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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橫江湖(1)邪教初現

  現在正值初秋之際,大地充滿著一片肅穆之氣。

  在熊耳山的碧煙山莊裡,五名武林中頗具威望的前輩先進正圍坐一桌憂心忡忡的談論著武林大事。

  「如果再不想辦法,只怕交歡淫教的魔掌就要伸向中原了。」發言的正是飛龍門掌門周狄,他雖然其貌不揚身材矮小,但內力充沛聲若洪鐘,說起話來自有一番威嚴。

  「不錯!現在雲南苗疆一帶已成淫教的勢力,我們得防患未然。」附和周狄的是一個長著鼠須的黝黑男子,此人是八仙刀的掌門陳剛,中等身材,額頭兩邊的太陽穴微微鼓起,顯見內功修為不凡。

  「唉~這也正是劣者邀請各位今日來碧煙山莊的目的。」說話者身著華袍,面若冠玉,便是碧煙山莊的主人劉惜。劉惜一說完,身後站著的一名美婦人接口道∶「這淫教專門敗壞女人清白,若不及早除去,只怕┅只怕┅┅」一想至此,實在是難以啟齒。

  這名風姿卓約的中年美婦正是莊主劉惜的夫人王湘儀,雖然已經刻意打扮的樸素一些,但緊身的衣衫包著曼妙的身材,舉手投足間依然掩飾不住成熟豐滿的風韻。

  一個臉生麻子的壯漢凜然道∶「放心!咱們這些名門正派齊心協力,難道還怕了他們什麼鬼淫教不成!?」此人是五行拳的掌門張欽。

  「常老弟,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周狄轉頭向自開會以來都還沒有發言的年輕人問道。這名木訥的年輕人叫常金昴,年紀輕輕便接掌了天助幫,武功與見識都是現代武林後一輩中相當出類拔萃的。

  「依在下之見,其實交歡神教所傳播的教義乃是男女歡愉之樂,我想我們不該跟它對抗,反而要好好接納人家才是。」常金昴此言一出,眾人無不憤怒,性情暴躁的張欽正待發作,只聽門外一人朗聲笑道∶「常賢弟說得極是。」接著,「碰」的一聲,木門被踢了開來,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走了進來,長得還頗為俊美。

  至此,除了常金昴之外的其餘五人,心中只是暗暗叫苦,原來當那少年破門而入之時,每個人都暗自運功準備禦敵,誰知丹田輕飄飄的,一口真氣竟提不上來,沒有了內力,功夫再厲害也要去掉七成,而且更慘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慢慢開始起了變化。

  那少年抱拳做揖道∶「各位前輩有禮了,在下交歡神教古陵心,特奉教主之命,誠心邀各位前輩入教。」

  「不知為何貴教對我們如此抬愛?」劉惜冷冷的問道。

  「哈!哈!昔日劉莊主在枯葉林一掌斃三梟,三十六式劉家劍橫掃河北,周掌門一日內連闖觀日峰十三關,飛龍神拳使的是出神入化┅┅」接下來,古陵心將眾人以前在江湖上的事跡一一給點了出來,接著道∶「如此人才如果能加入敝教,那豈不是美事一樁?」

  陳剛又再逼問∶「既然如此,為何貴教教主不親自來邀請我們入教?這樣可把人瞧的小了。」言下之意是閣下還不夠分量。

  古陵心陪笑道∶「由於教務繁忙,教主實在是分身乏術,等各位到了赤土坡總舵,教主自然給各位斟酒賠罪。」

  群俠表面上用緩兵之計跟古陵心閒耗,內心正在苦思脫身之道,豈料古陵心接下來的一番話把他們的希望全澆熄了。

  「你們也不用掙扎了,碧煙山莊裡里外外的人全被我們擒住了,而你們喝的茶水裡摻的是敝教的交合散功粉,想回復功力?嘿嘿┅┅,如果三個時辰內不找人交合,只怕苦練十幾年的內功就要毀於一旦了。」

  現在交合散功粉的藥效正慢慢侵蝕著每個人筋脈,並將群俠內心深處的性慾給引了出來,只是大家還在苦苦支撐,否則一有什麼出軌的行徑,名聲就要悔於一旦了。

  古陵心見群俠額頭上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微微笑道∶「加入我交歡神教,從此可以免去世俗禮節,隨心所欲,現在如果拒絕,只怕以後諸位想要加入也沒這等良緣了。」

  張欽越聽越怒,氣急之下指著古陵心鼻頭大罵∶「無恥邪教!少發你的春秋大夢。」

  古陵心看了他的長相,皺皺眉道∶「以閣下的尊容只怕不夠資格入教。」說完手臂一伸,竟然將這位名震一方五行拳掌門給丟了出去。他回過身來對剩下的人笑道∶「快!只要完成入教的交合儀式便是我教中人,而且對象可是美若天仙的莊主夫人喔!」

  在古陵心一再的誘惑下,陳剛跟周狄的喉頭「咕咕」做響,居然一下子同時站起身來朝王湘儀走去。

  「你們!」劉惜真是又急又氣,沒想到和自己闖蕩江湖多年的好友竟然要姦淫自己的妻子,才想起身阻止,眼前一黑已被常金昴給點昏了。

  王湘儀見陳剛跟周狄兩人朝自己一步步逼近,雙眼象要噴出火來,不禁嬌斥道∶「別再過來,不要再過來了。」無奈藥性發作,渾身酸軟無力,兼之一波波的電流刺激著自己敏感的部位,內心深處竟有想要性交的渴求。

  陳剛與周狄一前一後的按住了王湘儀,只聽陳剛說道∶「嫂子你就以大局為重吧!」說著一雙骨稜稜的大手便往她的胸前襲去,沒兩三下便把她的上衣脫了個精光,露出兩顆肥大雪白的奶子,然後雙手由內而外的搓揉著,拇指並食指輕捏著乳尖。

  而周狄也一把脫了王湘儀的褲子,王湘儀茂密的陰毛與神秘的私處頓時一覽無遺。只聽周狄喃喃念道∶「我有時還會夢想有這麼一天,沒想到夢想居然成真了。」說完靈巧的舌頭就開始在王湘儀的花瓣游移,當添到陰道口時還拼命的往裡鑽。

  兩人就這樣弄了一會兒,王湘儀身體的防線終於崩潰,花瓣已經開始流出淫水,而乳尖也因充血而挺立,但理智卻還在做最後的抵抗,所以王湘儀一直只是扭動著身軀,嘴裡發出含糊「唔┅┅唔┅┅」般的聲音。

