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良夜孤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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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怎麼樣,新髮型好看嗎?」

  妻子到了賽事組織方安排的酒店後,下午兩點多給我打了個視頻電話,上來就這麼問道,問我的同時還不住左右找著角度,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怪不得妻子到了後報完平安就沒再理我,原來是去做頭髮了。

  別說!

  一直以來習慣了妻子黑長直造型的我此時不禁眼前一亮,因為她這次居然破天荒的染了發色!

  而且還很精心的在發尾處燙了幾綹波浪!

  雖然只是淡淡的茶棕色,但這足已讓清冷的妻子有了些煙火氣息。

  於是,處於驚喜當中的我連連點頭稱讚道:「好看,美!」

  看得出妻子對自己的新髮型也很滿意,還在不住的欣賞著自己,同時和我聊天說道:「之前就在網上看到很多人推薦這家店,早就打算來這裡試一試,今天不好容易有機會了。」

  「嗯,確實挺不錯。」

  我一邊附和,心裡卻不自覺的有些不平衡——因為很久前我就鼓勵過妻子,要她嘗試換個新造型,當時她還總是一臉的不屑,和我講什麼簡約才是最美。

  怎麼這次,偏偏挑這個時候燙了頭髮…

  想到自己只能隔著屏幕欣賞著妻子的美態,而老白馬上就可以先於我直面妻子的新形象了,甚至他可能還會用粗槁的大手撫摸妻子的發梢,貪婪的吸嗅妻子的發香,頓時我就有些失落…

  「真夠敷衍的…」妻子應該是看出了我在走神,所以以為我是在敷衍她,登時一臉不滿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杏目一瞪說道:「早知道不第一時間讓你看了,掛了吧,我休息會兒。」

  「別…不是…」還沒等我解釋,妻子就已經掛斷了視頻通話。

  我第一時間就準備再撥回去,但馬上想了想妻子說想要休息,於是我又覺得還是算了吧。

  最後,我只好發了個信息過去——「那你休息一會兒吧。」

  「好。」看完妻子的回話,我就把手機收進了褲兜,準備去上課了。

  一下午過得很忙,我上了兩節課後,又參加了年級組織的高考會,剛回到辦公室,就被幾個問問題的學生給堵上了。

  然而繁雜的事務卻無法填滿內心的焦躁,我的身體雖然一直在僵硬的肩負著作為老師的責任,思緒卻沒有一刻不在妻子的方向逗留著,一下午各種奇怪的念頭不斷的湧入我的大腦——妻子真的休息了嗎?

  她能睡著嗎?

  老白不會提前去了吧?

  妻子為什麼還有心情做頭髮?

  老白到底會不會給我視頻,怎麼還不聯繫我?

  妻子還沒睡醒嗎?

  也沒有聯繫我,她現在休息該不會是為了晚上能有體力吧…

  越想我的心跳得越厲害,想去主動聯繫一下老白,又怕他真的已經到了妻子身邊,只好強忍著自己的躁動,艱難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差不多五點的時候,妻子終於有了動靜,不知道她是不是剛睡醒,反正是發了一個視頻通話到我的手機。

  但我當時正在給學生們在補課講試卷,於責任於校規我都無法拋開他們去接電話,所以只好先把視頻掛掉,飛快的給妻子回了個——「上課」。

  妻子那邊直接給我回復了一個字——「哦」,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個視頻通話雖然沒接通,但還是讓正在講題的我放鬆了不少,這至少說明妻子應該還是單獨在房間裡待著的,否則以她的嚴謹性格不可能和我開視頻的。

  只是等我講完題再把視頻撥回去時,這次輪到妻子給我掛掉了,這時我就看到聊天界面出現了「正在輸入」的標識,然而很快這個標識又消失了,妻子改為發了條語音過來,我點開聽了下,妻子說的是——「先不聊了,我收拾收拾去吃飯了,你也記得按時吃飯,晚上鍛鍊的話別太晚回去,哄小寶早點睡。」

  真是的…

  這才五點多,妻子連我們爺倆晚上的日程表都提前給安排好了,不過有人這麼關心著自己,畢竟也是件幸福的事情,我回復了一個——「好的,晚上再聊。」

  就回到教室繼續講題去了,過了一會兒看了看手機,發現妻子沒有再給我回復。

  在學校吃完晚飯,第一節晚自習一般我要盯一會兒再去健身房,或者直接回家。

  其實到了這個關頭已經不用再盯著學生們學習了,愛學習的自然無需多言,而不想學的差生也已經沒有太多提升空間了,我只需要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人問問題,然後就可以走了。

  然而今天畢竟比較特殊,我總覺得妻子那邊肯定會有事情發生,所以離開了教室我也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了辦公室,此時同事們都已經走完了,安靜的夜,正好適合我獨自感受一下心臟不時的狂跳。

  不出我所料,久違的寧靜很快就被老白的一條消息所打破,我拿出手機一看,是一條連結,沒有其他任何的說明。

  但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本來還在沙發椅上半躺著的我頓時便坐了起來,沒有一絲遲疑、什麼都沒有去猜想——我就像是被餵餌的魚一樣立刻點開了那條連結。

  是直播…

  我馬上就感覺喉嚨和鼻腔像是被一股熱血堵住了一般,忍不住要去狠狠的吞咽、大口的呼吸,但是,卻還是那麼的呼吸困難——因為直播意味著…

  我看到的內容是另一個空間正在上演的畫面…

  這種同步的刺激,即便是經歷了上次在廁所的身臨其境,也無法讓我一下適應過來——因為這一次,連我都能預感到,遠在外地、沒有熟人、沒有時間的約束,而且可以說是久旱逢霖的兩個人,他們肯定會做出比之前更加出格的舉動!

  然而此時的直播畫面中還看不到任何內容,不知道老白把攝像頭放在了什麼地方,視頻里只是昏暗的一片。

  不過雖然畫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但一陣陣「噔噔噔…噔噔噔…」的聲音卻非常清晰的傳了出來,聽起來好像是敲門的聲音,老白這是在幹什麼?

  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因為這一聲聲敲擊過後,我就聽到了一聲無比熟悉的聲音——「誰?」

  ,沒錯,是妻子…

  我可以明顯的察覺到,妻子這時應該是已經猜到了什麼,因為這句再平常不過的詢問中充滿了警惕的味道,一聽就感覺到了她整個人的緊張…

  馬上,老白的聲音也不出所料的傳了出來,只聽他語調輕鬆的說道:「還能誰啊?開門,怎麼還先回來了,也不等我,早晚不還是在屋裡等我。」

  老白的話馬上抓住了我的神經,聽意思是他們已經見過面了?

  但什麼叫妻子先回來了,他們去幹嘛了!?

  此時我不禁暗暗埋怨老白怎麼不早點給我連結,顯然這之前還發生了一些事情,而我已經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結合他們的對話,確認了現在老白的確是在敲叩妻子房間的木門。

  這時裡面的妻子隔著房門冷冷的說道:「你別亂說,我不會給你開門的。你趕快走吧。」

  「怎麼又翻臉不認人啊,乖女兒,剛才還」乾爹「的叫著,怎麼這麼快就不認我了。」

  老白的一句話把我弄得「噌」的站了起來,不自覺的狠狠踩了兩腳地板。

  什麼情況!?

  妻子剛才叫老白「乾爹」!?

  這!

  這…

  兩個人是相差了十幾歲,但妻子向來厭惡的連老白的名字都很少喊出口,什麼場面下才會喊他「乾爹」啊!

  這…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你個變態!你為什麼給他們這麼介紹,剛才沒機會罵你,你還敢主動提這個事情!你給我滾!這麼噁心的話別再說了!」

  隔著門都能聽出妻子的慍怒,但是也相當於從側面承認了自己剛才曾這麼稱呼過老白…

  只不過妻子提起的他們,是誰?

