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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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水道里,因為女騎士團長去追領頭人,其他的嘍囉都一鬨而散,從各個出口分散逃跑了。

  艾格溫和道爾頓這兩位白銀級的騎士團成員分別抓了一些俘虜,但畢只有兩人,所獲不多。

  其他十名騎士合力打開了水道的鐵柵欄,讓女副官帶著剩餘人手進來。

  女副官追著團長的方向一路趕過去,卻只見到艾德文娜站在一片殘垣斷壁前沉思。

  女副官報告當前情況:「團長大人,剛才收到回報,城鎮裡的暴動基本已經肅清,我通知了地面上的部隊和伯爵的私兵去圍堵下水道出入口了,應該還能抓到一些漏網之魚,」艾德文娜點點頭:「可惜,讓那個叫阿爾德的小貴族跑掉了。」

  女副官看了看眼前塌方的下水道:「大人,是否把這裡清理出來?」

  艾德文娜嘆了口氣:「不用了,他們估計已經逃遠了。」

  女騎士團長停頓了一下:「不過,沒關係了,已經知道了主事者,就不擔心他們再耍什麼花招,而且經此一役,那位男爵的人手基本損失殆盡,我們可以安穩一段時間了。」

  艾德文娜:「剛才那些露臉的小頭目,沒抓到的話,就都掛到通緝名單上,還有一個叫多羅的,他雖然帶著面具……」

  艾德文娜又想了想:「算了,這個多羅先不通緝了,他的真實相貌我們不知道,而且水平不錯,用不著把拿錢辦事的傭兵徹底逼到對方陣營去。」

  女副官點點頭:「是,大人,戰鬥結束,大人也該去見見伯爵了,他似乎對您的隱瞞頗有不滿。」

  女騎士團長哼了一聲:「無聊的貴族面子而已。」

  女副官咳嗽了一聲:「大人,我們畢竟是盟友,請慎言。」

  ……

  奧爾登子爵被凱莉和奧里斯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在下水道里快速逃亡。

  經過幾條岔路後,還意外的收攏了七八名潰兵。

  奧爾登子爵向凱莉詢問她和多羅的情況,得知了整個事件的全貌,對陰險狡詐的女騎士團長破口大罵。

  這次他的人手幾乎全損失光了,而且還被認出身份,估計接下來只能返回王都後再重整旗鼓了,畢竟他也是有家有業的貴族,身份暴露之後就不適合親自搞這種暗殺和刺探的髒活兒了。

  奧爾登子爵把艾德文娜恨的咬牙切齒,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儘快逃出伯爵領。

  他們這夥人一直以下水道為基地,對這裡的地形比伯爵領的私兵還熟悉,奧爾登子爵對於跑出下水道很有信心,但之後怎麼辦就為難了,現在道路肯定被封鎖,他還受了傷不能騎馬,如果坐馬車的話目標太大,很容易被抓到。

  幾人一邊跑一邊商量。

  多羅給出一個方案:「我有三個朋友,之前讓他們安排了船接應,可以嘗試走水路看看。」

  凱莉恨好奇:「你啥時候還有這種安排?」

  多羅呵呵一笑:「在我們決定襲擊伯爵領的時候,我就留了退路,畢竟這種行動總有各種意外,當然,因為魔法契約的關係,我無法透露消息,只是讓人雇了條船以防萬一。」

  奧爾登子爵對此倒是挺欣賞的:「你還真是謹慎啊。」

  多羅:「呵呵呵,有備無患麼。」

  凱莉想了想:「但是,水路現在肯定也查的很嚴吧,坐船速度慢,萬一被發現了更難逃跑。」

  多羅:「接下來伯爵領肯定是戒嚴大搜查,如果不趁著現在還混亂的時候逃走,之後想走就更難了。」

  奧爾登子爵皺著眉頭琢磨了一番:「還是先去城門附近的出口看看,如果走不了再改水路。」

  一行人在下水道里東躲西藏的向城門方向跑去,但還沒靠近,前面就不斷的出現一波一波的零散逃兵,拉住一問才知道大家想法都差不多,全準備從下水道出城,結果伯爵領的私兵把出口圍起來了,出去一個抓一個。