  古陵心看王湘儀這樣,推波助瀾的道∶「劉夫人如果難受的話,不如叫出聲來,你豐滿的胴體已經在召喚男人了。」

  「唔┅┅不要┅┅我┅┅」王湘儀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邊緣,她心裡明白要是放蕩的叫出聲來只怕就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硬是咬緊牙根希望這場惡夢能趕緊結束。

  隨著王湘儀私處上淫水的泛濫,周狄準備進行下一個動作了。

  「嫂子啊!自從你跟惜哥成親的那天起,我就時時刻刻的想著你,想干你這身迷人的胴體。」周狄說著拉下褲子,露出了那根充血發硬的肉棍,然後對準濕潤的花瓣中心,摒足腰部的力量向目標插入,王湘儀眼裡含著淚水,卻只能看著肉棒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的沒入自己的花瓣內心,直到整隻火熱肉棒都插入自己體內,周狄並開始緩緩的抽送,王湘儀在被肉棒完全插入時,終於淫蕩的呻吟了一聲,兩行淚水也不自禁的流了下來,是內心理智的聲明戰敗,也是對於自己身在江湖中無奈的表示。

  周狄不斷地使勁將肉棒整支送入王湘儀的深處,只覺得王湘儀的私處里緊緊溫熱地包著自己陽具,看著眼前是夢寐以求的美女,如今卻是一副渴望性交的媚態,周狄更是激動的一下一下賣力的插入。

  由於藥性的效力達到頂點,王湘儀身體中的那股道德感及抵抗感已經完全消失無蹤,她開始隨著周狄一波波的攻勢而蠕動胴體並且發出淫蕩的呻吟。

  「嗯┅┅好┅┅好舒服喔┅┅啊┅┅用力┅┅再用力的插┅┅喔┅┅」

  而另一邊陳剛用他靈巧的雙手揉捏著聳立的乳頭,溫熱的嘴唇塞住了王湘儀浪叫的櫻桃小嘴。「嗯┅┅唔┅┅」王湘儀一邊呻吟同時也伸出右手隔著褲子撫摸陳剛挺直的肉棒。

  「好嫂子┅┅親嫂子┅┅你的小穴好┅好緊啊┅┅我┅我快┅┅喔┅┅」

  周狄由於習武之故禁慾已久,加上對於房事已不如年輕之時,抽送沒有多久便泄了精,坐倒在一旁氣喘如牛的。而王湘儀也已經香汗淋漓,此外不斷流出的淫液和著精液早已黏答答地貼在大腿內側了。

  陳剛見周狄這麼不中用,居然安慰王湘儀道∶「嫂嫂別惱,待會兒等小弟讓你快活。」說著便以69的姿勢將雞巴塞進她嘴裡,然後舔舐那剛交合過五味雜陳的陰戶,還不時用手指對著王湘儀的洞穴一來一去的搓弄,使王湘儀原來張開的兩腿深處感到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

  「嗯┅┅嗯┅┅唔┅┅喔┅┅」

  王湘儀熱烈的吸吮著陳剛一進一出的陽具,而陳剛挑弄陰戶的快感從兩腿傳來,迅速傳遍王湘儀全身。陳剛雙手撥弄著陰唇,舌頭像泥鰍般的亂游亂鑽,游到了桃源洞時更是拼命的鑽了進去。交戰了一陣,王湘儀身子一弓,終於泄了陰精。

  陳剛「嘿嘿」淫笑數聲坐起身來,然後抱著王湘儀軟弱的嬌軀,王湘儀面對陳剛修長的大腿跨在他陽具兩旁,陳剛不再客氣,一口氣將火熱的肉棒插入王湘儀的花瓣。

  「噢┅┅噢噢┅┅啊┅┅乾死人家了┅┅喔┅┅」王湘儀扶著陳剛寬厚的肩膀,開始一上一下擺動著身軀,濕潤的陰戶吞吐著兇猛的肉棒帶給她欲仙欲死的快感。陳剛感受到王湘儀的蜜穴一張一合的吸著雞巴,在高度的興奮下發出如獸性般的吼聲。

  「喔┅┅嫂嫂┅┅我真想這麼天天玩弄你的肉體┅┅喔┅┅」陳剛忘情的喊著。

  「別┅┅別要這麼說┅┅先享受現在┅┅喔┅┅噢┅┅美死了┅┅啊┅┅」

  王湘儀激烈淫蕩地搖著她的蠻腰,沉浸在性慾中的她早將道德貞操拋到了九霄雲外。

  而兩人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使得昏迷的劉惜悠悠轉醒,雙眼一睜,妻子與好友火辣辣的春宮秀整個映入眼廉,無奈穴道被點動彈不得,不由得氣炸了肺,雙眼暴出殺人般的凶光。

  在一旁觀賞的常金昴發現劉惜轉醒,笑嘻嘻的喊道∶「劉夫人啊!你相公醒了喔!賣力一點,別教他失望啊!哈┅┅哈┅┅」

  王湘儀一聽,瞥見劉惜那雙怨毒的眼神,道德感頓時又湧上心頭,奈何一波波的快感衝擊著自己全身,她只能可憐的懇求道∶「惜哥┅┅別看了┅┅求求你┅┅啊┅┅別看了┅┅喔┅┅」而陳剛心想反正跟劉惜結仇是結定了,反而更是專心的抽送著陽具,沒多久,王湘儀弓起身子,再次感到高潮即將來臨。

  「啊┅┅快要┅┅快要來了┅┅哦┅┅哦┅┅啊┅┅」

  陳剛有意再拖延性交的時間,因為他知道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這種機會,於是在王湘儀快到高潮的時候,又把陽具給拔了出來。

  「啊┅┅怎麼了┅┅人家還要┅┅嗯┅┅」王湘儀嬌媚的乞求道。

  「嫂嫂放心,馬上就讓你舒服喔!」陳剛讓王湘儀趴在桌上,換了一個老漢推車姿勢,接著手扶好龜頭,先是磨了磨陰唇,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

  「噢┅┅好爽┅┅呼┅┅快搞人家嘛┅┅唔┅┅」王湘儀的性慾似乎又多了一分敏感。陳剛絲毫不敢怠慢眼前這位美淫婦,手扶著那纖細的蠻腰,便擺動腰部開始由慢而快的抽送,一下下激烈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幹得王湘儀浪的直叫∶

  「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嗯嗯┅┅啊┅┅啊┅┅深一點┅┅啊啊┅┅不行了┅┅啊┅┅太┅┅弄死人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唔唔┅┅啊啊┅┅啊啊┅┅阿剛┅┅阿剛的┅┅雞巴┅┅太┅┅太厲害了┅┅人家┅┅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再┅┅再來啊┅┅喔┅┅」