  「你看你,這關係不說得近點,人家就不那麼上心了啊!這你還不能體諒一下啊!再說我今天吃飯的時候躲得你遠遠的,就是怕被他們發現什麼異常,我要是真的使壞,你以為你能這麼順利的回來啊!」

  老白說完這段話,我終於大概猜出個七七八八——看來是之前他說的幫妻子跑跑關係,所以拉著妻子和不知道什麼人吃了一頓飯。

  但是什麼「乾爹、女兒」這種稱謂,我很難相信老白沒有占妻子便宜的私心,怪不得妻子這麼生氣,她那么正派的人怎麼能容忍這樣的關係…

  我正想著,就聽著老白繼續不依不饒的笑著說道:「哈哈,行了,乖女兒,快給乾爹開門吧。」

  「你別再說了!噁心!噁心!!」

  妻子聽得出來的確是非常牴觸這樣的稱呼,但可能又怕被隔壁的人聽到,只能低著嗓子如此喊道。

  喊完後,兩人終於陷入了一時的平靜,隨後直到妻子逐漸冷靜了下來,我才聽到她再次說道:「你走吧,飯也吃完了,現在過來沒安什麼好心吧?我不會開門的。」

  妻子這話問的,老白安沒安好心還需要他承認嗎…大晚上的一個男人進到女人的房間去,這麼明顯的動機…還能是想幹什麼?

  所以不這麼問還好,妻子這麼一問,老白馬上就順勢換了種腔調,用非常正經的語氣說道:「你想多了,何老師,我沒想幹什麼,你不是說要把今天請客的錢還給我嗎?你讓我進去,我把花了多少錢給你說清楚,行吧?」

  真的是說錢的事情嗎?

  雖然老白的話我不太信,但我卻能理解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肯定是不想和老白有太多的無關糾葛,所以才主動要把請客吃飯的錢還給老白,一直以來,習慣了獨來獨往的妻子都不喜歡欠人人情,更別說對方是一直侵犯著她的老白了,包括上次接受老白的化妝品,那也是她一時的無奈之舉。

  但是,我還是那種感覺——這應該只是老白的藉口吧!

  轉個帳的事情,為什麼還非得見面不可…

  然而此時的妻子卻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

  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妻子是打算要開門了——這真不是我印象中的妻子,這也太好騙了,以妻子的聰明,她怎麼會這麼容易的相信老白啊!

  「真的!你不是說要把錢給我啊,那你倒是讓我進去說啊!這層住的都是明天參加比賽的選手,隔著門說實在不方便,難道你想被舉報啊!?」

  老白煞有介事的說道。

  「行,那說好了,我把錢轉給你你就走,你發誓…」妻子聽完老白的說辭,果然還是鬆口了。

  只是她剛說完要老白髮誓,下一秒就好像怕老白真的會賭咒一樣,轉而又說道:「算了,不用你發誓了,反正你嘴裡也沒什麼實話,反正你不走我走。」

  說罷,我還在想著妻子為什麼不隔著門把錢轉給老白時,她就已經把門打開了…

  於是,一雙筆直的女人美腿瞬間打破了視頻的昏黃…

  修長、細膩、沒有一絲贅肉,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下更像是一件優美的工藝品——這確實是妻子的腿…

  此時那雙軟嫩的小腳已經換上了拖鞋,絲襪里並排的十根腳趾就好像玉貝一般整齊的排列著,在老白的面前閃爍著淡淡的粉亮。

  我雖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和上半身的裝扮,但我相信單單是這盲人摸象般的一個畫面,就足以讓任何男人心動不已了。

  老白這時就像是房間的男主人一般,不顧妻子還在和他說著「就在門口說吧」,直接就走進了房間裡。

  然後鏡頭一低,感覺應該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妻子的床上。

  只不過很快鏡頭又被老白拉了起來,然後我就感覺攝像頭被他置於了一旁的桌上,這下整個房間就盡收了我的眼底。

  我猜測老白會不會是把攝像頭藏在了公文包一類的東西上了?

  總之整個過程妻子並沒有任何的懷疑,只是在門口那裡怔怔的站了會兒,最後還是把門給關上了。

  看得出來,妻子應該也就是剛回到房間不久,腿上還穿著絲襪不說,連上衣都還是早上出門時的裝束——熟悉的白色無袖紗衫,只是在腰間點綴了一圈蕾絲花邊,下身是那件我們一起買的淺灰過膝長裙,簡單大方,典型的女教師穿衣風格,一看就屬於高雅的知識分子形象。

  而與平時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下午剛看過的茶棕色頭髮,此時正整齊順滑的披散在妻子的肩頭,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閃光。

  妻子就那麼一直在門口處站著沒動,仿佛她才是這個房間的客人一樣。

  直到看見老白再次坐在了她的床單上,才心生不滿的說道:「你怎麼還坐下了,你剛做火車,褲子多髒啊!你坐…你坐…」說著妻子環視了一周,但這畢竟是比賽方安排的房間,也沒有多麼高檔,基本上沒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妻子最終無奈的只能說道:「你就站著吧,把結帳單給我,我馬上轉給你錢,你就走。」

  這確實是妻子能說出口的話,因為這種要求我再熟悉不過了,以前只要我回家沒有換衣服,愛乾淨的妻子是絕對我不允許我坐在床上的,說法就和剛才如出一轍,這不過這次她面對老白,質問數落的神態卻如同對待我一樣。

  然而老白怎可能像我對妻子那樣的言聽計從,此時他故意胡攪蠻吃的曲解道:「行,褲子確實不乾淨,那我先把褲子脫了。」

  說罷,就真的站起來解開了腰帶。

  「你別亂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幹嘛!」

  妻子連忙出聲阻攔,但是只靠聲音又怎麼可能制止得住。

  當老白三下五除二脫得下半身只剩一條內褲時,雖已經歷過赤裸相見的妻子卻還是羞的轉過了頭,盯著門框嗔怒道:「你!你神經病啊!你趕快穿上!」

  妻子這副含羞帶臊的模樣卻像是突然激發了老白作為男人的征服本能,他馬上站起來走到了門口妻子的面前,嬉皮笑臉的說道:「行了,又不是沒見過,呦!怎麼臉還紅了!快轉過來給乾爹瞧瞧。」

  「你滾開!你別再提了!」妻子還是背對著老白說道,同時用纖弱的藕臂狠狠的推了老白一把,想讓他離自己遠點。

  「行,那不說這個,那咱們說說錢的事。」

  老白被妻子推了幾下後,再次向狗皮膏藥一樣不住的向偎在門邊的妻子靠近,直到把妻子逼到了牆角,這才對著妻子的耳蝸說道:「你也不用看結帳單了,吃飯這點小錢,我又不會占你便宜,這樣,我給你抹個零,給我三萬塊錢就行。」

  「什麼!?三萬!?」

  妻子和我的驚訝如出一轍,直接出聲叫了出來。

  這一刻,她仿佛忘記了羞憤,甚至連老白就在她後面緊貼著也不顧了,直接轉過身問道:「怎麼花了這麼多錢!?」

  一時間,妻子和老白基本上可以說是唇齒可及了,妻子只能是掂起腳尖、儘量讓腦袋向後靠,試圖不讓自己的豐潤的朱唇接觸到老白。

  雖然我和妻子的生活說不上富足,但也一直算是衣食無憂,然而即便如此,我們也想不到吃頓飯怎麼會花這麼多錢,在社會那套灰色的行為方式面前,我和妻子都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完全還是學校象牙塔里的思維方式。

  這時老白一臉笑意的盯著妻子,坦然的說道:「對啊,到了省里,你以為還是我們那小地方請王彬啊,今天光吃飯,我們五個人,差不多就快五千了。然後6瓶酒,一瓶不到3000,雖然沒喝完,那不是也順水推舟正好送人了嗎,平時找機會送這樣的領導東西還不容易找呢!這就兩萬多了吧?」

  老白算錢的同時,本還高冷優越的妻子卻臉色越來越差,此時她肯定和我同樣清楚,這麼多錢,她是不可能拿出來還給老白的——不是說她卡里沒有這三萬塊錢,而是這麼大一筆錢,不是一千兩千的,要動用的話作為夫妻肯定要和另一半說一聲,不然憑空卡上少了這麼多錢,早晚有一天會被我發現的,而她到時候又該怎麼和我解釋呢!?