  這讓他們幾人都有些焦急,『蛇牙』奧里斯的一個小弟報告說不光是城門,附近的其它幾個下水道出口外面也全是士兵,於是幾人趕緊轉向去往多羅說的碼頭。

  ……

  兩輪月亮當空,清冷的月光給黑暗的街巷鍍上一層銀色的螢光。

  多羅一行人從一處排水井口出來,周圍冷冷清清,碼頭這裡還沒有被搜查到。

  但他們已經可以聽見人嘶馬沸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過來,留給幾人逃亡的時間不多了。

  多羅把之前留給刀盾三兄弟的地圖位標告訴奧里斯,這個小頭目對伯爵領的地形更熟悉一些。

  刀盾三兄弟中的兩人正藏在一棟沿河的小木屋裡。

  幾人還沒靠近就被發現了,畢竟今晚實在打的太熱鬧,他們三人不可能就這麼睡大覺,都一直保持著警惕。

  多羅上前:「是我,多羅,之前讓你們準備的船沒問題吧?」

  躲在窗戶後面的老大看到多羅鬆了一口氣,放下手裡的弩弓:「老闆,已經安排好了,船就在旁邊的棚戶里,老三一直在那裡看著呢。」

  多羅:「好!我們馬上走。」

  老二打量了這一伙人幾眼,湊到老大身邊:「大哥,今天晚上這一場,不會就是他們弄出來的吧?」

  老大扯了他一把:「閉嘴,別多說。」

  兩人帶路,走向河邊的棚戶,和老三在一片黑暗裡對了暗號,這才打起火把,給棚戶照明。

  奧里斯攙著黑衣人跟在多羅身後,凱莉手持短刀戒備,畢竟這幾個多羅的『朋友』他們都不認識,是否可靠也說不準。

  用木頭和破布搭建的棚戶很低矮,下面就是一條河溝,停著一艘小型木船,估計塞滿了能坐二三十人。

  奧爾登子爵看到船隻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但奧里斯注意到這艘船的桅杆被放倒了,估計是為了方便隱藏在棚戶底下,可如此一來,想要重新撐起風帆就需要花時間了。

  聽到他的說法,幾人都有點著急,好在刀盾三兄都早有準備,在兩側船舷上一邊配了十隻長漿,現在他們十來個人可以輪換著劃。

  遠處的人馬聲越來越近了,甚至河道上還有遠處的燈光,很可能是伯爵的私兵在坐船巡河。

  眾人趕緊都上船,這些人里只有刀盾三兄弟和奧里斯對行船比較了解,就由他們安排人手划槳操舵。

  多羅指揮一眾雜兵進入艙室,把裡面裝著火油的木桶都抬出來放在船尾,等會有伯爵的船追上來的話就可以放火阻攔。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總算把木船開到了河道里,但這時岸上也出現了零星的士兵,他們大喊著要求停船,還射箭威脅,好在河道很寬,超出了弓箭的射程。

  嘍囉都在拼命划槳,雖然一開始挺快,但人畢竟不是牲口,沒到十分鐘就累的直喘,速度直線下滑,幸運的是岸上的人馬並沒有追過來,只有河道後面還跟著一條船的黑影。

  奧里斯和老三用滑輪重新安裝桅杆和風帆,但這是個精細活,還需要不少時間才能靠風力航行。

  包紮好大腿箭傷的奧爾登子爵來到甲板上,心急火燎的看著後方河道上的追兵,朦朧的船影和火把亮光越來越近了。

  等到天色漸亮,太陽微微升起的時候,子爵終於可以看清那艘逐漸靠近的單桅帆船,雖然噸位更大,但好在那也是一艘商船,並沒有安裝火炮和投石機,估計是伯爵的私兵向商人緊急強征來的。

