老白真的如他所說——這段時間憋壞了,現在的他簡直是亢奮難當,聲音都有點難以自抑的說道:「真騷!小騷貨,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著看,故意穿成這樣!呵!行啊,今天居然還帶的是胸貼!」

  「你別動!你還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麼,但是她還沒把東西要回來,就發出了一聲比一聲粗重的喘息。

  雖然聽得出來,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

  但這裡實在是太安靜了,而我又離得這麼近,妻子的呼吸聲就象是鼓點一般,一聲一聲的敲在了我的心裡。

  「嘖嘖嘖…咕咚…嘖…嘖…咕咚…咕咚…」當這種聲音夾雜著妻子深呼吸的聲音穿過隔板,我再沒有經驗也知道老白在幹什麼了,看來妻子最終還是給老白送上了溫熱的晚餐…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這有點象是妻子給老白的「報酬」,報答老白今天來為自己撐腰——因為妻子這次實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經聽不到她掙扎的響動。

  也或許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騷擾,已經讓妻子緊繃的神經不斷鬆弛…

  老化,現在對於老白的這種癖好,妻子可能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了……

  「行了,擋什麼擋!你又不給你兒子吃,你老公也不吃,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你在我面前還裝什麼賢妻良母!起來…嗯…嘖嘖嘖…」老白含糊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經常吸不行啊,都快沒什麼了,換另一邊。」

  妻子聽到老白這樣形容自己,連忙羞憤的低聲說到:「你混蛋…啊呃…你起來…呃…別再…嗯…這樣了…啊…輕點…」

  然而老白當然不會像我對妻子那樣百依百順,任憑妻子不斷的輕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妻子雖然生小寶時,醫生護士們齊齊誇讚她的奶好,在一眾寶媽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飽滿挺脹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這樣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

  所以不出所料,沒一會兒工夫,老白的吞咽聲就停止了,然後我就聽他說出了今天叫妻子來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雞巴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給我解決一下就行。」

  用嘴?

  這是要讓妻子給他口交!?

  還要解決?

  那是要讓他射出來嗎?

  老白這種理所應當的語氣,就好像這次不插妻子是對她的恩賜一樣,讓我聽起來很不舒服。

  雖說妻子在三亞是含過一次老白的陰莖,但那也是為了濕潤,讓自己儘快結束屈辱的無奈之舉,所以很快就鬆開了。

  而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給他來一次真正的口交!

  這…

  老白真的是…

  越來越不顧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連說話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雞巴」什麼的掛在嘴邊的,現在他在我心裡的校長身份越來越模糊了。

  聽完老白的要求,妻子當然是想都沒想,立刻就態度堅決的拒絕道:「你想什麼呢!做夢!你放開我,乳貼還給我!」

  哦,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剛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貼,有那麼一瞬間,我居然發現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貼還給妻子,騷…

  騷貨…

  穿的那麼清涼,活該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真是快沒救了,有時候好像比老白還變態,因為聽起來老白最終還是把乳貼還了回去,妻子這才繼續說道:「真是的,別再亂動了,我要走了…馬上要上場了!」

  短短的幾句話,妻子的態度表漏無疑,甚至後面的聲音都是貝齒緊咬著擠出來的,象是在用力掙脫老白的禁錮,同時我還聽到隔壁門閂輕輕的動了一動,然而卻沒能完全打開。

  和我想的一樣,對於妻子這種高學歷高素質的人民女教師,怎麼可能同意口交這種事情!

  但是…

  另一方面來說,我心裡也有一絲擔憂,因為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種無理要求了,即便妻子開始再怎麼不同意,但最終都還是會被老白機關算盡,一次又一次的脫去了底褲。

  這次…

  會怎麼樣呢?

  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妻子突然驚叫了一聲,隨即低聲喊道:「呀…你幹什麼呢!你…你快穿上!你別亂來!我都要上場了!」

  「馬上什麼啊!我都看了順序了,到你還早呢。」

  老白居然都知道順序了!

  我再次意識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縝密,原來他都是有計劃的。

  這一瞬間,我對妻子能夠如願逃脫的幻想漸漸熄滅…

  然而,正當我預感妻子的紅唇香舌今晚難逃噩夢時,卻突然發現老白的要求還遠不至此,因為這時他說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結舌的話——「放心吧,小騷貨,等會讓我射到嘴裡,這樣外面什麼痕跡都沒有,誰也發現不了。」

  老白!

  媽的!

  他居然不光要讓妻子為他口交,他還要射在妻子嘴裡!

  這時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是啊!

  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這裡吸含了老白的陰莖,那結局…

  不被射在嘴裡還能射到什麼地方!?

  頭髮上?

  臉上?

  還是衣服上?