  然而這都還沒算完,老白繼續在妻子面前喋喋不休的說道:「讓人家幫忙不能白幫吧?怎麼也得包個紅包吧?所以上車前還拿了一萬塊錢給他,讓他幫忙給聯絡一下。這總共去了零頭,可不就是三萬嘛,對吧?」

  老白算完這筆帳,妻子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連向後躲的力度都明顯小了許多,眼皮也隨之垂了下去。

  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的她只能在那裡嬌滴滴的踮著腳尖,性感柔軟的嘴唇稍稍動了動,卻最終也沒說什麼話出來…

  老白見狀也沒有再主動說話,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妻子,完全一副按兵不動的模樣。

  就這麼沉默了十幾秒以後,妻子看老白不說話,最終露出了一副我極少見到的無助模樣,惹人憐惜的說道:「那…我一下拿出來這麼多錢,實在不方便…那…那怎麼辦?」

  「你說吧,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老白還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說道。

  同時赤裸的雙腿又湊近了妻子幾厘米。

  而妻子因為掂著腳的緣故,本就修長的美腿顯著更加的誘人,一如穿了高跟鞋的效果一般,這下被老白一雙長滿黑毛的粗腿緊緊夾住,便繃得更加筆直了…

  老白就這樣一邊享受著妻子腿上絲襪的光滑觸感,一邊直勾勾的盯著妻子露出了奇怪的邪笑。

  靠!

  老白這種笑容,分明就是意有所指,我感覺他明顯就是想讓妻子主動提出來肉償。

  這真的是…

  現在想想,妻子還不如不提要把錢還給老白,不提我看老白也不會要,結果現在弄成這樣…

  妻子想必也聽出了老白的潛台詞,一張俏臉騰的一下便紅了,但她怎麼可能主動說出那樣不知廉恥的話,所以妻子只好也打起了太極,用基本上聽不清的聲音說道:「你說吧…我…我…都行…」

  都行…

  都行是意味著什麼,難道把自己送到老白床上也行嗎!?

  我心裡恨恨的想著,但是也沒有辦法,對於從小就心高氣傲的妻子來說,欠別人錢實在是讓她自己都無法接受的醜事。

  而且還是那種沒辦法償還的虧欠,這就讓她更加抬不起頭來了。

  這時,我發現妻子已經許久未提讓老白離開的事情了,她只是低著頭,看起來像是在等待老白的發落一樣…

  然而正當我以為老白一定會提出十分過分的要求時,沒想到老白卻爽朗一笑,只是淺吻了一下妻子的臉頰,便放開了她。

  一邊往床邊走,一邊隨意的說道:「行了,這錢我出就可以了,你也不用覺得欠我的,就當我是以校長的身份拿出經費來支持學校青年教師了,再說了,你拿了省級獎項學校也風光!我這不是也算是一份業績嘛!」

  妻子顯然和我一樣,永遠也無法猜透老白的行為,就如同上次在衛生間一樣,他的瞬間變化總是讓人無法預料,而這次他給妻子鋪就的台階又那麼的合情合理——不欠老白的,這是妻子作為學校教師應得的支持,這無疑會讓妻子好受許多。

  於是我就看到妻子終於再次抬起了頭,眼裡亮光的向老白問道:「這樣…這樣好嗎?」

  「我給你說,你就是太單純,社會上的水深著呢,乖女兒。」

  老白笑嘻嘻的又適時把這個噁心的稱呼拿了出來,同時用一副關切的模樣說道:「你別覺得你什麼都行,關鍵時候我來處理就行,你什麼也不用管,就聽我的就行了。我本來就沒想著要你的錢,猜你也是什麼都不懂,還光想著逞強,你說你一個女人家,你累不累啊!?」

  妻子這次聽老白說完,只是白了老白一眼,卻沒有再去阻止他那麼稱呼自己。

  我想妻子肯定也知道老白剛才說的話只是對她的安慰,畢竟那也是真金白銀的三萬塊錢,完全是為了她花出去的,所以多少還是會覺得對老白有所虧欠。

  於是就讓老白在嘴上占幾下便宜吧,妻子看起來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去細究了…

  就這樣,因為妻子沒再說話,老白也就在床邊又坐了下去,然後隨手拿起手機翻動了起來。

  一時間屋裡的氣氛有些怪異的尷尬,就這麼僵持了有小半分鐘,妻子突然再次轉向了門口的方向,然後像是沒話找話一般背對著老白說道:「行了,這下你可以走了吧。」

  說罷,妻子就把手搭在了門把手上,看似是要送客的模樣,我卻遲遲沒有等到她真的將把手摁下去…

  不過也有可能妻子只是在等老白把衣服穿好吧…

  否則打開門被外面的人看到更不好解釋了——我如此安慰著自己,心裡至少感覺稍稍敞亮了一些…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絲壞事得逞後的笑容。

  雖然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老白既然進來了,就絕不會那麼輕易的離開——於是接下來我就看到老白瞄了眼妻子的背影后,一隻手抓起褲子沒穿,而實際上卻躡手躡腳來到了妻子的挎包前,瞬間就把手伸了進去!

  老白這是要幹什麼?

  此時的我完全是一頭霧水,然而妻子卻用餘光發現了老白的動向,登時一臉的花容失色!

  她甚至連話都沒來及說就馬上離開了自己守了許久的門口陣地,看起來是想把挎包從老白手裡奪過來。

  但也就是這幾步路的工夫,老白就已經翻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此刻我也終於明白了妻子的羞憤與窘急——那是兩片用銀色塑料紙包裝的精緻小物,方方正正的被老白捏在了手裡,分明就是妻子為此次出門準備的安全套!

  「行啊,小騷貨,又帶了兩個,讓我猜猜這是準備什麼時候用的?」

  老白興奮的把妻子帶來的安全套都握在了手裡,然後又特意拿起一個,對著眼前的妻子晃了晃,止不住的大聲笑著說道:「我猜,至少有一個是給今晚上準備的吧?哈哈哈!」

  「你!你混蛋!」妻子在老白調笑下胸口不住起伏著,臉更是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但除了罵老白,解釋的話卻一句也沒有說出口。

  妻子…

  她果然知道這趟旅程可能發生什麼,她剛才所有的拒絕和矜持現在在我看來都已經完全崩塌,那都只是她欲拒還迎的託詞!

  明明是又一次給老白留下了打開自己陰戶的通路!

  而這個通路的「鑰匙」,也已然被老白捏在了手裡,郎有情妾有意,這時任妻子再怎麼解釋,那張已經捅破的窗戶紙也無法再閉合了!

  「看來我是猜對了啊!」

  老白得意的說完這句話,突然,只見這時他一把摟住妻子纖細的腰身,然後不顧妻子「呀」的一聲驚呼,直接就把妻子摁倒到了床上,然而順勢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

  老白就這樣自上而下審視著妻子因羞憤和掙扎而顯得更加嬌艷的臉龐,然後笑著說道:「心裡還是有我,小騷貨,看來我這三萬塊錢沒白花。」

  「不是!你起來!我只是以防萬一!」

  妻子否認的同時,本來手腳都在奮力的掙扎著,但聽到老白說「三萬塊錢」這四個字時,她明顯稍稍停頓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就感覺妻子之後連推搡都有些底氣不足了,嘴裡也只是機械的重複說道:「你別這樣…別這樣…」

  「這麼久沒餵過你了,小騷貨,你真的不想要嗎?那讓我檢查檢查。」

  老白可不管妻子怎麼拒絕,他一邊這麼說道,一邊便把一隻手努力的向後探,然後從妻子裙子的下擺中伸了進去。

  當我剛看到他的整個手腕消失不見時,就聽到老白欣喜的說道:「不錯,挺乖啊,小騷貨,今天終於沒再穿安全褲了。」

  沒穿嗎?