  多羅問凱莉是否會射箭,女刺客點點頭,她雖然不是弓手,但也會用。

  多羅把幾桶火油都踢下河裡,黑色的木桶在凌晨的微光里並不顯眼,接著多羅又用原力拖拽的技巧讓油桶衝著對方的航線飄過去。

  等到油桶足夠接近的時候,它把之前那把魔法弓遞給凱莉。

  女刺客先是撥了撥弓弦,又嘗試了一下魔法效果,點點頭覺得很有把握。

  然後凱莉對準油桶搭箭瞄準。

  對方的船上此時也在安排弓手,只要再靠近一些就是射程範圍了。

  終於,敵船發現了水裡的木桶,正要用木桿捅開時,凱莉發動了魔法弓,一隻箭矢如流星般飛了過去,噗的一聲扎在木桶上。

  瞬間,木箭上附著的魔法發生了爆炸。

  砰的一聲火光四濺,爆燃的火焰把對方的船頭整個包裹進去。

  凱莉接著連發三箭,又命中了三隻木桶,巨大的火浪翻滾起來,火油把那一片河道都點燃了。

  伯爵領沒有水軍,這些私兵也只是搶了商船來碰碰運氣追拿逃犯而已,對於水戰和損管一竅不通,如今船隻著火也不知道該如何補救。

  船上一片慌亂,有人互相推搡著往船後跑,也有人身上著火一個猛子扎進水裡。

  很快,船上的人看到對方的船帆也燒著了,都歡呼起來。

  奧爾登子爵見到追兵完蛋了,總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卻碰到了大腿的傷口,疼的直哼哼。

  這時,老三和奧里斯也撐起了船帆,木船總算可以正常行駛了。

  奧爾登子爵站在船尾,看著晨曦中逐漸遠去的伯爵領,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老大老二把底倉里的麵包和肉乾都拿出來,飢腸轆轆的一群人都爭著搶食,劫後餘生讓這些人都鬆了一口氣,可惜船上沒有酒。

  多羅把魔法弓又要了回來,對奧爾登子爵比劃了一下:「這把弓是從艾德文娜那裡搶來的戰利品,現在算是我的吧?」

  奧爾登子爵當然不在意一把魔法弓,雖然這種昂貴的高級貨他也只有兩把,但比起能從女騎士團長手裡逃生,這根本不值一提。

  多羅是個有本事的人,他決定好好拉攏。

  奧爾登子爵呵呵呵的笑著:「送給你了,能從那女人手裡搶到戰利品,那是你的本事。」

  子爵:「而且,這次能逃出來,也是多虧了你和凱莉,放心吧,你們的酬金都會翻倍的。」

  奧爾登子爵接著流露出招攬之意:「我現在正缺人手,如果你願意來我手下的話,報酬絕對讓你滿意。」

  多羅點點頭:「那子爵大人接下來準備怎麼安排?還要繼續襲擊艾德文娜和伯爵他們麼?」

  聽多羅這麼問,奧爾登子爵臉色有點難看。

  他沉默了一會:「我接下來準備返回王都了,這次的計劃雖然失敗,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以後和伯爵領還會有更大的衝突。」

  他再次向多羅遞出橄欖枝:「如何?跟我去王都發展吧?我會在那裡給你提供更曠闊的舞台。」

  多羅當然不會拒絕,它就是為此而來的:「沒問題,我早就想去王都這樣的大城市看看了,到時候還要請您多加庇護。」

  多羅頓了頓:「不過,我在這裡還有沒完成的任務,以及一些私事要處理,需要耽擱一兩個月。」

  奧爾登子爵點頭答應,能招攬到多羅這樣可以和騎士團長過招的高手已經很滿意了,對細節並不在乎。

  多羅接著把刀盾三兄弟介紹給子爵:「我這三位朋友也想為閣下效力,他們身手不錯,都是有經驗的獵人。」

  奧爾登子爵現在正缺人手,當然願意接納,當場就許諾了對這次備船逃生的獎勵,數額讓三兄弟嘴角止不住的上咧。

  子爵詢問之後得知多羅還準備在伯爵領這附近活動,很大方的把遺留在那裡的物資都送給他作為獎勵。

  雖然都是些軍械和補給,但反正子爵也拿不回來了,只要還沒被騎士團全部搜到,變賣了之後也是一大筆金幣。

  凱莉一聽就很動心,她在道上熟,販賣贓物也有門路,對子爵拋了個媚眼,也要留下來和多羅一起回收物資。

  如今伯爵領任務失敗,她成為貴族夫人的機會也沒了,很想能在這一大筆物資里分潤一些。

  多羅對她這個調教到一半的性奴本來也不準備放手,她這算是自己送上門了。

  幾人商量一番,準備先坐船到『蛇牙』奧里斯住的小鎮附近上岸,然後子爵坐馬車秘密返回王都,路程估計要一個多月。

  多羅和凱莉自行活動,如果能收攏回伯爵領的物資最好,如果有困難就等三個月後在王都匯合。

  船帆吃滿了風,沿著河道一路航行,等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伯爵領的城市輪廓已經遠遠的看不到了。