  這都是妝容精緻而且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絕對絕對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你!我不!你起來!我不!你混蛋!呃…讓開!」

  妻子應該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開始不顧一切的用力掙扎,聲調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來。

  這時我就聽到隔間的門閂開始吱吱哐哐的響個不停,甚至有兩次插銷已經從裡面打開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噠」一聲上了鎖。

  我低頭看去,發現妻子的高跟鞋已經是正對著隔間門口的方向,只不過卻被老白的皮鞋擋在了前面。

  「這有什麼的啊,別白費勁了,嚇!」

  老白說話時也在抻著勁,想必是在阻攔著妻子。

  然後,他突然興奮的「哎」了一聲,然後輕笑著說道:「小騷貨,原來已經濕了啊!到底是誰變態啊?」

  此時我發現妻子纖細的腳踝已經不是那麼直挺挺的撐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彎曲,同時,飄進我耳朵的聲音里也帶了著微微的顫抖,只聽妻子喘著香氣說道:「不是…嗯…你起來!嗯啊…你再這樣…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麼樣?呵…」老白滿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說了半截的話。

  聽得出來,此時紅妝華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難堪,但老白畢竟不像我對她那麼她言聽計從,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個角色,對老白實在是無計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終卻只能轉而說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開!」

  今天…

  真的不行…

  我在心裡默默又複述了一遍妻子的話——能把她逼得說出這樣的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會很滿意了!

  因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過了——「今天不行」,說明在合適的時候,她還是會同意和老白再續前緣的,這已經可以了吧!?

  然而,就在我本以為話說到這份上,老白也該見好就收時,沒想到老白卻完全不買帳!

  他真的和我不一樣——不會因為妻子的一點「小恩小惠」就妥協,而是仍然堅定的要求道:「怎麼不行?就現在,改天再說改天怎麼玩。」

  「你…唔…」妻子剛想說什麼,我就聽著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

  靠!

  什麼情況!

  我第一反應是老白不會已經把肉棒粗暴的塞進妻子嘴裡了吧!?

  瞬間我自己的陰莖也挺的硬邦邦的,讓我忍不住隔著褲子撫摸了幾下。

  很快,我就發現是我想多了,因為這時老白壓低嗓子突然說道:「噓!來人了。」

  來人了?

  聽到老白這麼說,我才分心去細聽了一下。

  真的是!

  隱隱約約外面是有個哼著戲曲的女人聲音越來越近,沒幾秒的工夫,儼然已經快到門口了。

  也就是老白還一直留心著外面的情況,及時發現了這個情況,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處境所牽絆,差點就出事了。

  「你…」沒想到都這個關頭了,妻子還敢發出這種低沉的質問,與此同時,我還聽到一聲高跟鞋划過地面的聲音。

  只不過老白馬上狠狠的說了一句:「別動!」就把還想說些什麼的妻子給噎了回去。

  我連忙低頭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動靜!

  原來剛才那下妻子是被轉了個身,此時那雙性感奪目的一字高跟涼鞋反過來面向了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後面。

  這站位…

  別他媽亂來啊!

  這老白要幹嘛!?

  這時我的心裡就這一個想法。

  然而那陣懶散的腳步聲已經走進了門口,然後只聽「嗞…」的一聲,應該是衛生間裡的水龍頭被打開了,接下來我就聽到了一陣沖洗拖把的聲音——「噌!噌!唰!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來,這應該是剛才路上看到的那個打擾衛生的大媽!她這是處理好二層的衛生了,現在跑到三層來了!

  就這樣,在那個大媽清洗拖把的一兩分鐘裡,我眼睜睜的看著妻子一雙踩著高跟鞋的細嫩美腳,開始逐漸呈現出內八的姿態,想必是兩腿之間的多汁秘地已經遭受了孽撫。

  一排圓潤的腳趾被抖動的長裙拖擺所遮掩,時而露出、時而消失,顯得誘惑而有美感。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

  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褻玩妻子而已。

  我試圖屏住呼吸努力去聽,卻還是沒有聽到妻子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外面那個大媽在洗乾淨拖把後,我很慶幸她沒有進到衛生間裡面來打掃,而是再次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了出去。

  只是她並卻沒有走很遠,我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她應該是在衛生間的門口停了下來,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難聽的戲曲還能隔著門板不斷的傳進我的耳朵,當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夠聽到。

  然而,這種距離對於此時正無比煎熬的妻子來說已然是難尋的機會,我隱隱約約聽到她把嗓音壓到最低,輕聲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卻象是絲毫不在意一樣,竟然用只比平時說話稍小的聲音說道:「你不出聲就沒事。」

  那音量,真是直把我這個局外人嚇得冒冷汗,可以想像和他共處一個隔間的妻子該多麼驚慌。

  「你…不行,那…」妻子的聲音小到了我只能時斷時續的聽清,她好像說道:「那……怎麼…准…你別……等…」

  「你看,讓你給我口你又不肯。」老白的聲音卻要清楚的多,只聽他舊事重提的說道:「你看你這麼愛叫,含住陰莖就好了。」

  「你別……什麼…嗯啊…哪有…嗯…」妻子的話雖然難以聽全,然而嬌柔的喘息聲卻已經明顯可聞,正當我有些擔心妻子會妥協時,卻隱約聽出她激烈的拒絕道:「呃…你滾……髒……」

  「髒什麼,男女這東西都不會髒,那我先…」老白說著說著話,話語卻戛然而止。

  然後我才聽到水龍頭再次被打開的聲音——原來那個大媽又回來清洗拖把了!