  我明明記得早上看到妻子套進去了啊!

  但是被老白這麼一說,我也有點不自信了,會不會是我記錯了…

  哎對了!

  一提這個事我忽然聯想起自己早上的一個突發奇想,雖然這個想法讓我糾結克制了一整天,因為道德感告訴我那麼做是不對的,而且我還曾經答應過老白,不去做這樣的事。

  但是,當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馬上將要與其他男人再一次上演活春宮時,那種畸形的欲望還是暫時淹沒了理智,我決定還是將想法實施下去——那就是把這次的過程錄下來…

  沒事的…我一邊打開手機錄屏,一邊安慰著自己——我只是為了留個紀念,不會影響到任何人的…

  當我把錄像打開後,視頻里的妻子正在低聲嬌喊著:「不行!不行…」同時不斷的踢動著自己的一雙長腿,想要阻止老白罪惡的糙手摸到她陰戶穴口。

  當然,結果自然是無力阻止老白的深入,妻子只好又改變策略,變為用力的將雙腿加緊,就是不希望老白揭露出她裙底深藏的秘密。

  同時,她也再一次使出了慣用的緩兵之計,動容的說道:「這次真不行!旁邊都有人,這房間也不隔音!你別亂來!啊!」

  老白聽完妻子這個理由後,居然真的緩緩地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這我倒覺得蹊蹺了,因為我之前就發現老白這個人,他根本不在乎妻子叫床會不會別被人聽見,甚至他也清楚,越有無關的人聽見,那種背德的刺激感越會讓悶騷的妻子忍不住發情,而這次,老白怎麼一反常態啊…

  「唉!也是…」只見老白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一瞬間,我甚至也身歷其境般的被傳染了一份失落!

  看著還在計時的錄屏軟體,我承認…

  我…

  我不想就此結束——沒事,老白,可以偶爾放縱一次的…

  不過,我都沒來及過分惋惜,老白接下來的話就讓我意識到了自己擔心是如此的多餘——也許是上次的苦情牌讓老白嘗到了甜頭,只見他這時仍是一副極度失望的表情,然後看似隨口的說道:「那這樣吧,今晚你再用嘴給我弄一下吧。」

  這一瞬間,我突然就明白了老白的真實意圖——在這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夜晚,他怎麼會輕易的放過獨居的妻子!

  他這麼做的目的,只要為了儘可能的把妻子能接受的方式玩個遍!

  此時他提出的這個「建議」,看似是為妻子著想,給了妻子一個更加能夠接受的選項;而實際上則是偷換了概念,把妻子本來「同意」或「不同意」的選項改為了「做愛」還是「口交」!

  妻子這時看著老白落寞的神情,好像是有些於心不忍,又好像還在顧念著那三萬塊錢的虧欠,所以當對方提出這個看似合理的解決辦法後,妻子真的就沒有再去生硬的拒絕,而是既羞又怒的說了句:「你真是的,怎麼又要那樣啊…」

  這句話…

  當妻子說出來時,不用說老白了,連我也聽出了其中暗藏的意味——是指責,但確切來說是一種被動接受後的指責,仿佛是為了把自己的不情不願展示給對方看…

  但這些細節對於老白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想要的他馬上就會得到了…

  老白也許都沒想到這次會這麼順利,激動的直接從妻子身上爬了起來,甚至說道:「行了,這次我洗一洗,保證一點味道沒有!」

  說完,他好像還是怕妻子會突然後悔,馬上就一邊脫著內褲一邊向衛生間走去了。

  著呢米想到,老白這次居然主動提出了要去做清洗下體,這無疑又推了猶豫中的妻子一把…

  這時妻子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愛美的她甚至還不忘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亂發,便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片刻之後,不知道妻子想了些什麼,突然對著衛生間的方向說道:「那我…用嘴,就…就不用再…再那個了吧?」

  此時衛生間裡正響著嘩嘩的流水聲,聽這聲音,難道老白是順帶著把澡都洗了嗎?

  而妻子的這句斷斷續續的話也許就是因為流水聲的緣故,我完全沒有聽到老白的回應…

  幾分鐘以後,全身赤裸的老白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看著距離妻子越來越近的男人裸體,我不禁在心裡暗罵,真是夠了!

  這是真把我的妻子當成自己老婆了啊!

  連個浴巾都不裹,不覺得難堪啊!

  而此時老白雙腿間那坨黑乎乎的雄壯性器,由於碩大而顯得異常的醜陋,暗紅色的龜頭雖然耷拉著腦袋,卻一眼就可以預料到它衝鋒時的猙獰,最誇張的是老白那鼓囊囊的精袋,走起路來更是一垂一垂的,一看就是裝滿了女人受精所需的種子。

  妻子這時只是不小心的看了一眼,就馬上嫌棄的將頭扭向了別處…

  「順便洗了個澡,你不是嫌我剛坐了火車嘛,這下乾淨了。」

  老白一邊往床上爬一邊如此說道,直到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坐在床頭,他才對妻子招了招手,然後把一雙長滿黑毛的粗腿岔開,對著妻子說道:「快過來吧,早點弄完你也能早點休息。」

  妻子背對著老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如果說之前她還有拒絕和拉扯的餘地,如今老白把所有準備工作都搶著做完後,妻子這時再多說任何話,除了激怒老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妻子肯定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她嘆完氣後,最終還是將自己穿著絲襪的小腳從家裡帶去的拖鞋中抽了出來,然後轉身緩緩的爬上了背後的床…

  「怎麼…你坐在這了,那我…那…那太低了,我怎麼弄啊…」妻子手腳並用的剛爬到床上,就看到了面前靠坐著的老白,於是這麼說道。

  我記得上次老白是讓妻子坐在馬桶上,他站著的,算是比較注重妻子的體驗。

  而這次妻子一看老白擺出的動作,肯定也能猜到老白是要她俯身趴跪著去吸含眼前的肉棒。

  心高氣傲的妻子哪肯做出那種低賤的動作,明顯看得出有些牴觸,於是起身雙腿斜坐在床上遲遲不肯再向前半步了。

  已經做好準備的老白看到妻子又開始了各種挑刺,馬上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立刻語氣生硬的說道:「那你說怎麼弄吧!」

  「你…你還站著吧,我坐在床邊。」妻子見狀小心翼翼的回應道,應該是多少也有些怕真的把老白惹毛。

  不過我覺得妻子的要求真不算高…

  我本想著老白怕夜長夢多一定會先應承下來,畢竟只要他點頭同意,妻子那兩瓣鮮紅的豐唇和柔軟的小舌就相當於已經接納了他的肉棒。

  但是,老白卻沒有就此滿足,反而還真的有些生氣了!

  只見他臉色一沉,伸出手指著妻子言辭激烈的說道:「你有點良心行嗎!剛才我幫你擋了多少酒啊!我可是喝了一斤都不止!我能站得住嗎!」

  老白的話讓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妻子今晚的妥協也許不單單是因為那三萬塊錢,因為之前還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聯想起之前老白幾次類似的幫忙,都讓妻子的情緒發生了些許變化。

  今晚,肯定也發生了一些事情,就比如老白剛才說的擋酒,這都有可能成為妻子妥協的催化劑。

  此刻的妻子,雖然看起來還是冷冰冰的,但總感覺好像對老白的態度有一些微妙的變化…

  至少,她今天又一次默默的接受了老白的幫助,這個是我之前完全無法想像的結果!

