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腦子裡亂糟糟，既生氣又鬱悶，更多還是酸酸澀澀，這滋味給弄的跟失戀似的。
一連好幾個同學打來電話叫我，說是去放縱一下，問他們去哪兒放縱，答案是去網吧包夜。。。
我怎麼可能陪他們去過家家的嘛，真的是不想搭理，乾脆隨口編了個人在機場，馬上去泰國的理由。
那邊那位一聽泰國兩個字，立刻猥瑣巴拉的拉長聲線：
「咦。。泰國好玩喲」，一副心照不宣，我懂的腔調。。。趕緊掛了電話就把手機調成飛行模式。
媽媽見我拒絕了同學，看了看我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忍住了。
我心說糟糕，這不就是實錘了她擔心的我生活不正常嘛，得趕緊找補回來。
走到媽媽身後，雙手環住她腰，「是他們喊我去網吧包夜」。
「多跟同學一起玩玩也好啊」，媽媽沉吟了一下說道，戳起一塊切好的哈蜜瓜，舉過肩膀，我張嘴吃了。
聽出她話里的所指，心想乾脆挑明了吧，「一幫小屁孩，有什麼好玩的」。
一邊說一邊身體緊貼上去，低頭把媽媽耳垂含進嘴裡，右手在她左乳上輕輕揉著，「你答應我的，考完試隨便我，不許反悔」。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你」。
「要不是你，我哪能走出來，看我現在多好，不用怕，放心吧」。
「媽，我的俄狄浦斯症治不好的，記得王醫生怎麼說的嗎？接受它，包容它，享受它，你沒錯，我也沒錯，這是我們的秘密，不會有人知道的，也沒礙著任何人啊」。
「你不許不要我，不然我又會陷進去的」，我一邊寬她的心，一邊拿自己威脅她。
知道這麼做是真的不好，我心裡也很愧疚，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這樣抱著她溫存了一會，媽媽拍拍我手，「好啦，不要膩歪了，去洗一下，我們去起霞寺還願」。
「還什麼願？」
「保佑你考個好成績啊」
「馬上？不早啦，明天去吧」，終於熬完高考，我一堆歪心思想在媽媽身上實踐，現在要我去廟裡，肯定不情願，但這個時候也不敢逆了她的心思，不敢明確的拒絕。
「明天去就不靈了，燒香要燒頭香的呀」
「燒香也這麼卷了嗎。。。。那我把哈蜜瓜吃了，你先去洗」，拿起一塊瓜塞進媽媽嘴裡，把她往衛生間方向推去。
看準她準備關門的時候，我搶了進去：「不早了，再不快點山門就關了」。
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連推帶拉的擁著媽媽來到花灑下，打開龍頭，熱水落下來，淋在赤條條的兩人身上。
水順著媽媽身體曲線流到下身三角區，陰毛吸飽水以後攏在一起，順著毛尖尖匯集成一根小水柱流走，這個畫面簡直要了我命，只覺得頭腦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心臟像是被根繩子拽住，呼吸好像都變的困難了。
媽媽知道我迷戀她的毛，之前有跟她提過，看到我失了魂的樣子也拿我沒辦法，輕嘆口氣，轉身拿背對著我，「別瞎看了，趕緊洗吧」，同時手放到兩腿之間搓了起來，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
這個動作成了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實在把持不住了，右手一把摟住她的腰，左手按著背把她壓彎，扶著雞雞就挺了進去。
因為才剛剛射過，這次怎麼也弄出不來。時間一長媽媽堅持不住了，這個下腰撅屁股的體位確實很耗體力。
「去沙發上弄吧」
「要不算了？」我試探到，其實也是假模假樣，下面的動作根本沒停。
心裡有些緊張，剛才的表現確實粗魯了，下午才安撫好的媽媽，萬一再起變化就麻煩了。
「那你憋回去啊」，聽得出媽媽語氣略帶嘲諷。
「生氣啦？」
「跟你氣不著，你要不是我兒子，怕你前列腺憋出毛病，才懶得管你」。
媽媽把我向後推，等陰莖出來後直起腰，把身上大概擦了一下，將毛巾塞給我就先出去了。
我也胡亂擦乾身體，才發現勃起的紫紅髮亮的雞雞上掛滿了白漿，拿起花灑正準備沖乾淨，想了想還是就這樣吧，放下花灑也出了衛生間。
媽媽抱著膝蓋蜷在沙發上，我走過去，她沒反應，估計是惱我了。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打開這個尷尬的場面，見我挺著雞雞小心翼翼的站在那，媽媽白了我一眼，自己分開了雙腿。