  這個老白…

  看來他並不是不怕被發現,只是相比於妻子,他更膽大而已,所以顯得在這樣的場合下遊刃有餘,占了妻子的上風。

  這下隔壁又沒有了聲音,我也就放棄了貼著隔板去聽,而是再次低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才發現!

  原來沒動靜不是因為老白停止了侵犯,而是妻子在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現在妻子的腳不單單是內八那麼簡單了,這時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經吊離了地面,雪白中映襯著幾縷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發出一陣一陣的顫抖,修長的小腿也從裙擺的開叉中若隱若現,象是在不斷向內收縮加緊…

  而老白從皮鞋可以看出,他是在緊挨著妻子站著,甚至我懷疑妻子已經有些站不住的向後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就這樣看著妻子苦苦忍受的樣子,還有那幾個完美無瑕的玉趾不斷收緊、又放鬆、收緊、又放鬆…

  自己也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借著水流聲音的掩蓋悄悄地拉開了褲子拉鏈,緩緩的擼動了起來。

  這時,我突然發現老白竟然緩緩的在向下蹲!

  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發出的輕微響動應該也不至於被大媽聽到,如果我不是先發現了所以刻意去聽,絕對也不可能察覺到那種衣料摩擦的聲音。

  但是當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嚇壞了,老白蹲下的過程中她一動都不敢動,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彎處堆成了一團的男褲、看到了他解開著的腰帶!

  雖然老白粗大的陰莖藏在黑暗中無法看到,但明顯可以得知,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將自己那根罪惡的肉棒露在了外面,就這樣拉扯推搡著妻子,試圖讓妻子給他口交!

  而且,他蹲下來是要幹什麼!?

  而後,我就看到老白用一隻手捏住了妻子顫顫巍巍的左腳腳踝,然後緩緩拉起,畢竟隔間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妻子又實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腳被老白帶去了何處,妻子就這樣成了一隻腳站著…

  我知道,妻子從小練過很久的舞蹈,一字馬什麼的都不在話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

  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騷擾,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撐點了…

  只是視野受限的我卻無法知道了…

  「這味道多好聞啊!男女這點事,這有什麼髒的。」

  當老白的說話聲傳來時,我才意識到大媽早已經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

  老白說完這句話後還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氣,結合他剛說的話,我估計現在他正對著妻子的私處在嗅聞!

  唉…

  妻子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條腿的話,差不多正好讓蹲著的老白面對著自己的私密花房。

  這時,我突然聽到「嗞拉」一聲,隨後老白說道:「能不能別再穿安全褲了,脫又不好脫,多麻煩。」

  這…這…這聲音,難道是妻子的安全褲又被老白徒手撕了!?這等會讓妻子還怎麼走路啊!本來這種高開叉的禮服裙就容易走光…

  果然,妻子也馬上急促的低聲喝問道:「你幹嘛!?」只不過馬上她的聲音就又細不可聞了,我只能斷斷續續聽到:「你讓我……裙子…我…」

  老白卻好像完全沒有把這種事放在心上,不理妻子的質問,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別動啊,摔了可不怪我…嗯…」話都沒說完,我就聽到老白髮出了「嘖」的一聲動靜,就象是在品嘗美酒時發出的聲音一樣。

  「你放開!啊…」妻子終於再次發出了一聲清晰的疾呼,只不過這牙關一松,馬上一聲騷媚的呻吟也順勢跟了出來。

  也許是人作為動物的本能,我感覺這種象徵著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說是穿透性最強的聲音,特別是在這種安靜的樓宇中,最容易讓人聽到。

  所以當妻子這聲呻吟毫無徵兆的傳出時,我簡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估計隔壁的妻子自己也著實被嚇了一跳,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堵上了,只留下了「唔…唔…」的悶響。

  「放開?行。」

  老白說完這句話,我就聽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連著錯動了兩下,然後老白緊接著桀桀怪笑著說道:「嘿嘿,我放開你站得住嗎?一舒服就軟成這樣。」

  這時妻子已經不再回應老白了,不知道是已經放棄了掙扎,還是在全力克制著自己想要呻吟的衝動,未來的幾分鐘內衛生間裡恢復了看似無人的狀態,只是偶爾幾聲「唔…唔…」的聲音總是在割裂著眼前這片寂靜的空氣,明顯是女人發出來的動情聲響。