  耳邊聽著王湘儀的浪吟,流了滿身大汗的陳剛就象一隻發狂的野獸,抽送的更是賣力。

  「啊┅┅啊┅┅要受不了了┅┅喔┅┅要┅┅要丟了┅┅啊┅┅」王湘儀激動地雙手抓著桌緣,一陣快意傳向下體,就快要泄身了。

  「嫂嫂,我也要出來了,噢┅┅噢┅┅」陳剛狂叫道。

  在激情之下,陳剛的陽精盡數的射進了王湘儀體內,王湘儀也隨之達到了高潮。

  完事之後,陳剛癱坐在一旁喘著大氣,全身酸軟無力的王湘儀則是乾脆躺在八仙桌上,胸前的兩座玉峰隨著呼吸一起一落的,煞是好看。

  古陵心擊掌道∶「來人啊!請劉夫人下去好好休息。」說完門口出現兩名身穿桃紅衣衫的年輕女子,其中一人拿著一件大青袍給王湘儀披上,然後扶著她出去。在王湘儀離開之時,眾人皆聽見了一陣輕微的啜泣之聲。

  王湘儀一走,劉惜立刻破口大罵∶「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有種的,光明正大打上一場,別用下迷藥這種下流的手段。」

  古陵心笑道∶「劉莊主不愧是位頂天立地、毫不怕死的好漢,不象有人為了生存,連好友的妻子都能姦淫,來人啊!帶劉莊主下去,他是我們交歡神教的貴賓。」說完又有人來把劉惜給帶了出去,劉惜雖無反抗之力,嘴裡卻依然大聲咒罵直至聲不可聞。

  古陵心這番回答將周狄及陳剛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周狄惱羞成怒道∶「哼!我們二人加盟貴教之事,希望你可不要忘了。」

  只見古陵心看著周、陳二人笑而不答,常金昴已知其意,說道∶「象你們這等貪生賣友之人又怎能加入我交歡神教?」

  「什麼?」周、陳二人同時叫了出來。

  縱橫江湖(2)青羽飛燕

  「得得得┅┅」

  持續有力的馬蹄聲讓王湘儀從沉睡中醒了過來,王湘儀環視四周,發覺自己似乎身在一幽暗的馬車之中,搖晃的車廂顯示路況頗為顛簸,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經換上了一身樸素的衣裳,還飄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她坐起身來努力回想前事,依稀只記得在被人扶出碧煙山莊後沒多久,因心力交瘁而昏了過去,接著便到了這輛陌生的馬車內。

  忽然聽到馬車前頭傳來男子的聲音∶「劉夫人,睡的還好嗎?」竟然是常金昴的聲音,王湘儀一聽只覺氣血上翻,恨不得立刻手刃此人,沒想到一試著要匯集真氣,丹田裡還是輕飄飄的使不上力,不由得萬念俱灰。

  聽車尾一個人笑道∶「劉夫人還是安份點吧!否則到時傷了夫人漂亮的臉蛋或皮膚,教主怪罪下來的話,我可擔當不起。」王湘儀認得是古陵心的聲音,她不屑的「哼!」了一聲,但回憶起自己的遭遇卻又不禁珠淚盈然。

  王湘儀就這樣被軟禁在馬車內,好幾次想開口問問劉惜的狀況,卻是羞於啟齒,只怕自己聽到答案時又要再接受一次無情的打擊。

  就這樣,一路上常金昴跟古陵心也沒有再開口,就連彼此之間都沒有交談,王湘儀身處在幽暗的車廂內,只覺得一刻拖的跟一年一樣長,透過車尾與車頭布幔間的亮光,她直覺的知道是接近正午的時刻,同時不爭氣的肚皮也在開始抗議了。

  「劉夫人,這幾天先委屈你一下,跟我們吃一些普通客棧的粗茶淡飯,等見到了我們教主,自然有山珍海味給你享受。」古陵心突然開口道。

  話才說完沒多久,王湘儀便感覺崎嶇的路況已漸趨平緩,也開始聽到車外一些人們嘈雜的交談聲。

  這時,古陵心說道∶「常賢弟,我先到前面的客棧打聲招呼。」說完輕功一展,人已在數十丈外。古陵心一走,常金昴的聲音就象蚊鳴一般的鑽進王湘儀耳里∶「夫人等一下到客棧用膳之時切莫輕舉妄動,否則撕破了臉,你只有自討苦吃而已。」意思很明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湘儀原本還希望能遇上一些武林俠士來援救,但轉念間又想到武功高強的常金昴,還有個不知底細的古陵心,想要脫身真是難上加難。

  不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聽常金昴說道∶「夫人請吧。」王湘儀才慢慢走出車廂,沒想到一拉開車門的布幔,刺眼的陽光讓久處於陰暗車廂的王湘儀睜不開眼,王湘儀忙用衣袖遮光,過一陣子才漸漸適應,這也才察覺到同行的除了古、常二人之外,還有一個白髮蒼蒼彎腰駝背,身上穿著粗布短衣的老車夫。

  常金昴遞過了五兩碎銀給那車夫,微笑著道∶「老先生請自便吧,吃好一點喔。」那老車夫見客人出手如此大方,不住口的點頭稱謝。

  只見古陵心站在客棧的門口,嘻皮笑臉道∶「夫人裡面請,鄉間野菜請勿見怪。」王湘儀一看古陵心這樣直覺便要發怒,在碧煙山莊裡,除了劉惜又有誰敢跟她說這般俏皮不莊重的話,但是如今人事已非,她不由得輕嘆一聲乖乖的走進客棧。

  客棧里門庭若市,人聲頂沸,看它的門面與規模就知道是家頂級客棧。

  古陵心向王湘儀示意,指了指西首一靠角落上面已經擺好上好酒菜的空桌,她只得輕移蓮步向那裡走去,行走之間她不時偷看附近的客人,只希望能有熟識之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可惜她這個希望是落空了。

  三個人分別坐定後,古陵心親切的道∶「請用吧!夫人。」用餐間王湘儀仔細觀察古、常二人,發覺常金昴雖然說是入了邪教,但行為舉止間還是象以前一般中規中矩,除了眼前的飯菜,看也不看別的地方一眼,不似古陵心從開始吃飯那刻起下流的眼神便沒有片刻離開過自己的臉上,淫猥的表情活脫象是個好色的登徒子,王湘儀恨不得一手把他的雙眼給挖出來。

  「或許常金昴還沒完全墮入邪教,他只是一時糊塗了。」想到這裡,王湘儀心裡又燃起了希望。

  用完午餐,古陵心擦擦嘴道∶「常賢弟啊!接下來到赤土坡大概還有七天的路程,就由你一人護送夫人到總舵,雖然你還沒到過總舵,但到了赤土坡自然有人會來接應你,我還有任務要完成,得在這裡向你跟美麗的幽谷仙子暫別了。」