  而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似乎也印證了我的猜測,妻子聽到老白這麼一通帶著訴苦的責備後,態度馬上就轉變了,臉一紅,隨即吐吐吞吞的說道:「那…那你就平躺吧…別這麼坐著行嗎?我不想…讓你…盯著看…」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每每妻子確定自己要被老白淫弄時,她都會最後展現出一次發自身心的嬌羞,而那也是她最有魅力的一瞬…

  這種感覺想必老白也同樣十分受用,一聽妻子都如此妥協了,也算是認可了他的付出、體諒了他的身體狀況。

  於是老白二話不說,只見他屁股往下一挪,就改成了躺著的姿勢,同時還把兩隻手枕在了腦袋下面,甚至主動將眼睛都閉了起來。

  老白這個安逸的姿勢,讓我覺得此時他就是一個在等待著服務的嫖客——什麼都不用管,只需靜待著床上的女人主動把他的肉棒含進嘴裡,好好的享受著那溫暖的感覺就好了…

  而妻子…

  那個曾經老白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嫻雅淑女,那個剛剛被冠以「最美教師」稱號的校園女神,那個之前總是以鄙夷的目光審視他的驕傲人妻!

  此時卻真的像是一位情色行業的服務人員一樣,小心翼翼的爬跪在了老白的胯下,先是抬頭看了一下好像正闔著雙眼的「客人」,然後便低頭審視起了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性器…

  一陣心理鬥爭過後,最終妻子還是緩緩的張開了自己伴著蘭香的雙唇,慢慢的低頭,一寸一寸、一點一點的,將眼前還有些疲沓的黑色巨根含了進去!

  畢竟在廁所時我沒能看到這一幕,當這次我親眼目睹到妻子張嘴吞莖的那一剎,心愛女人那高雅和低賤並存的場面狠狠的觸及了我的靈魂…

  高雅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那與身相伴的氣質,連做這種事情時的每一個動作都如此舒雅——啟朱唇、翹花指、撥青絲、低壓胯、淺翹臀,讓人一看便知她的內涵與修養;而低賤則是因為我心目中如此自尊自愛的妻子,一直以來連我這個老公的陰莖都覺得噁心、碰也不願意碰一下的妻子,居然此時在吸吮一個其他男人的骯髒肉棒!

  賤逼!操!太他媽賤了!我突然就憤怒到了極點!

  雖然這一切不能說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真的看到時才知道,做再多的心理準備也是徒勞,那種背叛和不公帶來的憤怒是難以克制的!

  也許她之前如果對我放得開一些,我也不至於心裡如此的難受!

  甚至說也許她現在脫得精光都也會讓我好受一些——那樣我可能就不會覺得像現在這樣的反差!

  而她此時就穿著早上出門時的衣服,像是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這個埋在男人跨間的騷浪賤貨就是我的妻子——那個我愛護有加、捧在手心、生怕她收到一絲委屈的妻子…

  今晚!

  我倒要看看,何悅,你到底能騷成什麼樣!

  此時此刻,經過了憤怒的洗禮,我覺得自己突然就都看開了,什麼狗屁倫理道德,媽的!

  不管了!

  我下定決心,今晚,就當是犒勞自己一直所受的不公待遇了,我就要看清楚妻子這悶騷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淫蕩!

  這時,視頻里老白稱讚妻子的話打斷了我紛飛的思緒——「這次對了,這次就知道不光吸龜頭了。」

  我才發現這一會兒的工夫,老白的肉棒已經在妻子的嘴裡整個豎了起來,而肉棒的主人還在那裡不時的評價在胯下的人妻,言語輕浮的說道:「還是老師悟性高,上次教完這次還記得,看來是記到心裡了。」

  「我不是…唔…」妻子聽完老白的話後馬上把嘴裡的粗大陰莖吐了出來,強壓著乾嘔的衝動說道:「你別…別亂說,我只是想…你快點,快點那個…」

  保守的妻子還是羞於說出指代男人向她播種的那個「射」字,但她越是這樣,老白卻越是故意挑逗她說道:「快點什麼啊?你不說清楚,我等會沒理解對可別怪我啊!」

  「你明知故問!」

  妻子這時乾脆坐了起來,嗔怒的瞪著老白說道。

  只是她上半身起來以後,另一隻手還自然的停留在老白陰莖的底部扶著莖身,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再俯身吃下去一樣。

  妻子就這樣瞪了老白幾眼,才繼續說道:「你要是…快…快好的時候,必須要告訴我,否則…否則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不告訴她…

  就是最後一次…

  那隻要告訴她…

  豈不是…

  我在心裡默默複述著剛聽完的這句話,心裡忽然又是一股火氣襲來——媽的!

  說的是什麼話!

  什麼意思?

  是不是只要老白這次沒口爆,她以後隨時還準備為對方口交!?

  這他媽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老公了!

  什麼時候想過給我口交哪怕一次!?

  而此時視頻里老白正得意無比的回應道:「放心,今天我可捨不得射那麼早,上次讓你別回去了你還不肯,這次好不容易才過夜一次。」

  老白的想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今天…

  甚至包括明天,我看都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妻子了!

  只是他這句話說完,又轉而說道:「不過我給你提個建議啊,你要想讓男人快點射,總是斷斷續續的可不行,你這一停,對於男人的快感積攢來說,那就相當於重新開始了,信不信由你。」

  「嘁…」妻子對於老白的說教顯得有些厭惡,但看得出來還是相信的,所以老白說完後,她就又一次俯下身去,用右手將自己順滑的髮絲別在耳後,一隻手按著頭髮不至於垂下來,一隻手扶好老白此時已變得猩紅碩大的肉棒,再次一點一點的含了進去。

  不得不承認,老白的陰莖確實令人羨慕,不僅僅是長,主要還很粗,感覺妻子只有把嘴唇完全撐圓才能吃得下去,而且也只能含住整個莖身的二分之一。

  看得出來,妻子還是想要儘快結束這屈辱的口交經歷,但任憑她已經將自己桃色的雙頰撐出了肉棒衝撞的印記,儘量將自己最舒服的侍奉給予了老白,老白依然枕著雙臂輕鬆的說道:「再深一點,對,出來的時候舔一下馬眼…嗯…對,就那裡,嘖!舒服…」

  「淅嚕…淅嚕…」沒多長時間,妻子吸吮著肉棒的嘴裡已經發出了口水翻滾的聲音,當然,這口水中肯定也摻雜了老白馬眼裡分泌的惡臭粘液。

  但妻子就只能含著這麼一口淫津圍繞著莖身打轉,吐也不是,咽下去對於妻子來說更加不可能,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給老白做著下身的清洗。

  只是偶爾會有幾縷銀絲從妻子的嘴角滲了出來,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下盪去,顯得十分的淫靡…

  妻子這樣的表現,卻誤打誤撞的再次得到了老白的稱讚——「行啊,小騷貨,還知道吹簫的時候要含著口水,看來很有經驗啊!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會呢!我看明天…嗯…舒服…我看明天你也別表演什麼鋼琴了,還是吹簫更適合你…呃,對,就是那…水真多!嗯…你給評委們都吹一遍,肯定能得一等獎!嗯…舒服,真潤!」

  我聽著老白因為舒服發出的陣陣感嘆,此時直覺告訴我,妻子很可能真的在這個方面挺有天賦…

  當然,這個和淫蕩無關,一是因為她的聰慧,二是以前我就發現妻子有很強的共情能力——她能準確體會到自己的行為帶給別人的感受,就比如說她剛學著口交,不用老白提醒,她就知道要小心牙齒別碰到對方的龜頭。

  妻子不是那種悟性很差的傻女人,我認識的她,只要是她想做好的事情,就都能做到優秀。

  所以,從某種層面上來講,妻子真的是如那些男人在背後所議論的那樣——極品。

  而現在,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顯然妻子是想儘快把眼前這件事做好的…

  此時,我也忍不住的去想像著自己的陰莖被妻子溫熱的嘴巴包裹住的感覺,頓時就覺得十分可悲!

  忍不住就又想罵一句髒話——操!

  因為作為丈夫,我卻一次也沒有享受過妻子這方面的愛意!

  一次也沒!