只是草草擦了一下身體，下面毛還是濕的，一綹一綹，上面既掛著水珠晶瑩剔透的，也黏著剛才流出來的白漿。
這簡直是又要了我的命，我跪下來頭埋進去就要下嘴，媽媽伸手蓋住，「這樣要搞到什麼時候」。
我扒開媽媽的手，一口吃了個整的，再把毛含進嘴裡，吮幹了毛上面的水與漿，水清清甜甜還夾雜著些淡淡的腥味。
不敢再搞花樣，找准洞口就插了進去。
好久才射，拔出來緩了一小會，媽媽起身去衛生間。剛才那咕吱咕吱的聲音一直勾著我，就想跟進去，被媽媽攔住，死活不讓我跟她一起洗了。
等我洗完，媽媽衣服都穿好了，我往她裙底一撈，「幹嘛穿內褲，不是試過了真空感覺不錯的嘛」
媽媽把我手打開，「馬上是去燒香，恭敬點」。
我不死心又磨了一會，媽媽堅決不肯，我也只能罷了。
上了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媽媽讓我乘著這個暑假去把駕照考出來。
「那你給我開嗎？」
「當然給你開」，這話說完媽媽就意識到我是在吃她豆腐，既無奈又好笑，打了我一巴掌，「沒大沒小」。
起霞寺在郊區，好在高考日各種管制，路上難得的好走，差不多一個小時也就到了。
買了門票，走到巍峨的山門前，正中一塊大匾很有氣勢：射山起霞寺。
我嘿嘿一樂：「媽，來對地方了，這是我們老射家的地盤，緣分啊」
「進去以後不准瞎說話」
現在天黑的遲，雖然還是亮天，時間已經不早了，偌大個廟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知道這個頭香燒沒燒到。
來到大雄寶殿，在殿前廣場上點燃買門票送的三根香，媽媽讓我進去拜拜，我很奇怪：「你不進去啊」？
媽媽執意不肯進，說她在廣場上拜就行了，我就奇了怪了，非要她講個原因，她拗不過我才壓低聲音說道：「今天有過性行為，進殿不恭敬的」。
「那我不也一樣」？她這個理由簡直讓我無語，2022年了，難不成燒香前還需要齋戒三日啊。
「你是小伙子，不一樣的」。
隨便你吧，反正我也不信這個。松松垮垮走進去，大大咧咧磕了三個頭，主要是做給媽媽看的。
剛準備起身，卻想到媽媽的不容易，一陣心疼，在心底許了個願：「佛祖保佑媽媽，我們都是善良的人，求佛祖保佑」，恭恭敬敬磕了個頭才離開。
回去路上，迎面走來一個年輕和尚，雖然頂個光頭，眉眼清清爽爽倒還算帥氣，衝著媽媽嘴角輕揚微微一頷首，雲淡風輕的去了，做派是有幾分高人的樣子。
有人向著媽媽放電，我心裡惱怒，走遠以後哼哼唧唧罵道：「有屌都不會用的禿驢，神氣什麼。」
離開起霞寺，找地方吃飯，高考結束的日子，各家大人帶著解放後的小孩出來慶祝，還有各種謝師宴，同學聚會什麼的，商場裡到處爆滿，排了好久的隊才叫號到我們。
看著別人一家三口，我有些感慨，問道：「你怎麼就不離婚？那個渣男反正也不要我們」。
「還不是為了你，小時候怕你受苦，現在的話，要是離了，你爸的錢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誰稀罕他的錢了」。
「那我現在再找一個，你同意？」
「不同意，堅決不同意」，我趕緊表明態度。
「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好好吃你的飯吧」，媽媽白我一眼。
接下來時間我都情緒不高，悶悶不樂也沒什麼話。
到了家，媽媽停好車，手扶著方向盤，突然冒了句：「其實，我也挺享受的」。
我一時沒轉過彎來，問道：「享受什麼？」
媽媽白我一眼，拔出鑰匙不再理我，自顧自下車走了。
我腦子一熱，追上去問道：「你是說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你也喜歡？真的？」
連著問了很多遍，媽媽又白我一眼，「給你媽留點臉吧，還要我怎麼說」。
我的心突突直跳，雲裡霧裡的進了家門才感覺真實了點。
砰的關門聲把性慾一下就點起來了，再去掀媽媽裙子，這次她沒配合我，緊身的裙子包的緊緊掀不起來。
「不行，今天都兩次了，不要身體啦」。
「這次破例，肯定要慶祝一下的嘛，而且你答應我考完隨便我的」，說完我再去掀裙子，這下她就配合著攏緊雙腿了。
把裙子掀上去，扯下內褲，我把頭埋進股間，鼻子裡傳來陰部熱乎乎的味道，讓我更加興奮，對著就是一通又是吸又是舔的。