  幽谷仙子是王湘儀成親前江湖上的稱號。聽到這樣,常金昴點頭答應,而王湘儀心想接下來七天等於是跟常金昴獨處,心中更是暗暗竊喜。

  常、王二人離開後,古陵水叫來了老闆。

  「老闆,我想做你們店裡的夥計,成不成?」古陵心問道。

  老闆認得他是剛剛出手闊綽的客人,不禁一臉愕然。

  「這┅┅這個┅┅客倌,您別開我玩笑了。」

  「到底成是不成?」說著古陵心居然從懷裡拿出一錠十兩金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成!成!當然成!您想當掌柜的都成!」老闆再無猶豫連忙答應古陵心,象這麼樣的一錠金子,最少也要賺一個月,老闆眼睛睜的老大,只怕這錠金子會憑空消失。

  古陵心微微笑道∶「放心,老闆,我只想當一個不起眼的夥計。」

  懷山鎮,一個位於懷山腳、遠水河畔,全城約五千人的小鎮,鎮裡的人大多務農維生,生活過得還算恬靜。

  而納福客棧是懷山鎮內最有名氣,也最高級的客棧。靠著從京城秋香閣來的胡大廚手藝,每天為納福客棧招攬了不少客人,也讓老闆洪德大賺進不少銀兩。

  一日傍晚時分,納福客棧里的三個夥計正為絡繹不絕的客人忙得不可開交,就連掌柜的都去幫忙送菜。

  此時從門口一個清脆的聲音喊著∶「喂!我說有沒有人在啊?」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卻清清楚楚的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整個客棧頓時鴉雀無聲。

  眾人朝門口望去,只見一位藍衣少女,約莫十八、九歲年紀,生的是一張瓜子臉的秀麗面孔,皮膚雪白光滑,身穿上好貼身的水藍絲緞衣衫,緊緊的包著豐滿的胸脯與纖細的蠻腰,腰系長劍,身背包袱,看起來甚是嬌媚。

  那少女見大家注意到她,又開口道∶「我在這站了好一會啦!怎麼沒人理我啊?」

  這時洪德大剛剛解完手從茅廁出來,見冷落了客人,急忙上前陪笑道∶「對不住,對不住,真是失禮的很,由於生意繁忙而怠慢了姑娘,這樣吧,今兒姑娘不論吃飯用酒乃至住宿一律半價優待,算是賠罪。」

  少女本來正要發怒,見老闆有誠意陪禮,於是說道∶「那好,本姑娘要客棧里最好的廂房跟最好的飯菜,你沒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洪德大苦笑道。

  「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吃不垮你的。」少女笑道。

  於是洪德大吩咐一個新來的夥計帶少女到客房,其餘的夥計跟掌柜自然少不了一頓排頭吃。

  上了二樓,那夥計帶少女到了上等房,介紹道∶「這裡就是咱們客棧最舒服的房間啦!豪華、舒適,包您一覺到天亮。」

  在這房裡,桌子是珍貴紅木,床上鋪的是錦繡華被,其他自然還少不了裝飾的花瓶、名畫等等,的確是相當不錯。

  少女看看四周,相當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配劍跟包袱放在桌上,然後一把坐在那軟綿綿的床上,神情顯得很是愉快。

  那夥計繼續問道∶「不知等一下客倌晚飯是要到樓下吃?還是小的好給您送上來?」說話時骨碌碌的雙眼直瞧少女姣好的臉蛋。

  「喂!你看什麼?當心姑娘把的眼珠子給挖出來!」那少女微有慍色。

  「是,是,小的不敢,小的該死。」夥計嚇得忙把頭給低了下去。

  看夥計這副驚慌的樣子,「噗嗤」一聲,少女忍不住笑了出來,其實少女自知生得貌美,而那夥計又豈是第一個這樣看她的,沒想到隨便一句話便把他嚇的如此,少女不禁面有得色,而夥計見少女笑顏逐開也看著她「呵┅┅呵┅┅」傻笑。

  少女看夥計笑了開來,故意板起臉來喝道∶「誰叫你笑的?活膩了嗎?還不趕緊將飯菜給本姑娘端上來!」

  那夥計全身如遭雷擊,忙道∶「是,是,小這就去準備。」說完逃命似的跑出房間,連房門也忘了關,留下少女一人笑的倒在床上。

  其實這個夥計便是古陵心裝扮的,而少女則是黃龍會掌門的千金大小姐張玉芝,算得上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美女,自然成了交歡神教的目標。

  古陵心下了樓,洪德大急忙趨前小聲問道∶「就是這姑娘嗎?」

  「你倒挺機靈的,事成之後還有重賞。」古陵心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張玉芝在房裡等了好一會兒,古陵心送來了豐富的飯菜,另外還帶了瓶上好女兒紅。

  古陵心裝成剛剛受到驚嚇的樣子,低著頭顫顫兢兢的道∶「這是咱們胡大廚的拿手好菜,姑娘請┅┅請慢用。」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張玉芝見他如此模樣,心中有些過意不去,笑道∶「喂!等一下,剛才嚇到你啦!?」

  古陵心慢慢轉身,驚恐的搖著頭道∶「沒有,沒有,姑娘,我┅┅我要去幹活了。」

  「不准走,我要你陪我吃飯,過來這邊坐下。」

  「什麼!?」古陵心裝得十分吃驚的樣子。

  「一個人吃飯也是無聊,快來這邊坐下,否則我去告訴你老闆,說你服務不周。」

  古陵心苦著一張臉,只得在張玉芝對面坐了下來,心裡卻已在獰笑∶「究竟是江湖閱歷不夠,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嘿嘿┅┅」

  張玉芝一邊吃著飯菜邊問道∶「我可沒叫你送酒來,怎麼送了瓶酒啊?」

  「這是我們老闆招待的。」

  「嗯~好,你先喝一杯。」

  「啊~這┅┅這不好吧!」

  「叫你喝你就喝!」

  「唉~」古陵心嘆了口氣,只得拿杯子自己先喝了一杯。其實古陵心也早料到這招,事先早已服了明媚春藥的解藥,所以酒里的春藥對他根本沒用,而且除了酒之外,其餘的飯菜也都下了藥,張玉芝卻渾然不知。