  此時視頻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卻還在那裡火上澆油的說道:「原來何老師這麼會吹,看來在家裡是沒少給李方吹啊!真沒想到啊,這麼文氣的小兩口,在家裡居然玩的這麼開!」

  「未偶!」妻子再也受不了老白的言語刺激,不顧嘴裡還含著老白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否認道:「嗯未有!」

  看著妻子在老白面前漲紅了臉急著否認的樣子,難道說與我發生這種性行為有那麼的不堪嗎!?

  而且諷刺的是,連否認時她的嘴裡都還在吸含著其他男人的肉棒,然而我這個老公,她卻在極力的撇清著關係!

  這一瞬間,我真的不知道在妻子的心裡,到底誰才是她的老公!

  「那你就是…嗯!舒服…再舔一下那裡!嗯!」

  老白被妻子出乎意料的「口技」好像弄得有些難以自持,甚至逐漸亢奮的讓我覺得有些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甚至開始說起了髒話,對著跪趴在他胯下的妻子低吼道:「爽!真過癮!手也別閒著,吃不進去的那半截,用手擼!就這樣…嗯!騷屄!吹簫的騷樣真好看!」

  一臉桃暈的妻子被老白這麼一說,仿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矜持,馬上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掌,如同掩耳盜鈴般擋在老白和自己中間,嘴裡唔唔的說道:「儂不奧看!」

  然而對於老白來說,親眼看著曾經心心念念的女神下屬吞吐自己肉棒的樣子,這才是最極致的享受,甚至我懷疑這種心理的滿足感已經超越了生理刺激本身,所以,他怎麼可能任憑妻子擋住自己欣賞的視線。

  於是只見他直接摁下了妻子那隻玉手,繼續在酒精的作用下亢奮的品頭論足道:「別擋!騷屄!讓你平時老繃著臉,我這次倒要看你會不會發情,看你以後還怎麼和我裝純!」

  老白越說越過分,這讓本就敏感的妻子更加羞恥了,也許是為了躲閃迎面射來的尖銳目光,只見妻子緩緩的將老白的巨莖從唇關中退了出來,然後因為嘴裡還含著口水的緣故,只能大概聽她說了句「無奧看!」

  就起身跨過了老白橫在床上的左腿,看起來是想要在床上挪個位置…

  只不過,最終她選的是老白腋下的那塊床畔,相當於在老白的側面背對著再次趴跪了下去。

  這…

  我不知道妻子是考慮不周還是什麼情況,雖然老白這時是看不到她的臉了,但是因為背對著老白的緣故,妻子豐碩的桃臀正巧就臥在了老白的手邊。

  隔著一層的薄薄的裙紗,基本上都可以看清楚那圓潤的輪廓…

  這…

  雪臀在側,已經有些上頭的老白不動手動腳才怪啊!

  媽的!

  我又暗罵一句,這騷貨!

  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把臉面放在第一位,真是只顧頭不顧屁股!

  我看是逃不了被老白猥褻的命運了!

  然而我卻沒有料到,借著妻子的這個動作,老白接下來的行為遠比我想像的還要過分…

  只見他看到妻子耍的小聰明後,並沒有表現出半分氣惱,反而是笑了笑。

  突然,老白用手牢牢的抓住了妻子平放在床上的右腳腳踝,像是在憋著一股勁似的說道:「小騷貨,我還是能看到!要不咱們這樣吧!」

  說罷,老白將手裡握著的腳踝狠狠向他那側一拉,直接讓妻子穿著絲襪的右腳跨過了他的頭頂!

  「唔…」妻子一緊張,馬上把嘴裡的龜頭吐了出來,同時蹬動著自己的玉腳,想把它從老白的手裡解放出來。

  妻子這時應該也意識到了什麼,所以急的想要把嘴裡的香涎也暫時都吐掉,但又苦於床上實在沒有地方,最後只能哼哼著喝到:「儂按嘛!」

  儘管妻子不斷地掙扎,但老白的一隻手就是牢牢的抓著她香滑的右腳不放,同時另一隻手也游龍出山,從妻子趴著的小腹下穿了過去,向上一卷攬住了妻子纖細的楊柳腰身,同樣狠狠的一拽,將妻子的整個陰胯都拖到了他的臉上!

  此時,正是因為妻子身材比較高挑的緣故,兩個人的陰部非常契合的正抵了對方臉口的位置,妻子在上面趴著,老白則在下面躺著——這不就是我在成人電影裡看到的69式嗎!?

  之前每每看到這種情節時,我都會心裡無比的鄙夷裡面的女優,暗斥對方真是不要臉,否則哪位良家肯擺出如此不雅的姿勢與男人嬉戲。

  然而,此時此刻,我完全沒有想到,作為教師的結髮妻子居然有一天也會變成她們中的一員,被男人用這種最放浪低賤的姿勢抱住腰臀,而且,身下的那個男人還是她的校長!

  這時,妻子再想掙扎已經難以挪動半分了,因為老白正死死的用兩隻手環抱著她的腰臀,任四肢再怎麼亂動,也無法避免恥胯正被大大的分開,緊緊的貼在了老白的臉上。

  只能說妻子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現在她終於如願掩藏住了自己羞紅的面頰,但卻把更寶貴的生殖部位換給了對方…

  一時間,妻子好像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她只是不放棄的挪動著自己貼在老白臉上的陰部,殊不知,這一切都讓老白無比的享受,他閉上雙眼,像是在吸嗅著那一股股撲面而來的欲望熱浪…

  過了一會兒,當看到妻子掙扎的跡象有所輕緩後,酒精作用下的老白突然像是暴起一般,騰出雙手居然直接從後面把妻子的裙子「嚓」的撕開了!

  要不是腰帶那截實在難以撕動,妻子的這條裙子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張破布;但即便如此,妻子現在也只剩一圈布料圍在了腰上,露出了肉色連褲絲襪里的粉色內褲,看起來既狼狽…

  又深藏著一股無法遮掩的淫亂…

  老白突然的發難讓妻子瞬間從喉間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尖叫:「呃啊!」

  可能是缺乏足夠的心理準備,我眼看著妻子一著急就不小心把嘴裡香涎與惡液的混合物給吞咽了下去,隨之便導致了一陣咳嗽,但此時的妻子哪還顧得上這些的,還沒咳完她就連忙用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陰部,看起來生怕老白再發酒瘋將絲襪和內褲撕壞,同時柳眉倒豎的質問道:「你混蛋!你幹嘛呀!」

  而此時的老白卻完全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面對妻子的指責也不回應,直接將擋在眼前的素手一推,緊接著就把妻子的褲襪襠部扯出了一個蟒蛇粗細的圓洞。

  只是在內褲這道最後的關卡前,老白先是停了一會兒,盯著說了句:「吹個簫自己倒濕成這樣,看來也該喂喂下面這張嘴了!」

  說罷,就把內褲中間的細帶撥到了一旁…

  「不要!」

  伴隨著妻子象徵性的驚叫,那片毛茸茸的濕穴已經暴露在了空氣當中,此時兩片葳蕤的陰唇正如蝶翼般翩然展翅,像是故意和矜持的妻子作對一般,絲毫沒有去掩擋那個已經微微張開的洞口,桃源深處的蜜漿早已不知何時流的到處都是,甚至連周邊陰毛都粘成了一綹一綹的模樣。

  美穴淺處的嫩肉這時也被擠了一些出來,在老白的眼前一下一下的縮動著,仿佛在等待著對方的臨幸…

  當我看到這一幕後,也就明白了老白為什麼說要「喂喂下面這張嘴」了…

  看著妻子因充血而變得更為肥美的陰部,連我這個局外人也能判斷出妻子早已發情…

  而且,這還是在老白碰都沒碰她的前提下發生的…

  所以,在我看來,現在的懸念已然不是妻子是否同意媾合,而是老白他想要什麼時候插入了…

  而老白,此時面對著妻子最私密的羞臊花房,就這麼直勾勾的盯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這嫩屄真誘人…」說完也不等妻子回應,他直接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

  瞬間,被老白緊緊箍著腰臀的妻子便發出了一聲釋放的吟叫:「啊嗯…」肥美的雪臀像是受到了電擊一樣,抖動著就想要躲開舌尖的挑逗,甚至妻子的一雙美目都隨之緊閉了一下。

  一邊躲閃,妻子一邊輕喘著連忙說道:「你先放開一下…我沒洗,有味道!啊…嗯…你至少讓我去洗一下!嗯啊…」

  「要的就是你身上的原味!」

  老白斷然拒絕了妻子的要求,說完便再次張開血噴大口,包住妻子的兩瓣陰唇繼續用力的吸吮了起來!

