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二天星期六，我還在睡著懶覺，被媽媽喊醒了。
「強強，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媽，禮拜六唉，我現在是大學生，不是高中生了」
「起來起來，換季了，我把被褥換一下，今天太陽好，被子曬曬收起來了。」
我在床上耍賴，媽媽直接掀被子了，被子掀開我索性就四仰八叉躺床上，晨勃的雞雞朝著天，正對著她的臉。
媽媽見了撇撇嘴，白我一眼，伸手往龜頭上彈了一下，繼續催我起床。
拗不過她，只得爬起來。
一看，我房間床上的被褥已經曬在陽台上了，一套換季後的鋪蓋已經換到了我床上。
「媽，我真服了你了，我床上被子一次都沒睡過，鋪新的再去落灰，有誰會來？還有誰沒事去研究你曬了幾床被子，你不嫌累啊。」
「那也要小心點，記得你以後昨天那種信息別再亂發了啊。唉，你快把衣服穿上，我窗簾都開著呢。」
「我先撒泡尿。」
早晨的第一泡尿，晨勃的雞雞就算用手往下壓也仍需要彎著腰才能對準了尿進馬桶里。
尿完，晨勃漸漸消退，雞雞變軟垂了下去，下面終於不那麼脹，這樣輕鬆多了。
刷完牙，去找早飯吃，媽媽見了趕忙把窗簾合上。
「趕緊去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光著屁股像什麼樣子，被人看見怎麼辦？穿好衣服，家裡也要透透太陽的。」
「歇會兒，讓血液流通流通，剛剛軟下去，壓迫了對雞雞不好。」
等吃完早飯，媽媽讓我去把快遞取了，我只得穿上衣服跑一趟，拿了才買的春裝回來，有我的也有她的。
果然女人對待新衣服就像男人對待剛剛下好的AV，忙不迭的就試了起來，我對她衣服穿搭是一點不感興趣，但看著她穿穿脫脫確是非常享受。
居家服里沒穿胸罩，每換一套換衣服就脫的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當著我的面脫衣服，已然也不扭捏了，很自然的就脫光光，壓根沒想到要避諱我。
她這個不經意的舉動讓我滿足極了，對比起也就一兩年前可完全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這讓我充滿了快感。
「這件怎麼樣，這麼搭配還行吧，這條褲子配我那件風衣好不好……」媽媽邊試衣服邊問我。
「媽，你現在換衣服也不避我了啊。」
媽媽白我一眼，「我身上哪裡你沒看過，還避什麼？」
這一句話挑的我心猛然盪了一下。
媽媽說完也覺得失言，臉漲的通紅。
我咧著嘴直笑，媽媽白我一眼自顧自的試衣服。
「那怎麼去年換衣服還躲著我，不早都看過了嘛？」
媽媽愣了一下，說道：「強強，只能在家裡這樣，出了門你得規規矩矩的。」
「怎麼又說這個，曉得曉得了。」
「我以前想著等你上大學了，就把這個斷掉的。」
「不可能的，媽，食髓知味，嘗到了甜頭的，怎麼可能斷的掉。」
媽媽其實明白我說的是對的，「別再埋汰你媽了，反正你一定注意分寸，一言一行都要注意，讓人知道了，我們不做人了」。
「曉得了，放心吧，媽，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那女人穿衣三字經，你知道嗎？」
「什麼三字經？」
「所謂三字經就是，瘦，透，露，女人斬男的三字真言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又跟哪學的這一套一套的。」
「阿彌陀佛，正是眼前此情此景，女施主，是你的屄毛露出來了，讓小僧頓悟的。」
媽媽下面的毛很茂盛，從小腹一直延伸到陰戶兩邊都是，三角內褲窄窄的襠部蓋不住，從兩邊冒了出來。
「又跑火車」，媽媽白我一眼，「這條褲頭是買小了一些」
「人家這種是要剃毛的，你下面這樣的亂稻草當然穿不了。」
「要死啊，這麼說你媽，你不是說最喜歡毛的嘛，果然也是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偶爾也要換換口味的嘛，我幫你剃了吧，媽，你的屄毛是做過離子燙嗎，這麼多」。我性慾大動，開始滿嘴跑騷話。
「要死啊你，給你媽留點臉吧！」，媽媽嘴上這麼說，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被我這麼赤裸裸的騷話羞得連脖子都紅了，按現在流行的說法，性張力滿滿。
「真的，一開始你還遮遮掩掩的，更是什麼都看不清。」
「滾滾滾，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啊。」
接下來任由我怎麼求，媽媽就是不鬆口，無奈之下我心生一計，之前下了一部有剃毛情節的AV，很是喜歡。