下面撐起了帳篷，頂著褲子漲的難受，我三兩下脫掉，像下午一樣一把橫抱起媽媽往臥室走去。
一連好幾個同學打來電話叫我，說是去放縱一下，問他們去哪兒放縱，答案是去網吧包夜。。。
我怎麼可能陪他們去過家家的嘛，真的是不想搭理，乾脆隨口編了個人在機場，馬上去泰國的理由。
那邊那位一聽泰國兩個字，立刻猥瑣巴拉的拉長聲線：
「咦。。泰國好玩喲」，一副心照不宣，我懂的腔調。。。趕緊掛了電話就把手機調成飛行模式。
媽媽見我拒絕了同學，看了看我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忍住了。
我心說糟糕，這不就是實錘了她擔心的我生活不正常嘛，得趕緊找補回來。
走到媽媽身後，雙手環住她腰，「是他們喊我去網吧包夜」。
「多跟同學一起玩玩也好啊」，媽媽沉吟了一下說道，戳起一塊切好的哈蜜瓜，舉過肩膀，我張嘴吃了。
聽出她話里的所指，心想乾脆挑明了吧，「一幫小屁孩，有什麼好玩的」。
一邊說一邊身體緊貼上去，低頭把媽媽耳垂含進嘴裡，右手在她左乳上輕輕揉著，「你答應我的，考完試隨便我，不許反悔」。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你」。
「要不是你，我哪能走出來，看我現在多好，不用怕，放心吧」。
「媽，我的俄狄浦斯症治不好的，記得王醫生怎麼說的嗎？接受它，包容它，享受它，你沒錯，我也沒錯，這是我們的秘密，不會有人知道的，也沒礙著任何人啊」。
「你不許不要我，不然我又會陷進去的」，我一邊寬她的心，一邊拿自己威脅她。
知道這麼做是真的不好，我心裡也很愧疚，不過也只能這樣了。
這樣抱著她溫存了一會，媽媽拍拍我手，「好啦，不要膩歪了，去洗一下，我們去起霞寺還願」。
「還什麼願？」
「保佑你考個好成績啊」
「馬上？不早啦，明天去吧」，終於熬完高考，我一堆歪心思想在媽媽身上實踐，現在要我去廟裡，肯定不情願，但這個時候也不敢逆了她的心思，不敢明確的拒絕。
「明天去就不靈了，燒香要燒頭香的呀」
「燒香也這麼卷了嗎。。。。那我把哈蜜瓜吃了，你先去洗」，拿起一塊瓜塞進媽媽嘴裡，把她往衛生間方向推去。
看準她準備關門的時候，我搶了進去：「不早了，再不快點山門就關了」。
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連推帶拉的擁著媽媽來到花灑下，打開龍頭，熱水落下來，淋在赤條條的兩人身上。
水順著媽媽身體曲線流到下身三角區，陰毛吸飽水以後攏在一起，順著毛尖尖匯集成一根小水柱流走，這個畫面簡直要了我命，只覺得頭腦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心臟像是被根繩子拽住，呼吸好像都變的困難了。
媽媽知道我迷戀她的毛，之前有跟她提過，看到我失了魂的樣子也拿我沒辦法，輕嘆口氣，轉身拿背對著我，「別瞎看了，趕緊洗吧」，同時手放到兩腿之間搓了起來，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
這個動作成了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實在把持不住了，右手一把摟住她的腰，左手按著背把她壓彎，扶著雞雞就挺了進去。
因為才剛剛射過，這次怎麼也弄出不來。時間一長媽媽堅持不住了，這個下腰撅屁股的體位確實很耗體力。
「去沙發上弄吧」
「要不算了？」我試探到，其實也是假模假樣，下面的動作根本沒停。
心裡有些緊張，剛才的表現確實粗魯了，下午才安撫好的媽媽，萬一再起變化就麻煩了。
「那你憋回去啊」，聽得出媽媽語氣略帶嘲諷。
「生氣啦？」
「跟你氣不著，你要不是我兒子，怕你前列腺憋出毛病，才懶得管你」。
媽媽把我向後推，等陰莖出來後直起腰，把身上大概擦了一下，將毛巾塞給我就先出去了。
我也胡亂擦乾身體，才發現勃起的紫紅髮亮的雞雞上掛滿了白漿，拿起花灑正準備沖乾淨，想了想還是就這樣吧，放下花灑也出了衛生間。
媽媽抱著膝蓋蜷在沙發上，我走過去，她沒反應，估計是惱我了。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打開這個尷尬的場面，見我挺著雞雞小心翼翼的站在那，媽媽白了我一眼，自己分開了雙腿。
只是草草擦了一下身體，下面毛還是濕的，一綹一綹，上面既掛著水珠晶瑩剔透的，也黏著剛才流出來的白漿。