  「你看你的陰唇紅的,嘖…嘖…」老白兀自不停的發出著吮吸的聲音,同時還不忘抽空品頭論足道:「何老師…嗞咕…這腰身可真軟,我真沒試過你這樣的,腿居然能抬這麼高…嘶…嘶…嗞咕…下次好好玩玩…噗嗞…噗嗞…」

  我低頭看去,妻子踩在地上的那隻腳歪歪擰擰,已然顫抖到無法控制,裙叉中露出的潔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明顯已經無法自主站立。

  此時掛著流蘇的裙擺早已經拖在了地上,蹭上了一些骯髒的水漬。

  「嗞…」這時水龍頭又響了起來,大媽又回來涮拖把了。

  這次伴隨著拖把狠狠撞擊水池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好像從隔壁也聽到了「吧嗞…吧嗞…」的水聲。

  不過無論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愛液橫流,我想老白都不會輕易的放過她,老白肯定是用儘自己各種的奇淫巧計在褻弄著妻子敏感的美穴。

  而向來驕傲的妻子就這麼在廁所的隔間裡單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觸電快感,沒有再讓一絲美妙的聲音從嗓子中擠弄而出…

  我想,今晚對於妻子來說,何嘗不是一次刻骨銘心的體驗…

  這時,正當我擔憂等下大媽出去後老白會再生事端時,卻聽到大媽洗完拖把、關上手龍頭,然後就居然腳步越來越遠的離開了!

  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那令人煩心的戲曲歌聲。

  走了?

  真走了?

  我豎起耳朵確認了一下,確實她沒有再返回來,看來這段插曲總算是結束了!

  我看了看表,原來並沒有過去很久,只是這種生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卻讓我簡直感覺象是時空被拉長了幾倍一樣!

  想想我都況且如此,那麼這個過程對於一直以如此羞恥站姿的妻子來說該有多麼的煎熬!

  這下,妻子終於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擺布了吧!

  此時,我本以為隔壁會立刻傳出妻子掙扎和躲閃的聲音,然而等來等去,幾分鐘過去了,那逐漸消失的腳步聲好像並沒有打斷一旁隔牆可聞的春意,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聲還是不住的小聲傳來,老白也沒有說話,象是在專心的製造出汨汨的水聲。

  這確實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難道說妻子沒聽到外面的人已經走了?

  然而矛盾的是,開始的妻子可是連點沉重的喘息聲都聽不到的…這時,如果把耳朵貼在隔板上,甚至偶爾能聽到幾聲妻子嗓子裡發出的悶哼。

  「來,扶這裡。」老白輕輕的說道。

  我真是看不透老白,剛才有人時說話肆無忌憚,現在反倒小聲溫柔起來了…

  只是不知道他在讓妻子扶著什麼地方,而且我沒聽到妻子的拒絕或者牴觸,應該是已經如老白所願了。

  我低頭看了看,只覺得妻子高跟鞋的細跟越抬越高,基本上現在是用腳尖在站著。

  老白還是在蹲著,褲襠鼓鼓的團在兩腿之間,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來那麼淡定,別的就看不出來什麼了。

  只不過,那種「嗞咕…嗞咕…」的水聲頻率卻越來越高,其實我也知道,這是女人肉壺才能發出的聲響,而且還必須是要灌滿了愛液才行,否則不可能聽起來如此淫靡…

  而自始至終愛液的主人還是一句話也沒說,我感覺妻子就象是在自我暗示保潔員還沒走遠,所以她必須要完全聽命於老白一樣,直到來自下體的刺激積水成溪,妻子才終於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來…

  而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開,就再也無法關閉了。

  妻子的哼叫聲在我的耳朵里越來越清晰,只不過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點變形,使妻子聽起來象是一隻發情的母貓,斷斷續續的吟叫著:「呀…呃呀…嗯啊…嗯啊…」

  「騷逼,真是越有人你越發騷,下次我們再做的時候,我找個人來觀摩給你助興吧!?」

  老白應該是故意羞辱妻子才這麼說道,此時「嗞咕…嗞咕…」的水聲也暫時停下了。

  「你…嗯呀…變態…呃…」妻子終於開口說話了,老白說的這麼過分,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否則不知道老白還要再說些什麼出來。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妻子說話了,這側面表明她其實是知道保潔大媽剛才已經離開了…

  那為什麼還要…

  還要任憑老白擺布…

  我無法再想下去了…

  而老白還在一旁接連不斷的羞辱著妻子,很露骨說道:「你知道剛才外面有人的時候,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動不?還一直往外擠熱氣!這麼想要嗎?要不我喂喂你?」

  「你……啊…嗯…」妻子剛一個「你」字出口,就再也說不下去了,聽起來象是快要窒息一樣的急促呼吸了起來。

  這時羞人的水聲也及時的響了起來,伴隨著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擠壓空氣發出的「嘖…嘖…」聲,妻子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啊…啊……不要…啊……不要了…」

  這是…

  要高潮了嗎!?