  「姑娘,咱客棧做的是正當生意,怎麼會給您動什麼手腳呢?」古陵心道。

  「難道壞人的臉上會寫『壞人』嗎?」

  「嗯~這倒也是。」古陵心心裡卻想∶「我的臉上便沒寫。」

  酒足飯飽後,張玉芝吩咐道∶「這瓶酒我留著慢慢喝,其他的你拿下去。」

  於是古陵心便將飯菜收拾好後端了出去,臨走前還偷偷瞄了張玉芝一眼。

  「幾分鐘後,包你變成蕩婦淫娃。」

  古陵心走後,張玉芝自酌自飲倒也自得其樂,平常在黃龍會時掌門張雲威管教甚嚴,連酒瓶都不讓張玉芝碰,更別說喝了,以前張玉芝也只有幾次偷喝的經驗,連今天不過是第四次。

  「哇!這酒還真烈,才喝個三杯身體就熱烘烘的。」

  張玉芝開始覺得雙頰發燙,全身上下象是有螞蟻在爬一般,又麻又癢的。

  「我是怎麼啦?才跟大師哥分別三天就受不了了啊!」

  原來在黃龍會與張玉芝同輩的還有師哥胡基、師姐顏麗香與師弟呂守一。

  而胡基與顏麗香之間已經有了婚約,但胡基生性風流,喜歡處處留情,首先便跟天真俏麗的師妹勾搭上了,哄幾句甜言蜜語便把張玉芝騙得神魂顛倒。

  中了媚藥的張玉芝禁不住肉體的麻癢,輕抬玉手開始搓著自己渾圓的乳房,沒想到只是隔著衣服愛撫就激起了內心的情慾,而且隨著胸脯傳來的快意,張玉芝紅潤的臉頰顯得春意蕩漾,額頭也隨著漸漸高升的體溫滲出粒粒汗珠。

  「嗯┅┅哼┅┅」

  張玉芝軟弱的嬌喘著,鼻息也粗了起來,右手順著胴體一路往下,鬆開了褲腰帶,纖細的手穿過褻褲,直接撫慰自己兩腿間的秘密花園,在花瓣上逗弄著。

  「啊┅┅大師哥┅┅我┅┅我┅┅嗯┅┅」

  張玉芝幻想著與胡基激情的交合,激烈的撫摸自己的花瓣與陰蒂,在媚藥的推波助瀾下,花瓣漸漸的濕潤。

  就在張玉芝情慾高張的關頭上那個夥計居然開門進來∶「姑娘,送茶水。」

  提著茶壺的古陵心看到房間裡香艷的情景,還裝模作樣的發楞。

  「哇~這個┅┅這個┅┅」

  意亂情迷的張玉芝也不生氣,她細細端詳這個夥計的臉才發現,雖然臉上多了幾道油污,其實長得也頗為俊俏,放蕩的芳心此刻已有了主意。

  張玉芝玉手向古陵心招了招∶「來,你過來。」

  古陵心走到張玉芝跟前還一副憨厚的模樣,雖然臉向著別處卻用眼角的餘光瞄著張玉芝衣衫不整的胴體,他故意問道∶「請問姑娘有何吩咐?」

  「你想不想跟姐姐親熱啊?姐姐可┅┅可以給你喔。」張玉芝用嬌軟的聲音說著,古陵心只覺得骨頭都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古陵心露出了淫笑,卻裝傻道∶「親熱?什麼是親熱?是這樣嗎?」說著已經欺到張玉芝身邊吻上她那濕暖的櫻唇,雙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胴體上游移著。

  「嗯┅┅嗯┅┅哦┅┅」放蕩的張玉芝貪婪的吸吮著古陵心的舌頭,燥熱的快感弄得她乳尖發脹。古陵心像吐著引信的蛇繼續攻占張玉芝其餘的據點,一會兒功夫,脖頸、耳根等敏感的地方一一淪陷。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嘿嘿┅┅精彩的在後面哩!」

  古陵心一把將她的絲緞衣撕個稀爛,露出了高聳豐滿像大白饅頭的雙峰,峰頂挺立的花蒂羞紅誘人。張玉芝微微害羞的交叉雙手遮著飽滿的胸脯,此一舉動卻只是讓古陵心獸性更發,他輕輕拉開張玉芝白藕般的手臂,就象嬰兒似的吸吮起椒紅的乳尖,另一手則五指成爪捏著張玉芝另一個大奶子。

  「親弟弟┅┅好弟弟┅┅嗯┅┅好舒服┅┅」此時,媚藥的效力發揮到最高峰,張玉芝體內的快意像電流刺激著全身,現在如果是古陵心停手,她反倒要不願意了。

  古陵心吸夠了乳房,開始要轉移戰場,他一把拉去張玉芝的褻褲,而張玉芝也毫不遮掩的張開雙腿,露出早已泛濫的黑草原及肥厚嬌嫩的陰戶。古陵心也不羅嗦,湊上嘴開始舔舐那肥美的陰唇,連續的攻擊讓張玉芝浪淫連連。

  「啊┅┅啊┅┅喔┅┅好會弄啊┅┅喔┅┅舔死人了┅┅」

  張玉芝的蜜穴里淫水不聽使喚的大量滲出,古陵心靈活的舌頭繼續在陰唇上來回滑動著,還不時吸著充血發紅的陰核,全身發燙的張玉芝在古陵心的舌頭刺進陰道的同時,按著古陵心的腦袋拼命壓向自己的花瓣里,古陵心也經驗老道的用舌頭在張玉芝的陰道里攪動,張玉芝被搞得腦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肉棒狠狠插自己的嫩穴。

  「姑娘,前戲完了,該辦正事了吧!」古陵心賊嘻嘻的笑道。

  張玉芝暈紅著臉頰都還沒示意可否,古陵心已經一把抱起她軟弱的嬌軀向床上走去。他將張玉芝平放在床上,象個獵人觀賞獵物般的仔細審視著張玉芝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張玉芝平躺在大紅床上,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兩顆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長而光滑,雪白的肌膚充滿彈性與誘惑,小腹下濕潤的恥毛凌亂的貼在陰戶四周。

  古陵心看著張玉芝那嬌美的臉蛋,感覺她是那樣的嫵媚,俏麗與嬌媚交織成一張極性感又富誘惑的臉龐。縱使是床第老手的古陵心,也看得意亂情迷,道∶「你┅┅你┅┅你┅┅好美┅┅」張玉芝心裡也是一陣高興,說道∶「你也長得很俊。」

  她邊說,邊直視著古陵心的身體,嬌柔的要求道∶「嗯┅┅還┅┅還不辦正事?」

  「是,姑娘,馬上來。」古陵心話一說完兩三下就脫的一絲不掛,露出健壯的身體與雄偉的肉棒。張玉芝不禁暗暗吃驚,比之胡基的陽具,古陵心的要粗長多了,不知等會插穴時是什麼滋味。