  聽著老白的大嘴與妻子美穴間因輸送蜜液而不斷發出的「嘖嘖…」聲響,此刻我無比的理解老白的感受——像妻子這樣絕美的佳人,哪怕她的下體再久沒有清洗,那些咸腥的淫液在男人嘴裡都能化成最香甜的美味,勾起雄性身體裡最原始的欲望…

  「你起來…啊…啊…嗯啊…輕點…啊…啊…輕點…」妻子的哼吟聲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房間,起初她還試圖讓老白放開她,但是沒多久後,更害怕被人聽到的妻子只能改為乞求老白輕柔一些,好讓自己能夠忍住叫喊的衝動…

  「不想叫出聲就幫我接著咬…」老白只是抬頭短促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便再次把頭埋了下去。

  此時的老白我看也沒用什麼高超的技巧,只是簡單粗暴的在妻子的美穴上胡啃亂舔,但這對于敏感的妻子來說已然難以忍受,在小穴的帶動下,妻子整個人都一下一下的抖動了起來…

  即便如此,妻子好像也並不想按照老白說的那樣——靠肉棒來止住自己不斷發出的哼響。

  她試圖用手背捂著自己的朱唇,然而帶著顫音的低吟還是不斷的傳了出來——「啊…不要…呃這樣…嗯啊…別…癢…嗯啊…啊…輕點…啊…嗯啊…嗯啊…」

  癢?

  縱然這個字在妻子口中只是一帶而過,卻還是被畫面前的我敏銳的過濾了下來,印象中這還是妻子第一次在床上說出這個字…

  誠然,我無法去切身體會她所謂的「癢」,但是這個字卻讓我無法否認她時至今日的改變——那個曾經無比保守純潔的妻子,此時也會感受到來自下體的「癢」了…

  老白看起來也尤為關注妻子的這份「進步」,憋著一股狠勁說道:「那我給你止止癢!」

  說罷便將自己的粗舌化成一條安慰妻子的肉鞭,狠狠的朝眼前的蜜洞中鑽去,直至整張臉貼上了妻子光滑的臀肉,硬澀的胡茬與妻子捲曲的陰毛便融為了一體…

  「啊!」

  妻子隨之便發出了一聲清厲的尖叫,只好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此刻眉黛緊蹙的妻子也許終於想明白了那個事實——欲望這個東西,只靠忍耐和手捂可沒辦法真的控制,釋放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於是我就看到,最終妻子還是聽從了老白的建議——她再次手忙腳亂的抓起了眼前的陰莖,不顧一切的將它又含進了嘴裡!

  終於…妻子還是以如此低賤的姿勢…開胯提臀的騎在老白身上…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69式交合…

  而這時的老白突然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明顯不再像剛才那樣賣力的舔弄了,就像是自己的意圖達成,所以躺好開始享受了起來…

  只是時不時的,老白會挑著舌尖在妻子的大腿根部畫起幾個圈子,偶爾觸碰一下眼前那充血的肥厚肉唇,之後就馬上離開沿著外陰的輪廓滑向了另外一側,周而復始,來回反覆,直至妻子的陰毛都被不斷湧出的淫水打濕,老白也沒再去觸碰妻子敏感的陰蒂哪怕一下…

  在老白這樣的戲弄挑逗下,妻子的下體就如同夜半的含羞草一樣,當淫邪的肉舌觸碰時,它便羞也似的縮了回去;待對方剛一離開,它又捧出了花心處的陰蒂,婷婷勃發的綻放開來,似又期盼著入侵者的採摘。

  而這種程度的騷擾正巧也不會打擾到正在認真「勞作」的妻子,只見正臉頰微紅、眼眸輕閉,長長的睫毛隨著下垂的眼帘微微地眨動,嘴裡鼓鼓囊囊的,正在不斷上下吸含著老白的陰莖,時而輕輕吸吮、時而細細親吻,那血管遍布的莖身上,每當妻子的紅唇吻過後,都裹著一層旖旎的水光…

  「這些毛真礙事!」

  老白這時突然開口說道。

  或許是妻子在上面的姿勢讓陰毛阻擋了老白的視線,但我本以為他抱怨一下也就算了,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老白居然因為這個原因接下來就理直氣壯的說道:「回去以後自己把陰毛剃光,嗯!就當是我們的第五個任務了。」

  什麼!?

  讓妻子脫去陰毛!

  那怎麼可能!?

  就在我一陣激盪的同時,這個過分的要求也讓妻子的眉頭緊緊皺了一下,但是,她卻因為嘴裡的肉棒和津液的緣故,只能含糊不清的拒絕道:「哼嗯!哼嗯!」

  想想也是!

  這怎麼可能呢…

  先不說脫去陰毛這種行為帶給妻子精神上的極度屈辱,單就說她該如何給我解釋脫毛的原因,這件事就行不通啊!

  然而,當我以為老白只是為了挑弄妻子才這麼說時,他卻拿出自己領導學校時的那種言出必行、說一不二的強硬作風,再次強調道:「你自己看著辦,回去後要是再讓我看到毛,那就別怪我讓你光禿禿的回去了!」

  「囡無奧!無奧!」

  妻子心有不甘的再次全身掙扎了起來,然而穿著絲襪的長腿還沒蹬踏幾下,突然就像是脫力般橫在了床上,唯有兩隻粉色的玉腳反而向上用力的勾了起來,十根精緻的貝趾如同想要拉開彼此間的距離…

  奮力的向外張開,好似在抵抗著貫通身體的某種異常,同時,一聲含糊的悲吟就從妻子的嘴裡傳了出來——「呃嗚…」

  這時我定睛一眼,原來是老白看到妻子開始掙扎後,趁機再次舔上了她久未逢霖的孤單陰蒂!

  之前它周邊的嫩肉都得到了老白的垂青,只有它在矗立等待了許久,一遍遍看著男人的舌頭從周邊划過,卻就是不肯接近自己半分。

  所以這時雖然自己的女主人還在試圖和對方做著「談判」,但它卻早已率先投降,開始大量的給自己的女主人釋放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就這樣,老白的舌頭開始從陰蒂掃到小腿,又從小腿吻上那溫熱飽滿的花瓣,再回到正中央舔弄妻子美穴的那道裂縫,不時還要輕咬幾下早已充血勃發的陰蒂。

  看著妻子此時嬌喘吟吟的動情模樣,老白還不忘偶爾抬頭說道:「還說不要,小騷貨,一說要被剃毛,淫穴就一直收縮個不停!」

  羞辱完妻子下體的淫態,老白還不忘側面開導著妻子,用相對緩和的語氣說道:「再說了,我又沒讓你馬上就剃!回去先和李方做做鋪墊,我相信以你的聰明,肯定有辦法讓他不懷疑!」

  「唔…唔…啊嗯…唔…」此時妻子的檀口雖然已經被老白的陰莖整個塞滿,但還是止不住的傳出了連續的哼唧聲…

  特別是當老白提完我的名字,再次將肉舌伸進雙股之間的那一刻,妻子嘴裡含著的淫津忽兒就順著老白豎立的巨莖流了下來,緊緻的絲襪美腿隨即緊繃著夾住了老白的腦袋,開始了一下下輕微但有節奏的抖動…

  同時口中也傳出了清晰可聞的動聽吟叫:「啊…啊…唔嗯…啊…」

  此時的妻子儼然已經無法再含緊肉棒,但她還是機械性的抓著老白的巨根,想靠嘴邊的龜頭堵住自己不斷發出呻吟的朱唇,然而喘息聲卻讓她已然無法開口,所有的努力最終只化為了猩紅龜頭上留下的個個香吻…

  這是…

  要被老白舔出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嗎!?