  此時我沒有再選擇去低頭窺視,而是閉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著這美妙的聽覺盛宴,不知何時自己的手已經再次放在了陰莖上…

  因為怕衣服發出聲音不敢去擼動,我只好聽著妻子銷魂的浪叫輕輕按摩著自己莖身和龜頭,希望能增加快感。

  十幾秒鐘以後,妻子留下一句——「白…白如祥,扶我…呼…呼…扶我一下…呃嗯…嗯嗯……」便突然停止了呻吟,之後只剩下了一陣衣服摩擦的「嘶嘶」聲響…

  這種動靜一直持續了十多秒鐘…

  伴隨的還有高跟鞋不斷挪動的聲音…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妻子應該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

  一時間,寧靜象是黑夜一樣籠罩了整個廁所的邊邊角角,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動都沒動,甚至整個世界都象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此時我別說手淫了,甚至連呼吸都放緩了!

  心裡只是萬般後悔自己居然敢這麼冒險,跑到距離老白和妻子這麼近的地方!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靜靜的等待著,不知道兩人還在幹什麼,為什麼安靜了這麼久!

  此時我就一個想法,希望他們儘快離開,太危險了!

  就這樣,大概過去了兩三分鐘以後,終於又是幾聲高跟鞋踩擊地面的「噠噠」脆響,這應該是妻子的長腿被老白放了下來——她有力氣站穩了…

  這時老白咂摸了咂摸嘴,聽起來挺高興的說道:「怎麼樣,何老師,刺激吧?」

  「你卑鄙…呼…呼…」妻子的情緒聽起來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聲音有些柔軟,氣息也還沒有喘勻。

  「呵呵…」老白笑了一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道:「是啊,也就只有我這麼卑鄙的人,才能撬開何老師這雙夾的這麼緊的美腿,稍微高尚點的人還真不行,你就慶幸碰到我了吧。」

  「無恥死了,我要走了…你讓開吧…」妻子終於說出了這句話,然而我對她的期待,是她本應在那個保潔大媽離開時就這麼說的…

  沒想到老白卻說道:「走?等等,你是不是爽的大腦空白了,每次只想著自己舒服,忘了我叫你來幹什麼了!?」

  什麼!?

  不是吧,都已經這時候了,老白居然還在想著口交這回事!

  而且老白的語氣就象是妻子得了什麼便宜似的,是,這種事確實是女人比較舒服,但是再怎麼說妻子也是女人啊!

  她即使再什麼都不做,但只要她張開雙腿漏出陰戶,那損失的也是女人最寶貴的清白!

  這概念被老白這麼一偷換,一時還真有點讓人轉不過彎來!

  果然,妻子就好像是被老白錯誤引入了他的歪理,本來剛高潮完就沒什麼力氣,這下說話更添一份羞怯,完全不像剛才拒絕的那麼理直氣壯,而是沒有底氣的說道:「不是,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要輪到我了…我必須要走了…」還沒說幾句,感覺妻子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聽到妻子有些屈尊就卑的聲音,我真實的感覺到一陣心疼,我從來沒讓她受過這樣的委屈,此時我好想告訴妻子——悅悅,你不欠他什麼,真的不用這樣…

  然而老白怎會像我這樣心軟,他對於妻子的反應好像沒有任何觸動,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什麼快了,到你至少還要半個小時,這次我快點射,十來分鐘就好,你看你這白白的浪費時間。」

  不知道老白說完這句話後,妻子是怎麼了,我只覺得空氣突然又安靜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妻子居然嗚嗚的哭了起來,起初還只是小聲哽咽,漸漸的…

  哭聲越來越大,不用看也知道,這麼哭估計妝都要哭花了吧…

  妻子也真的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再加上高潮後可能有些神經敏感,她以前是很少把自己如此無助的一面暴露給別人的,更別說是面對老白了。

  但這時她就是無法控制的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幽怨的說道:「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嗚嗚…你什麼都不懂!嗚…我為了這場比賽準備了這麼久,你以為我過去就能上台表演嗎!?嗚嗚…我現在這副樣子,我哪裡還有心情啊!我老公都來了,柳夏也在,你讓我臨上台急急忙忙的回去,我怎麼和他們解釋去哪了…嗚嗚…你只想著你的這些破事,你一點也沒有為我考慮!嗚嗚嗚…」

  妻子的哭訴聲讓我的心裡酸酸的,唉…

  是啊,她說的句句在理,如果是我,早就已經哄著她回去備賽了,不對,我壓根就不會讓她哭…

  妻子也從沒有為我流過這樣的眼淚…

  但現在,她面對的是老白,唉!