  古陵心的性經驗極為豐富,張玉芝的表情看在眼裡,她心裡在想什麼那有不知之理。於是他爬上床,雙手成爪再度襲擊雪白如脂的乳峰,堅挺的肉棒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著,張玉芝的胴體散發著高熱,半眯著雙眼,濕潤的陰戶麻癢難當,苦於處在被動之下,嘴裡只能輕輕哼著。

  「好弟弟┅┅親弟弟┅┅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進來┅┅嗯┅┅哼┅┅」

  古陵心聽了更是伸手按在張玉芝的陰戶上,撥動手指翻弄著那兩片肥美的陰唇,一開一合的抖動不停,然後慢慢用中指給插了進去,快速的抽送起來。

  「啊┅┅啊┅┅」雖然只是細長的手指,還是插的渴望性交的張玉芝直哼。

  「啊┅┅啊┅┅要高┅┅高潮了┅┅喔┅┅」

  一下子,張玉芝陰道深處一陣酸麻,接著一陣陣陰精狂瀉而出。

  古陵心也不管張玉芝才泄了身,轉身跪了下來,分開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扶著陽具對準那嬌紅的陰戶,猛力一挺,粗壯的雞巴已經整根沒入。

  「啊┅┅好┅┅好粗┅┅好脹喔┅┅嗯┅┅」張玉芝第一次接受這種粗大的肉棒,忍不住讚許道。

  古陵心感受了一下雞巴被緊緊包圍的感覺,接著慢慢擺動腰部抽送起來,抽了幾十下後,古陵心開始加快速度,張玉芝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媚眼若開若閉,兩隻纖纖玉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嘴裡呻吟連連。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幹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對┅┅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進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飛了┅┅嗯┅┅哼┅┅哦哦┅┅」

  古陵心淫笑著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底,道∶「還弟弟,叫哥哥!」

  「是┅┅哥哥┅┅大雞巴哥哥┅┅好┅┅好會插喔┅┅人┅┅人家愛┅┅愛你雞巴┅┅啊┅┅插死人家了┅┅喔┅┅」

  古陵心抽送的越快,她的反應也越形放蕩,現在的黃龍會「青羽飛燕」也不過是個滿腦渴望性交的女人罷了。

  古陵心看著眼前這位饑渴淫女,也拿出他的絕活全力應戰,不停的變換抽送的節奏,不但抽送的時快時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張玉芝的花心上,讓張玉芝一下子像給人捧上了雲端,一下又象身墮萬丈深谷一般。

  「哎唷┅┅哥哥別┅┅別玩人家了┅┅快┅┅再來┅┅喔┅┅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古陵心打算做最後總攻擊,抽插得越來越厲害,欲仙欲死的張玉芝最後竟嬌聲哭泣了起來,淚水如泉般的湧出,嘴裡浪叫著∶

  「哼┅┅啊┅┅我┅┅我親┅┅親哥哥┅┅啊┅┅美┅┅美死了┅┅我┅┅哥插得好┅┅好舒服┅┅嗚┅┅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張玉芝全身顫抖,收縮的子宮不斷的吸吮著古陵心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古陵心有說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緊,陽精也忍不住地泄在玉芝的體內。

  當古陵心射出陽精之後,全身無力的趴在張玉芝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雖然他身經百戰,但也少有這種激戰的經驗。張玉芝更是柔順地享受著古陵心的輕吻,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這位俏郎君,兩手輕撫他一抖一抖的粗壯傢伙。

  不久,兩人隨即沉沉睡去。

  翌日,張玉芝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昏昏沉沉的醒來,赫然發現自己身上除了蓋著棉被外,竟然是一絲不掛,下體傳來一陣麻酸,而且身旁還睡著一個赤裸男子,煞時嚇出一身冷汗,腦子裡只記得昨晚自己喝了三杯酒後,便有些頭暈目眩神智不清,難道自己的身子已經┅┅

  她坐起身來,一狠心便舉起左掌來便往那男子印堂劈去,不料手掌竟被那男子抓個正著,古陵心睜開雙眼笑道∶「嘿嘿┅┅想謀害親夫嗎?」

  張玉芝「呸」的一聲,右手往再古陵心的咽喉斬去,古陵心變招奇快,便用張玉芝的左手擋下她這一斬,痛的張玉芝眼淚都流了下來。

  古陵心逕自下床穿好衣服,向張玉芝道∶「我們交歡教主要請你到赤土坡盤桓幾日,穿好衣服後就跟我走吧!」

  「哼!我就算死也不會到你們那什麼鬼教去。」張玉芝罵道。

  古陵心蠻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就死吧!我就把你的屍體光溜溜的丟到街上,讓人看看「青羽飛燕」到底是什麼模樣。」

  張玉芝聽了真是又驚又怒,只怕眼前這個衣冠禽獸什麼都乾的出來,自己又打不過這個無賴,只得含淚點頭道∶「好,我跟你去就是了。」張玉芝雖表面如此,心中卻暗暗尋思日後脫身之計。

  縱橫江湖(3)奇峰陡現

  張玉芝被古陵心挾持後,古陵心便點了她用武的穴道,徜若在解穴之前強行運功便會全身癱瘓,但每次點穴的有效時間只有六個時辰,所以在點穴後六個時辰內,古陵心會再點一次張玉芝的穴道。

  在路途中,古陵心為了調教張玉芝,不但故意與她共乘一匹馬,還讓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好讓他大肆輕薄。到了晚上投宿時,古陵心又幾乎夜夜都提出交歡的要求,而張玉芝迫於情勢只得答應,無形中內心的自尊也開始一步步的崩潰。

  一日深夜,古陵心於投宿的客棧里逞完獸慾後,張玉芝累得昏睡過去,古陵心只覺得喉嚨發乾,房裡恰好又沒有茶水,於是只好到飯廳找水喝,到了飯廳只見店小二還在整理桌椅,便喊道∶「喂!小二哥,給我倒杯茶來。」

  那小二聽了,馬上就給古陵心倒了杯茶送了過來,古陵心一口飲盡,贊道∶「嗯~不錯,不錯,你這夥計還蠻靈俐的嘛!」

  「你們交歡神教一舉便打擊了中原五大門派也不差啊!」那店小二答道。

  古陵心一驚之下正待發難,誰知肩頭一重,已經讓那小二兩隻手給按上了,他登時嚇得不敢動彈,要是那小二勁力一吐,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不知閣下何門何派?有何指教?」古陵心雖然受制於人,話聲仍然十分平順。