  我看著妻子的淫態,心臟也止不住狠狠的撞擊著自己的胸腔…

  唉!

  妻子的耐受程度完全沒法和老白相比,她太敏感了,再加上老白不斷的語言刺激,我看用這種69的姿勢等不到老白射精,她自己就先要高潮到虛脫了…

  然而,結果…

  卻不是我想像的那般——就在妻子的呻吟聲越發攝人心魄的同時,老白卻突然又把頭從妻子股間抬了起來!

  這次他甚至連一直緊抱著妻子的雙手都鬆開了。

  而此時的妻子哪裡還會再去掙脫,只顧著蜷成一團緊緊的縮在了老白的胸膛上…

  然而帶著酒氣的老白眼看著懷裡距離高潮僅一步之遙的妻子,卻停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想要高潮嗎?想要的話可就得讓我操。」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聽到老白這句話的我在心裡一邊又一邊的疾呼,這也算是應證了我一直以來的猜想,老白要的…

  絕不僅僅是口交!

  他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只是因為貪婪的想把妻子上下兩個溫暖的肉洞都享受一遍!

  「我…」而妻子剛想開口回應,就像是突然受到電擊一樣,忍不住緊緊的閉上了自己迷離的美眸——感覺老白的這個要求只是在妻子的腦海里過了一通,就已經讓她哀羞的差點泄身。

  只不過,緩了十幾秒的妻子最終還是守住了矜持,待稍稍將氣息喘勻後,我就聽到她開口說道:「我…不要…你…你快走吧!」

  妻子的拒絕讓老白太陽穴周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然後就聽他說了句——「行!我看你個騷貨還能裝多久!」

  說完便用雙手使勁的掰開了妻子裹在褲襪里的臀瓣!

  纖柔的連褲襪即便彈性再好,也在老白這粗暴的動作下直接裂了個更大的口子,讓兩團雪白的蜜桃臀肉直接跳了出來…

  此時妻子早已鬆開了手裡的肉棒,不知這一下是不是被老白弄疼了,她像是一時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眯著眼「啊」的尖叫了一聲。

  即便我還有些余怒未消,但看到這一幕後還是一陣心疼,不禁又開始念叨著千萬別讓妻子收到了傷害…

  反倒是妻子,按理說被如此用力的掰開私處,她應該下意識的去阻攔老白才對,但這時妻子卻順從的扶著老白的大腿根,任憑對方把她的下體分到了最大,甚至連陰道口都因為手指的拉扯變成了三角的形狀,露出了裡面涔涔的粉色褶皺…

  難道說…

  老白其實並沒有很用力,所以妻子沒感覺到疼痛嗎?

  「沒想到,你還是這種體質…」老白這時小聲嘟囔了一句,只是我還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他就不再說了,稍微回了回神,便對著妻子張著口的粉穴舔了進去!

  基本上與此同時,兩人最緊密的交合處馬上就發出了一陣「吸嚕…吸嚕…」的聲響,聽起來妻子肉壺中飽滿的汁水無需任何的引誘,就早已醞釀好等待新一輪的品鑑了…

  妻子也隨即再次發出了一聲「啊~」的叫喊,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她的喊聲里充滿著騷媚的味道,一時間新染的棕色秀髮都隨著妻子弓起的身子打了個轉,然後我就看到她被掰開的臀肉猛得向內夾緊,仿佛是要把老白的舌頭咬住一樣…

  然而老白卻故意不讓妻子如願,再次將妻子雪白的肉臀用力分開,只是這一次…他埋頭的那一瞬,卻是伸出舌頭轉而親上了妻子小巧的菊肛!

  「啊…不行!」

  妻子立刻像是觸電一般打了個寒顫,趁著老白此時沒有固定著她的細腰,猛得就將自己的桃臀抬了起來。

  看著此時上身低俯、卻單將屁股高高翹起的妻子,我已經完全無法將她與心目中從容優雅的愛人聯繫在一起了…

  然而接下來那傳進我耳朵的熟悉聲音…

  卻還是將這份割裂又縫合在了一起——「你別…怎麼又弄…那裡…不行!那裡…」

  又?

  妻子說的「又」字讓我一時競有些恍惚,想了許久,發現很多過往在我的腦海里只剩下了幾縷單薄的印象,具體的情況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煙消雲散了。

  而作為主角妻子…

  顯然對於那些回憶要刻骨銘心的多…

  每段過往、每個羞人的動作、每次切身的感受與銷魂的顫抖,肯定都已經深深的印入她的大腦,隨時便會不自覺的開啟,帶給她臉紅心跳的回憶…

  正當我還在試圖回想時,就隱約聽到老白說了句:「都沒人操過,有什麼髒的!」

  真是喝多了說話不著調,我聽到後連忙將注意力回到了視頻當中,發現老白正將妻子翹著的雪臀重新按回了自己臉上,不顧妻子的反對,再次用舌頭鑽了鑽眼前那不住收縮的菊花…

  「嗯…啊…不要…髒…啊呃…別再弄了…嗯啊…」妻子忍不住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哀鳴,菊穴失守的她儼然已經無心再去關懷眼前的肉棒,為了不發出聲響,我看到妻子鮮艷的紅唇都被玉齒咬出了片片煞白…

  然而,因為胯骨再次被老白掐住的緣故,妻子即便再難堪,也只好這樣默默的忍受著菊穴里不斷鑽入的熱舌,直到玉體一軟,完全依偎在了老白的身上…

  而此時軟香在懷的老白開始了更加賣力的舔弄,只見他一根肉舌在妻子菊肛與小穴中間的狹徑上來回遊劃,將蜜穴中吸吮出的芬芳漿汁,一點一滴的卷進妻子的處女菊肛,漸漸的,兩個肉洞只能此起彼伏的尋找著喘息的契機,而串聯在一起的兩種快感,讓妻子逐漸失去了防抗的意識,想必此時的她已經難以區分快感到底源起於哪個地方…

  「啊…嗯啊…嗯…啊…嗯…」妻子的呻吟聲里慢慢已經聽不到剛才的反抗了,視頻里,她迷離的春目微微閉合,更顯得睫毛是那麼的修長…

  妻子就如同無意識一般,又隨手抓起了一旁傲立的巨莖,不知道是不是還想著要儘快幫老白解決,但尚且自身難保的她只能抓著莖身越握越緊…

  越握越緊…

  唉!

  以妻子的身份和修養,她怎麼可能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連自己排泄用的菊花都會被男人探索褻玩…

  這種恥辱也許帶給她的刺激過於強烈,再加上剛才本就差點攀上高潮,此時的妻子突然就全身泛起了桃色的欲潮,盈盈可握的細腰也高高的拱了起來,直至舒展的呻吟聲逐漸變成了一聲聲沉悶的嗚咽——「嗚…呃啊……啊……」

  妻子…這是再次來到了高潮的邊緣!也就是剛才老白將她推回原地的地方…

  而這次,老白還是像剛才一樣的停了下來,再次囂張跋扈的對著陣陣發顫的妻子問道:「怎麼樣?小騷貨,這次要嗎?還是,再等下次?」

  也許此時的妻子已經沒有勇氣再去重新體驗一遍肛門受襲的屈辱,抑或是身體裡積攢的欲望讓她已無從忍受,或者僅僅是因為她明白了…

  老白不會讓她安靜的度過這漫長的良夜,總之,這時的妻子就如同被老白捏住了自己的另一個命門一般,用臨近高潮的嗚咽說道:「那你…嗯…你去…把電視打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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