  這是我的錯吧,我不該讓她處於這種境地的,算了吧,等會我就告訴老白,讓他把一切都停下來,我不想再讓妻子這麼難過了…

  正當我無比消沉,再次打算讓這一切結束時,沒想到老白卻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居然哄著妻子說道:「哎呦!何老師,哭什麼啊!別哭了,有什麼的啊,實在不願意就算了,我們無非是玩點刺激的,你看你這…我什麼時候真的強迫過你,走吧走吧,趕緊去準備吧。」

  一時之間,別說妻子了,我都有點無法相信老白居然就這麼簡單的妥協了!

  而且他說,他從沒有真的沒「強迫」過妻子!?

  那…

  之前都是妻子在欲拒還迎!?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妻子確實和之前的拒絕不太一樣,比較堅決。

  那…

  看來是我多慮了?

  這樣的話,那還行…

  而妻子也沒有再去咬文嚼字的糾結到底怎麼叫「強迫」,她肯定也有些詫異老白的轉變,甚至可能還有些懷疑這是老白的陰謀,所以有些試探的問道:「真的?那我…可以走了?」

  「走唄,好好比賽。別哭了,這樣,這次任務算白過了,當給你賠罪了。」

  老白大肚的說道,本來我還擔心妻子這次任務沒完成,後面老白會怎麼變本加厲,現在看來校長還是有校長的風度的。

  而且這還沒完,只聽他繼續為今天的行為解釋道:「就市里這種小比賽,你看你,真不至於。今天就是走個過場,我不是不為你考慮,這些早都安排好了,所以我才沒當回事,不是給你說過嗎,我的目標是想辦法讓你進國賽。」

  什麼時候說的?

  國賽?

  這個事我倒沒記得老白提過,估計是他倆某次私下交流或者微信上說的吧。

  聽到老白這麼說,我的心裡卻有些彆扭,一方面,我知道進國賽、甚至拿獎,這是妻子一直以來的追求,所以我希望妻子如願以償;但是另一方面,我內心又不太希望是老白為妻子實現的願望…

  只不過,這種微妙的感覺,讓我沒辦法開口去阻止,既然是為妻子著想、對妻子好,那我再去說什麼,就顯得就有些自私和狹隘了…

  好在另我欣慰的是,妻子並不領老白的情,面對這個「外人」的殷勤,她馬上說道:「不用…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比成什麼算什麼。」

  妻子這麼說完,我的心裡才好受了一些。

  老白倒也沒有生氣,而是聽起來笑吟吟的說道:「行,算我多管閒事行吧。等會我就去給評委說,之前說的都作廢,該怎麼點評怎麼點評,特別是王彬那老小子,呵呵…讓他重點點評一下在舞廳怎麼摸你的。」

  「你!你敢!」

  妻子聽到這個,又急又羞立刻怒斥道。

  雖然兩人是在拌嘴,但我感覺這時隔壁兩個人的氣氛明顯緩和了許多,妻子也總算是重新煥發了精神,聽聲音她就是那副杏目圓瞪的招牌表情。

  「哈哈!」

  老白哈哈大笑了一聲。

  保潔大媽來的那幾趟,讓兩個人好像適應了廁所的環境,也沒那麼緊張了,這時基本上都是用正常的音量交流著,這時我就聽到老白溫和的說道:「行了,不說他了。你看你妝都花了,也是巧了,我正好在上海給你買了套名貴化妝品,放車上了,本想找機會再給你,這下好了,等會去車上補個妝吧。」

  「啊?我不要。」

  妻子聽到後直接發出了一聲疑問,然後果斷拒絕了老白,其實這也是我的第一反應,因為老白給妻子買禮物這事實在有些怪異。

  但馬上,可能是妻子意識到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沒法見人,即便平時她絕對是不會要老白的東西的,但現在形勢所迫,她只好又改口說道:「算了,多少錢,我等會轉給你。」

  老白繼續用一種戲謔的腔調說道:「不用,我還沒給你轉錢呢。玩了你這麼多次,按你這質量,出去玩至少得好幾千一次,這次就當是給錢了。」

  靠!

  老白這麼說…

  豈不是把妻子當妓女了!

  要不怎麼還涉及到交易了!

  雖然我知道老白一定程度上在開玩笑,但是他形容出來的那種反差還是讓我忍不住一陣心神激盪…

  想想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教師美妻,通過這幾次「賣身」,雖然自己被糟蹋的不輕,但也賺回了一套化妝品——別說,這種想法還真有些刺激,我早已疲沓的陰莖再次抬起了頭…

  妻子當然也被老白這種不著邊際的玩笑再次惹毛,羞憤的低聲喊道:「你!你什麼意思!?把我當什麼人了!」

  於此同時,我隱約感覺還有幾聲推搡捶打的聲音,這是妻子還動手了?