這簡直是又要了我的命，我跪下來頭埋進去就要下嘴，媽媽伸手蓋住，「這樣要搞到什麼時候」。
我扒開媽媽的手，一口吃了個整的，再把毛含進嘴裡，吮幹了毛上面的水與漿，水清清甜甜還夾雜著些淡淡的腥味。
不敢再搞花樣，找准洞口就插了進去。
好久才射，拔出來緩了一小會，媽媽起身去衛生間。剛才那咕吱咕吱的聲音一直勾著我，就想跟進去，被媽媽攔住，死活不讓我跟她一起洗了。
等我洗完，媽媽衣服都穿好了，我往她裙底一撈，「幹嘛穿內褲，不是試過了真空感覺不錯的嘛」
媽媽把我手打開，「馬上是去燒香，恭敬點」。
我不死心又磨了一會，媽媽堅決不肯，我也只能罷了。
上了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媽媽讓我乘著這個暑假去把駕照考出來。
「那你給我開嗎？」
「當然給你開」，這話說完媽媽就意識到我是在吃她豆腐，既無奈又好笑，打了我一巴掌，「沒大沒小」。
起霞寺在郊區，好在高考日各種管制，路上難得的好走，差不多一個小時也就到了。
買了門票，走到巍峨的山門前，正中一塊大匾很有氣勢：射山起霞寺。
我嘿嘿一樂：「媽，來對地方了，這是我們老射家的地盤，緣分啊」
「進去以後不准瞎說話」
現在天黑的遲，雖然還是亮天，時間已經不早了，偌大個廟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知道這個頭香燒沒燒到。
來到大雄寶殿，在殿前廣場上點燃買門票送的三根香，媽媽讓我進去拜拜，我很奇怪：「你不進去啊」？
媽媽執意不肯進，說她在廣場上拜就行了，我就奇了怪了，非要她講個原因，她拗不過我才壓低聲音說道：「今天有過性行為，進殿不恭敬的」。
「那我不也一樣」？她這個理由簡直讓我無語，2022年了，難不成燒香前還需要齋戒三日啊。
「你是小伙子，不一樣的」。
隨便你吧，反正我也不信這個。松松垮垮走進去，大大咧咧磕了三個頭，主要是做給媽媽看的。
剛準備起身，卻想到媽媽的不容易，一陣心疼，在心底許了個願：「佛祖保佑媽媽，我們都是善良的人，求佛祖保佑」，恭恭敬敬磕了個頭才離開。
回去路上，迎面走來一個年輕和尚，雖然頂個光頭，眉眼清清爽爽倒還算帥氣，衝著媽媽嘴角輕揚微微一頷首，雲淡風輕的去了，做派是有幾分高人的樣子。
有人向著媽媽放電，我心裡惱怒，走遠以後哼哼唧唧罵道：「有屌都不會用的禿驢，神氣什麼。」
離開起霞寺，找地方吃飯，高考結束的日子，各家大人帶著解放後的小孩出來慶祝，還有各種謝師宴，同學聚會什麼的，商場裡到處爆滿，排了好久的隊才叫號到我們。
看著別人一家三口，我有些感慨，問道：「你怎麼就不離婚？那個渣男反正也不要我們」。
「還不是為了你，小時候怕你受苦，現在的話，要是離了，你爸的錢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誰稀罕他的錢了」。
「那我現在再找一個，你同意？」
「不同意，堅決不同意」，我趕緊表明態度。
「媽，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好好吃你的飯吧」，媽媽白我一眼。
接下來時間我都情緒不高，悶悶不樂也沒什麼話。
到了家，媽媽停好車，手扶著方向盤，突然冒了句：「其實，我也挺享受的」。
我一時沒轉過彎來，問道：「享受什麼？」
媽媽白我一眼，拔出鑰匙不再理我，自顧自下車走了。
我腦子一熱，追上去問道：「你是說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你也喜歡？真的？」
連著問了很多遍，媽媽又白我一眼，「給你媽留點臉吧，還要我怎麼說」。
我的心突突直跳，雲裡霧裡的進了家門才感覺真實了點。
砰的關門聲把性慾一下就點起來了，再去掀媽媽裙子，這次她沒配合我，緊身的裙子包的緊緊掀不起來。
「不行，今天都兩次了，不要身體啦」。
「這次破例，肯定要慶祝一下的嘛，而且你答應我考完隨便我的」，說完我再去掀裙子，這下她就配合著攏緊雙腿了。
把裙子掀上去，扯下內褲，我把頭埋進股間，鼻子裡傳來陰部熱乎乎的味道，讓我更加興奮，對著就是一通又是吸又是舔的。
下面撐起了帳篷，頂著褲子漲的難受，我三兩下脫掉，像下午一樣一把橫抱起媽媽往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