沒準在AV的視覺刺激之下媽媽會同意。
說干就干，我跑去我房間打開電腦，我的電腦跟客廳電視有一根HDMI線連著，電腦里的AV可以直接投在客廳電視上，是高一買房子搞裝修時我特意要師傅預留的。
電腦上操作搞完，回到客廳媽媽在疊新買衣服，兩個奶子隨著動作一抖一抖的。
我打開電視，是最熟悉的FBI warning，「媽，來啊」。
「就知道你是去搞這個，清大八早的，我去洗洗。」
「洗什麼洗，洗了就不香了」，我強拉著她挨著我旁邊坐下。
「滾滾滾，別不識相啊，再這樣馬上給我滾回學校去。」
媽媽掙開我進了衛生間，熱水器響了起來。我三兩下把衣服脫光，正準備進去，媽媽已經出來了，身上是乾的，只有陰毛是擦乾了一綹一綹的。
「有什麼好洗的嘛。」
見我這麼快衣服都脫光了，媽媽撇了撇嘴，「洗乾淨你用嘛」，斜我一眼，沙發上坐下了。
沒想到被這么小小的陰陽一下，相比一開始，媽媽現在確實不那麼拘謹了。我訕笑兩聲，在她身邊坐下。
前後也就一兩分鐘，正片才剛剛開始。
母子相奸，電視裡四個血紅的大字打在幾乎占了一面牆的85寸大屏幕上，電視外是脫的赤條條的我跟媽媽，這個場景挺還真是有些震撼感覺的。
我看了一眼媽媽，她眼神有些閃躲。
「媽，還是會不好意思啊。」
又是一個白眼。
我就呵呵笑，把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已經是滑滑膩膩的了。
「以後這裡只能我用」，我手上加了勁，「老王什麼的不能夠」。
「嘶」媽媽吸了口氣，「輕點」，我把媽媽搞疼了，「你還管我啊，我愛給誰用給誰用」。
「哎喲，感覺有點危險啊，我這一禮拜才回來一次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媽，你現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我頭上是不是有點綠油油的了。」我調笑道。
「對嘍，除了老王，還有老張老李，排著隊呢，你頭上帽子還不止一頂哦。」
「那我去拿針線把它縫起來」，我用指尖把媽媽兩片小陰唇揪出來，捏在一起，作勢要縫上。
「怎麼生了你這傢伙……」媽媽徹底無語，臉色更紅一臉無奈，瞟了我一眼不吱聲了。
「講真，反正現在大二，學習也不緊張了，我搬回來算了。」
「你就這點出息，天天守著我老太婆啊，外面大把的小姑娘，你也禍害禍害去啊。」
「嘿嘿嘿嘿嘿，老屄敗火啊。」
「去你媽的，吳迪強，你再滿嘴跑火車，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我就關門不讓你進來」，媽媽用腳在我雞雞上一擰，說的把自己都給逗笑了。
「你當真跟我過一輩子啊」。
「有什麼不行的，咱倆生個娃就過唄，你正好去把節育環取出來，那玩意放時間久了對子宮不好。現在這樣生的多呢，我去圖書館查過遺傳學資料了，哺乳動物三代內回交兩次，出問題機率沒多大變化。」
「就算可以生，那你想過沒有，給人知道了怎麼辦，這可不是關起門來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
「怎麼沒想過，移民唄，去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你說現在咱倆走在一塊兒，誰能想到你是我媽。」
「強強，你也過了青春期了，你不是想來真的吧！」，看來媽媽有些給我嚇到了。
「媽，我跟你實話實說，我是真的怎麼想的，你也認真考慮考慮，那樣也不挺好的嘛，前年那個一家人的聊天記錄你也看了，人家生的還不都是健健康康的。」
「那這生下來該怎麼算吶，你算爸爸還是哥哥，我又算媽媽還是奶奶？」
「當然按近的算，我是爸爸，你是媽媽。」
「那我們倆呢」
「我當然還是你兒子啊！」
「這不整個亂了嘛」
「媽，就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我抬手指著赤身裸體的她跟自己，「本來就已經是亂倫了啊」。
媽媽聽了我的話，沉默了，我心裡忐忑的不得了，害怕真的把她嚇到哪去，別偷雞不成蝕把米，真的了斷了，一語成讖，真成了關門再也不讓我進了。
我試探著把媽媽推倒，分開她的腿，找准陰戶就插了進去，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媽媽不僅很順從，反應比平時更大，陰道比以前做的時候深多了，用力頂到底也沒碰到宮頸。
比平時緊了很多，包裹著龜頭一箍一箍的嫩肉，插的時候要用力頂開，往外抽時像有力往裡吸一樣，緊了雖然更費力，但換來的爽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我心中大石頭落地，心想看來這事未必不能成，煩惱盡去，就心無旁騖更加賣力的做了起來。