  ……

  森林深處,哥布林的遺蹟巢穴。

  女學者給蘿妮兒幾人檢查了一番,她們這幾個孕婦的肚子已經不小了,估計這兩周內就會生產。

  蘿妮兒非常希望她生下哥布林幼崽的時候,兒子多羅能夠在場,她覺得這樣多羅會很開心。

  那名一直對巢穴充滿恨意的女人依然保持沉默,不言不語的似乎是陷入了迷茫。

  對此伊洛蒂也沒啥好辦法,如果覺得用嘴勸說就能化解仇恨,那是對當事人的不尊重。

  女學者只希望多羅掌控更多魔物部落之後,可以減少這種無意義的殺戮。

  倒是俘虜的小隊長最近減肥成功了,雖然她骨架挺大,但瘦下來之後倒是看著蜂腰猿背,非常高挑娉婷。

  被關押了兩三個月,每天只能吃草食龍的糞便拌菜,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如今只要能吃到好東西,讓她做什麼都行,就算是明知會被逼著參加輪姦大會,她也有了心裡準備,不再繼續反抗了。

  女學者打開木頭籠子,把小隊長放出來。

  她顧不上依然酸軟的手腳,直接蹦到飯桌前,抓起一大塊烤肉就往嘴裡塞。

  烤肉多汁,鮮美,還使用了不少高級的香料,味道一點兒不比城裡的高級餐館差,小隊長吃的滿嘴流油。

  等她吃下第五塊比巴掌還大的烤肉時,卡羅拉趕緊一把拉住,阻止這傢伙把自己撐死。

  女學者給她遞上一杯飲料,坐下詢問一下她的過往經歷。

  小隊長名叫奎內沙,今年二十六歲,身材高挑,有一米七九,深褐色的眼睛,一頭亞麻色短髮,但因為這兩個月都沒過理髮,已經長到肩膀了。

  據她自己說,是出身在伯爵領的城鎮裡,曾因為家裡的生意糾紛被仇家陷害,自己逃生之後開始學習武藝,在使用盾斧上有一定天賦,還專門為此增肥鍛鍊肌肉。

  當達到青玉級別之後就回去蒙面報仇,成功殺死了大部分仇人,然後開始當冒險者,等級也升到了翠玉,曾擔任冒險者小隊的隊長,在業界有算有一定名氣。

  奎內沙一邊喝果汁,一邊對女學者表態:「反正在你們這個巢穴里生活也沒啥不好的,吃喝住宿的條件都能趕上小貴族了,以後你的計劃成功,真能掙到那麼多金幣的話,我也願意幫忙。」

  奎內沙撇了撇嘴:「雖然要給哥布林當性奴,但反正也不會少塊兒肉,說起來,我都還沒交過正經男朋友呢……」

  她被抓到巢穴里這麼久了,一直都沒被魔物強姦過,在哥布林眼裡,身材肥碩的小隊長和那些雌性豬頭人沒啥區別,對比那麼多苗條漂亮的人類女孩,她們這些肥頭大耳的傢伙根本不受歡迎,直到最近奎內沙瘦下來,才有零星的哥布林跑來騷擾她。

