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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齊衍回來了,熟悉的大麥田,依然生長的蓬勃而有朝氣,頹圪的茅草屋也還是聳立在那裡,破敗的隨風搖曳著那窗 。九年了,齊衍離開九年了,這兒卻還是一點都沒變,純樸的農家村落,散居著十來戶殷實的人家,靠著辛勤的耕作,過著安逸平穩的生活。

  從他一進村口,數十道目光就一直跟著他,驚訝的表情與驚嘆的聲音,此起彼落的交織著。他夾緊了馬腹,馬兒略為加快了它的步伐,直往村里那間大宅落騎去,這間用泥磚搭蓋的屋子,看來是這村子裡最像樣的,齊衍停了下來。

  屋子裡的老婦人,猶疑的走到門前盯著齊衍,手上的水瓢「匡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她眼框泛著淚水,腳步沉重的往齊衍走去。

  齊衍看到了老婦人,一個翻身下馬,隨即就跪了下去∶「姥姥,小齊子回來了┅┅」齊衍跪著向老婦人磕著頭。

  「你可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婦人老淚縱橫的撫摸著齊衍的頭∶「快進屋子裡來,給你祖先與爹娘燒柱香┅┅」老婦人拉著齊衍進屋子裡去。

  老舊的家具、簡單的陳設,突顯了生活的清苦與貧乏,廳堂里的供桌上,擺放著齊家的祖先牌位。老婦人一聲嚴厲的跪下,齊衍身子一矮便跪了下去,老婦人嘴裡念念有詞的聲音,搭配著齊衍沉重的磕頭聲,裊裊的清香飄散在屋裡每個角落。

  這該算是齊家的大日子了,因為九年前的那場血債,將因為齊衍的歸來,而得以討回公道。

  九年前聖箭會在這關外掘起,以支支晶亮狠準的神箭,剽悍的橫掃這方圓三百里的地盤,不願向他們龍頭老大「冷血神箭」常老八臣服的人,皆被無情的殲滅。而齊衍的父親便是因為這樣而慘遭聖箭會的報復,除了躲在水井的姥姥與小嬸之外,其餘一家老小十六口皆慘遭聖箭會的毒手。

  齊家的供桌上擺滿了牌位,有齊衍的父母親和兩個哥哥,大伯一家六口、二伯一家五口、以及剛成婚的小叔的,這深重龐大的血恨,讓齊衍的眼框裡閃著淚水。他手執清香,在死去的家人前發下宏願,他將一肩挑起為齊家復仇的責任,誓言血洗聖箭會。

  「小齊子,這九年來你過的可好?」姥姥關切的問著齊衍。

  「姥姥!小齊子過得很好┅┅」齊衍回答著。

  老婦人忽然握緊齊衍的雙手,帶著哽咽的說∶「菩薩保佑,你是我們齊家所剩的唯一男丁,齊家的血淚得以一雪,齊家煙火得以延續,這下我也能跟祖宗交待了。」老婦人流著淚。

  「小齊子,那你討媳婦了沒?」老婦人擦了擦淚水,又問。

  「姥姥,小齊子這九年來,心中只有報仇血恨的念頭,除了一心練功之外,小齊子心中沒有任何雜念。」齊衍一臉冷峻的應著。

  是了,齊衍這九年來,全心一意的在刃劍山莊苦練著復仇的絕技,沒有一絲懈迨,他的天賦資質與超凡毅力,讓他的學武歷程雖艱苦,卻也成就非凡,刃劍山莊的三套獨門絕學在他手裡,簡直比莊主趙群飛還要舞得出神入化。

  說起刃劍山莊,在江南可是嚇嚇有名的四大家之一,莊主趙群飛一手詭譎的劍法,在江湖上可是獨步武林倍受尊崇,可是這麼一個江南名家,怎麼會跟關外務農的齊家扯上關係呢?

  原來是因為齊衍的父親在年輕時曾救過趙群飛,那段因緣際會說起來,還真是讓人感動。

  那年齊衍父親正在田裡忙著幹活,忽然一陣輕微的咳杖聲,吸引了齊衍父親的注意,待齊衍父親前去察看時,才驚訝的發現滿身血跡的趙群飛。當時趙群飛身受重傷,咳血不止,在齊衍父親的協助下才撿回了一條命,但當時追殺趙群飛的仇家,還持續搜尋負傷的趙群飛,於是齊衍父親冒著危險,把趙群飛安置藏身在穀倉里,但是田地里殘留的血跡,也讓齊衍父親遭受到仇家的一陣毒打拷問,在齊衍父親堅不吐實的保護下,趙群飛才得以保存住性命。