「強強，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媽，禮拜六唉，我現在是大學生，不是高中生了」
「起來起來，換季了，我把被褥換一下，今天太陽好，被子曬曬收起來了。」
我在床上耍賴，媽媽直接掀被子了，被子掀開我索性就四仰八叉躺床上，晨勃的雞雞朝著天，正對著她的臉。
媽媽見了撇撇嘴，白我一眼，伸手往龜頭上彈了一下，繼續催我起床。
拗不過她，只得爬起來。
一看，我房間床上的被褥已經曬在陽台上了，一套換季後的鋪蓋已經換到了我床上。
「媽，我真服了你了，我床上被子一次都沒睡過，鋪新的再去落灰，有誰會來？還有誰沒事去研究你曬了幾床被子，你不嫌累啊。」
「那也要小心點，記得你以後昨天那種信息別再亂發了啊。唉，你快把衣服穿上，我窗簾都開著呢。」
「我先撒泡尿。」
早晨的第一泡尿，晨勃的雞雞就算用手往下壓也仍需要彎著腰才能對準了尿進馬桶里。
尿完，晨勃漸漸消退，雞雞變軟垂了下去，下面終於不那麼脹，這樣輕鬆多了。
刷完牙，去找早飯吃，媽媽見了趕忙把窗簾合上。
「趕緊去把衣服穿上，大白天的光著屁股像什麼樣子，被人看見怎麼辦？穿好衣服，家裡也要透透太陽的。」
「歇會兒，讓血液流通流通，剛剛軟下去，壓迫了對雞雞不好。」
等吃完早飯，媽媽讓我去把快遞取了，我只得穿上衣服跑一趟，拿了才買的春裝回來，有我的也有她的。
果然女人對待新衣服就像男人對待剛剛下好的AV，忙不迭的就試了起來，我對她衣服穿搭是一點不感興趣，但看著她穿穿脫脫確是非常享受。
居家服里沒穿胸罩，每換一套換衣服就脫的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當著我的面脫衣服，已然也不扭捏了，很自然的就脫光光，壓根沒想到要避諱我。
她這個不經意的舉動讓我滿足極了，對比起也就一兩年前可完全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這讓我充滿了快感。
「這件怎麼樣，這麼搭配還行吧，這條褲子配我那件風衣好不好……」媽媽邊試衣服邊問我。
「媽，你現在換衣服也不避我了啊。」
媽媽白我一眼，「我身上哪裡你沒看過，還避什麼？」
這一句話挑的我心猛然盪了一下。
媽媽說完也覺得失言，臉漲的通紅。
我咧著嘴直笑，媽媽白我一眼自顧自的試衣服。
「那怎麼去年換衣服還躲著我，不早都看過了嘛？」
媽媽愣了一下，說道：「強強，只能在家裡這樣，出了門你得規規矩矩的。」
「怎麼又說這個，曉得曉得了。」
「我以前想著等你上大學了，就把這個斷掉的。」
「不可能的，媽，食髓知味，嘗到了甜頭的，怎麼可能斷的掉。」
媽媽其實明白我說的是對的，「別再埋汰你媽了，反正你一定注意分寸，一言一行都要注意，讓人知道了，我們不做人了」。
「曉得了，放心吧，媽，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那女人穿衣三字經，你知道嗎？」
「什麼三字經？」
「所謂三字經就是，瘦，透，露，女人斬男的三字真言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又跟哪學的這一套一套的。」
「阿彌陀佛，正是眼前此情此景，女施主，是你的屄毛露出來了，讓小僧頓悟的。」
媽媽下面的毛很茂盛，從小腹一直延伸到陰戶兩邊都是，三角內褲窄窄的襠部蓋不住，從兩邊冒了出來。
「又跑火車」，媽媽白我一眼，「這條褲頭是買小了一些」
「人家這種是要剃毛的，你下面這樣的亂稻草當然穿不了。」
「要死啊，這麼說你媽，你不是說最喜歡毛的嘛，果然也是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偶爾也要換換口味的嘛，我幫你剃了吧，媽，你的屄毛是做過離子燙嗎，這麼多」。我性慾大動，開始滿嘴跑騷話。
「要死啊你，給你媽留點臉吧！」，媽媽嘴上這麼說，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被我這麼赤裸裸的騷話羞得連脖子都紅了，按現在流行的說法，性張力滿滿。
「真的，一開始你還遮遮掩掩的，更是什麼都看不清。」
「滾滾滾，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啊。」
接下來任由我怎麼求，媽媽就是不鬆口，無奈之下我心生一計，之前下了一部有剃毛情節的AV，很是喜歡。
沒準在AV的視覺刺激之下媽媽會同意。