  伊洛蒂點點頭:「嗯,和其他人一樣,只要你不逃跑反抗,就是我們的同伴了,但以防萬一,麻痹藥劑還是要使用一段時間的,畢竟你也是個高手,突然暴起傷人就不好了。」

  奎內沙:「哪還算是高手啊,我的盾斧戰技都是需要一身體重配合的,現在就算拿著武器,估計也就是鋼鐵級別上下吧。」

  女學者笑了笑:「但你之前畢竟是翠玉級的,還夥同賽潤妮緹一起逃跑呢。」

  卡羅拉在旁邊拍了拍小隊長的肩膀以示鼓勵:「沒關係,以後和我一起練習,很快能讓戰力回來的。」

  伊洛蒂咳嗦一聲:「鍛鍊身體沒問題,但可別再吃胖了,你好不容易才減肥成功呢。」

  奎內沙一聽到『減肥』這個詞就反胃,那些草食龍的糞便味道太噁心了。

  ……

  巢穴另一側,溫妮又把自己固定在刑具上了。

  而且,還變本加厲的讓丹妮絲用鞭子抽她。

  這種事以前都是格魯魯或者多羅在做,有時候溫妮也會找哥布林或豺狼人來鞭打她,但自從艾薇拉來了之後,就把她媽媽看的很緊,不許她再玩那些變態把戲了。

  今天艾薇拉又跑去和小夥伴們在遺蹟里探險,溫妮可逮到了機會。

  丹妮絲剛接到溫妮的請求時,其實是抗拒的,她雖然以前和貴族開淫趴時也玩過SM的遊戲,對於鞭打酷刑什麼的倒是並不陌生,但她本人可不是變態啊,就算讓她拿鞭子抽其他女人她也不會開心的。

  不過,溫妮和她關係挺好,平時也經常帶著女兒來找她學貴族禮儀。

  對於這位母親她也很理解,就像她丈夫的綠帽癖一樣,誰還能沒點兒愛好呢,唯一和外界不同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巢穴里,大家都可以坦誠相待,絕不會互相指責罷了。

  這麼一想,丹妮絲乾脆就答應下來,反正溫妮是自願的,她下手也有分寸,應該沒問題。

  沾著水的皮鞭劃破空氣,啪的一聲打在溫妮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紅印。

  溫妮眯著眼哼哼了一聲,滿臉都是很舒服的表情。

  丹妮絲看著溫妮那副享受的表情,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這次打在小腿上,溫妮渾身哆嗦了一下。

  被固定在刑具上,無法躲避也無法反抗,任由鞭子抽打,完全被動的受虐狀態讓溫妮的下體濕潤起來,淫水都流到了大腿上。

  而這種虐待鞭打他人的支配感讓丹妮絲也覺得挺興奮的,呼吸都變得粗重了。

  皮鞭繼續抽打在溫妮嬌嫩的皮膚上,柔軟的乳房被打的不斷翻騰,上面的紅印一道一道的覆蓋在一起,每一次的抽打,都會伴隨著女人柔媚的尖叫,聲音里沒有痛苦,卻充滿了情慾和快樂。

  溫妮雙目迷離,享受著這種痛楚和快樂混合的刺激,她喜歡這種被虐的感覺,緊張和刺激之中,卻也讓她覺得平靜和安心,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由對方,任其蹂躪,隨意支配。

  如果不是面對可以完全信賴的人,大概誰也無法自願被這樣對待,而溫妮願意信任巢穴里的每個夥伴。

  又打了幾鞭子,看著溫妮迷醉愉悅的表情,丹妮絲也突然來了興致,她邁著貓步走到溫妮眼前,一邊哼著伴奏的曲調,一邊用皮鞭的把手托起溫妮的下巴。

  丹妮絲撩了一下髮絲:「呵呵呵,小賤人,你把阿勒庫爾秘寶地圖藏在了哪裡?說出來!」

  溫妮愣了愣,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啊?什麼?啥地圖?」

  丹妮絲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下,聲音里開始帶著唱腔:「那天空的瑰寶,阿勒庫爾之光,群星閃耀的精粹,啊~~只要有了它,我別無所求~」

  溫妮一臉呆滯,怎麼這還唱上了?這是啥情況?