  「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咱們臨風渡已經在注意你們了。」

  古陵心聽了默不作聲,心裡卻是叫苦連天。

  原來在交歡神教進軍中原的計劃里,臨風渡被列為最麻煩的門派。

  這是個極其神秘的殺手集團,除了河北絕塵居里的五絕掌趙三臨是整個組織的頭子外,組織里的結構、人數多寡全都不為外人所知,加之組織的手段千變萬化,防不勝防,黑白兩道都吃了臨風渡不少虧。因此在交歡神教認定里,臨風渡是少惹為妙,沒想到樹大招風,臨風渡還是找上門了。

  「其實臨風渡里群英匯集,幾件鏟奸除惡的大事乾的轟轟烈烈,敝教早想拜會,由其是貴派五絕神掌趙掌門,敝教教主更是神交已久,可惜一直無緣得見,還要勞煩小二哥引見引見。」古陵心說了好一大串,又吹又捧的,看能不能消除臨風渡對交歡教的敵意,

  那小二乾笑幾聲∶「今天我只是來傳個話,嘿嘿~你叫古陵心是吧?一張嘴是又香又甜的,我定要叫大哥把你留給我。哈哈~~」笑聲尚不絕於耳,古陵心只覺得肩頭一輕,猛然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那小二早去得遠了。

  古陵心自知遇到了高手,依然忍不住喃喃咒罵∶「王八羔子。」伸手一摸額頭,竟是滿手的冷汗。

  隔日,古陵心也不敢再和張玉芝玩什麼把戲,在市集買了匹快馬,然後綁住張玉芝雙手,讓她乘坐其上,而 繩則是握在自己手中,兩匹馬加速的趕往交歡教在湖南太湖城的分舵。

  到了太湖城之後,古陵心帶張玉芝來到了一座莊園面前,莊園的橫匾寫著∶「語香園」。古陵心上前敲敲門把的銅環,一會兒,一個黑衣僕役出來應門。

  「請問閣下有何貴幹?」那僕役沒好氣的問道。

  古陵心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道∶「你該不會認不得這個吧?」

  那僕役一驚,失聲道∶「原來是古香主,恕罪,恕┅┅」

  古陵心皺起眉頭,食指豎在嘴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那僕役立時讓在一旁,拱手小聲道∶「快請進,快請進。」說著請古、張二人進園,眼角還不時偷瞄標緻可人的張玉芝,臉上流露出淫邪的表情。

  一進莊園,只見蒼松垂柳,紅梅綠竹,種場的井然有序,此等美景不禁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古陵心囑咐那僕役先行將張玉芝帶下去後,便逕自穿過大廳往後廂房走去。

  他左拐右彎的,顯然對這裡的地形十分清楚,途中經過幾間廂房,裡面偶而傳出男女歡愉之聲。

  最後古陵心繞過一堆假山,路上一位華繡錦衣的年輕胖子垂頭喪氣的迎面走來,腳步輕浮,似乎有些力不從心。古陵心一見他,便熱烈的打招呼∶「這不是黎兄嗎?好久不見。」

  那胖子一抬頭,看到了古陵心,先是一驚,接著象是見到了救星般的喊道∶「你┅┅你怎麼來了?來了也好,來了也好,快快去幫我搞定那騷貨,否則老子我可要精盡人亡了。」

  這胖子名叫黎友恭,跟古陵心一樣是交歡教里香主級的人物,在上次教里的大會中相識,不過只算是點頭之交,彼此並不熟稔。

  「快!你先幫我頂著那個騷貨,我剛才不到半時辰便泄了四回,如果再來一次,我可要受不了了,還好老子借尿遁溜了出來。快!快去頂我的位!」說到後來黎友恭竟然半推著古陵心,將他往彼端推去。

  「好,好,別推了,我幫你上陣便是。」古陵心無奈的說著。其實古陵心這次來到太湖分舵,躲避敵人固然是主因,但來到此地後,又自然而然的多了另一個來太湖分舵的理由了。

  古陵心告別了黎友恭,又走沒多久,最後來到一間大廂房前。他輕輕推門進去,一進門便聞到一股奇特的幽香,他知道這是教中為了催化男女交合的「雲雨香」,其實就算不用「雲雨香」,古陵心也已經隨時蓄勢待發了。

  房間內的燈光有些昏暗,但古陵心還是躡手躡腳往床邊走去。古陵心邊走邊除去身上的衣褲,到達床沿時已是一絲不掛。他輕輕分開紗帳,只見床上躺著一位古銅膚色的赤裸佳人,清秀的五官,窈窕的曲線,高聳的趐胸與晶瑩修長的雙腿,雙腿間令人銷魂的禁地還濕潤著。

  她面外背里,弓身屈膝的側躺著,秀目緊閉,似是因為剛才的激情而稍做休息。看見這般情景,饒是像古陵心這等淫棍也不禁心跳加速,鼻息粗重起來。

  原來這位有著印度血統的女子便是黎友恭口中的「騷貨」,交歡教勁風堂堂主依麗亞。她因十五歲那年的奇遇加入了交歡教,原來連漢話都不會講的她一來天資聰穎兼之麗質天生,二來又得教主莫久鎮的青睞,短短几年間便給她學成了高深的武功,並且又為教里立了不少大功,在教中的階級自然跳的比一般人要快的多,不過二十來歲便爬上堂主之位,是教里了不得的人物。由於堂主在分舵內就猶如半個教主,位高權重的依麗亞對待下屬就象玩物一般,當性慾來時,便招納喜愛的下屬做入幕之賓,與她共赴巫山,而被她欽點的下屬自然也樂的配合堂主的要求。

  而上次古陵心在教中的大會初見依麗亞時,心中便躍躍欲試,可惜一直苦無機會得一親芳澤,今日借避難之便,古陵心自然打算好好和依麗亞快活一番。

  「你是誰?黎胖子呢?」依麗亞問道。

  雖然依麗亞依舊是閉著眼睛,但她耳音極敏,從腳步聲與呼吸聲便知道來者並非是黎友恭。

  「嘿嘿~~我俏麗的堂主倒是猜一猜啊。」古陵心談笑間已經摸上了床,肉貼肉的跟依麗亞黏在一起,火熱挺立的陽具在她雙腿根處磨啊磨的。

  「好,你這是考驗本座來著。嗯┅┅」依麗亞仍是雙目緊閉,決心要用感覺猜出古陵心的來歷。

  古陵心接著雙手爬向兩座玉峰,嘴巴放肆的含上那椒紅的乳蒂,舔著吸著,另一手則握著那形狀完美的乳房,又抓又揉的,弄得依利亞浪吟連連∶「嗯┅┅嗯┅┅哦┅┅哦┅┅啊┅┅啊┅┅嗯┅┅」