說干就干，我跑去我房間打開電腦，我的電腦跟客廳電視有一根HDMI線連著，電腦里的AV可以直接投在客廳電視上，是高一買房子搞裝修時我特意要師傅預留的。
電腦上操作搞完，回到客廳媽媽在疊新買衣服，兩個奶子隨著動作一抖一抖的。
我打開電視，是最熟悉的FBI warning，「媽，來啊」。
「就知道你是去搞這個，清大八早的，我去洗洗。」
「洗什麼洗，洗了就不香了」，我強拉著她挨著我旁邊坐下。
「滾滾滾，別不識相啊，再這樣馬上給我滾回學校去。」
媽媽掙開我進了衛生間，熱水器響了起來。我三兩下把衣服脫光，正準備進去，媽媽已經出來了，身上是乾的，只有陰毛是擦乾了一綹一綹的。
「有什麼好洗的嘛。」
見我這麼快衣服都脫光了，媽媽撇了撇嘴，「洗乾淨你用嘛」，斜我一眼，沙發上坐下了。
沒想到被這么小小的陰陽一下，相比一開始，媽媽現在確實不那麼拘謹了。我訕笑兩聲，在她身邊坐下。
前後也就一兩分鐘，正片才剛剛開始。
母子相奸，電視裡四個血紅的大字打在幾乎占了一面牆的85寸大屏幕上，電視外是脫的赤條條的我跟媽媽，這個場景挺還真是有些震撼感覺的。
我看了一眼媽媽，她眼神有些閃躲。
「媽，還是會不好意思啊。」
又是一個白眼。
我就呵呵笑，把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已經是滑滑膩膩的了。
「以後這裡只能我用」，我手上加了勁，「老王什麼的不能夠」。
「嘶」媽媽吸了口氣，「輕點」，我把媽媽搞疼了，「你還管我啊，我愛給誰用給誰用」。
「哎喲，感覺有點危險啊，我這一禮拜才回來一次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媽，你現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我頭上是不是有點綠油油的了。」我調笑道。
「對嘍，除了老王，還有老張老李，排著隊呢，你頭上帽子還不止一頂哦。」
「那我去拿針線把它縫起來」，我用指尖把媽媽兩片小陰唇揪出來，捏在一起，作勢要縫上。
「怎麼生了你這傢伙……」媽媽徹底無語，臉色更紅一臉無奈，瞟了我一眼不吱聲了。
「講真，反正現在大二，學習也不緊張了，我搬回來算了。」
「你就這點出息，天天守著我老太婆啊，外面大把的小姑娘，你也禍害禍害去啊。」
「嘿嘿嘿嘿嘿，老屄敗火啊。」
「去你媽的，吳迪強，你再滿嘴跑火車，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我就關門不讓你進來」，媽媽用腳在我雞雞上一擰，說的把自己都給逗笑了。
「你當真跟我過一輩子啊」。
「有什麼不行的，咱倆生個娃就過唄，你正好去把節育環取出來，那玩意放時間久了對子宮不好。現在這樣生的多呢，我去圖書館查過遺傳學資料了，哺乳動物三代內回交兩次，出問題機率沒多大變化。」
「就算可以生，那你想過沒有，給人知道了怎麼辦，這可不是關起門來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
「怎麼沒想過，移民唄，去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你說現在咱倆走在一塊兒，誰能想到你是我媽。」
「強強，你也過了青春期了，你不是想來真的吧！」，看來媽媽有些給我嚇到了。
「媽，我跟你實話實說，我是真的怎麼想的，你也認真考慮考慮，那樣也不挺好的嘛，前年那個一家人的聊天記錄你也看了，人家生的還不都是健健康康的。」
「那這生下來該怎麼算吶，你算爸爸還是哥哥，我又算媽媽還是奶奶？」
「當然按近的算，我是爸爸，你是媽媽。」
「那我們倆呢」
「我當然還是你兒子啊！」
「這不整個亂了嘛」
「媽，就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我抬手指著赤身裸體的她跟自己，「本來就已經是亂倫了啊」。
媽媽聽了我的話，沉默了，我心裡忐忑的不得了，害怕真的把她嚇到哪去，別偷雞不成蝕把米，真的了斷了，一語成讖，真成了關門再也不讓我進了。
我試探著把媽媽推倒，分開她的腿，找准陰戶就插了進去，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媽媽不僅很順從，反應比平時更大，陰道比以前做的時候深多了，用力頂到底也沒碰到宮頸。
比平時緊了很多，包裹著龜頭一箍一箍的嫩肉，插的時候要用力頂開，往外抽時像有力往裡吸一樣，緊了雖然更費力，但換來的爽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我心中大石頭落地，心想看來這事未必不能成，煩惱盡去，就心無旁騖更加賣力的做了起來。