  兩個年輕人一見如故,便結為兄弟。在趙群飛療傷的歲月中,齊家全體大小更是殷勤呵護,這讓趙群飛一待就是半年有餘,只是沒想到在齊衍父親需要幫助時,趙群飛卻來不及伸出援手,待趙群飛趕到時只見一地的屍首,還好在溪邊發現身中一箭的齊衍,負傷躲在草叢中。為了替義兄留下香火,趙群飛便快馬加鞭的將齊衍送離聖箭會的地盤,帶回江南撫養。

  「娘!我回來了┅┅」一個扎著辮子的姑娘,進了大廳。

  齊衍被這調用聲給驚醒,忙從回憶中站了起來,入眼這姑娘該有些年紀了,看來大約三十出頭,黝黑的臉龐還帶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穿著一身粗布衣裳,卻也難掩她健美的身裁。她不算美,皮膚太黑,鼻子也塌了些,是那種會讓你一看就知道是農家姑娘的樣子。

  「玉蘭,你回來啦!快來,你瞧瞧這是誰在我們家呀?」老婦人難掩興奮的向玉蘭介紹著。

  玉蘭放下了手上的青菜,直瞪著眼前這個英挺的小伙子,他看來該有二十來歲,修長的身軀穿著一套白色的勁裝,兩眼閃閃有神,那俊俏的神態好熟悉,可是她就是想不出來他是誰。

  「小齊子,她就是你的小嬸玉蘭呀!你記不記得啊?」老婦人轉身跟齊衍說著。

  齊衍一聽姥姥這麼說,腦中忽地就開始組合印象中的小嬸,在他小時候最疼她的小嬸,好象不是長這樣呀,沒這麼黑也沒這麼蒼老嘛,可是他漸漸發現到相似的神韻。他往前來到玉蘭面前∶「小嬸,我是小齊子┅┅」齊衍帶著靦腆的神情。

  玉蘭不敢置信的抓住齊衍的雙臂,一陣搖晃∶「小齊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耶┅┅」玉蘭興奮地叫了出來。

  家是溫暖的,親情更是不可分的,齊衍就在姥姥與小嬸的熱情款待中,享受了一頓溫馨的晚飯,他們高興談著彼此這段分離時的生活點滴,老婦人看著這個家似乎又有了生氣,不自覺的落下淚來。

  這段溫馨的閒話家常,一直聊到了大半夜,老婦人才要玉蘭趕緊去把後面的房間打掃乾淨,讓齊衍能永遠住下來,老婦人歡喜的看著這分離九年的孫子,心情的激動是可以想見的,但這會兒她老人家心中,卻有了另外的念頭。

  在剛剛與小嬸的談話中,有兩件事讓齊衍特別在意,一個是齊衍剛剛才知道他還有一位小他兩歲的妹妹齊如,並沒有在那晚的屍骨中,也就是說齊如可能還活著。這讓齊衍激動異常,因為齊如是與他差距最近的兄妹,從小他們就感情最好,原本齊衍以為她也遇害,沒想到齊如還有可能活在人世,這讓他決心要尋回妹妹來團圓。

  另一個比較特別的是,聖箭會非常清楚當晚還有姥姥與小嬸,是沒遭毒手的落網之魚,但卻沒再來斬草除根,這讓齊衍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還每月派人送來一些銀兩或食物,這就更令齊衍困惑。不過反正已經回來了,這些疑慮應該可以調查出來。

  小嬸俐落的手腳,沒一會兒就把房間打掃好,房裡還放著一盆清水與毛巾,讓齊衍能好好梳洗休息一番。齊衍也真的是累了,小嬸離開了之後,他便幽幽的睡了過去。

  可是大廳里姥姥卻還沒睡,她老人家跟玉蘭似乎在談著什麼,只見玉蘭低著頭,臉蛋像塗了胭脂一般紅,這是怎麼回事呢?看著玉蘭那嬌羞的樣子,不曉得老婦人倒底跟她說了些什麼?

  一陣強烈的哭鬧聲,驚醒了沉睡的齊衍,沒想到齊衍一覺竟睡到了大響午。

  他俐落的跳下床從窗口望去,村口正圍著一群人,拉扯著一位村裡的婦人,那群人身上都穿著土黃色的勁裝,背上背著一副大弩弓,腰上掛著一牛皮箭囊,這熟悉的樣子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們就是聖箭會。

  齊衍頓時衝出了房門來到廳堂,姥姥與玉蘭也正倚著門,看著村口的吵雜。

  「小齊子,你起來啦?」老婦人問著。

  「是呀!姥姥,外面是怎麼一回事?」齊衍關心的問著。

  「那是聖箭會,它們來村里收租來著,村口的王大嬸他們今年收成不好,聖箭會要把他們拿來過冬的糧食都取走,這會兒王大嬸正死命的護著她那隻豬,看來聖箭會是不會罷手的┅┅」小嬸解釋著。