  依麗亞的乳頭硬挺了起來,胸脯為了迎合古陵心的吸舔微微上挺,而古陵心的手轉向下方,按上她那恥毛濃密的禁地,中食指輕柔的在早已濕潤的花瓣上畫圓,使得依麗亞又流出一波波的浪水。

  「啊┅┅啊┅┅好┅┅好美┅┅真是┅┅喔┅┅唔┅┅啊┅┅」

  其實古陵心也早想一嘗肉味,他扶好直挺的陽具,對準花瓣中心,把大雞巴慢慢的推了進去,才幹進一個龜頭,已聽得依麗亞舒服的呻吟∶「啊┅┅好┅┅好大┅┅再┅┅再來┅┅嗯┅┅」

  依麗亞輕輕地扭動嬌軀迎合古陵心的進入,而古陵心耐心的將雞巴一寸寸插入她的陰戶里,終至整根沒入,只覺得雞巴被一股溫暖的感覺緊緊包圍,又是麻癢又是舒服。

  依麗亞心裡尋思∶「嗯┅┅好┅┅好粗的傢伙┅┅教中除了教主,又有誰這般粗壯┅┅喔┅┅」

  她被插的心癢難搔,輕輕哼道:「嗯┅┅好┅┅開、開始動啊┅┅嗯┅┅」

  古陵心聞言,雙手按在依麗亞張開的雙腿上,擺動腰部,輕輕抽出雞巴,又慢慢插了進去,這樣一抽一插,緩緩有節奏的抽送著。

  「嗯┅┅好粗┅┅嗯┅嗯┅┅美死人了┅┅好舒服┅┅再用力┅┅用力┅┅再┅┅再進去┅┅唉呦┅┅你┅┅哼┅┅你倒是快一點┅┅喔┅┅哦哦┅┅」

  伊麗亞媚態百出,古陵心見了也開始加足馬力,大起大落抽送著,每一下都直搗她的花心,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插的她直哼:「你┅你到底是┅┅啊┅┅太┅┅太會插了┅┅啊┅┅啊┅┅」

  依麗亞終於被插的忍不住睜開了眼,除了教主莫久鎮之外,她還鮮少嘗過這等真正欲仙欲死的美味,一見眼前俊俏的古陵心,不禁驚呼∶「啊┅┅原┅┅原來是你┅┅真┅┅真看不出來┅┅喔┅┅弄死人了┅┅哦┅┅」

  在上次的教中的大會裡,依麗亞只以為古陵心是個文弱的書生,渾然沒想到他是這麼天賦異秉。

  「人┅┅人不可貌相,堂主對屬下的服務還┅┅還滿意嗎?」古陵心喘著問道,底下卻是越干越猛,幹得依麗亞杏眼微眯,雙手緊抓著古陵心的手臂,口中不斷呻吟著:「滿┅滿意極了┅┅本┅┅本座要┅┅留┅┅啊┅┅留你下來┅┅喔┅┅喔┅┅天┅天天伺候本座┅┅啊┅┅太┅┅你太┅┅太行了┅┅啊┅┅」

  這一聲聲淫蕩的嬌呼,更引發了古陵心的獸性,他壓著依麗亞幾乎要貼上肩膀的雙腿,瘋狂的插幹著。依麗亞被撐起的陰戶只能被動的迎合那一下下銷魂的衝擊。

  「啊┅┅啊┅┅舒服啊┅┅爽啊┅┅好┅┅好大啊┅┅爽┅┅爽死人了┅┅好厲┅┅厲害啊┅┅啊┅┅嗯┅┅大雞巴好會幹啊┅┅喔┅┅插┅插到底了┅┅唔┅┅啊┅┅受不了了┅┅啊┅┅要┅┅要泄┅┅要泄啦┅┅啊啊┅┅」

  依麗亞雙手無力的攤在床上浪哼著,泄出了她的陰精,古陵心也在不停地抽送中,精關一松,在依麗亞體內深處激射出火熱的陽精,全身酸軟無力的兩人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睡去。

  自從在納福客棧與古陵心分手後,常金昴等三人繼續南下,雖然少了一人羈押,但失去武功的王湘儀並不因此增加逃走的機會,於是她決定對常金昴動之以情。

  這日午後,常金昴一行人正要穿山而過,恰巧遇著一陣急雨,常金昴只得叫車夫快些趕路,不料雨越下越大,老車夫見狀喊道∶「公子,這雨只怕得下上一陣子,我知道前面不遠有座涼亭,不如在那歇會兒吧。」

  常金昴抬頭望了望天,豆大的雨滴竟打的臉頰上有些疼痛,他向車夫點頭同意。

  果然,走沒多久便來到了一座涼亭,那車夫先栓好了馬,便一個箭步沖了進去,而常金昴則不顧早已濕透的身體,到車廂內請王湘儀到涼亭內休息。

  王湘儀到了涼亭,看到那車夫正赤裸著上身,雙手用力的擰著衣服,不覺微微臉紅。

  「哈哈~夫人,我是個粗人,希望您別見怪。」車夫笑道。

  王湘儀微笑著搖搖頭,轉頭看見全身濕淋淋的常金昴只是背著雙手,遙望著遠方呆呆出神,不禁關心的問道∶「常公子,你這樣好嗎?要不要到車裡換件衣服?」

  常金昴一聽,回過頭來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王湘儀,象是看到什麼怪物似的,王湘儀反而給他看的有些手足無措。

  「我如此對你,你卻反而關心我?」常金昴不解的問道。

  「我想或許你肯加入邪教是另有隱情吧,你這麼做並不是出自於真心的。」

  王湘儀搖頭回答道。

  「這麼說來,將來你也許肯原諒我羅!」

  「不!如果你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便一劍了結你,讓你少受折磨。如果你真是貪淫好色之輩,我便要一劍劍的將你折磨至死。」這幾句話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常金昴聽了反而啞然失笑道∶「該當如此,該當如此。」笑聲中竟然有些苦澀。

  此時涼亭外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劉夫人果然是女中豪傑,象這等淫邪之人本就該┅┅」話還沒說完,常金昴已經縱身向身後那人藏匿的樹叢劈去,人未先到掌風已經激射而出。常金昴這招「破空斬」只用了五成真力,為的只是要將這位不速之客給逼出樹叢。

  「碰」的一聲,聽那樹叢中人「唉呦」一聲,似乎已經受傷,常金昴腿隨身勢向樹叢踢了過去,不料卻踢了個空,突然間心念一閃,急忙回頭往涼亭看,頓時一顆心如墮冰窖,王湘儀和那車夫早已消失無蹤。

  常金昴急忙飛掠而出,展開輕功毫無目標的四處尋找,卻又哪裡能找的著,雨越下越大象是要把他吞沒似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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