  不過,溫妮也曾經在王都做過妓女,看過這段著名歌劇,想了想終於反應過來,回憶起這是歌劇《阿勒庫爾之耀》里的場景,丹妮絲是在即興表演。

  丹妮絲轉過身,走舞步,抬起雙臂唱完了這句台詞,聲音清脆,倒是非常好聽。

  故事裡,敗亡在即的大公把藏有國寶寶石的密庫地圖交給了他心愛的侍女兼情人保管,那裡有一段拷問的戲碼,正巧是兩個女角色表演,場面香艷,一直都是觀眾的最愛。

  溫妮沒啥藝術細胞,但也不想讓丹妮絲掃興,她結結巴巴的配合:「我,我不知……不是,我就算是被殘忍的虐待也不會背叛……背叛大公。」

  溫妮被固定著不能動彈,半說半唱的來了這麼一句,只感覺比她平時光著屁股裸奔還要害臊,臉都憋紅了。

  丹妮絲邁著貓步圍著溫妮旋轉,突如其來啪的又一鞭子打在溫妮的身上,鞭子划過乳房,讓溫妮慘叫出聲。

  丹妮絲繼續她的即興演出:「哦,小小的侍女~,你那嬌嫩的容顏就要如同殘花般破敗,為何還要謹守著愚昧的忠誠~」

  溫妮舔了舔嘴唇,只覺著這樣的表演好羞恥:「我……我的心中只有……只有愛和勇氣,酷烈的寒風也無法動搖我的花蕊。」

  丹妮絲一把掐住溫妮的乳房,用鞭子從上到下划過她的身體,繼續唱詞:「那不是愛,那只是一時的虛幻,你難道不明白,啊~,貪婪和欲望,那骯髒的情慾,就像你身上的傷痕一樣。」

  溫妮畢竟看那場歌劇已經是好幾年前了,已經記不太清台詞,只能自由發揮:「別,別那麼說,你就算是如何拷問和虐待我,我也不會背叛我的主人~」

  丹妮絲用力揮舞著鞭子來回抽打,只是刻意避開了小腹,畢竟她知道溫妮現在懷孕了。

  丹妮絲帶著舞蹈動作的鞭打姿態非常優美,興致到了,又來了一段美聲唱腔:「啊~,啊~,如同野獸般殘酷的戰亂,女神自天空降臨,勇士啊,在戰場上起舞吧~,卑賤的女奴啊,你為何如此固執,難道是為了你那渺茫的希望~」

  此處本來也應該有溫妮的美聲對唱,但她可不會這個調調,只是被鞭打的嗷嗷直叫,卻也興奮激動的臉色通紅,好像自己真的成立那被凌辱拷問的侍女。

  每一次鞭子抽打,帶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都讓她無比舒暢。

  皮鞭落到皮膚上的時候,就會讓她全身心的感到輕鬆,鞭子抬起揮舞的時候,又會緊張的戰慄,僅僅是猜測下一次會打到哪裡都讓她興奮到難以自持。

  當丹妮絲的皮鞭最終抽打在陰道上,如同火燒一般的疼痛感傳遍全身,但也把她推到了高潮。

  溫妮雙眼迷離失去焦距,發出嬌媚的呻吟,同時還不忘配合著又對了一句台詞唱腔:「殺了我吧,讓我的屍體被鮮血~~啊~浸透,讓我的靈魂……永遠沉睡在這片土地上,啊~~」

  一邊高潮,一邊唱歌,溫妮還從來沒這麼搞過,感覺還挺奇特的,就是羞恥的好像公開處刑一樣。

  周圍一群女人們從兩人開始表演就跑過來圍觀,都看的目瞪口呆,不明覺厲,這時聽到溫妮的一嗓子『高音』收尾,紛紛鼓掌叫好。

  丹妮絲的下體也有點濕潤了,她和丈夫曾經參加過皇家劇院的排練,對這場歌劇記憶深刻,這個拷問的場景其實就是專門設計為了討好那些變態貴族的。

  表演完畢,藝術家的妻子把鞭子放下,拿毛巾幫溫妮擦拭身體,她下手不重,只留下一些紅印子,並沒有出血。

  圍觀的女人們都湊過來詢問歌劇的故事,這種高雅藝術以前可都是和這些村姑無緣的。

  倒是那位新來的名叫瓊的姑娘,看著溫妮被抽打的樣子,臉色紅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

  艾薇拉今天和小夥伴一起去釣魚了,倒是收穫頗豐。

  她回來之後就聽到女人們都在議論她媽媽和丹妮絲的『表演』,有點好奇,她離開之前,媽媽不是把自己掛在那個木頭架子上了麼。

  仔細一打聽才知道溫妮又搞出新花樣來,不光讓人用鞭子抽她,還和丹妮絲又唱又跳的,讓艾薇拉聽的嘴角直抽抽。

  艾薇拉趕緊來到大廳,把媽媽從刑具木頭架子上放下來,一邊用神術給媽媽治療身上的淡紅色鞭痕,一邊埋怨她又搞這些羞恥的勾當。

  丹妮絲在旁邊很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說是自己表演太投入,打的有點重。

  但小姑娘倒是很通情達理,並沒有責怪藝術家妻子。

  艾薇拉知道這是她媽媽的怪癖,其他女人也只是在陪她『玩』而已,大家都沒有惡意,只是艾薇拉自己作為當事人的女兒會覺得比較丟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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