  齊衍摸了腹中一把,他那支軟劍正服貼著纏繞在腰裡,他緩步走向村口,心中也燃起了熊熊的復仇怒火。

  「你還不放手?再不放手,等下我們四爺發怒了可不饒你!」一個滿臉橫肉的聖箭會嘍羅在那吆喝著。

  「求求你們,你們都拿走了,我們一家老小怎麼過冬啊!四爺,您可行行好啊┅┅」王大嬸哭天嗆地的哭喊著。

  馬上的李四,一副獐頭鼠目的嘴臉,他跟馬旁的聖箭會嘍羅們揮了手勢,大伙兒便沖了過去,把王大嬸給踢倒在一邊,拖著豬與滿地裝袋的穀子,就準備要走┅┅

  這時王大叔拿著把菜刀,從屋裡就沖了出來,「我跟你們拼了,你們這群吸血鬼┅┅」王大叔嘶吼著沖向李四。

  聖箭會也不愧是個大幫會,那群嘍羅們訓練有素的拿箭拉弓,瞬間就射出了十來支,飛快的箭簇眼看就要貫穿王大叔的胸膛,一陣耀眼的黑色亮光,在王大叔跟前屏幕般的伸展開來,那十來支飛箭全被掃翻了四散斷落。

  這沒由來的轉變,可把馬上的李四給嚇了一跳,但聖箭會畢竟是聖箭會,反應迅速的又射出十來支箭,這時更分向王大叔與王大嬸兩個目標而去。

  齊衍眉頭一皺,右手往前一伸,黑色劍身的軟劍抖出了朵朵劍花,他使出了他獨門的絕學「刃疊千吟」,黑色的劍花幻化成千朵層層交織的光影,向聖箭會的嘍羅們飛奔而去,劍花彈開了那十來支飛快的箭簇,更在每一位聖箭會嘍羅們的脖子上,綻放出朵朵的血花。

  連哀號聲都來不及,那十來位聖箭會嘍羅們便倒臥了一地,個個被切斷了喉管,遍地血跡泄紅了村口的黃土地。李四驚恐的愣在馬上,不敢妄動,他還沒搞清楚剛剛到底是怎樣發生的情形,為什麼只見滿天飛的劍花,而他的弟兄們就個個倒臥身亡?

  「回去告訴你們的龍頭老大常老八,這村的租不用來收了,我齊衍會幫他送去,叫他好好等著┅┅」齊衍走到李四跟前,就著李四的褲子抹淨他劍身上的血跡。

  「不用收租┅┅好┅┅好┅┅你會送來┅┅好┅┅我會轉告┅┅」李四強自鎮定的說著∶「那┅┅我┅┅可以┅┅走┅┅走┅┅了嘛┅┅」李四神情緊張的問著齊衍。

  「可以。但是把這一地的垃圾也一起帶走!」齊衍命令式的說著。

  其餘剩下的七位聖箭會嘍羅們,趕緊聽了齊衍的命令,趕緊把屍首搬到馬背上,栓起了每一匹無主的馬,頭也不回的跟李四拖拉著馬匹,狂奔而去。

  村裡的村民都歡呼的迎向齊衍,熱絡的跟這齊家子弟稱讚著,尤其是王大叔與王大嬸更是感激涕淋。齊衍打發了村裡的鄰居們,回到家門前,姥姥老淚縱橫的向齊衍說著∶「小齊子,小齊子喔┅┅你的功夫這麼要得,一下就把那些個畜生給打跑,真是姥姥的好孫子!」姥姥激動的說著。

  而一旁的玉蘭更是眼中吐露著迷濛的眼神,那種微弱的心裡反應,她收斂的很好,但她心裡卻蘊開了道道漣漪,怎麼會這樣呢?她可是齊衍的嬸嬸呀!

  午飯時,滿桌的菜餚非常可口,這小嬸的手藝真的不錯,齊衍一連吃了三碗才罷手,但奇怪的是小嬸卻沒來一起吃,而姥姥好象又欲言又止的沒專心吃著。

  齊衍開口問姥姥∶「姥姥,你想跟我說什麼嘛?您有事可別悶在心裡喔!」

  齊衍想讓姥姥開口。

  「小齊子,姥姥是有話要跟你說┅┅」姥姥語重心長的說著。

  「我們齊家就剩你一個了,你又要為我們齊家討回九年前的那份血債,這報仇血恨的路可不好走,姥姥擔心你有個什麼閃失,那我如何跟祖先們交待?」姥姥繼續說著。

  「你小嬸算是可憐,嫁過來我們齊家沒三個月,你小叔就走了,她一個寡婦照顧我這個老太婆,一晃也快十年了。你還沒娶媳婦兒,姥姥是希望你能讓你小嬸幫我們齊家留個後,這樣將來她老了也有個照顧,你說好不好呀?」姥姥期盼的看著齊衍。

  「姥姥!你是要我娶小嬸做老婆?」齊衍手心冒汗的問著。

  「姥姥沒那意思,姥姥老了,也管不了你喜歡什麼個准,姥姥只是想讓你小嬸幫我們齊家留個後。」姥姥期盼的神情依舊。

  這可難倒齊衍了,義父什麼都教給了齊衍,唯獨這生孩子的本事,可沒傳授給他。雖然也在刃劍山莊聽過那些家丁們說些個床上的男女趣事,但這會兒姥姥要我真槍實彈的來做,這可是要怎麼做呀?