  「哎哎哎!停!停!」

  老白笑著叫了幾聲停以後,突然隔壁又怪異的安靜了下來,而什麼都看不到的我急的象是熱鍋上的螞蟻,真是不知道倆人這是又幹嘛呢!?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這…

  這怎麼妻子又喘了起來!

  而且還「嗯…」的嚶嚀了一聲…

  在我快要抓狂的時候,好在老白終於開口說道:「你這悶騷的程度,可比那些出來賣的騷多了,你看下面又濕了。」

  「你別再…呼…這麼說我了…嗯…起來,手髒…嗯…不衛生…」剛才還在生氣的妻子就象是瞬間被控制住了命門一樣,馬上聲音都慵懶了起來,只是殘存的理智讓她掙扎了一下,然後說道:「別鬧了,呼…走了,我還得去補個妝。」

  「這就走了啊?」

  老白卻顯得依舊有些戀戀不捨。

  這倆人今天真夠磨蹭的,我現在真的都有點想先走了!

  而老白還在那恩威並施的繼續說道:「你看我今天這麼通情達理,你真不打算多少表達一下謝意啊?這行為要是不加以鼓勵的話,下次我肯定沒這麼好說話了。」

  「啊?那…那…」妻子猶豫了幾下,不知道腦子裡轉過了哪些想法,最終卻還是羞怯的說道:「怎麼表達?我不會。」

  「稍微吸兩下,行吧?」

  ——老白真他媽的老狐狸!

  太有耐心了,我已經不知道這是他今天第幾次把這個事情提起來了,這時妻子完全和剛開始已經換了一種心態,而且任務都取消了,他居然再一次提了出來!

  然後說道:「就倆下,肯定也射不了,意思意思就行。」

  妻子也對老白的執著有些近乎無語,也不厭其煩的再次拒絕道:「我不!你是癩皮狗啊?怎麼這話又轉回來了。」

  只不過,我卻感覺她現在的斥責聲沒有之前那麼尖銳了…

  「不一樣,剛才是任務,現在屬於這個…對吧…屬於鼓勵,屬於交情。」老白強詞奪理的說道。

  妻子仍然不為所動,說道:「不,我嫌…我嫌髒。」

  「你這個人,怎麼就說不通呢!」

  老白現在被妻子弄得竟然頗有些我當年的感覺——萬般無奈,無從下手。

  這讓我一時有些忍俊不禁,雖然這種輕鬆的情緒只是一閃而過。

  因為老白和我不同的是,面對拒絕,他就是死皮賴臉的繼續給妻子做工作,急切的說道:「這東西真不髒!我剛才不是都給你舔了嗎?」

  「混蛋!那不是有人,我敢動嗎?」妻子也是伶牙俐齒的聰明人,見招拆招的對付著老白的要求。

  「就兩下!小騷貨,你看,這麼多天沒見,你看它想你想的。」

  老白又換了一種思路,居然開始打起了苦情牌,只是聽意思他還是沒把褲子穿上!?

  此時我真的是服了他了,只聽接下來他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這好幾個小時才回來,等會結束後也沒飛機、也沒高鐵了,我還得做著臥鋪再回上海,咣當十幾個小時才能趕上明天的會議,我就這點要求,過分嗎!?」

  什麼?

  老白還得再回上海!?

  原來他不是已經開完會了啊!?

  合著他回來就為了見妻子這麼一面?

  我們這離上海也得有個近千公里,老白也太下血本了。

  這時我忍不住捫心自問,如果是我的話,雖然我知道這個比賽對妻子的重要性,但我也可能不會這麼連夜來回一趟,當然,以妻子的性格,她肯定也不同意自己的老公這麼折騰、這麼勞累…

  所以妻子聽到老白的話後,果然是和我一樣的費解,聲音突然就褪去了那種拒人千里的冰冷,而是充滿驚訝的問道:「啊!?你還要再去?那你回來幹嘛!折騰這一圈,神經病啊!」

  「這不是就為了見你一面啊!今天對你這麼重要,我必須得來現場,才能萬無一失嘛!」老白嗓音深沉的說道。

  這時我有一種預感,這一切…

  都在向著老白希望的方向發展,老白這隻老狐狸,通過這半天耐心的尋找,似乎終於找到了妻子思想防線的破綻。

  妻子也是善良,老白一晚上硬來沒有成功,但是這次苦情牌好像奏效了…

  這時,兩個人許久沒有再說話,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也猜不透老白的想法。

  我只知道老白沒有再去追問,充分給與了妻子空間和自由,讓她靜下來自己去抉擇。

  許久以後,妻子一句象是晴天霹靂的話,徹底擊碎了我守護了許久的幻想——「那…那你別亂動,就兩下。」

  這…妻子同意了…我這個老公都從未享受過的溫暖,妻子答應補償給老白了…

  「好。」達到目的的老白沒有再多廢話,隔壁馬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然後老白簡短的說道:「你坐這裡」。

  老白的這句話讓我大概猜到了他們的體位,只是妻子剛才答應老白時的嬌媚聲音就如同春藥一樣,讓我的陰莖漲的老大,實在無法再蹲下去窺視了。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有半分鐘,我先是聽到妻子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就聽到了那聲「唔」的怪響…

  老白終於得逞了!