  「姥姥!你要我┅┅我跟小嬸┅┅可是我不會呀!」齊衍艱難的說著。

  「小齊子!你別耽心這檔事兒,你小嬸她會┅┅她會教你的。」姥姥高興的說著。

  說完姥姥起身回了房,把齊衍一個人留在廳里。這會兒不知姥姥她打什麼主意?齊衍想著想著就頭皮發麻,趕緊也回了房,打算把行李給整理整理┅┅沒想到回到房裡,齊衍所有的行李都被整理得井然有序。這是誰做的呀?那答案很清楚的浮現在齊衍的腦海里。

  一聲輕微的敲門聲,讓齊衍的心跳了一下,打開了房門,一身紅衣打扮的小嬸就站在門外,刻意裝扮的小嬸,呈現出了成熟女人的風韻。她走進了房裡還順手帶上了房門,她手裡拿著一條白色的手絹,裡面不知包藏著什麼。

  她害羞的坐在坑上,從手絹里拿出一本薄薄的書遞給了齊衍∶「小齊子!今兒個就麻煩你了┅┅」她低著頭害羞的說著。

  他翻開了那本書,體內血液好象都衝到腦中,全身忽然就燥熱了起來,那是一本畫滿春宮圖的畫冊。齊衍頭一回看到這春宮圖,整個人馬上就坐立難安了起來,他偷瞄了小嬸一眼,小嬸正也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小齊子!我們都是為了齊家,不然小嬸也不願做對不起你小叔的事。現在娘希望我們能幫齊家添個後,她老人家的心愿我能理解,小嬸長你個幾歲,討個先,就請你幫個忙┅┅不要嫌棄小嬸。」小嬸柔細的說著。

  「小嬸!小齊子怎會嫌棄你呢?只是┅┅只是┅┅」齊衍只覺口乾舌燥的說不出話來。

  「那什麼都不要說,你過來。」小嬸吩咐著齊衍。

  齊衍走到了小嬸面前,小嬸解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裡頭雪白的內衣,她沒停下手的把內衣也一併脫了下來,齊衍只覺褲襠里飽漲得難受,小嬸粉紅色的肚兜包裹著她高聳的乳房,她牽起了齊衍的手,引導著他放進了肚兜里。

  齊衍的手碰到了小嬸的乳房,觸手的柔軟讓齊衍呼吸急促了起來,齊衍禁不住衝動,便與小嬸一起倒臥在坑上,兩個滾燙的軀體纏繞了起來┅┅玉蘭現在是充滿著激情的,她與齊衍的小叔同床三月,正開始初嘗行房的滋味時便守了寡。這九年多來她的心中,隱藏了多少的無奈,這會兒就如同油燈里滿滿的燈油,她要一次就燃盡它┅┅

  小嬸的熱情如火,讓猶是童子之身的齊衍當然招架不住,小嬸粗糙的手伸入了齊衍的褲襠,緊握齊衍的寶貝上下的滑動著,那手繭的摩擦與小嬸身體女人的香味,讓齊衍縱有一身上乘的功夫,也心慌馬亂的立即就交出了成果。

  玉蘭先是一愣,就馬上笑了起來,她把手從齊衍的褲子收回來,看著她手裡沾滿著白色的粘液,開口說∶「小齊子!小嬸心急了點喔┅┅這給娘知道了,她准把我罵死。真是浪費了!」

  小嬸說了一堆齊衍都聽不懂的話,還一直頻頻笑著。

  那當然是浪費了嘛!那玉蘭手裡可是有多少齊家的子弟喔!

  小嬸讓齊衍休息了一下,她藉這機會也指導齊衍認識女人,讓齊衍實際看著小嬸的身體,了解了人生重要的傳家功夫。

  姥姥可開心著呢,她在房門外偷窺著房裡齊衍與玉蘭。他們兩個從正午就進了房,到現在太陽都下山了,還能聽見玉蘭柔媚的喘息聲,姥姥心裡可明白著,齊家就要有後了┅┅

  小弟第一次著手寫武俠類文章,若有可議之處,煩請網友指導一二。謝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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