  雖然只是兩下,但那種沾染和玷污確是永遠不可磨滅的!

  可以想像,老白現在就這麼凝視著眼前這位曾經對任何人都愛答不理的孤傲人妻,感受著這位全校有氣質的女教師扶著自己的腰肉,然後心甘情願的俯身到自己的胯下,張開紅唇一寸一寸的吞入自己猙獰醜陋的肉棒。

  然後他一邊感受著妻子小嘴的溫度,一邊自上而下的打量著妻子精緻設計的馬尾、細心保養的皮膚、優雅淑女的動作,而這一切的韻味和知性,妻子這三十多年來修煉的端莊和典雅,這一刻仿佛都是在為了服侍他而存在!

  這種征服別人妻子的感覺,遠遠不是「兩下」可以概括的!

  而妻子也永遠會記得,她此生第一個…

  甚至也可能是唯一一個,用口交來取悅的男人——是白如祥。

  口交,雖然不如做愛那般另人慾罷不能,但卻象徵著妻子在老白面前已經放下了自己作為人妻的尊嚴,因為那個男人身上最髒最臭最見不得人的東西,此時正被她放進了嘴裡品味,而且,這還只是開始,當妻子這塊處女寶地被老白用身體占有後,那再次光顧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此時我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只感覺自己無比的疲憊,只想就這麼一直閉著眼睛。

  然而活躍的思緒卻象是這個季節漫天飛舞的柳絮,帶著我在這一年的回憶里往返穿梭。

  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我和妻子一起在這裡參加了比賽,當時肯定想不到,一年後我清高驕傲的妻子會穿著禮服在廁所吸著別人的陰莖,而我卻是那個推波助瀾的罪人。

  這一年發生了太多太多,多到甚至我已經想不起來全部,此時我真的只想讓他們儘快離開,但兩個人還是不住的有對話傳來,而我已經不像再聽下去了…

  ——「不行,這不算,整個含住才算。」

  ——「這怎麼含得住?」

  ——「你至少試試,把龜頭放到舌頭根那裡,對,再往裡一點。」

  ——「咳…咳…不行,太…不是,我…我不行。」

  ——「終於承認我的陰莖大了吧。」

  ——「你滾!」

  ——「那你再含住龜頭吸兩下,哦…整個包住,用上頜和舌頭,對…哦…舒服…再來兩下,太舒服了,真會吸,真是天生的騷貨…」

  ——「呀!這什麼啊,黏糊糊的,噁心死了!可以了!就這樣了,我去漱口了!」

  終於,隔壁的廁所門「咔噠」一聲被妻子打開了,然後就是一陣高跟鞋「噠噠」小跑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因為妻子嘴裡含著老白馬眼的分泌物,所以匆忙的想要去到水池那裡漱口,但是那種味道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清洗乾淨的,無論再怎麼漱口,今晚妻子嘴裡都會一直瀰漫著老白陰莖的腥臭,直到她上台演奏、領獎、見我、然後回家…

  而當妻子還在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時,老白直接提好褲子也從隔間裡出去了,有時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老白的膽量,這可是女廁所啊!

  但是他還不是那種魯莽,需要心細的時候也肯定不會掉鏈子,剛才也是他第一個察覺到有人靠近的…

  而我,的確在心理素質上和老白插了一大塊,我現在還有些害怕等會出去時正好碰到人該怎麼辦才好…

  過了一會兒,妻子可能是漱完口了,我聽到她在門口說道:「你幫我看著外面,我把安全褲脫了扔掉,誰讓你又把襠弄破了,真是的!」

  我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妻子和老白說話的語氣已經如此坦然,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生疏和厭惡,就好像平時在數落我一樣。

  然而老白卻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以後別穿了,下次再穿安全褲,我連內褲都給你扒了。」說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變態!我就穿!」妻子也不甘示弱的反嗆道。

  「行了,走吧,別脫了,反正還得去車上補妝,到車上再脫吧。」

  老白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已經走到了廁所的外面,聲音已經沒有那麼聚攏了。

  「也行。」

  妻子想了想,然後就同意了,她又要去老白車上換衣服了。

  只是走之前謹慎的妻子還不忘囑咐道:「我先走,你別離我太近。我警告你,車上不能再亂來了,否則我就不去了…」這時妻子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聽起來兩個人象是慢慢的離開了…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聽了妻子的話,和她保持了距離,他的聲音也逐漸的小到再也聽不清了——「放心,今天讓你好好表演,省賽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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